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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婆婆意外去世不到一個月,公公就準備再婚。

    婚后兩天老公就把他繼妹,接到了我們婚房來住。

    我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因為給他繼妹端了一杯過燙的紅糖水,將她手燙紅了一點,就被老公推倒在地。

    他為了懲罰我,將我鎖在家中,我因難產(chǎn)大出血,一尸兩命。

    死后才知,老公后媽是公公的初戀,而他那個繼妹則是他難忘的白月光。

    再睜眼,我回到婆婆去世前一周。

    1

    剛睜眼就聽到老公謝延的聲音:媽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我們快去醫(yī)院!

    我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重生到婆婆摔下樓梯那一天。

    醫(yī)院手術(shù)室外公公周元彬急得團團轉(zhuǎn),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愛婆婆。

    可誰能想到,他就是害死婆婆的真兇

    上輩子我死后才知道,婆婆之所以會摔下樓梯,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公公出軌他初戀。

    兩人爭執(zhí)間,他將婆婆推下了樓。

    后來婆婆在醫(yī)院搶救,原本問題不大,但公公從中作梗,所以婆婆在昏迷一周后,還是去世了。

    那之后公公就徹底放飛,很快宣布了他跟蕭婉的婚訊。

    至于謝延,原本我以為婆婆才死不到一個月,他爸就要再娶,作為兒子他哪怕不阻止,也不該十分贊成。

    我問他,他卻理所當(dāng)然的說:

    你知道我爸是贅婿,我媽強勢了一輩子,他也苦了一輩子,到老了,也就這一個心愿,我作為子女難道不該支持他嗎

    我氣的好幾天沒跟他說話,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孕。

    可后來我才知道,他支持他爸再婚,不過是為了有個合理的借口,接他白月光到家里來。

    我覺得不妥當(dāng),他卻說:【婷婷上班的公司離我們很近,住我們這更方便,再說了我爸讓我照顧她,我有什么辦法】

    后來我覺得他們之間許多行為已經(jīng)超出了所謂的兄妹,提醒他,他卻朝我冷嘲熱諷:

    【都說了我們是兄妹,你思想怎么那么骯臟!你這樣說,讓她一個小姑娘以后怎么做人】

    后來他一次次因蕭婷婷婷冷落冤枉我。

    甚至因為蕭婷婷得了胃病想吃我做的菜,就將保姆辭去,讓我專職照顧她的一日三餐,全然不顧我已經(jīng)懷孕幾個月的事實。

    最后就因為蕭婷婷婷痛經(jīng),我給她端了杯燙點的紅糖水,而她故意弄撒在身上,哭哭啼啼道: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走了就是,你何必這樣羞辱我】

    說著她就要起身離開,可還沒站穩(wěn)就弱柳扶風(fēng)般往地上栽去。

    而此時謝延剛好進來,他將我推翻在地的同時,接住了裝腔作勢的蕭婷婷婷。

    之后又不顧我羊水破裂,將我鎖在家中,饒是我下跪求他,他也不為所動:

    【你別裝了蘇年,你除了會拿孩子拿捏我,你還會做什么當(dāng)初要不是你使手段,我怎么可能跟婷婷錯過】

    【這是你欺負婷婷的懲罰,你自己好好反省反��!一天沒想明白,就一天不準吃飯!】

    我跪求無門,最后一尸兩命。

    不過這輩子,我要讓他們?nèi)疾坏煤盟溃?br />
    2

    得知婆婆已經(jīng)進去半個小時候,我立馬給她的死對頭寧致遠發(fā)了條消息:謝沅病危,速來xx醫(yī)院!

    寧致遠是龍城商界頂流,‘禾煜集團’的神秘董事長。

    也是婆婆的舊友。

    盡管他自嘲是婆婆的死對頭,但有事兒他是真上啊。

    上輩子婆婆死后,他把周元彬和謝延都打了一頓。

    還動用關(guān)系,把周元彬和蕭婉婚禮搞成了龍的笑話。

    而我也是到那時才知道他跟婆婆的關(guān)系。

    原本我還糾結(jié)這么晚了寧致遠能不能看到信息,卻沒想到很快他電話就打了進來,聲音盡顯上位者的威壓:你是誰

    我避開謝延跟周元彬,我是謝沅的兒媳,請您相信我,現(xiàn)在只有您能救她了!

