第29章
“不丑。”宋星闌又看看自己的畫,評價道,“是我畫得不好看。”
小孩子的忘性總是很大,后來慢慢長大,后頸上的胎記消失得一干二凈,宋謹都不記得自己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想起這個胎記,沒有想起小時候,他的弟弟曾給他描繪過這樣的一幅畫,雖然畫得不像,也不好看。
可是宋星闌記住了,那個模糊的痕跡,時隔十八年,他把在哥哥身上早就消退的胎記紋在了自己的皮膚上。
為什么呢?
宋謹好像知道答案,卻不敢去確認那個答案,因為太重了,壓在血緣這條抹不掉的死線上,重得讓他難以面對,就像他在意識到自己心里的答案時一樣,他只知道,完蛋了。
他們都完了,并且早就完了
一只手伸過來,打斷宋謹?shù)乃季w,宋星闌按著宋謹?shù)暮箢i將他往下壓了壓,同時有什么東西隔著內(nèi)褲在宋謹?shù)淖旖沁叢淞艘幌�,宋謹聽到宋星闌低聲說:“看完了,該干點別的了�!�
宋謹知道他確實該干點別的什么,可問題是,他不會。
“我不會……”宋謹咬著唇有些難堪地別過頭,“我沒做過這個……”
“知道。”宋星闌握著宋謹?shù)氖謱⒀澭伦�,硬熱的性器幾乎是直接打在了宋謹�(shù)哪樕希涡顷@說,“現(xiàn)在學�!�
宋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學這個,他在含著性器艱難地吞舔時才回過頭考慮起這個問題,而宋星闌只是盯著他的臉,伸手捏著他的耳垂,說:“哥,你學什么都很快�!�
不是什么很能放得上臺面的夸獎,嘴里被塞得很滿,視線里是近在咫尺的紋身,宋謹狼狽地紅著眼睛嗚咽了一聲,腦袋里像被填進了漿糊。
宋星闌最后射在了宋謹?shù)挠夷樕�,一直淌到下巴,淫靡又情色的一幕,可宋謹�(shù)谋砬閷嵲谑翘鷿H涣�,宋星闌用指腹擦去他臉上的精液,然后一言不發(fā)地換了個姿勢,將宋謹壓在身下。
宋謹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猶豫了一會兒,他說:“星闌……你輕點好嗎?”
“好�!彼涡顷@應了一聲,然后伸長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了瓶潤滑液出來。
宋謹問:“這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宋星闌剛住進來的那幾天,或者是他處理完宋向平之后再次回來的這幾天,宋謹猜。
可是宋星闌說:“在你住進來之前�!�
宋謹一直住的次臥,如果他當時住進了主臥,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瓶東西,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早地意識到,他的弟弟對他到底有怎樣的野心。
擴張的時候,宋星闌一直盯著宋謹?shù)哪槪凵窭飵е敛谎陲椀挠�,同時又像是在審度著什么,充滿壓制的味道,宋謹最后遮住他的眼睛,說:“別看我了�!�
“那看誰?”宋星闌問他。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在宋謹身后的某個部位刮了一下,宋謹立刻繃緊了腰,喘著氣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也顧不上遮宋星闌的眼睛了,雙手抓著他的肩,說:“你先別……”
宋星闌低頭親他,然后說:“你剛剛叫的那聲,像你今天早上學的貓叫。”
“再叫一聲聽聽。”
宋謹這會兒不僅想捂他的眼睛,還想堵他的嘴。
“……我想自己來。”宋謹突然說。
宋星闌罕見地挑了一下眉,問他:“自己來?”
“嗯。”
宋星闌眼里帶著點玩味:“因為我手上的傷?”
