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江遲穿了一條黑紅相間的運動短褲,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修長有力的小腿,肌肉勻稱,線條流暢,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美。
李悠悠瞥了一眼就覺得臉紅心跳。
她推了方思玥一把:“什么大褲衩子啊,那是籃球褲!他真像個籃球運動員,男友力爆棚!好有安全感,他肯定是攻。”
方思玥花癡道:“我無比唾棄我自己那骯臟的心靈。”
李悠悠:“???”
方思玥在李悠悠耳邊說了句什么,李悠悠化身尖叫雞:“我也想看,我也想看!”
江遲不明所以,眼神干凈,略帶疑惑看向二人。
倒是秦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得方思玥和李悠悠心里發(fā)毛。
江遲戳了戳秦晏后腰,提示道:“友善點,不可以這么看女孩子�!�
登船后,船員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安全指導(dǎo)。
開進公海前,賭場是不能開放的,泳池和健身房倒是都收拾好了,但沒人去。
一眾富二代昨天幾乎玩了一個通宵,現(xiàn)在沒事可做,全都各自回房補覺。
分房間時,江遲和秦晏理所當然分到了一間房。
江遲推開房門,對著房間正中央那張King
size大床愣了半秒。
秦晏緊隨其后走進屋:“一張床�!�
江遲問:“換個雙人房?”
秦晏關(guān)上門:“沒事,都一樣,要床被子就行。”
江遲和秦晏之間并無私情,對彼此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越清白越坦蕩,刻意分開睡反而很奇怪,欲蓋彌彰,更加惹人注意。
撿黃鼠狼那晚,江遲有點害怕,就是和秦晏一起睡的,也沒什么。
秦晏還說,以后害怕還可以找他睡。
插上電卡,屋內(nèi)的電動窗簾緩緩拉開,巨大落地窗外是蔚藍的海面。
房間內(nèi)裝飾華麗、色彩濃烈,格外雍容華貴,金碧輝煌。
秦晏身著西裝,漫不經(jīng)心地站在那兒,卻比滿屋堂皇的裝飾還要尊貴。
“勞駕把您這幾件衣服掛起來。”江遲把套著防塵袋的衣服遞給秦晏:“別擺造型了。”
秦晏把衣服掛進胡桃木衣柜里:“我沒有擺造型�!�
江遲說:“是是,但這房間跟你太配了,王子殿下�!�
屋內(nèi)的墻面滿鋪金色花紋壁布,配以暗紅色天鵝絨窗簾,完美復(fù)刻了歐式古典風格,如同瞬間穿越了200年時光,回到了舊世紀的皇家宮廷。
而秦晏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貴公子,一舉一動都能定格成一副油畫。
秦晏皺起眉,打量金光閃閃的壁紙:“我有這么浮夸嗎?”
江遲轉(zhuǎn)身,替秦晏正了正領(lǐng)帶:“太正式了,殿下。”
秦晏拽下領(lǐng)帶,套在江遲脖子上:“現(xiàn)在你是殿下了�!�
江遲穿著寬松短袖,脖子上卻掛著條整齊的領(lǐng)帶,兩種風格撞在一起,沖擊性特別強,有種混亂的禁欲感。
“你的領(lǐng)帶真挺好看的,”江遲摸到了領(lǐng)帶背面定制的花紋:“還是高定的?”
秦晏半蹲在行禮箱前,收拾著洗漱包:“喜歡就送你了�!�
江遲坐在轉(zhuǎn)椅上:“那你的西裝我也喜歡�!�
秦晏側(cè)頭睨了江遲一眼:“這會兒不嫌穿西裝優(yōu)雅了?”
“我也沒說不喜歡優(yōu)雅啊,”江遲腳尖微動動,輕輕踢在秦晏后腰上:“你怎么這么記仇?”