    她怎么回事

    我簡單給他說了下婆婆的情況,他很快掛了電話。

    我心里有點忐忑,也不知道他到底靠不靠的住。

    十分鐘后,這所醫(yī)院的院長和副院長就全都趕了過來。

    周元彬連忙跟院長他們?nèi)ズ选?br />
    可當(dāng)他得知,院長找了龍城一個三甲骨科醫(yī)院的權(quán)威教授過來給婆婆會診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由不得他拒絕,片刻后,幾個知名教授就穿戴整齊進了手術(shù)室。

    周元彬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上輩子婆婆雖是高墜,但謝家老宅樓梯最高也才三米多,那種情況只要不是后腦勺著地,清創(chuàng)止血后,肺部和顱內(nèi)沒有問題,就沒太大的生命危險。

    但壞就壞在,周元彬送來的這個醫(yī)院只是個普通的中心醫(yī)院。

    而那個給婆婆做手術(shù)的人,還是他周家的親戚。

    問就是醫(yī)院近,有熟人。

    但婆婆卻從出手術(shù)室就陷入昏迷,最后到死,也沒再睜過眼。

    而我也是在死后,才從周元彬那聽到的這個秘密。

    那時謝家生意出現(xiàn)問題,蕭婉又叫他拿錢買東西,他忍不住跟蕭婉吵架:

    【要不是你慫恿我,我怎么會讓謝沅死在醫(yī)院她若不死,公司怎么會這樣這還不是都怪你!】

    3

    次日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剛接通謝延的聲音就沖了出來:

    蘇年你把我媽轉(zhuǎn)到哪里去了我允許你這么做了嗎快把她轉(zhuǎn)回來��!

    我伸了個懶腰:老公,你在說什么呀

    謝延氣急敗壞:我說你把媽轉(zhuǎn)哪里去了!

    我:昨晚不是你們找人讓我簽字的嗎

    你給我說清楚��!

    我懶得聽他咆哮,把手機丟到一邊去洗漱換衣服去了。

    昨晚婆婆從手術(shù)室出來就進了icu,醫(yī)生交代了幾句,就讓我們都回去了。

    謝延和周元彬迫不及待地下樓,我卻接到寧致遠地信息:簽個轉(zhuǎn)院通知書。

    這剛好也是我想求寧致遠的,沒想到他早準備好了。

    當(dāng)晚婆婆就被轉(zhuǎn)進了寧致遠名下的醫(yī)院,由頂級醫(yī)療團隊照料。

    我雖不太清楚寧致遠和婆婆真正的關(guān)系,但莫名相信有他在,婆婆就不會有大礙。

    所以就算半夜聽到謝延和周元彬出門,我也沒多擔(dān)心。

    不過不出我所料,他們果然去找了蕭婉母女。

    我讓人盯住她們,順便去查了查她們之間的經(jīng)濟往來。

    畢竟那些可都是我跟婆婆的婚內(nèi)財產(chǎn)呢。

    等我洗漱完準備出門的時候,謝延和周元彬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殺了回來。

    謝延一看到我就沖了上來掐住我的脖子:

    蘇年,你算什么東西誰讓你動我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拿命來抵!快說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周元彬更是上來就給我兩耳光,模樣簡直要吃人:賤人!快說你把謝沅藏哪里去了!

    剛剛他們回來前,我就得到消息,知道他們已經(jīng)去中心醫(yī)院看過了。

    但誰也不知道婆婆被轉(zhuǎn)去了哪里,而且周元彬在醫(yī)院那個本家也再也聯(lián)系不上。

    他們瘋了一樣找了好幾圈,最后才知道轉(zhuǎn)院同意書是我簽的,就跟兩只瘋狗一樣來找我晦氣。

    但我可不慣著他們,就在我快呼吸不上的時候,肚子也傳來陣陣劇痛。

    今天我特意穿了件白色連衣裙,很快我下身就暈開了一抹血跡。

    周元彬嚇了一跳:她、她怎么了

    謝延也看到我身下的血水,連忙松開我:

    蘇年你、你怎么回事告訴你,你別耍這些小手段!我早看透你了!

