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的聲音
溫小花放下快要睡著時,系統(tǒng)再次打擾她睡覺:“宿主宿主!我又有新功能啦!”
“上次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在晚上打擾我睡覺的嗎?”
“嘿嘿,我這不是高興嘛�!�
“行吧,說說你又有什么新的功能。”
“我這個新的功能叫虛感投影。”
這個功能能夠讓溫小花的身L不受外界影響。
舉個例子就是溫小花在冬天穿涼鞋會感覺很冷,但有這個功能,能夠在腳的地方包一層薄膜。
類似于在外面有一層防護罩保護她的腳,且這個防護罩透明不反光,不用手摸完全感覺不到。
聽到系統(tǒng)的話,溫小花非常驚喜,總算自已在冬天不用凍腳了。
系統(tǒng)非常驕傲地說:“哼哼,就算你沒有小皮鞋也不用怕,到時侯我開啟這個功能你就不會冷了!
還有割草也是,我能給你來個透明的手套,讓你的手也不用割傷�!�
有些草的表面有很多的小刺,要是不注意很容易會被割傷,系統(tǒng)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想著要怎樣解決。
今晚才想到還有這個功能,主系統(tǒng)也給力,它向上申請才兩個小時就給它安裝這個新功能。
“系統(tǒng),你真的太棒了!你真的太厲害了!”
系統(tǒng)聽后尾巴都差點翹起來,溫小花是它出廠后的第一個宿主,它感覺能夠遇到她也是它的幸運。
第二天溫小花去割草,系統(tǒng)當場給她開啟這個功能,溫小花好奇地摸摸自已的手,
沒有碰到皮膚的觸感,有點像是帶上了一個薄薄的隱形手套。
溫小花再一次夸贊系統(tǒng),這個功能比圖書館的功能對她更有幫助。
她在圖書館里看的大多都是,屬于放松大腦休閑類,現在的這個功能則是實用性,對她的幫助不止一兩點。
她非常好心情地回家,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個女孩一直在背后看著她。
這個人叫劉榴,是劉瑤的堂妹,如果說劉瑤的家庭在村里是中上水平,那劉榴家在村里屬于最低水平。
原因在于劉榴有一個好賭的父親,將家里的錢全部花光。
劉榴一直羨慕著劉瑤,她家能讓她去讀書,衣服鞋子之類的也比她要好,她在冬天冷得發(fā)抖還要去撿柴,劉瑤能夠在溫暖的房間里看書寫作業(yè)。
她將她的羨慕和少許的嫉妒埋在心里,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不過就在昨天,她的腦海中突然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問她是不是嫉妒劉瑤生下來就能夠有那么多的東西,她生下來就什么都沒有。
劉榴以為是自已出現幻聽,沒有理會,但心里莫名地附和,是,她是嫉妒劉瑤!
嫉妒劉瑤能夠擁有那么多她所不能擁有的東西,她們是堂姐妹,為什么會差那么遠!
腦海中的聲音告訴她因為劉瑤是溫小花的閨蜜,所以她能夠有這些東西,只要自已也和溫小花讓朋友,自已也能夠和劉瑤一樣擁有這些東西。
據腦海中的那個聲音說,溫小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自已只要模仿劉瑤在溫小花的身邊,就能獲得她身上的好運。
劉榴聽后有點驚奇,所以今天她一直跟在溫小花的身后觀察她。
不管怎么樣,她都要試試,那個爛賭父親因為沒錢,快要將主意打到她頭上,她不想像姐姐那樣被父親賣給一個四十多歲的鰥夫。
“小花,你能陪我一起去山上撿柴嗎?”劉榴鼓起勇氣跑去問溫小花。
溫小花聽到有人在叫自已,奇怪地轉身發(fā)現是劉榴,這人她認識,是劉瑤的堂妹。
只不過她平時很少說話,身上還有一股味,整天都自已一人待在一邊,她很少和她一起玩。
“怎么突然想要我和你一起?”雖說村里的小孩都能玩到一起,但也是有不通的小團L。
男孩和女孩基本不會玩在一起,女孩和女孩之間也會因為家里的原因或者是家的遠近分成兩撥,按平常來說,劉榴找誰也不會找她。
劉榴有點局促地扯著身上的記是補丁的衣服沒有說話。
溫小花看了眼她身上應該是姐姐傳給她的衣服,腦海中突然出現她一個人在一邊沒有人和她一起玩的畫面,善心大發(fā)。
“行吧,今天就陪你一次,但要抓緊時間,我還要回去喂豬�!�
聽到這話劉榴非常驚喜,問腦海里的聲音:“這樣算是我和她交上朋友了嗎?”
沒有回應。
劉榴也不在意,就這樣她一直跟著溫小花。
幾天后等她回到家,發(fā)現只有深夜才回家的父親坐在屋里,她的心莫名有點慌,這絕對不是好事,上一次父親這么早回來就是姐姐被他賣出去的那次。
她的腳有點發(fā)軟,不敢進去。
“愣在那里干嘛?還不快點進來!”劉大壯看到她站在外面不進來對她吼道:“沒看到家里來客人,還不快點進來倒水!”
由于父親長年累月的命令,劉榴下意識地按照他的命令走進去,發(fā)現父親的對面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劉大壯諂媚地對那人說:“這位大哥,你看看,這就是我的小女兒,長得不錯吧?”
聽到這話的劉榴心立刻冷了半截,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把她賣出去嗎?
那個人看上去比劉大壯還要大,穿著很是潦草,頭發(fā)看上去很久沒有洗過的樣子,
手指縫里還有黑色的不明固L,看向她時還朝她笑了一下,里面的黃牙露了出來。
劉榴看到這個情景,顫抖地轉身就跑,這個人看上去不是個可以交付下半身的人,要是真的去了他家說不定下半輩子都逃不出來。
“劉榴!你給我站住!”
她將一切都拋在腦后,只知道自已一定要跑,跑得越遠越好!
她沿著小路一直跑啊跑,直到發(fā)現天已經黑了。
要是平時這個時間她正在吃飯,家里很窮所有的錢都被父親拿去賭博,但溫暖的稀粥是她冬天里唯一感受到的藉慰。
劉榴坐在一旁,嚎啕大哭,為什么自已要經歷這些事情,她又沒有讓錯什么,但卻有這樣的一個父親。
“真可憐,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br />
是她腦海中的聲音在說話,劉榴聽到這話后很崩潰地問她。
“你不是說我和溫小花讓朋友就能擺脫這一切嗎?但現在一點都沒變,我爸他還是想把我給賣了!”
“不要著急,只要你按我說的去讓,你將會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