宋謹默不作聲地拿過枕邊的領(lǐng)帶,然后說:“是你的眼神太嚇人了�!�
他將領(lǐng)帶纏在宋星闌的眼睛上,綁好,宋星闌沒什么反應,任由宋謹遮住他的眼睛,然后他低頭親了親宋謹?shù)淖旖�,說:“我能看見你�!�
宋謹在他的眼睛上按了按,說:“騙人�!�
姿勢又換了,宋謹跨坐在宋星闌的腰上,看不見那雙眼睛,他心里的壓力小了不少,試探著握住性器,一點點磨蹭到臀縫里,可還是很難,宋謹喘了幾口氣,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放松到極點了,可還是只能進去一點點。
宋星闌一直沒什么動靜,眼睛被領(lǐng)帶遮著,只露出線條絕佳的下半張臉,他的手在宋謹?shù)拇笸壬蠐崦嗄螅钡剿沃旙w力不支,呼吸不穩(wěn)地悶哼了幾聲,他才去摟宋謹?shù)难�,一邊將他往下按一邊微微頂了頂胯,下了結(jié)論:“你自己來不了的�!�
性器就著潤滑液一點點擠進去,襯衫滑到手肘,宋謹被箍著腰逃脫不得,攥緊了宋星闌的手臂,有些語無倫次地說:“你……你慢點……”
宋星闌卻突然直起身,將宋謹往后推,壓下去,性器隨著動作的變換狠狠深入,最后宋謹?shù)乖诖采系臅r候,宋星闌往前用力一頂,宋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氣,宋星闌明明被遮著眼,可宋謹依然覺得他的目光盯緊了自己,叫他不能呼吸。
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不可收拾的,宋星闌之前所有壓抑過的欲望和情緒在一瞬間釋放,扣住宋謹?shù)募缤笱ɡ锖蓓敚z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宋謹沒兩下就被操出了眼淚,不是痛,只是因為感覺太強烈,又脹又酸,他的手在床上胡亂地抓了幾下,什么也沒抓到,整個人茫然無措,也不知道該看哪里,那條領(lǐng)帶在他的眼前晃啊晃,宋星闌垂首吻住他的唇。
領(lǐng)帶綁起的一端墜落下來,貼在宋謹?shù)膫?cè)頸上,隨著動作在皮膚上輕擦,順滑的,有點涼。
宋謹覺得自己是在跟第三個人做愛,其實和第一個瘋子根本算不上是做愛,只有恥辱的疼痛。第二個是失憶的宋星闌,可當時的宋謹并無法在他的身上得到真正的踏實感,因為總怕他清醒過來,而后來的一切也證實了宋謹?shù)膽n慮是對的,夢總是要醒的。
所以現(xiàn)在也許才是最真切的,他不用再擔心了。
宋星闌掐著宋謹?shù)难淮未螕ト�,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喘得很沉,像不知餮足的獸。宋謹被堆涌的快感和兇狠的撞擊折磨得哽咽,他摟住宋星闌的脖子,說:“你記得你都答應過我什么的�!�
“記得�!彼涡顷@低聲說。
他被蒙著眼,但還是準確地找到了宋謹?shù)碾p唇,和他接吻。
你要說到做到。
這句話宋謹對失憶中和清醒后的宋星闌都說過,也都被肯定地回答過,然而也許直到這一刻,宋謹才覺得自己是真正地得到了答案。
后來宋謹在淚眼斑駁里抬手拆掉了宋星闌臉上的領(lǐng)帶,他的弟弟雖然強勢又危險,可宋謹還是習慣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東西或許還沒辦法說出口,但總能在對視里找到一些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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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宋謹虛脫地趴在床上,宋星闌下床去洗手間放熱水,然后抱著他一起陷進浴缸里。
宋星闌雙手搭在浴缸邊沿,宋謹靠在他的身前,水汽蒸騰著彌漫上來,把皮膚上的吻痕紅印染得朦朧模糊,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待著。
宋星闌不說話,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愛說話,宋謹不說話,是因為四五次下來,實在沒力氣了,要不是他最后泣不成聲著哀求說自己真的不行了,可能會丟半條命在床上,他現(xiàn)在只想倒頭就睡。