    你別給我裝!快起來!

    我滑到地上,身下瞬間泅出一灘血水,他驚恐著往后退了好幾步。

    4

    疼痛讓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但身體傳來的痛,跟上一世難產(chǎn)時的痛苦比較起來,也并非不能忍。

    孩子,孩子……我捂著肚子蜷縮成團。

    謝延有個談了兩年的前女友,臨到結(jié)婚的時候,婆婆才知道她是周元彬前女友的孩子。

    那么膈應(yīng)人的事,是個人都不會同意他們倆結(jié)婚,謝延因此鬧翻了天。

    那時我作為婆婆資助的大山女孩兒,又成功拼到婆婆的特助位置,算是她的心腹。

    一天她被謝延鬧得也是沒了法子,疲憊的問我愿不愿意嫁給謝延,幫她管管他。

    她沒有逼我,但我考慮一晚之后,答應(yīng)了她。

    我想報答婆婆,見她因謝延的事,短短幾天幾天蒼老了許多,我說不出原因,但很心疼她。

    那之后,婆婆以只有娶了我她才會把謝家交給謝延為要挾,讓謝延自己選。

    謝延很現(xiàn)實的選了我和謝氏,可婚后,不管我怎么幫他,他都覺得我在算計他。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人,何德何能能做婆婆的兒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響動,我叫來的朋友看到我倒在血泊里,頓時尖叫起來:

    謝延你個王八蛋你把蘇年打死了,我要讓你償命��!

    說著沈秀文根本不聽謝延解釋,飛快打了110和120,隨后又叫了她的保鏢進來直接將周元彬和謝延控制了。

    不過我看著她帶來的十來個保鏢,一時間竟不知該不該夸她一句。

    盡管是我讓她帶保鏢來救我的,但對付謝延父子,實在不至于。

    蘇年蘇年,你怎么樣啊你這樣流血會不會……呸呸呸,不會的不會的,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我哥交代��!

    沈秀文抱著我,見我下身血水越來越多,嚇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深吸了幾口氣,寬慰她:我還好,不用擔(dān)心。

    上輩子我是在婆婆葬禮結(jié)束后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的,但這個孩子我絕不能留。

    所以昨晚趁著在醫(yī)院,我就讓醫(yī)生給我開了藥流的用藥。

    回來后我就吃了,這會兒發(fā)作,時間剛剛好。

    5

    昨晚回謝家老宅,我才發(fā)現(xiàn)家里早已做了清理,什么痕跡都沒了。

    我切進謝家老宅的監(jiān)控,卻意外發(fā)現(xiàn),近一個月地錄像在昨晚全都被刪了。

    所幸周元彬在刪了錄像后就直接關(guān)了監(jiān)控設(shè)備,應(yīng)該是想制造個監(jiān)控壞掉的假象。

    但這樣剛好沒能覆蓋掉應(yīng)有的數(shù)據(jù),刪掉的監(jiān)控還能找回來。

    我將數(shù)據(jù)發(fā)給了一個朋友,讓他幫忙恢復(fù),又把所有監(jiān)控都打開。

    所以今天早上我故意讓謝延他們趕回來,也是為了坐實他們將我打流產(chǎn)的這個事實。

    很快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臨走前我囑咐沈秀文看監(jiān)控,她表示交給她,有她在,勢必讓謝延父子脫層皮。

    剛上車,我就要求去寧致遠的醫(yī)院。

    路上我忍痛把今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給了寧致遠,片刻后他打來電話,語氣中有強壓的怒氣:

    你在哪里

    去s醫(yī)院的路上。我知他不是針對我,但還是忍不住有點慫。

    我拷貝的錄像里清晰的記錄了婆婆跟周元彬爭執(zhí),他將人推下樓,不聞不問倆小時的全過程。

    期間婆婆多次求救,周元彬都不為所動,直到婆婆暈死過去。

    當(dāng)然發(fā)這段視頻給寧致遠,除了給周元彬上眼藥。

    也是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他,希望他看在我?guī)土似牌诺姆輧荷希瑤蛶臀摇?br />
    畢竟進了醫(yī)院,我吃了藥的事很容易就穿幫了。

