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1章 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天早上,就在五陽市地質(zhì)局局長左慶安剛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已經(jīng)在自己辦公室等候多時的張炎。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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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看著那坐在沙發(fā)上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臉上也帶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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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額,請問您找哪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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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的體態(tài)有些肥胖,帶著黑框眼鏡,動作有些小心笨拙,看上去倒是有些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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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起身看著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左慶安:“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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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說起這五陽市也算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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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說在五陽市設(shè)立地質(zhì)勘測局根本就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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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整個勘測局近五年都沒有接到過太正經(jīng)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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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也讓左慶安習(xí)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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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每天照常上班,照常下班,坐著枯燥卻很輕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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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局長,您好,我是張炎,是創(chuàng)世集團(tuán)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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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哦,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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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張炎表明身份之后,左慶安的內(nèi)心就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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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創(chuàng)世集團(tuán)的董事長突然跑到他們局里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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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董事長啊,你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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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給張炎到了一杯水后,這才問起了張炎此次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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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也不隱瞞,直接開門見山的看著左慶安說著:“不瞞左局長,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要找您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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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一聽說張炎要找自己幫忙,左慶安更是差點(diǎn)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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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然左慶安從來都沒有同張炎打過交道,但卻也知道創(chuàng)世是一個日用品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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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別的不說,就他們家浴室里放著的洗漱用品,基本上都是創(chuàng)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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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日用品公司能用得著他們地址勘測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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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局長是這樣的,想來您應(yīng)該也聽說秦皇陵拿快遞被寶來集團(tuán)拍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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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其實(shí)在說出自己來意的時候,張炎的內(nèi)心也有些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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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說以貌取人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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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這位傳說中的左局長實(shí)在是太過于憨厚了,以至于讓張炎也隱約覺得對方有些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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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除了讓地址勘測局出面,張炎也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別的辦法能夠拖住寶來集團(tuá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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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眼下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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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我不知道您對寶來集團(tuán)究竟有多少了解,但可以確定的是,寶來集團(tuán)的老板,的確是東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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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現(xiàn)如今在玄武境內(nèi)“東櫻人”這三個字會造成多大的轟動,張炎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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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雖然每天都按時上班偷懶,但卻也不帶表他對外界新聞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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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再加上佐藤商會和亞太工廠的事情鬧得那么大,甚至于到現(xiàn)在也沒能給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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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江南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完,結(jié)果這東櫻國又將注意力放到五陽市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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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自然是讓左慶安如臨大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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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東櫻國在玄武的所作所為,其實(shí)不用我說您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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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既然我今天來了,我也不妨同您交個底,寶來集團(tuán)之所以在五陽市如此高調(diào)的行動,目的就是為了打壓五陽市本土的日用品公司,好讓寶來集團(tuán)一家獨(d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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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外企對于本土企業(yè)的壓榨,其實(shí)從來都沒有停歇國,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公司的運(yùn)轉(zhuǎn)的確也出現(xiàn)了一些困難,我原本是準(zhǔn)備將秦皇陵那塊地拍下來開設(shè)一個新的項(xiàng)目,繼而作為創(chuàng)世集團(tuán)后續(xù)周轉(zhuǎn)的資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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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卻不曾想竟然被寶來集團(tuán)捷足先登,所以我也只能來找您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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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得知事情的始末緣由之后,左慶安如同黑豆一般的小眼睛里突然計閃爍出了幾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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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原本在來之前,張炎也不確定左慶安是否愿意參與到這件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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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可這天地下也絕對沒有牛不喝水硬按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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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是這樣的,根據(jù)玄武的相關(guān)法律規(guī)定,現(xiàn)如今秦皇陵的那塊地的使用權(quán)已經(jīng)歸寶來集團(tuán)所有不假,但這地底下的東西,卻是屬于我們玄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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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也就是說,一旦秦皇陵的地下有礦產(chǎn)話,開發(fā)和采礦的所有權(quán)還是歸我們玄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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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我想讓您派人去秦皇陵那塊地去看一看,若是這地下真的有屬于我們的東西,那也白白的便宜給那群東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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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眼下這種情況張炎沒有辦法篤定的說著秦皇陵下面有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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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畢竟礦產(chǎn)的勘測都是需要用專業(yè)津密的儀器進(jìn)行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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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即便是再津密的儀器,也是沒有完全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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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即便眼下張炎十分篤定秦皇陵地下有礦,卻也只能讓左慶安先派人去勘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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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秦皇陵地下有沒有礦,這同幫不幫你有什么關(guān)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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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的左慶安也想不通