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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成他陰莖的形狀,連暴起的青筋都不忘慰問到。
“嗚嗚~不是…是你騙我的…你裝成行之的聲音我才……”季秋內(nèi)心一片荒涼,夫君把他當作泄欲工具丟給下人玩弄,卻陰差陽錯和小叔入了洞房讓人嫖了白娼�!昂呱倌媚莻偽君子跟我比。你那爛熟的騷逼被自己玩成那樣明明就是生性淫蕩!要不是念你膜還在沒被野男人破瓜,否則任是給那丑仆奸了也未嘗不可�!辟R庭之三兩下扒了礙事的衣物,褻褲被抽出時還惹得男人一聲嚶嚀。
季秋啞口無言,父親生平灌下諸多淫藥導(dǎo)致他這強壯的身子敏感不堪,這不剛被賀庭之含住了奶頭就抑制不住地扭動起來,“唔…你滾開~別吸我的奶子…來人啊救命!”男人最煩這貞潔烈夫的婊樣,本想溫存片刻給他點甜頭,現(xiàn)在索性用碩大的龜頭直接鑿進泥濘的肉壺,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澳憬邪。“讶娜硕冀衼碜詈�,讓他們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小叔給莊主戴綠帽的。叫,叫啊,讓你叫!”連續(xù)三個深頂直把季秋干得顛起,嬌弱的奶頭也被手指掐得青紫�!斑磉怼笨蓱z的男妻捂緊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軀見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奸是要浸豬籠的!
“等我的好大哥調(diào)教完外面那些小野貓,你以為他會放過你這浪蕩的身子?到時候他就讓你像娼妓一樣張著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賞悠哉得很。”這話確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蟬悲苦交加,“唔…我做錯了什么!蒼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虐地掐弄著花穴外拖出的軟肉,尖叫著不斷攀上高潮。賀庭之見他這股狠勁不由慌了,趕緊握住季秋手腕,濕滑的舌頭在奶子上來回舔弄想轉(zhuǎn)移男人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歡那禽獸哪點。”
賀庭之遠游歸來便聽說大哥娶親,內(nèi)心不由嗤笑——哪個傻蛋自我作踐要嫁給他。父親去世以后賀行之就接管了山莊,留下遺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來替其贖罪。結(jié)果等真看到那紅蓋頭下羞澀的俊臉時,賀庭之懵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再見鐘情吧。
得知大哥并不打算善待新婚的妻子,洞房那天就見老馬夫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游蕩,英俊的男妻軟倒在床渾然不覺危險的降臨。待馬夫帶著新郎賞賜的道具奸笑著準備動手時,賀庭之打暈他并關(guān)進柴房,代替其疼愛了新娘。賀行之凌晨歸房見滿身精液的季秋被操得合不攏腿也不曾追究,對他而言誰來干都是一樣的。季秋每每被干到子宮深處就呼喊著大哥的名字求擁抱親吻,賀庭之反而格外暴戾地往死里操。
“……”沉默良久,處在高潮余韻的男人努力平復(fù)呼吸,像是認命一樣說道:“我爹去世那天…家里遭了山賊…是賀行之救我于水火…唔”他扭過頭去,眉眼含春地以手背堵唇輕聲喘息。賀庭之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次……“你話中所指可是一位衣鑲祥云金絲的騎馬青年?”季秋聞言一愣,“你怎的……?”
答案呼之欲出,原來自己一直認錯了人!
恩,是我�!辟R庭之略感羞赧地捋了捋鬢發(fā),“都是你不好,生的高大威猛卻純情溫軟得跟小貓似的,
劍鞘01
蠻夷之地,大漠千里,襯得綠洲城的繁華昌盛如海市蜃樓般遙不可及。自三年前與天朝一役以來,雙方元氣大傷,驃騎大將軍之子戚崢代父出征重傷蠻族首領(lǐng),卻因此魂隕沙場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時恰逢新帝慕梟登基。兒時中蠱的太子身體孱弱慘遭打壓宮闈冷清,多虧了活潑爽朗的少年不離不棄殷殷相伴,兩人懵懂的愛情在日積月累下水到渠成。戰(zhàn)報傳來時九五至尊當場血染斤帕,溫柔陰欲的天子因痛失竹馬從此變得冷血寡言。
這次微服親臨本是為了攪亂仇人的葬禮讓其死不瞑目,卻見萬人空巷的綠洲城未在進行蠻王出殯儀式反倒在游街慶祝烏達王子掌權(quán)封后。聽路人說起才知,民風彪悍的蠻族推行了一條甚是荒誕的規(guī)定——首領(lǐng)薨而世襲王后予其子,履夫妻之責掌后宮大權(quán)。據(jù)說這男后傾慕于老城主的英明神武,戰(zhàn)后首領(lǐng)臥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隨侍左右,二人伉儷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話。
慕梟戴著銀色面具于酒樓雅間作壁上觀,只見異域風情的繁復(fù)黃綢下,烏達攜其新妻坐著十人抬的黃金大轎,春風得意地朝城民揮手致意,絲毫沒有喪父的凄涼肅穆。面飾朱紗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碩的肌肉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諾諾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摟抱,誰能想到他寸縷不著的衣內(nèi)春光——被鐐銬鎖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調(diào)教的騷屁眼里楔有粗長的玉勢,腳跟隨著軟轎顛簸不時頂住那物什末端來回戳弄,抹蜜似的翹臀左右款動引人遐思。烏達覬覦父親的這匹雌馬很久了,盡管男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屁穴已染媚色,但是那倔強清亮的雙眼和完美似希臘雕塑的軀體依舊令少年充滿了征服欲。
“什么父后?不過是皇族胯下扭腰擺臀的高級娼妓罷了,待本王雄器成熟分分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