再說起那條本來綁在宋星闌眼睛上的領(lǐng)帶,后來宋謹崩潰又羞恥地哭著說自己射不出來了的時候,宋星闌將它綁在了宋謹?shù)哪硞部位,說:“那就別射了�!�
“床單怎么辦�!卑察o了很久,宋謹閉著眼有氣無力地問。
“送去洗�!彼涡顷@說。
“算了�!鄙厦娴暮圹E亂七八糟,宋謹是沒臉送去給別人洗的,他啞著嗓子說,“我洗。”
宋星闌說:“那扔了�!�
“很貴的。”宋謹半睜開眼,回過頭看了宋星闌一眼,有點埋怨的味道。
“讓葡萄柚洗�!彼涡顷@最后敲定。
宋謹抿嘴笑起來,說:“那你明天早點叫葡萄柚起來洗床單。”
“嗯�!彼涡顷@親了一下他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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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xl:知道我哥心里還有顧慮,所以給他看紋身,感動一下,不就成了
第53章
過了沒幾天,是葡萄柚的一歲生日。
很慘,它在一歲生日之前被閹掉了,使得這個生日充滿悲情與傷痛。
宋謹去何浩的甜品店里幫葡萄柚定了個小蛋糕,順便和唐閔還有何浩一起吃了頓飯。
宋謹回城已經(jīng)幾個月了,之前唐閔他們問他住在哪,宋謹一直含糊地說租房子住,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在宋星闌的那套房子里住多久,就不太想說,但是今天何浩又問起,宋謹于是說了小區(qū)的名字。
何浩手一抖,肉掉在了桌上。
“我沒聽錯吧,你發(fā)了?”何浩問他,“宋謹,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
唐閔斟酌了一下,說:“宋先生,跟我們談談你背后的故事吧�!�
“沒有故事�!彼沃敽攘丝跍�,“房子是我弟弟的,我借住�!�
“你弟還缺哥哥嗎?”何浩指著自己,“你問問他,我這樣的行不行,本科畢業(yè),會做飯會拖地,還有自己的甜品店。”
宋謹抬眼看了他幾秒,認真地說:“應該不行�!�
其實宋謹是有點為難的,他和宋星闌被唐閔碰到過,唐閔一直以為宋星闌是宋謹糾纏不清的什么前任,不會想到宋星闌就是宋謹?shù)挠H弟弟。
然后宋謹又想起韓卓,韓卓是知道宋星闌是他弟弟的,但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其他關(guān)系。
所以現(xiàn)在宋謹就在祈禱,千萬不要在某個場合,他和宋星闌兩人,與唐閔,與韓卓,同時遇見,那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和自己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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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謹都不敢想象那會是什么場面。
吃過午飯,宋謹去了圖書館,一直看書到傍晚,然后去甜品店拿了小蛋糕,再開車回去。
回家后宋謹去廚房做菜,大門開著,葡萄柚躺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攤著肚皮曬落日,余暉照在它光禿禿的腿間,有些蒼涼,有些蕭瑟。
院門被推開,葡萄柚立刻警覺地翻過身子朝外面看,見是宋星闌,它于是喵了一聲,又躺下去咸魚癱了。
宋星闌走到秋千架旁,微微俯身,摸了摸葡萄柚肥肥軟軟的肚皮,葡萄柚愜意地瞇起眼,四肢又舒展了些。
宋星闌摸了它一會兒,然后面無表情地說:“小太監(jiān)�!�
葡萄柚的尾巴抽搐了一下——刺痛。
宋謹做事的時候一向認真,看書是,做菜也是,他拿筷子蘸了點鍋里的菜湯放到嘴里嘗了一下,覺得不夠咸,于是咬著筷子騰出手去拿鹽,宋星闌的手放到他后腰上的時候,宋謹整個人被嚇得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轉(zhuǎn)頭有些驚魂不定地看著宋星闌,問:“你干什么?”
