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人，……”
我是個，變態(tài)。
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來的變態(tài)。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就很難再用前面那根東西高潮了，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現(xiàn)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視野里。
我完了，我知道。
“你這樣哪里像個男人��？”炎夏笑得彎下腰，幾乎沁出眼淚來，“哪個男人跟你一樣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里，說不出話，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渙散，只知道喘氣。
好冷啊。
糟糕又畏縮的我，終于還是陷進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還是只能頭也不回地陷進去。
是我自己選的，就像炎夏說的那樣，我的身體生來就是最契合他的雞巴套子，我一看見他就會發(fā)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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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
“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俊毖紫泥托α艘宦�，站起來，從我邊上走了過去。
我沒在意，直到他從房間外面回來。他很小心，每次進房間的時候會鎖門，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實在想說他多慮，我其實已經(jīng)很少會有逃跑的勇氣了，就像在街上遇見他的時候我沒有掉頭就跑一樣。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命運。
炎夏拿了不少東西回來，包括甘油和極粗的針管。他把那根針管裝滿了甘油，過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來。
我不得不從地上爬起來，跪趴好，雙腿八字分開。
“還真自覺，究竟讓多少人操過？”
我本不想理他，誰料他突然暴怒起來，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問你話！”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傾，差點倒下去，剛剛射過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涼的空氣撫慰，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
“你賤不賤��？騷貨�！彼琅f破口大罵，“打你也能硬，沒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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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這樣說呢？我忽然覺得委屈，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
我不想再繼續(xù)哭了，于是我閉上了眼睛，額頭抵在地面，啞聲解釋：“是你……說，用這個姿勢……灌腸，比較方便……”
我們以前當然灌過腸，其實那時候我還小，身體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腸里應(yīng)當是干凈的，每次其實都灌不出什么東西。但炎夏說我捧著鼓脹的肚子忍著的樣子實在看起來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媽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許我排泄。
沒別的原因，他喜歡，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該照顧他的。
炎夏不說話了，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聲。
我本來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進來一個又冰又硬的玩意兒，隨后微涼的液體就注了進來。
其實我很久沒灌腸了，本以為會陌生，但是液體進來的一瞬間，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時代，身體一下子本能地繃緊了。他一口氣注入了一管，當時我給自己灌腸也就注一管，我以為這樣就好了，沒想到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本該進來的肛塞，反而是新鮮的液體。
“等等……”我本能想躲，“會不會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臟逼不洗干凈讓人怎么操？”
哪里就臟了？我真的不明白，難道除了他還會有人愿意操我下賤的身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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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入到肚子里的液體越來越多，我的肚子也漸漸鼓了起來，這實在有點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別是炎夏注完兩管還沒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
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過度膨脹的氣球，身體緊繃到了極限，冷汗也跟著滲出來。
終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這意味著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氣。但炎夏并沒有離開，他隨地坐了下來，手從我兩條腿間伸過來，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東西很軟，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來。以前炎夏曾開玩笑說我前面的這根東西沒用，我生怕他一個激動把我的卵袋捏爆了。
從前的他不會傷害我，現(xiàn)在的他我不知道。
“涼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說過，我很久沒被人喊名字了，一時間其實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他又喊了一聲，我才回過神：“……嗯？”
“你這些年去哪兒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閑話家常——如果他的手沒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體內(nèi)沒有被他灌東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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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當初走的時候，我跪在親媽面前，紅著眼睛，梗著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訴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臉，我主動勾引他的，跟他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遷怒他，沒了我你就炎夏一個兒子了……”