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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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的一番話讓張炎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復(f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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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畢竟這整件事情實(shí)在是太過于復(fù)雜,張炎就是想說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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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似乎是看出了張炎的為難,左慶安也不勉強(qiáng),只是再三的確認(rèn)著,是不是只要自己這么做了,就能真的幫到張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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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自詡并不是什么偉大的人,卻也為玄武盡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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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再加上,創(chuàng)世破產(chǎn)也的確不是自己老婆樂于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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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無論于公于私,左慶安都是應(yīng)該幫助張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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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邊的張炎有所行動,另一邊的馬祥勇也沒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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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伴隨著如今局勢越來越緊張,馬祥勇也清楚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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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葉祁有心想要護(hù)著佐藤智和和佐藤商會,那馬祥勇就偏不讓他們?nèi)缫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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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天早上,就在佐藤智和苦思冥想要怎么度過眼前難關(guān)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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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祥勇卻直接帶人殺到了佐藤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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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管怎么說,馬祥勇畢竟是玄武的財政大臣,這佐藤智和明里暗里用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賺了那些見不得光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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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依照馬祥勇的身份自然也是可以打著伸張正義的旗幟,對佐藤商會發(fā)起進(jìn)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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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大人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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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顯然此時的佐藤智和也看出來對方來者不善了,所以說話也并沒有太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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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我是什么意思,佐藤會長不是很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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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還是說內(nèi)閣的處置令還說的不夠明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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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內(nèi)閣已經(jīng)一致決定要你歸還不正當(dāng)手段獲得的十四億錢款,并且在月底之前離開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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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今天已經(jīng)是二十八號了,佐藤會長莫不是在玄武待出了感情,不想走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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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的馬祥勇身后的維安部人員,也是全副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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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佐藤智和毫不懷疑自己若是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就會立刻被打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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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另一邊的葉祁,雖然也對佐藤智和的行為有所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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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去也知道東櫻是自己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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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這些日子,葉祁也是想盡一切辦法,為佐藤會和在內(nèi)閣和商務(wù)部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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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只可惜,還不等葉祁那邊有所進(jìn)展,這邊馬祥勇就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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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大人這番話是從何說起�。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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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之前東櫻和玄武合作,互利共惠的事情也是內(nèi)閣點(diǎn)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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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這些年,我每年往商務(wù)部遞交的款項(xiàng)也不在少數(shù),如今馬大人是準(zhǔn)備卸磨殺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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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佐藤智和此時也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馬祥勇冷聲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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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卻不曾想,佐藤智和的這番話直接讓馬祥勇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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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看來佐藤會長這幾年在玄武也不是白待的啊,竟然連卸磨殺驢這種成語都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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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知道笑了多長時間,馬祥勇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隨后神色愈加冰冷的說著:“內(nèi)閣為何會將佐藤商會驅(qū)逐出境,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至于你說的,你往年交給商務(wù)部的錢,也不過就是冰山一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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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如果真的要細(xì)算起來,這些年,似乎是你們佐藤商會從我們身上賺到的錢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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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管怎么說,如今的馬祥勇還是內(nèi)閣的財政大臣,在金錢方面他就是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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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佐藤會長還是別做無畏的掙扎了,若是你識相有些,東櫻和玄武就尚且還有合作的可能,但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說不定哪天玄武同東櫻的合作就戛然而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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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祥勇的話讓佐藤智和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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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說在江南是他們佐藤商會一家獨(d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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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駐扎在玄武的東櫻企業(yè)不少,倘若自己真的同馬祥勇硬剛,不光自己討不到任何便宜,還會讓其他東櫻企業(yè)也都將矛頭對準(zhǔn)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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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祥勇天真的以為自己趕走了佐藤智和,就能一句拿捏住葉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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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殊不知,他早就已經(jīng)成了張炎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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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當(dāng)天下午,左慶安就帶著地質(zhì)勘測局的工作人員來到了秦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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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那一大片空地上就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那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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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當(dāng)看著背著背包,拿著儀器朝著這邊走來的左慶安等人,那幾個看守當(dāng)即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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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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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為首的男人語氣兇狠的看著左慶安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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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對外界感知遲鈍,男人兇神惡煞的表情,可并不友好的語氣,并沒有對左慶安造成絲毫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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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說左慶安一起來的工作人員也都是在地質(zhì)勘測局工作很長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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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有些呆呆的他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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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看著即便面對這么兇的人也能面不改色,一如往常的左慶安,眾人的內(nèi)心也不是毫無波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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