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費(fèi)力費(fèi)腎
干柴與烈火,久旱逢甘霖。
智能熱水早已無聲無息關(guān)閉,通風(fēng)設(shè)施自動運(yùn)轉(zhuǎn),卻帶不走洗手臺上抵死纏綿的兩人之間的激情。
整個空間都是兩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呻吟。
“蘇七~酒~”伽世昂著頭,手指哆哆嗦嗦掐著對方肩膀,緊閉的雙眼上方睫毛不住的顫抖。
身體里沖刺的巨物存在感過于強(qiáng)烈,帶來的快感像海浪沖刷過肢體,連腳趾頭都在發(fā)麻,痙攣。
伽世感覺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也可能是他自我逃避的鴕鳥行動,令這場性事顯得格外的漫長。
“你踏馬的夠了沒有!”怎么還不射啊!
蘇七酒一邊沖刺,一邊無辜的眨眼,低頭啃咬后者的喉結(jié),“你一次都不行了嗎?”
這赤裸裸的挑釁令伽世勉強(qiáng)回過神,氣惱的咬回去,“誰不行��!換個地方,去床上�!�
一定是這里不好發(fā)揮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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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酒松開手,在他放松的瞬間,又抓著他的腿往他身體深處狠狠一頂,伽世哆嗦了兩下,已經(jīng)被操開的穴肉被碾平成濕熱的甬道,在沖撞下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粗硬的性器精神抖數(shù)的搗弄著這個小穴,每次插入都是最深,每次抽出都只剩下前端的龜頭,帶出一片殷紅的媚肉再狠狠釘入。
“爽不爽?”蘇七酒笑盈盈的問他。
雖然他知道此刻的伽世壓根不會回復(fù)這個問題,甚至自閉的閉上眼睛,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暴露出他不想說出的話。
不過蘇七酒也有點累了,主要是這個姿勢確實限制發(fā)揮,在加快速度又沖刺一陣后,他也很快來到高潮,圈著人的脖子,射在了他的身體深處。
伽世睜眼看了他一眼,灰色玻璃球的眼珠有點渙散,被內(nèi)射的充實感與羞恥感令他飛快推開了對方,從洗手臺上下來,差點沒站穩(wěn)。
伽世單手撐在門上,有點崩潰又失神的磕了磕腦袋。
“干什么?用完就跑啊!”蘇七酒懶洋洋的趴在他背后。
高潮后略微疲軟的性器親密的貼在他臀縫上,被操開的穴口還沒能完全合攏,伽世身體僵硬片刻,感受到體內(nèi)濕滑的液體失禁一樣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放開,我去洗個澡�!辟な烙珠_始想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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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可前提是身后的魔鬼愿意放過他。
蘇七酒好不容易把人吃到手,當(dāng)然不能讓伽世又自暴自棄的縮回烏龜殼里去,他笑瞇瞇的將人的臉扭過來接吻,“洗什么啊,長夜漫漫,我們時間還很多了�!�
“你唔”
“不是要去床上嗎?走�。 �
白濁從被操開的肉穴里淌出來,像滿溢的牛奶,還沒來得及全部溢出,又被一根手指堵進(jìn)去,兩人推推擠擠的轉(zhuǎn)移到臥室,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伽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被身上的家伙又抬槍干了進(jìn)來。
“你真是唔”到底誰是狗�。�
伽世徹底自暴自棄了。
兩人從頭到尾糾纏在一起,汗水與沐浴后的水珠混為一體,將床上很快打濕大片,不知道射了第幾次,這場瘋狂的性事才漸漸停歇下來。
蘇七酒射過后也不想拔出來,就這么插在對方身體里,懶洋洋的享受著陰莖仿佛被泡在溫泉里的感覺,伽世單手捂著眼,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手腕上還留著幾個咬過的牙印。
“累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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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世沒反應(yīng),蘇七酒支起下巴,搭在對方平穩(wěn)起伏的胸膛上,“怎么還裝死��!伽~世~”
一個名字被他念得纏綿悱惻百轉(zhuǎn)千回,酥麻的好像蝴蝶鉆進(jìn)耳朵,伽世移開遮擋眼睛的手,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下去�!�
蘇七酒手一松,倒在他身上,聲線慵懶,“干嘛,我也很累��!”作為出力方,他更累好不好。
尤其這個身體因為心臟問題,還得保持心緒平穩(wěn),剛才的激烈運(yùn)動真的很消耗他心神。
伽世作為心亂如麻的被操方,這個時候只想趕緊去洗個澡冷靜冷靜,如果說上次是意外,那這次算什么,主要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越扯越亂了。
他坐起身,力道大的蘇七酒都沒能壓住他,只是兩人分開時,猝不及防的水聲讓他身體一僵,體內(nèi)的巨物順著精液抽出,大股的黏膩濕淋淋的彌漫在兩人雙腿間。
蘇七酒低頭看了眼,又抬頭看向瞬間繃緊一張俊臉的伽世,“好多啊,你要看一眼嗎?”
一瞬間,蘇七酒感覺伽世看自己的眼神幾乎要帶上殺氣。
不過怕是不可能怕的,他甚至還湊上去親了親黑發(fā)青年灰色帶殺氣的眼睛,雙臂軟綿綿的掛在他肩膀上,抱怨的開口。
“早知道你這么有力氣就讓你自己動了,帶我去洗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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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世冷著臉直視他,青年笑得十分燦爛又慵懶,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冷臉,讓人就算有氣也發(fā)不出來。
這家伙!總是這個樣子!伽世別過臉去,繃著臉將人抱起來去浴室。
他兩腿還有點酸痛疲軟,但抱著人的手依舊穩(wěn)的一批,蘇七酒都不由嘆息了一聲,該說不說不愧是alpha嗎,體質(zhì)恢復(fù)力都如此強(qiáng)橫。
真是讓他這個怎么鍛煉也達(dá)不到這個程度的“beta”嫉妒。
不過人算是拿下了吧!不枉他今晚如此費(fèi)力費(fèi)腎。
一切都是值得
“滴滴滴!”震動與連綿不斷的信息聲傳來,伽世腳步一頓,蘇七酒落在浴缸中,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怎么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忙�!�
他像蛇一樣纏住人的脖子,迫使伽世跟著在浴缸外彎下腰去,單手撐在他頸邊,伽世另一只手抬起,撥弄兩下,根植在手腕皮膚下的終端飛快彈出十幾個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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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好些個語音傳訊。
“老大你去哪里了,到處找不到人,首領(lǐng)要發(fā)火了。”
“你回來了嗎老大?”
“我們動靜太大了聯(lián)邦的鷹犬都聞到味了,老大您什么時候回來解決一下。”
伽世冷著臉剛要回復(fù)信息,又一個語音通話接入了進(jìn)來。
看到通話接入的名字,伽世冷凝的眉眼瞬間壓低,一種微妙而尷尬的氛圍蔓延在兩人之間。
“嘖!”蘇七酒看了眼那個名字,很是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