    6

    檢查完我去看婆婆,發(fā)現(xiàn)寧致遠也在。

    他五十多歲的年紀,但保養(yǎng)的很好,看起來就像四十出頭。

    連身材也是標(biāo)準的衣服架子,寬肩窄腰,吊打不知多少小鮮肉。

    我很疑惑他這樣的人在年輕的時候,不知多招人喜歡,而他一看就對婆婆感情不一般,他倆怎么就沒成

    他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我想到上輩子他看到我時,同樣意外的模樣。

    我有點不解,但很快就聽他說:

    聽人說過你跟謝沅年很像,沒想到確實有幾分神韻。

    我有點尷尬,總不能說我下意識就在模仿婆婆吧

    我是個孤兒,跟奶奶長大,差點沒書讀的時候,是婆婆資助了我。

    她不僅讓我通過讀書離開了那片小山村,更是教會了我許多母親才會教給我的東西。

    在我眼里,她是個很優(yōu)秀的女性,我很難不追隨她的腳步。

    就在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在里面照顧婆婆的護士走出來對寧致遠道:

    寧總,謝女士醒了。

    原本還在看文件的寧致遠,立時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這才看向我:一起進去吧。

    我亦步亦趨,差點踩到他后腳跟。

    等換了無菌服進病房,婆婆一眼看到我,也不知為何瞬間紅了眼,我湊過去,她艱難的抬手摸了摸我:

    年年辛苦了……

    她身上多處骨折,臉頰因為額頭破口,腫了一大片。

    看她這樣,我心中忽地涌起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感動,鼻子一酸落下淚來:您快好起來。

    好,媽媽答應(yīng)你。

    她看著我,眼中有我看不明白的眷戀,之后她讓我先出去,她有話跟寧致遠講。

    沒一會兒寧致遠出來,看向我的眼神,復(fù)雜的讓我頭皮發(fā)麻。

    寧、寧總,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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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聲,寧致遠才恍覺自己失態(tài),沒事

    他收回目光,給他助理吩咐:給蘇小姐安排個病房,這幾天好好照顧。

    我本想說不用,但想到謝延估計很快會被放出來,他那個癲公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我得給自己找條大腿抱抱。

    而寧致遠剛好合適。

    但我萬萬沒想到謝延那個法外狂徒,竟然敢從醫(yī)院把我給綁走。

    7

    我醒的時候是在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一動臉上就火辣辣的疼。

    阿延哥哥,她醒了哎~

    是蕭婷婷的聲音。

    謝延:乖,你先出去,我跟蘇年聊聊。

    蕭婷婷還想說什么,但最后只看了我一眼就扭身出去了。

    我被綁在凳子上,謝延上前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得意我是說謝沅怎么總瞧不上我,原來她早就知道你是她那個私生女,所以才那么費心費力的教你幫你,臨了還把所有遺產(chǎn)都留給了你!

    那這些年,我喊她的那聲媽,又算什么!

    前兩天我流產(chǎn)的結(jié)果剛出,我就起訴了謝延,但他和周元彬一樣,很快取保候?qū)従统鰜砹恕?br />
    你把我綁架到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嗎!

    謝延面目猙獰像個惡鬼,我想擺脫他的桎梏,他卻執(zhí)意掐著我與他對視。

    你不知道你是她生的那個雜種你們親子鑒定都做了,你還說你不知道!

    謝延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怎么那么令人費解

    什么親子鑒定我怎么可能是婆婆的私生女

    我是私生女,他謝延又是什么東西

    我頭皮都麻了。

    謝延看著我,忽然怪誕的笑起來: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裝啊蘇年,就是不知道等一下你還能不能裝下去

    他的笑讓我背脊生寒,你想干什么

    當(dāng)初謝沅那個老妖婆,為了讓你認祖歸宗,執(zhí)意拆散我跟婷婷讓我娶了你,臨了卻把遺產(chǎn)都留給你,她以為這樣就能萬無一失了

    可惜,是她讓我娶了你,她立了遺囑又能怎樣你,我的合法妻子蘇年,你猜就算我不能繼承你的遺產(chǎn),但要是你成了植物人呢

    謝延眼中的癲狂,讓我想到前世他將羊水破了的我鎖在屋子里,任我自生自滅的絕情模樣。

    又想到我死后,他在我墳前痛哭流涕后悔欲死,轉(zhuǎn)而瘋狂折磨蕭婷婷,怨恨她害死了我和他孩子的惡鬼樣子。

    他就是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神經(jīng)病!