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不緊不慢的掏出了自己懷里的證件,隨后看著男人沉聲的說著:“因?yàn)闄z測到這附近的土地礦物質(zhì)含量異常,我們現(xiàn)在要對這塊地進(jìn)行勘測,還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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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算起來,左慶安在地質(zhì)勘測局工作的時間也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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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這卻也是他第一次這么正式的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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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聽說左慶安幾人是地質(zhì)勘測局的,男人更是說什么也不肯放左慶安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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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如今這塊地都已經(jīng)賣給寶來集團(tuán)了,就算這地底下真的有什么,也是人家寶來集團(tuán)的了,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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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聽到這話也不鬧,反倒是直接讓自己的助理,將玄武相關(guān)的法例讀給了男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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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待到男人將相關(guān)法律都讀完了之后,左慶安就像是怕對方聽不懂一般,柔聲解釋著:“即便這塊地皮現(xiàn)在歸寶來集團(tuán)所有,按照玄武的相關(guān)規(guī)定,我們也是資格在這進(jìn)行勘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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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就是在妨礙公務(wù),如果你再對我們工作進(jìn)行阻攔,那我們就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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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左慶安有恃無恐的看著男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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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管寶來集團(tuán)的老板是東櫻人也好,是玄武人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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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玄武的地界,就應(yīng)該遵守玄武的相關(guān)規(gu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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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見左慶安態(tài)度堅決,男人也不再說什么,只能放眾人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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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別說他只是個看門的了,就算是寶來集團(tuán)的董事長來了,他也只能按照玄武的規(guī)矩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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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將五陽市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的張炎,便也開始計劃著去東櫻同季景等人匯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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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馬祥勇最近在江南的動作,絲毫都沒有逃過張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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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既然馬祥勇已經(jīng)動手,那自己也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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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過好在因?yàn)橛兴饺孙w機(jī),倒也讓張炎在無形之中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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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到了東櫻國之后,張炎更是第一世家趕到酒店同季景幾人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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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的井上三郎也亦如張炎一樣暗中暗中觀察著佐藤智和在東櫻乃至江南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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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沒有同張炎聯(lián)系的日子里,井上三郎除了讓人暗中觀察著佐藤智和的一舉一動,就是專注著軍中的集訓(xùn)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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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東櫻國,向來三男想要出人頭地都是很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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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井上三郎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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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你不在的這些天,正桓健太倒是來過幾次,但沒見到你人,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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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聽到這話的張炎也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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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他倒是低估了佐藤智和掀風(fēng)起浪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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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過這也的確是張炎樂于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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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畢竟眾人拾柴火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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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對正桓健體的想法不感興趣,對正桓家族內(nèi)部的風(fēng)云詭譎也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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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唯一讓張炎感興趣的就是,對付佐藤智和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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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東櫻內(nèi)部他們愿意怎么爭,怎么斗,那都是他們的事情,同自己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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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只要他們不將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放在玄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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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倒也不會將除佐藤智和以外的其他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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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直都是張炎辦事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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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若是他們識相最好,若是他們偏要不知死活的送上門來,那自己也不必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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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過想著晾了正桓健太這么長時間,也是時候給他一點(diǎn)提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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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想著想著,張炎就翻出了正桓健太的手機(jī)號碼撥通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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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酒店包廂里,正桓健太似乎也沒想到張炎會主動約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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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聽說我不在酒店的時候,你找過我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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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即便面對的是東櫻國首相的小舅子,張炎也并沒有太過于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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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沒辦法,成年人的體面都是要自己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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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有求于人的正桓健太是要處于下風(fē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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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我還以為你不會想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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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比起之前的吊兒郎當(dāng),正桓健太似乎真的在一夜之間就成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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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有時候正桓健太似乎會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張炎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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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當(dāng)時的他明明比自己小了二十歲,卻在為人處世和言行舉止間都比自己更加穩(wěn)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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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原本張炎對于正桓健太的轉(zhuǎn)變也是感到十分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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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后來仔細(xì)想了想,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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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隨著正桓春樹的年紀(jì)越來越大了,若是正桓健太一直這么渾渾噩噩的生活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二谷涼介是是的捏在手里無法翻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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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當(dāng)一個人連基本生存都成問題的時候,他自然會開始認(rèn)真的為自己日后籌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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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的確是不想見的,但正桓先生的執(zhí)著,顯然也是有些超出我的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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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就是不知道正桓先生究竟是因?yàn)槭裁词虑橄胍娢�?�?br />