當時我跟她說，炎夏現(xiàn)在被我洗了腦，一門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訴他真相的話，他會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媽聽進去沒有，但看炎夏現(xiàn)在的樣子，他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
既然這樣，現(xiàn)在好像也不該告訴他。
雖說有那么幾刻，我其實覺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還是算了，現(xiàn)在告訴他的話，我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話嗎？
“就是去……上了學(xué)，上了好多年，后來……學(xué)校倒閉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個工作機會……”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輕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不想回家？”
他緩緩收緊了自己的手，將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語氣陰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讓你這么討厭嗎？”
“我只是不想見爸媽，不是……唔�！�
炎夏不輕不重地把我的陰莖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說話。他松開了我的東西，過了一會兒又摸了上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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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屬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臉藏在陰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動作。
“疼……”我整個人都想蜷縮起來，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變得更加強烈，簡直進退兩難，“還沒消腫，能不能晚點再……”
雞巴被捆了一路，到現(xiàn)在紫色剛消，但還是有點腫。尿道本就狹窄而敏感，沒訓(xùn)練過的人絕對放不進東西，如今雞巴腫著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顯得無比巨大。
我又疼又難受，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手指掐進手心里，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
“廢了你這根又怎么樣，你欠我的�！毖紫睦淇岬卣f完這句，從地上爬起來，“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敢私自解開……”
他沒往下說，他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實上我也沒有力氣去關(guān)心。他一走，我終于可以松懈一些。
肚子鼓得像懷孕了好幾個月，我用胳膊撐著，慢慢調(diào)整了姿勢，側(cè)躺下來。這時候也顧不上地上臟不臟，我只希望在他允許我排泄之前我不會失禁。
我不太想弄臟我們生活過的地方，也想……留點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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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炎夏才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水氣和寒意。當時我只剩下了半口氣，渾身上下全是汗，只覺得自己幾乎快要死過去。
“起來。”炎夏拍拍我。我嘗試爬起來，腿卻軟得不像話，好在這回炎夏沒跟我計較，他看我起不來，主動把我撈了起來。
大手橫亙在腰腹，簡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給我找了個盆，讓我跪下，屁股向后撅，頭朝前傾，只能將身體靠在他的胯部。
他剛剛應(yīng)該是去洗了澡，這會兒沒穿內(nèi)褲，半硬的雞巴囂張地掛在外面。他把我的口鼻往那個地方按過去，我已經(jīng)忍到幾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讓我排泄的話，別說是口交，讓我干什么都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
他嗤笑一聲，終于拍了拍我，大發(fā)慈悲地說：“排吧�！�
我哆嗦著手摸到后面，把肛塞拔出來。
長久以來的壓力終于找到了發(fā)泄口，其實我想避開的，甚至努力夾緊了屁股，但我實在憋得太久了，還是有一些排泄物沖到了我的手上。炎夏應(yīng)該看見了，不滿地“嘖”了一聲。
但他沒說什么，肚子里的排泄物連同液體如泄洪般不受控地噴出來，我知道這樣子一定很難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陰毛里。喉嚨口被粗大的龜頭頂?shù)米鲊I，我終于給我的眼淚找到了一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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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半分鐘，肚子里漸漸排空，炎夏不發(fā)一言，將雞巴從我嘴里抽出來，把盆端走，過了會兒又來往我肚子注甘油，還順便替我擦了手。就這樣反復(fù)排了三回，我終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經(jīng)完全勃起。
我整張臉都是眼淚，還有被他插出來的幾乎成為粘液的口水，腦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這回總該操我了。
但他還是沒有，他找了兩個皮環(huán)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兩條胳膊只能舉著，他踢我的腿，讓我把腿分開，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來，像欣賞什么藝術(shù)品一樣打量著我，右手從我兩條腿之間穿過來，兩根手指準確無誤地捅進了我的屁股。
“唔……”
我的身體瞬間繃緊，我早說過，他是很了解我身體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點上。我能感覺到我的陰莖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但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徹底勃起。
“炎夏……”
“該叫我什么？”
我閉上嘴，我仍然掙扎。
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計，冷冷笑了一聲，兩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攪合起來。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個排泄渠道，而我的則是穴，是用來讓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點上來回刮弄、撩撥，快感一潮接著一潮涌上來，我連理智都要從穴里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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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低啞的喘息，就像一只發(fā)情的雌獸。
炎夏的手驟然一收。
我剛剛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來，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等我冷靜下來，他的手又來了，仍是插進去，在我敏感點上打轉(zhuǎn)。