    下一秒,謝延讓蕭婷婷領(lǐng)了幾個赤裸上身的男人進來。

    謝延你想干什么我驚慌失措往后退。

    你說,我跟你多久沒上床了你流的哪門子產(chǎn)就那么饑渴那么想男人那我成全你!一次五個夠不夠

    謝延冷漠的看著我,上輩子也有這一出,但他很快想起我懷孕前一個月,蕭婷婷跟他鬧別扭,他喝酒回家拉著我不放的事。

    但這輩子很顯然他已經(jīng)被蕭婷婷徹底洗腦了。

    離開前,蕭婷婷擺弄了一下角落的攝像機。

    我知謝延想借此摧毀我身體的同時,一并摧毀我的精神。

    就算我沒有被他毀了,他也能用這樣的錄像,來控制要挾我。

    只可惜,他的算計要落空了。

    那臺攝像機里,早就將他所有的罪行錄了下來。

    8

    就在謝延他們出去沒兩分鐘的時間,一聲慘叫就傳了進來,正在脫我衣裳的男人愣了一下,回頭問同伴:怎么回事

    他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從外踹開了,接著一行警察涌進來,幾個男人直接被按到了地上。

    之前得知謝延他們?nèi)”:驅(qū)�,我就找人盯住了他們�?br />
    周元彬出來后就知道他在中心醫(yī)院給婆婆做手術(shù)的那個醫(yī)生,已經(jīng)被抓了,因此擔(dān)心婆婆放出的她墜樓還沒醒的消息是假的,就開始往國外轉(zhuǎn)移資產(chǎn)。

    至于謝延,他就是個蠢貨。

    蕭婷婷不過說了幾句模棱兩可的話,讓他覺得男人醉酒沒辦法上床,他就認定我給他戴了綠帽子,迫不及待地來羞辱我。

    但他不會知道,今天這出,不過是蕭婷婷給我的投名狀。

    昨天夜里蕭婷婷找到我,問我愿不愿意跟她合作,將謝延繩之以法。

    剛開始她眼神慌亂,整個人仿佛受了巨大的驚嚇,最后慢慢冷靜下來。

    她說她受夠了被蕭婉控制的人生,她不想一輩子只做一個替她籠絡(luò)男人的工具。

    這個男人可以是周元彬,也可以是謝延,更可能是其他人。

    所以她設(shè)計了這出,一方面是幫我除掉謝延,畢竟那個男人愚蠢又濫情,另一方面她也想借我的手擺脫蕭婉的控制。

    我問她: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找我的事告訴謝延

    她明顯怔了一下急迫道:不行!這樣我們都會死的!

    果然跟我猜的一樣,她也重生了。

    之后為了向我證明合作誠意,蕭婷婷親自設(shè)計謝延做出了今天綁架和找人輪奸我的事實行為。

    如今,當(dāng)?shù)弥掓面檬菆缶说臅r候,謝延愣了一瞬朝她撲過去:

    你個賤人,你居然背叛我!她給了你什么好處!賤人!

    蕭婷婷一副嚇壞了的模樣,往警察身后躲:

    阿延哥哥,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不對,蘇年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你找人輪奸她,實在太過分了,況且她還剛剛流產(chǎn),那可是你的孩子呀……

