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照顧完Bel上廁所,又給幾個孩子安排好傭人,等碧荷終于把這三只都安頓好,后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她看了看樓梯,上了樓。
林致遠又發(fā)什么神經?
臥室的門緊緊的關著。
擰了擰門鎖,開了。
臥室的小廳里沒人,儲酒柜,書房,衣帽間碧荷慢慢走進去,臥室的窗戶前看見了男人穿著白襯衫抽煙的沉默背影。
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讓人提起了一口氣。
“你今天又發(fā)什么神經?”把包包一丟,碧荷坐在了梳妝桌前。
明明上午都好好的。剛剛這個人還故意不幫她帶孩子別以為她就不會發(fā)火,她也是有脾氣的。
不慣他這個臭脾性兒。
碧荷夏威夷(5.反�。�43000~
夏威夷(5.反�。�43000~
5.
臥室一片寧靜,沒人回答。
碧荷側過頭,看見了男人站在窗戶前抽煙的背影。
臥室明亮,裝修格調,他一身白襯衫,陽光撒落他的身上。背影那么的修長,煙霧在指尖彌漫。
就像一幅畫。
好看是好看可是現在,就連他的背影,好像都散發(fā)著一股拒絕和疏離的味道。
突然又覺得那么遙遠。
就好像回到了五六年前,那時候的他,生活在她望不見也不知道的地方,根本不存在在她的生活里。
有病。
低頭拿起口紅,碧荷鼻子一酸,視線突然就變得模糊。剛剛還好好的,他突然就發(fā)火連孩子都不喜歡了。他其實是根本不想去她娘家吧?
不去就不去,碧荷抽抽鼻子,低頭嘟嘴擰著口紅,好像誰稀罕他去似的。
以后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梁碧荷你反省好了沒有?”
有過了一會兒,窗邊傳來男人的問話,語氣冷硬。
都抽完了一只煙,梁碧荷還不過來自我檢討男人沉著臉,在窗沿邊一點點的慢慢摁滅了煙頭。
以前只要他臉一板,她就會過來小心翼翼的圍著他,看他的臉色,討好他。
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窗沿上被摁出了一團黑色的印記她是他的太太心里又是一痛,她怎么可以這么大度?
這么亂說話?
“像你姐夫這樣的�!�
牙齒一咬,男人臉色一沉,拳頭驀地一捏。
像他這樣的,是誰?
梁碧荷這回又想把他推給誰?公鐘號嘙嘙蓷雯舍。
她根本不在意他語氣輕佻,態(tài)度散漫。
“反省好沒有?”他側過身,又沉著臉問了一次,“你今天說的是什么?”
他不在意她說什么,他在意的是態(tài)度。
女人低著頭坐在梳妝臺前,一動不動,根本不回不答。
“梁碧荷你給我好好反省”
還敢和他倔。男人丟掉煙頭,大步走了過去,捏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掰!
“�。�!”
女人肩膀受痛,一聲尖叫。她條件反射的側身伸手去撓他的胳膊指甲劃過手臂,男人的胳膊一疼,小臂上已經被撓了一條長長的白痕。
還敢還手。
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男人伸手,重重的打了她的手一下。
“啪!”
林致遠又打她。
手背一痛,女人哽咽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又拿腳踢他。長發(fā)下她的臉色微紅,圓圓的眼睛里分明都是淚水。
“你哭什么哭?”
他罵都沒開始罵她,打也沒開始打她剛剛那一下不算,她這就開始哭了?
關鍵是哭成這樣這圓圓的眼睛他媽的他一看又硬了!
硬了正好,反正是他的東西。男人手臂一鼓,雙手發(fā)力,開始把她往床上拖,那就邊干她邊收拾她
“林致遠你變態(tài)!”
剛剛院子里的情景在臥室又再現,男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體力優(yōu)良,拖著女人把她丟到了床上,女人一路上不停的掙扎,卻根本無濟于事。身體被人丟在了床墊上起伏了幾下,碧荷雙腿一蹬卻被人捏住了腳踝,男人的身體跟著一下子壓了下來。
胸口憋著的一口氣被壓了出來,碧荷咳嗽了幾聲。
手腕又被人捏住了。
什么堅硬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小腹,滾燙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了過來。
“我不要!林致遠你走開!”
碧荷明白了什么,開始在床上掙扎,腳用力蹬床,又想掙脫手去撓他。
她不要!
婚內強奸也是強奸��!
男人一聲不吭,胳膊肌肉鼓起,他俯身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按著她的手低頭看她的眼睛。
左手壓著她的手腕,他的右手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又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了內褲。
一條已經勃起的粗大陰莖耀武揚威的跳了出來,龜頭紅紅的,馬眼里已經滲出了液體。
“我不要”女人咬牙。
她的內褲還在身上,男人咬牙伸手去拉,卻又被壓住了,女人又在掙扎,男人扯了幾下扯不下來,心里也來了火,伸手往她屁股邊狠狠拍了兩下!
“啪,啪!”
