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 章 喜悅
“林楓,我是說在家等他半天都沒回去,原來是你帶他出來喝酒”。
腕沁說完,皮笑肉不笑看著我倆,還不忘揪著方夏耳朵。
我一聽被誤會,連忙開口解釋說:“腕沁,我是被冤枉的,我都跟他說了不來這里,他非要來,我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過來,順便監(jiān)督他不要犯罪”。
方夏聽我這么說,差點沒把口中的酒給噴出來。
沒辦法,關(guān)鍵時刻就要把兄弟給賣出去,不然要殃及池魚。
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求多福吧。
別看腕沁揪他耳朵看似兇狠樣,其實一點力道都沒下。
方夏裝出一副很吃痛的樣子,委屈趕忙開口求饒。
“老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獨自一人來了
,來也是帶你一起來”。
腕沁見道歉態(tài)度誠懇,也松開手,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
我趕忙從酒吧前臺拿來幾瓶飲料,微笑一臉獻(xiàn)媚遞在她的面前。
我這樣行為,不免讓腕沁有點好笑,但還是接過我中飲料。
“安了,小林子”。
“得嘞”。
這讓一旁方夏一臉無奈,看著自已老婆說。
“老婆,在外人面前還是給我點面子”。
腕沁本來還開心的臉,立馬變的冷漠,沉聲說道。
“方夏,我可以在外面給你面子,可林楓不是外人,我一直把他當(dāng)?shù)艿芸创薄?br />
得,這個方夏,非得往槍口前撞,真是活該,但還是要幫兄弟說幾句,不然回去連房門都進(jìn)不去。
“腕姐,方夏畢竟是男生,多多少少也要點面子”。我?guī)兔φf道。
腕姐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便立馬閉嘴,兄弟只能幫在這了,后面靠你了。
腕姐又看了一眼自已的老公,見他并不知道我因為什么生氣,無奈說道。
“老公,今天晚上本來是要與我家人聚餐商量我們后天結(jié)婚要穿什么禮服,還有訂那家餐廳,又要請那些人,車隊要找誰,可我們等你半天也不見你蹤影,我擔(dān)心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可你在這里喝酒”。
腕沁說著說著聲音變得有些許哽咽。
我一聽他們要結(jié)婚,我激動的站起來拍著桌子說道。
“方夏,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你知道我看你們從大學(xué)談到現(xiàn)在,是多么不容易嗎?,我比你們還著急”。
本來不愉快的氣氛,就這樣被我打破。
“我本來今晚就想告訴你的,唉”
方夏說完一臉嘆氣聲,臉上寫記了委屈。
我看這情況,再不說點什么怕是會耽誤他倆結(jié)婚日程。
“腕姐,其實方夏今晚找我是把公司最后一份工資卡給我,不然他也不會約我來這”。
我說完尷尬的不好意思摸著后腦勺。
腕姐聽什么公司最后一份工資,不解詢問。
“為什么是最后工資”
我只能長話短說,有些東西我省略掉了,其它的都說了。
腕姐聽完我的講述,氣憤的拍打桌子。
“什么破公司,公明不分,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就是一個仙人跳,還開除林楓,不待也罷”。
聽她打抱不平,我心中不免有點暖意。
腕姐知道誤會自已的老公,臉色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看著他溫柔的說:
“老公,對不……”
還沒等腕姐說完,方夏立馬挽住她,一臉愛意說。
“老婆,不用給我說對不起,我本身也有錯,但愛一個人沒有錯,我們回家”。
腕沁害羞的輕捶一下他的胸口,臉上的笑容像是吃了蜂蜜一樣甜。
我見他們秀恩愛的樣子,一陣翻白眼說道。
“能不能注意一下,這里有一個單身狗了”。
腕姐聽我抱怨,不免有點想笑,但好像想到什么,笑容戛然而止。
“老婆,怎么了,看你臉色有點不太好”方夏擔(dān)心的詢問。
我們見她低沉著頭,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耐心的等待她說出什么原因。
“老公,我忘告訴你了,我父親說要找好一點的飯店與車隊想把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出去”。
見她說完臉色更消極幾分,這讓原本我很期待他們的婚禮,變得有點低沉。
方夏掏出煙,點燃,無力的抽著,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沉聲說。
“好一點的飯店沒問題,關(guān)鍵是好的車隊有點難”。
見他們一臉消沉,我本能的不希望因為這些瑣事,而耽擱婚禮或者女方覺得不行而取消,我不愿意看到這種局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腕姐,你們不是缺車隊嗎?我剛好有點人脈,這個事情交給我,絕對辦得漂漂亮亮的”。
我當(dāng)著他們面,信心記記拍著胸脯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
他們本想把我的話,當(dāng)作安慰,但看到我認(rèn)真的表情,不免有點不信的問道。
“林楓,你真的可以嗎?”。
腕姐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我,希望能給出肯定的答復(fù),畢竟她也不希望因為這些事讓雙方家長鬧不愉快,而耽誤結(jié)婚日程。
“沒事姐,信我一會”。
說完我便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切交給我就是。
我看著他們半信半疑,我只好無奈說道。
“快回去吧,叔叔還在家等你們呢”。
方夏看了看時間,確實很晚了,不然家里二老就要擔(dān)心了。
方夏伸手握緊我的手,看著我認(rèn)真說。
“林楓,不要逞強(qiáng),如果…………”。
我沒等他說完,便開口打斷說:“相信兄弟這一會,快回去吧”。
“行,兄弟信你一回,事成,我欠你一個人情”。
腕姐感動的看著我輕柔對我說:“林楓,謝謝你,姐沒白疼你”。
見他們說完便帶著自已的老婆離開了輝皇酒吧。
我看著離去的背影,想起大學(xué)時光,腕沁與方夏,在我大學(xué)最困難吃不上飯時,是他們幫助了我,連前女友都是腕沁介紹給我的,他們現(xiàn)在有困難我沒有理由讓事不管。
我習(xí)慣性的掏出煙,給自已點上,煙草的味道讓我想大學(xué)時光,也便想起自已母親,在我6歲時,父親因為破產(chǎn)逃在國外,是母親把我們拉扯長大。
剛踏入大學(xué),母親因為病重離世,也是那天混蛋父親出現(xiàn)在母親的靈堂,我沒見他流出一滴眼淚,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冷的可怕,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是記憶深刻。
當(dāng)時他想帶走我倆,可我沒通意,我不愿接受他的施舍,而我對他只有怨惡的憎恨,如果不是他對我母親的拋棄,我的母親也不會重病而死。
他見我眼神對他那么憎恨,便只好無奈的帶走我姐,那時的我沒有任何收入,全靠自已兼職打工,還有朋友的幫忙才度過三年難關(guān)。
其實那時的我,幫助最大的便是我的前女友,沒有她也許在那個冬天我已經(jīng)餓死了。
我掐滅手中的香煙,去前臺結(jié)賬。
老榮看我來到前臺就知道我來干嘛,便微笑的說著。
“方老板已經(jīng)結(jié)過了”。
這個方夏,我都發(fā)工資了,還讓你請客,真是的。
我走出酒吧門口,來到一處還比較算安靜的路口
,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