    謝延愣了一下,隨即更是發(fā)瘋了一樣大叫:你不是說那不是我的孩子,是她給我戴了綠帽子嗎賤人,你騙我�。�

    蕭婷婷說哭就哭:你別冤枉我了阿延哥哥,你就是氣不過你媽偏心蘇年,總是變著法兒的折磨她,何必讓我來背這口鍋呢

    謝延氣的大口喘氣,沒等他繼續(xù)發(fā)瘋,就被警察帶走了。

    9

    我們一行人剛出去,在門口等了許久的沈秀文就連忙過來拉著我檢查,怎么樣

    沒事,麻煩你們了。

    我自然不可能把安危全都系在蕭婷婷身上。

    不麻煩不麻煩,我哥他是非要跟過來,我沒攔得��!說著她一把拉過她哥沈懷璋。

    我跟沈秀文是室友,她哥比我們大三屆,我畢業(yè)后進入謝氏,經(jīng)手過幾件跟沈家相關(guān)的業(yè)務(wù)。

    加之沈秀文經(jīng)常撮合我跟她哥,所以我跟沈懷璋還算熟悉。

    之前如果不是婆婆求到我,讓我?guī)退苤x延,我興許就跟沈懷璋在一起了。

    但上輩子我死后沒多久,沈懷璋就娶了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小姑娘,兩人感情還挺好。

    所以我并沒有接沈秀文的話,只朝沈懷璋點了點頭。

    蕭婷婷看到沈秀文兄妹,應(yīng)該明白我不會把安危都系在她身上,就笑瞇瞇給沈懷璋打了招呼:沈先生,你好呀~

    沈秀文一下?lián)踉谒媲埃汉�,還以為誰都跟謝延那個人渣一樣,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也都一個德行,不然老沈總也不會一把年紀還弄個私生子……

    蕭婷婷一副單純模樣,一句沒說完的話,直接把沈秀文點燃了。

    畢竟老沈總前兩年真出軌搞了個私生子出來,這在龍城不是新鮮事,但當(dāng)著沈家兄妹說出來,我只能說蕭婷婷夠勇。

    去警察局的路上,沈秀文和蕭婷婷一直吵個不停,直到在警局門口遇上了一群長槍短炮的記者,兩人才停下來。

    沈秀文:這是怎么

    這時旁邊有個記者道:你們還不知道嗎謝家那個贅婿和他的情人,因為經(jīng)濟案被抓了!

    來了來了,快讓讓!

    說著兩輛警車就相繼開了過來,緊接著周元彬和蕭婉兩人,就如喪家犬一般從警車上被帶了下來。

    圍著的記者一看,瞬間就如潮水般朝他們涌了去。

    快進警局的謝延一聽,頓時繃不住了,掙扎著就要去問清楚,怎么回事我爸怎么可能是經(jīng)濟犯搞錯了!你們肯定搞錯了!

    有個年輕的警察立即反駁:什么搞錯了警局收到舉報,證據(jù)確鑿,不抓他抓誰

    10

    蕭婷婷瞥了眼被押進去的謝延對我小聲道:你速度很快嘛!

    我沒告訴她這并非我的手筆,而是借了寧致遠的勢,但說了也沒太大意義。

    這時我見沈秀文兄妹離得遠了點,也問她:謝延說的親子鑒定是怎么回事

    她看著我,眼神似笑非笑,但見我是真疑惑,就替我撫了下肩上不存在的灰塵:

    你確實是謝沅的親生女兒,至于別的,你該去問知道的人,對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說完她率先進了警局,我心中卻久久無法平復(f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懷著疑惑我做完該做的筆錄,抬頭就看到寧致遠推著婆婆進了警局來。

    兩人看到我好端端站在那里,皆是松了一口氣,我也連忙過去問婆婆:您怎么來了

    她今早才剛出icu,怎么能這么折騰

    來看看你說著她將我仔仔細細打量了好幾遍,但為了讓我別內(nèi)疚又接了句:

    周元彬轉(zhuǎn)移謝家財產(chǎn),動了不該動的,我作為配偶和受害者,來警局也是情理之中的。

    看出我的擔(dān)憂,寧致遠又接道:放心好了我?guī)Я酸t(yī)療團隊。

    往外一看,果然有待命的幾個白大褂。

    等婆婆和寧致遠進詢問室,沈秀文湊過來:那個大叔是誰啊氣質(zhì)也太絕了吧!

    沈懷璋臉色有點復(fù)雜,看了看詢問室的方向:那時禾煜的董事長,寧致遠。

    沈秀文:!��!

