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皇宮盛宴,10年后的萊曼與埃德加軍長跪在桌子下面爬
夜晚的皇宮燈火通明,艦艇在空中盤旋。
外面守衛(wèi)森嚴,后廚里卻一片嘈雜。
廚師們正為盛宴忙碌著,能跟蟲帝共進晚餐的人身份都不一般,這些人早吃慣了各種美味,嘴巴又尖又挑,要滿足他們的口腹之欲并不容易。
傳菜機器人在門前排隊,要把做好的菜肴送進宴會廳,主廚正做上菜前的最后把關。
一位侍者逆著方向跑進來,遞給主廚一張單子,說話都氣喘吁吁地,“加菜,兩份�!�
主廚看了看上頭寫得,舉著單子朝廚房大喊,“兩個香煎魚排佐黃油檸檬醬,去把魚拿來!”
“好的主廚�!必撠熍洳说闹蛛x開了砧板。
皇宮盛宴上,一條魚從鮮活到上桌要多久?
助手挽著袖子,越過灶臺和忙碌的人群,來到廚房后面的水池邊,里面養(yǎng)了不少活魚,他從池底撈出一條來,那魚形狀扁平,長得像條舌頭,燉跟炒都不合適,煎著吃正好。助手把活蹦亂跳的魚壓在池子邊,在腮下和尾部各切一刀,又扔回了池中。
2分鐘后。魚再次撈出,助手拎著它回到廚房,去頭、去尾、去刺、去皮,只留下雪白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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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厚的魚肉撒上鹽和胡椒,掛上薄薄一層面粉,助手的準備工作完成,剩下的給廚師,廚師正盯著鍋,黃油正在里面融化。
5分鐘后。黃油散出焦香,大廚拎起處理好的魚肉放入鍋中,“嗤——”的一聲,掛著面粉的魚肉在鍋中滋滋作響,冒出煙來。
火開得不大,大廚用一柄小勺不斷將熱騰騰的黃油淋到魚肉上。
廚房里到處是人,忙得熱火朝天,肉在烤箱里滋滋冒油,熱湯和蛋糕正在分裝,另一位侍者朝廚房里探進頭來,在一片叮當哐哐的雜聲中大喊,“魚好了嗎,那是大公和軍長的,別忘了多加一點檸檬汁!”
“馬上就好!”
9分鐘后,魚肉微微發(fā)焦,顏色金黃,就煎好了,廚師馬不停蹄的調(diào)醬汁,又額外擠了些檸檬汁。
助手把兩份魚肉碼在盤中,擺好配菜,香濃的醬汁澆在熱氣騰騰的魚排上,香煎魚就做好了,那香氣簡直誘人極了。
兩份魚由機械運送著,離開后廚,進入金色長廊。
這座宮殿建得窮極奢侈,長廊里到處是金色,千百年來一直保持著原本的模樣。
香煎魚從拱頂壁畫和水晶燈下穿過,餐盤都照成金黃,等過了一扇門,到了宴會廳,就像穿越了時空一樣,宴會廳里一絲金黃都沒有了,地面墻壁都是冷硬的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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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長桌和十幾把高背椅占據(jù)了宴會廳的大部分地方,長桌鋪著擺設精美,主位上是盛裝的蟲帝陛下和司加圖上將,客人們也個個衣著不凡。
僅12分鐘后。侍者端上餐盤,把香煎魚放在萊曼和埃德加面前。
“香煎魚排佐黃油檸檬醬,請用�!�
萊曼一襲黑袍,身上的裝飾像流動的液態(tài)金屬,黃油焦香,檸檬清新,切開魚肉時,那層脆皮發(fā)出咔嚓喀嚓的脆響。
嘗了一口,大公就贊許的點頭。
大家邊吃邊聊,享受著美酒菜肴,只有埃德加遲遲沒動。
十年后的他絲毫沒變,只是頭發(fā)長了些,他今天沒有穿軍裝,一身黑色正裝渾身少有裝飾,只有一條銀鏈從肩頭斜下來垂到腰間,頂上墜滿寶石異常璀璨,一眼看上去就知價值不菲。
埃德加似乎不太舒服,大家都在聊天,他沒有說話,手在大腿上不斷搓動。
這樣的場合應該端正肅穆,他卻十分不安,好像凳子上有根針在扎他,在桌底下偷偷地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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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桌布的遮掩,埃德加一只手伸進兩腿間,膝蓋并攏的夾住,他求饒似的看向萊曼,“雄主”
萊曼不為所動,一只手伸進口袋。
不知他做了什么,埃德加唔地驚呼出聲,立刻掩住臉,裝作頭暈般。
“不嘗嘗魚嗎,”萊曼說,“晚宴還沒結束就堅持不了了?”