秦晏頭也不回:“踢吧,踢臟了也是你洗。”
江遲看著秦晏收拾東西:“洗就洗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做很多家務(wù)了,再也不是那個拿火柴點電磁爐的小王子了,我非常欣慰�!�
秦晏合上行李箱:“嗯,這得感謝江遲博士教導(dǎo)有方�!�
江遲和秦晏收拾完東西,坐在私人海景陽臺上喝咖啡。
今天天氣很好,海面風平浪靜,船上很穩(wěn),杯中的咖啡晃動的幅度很小,幾近于無。
從踏上游輪的那一刻開始,時間仿佛就慢下來了。
也沒有什么特別要做的事情,他們這樣坐了一下午,偶爾聊幾句,更多的時候誰也不說話,就看海、看天、看云,也不覺得無聊。
當緋紅的晚霞掛滿天空,晝伏夜出的富二代們終于醒了。
在船上,晚餐自然是以海鮮為主。
今日主廚菜單,已經(jīng)在偷偷討論起來了!
真不錯啊,他身邊正常人越來越少了。
江遲看了秦晏一眼,陰陽怪氣道:“用我?guī)湍闩懦钦_選項嗎?”
秦晏聽不出江遲語氣中的挖苦:“不需要,但我希望你能幫我確定一下,是哪種類型的信息刺激到他了。”
江遲一臉懵逼:“什么信息類型?”
李悠悠舉手回答:“隨意信息、觀點信息、過程信息、具象信息、抽象信息。我讀新聞傳播專業(yè)的,上學(xué)期剛學(xué)過這個�!�
江遲扶額:“你們還真玩上了是吧?”
餐桌邊,留下的幾個人全看在江遲,眼睛中寫滿了疑惑,明顯都在好奇是什么信息令白文郡情緒失控。
他們把這個當成了一次真人劇本殺!
江遲簡直要被這些火上添油的狐朋狗友氣炸了:“用不用我?guī)湍銈冞x個主持人�。 �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晏。
按規(guī)矩,表面上嫌疑最大的人越能先排除嫌疑。
如果白文郡是因為江遲的新男友生氣,那他早就該生氣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所以,眾人暫且先排除了秦晏的嫌疑。
在這次探討中,秦晏的地位水漲船高,被擁護為領(lǐng)軍人物,類似于明星大偵探中的偵探一職。
江遲額角猛跳。
還有天理嗎?
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
江遲憤恨道:“好,等我問出答案,就直接去廣播室把信息廣播出來。”
眾人一陣哀嚎:
“哦,不。”“別啊�!薄暗任覀冇懻撏暝賹Υ鸢覆恍袉幔俊薄皠⊥缚蓯u啊遲哥!”“不要啊,求求了�!�
秦晏手肘杵在餐桌上,十指交叉,神情高深莫測,像個反派大BOSS一樣胸有成竹。閆膳艇
他的聲音冷漠而具有威嚴:“這是民意�!�
眾人紛紛附和。
秦晏略一抬手,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秦晏肅然道:“江遲,民意不可違。”
江遲:“……”
不知道為何,看著這樣的秦晏,江遲非常想咬他一口。
這大概就是兔子急了都咬人吧。
江遲抬手,在秦晏臉上一掐:“你就跟他們合伙氣我吧。”
作者有話說:
**預(yù)收求撈,《死對頭暗戀我十年[重生]》
靳宥時出身豪門,溫文爾雅,風光霽月。
靳家破產(chǎn)后,高不可攀的靳宥時變成過街老鼠,什么人都能上來踩上一腳。
漫天大雨,他被債主打斷雙腿,扔在路邊等死。
死對頭林星丞突然出現(xiàn):“靳少不是從不服輸,現(xiàn)在怎么爬不起來了?