    這時蕭婷婷自嘲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他,難怪……

    我回頭看她,只見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對上我的目光緩緩咧出個笑來:

    果然,跟著你沒錯——

    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可我卻看明白她的口型:寧小姐。

    11

    之后謝延也不知怎么就聽說婆婆來了警局,吵著鬧著要見她一面,不然就拒絕配合。

    為了讓警察叔叔的工作好做,婆婆去見了謝延。

    寧致遠讓我進去陪婆婆,雖然不知道他什么用意,但還是乖乖進去了。

    媽,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要不是被拷在椅子上,謝延都激動的撲到了婆婆身上。

    婆婆表情平靜的看著謝延,片刻后謝延冷靜下來,再面對婆婆那平靜的眼神時,竟倉惶的別開了眼。

    婆婆: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年年親子鑒定結(jié)果的

    還以為婆婆要問什么,沒想到她第一句竟是這個,謝延頓時就繃不住了:

    果然,果然你早就知道她是你女兒了對不對謝延此話一出,婆婆和寧致遠都忐忑又小心的看向了我。

    真相來的如此猝不及防,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對婆婆道:所以您真是我親生母親

    寧致遠適時開口:準確的說,你是我跟阿沅的親生女兒,當(dāng)年我跟你母親因誤會分開,她卻懷了你,為了保住謝家聲譽,你外公外婆招贅了周元彬。

    我頭皮都快炸了,指向謝延:那他是怎么回事

    婆婆:他是周元彬和別人生的孩子。

    謝延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不是,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不然你怎么會對我那么好曾經(jīng)你那么的愛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婆婆:你不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世了嗎還因此與我離心離德,若你真當(dāng)我是母親,還會在意那一點親緣嗎

    寧致遠見我滿眼迷茫,給我解釋道:

    當(dāng)年你并非走丟,而是周元彬讓人將你賣去了下葉村,你母親因你失蹤一蹶不振,周元彬就提出去國外d孕個他跟你母親的孩子,但他換了母本。

    我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如今的震驚,但也悄悄松了口氣,我真怕我跟謝延之間有點血緣上的關(guān)系。

    謝延崩潰大叫到?jīng)]法溝通,婆婆到最后也不知道他從何得知我們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

    或許她知道,只是想借此揭開我的真實身份。

    出去的時候我問寧致遠:你們什么時候跟我做了親子鑒定

    你母親清醒那天。

    我想到那天寧致遠從病房出來時,看向我的復(fù)雜眼神。

    這一盆狗血,簡直是都寫不出來的程度。

    12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在進到謝氏,第一次見到周元彬的時候,他就懷疑我是婆婆的親生女兒,悄悄拿了我們的頭發(fā)去做親子鑒定。

    只是婆婆不知道的是,那份鑒定結(jié)果周元彬藏的很深,要不是重生的蕭婷婷,謝延根本不會知道。

    至于周元彬,當(dāng)年他得到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后,曾不止一次想要趕走我。

    但他的刁難并沒有撼動我,反而讓我更加努力,最后一路走到了親生母親身邊。

    后來母親說,當(dāng)年她也懷疑過我是她走失的女兒,但她偷偷去做親子鑒定的樣本被周元彬換了。

    之后因為喜歡,想將我留在身邊,才會在周元彬提出讓我嫁給謝延的時候心動。

    那時她還不知謝延不是她的孩子,一心為他考慮,但她也清楚我嫁給謝延對我并不公平,就想著婚后好好補償我。

    卻沒想到她戳穿周元彬跟蕭婉的奸情,會讓周元彬?qū)λ滤朗帧?br />
    一個月后婆婆雙腿骨折手術(shù)成功,這一個月里,她將自己名下大部分資產(chǎn)都留給了我,只留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說是作為她的養(yǎng)老錢。

    又半月后,她對外召開記者會,宣布我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并將謝氏全權(quán)交給了我。

    之前在謝延他們的事告一段落后,婆婆就拒絕再見寧致遠了。

    五十多歲的人,被婆婆那一句‘還是不要再見’的話,弄的差點紅了眼。

    我不知他們當(dāng)年的恩怨,也不知母親為什么會選擇生下我。

    但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然而我也是萬萬沒想到,寧致遠會拿我做突破口。

    他冷靜克制之中又帶著一絲可怕的瘋感,不到十天的時間,就把他名下的資產(chǎn)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給了我。