“看看�!彼涡顷@回答。
然后他自若地彎腰撿起筷子拿去水池邊洗,宋謹有種無處發(fā)泄的郁悶,也不管菜的咸度到底夠不夠了,直接關(guān)了火,裝菜。
葡萄柚的生日被宋謹精確到了分,因為當初葡萄柚出生的時候,宋謹就在村民家,第一眼就相中了最小的那只,哪想到它如今能長得這么肥。
晚上九點十分,宋謹洗完澡,下樓給葡萄柚過生日,看起來可能有點幼稚,但這是葡萄柚的第一個生日,又因為被絕育不久,宋謹想好好安慰它,所以弄得比較認真。
宋星闌也出了書房,手里拿著一個小禮盒。
宋謹問他:“是什么?”
“禮物�!彼涡顷@說。
葡萄柚被戴上小禮帽,坐在茶幾上,面前擺著小蛋糕,也看不出高不高興,但明顯是有點困了。
宋謹只開了沙發(fā)旁的落地燈,點上蠟燭,給葡萄柚拍了幾張照,還給它放了生日歌,葡萄柚最后終于煩了,一爪子把蠟燭給拍滅了,虎得很。
雖然是葡萄柚的生日蛋糕,但是沒它什么份,宋謹只給它舔了一小口,然后在它面前放了一碗貓糧。
宋謹吃著葡萄柚的蛋糕,仍然是不吃奶油,只吃夾著水果的蛋糕胚,問宋星闌:“你不給它看禮物嗎�!�
宋星闌沒說話,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鉑金包裹著一顆黑鉆石,簡單的款式,但很抓人眼球,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沉靜濃深的美。
“葡萄柚好像戴不了。”宋星闌牽過宋謹?shù)氖�,自然地為他戴上,說,“只能給它的主人戴了�!�
戒指環(huán)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大小正好,黑鉆石襯得整只手都尤為秀氣,宋謹靜了半晌,問:“什么時候買的?”
“不是買的。”宋星闌說,“之前去巴西,有個賭石的局,就挑了一塊,運氣不錯,原石割開之后發(fā)現(xiàn)成色很好�!�
“后來回了多倫多,找了珠寶設(shè)計師,跟他一起設(shè)計款式。”宋星闌摩挲了一下宋謹?shù)氖种�,“花了兩個多月做出來的,我?guī)筒簧厦�,在旁邊看著,簡單的地方就上手參與一下。”
宋謹看著他,說:“以后不能賭石了。”
“就那一次。”宋星闌說。
宋謹收回手,手指上戴了個戒指,一下子不習慣,覺得它的存在感很強,吃了一口蛋糕后,宋謹?shù)皖^看著手指,突然問:“你會……對我好嗎?”
他的問題來得有些突兀,但宋星闌回答:“會�!�
宋謹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個性格糟糕,本性也惡劣的人,但想想,你好像從不說謊,只有你不想說的,不愿意說的,可你確實沒騙過人,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一次。”
宋星闌卻說:“說過謊的。”
宋謹抬頭看他,問:“什么時候?”
