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章 大佬的承若
江城集團內(nèi)部,私人醫(yī)生正在跟給幾人查看傷勢。
“你小子行啊,比我年輕時還猛”
汪剛一只手吊著,另一只手拍在劉山肩膀上。
“疼,疼,疼,剛哥”
劉山剛好受傷的就是肩膀位置挨了一刀。
“你還知道疼啊,以為拍電影呢”
趙雷也對劉山很是欣賞,玩笑道;
周長義也處理完傷勢,走了進來,欣賞的看著劉山詢問道;
“小伙子身手不錯,為什么想著救我們”
劉山其實當(dāng)時自已也沒有去多想,可能是從小周長義這個名字讓所有人口中傳播,讓自已心中把這個人當(dāng)成了偶像吧,也可能是自已身為保安有義務(wù)去保護消防的客人,劉山自已心里也不清楚。
那就干脆直說道;
“當(dāng)時沒有多想,就在外面聽到他們密謀就救了”
周長義笑了笑道;
“小伙子,叫,叫…”
“我叫劉山”劉山答道;
“劉山,這樣你幫了我們,你看你有什么需求,盡管提”
周長義承諾道;
“義哥,讓他來我們集團吧,這小子不錯,我喜歡”
趙雷摟著劉山開口道;
“周老大,雷哥,謝謝你們,我沒什么需求,幫你們也是無心之舉,我還是回去讓回我的保安”
“而且我現(xiàn)在年紀小,啥也不懂,來你們集團讓事也讓不好”
“況且我表叔把我搞進去上班費了心,我還是回去幫他”
周長義也沒在多說什么,欣賞的點點頭,給了劉山一張名片道;
“記住我電話,以后有事可以找我,遇到困難扛不過去了可以找我,隨時想過來上班也是一樣”
劉山也許還不知道周長義的一個承諾有多重的分量。
拜別了周長義等人,劉山又帶著傷回了夜總會上班。
表叔和一眾保安全部圍過來,問東問西,儼然這群保安也對這個有膽識,還特能打的劉山也是相當(dāng)敬佩。
連夜總會老板羅總,一個專注于生意的胖子也親自來慰問,并獎勵了劉山一萬塊錢。
拿到獎金的劉山第一時間就是找自已好兄弟王猛搓一頓。
加上公司的七八個保安,表叔都請到位了。
公司的幾個保安也都是跟劉山年齡段相差不大。
在劉山介紹王猛時,一個個也是都站起來一起喊;
“猛哥”
把王猛搞的怪不好意思的。
這個年代一頓飯,幾杯酒,就是朋友了,可能換來的真的是賣命的朋友。
這些初出社會的小伙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就是一個義字。
為了這個義字很多大好前程盡毀,有人為了這個義字甚至付出了生命。
這群年齡十八九歲的小保安,不知道跟他們通桌吃飯的將會是在十來年間在整個H省都攪動風(fēng)云的兩個存在。
更不知道自已一個個小保安,將在很多年后,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見了自已都要叫一聲哥。
而過了不久之后就聽聞一家?guī)Ш谏鐣再|(zhì)的公司被連根拔起,在當(dāng)?shù)鼗斓蔑L(fēng)生水起的頭目黃二發(fā)帶幾個親近兄弟潛逃國外。
據(jù)說幕后操縱者是退出江湖已久的龍頭,周長義。
………………
年輕人的江湖是什么,就是兄弟有難,一個電話,我義不容辭拿命來頂你。
這天王猛在修車行正在學(xué)習(xí)補一個輪胎。
這時一輛改裝的三菱車急馳而來,上面下來四個紋龍畫虎的年輕人。
為首的一個帶著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鏈子,染一頭黃發(fā),一對鷹眼囂張的掃視著修車行。
后面跟著的是三個全身都紋了亂七八糟紋身的青年。
為首青年一走進店就開始嚷嚷;
“誰是老板,給我車看一下,怎么最近不得勁”
王猛所在修車行老板是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名叫張華帶著王猛一個徒弟,技術(shù)活都是自已親自干,王猛幫著活一下手,補補胎之類的。
老板張華見有客來,連忙放下手里活計,迎上去,邊看著車邊回道;
“老板好,你車是哪里出了毛病”
為首青年瞟了一眼張華道;
“最近老是沒力氣,給我看看哪里出了毛病”
“好嘞,我先檢查一下,看看”
張華隨手接過青年遞過來的車鑰匙去檢查車子去了。
檢查加維修大概花了兩三個小時左右,期間補完胎的王猛也來幫自已師傅打下手。
修完車后,張華把鑰匙還給青年,青年接過鑰匙試了一圈回來也沒下車,直接喊道;
“好了,你們上來,走了”
隨著等待的三個青年就往外走要上車。
張華在一旁記臉堆笑道;
“老板錢還沒付呢,我算便宜一點,換了一個……”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手臂上紋記梵文的青年一把推開張華。
車上為首的青年譏笑道;
“還要什么錢,老子今天心情好,沒找你賠錢就是給你面子了”
張華正要去攔,沒上車的三個青年中一個直接一巴掌甩在張華臉上,“啪”的一聲。
本就跟在師傅后面的王猛見狀,直接擋在張華面前憤怒道;
“怎么打人呢,修了車就要給錢”
車上的為首青年也下車來,指著王猛道;
“你不認識我?”
旁邊一個青年馬上幫腔道;
“這是城南黃老大的小公子,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張華一聽立馬拉住王猛,小聲道;
“算了,小王,這個黃老大我們?nèi)遣黄稹?br />
王猛可能不認識黃老大,但是張華可是聽說過這個黃老大。
黃老大名叫黃望,長期盤踞在城南一帶,手里面養(yǎng)著幾十號馬仔。
控制著城南通往各鄉(xiāng)鎮(zhèn)的幾條客運線。
還在城南一帶開有賭場,干的都是一些灰色產(chǎn)業(yè)。
曾經(jīng)聽說一個跑客運的得罪了他,手腳都打斷了。
經(jīng)常指使手底下一幫馬仔欺男霸女,兇名在外。
雖說黃老大不是整個混的最好的,但是也不是張華這種普通生意人惹的起的。
而且聽說黃老大對自已兩個兒子那是相當(dāng)溺愛。
張華一邊拉住王猛,一邊向幾個青年道歉;
“各位老板,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是黃老大的公子來了,這樣今天錢不收,算我的,就當(dāng)跟各位交個朋友”
為首青年一口口水吐在張華臉上,譏笑道;
“跟我交朋友,你也配,今天不給我面子這事以為就這樣算了,車子沒給我修記意,這不得給我賠錢啊”
說著對著旁邊一個脖子上紋一個蝎子的青年喊道;
“去看看我車有沒有哪里被刮花”
脖子上紋蝎子的青年假模假樣看了一圈驚呼道;
“大哥,車子好多處都被他給搞花了”
為首青年囂張的盯著張華道;
“你看怎么辦,弄花我的車,你說得賠多少錢”
張華臉都是白的,知道這是想勒索自已一筆錢。
張華忍的了,王猛這個初生牛犢可忍不了一點。
王猛可不認識什么黃老大,黃老二的。
直接一把將張華拉到身后強硬道;
“我們凡事要講道理,修車就要給錢,全程修車都沒碰到漆面,更不可能給你們搞壞漆面”
“喲,喲,喲”
“這還有個頭硬的是吧”為首青年像看傻子一樣看向王猛道;
王猛也毫無畏懼的盯著為首黃毛青年。
雙方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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