n
n“我希望你能夠認(rèn)真的考慮一下我之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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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的正桓健太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高傲和不可一世,而是認(rèn)真誠懇的看著張炎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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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看來正桓先生對于佐藤智和還真是勢在必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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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很清楚,如今的正桓健太缺少的是一個向二谷涼介展示自己能力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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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只有讓二谷涼介意識到,正桓健太并不是一個任由人揉圓搓扁的草包,他才不敢隨意的對待正桓依芽和整個正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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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想到這,張炎也不禁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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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原來看似風(fēng)光體面的正桓健太,如今也是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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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過在張炎看來這些都不要緊,因?yàn)槿酥挥性谀婢持胁拍艿玫匠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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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所以有些低谷時期的經(jīng)歷,也未必就一定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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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張炎也不想再同正桓健太繞彎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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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看來正桓先生的在東櫻的處境,也不算是太過于理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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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既然正桓先生如此誠懇,我就再同您自我介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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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此時的張炎在面對正桓健太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次的小心和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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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因?yàn)槿缃竦膹堁缀芮宄�,正桓健太已�?jīng)對自己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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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突如其來的正經(jīng),倒是讓正桓健太的心中也有些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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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正桓先生你好,我是張炎,玄武江南乾江賭場的負(fù)責(z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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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看似很普通的一句自我介紹,卻將一切隱晦的信息全都表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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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你不是谷禾田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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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是,谷禾田不過就是我在東櫻國偽造的一個身份之一罷了,我也并不是東櫻國人,而是玄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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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什么所謂谷禾田家的少爺,也不過就是我接近你都可一個身份罷了,就倆景山美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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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雙手環(huán)胸面帶微笑的同正桓健體愛陳述著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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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佐藤商會在玄武的年頭也不短了,想要撼動沒那么容易,所以我才會來到東櫻,起初接近你也不過就是希望能夠接住正桓家族和二谷涼介的勢力,進(jìn)而打壓佐藤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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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江南那邊的進(jìn)展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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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全程,正桓健太都是一臉淡定的坐在張炎的對面,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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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早在張炎決定將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同正桓健太全盤托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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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正桓健太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會對張炎構(gòu)成任何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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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凡他的內(nèi)心有一點(diǎn)點(diǎn)顧忌,他都不會選擇將這么么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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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唯一能夠說得通的就是,如今的張炎早就已經(jīng)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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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氣憤嗎?若是換做一個月前,被如此輕視,正桓健太的內(nèi)心當(dāng)然會覺得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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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這個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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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說著說著,張炎就像是忘記了什么一般:“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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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因?yàn)樽籼僦呛瓦@么多年通過非法手段,在玄武獲利不少,玄武內(nèi)閣的人已經(jīng)決定暫停同東櫻國的所有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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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正桓健太一直待在東櫻,自然是不會知道玄武內(nèi)閣的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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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雖說佐藤商會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給在玄武的東櫻國企業(yè)敲響了警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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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可事情畢竟還沒有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一時半會玄武也是不會叫停所有同東櫻國的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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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畢竟合作這東西是雙向的,暫停合作對于東櫻國來說或許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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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玄武未必就一點(diǎn)損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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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而張炎之所以同正桓健太說,玄武已經(jīng)準(zhǔn)備暫停同東櫻國企業(yè)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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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就是想借著正桓健太,進(jìn)而讓消息在東櫻國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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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如此一來,無論是東櫻國內(nèi)同玄武有合作的公司,亦或是想同玄武合作的公司,都會將這筆賬算到佐藤智和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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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承認(rèn),在做生意這方面佐藤智和的聰明頭腦的確是要遠(yuǎn)超過不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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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但想要成為東櫻國首相,而已不僅僅是會賺錢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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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能力,受愛戴的程度,這都將列為考核的范圍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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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一旦玄武準(zhǔn)備暫停同東櫻合作的消息在東櫻傳開,所有人都會將這筆賬算到佐藤智和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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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到時候,不光是佐藤商會旗下的公司會在東櫻國內(nèi)遭到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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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就連佐藤家族在東櫻的威望也會急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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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如此一來,這佐藤家族若是想要在下一任的首相選舉中脫穎而出,那簡直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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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從來都不屑于在某一個方面去針對佐藤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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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張炎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佐藤智和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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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讓他既不能在玄武立足,也無法回到東櫻!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