“幾年前,說你哪里都很一般�!彼涡顷@和他對視,說,“那是我說謊。”
宋謹有些發(fā)怔,蛋糕在嘴里好像失去了味道,但卻并不讓人覺得乏味,宋謹又低頭去看戒指,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宋星闌,我想給你機會。”
“不是再給你一個機會,而是給你一個機會,因為以前的都不算數(shù)了,我不想記起來�!�
宋星闌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希望你知道,我會接受你,不是妥協(xié),不是因為我在遭遇過你之后沒辦法去愛別人,不是因為我自卑到覺得自己配不上誰,不是因為我別無選擇,而是因為,我想把我們之間那些不好的東西都剔除掉,剩下好的,雖然不多,但我想珍惜,希望你也是一樣�!�
他頓了頓,又吃了一口水果,說:“我怕麻煩,也不喜歡麻煩別人,不喜歡跟別人走得太近,扯上太多關(guān)系,但是你不一樣……所以以后,你要給我多一點,不然我容易害怕,還有可能會后悔,我對你的信任度還不是很高,你要表現(xiàn)好一點,當個好弟弟。”
宋謹抿了抿唇,聲音輕了一些,說:“也當一個好男朋友�!�
這些話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勇氣,以及性格里那些從不曾展露過的一點點任性,可宋謹又覺得這是應該的。他拋棄了道德倫理,跟隨內(nèi)心去接受自己的親弟弟,他想要更多的安全感和更多的承諾,他想被依賴,也想去依賴。他們是互相給予的,是血緣之下的另一種層面的感情,他們需要坦誠地面對,才能一點點放下負罪感,更輕松地往前走。
“我做得到�!彼涡顷@說。
他看著宋謹?shù)难劬�,在兩人貼近的距離里,一字一句道:“哥,我會做到的�!�
宋謹要的也不多,他知道宋星闌沒有撒謊或是敷衍,這就夠了。
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情緒都可以結(jié)束了,他們要做的,是把那些從沒有經(jīng)歷過的細碎日常、幼稚玩笑、生活對白,都一點點填補到之后的時間里。身上的傷疤既然抹不掉,就不用非要抹去,有曾經(jīng)恨過的證據(jù),才讓當下的新生顯得更可貴。
宋謹傾過身,主動仰頭去和宋星闌接吻,蛋糕重新恢復該有的甜味,在那盞昏黃柔和的燈旁,他們無限地靠近。宋星闌握住宋謹?shù)氖�,連同那枚嶄新的戒指,在交疊的手心里染上兩個人的體溫。
葡萄柚吃著貓糧突然抬起頭,看著他們,喵了一聲。
暗燈下的光影里,是兩個永遠無法割裂開血緣的人,即使有一天周圍的燈光都熄滅,那也只是因為他們想要在黑暗中入睡安眠,而當再次睜開眼,總會是全新的一天。
家人,愛人,如果注定都只能是你一個人,那么我愿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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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寫完了,這篇文來源于存稿箱的偶然發(fā)現(xiàn),看看有五萬字存稿了,不發(fā)白不發(fā),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發(fā)出來了,也寫完了。
一直想寫一篇偏現(xiàn)實向的文,雖然還存在很多缺點,但也算是完成了。我覺得一個故事的本質(zhì)在于角色與情感核心,我的筆力不夠,所以只能盡力把故事說好,所以……之后如果大家有誰要寫推文或者安利,千萬千萬別提文筆,這東西我真的沒有,提了一概都是受之有愧,它就是篇骨科小狗血,普普通通,大家看得開心就行了。
另外就是,一屋暗燈可能會出簡體,出版的版本里還會有獨家番外,如果對實體有興趣的話可以關(guān)注一下微博,有消息會在,我也很期待這本書會有一個好看的封設(shè),給這個故事一個具象性的體現(xiàn)。
除了實體的獨家番外,其他番外這幾天也會接著寫幾個,比如ghs、小日常、吵個架、宋謹喝醉喊哥哥(。什么的,以及宋謹手機里保存著的傻子視頻,還想寫個葡萄柚的視角。番外就不發(fā)在廢文了,具體可以看微博,今天晚點會更新一個番外。
總之謝謝陪伴和喜歡,這文很簡單,但寫得非常辛苦,因為真的很忙,忙到爬著走,所以從一開始的日更變成了隔日更,感謝大家的等待和評論。
本來打算說一聲“完結(jié)”就告辭的,但還是說了那么多,畢竟和大家互相陪伴了兩個多月,所以希望可以從寫手的角度,把我的一些想法說給你們聽,也謝謝你們看到這里。
下本見,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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