“該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撓。
我明白了，如果不對他妥協(xié)的話，他今晚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墒恰�
我想那幾乎是我最后的尊嚴。
炎夏沒有拉窗簾，我看到那寂靜的月光從保籠的空隙中鉆進來，落在窗臺上。就那一點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見過一點光，那光普照眾生，要人們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試著走了過去，然而，顯而易見，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間內(nèi)，我能從�；\的縫隙窺伺窗外的光，卻注定永遠活在這一室陰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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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光也到達不了的地方。
“主人，”眼淚從臉上掉了下來，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這就是我，一條狗，一只奴。
如果那道光愿意讓我玷污，我也會向他下跪，親吻他的腳背，深情呼喚他，“主人”。
這是我沒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訴他。
在離開他的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個想要下跪的人，盡管……盡管那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會被這種行為嚇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別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資格來見炎夏了。
所以，也對。
現(xiàn)在炎夏這樣懲罰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剛剛為什么會覺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錯，是我活該的才對。
“主人……”我感受著炎夏的手指在我身體里肆虐，疼痛或歡愉，都該是主人的賞賜，我是沒有資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愛我一些，生疏地叫喊著羞恥的話，“我的……狗狗的穴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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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沒有出聲。
我仰著頭，沒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覺得手上的繩子松了一些。我已經(jīng)快不會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發(fā)現(xiàn)他把我放了下來。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說：“自己來�！�
他的雞巴一段時間沒人觸碰，又有些軟回去的跡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從龜頭到下方的囊袋都沒有放過。他將雙腿分開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撐著，另一只摸著我的頭發(fā)，沒有說話。
我把雞巴吃了進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來，又深深地吃進去。他的東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試著站起來。
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見他沒反對，才分開雙腿，用手繞到背后分開自己的穴，對準那顆碩大的龜頭坐了下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來的汁，濕得不像話，所以一開始接納得還挺順利，但他那根東西實在太長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長的，明明我們是雙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時候他都還沒有這么大。
我?guī)缀鯖]能全吃下去，為難得雙眼發(fā)紅。炎夏也不幫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啞地說：“要是吃不進去，那以后都別吃了�！�
他是在威脅我，我的身體能輕而易舉地被他玩到臨界點，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會被他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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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這下，我終于感覺到徹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懷孕生產(chǎn)的時候是個什么感覺，但我真的覺得我要被一根陽具操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緩過了勁，攀著他的肩頭，慢慢動了起來。
從前他疼我，很少讓我在上面，因為我不像他，我從小就是個安靜的人，動起來也沒他有力氣，他總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但現(xiàn)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來就沒吃成晚飯，到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了，動的時候一直雙腿發(fā)軟，差點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饒，卻被他甩了一個耳光：“喊我什么？”
“……主人，”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鳴，“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知道要喊我什么，還覺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動，什么時候高潮了，什么時候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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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言以對，好在他只是說讓我自己高潮，比讓他射精要容易一些。我改變了動腰的方式，盡量讓他進入的時候能碰到我的敏感點上，還別說，這樣挺有效果的，當快感吞噬我的大腦以后，人好像就忘記了疲勞。
“哈……哈啊……主人……唔嗯……”
我的叫聲逐漸放肆起來，我甚至忘記了這間房子沒拉窗簾，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著親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碩的身軀上不住地上下移動，用屁股套弄著他碩大的肉根。
“啊、啊啊……嗚……唔嗯——�。�！”
我渾身僵硬，兩瓣臀肉抖得像觸電，白色的濁液艱難地順著尿道棒，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我高潮了，我尖叫著：“主人……主人——”
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