面容冷峻的第四軍團長,因為大公的一句話,忽地抖了下身子。
“是�!卑5录咏K于動起來,手從桌布底下伸出來,緊緊握著刀叉切著魚肉時,胳膊都在顫。
“好吃嗎�!�
“好好吃�!�
香煎魚送入口中囫圇吞下,埃德加的聲音有些抖,天知道,他現(xiàn)在羞恥的根本嘗不出味道,滿座賓客,無處可躲,埃德加夾緊大腿,慌亂中,只能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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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的沉默引起了司加圖的注意,距離隔得不遠,司加圖問,“軍長怎么了,不舒服嗎�!�
埃德加這下繃得更厲害了,“沒事,喝得有點暈�!�
“這才到哪,”威廉朝他舉杯,“這么多年了,軍長的酒量還是不好�!�
“陛下見笑了,”埃德加跟著舉杯,喝了口酒失笑道,“我這酒量是練不出來了。”
“不能喝就算了。”
萊曼招來侍者,把他的酒換成飲料。
桌上的人繼續(xù)聊天,從某區(qū)近幾年的發(fā)展,某種族新開發(fā)的礦產(chǎn),說到煙草如今成了搶手的東西,就是數(shù)量太少,有錢都不一定買到。
“每次都要這么麻煩,煙葉就沒有辦法在我們這里種嗎�!庇腥藛枴�
“我們試了各種辦法,很可惜,目前看來這種植物只能在地球生長�!比R曼端著酒杯說,“新的一批已經(jīng)在路上了,幾天以后就能到,一定優(yōu)先給大家,各位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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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美酒一口喝盡,大家注意力都被引走了,埃德加的又把手伸進桌下,在萊曼腿上討好的摸著。
萊曼端著酒杯目不斜視的笑,手再次伸進口袋。
這次埃德加嘴巴緊閉,眼睛都沒有焦距了,半開半合著,不自覺的挺起胸來又縮了下去,手里的刀叉也掉了,掉在金屬地面上,滾進桌子底下。
萊曼看過來,侍者立刻上前要幫忙撿,埃德加立刻揮退了他們,“沒事,我自己來吧�!�
侍者離遠了,穿著正裝的軍長爬進桌子底下。這樣真的很不雅觀,賓客們聊的正火熱,到是沒人注意。
桌子不高,刀叉滾進了很深的地方,埃德加不得不四肢著地的往里爬,有桌布蓋著誰也看不見他,底下光線暗,埃德加跪在地上看見了見所有人的腿。
叉子離得近,伸手就能夠到,刀有些遠,滾到了萊曼那邊,幾乎挨著他的鞋尖。
埃德加只能硬著頭皮去抓,整個人轉進桌下,撅著屁股往前爬,他剛握住刀,萊曼就像腿上長眼睛一樣,皮鞋踩住了埃德加的手,
用的力量不大,足夠把埃德加的手和餐刀一起,壓在金屬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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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頭頂聊著天,正說到今年的稅收不錯,交談聲近在咫尺,桌布掩蓋下,埃德加四肢著地跪在萊曼腳邊,被他踩著,短短幾秒鐘,埃德加幾次想抽出手萊曼都沒放過他。
隨時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可怕感官,羞辱程度不亞于萊曼當眾把他吊起來抽。
對常人來說,失去尊嚴堪比上刑,埃德加卻為此興奮不已,欲望如風起浪,摧枯拉朽。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萊曼有意折騰他,體內(nèi)的玩具震得更厲害了。
“啊哈”沒人看得見的地方,埃德加跪在地上細微的顫抖。
“咦,軍長人呢?”
桌上某個客人的詢問讓埃德加突然驚醒,他握住萊曼的腳腕,強行把他的腳挪開,抓著刀叉從桌布底下鉆出來。
埃德加把刀叉放在桌上,“不小心把東西碰掉了�!�
另一個客人了見他臉紅的厲害,問,“軍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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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埃德加握緊了手勉強解釋,“我酒量太差,和一點就臉紅�!�
萊曼看著他笑,大庭廣眾被這么看著,埃德加實在受不了。
“萊曼。”
安全詞都用了。
萊曼停下用餐,舉杯朝威廉敬了一杯酒,“陛下,埃德加喝多了,我先帶他走了�!�
“這就走了?菜還沒上完,后面還有大餐呢�!逼渌e客們都在挽留,大呼他們現(xiàn)在走太可惜了。
“不了,”萊曼說:“他不太舒服也吃不下。”
埃德加臉色飛紅,人也暈乎乎的,看著確實像喝多了。
威廉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好,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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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曼帶埃德加離開宴會廳。
埃德加腿軟的幾乎走不動,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分辨不出去他們?nèi)チ四膫方向。
終于挨到皇宮外,四周是草坪和大樹,不見人影。
萊曼停下腳步背對著埃德加。
“定好的時間還沒到,我飯都沒吃完�!�
“對不起”埃德加垂著頭,兩手捂著腿根,兩條腿攪在一起,整個人搖搖欲墜,“拿出來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
“跟我來�!�
萊曼帶著他走向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