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情abo
這里良寂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實(shí)在是太濃厚了,alpha們都有些受不住,幾乎站不穩(wěn)。
眼珠酒釀似的嫣紅,臉頰顴骨酡紅一片,微微喘息,兩條腿分開站立著,按在冰冷的墻壁上勉強(qiáng)扶住身體。
他們實(shí)在太難受了,焦躁的扭著雙腿,可是良寂一直沒來。
又忍了幾分鐘,眼睛愈發(fā)迷蒙,腳步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一下?lián)溟_垂下的帷幔,撞進(jìn)那張良寂日夜入睡的大床上。
“唔……”
唇縫中泄露出迷蒙的喘息,蹭著枕頭,把臉緩緩埋上去。
鼻翼輕輕聳動,雙腿顫栗著仿佛要高*。兩只手緊緊抱住被子,壓上全身,不停的來回蹭著,難耐的要死。
大腦仿佛著了火,雙腿不斷抽動著,挺著腰,饑|渴的呻|吟,“良寂,良寂,大人,好想要,好想要做……”
“啊,”忽然猛地咬住涂滿她氣味的枕頭,勁瘦的腰肢繃緊,雙手顫抖的抓緊枕套�;剡^眼。
良寂站在他們身后,沉默的注視著他們。
手指緩緩按上了他們濕淋淋出水的腺體,“哈,啊,啊,�。」�,哈……”
強(qiáng)壯的身體喘息著幾乎瞬間到達(dá)了高*,眼珠亂顫,唇縫吐|出灼熱的氣息,汗水打濕了劉海,眼睫黏在一起。
要是讓他們進(jìn)去了,那簡直,簡直,難以想象,恐怕會,會,亂噴到死吧。
像饑渴丑陋的鬣狗一樣從床上滾下來,急不可耐的去脫她的衣服,把她推到床上。
難脫,太難脫了,急得忍不住上牙兇狠的撕咬。一邊用力拽著衣服,一邊如饑似渴的舔著她的唇。
癡狂的舔著她身上流出的每一絲汗珠,頭顱饣曷的扭動著,“唔,唔,哈,吸溜,哈……”
脊椎像被推入了強(qiáng)烈性藥,瘟疫似的蔓延進(jìn)滾燙的血管,身體燙的可怕。
她雪白的后背輕顫,像一場美麗的雪崩。他們把滾燙酡紅的臉龐緩緩貼上去,紅通通的眼珠震顫著。
良寂的腿被緩緩擠開,仿佛某種烈火烤炙的燒酒,口腔溢出一聲喘息。
他們在某一時(shí)刻竟然停住了,腦海里恐怖的一片空白,從脊椎升起的烈性毒藥直直沖擊神經(jīng),從四肢百骸流進(jìn)蠕動的血管,手腳忍不住錯(cuò)亂扭曲起來。
“啊,啊,哈,哈,�。�!”
昂著頭,渾身發(fā)-抖,汗珠從古銅色的肌膚上緩緩流下,發(fā)出抑郁的哆嗦的口申-吟。
好饑-渇,好饑渇,瘋狂的挺腰。
神經(jīng)突觸被死死攥住,頭皮發(fā)麻,癲狂的甩著頭,進(jìn)攻,進(jìn)攻!進(jìn)攻!!
眼前昏昏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癡狂的漲著酡紅的臉,手腳蜷曲著,只知道往前挺腰。
流出渴-莣的口涎,像中了熱毒,癲狂的晃著身,把她全身都涂滿。
那令人發(fā)瘋的,全身癱瘓的女人說不出一句話,倦怠而無力的陷在柔軟的床里。
病毒,瘟疫,媋藥,性腺,烈性毒素以美妙的幻覺進(jìn)入身體。在可怕,畏怖,叫人發(fā)狂的世界里,分不清白天與黑夜的界限。
身體流著熱毒,眼前昏昏沉沉,仿佛世界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