靳宥時躺在泥水里,滿身狼狽,自嘲一笑。
而林星丞眉眼明艷,神采飛揚:“跟我結(jié)婚吧,靳少,我養(yǎng)你啊,軟飯很好吃的�!�
靳宥時未曾想自己會落在死對頭手里,更沒想到死對頭待他出奇的好。
人人都說林家小少爺鬼迷心竅,不僅找了個瘸子當老公,還用大半身家替對方擔保還債,重建商業(yè)帝國。
靳宥時亦不知林星丞為何這般反常。
直到林星丞意外身亡,他才在日記中找到答案。
林星丞的字跡和性格一樣張揚:
[人們都說我瘋了,我想也是,從17歲第一眼見到靳宥時起,我就鬼迷心竅,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了。這個毛病大抵是靳宥時傳染給我的,他從來不會特別看誰,更不會看我除了我找他麻煩的時候。
我從沒真正摘下月亮,但是月光在我身上。
我偷來了,一段月光。]
靳宥時合上日記,再睜眼,回到了十年前,他17歲那一年。
彼時,他還是風頭無兩的靳少,在學(xué)校備受追捧,只有林星丞樂此不疲地找他麻煩。
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早就摘下了月亮,我的小少爺。
月光是你的,月亮也是。
溫文爾雅腹黑攻VS明艷張揚炸毛受
靳宥時是攻。
***預(yù)收二《人類之光不亮了》
江與臨死后,才知道自己是男頻末世文中的男二,男主正是他最好的兄弟慕容煊。
上一世,因為萬中無一的冰系異能和超強戰(zhàn)力,江與臨被譽為人類之光,為了全人類的勝利,他卷生卷死,苦練異能。
獨自刺殺喪尸皇失敗后,江與臨身受重傷,卻被基地拒之門外。決戰(zhàn)時,慕容煊以他為餌,引喪尸皇踏進陷阱,最終,江與臨和喪尸皇一起被炸死在孤城中。
死后,江與臨才發(fā)現(xiàn),什么同族之情,朋友之義,全是狗屁。
作為中戰(zhàn)力第四的自己,不過是個襯托男主的工具人,空有個‘人類之光’的名頭,出場即巔峰,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帶走戰(zhàn)力天花板喪尸皇,好讓男主登頂首位,君臨天下!
我去你**作者。
這人類之光誰愛當誰當,他是不當了。
重活一世,江與臨決定不再苦練異能,反正他怎么努力也當不了第一,茍個第四也挺好。
排在他前面的三個人,除了喪尸皇御君祁,誰也不會來殺他,只要繞開御君祁,他江與臨到哪兒不是橫著走。
誰曾想,江與臨一睜眼,就重生回了刺殺御君祁的現(xiàn)場,手上的寒冰彎刀散發(fā)著陰冷殺氣。
王座之下,數(shù)萬喪尸用血紅的眼珠盯著他,只等御君祁一聲令下就將他撕成碎片。
江與臨:......
*
御君祁沒有殺江與臨,作為一具尸體,他喜歡收藏一些能散發(fā)寒氣的東西放在自己棺材里,而江與臨是罕見的冰系異能,非常好用。
江與臨對此表示了拒絕,但拒絕無效。
他們經(jīng)常睡在一個棺材里,開始會干架,但江與臨打不過他,后來就不打了。
江與臨說他們是室友,自己應(yīng)該對他好點。
御君祁對此表示贊同。
于是他的棺材里有了軟軟的枕頭和溫暖的羽絨被,御君祁以為自己會討厭有溫度的東西,事實上沒有,當江與臨變得暖暖的時候,他更喜歡抱著江與臨了。
*
再后來,慕容煊站在王座下,求御君祁放了江與臨。
御君祁:不可以,他很好用,我們已經(jīng)睡了。
慕容煊雙目赤紅:你說什么?阿臨怎么會同意?
御君祁:開始不同意,但我把他干服了。
慕容煊心神劇烈激蕩,當場吐出了一口心頭血。
江與臨:......御君祁!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地表最強御君祁攻×萬年老四江與臨受*
17
?
第
17
章
◎?qū)W會了伺候你。◎
月亮掛在天空,
海面波光粼粼,晃蕩著細碎的銀色倒影。
白文郡撐著欄桿,遙望無際的海面,
耳邊是嗚嗚咽咽的風聲,灰蒙蒙的夜色籠罩在甲板上,
空氣中有海洋特有的咸味。
片刻,
他聽到了腳步聲。
江遲來了。
白文郡仰起臉,海風像一只溫柔的手拂過面頰。
他沒回頭,
聲音輕得幾乎要碎掉:“用不著你來假惺惺地安慰我。”
江遲走過去,
和白文郡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誰年輕時沒遇見過幾個混蛋呢?”
白文郡冷笑一聲:“你對自己的定位還很精準的,
所以呢,你跟過來又想表達什么�!�
江遲目光比海水更深沉,也更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