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鋸
王命:“……”
這一切,該不會都是幻覺吧?王命不知道自己是本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在心里這樣想到的。
也許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秘的所在,更有可能是一家醫(yī)療機構(gòu),王命心想。
比如說我在家里上著網(wǎng),說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然后就一位頂著白大褂兒頭像的網(wǎng)友,跟我打了個招呼,說:“你好�!�
然后啪的一下,我就被帶到這里來了,很快啊,王命在心里腦補了一整段完整的劇情,并且驚訝的發(fā)現(xiàn),沒有怎么受過邏輯訓(xùn)練的自己,竟然在這段故事之中,完成了完美的邏輯自洽。
王命:“……”
就在王命在腦海之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寫著劇本兒,打發(fā)著時間的時候,那個在這里只干了一百五十多年的新人小伙汁,已經(jīng)在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的指導(dǎo)下,走出了這個月臺,似乎是往更深邃的地方走了過去,看樣子就是去倉庫里,拿出那個所謂的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的秘密武器了。
“敖臣,你知道那個秘密武器是什么嗎?”王命就好奇的跟身邊的婚約者發(fā)起了閑聊的邀約,這樣問到。
敖臣:“……”
不等敖臣搭話,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率先來到了王命的跟前。
“你小子怎么說話呢?”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爹味兒十足的對王命進行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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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么了?”王命想了想說。
“敖臣也是你叫的嗎?”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用一種“穿著白大褂兒,說著你好”的表情看著王命,問他道。
“我跟他現(xiàn)在還是兩口子吧?”王命想了想說。
“叫個名字都不行嗎?”王命說的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一面用一種不輸給對方的爹味兒看了回去,試圖用魔法打敗魔法。
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
“沒關(guān)系的,叫什么都一樣�!本驮诩饨须u的紅線司的司長試圖更爹一籌的時候,太子殿下發(fā)話了。
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就這樣敗下陣來,與此同時,還用一種頗為困惑的眼神,看向了太子殿下。
這還是我印象之中的太子殿下嗎?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在心里瘋狂雞叫。
也許他只是敬畏上天給他的天仙配這件事本身而已吧,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在心里進行著精神勝利法,這樣想到。
就在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和王命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掰扯著一些閑篇兒的時候,那個剛剛在這里工作了一百五十幾年的新人小伙汁工作人員,終于從倉庫里一個閃現(xiàn),鉆了出來。
“了�!蹦莻剛剛在這里工作了僅僅一百五十多年的新人小伙汁扛著一把巨大個兒的電鋸,來到了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的面前,把那把他提到過的秘密武器,呈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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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
敖臣:“……”
王命:“……”
王命一看見物理攻擊相關(guān)的大個兒物品,就下意識地往自己的婚約者敖臣身后縮了縮。
“auv!”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哎呦喂”了一聲,嘆了口氣道。
“小伙汁還是太年輕了,他根本就不是這個��!”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搖頭嘆息道。
還好還好,王命暗搓搓地拍了拍自己那顆撲簌簌亂跳的小心肝兒。
一面正要從敖臣的身后冒了出來,然后他就聽到,那位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接著說道:“我說的那個秘密武器,比這個廢物點心大多了�!�
王命:“???”
剛剛從敖臣身后冒出來的王命,又再一次淹沒在了自己的婚約者那高大威猛的身材之后,從正面看,根本就看不見了。
“那要不你老自己去找吧,我找了半天也沒看見啊。”就在王命瑟瑟發(fā)抖的時候,他聽到了那位,剛剛在這里工作了一百五十多年的年輕小伙子,非常無辜的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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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命:“……”
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都變得這么不踏實肯干了呢?跟我們年輕的時候?qū)嵲谑菦]得比啊�!奔饨须u的紅線司的司長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王命:“……”
確實是太年輕了,王命心想,才一百五十多歲,還是個靈異圈新鮮人呢。
“算了算了,您老歇著,我自個兒去吧�!奔饨须u的紅線司的司長似乎是失去了耐心,這就打算自己親自出馬了。
你老人家要是早來這一出兒,不就沒有這么多的事兒了嗎?王命在內(nèi)心深處瘋狂補刀。
結(jié)果他的刀還沒有砍下去幾刀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扛著一個巨大個兒的電鋸,昂首挺胸地從隱蔽之處的貌似倉庫一樣的地方冒了出來。
“就是這一架��!”尖叫雞的紅線司的司長向那位僅僅在這里工作了二百五十多年的小伙汁投去了抱怨的目光,嘟嘟囔囔的這樣說道。
“你看,這里不是寫著呢嗎?德州制造�!奔饨须u的紅線司的司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