    禾煜那么大個集團,幾十上百家分公司,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他說給我就給我,直到他身無分文。

    俗話說得好,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他給這么多,就希望我給母親說句好話,讓再給他個機會。

    所幸母親并非鐵了心,幾天后也就松了口。

    但就算母親松了口,我們原本有關(guān)系的三個人,也因二十多年錯失的光陰,并沒有普通家庭那樣的親密關(guān)系。

    好在他們也不強求我非要跟他們在一起。

    剛開始謝氏和禾煜交到我手上,對我來說體量太大,根本就不是我能運轉(zhuǎn)的,寧致遠不說,只埋頭幫我打起了工,再手把手的教我,帶我去各種場合都直言我是他的繼承人。

    龍城上層圈子雖然表面不說,但私下里都炸了鍋。

    沈秀文說:都在說你是寧致遠的私生女,天啊,神出鬼沒神秘莫測的寧致遠啊!他不是gay嗎他怎么會有你這么大個私生女還是跟謝女士的,天啊——

    沒說完她就趕忙捂住嘴:這個你可別給你爸說!到時候他一個不高興,給我哥合作的項目一攪合,我哥能罵死我!

    因?qū)幹逻h不婚不育沒有花邊新聞,大家都猜他是gay。

    我笑了笑表示沒關(guān)系。

    寧致遠說,不管別人背后說什么,只要你實力在他們之上,就沒人敢在你面前胡說八道。

    就像現(xiàn)在,所有人都好奇我為什么會是寧致遠的繼承人,各種猜測漫天飛,也只有作為朋友的沈秀文在我面前八卦兩句。

    但她這人神經(jīng)大條慣了,八卦兩句就八卦兩句,我不說,她就不會問,一般也不會往深了去想。

    就挺好。

    后記

    半年后周元彬,蕭婉經(jīng)濟案開庭,兩人轉(zhuǎn)移謝氏財產(chǎn),泄露謝氏重要機密分別被判四年和兩年。

    之后半月,周元彬蓄意謀殺我母親的案子開庭,這次也不知有沒有寧致遠的手筆,他被判了十一年。

    至于謝延,由于警局有他將我打流產(chǎn)的出警證明和他綁架且企圖讓人輪奸我的各項證據(jù),他被判了十年。

    蕭婷婷在蕭婉被抓的時候,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等蕭婉判決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一個北歐小鎮(zhèn)安頓下來,還談了個金發(fā)碧眼的二世祖,日子過的比誰都瀟灑。

    值得一提的是,謝延入獄后的第二個月,死活要見我,不惜以死相逼。

    為了讓他清晰的感受活著不如死了的快樂,我去見了他。

    沒想到他還沒說話就紅了眼,年年,幸好,幸好你還活著……

    是呀,沒想到吧。如今他的深情模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當(dāng)初嫁給他,我也是想過要跟他好好過日子的,想著就算是一顆石頭,也有被捂熱的一天,卻沒想到真心換來的會是死不足惜。

    謝延一愣隨即苦笑道:你果然也回來了,說來你可能不信,上輩子我是被蕭婷婷誤導(dǎo),才會害了你跟孩子,我很后悔……

    我確實不信,所以你不必再說了。我直言。

    他這種人,后悔也只是因為他如今糟糕的處境。

    但凡他還是個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那我和蕭婷婷都不過是他打發(fā)時間的小玩意兒。

    我:對了,這次來我也有東西交給你。

    說著我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給他,你知道,簽不簽,結(jié)果都一樣。

    協(xié)議里我并未追回他婚內(nèi)給蕭婷婷送的各種東西,權(quán)當(dāng)是給她的謝禮。

    但謝延拒接,甚至瞬間暴起:

    我不離婚,我拖都要拖死你!你別想擺脫我!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去墊背,賤人,你就不怕我把你重生的事情說出去嗎,賤人——

    看著探監(jiān)室里被獄警拖走的謝延,他徒勞無功的掙扎和吼叫,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只無能的斗雞。

    可惜畜牲永遠是畜牲,你永遠無法喚醒他作為人的理性和情感。

    那就讓他自我毀滅吧。

    而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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