“嗚嗚嗚林致遠你變態(tài)”
女人一邊哭一邊蹬腿。男人全身肌肉一鼓,用力往掙扎的女人身上一壓,又把她的大腿和屁股往上一提,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他拽著她的內褲一拉,粉色的三角蕾絲內褲一下子被拉到了膝蓋,然后很快落在了床邊。
“變態(tài)!強奸犯”
腿間緊緊閉合的一線天已經露了出來,白嫩可愛,沒有一絲毛發(fā),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握著陰莖一下子抵了進去。兩瓣花戶含住了龜頭,本來就潮濕濕潤,男人蹭了幾下找到了位置,大腿和腰肌一鼓,長長的一條挺入了進去!
“我不要嗚嗚”
身體就這么被擠開,一條鼓脹的長物就這么擠了進來,男人深深淺淺的開始起伏,碧荷開始疙疙瘩瘩的哭。
“王八蛋林致遠你王八蛋”
男人一聲不吭,按著她的手腕,腰部又是挺送了幾下,一股電流酥酥麻麻,從陰莖一直傳遞到了脊椎。
他低下頭,拉開了她臉上的頭發(fā),露出了那淚盈盈又漲紅了的小臉。
“說!”一邊按著她抽送,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臉,咬牙切齒,“你今天說的是誰?”
是誰又像他?
他要殺了他。
“你變態(tài),”女人淚流滿面又開始掙扎,“林致遠你變態(tài)!”
不說是吧?
男人沉著臉咬著牙,他一下子按著她的腿,幾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我讓你不說!”
梁碧荷對他,最近是越來越散漫了。好久沒做早餐給他吃,也好久不拿星星眼看他。
那天男人心里又是一痛,她居然還說要嫁給季念。
臉上都是紅暈。
季念哪里好男人咬著牙,覺得全身如同火舌舔舐。
又哪里比得上他?
女人還在身下流淚,他低下頭看著她閉著的眼睛,還有臉上的淚。
抬起了手,他在她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
掌心濕濕的。
心里更加煩躁。
上午她亂說的話
一股火氣又串上了頭頂,男人咬著牙,又重重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我讓你亂說!和我一樣的!你說誰和我一樣的?誰?梁碧荷你說的是誰?”
難道真是季念那個王八蛋?
可是季念又哪里和他像?
怎么哪里都有他?陰魂不散。結婚了不守夫道,以后不準梁碧荷再去見他。
看視頻都不可以!
還有她那個什么東西表妹還敢肖想他!
她也配?
去她媽的姐妹同杯!他早就不興玩這個了!
陰莖插在身體里,疼痛從屁股傳來,女人嗚的一下哭了起來,又開始掙扎,這哭聲似乎又刺激了男人,男人又按著她的腿大動了起來,又不顧她的掙扎推拒,低頭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吻。
臥室里,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死死的壓在女人身上,女人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已經赤裸。她雙腿大開,腿間還有男人的器物出入。
男人身軀結實,壓著身下的女人馳騁,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從他身下傳來。
經久不息。
良久。
噴射過的陰莖一點點的從陰道扯出,終于脫離的那一刻,白色的精液和黏液一股腦的從還沒閉合的陰戶里涌了出來。
滿意的嘆了一口氣,男人全身放松,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她身上。女人在他身下輕輕抽泣。
“你反省好了沒有?”他的胸膛壓在她的奶上,感受著她的心跳,還在沉著臉問,“你今天亂說的什么話,想起來沒有?”
他要她,肉體和靈魂,統(tǒng)統(tǒng)都要。
加強精神控制
變態(tài)。
碧荷又哽咽了幾聲。
“以后還亂不亂扯?”他又問。
女人抽泣不答,男人又開始慢慢伸手來摸她的身體,她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濟于事。窗外卻慢慢的又有汽車引擎聲隱隱傳來,由遠及近。
越來越清晰。
直到停在了窗外。
又有開關門聲和人聲傳來。
是公公婆婆的聲音。
明天他們倆又要帶著孩子赴美,二老說好了今天下午回來短聚。
只是此刻,他們眉目俊美的獨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聲音,還壓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手還在她的腰肢上,慢慢流連。
“說,”他的手往上,慢慢摸她的脖子,面無表情,“梁碧荷你給我說清楚”
他的小鳥兒,從肉體到靈魂都屬于他,一絲一毫都不允許逃脫。
碧荷夏威夷(6.以后看我的視頻)
夏威夷(6.以后看我的視頻)
6.
男人低頭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壓在脖頸間,脈搏跳動的觸感傳來。
一下,一下。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
梁碧荷是他的。
他不喜歡她中午說的話。不喜歡她的說話的態(tài)度。
她說話的樣子,就好像她張開了翅膀。
他不允許。
“說�!彼局槨�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她塞到他的身體里?和他徹徹底底的融合?哪怕有了三根繩子,哪怕他已經徹徹底底捏住了她的娘家,可是總是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越來越不夠。
他要的是,完完全全。
“我錯了林致遠”碧荷哽咽,眼淚從眼角滑落。
林致遠他又發(fā)瘋了。他總是間歇性的抽風她早已經學會了不要和他硬碰硬。
聲帶振動,麻麻癢癢,她脖頸間的手指輕輕敲了敲。
“不是。”男人低頭看她,卻又搖頭。胸膛起伏,他的手指又撫摸她的脖頸,語氣卻又微微急促了起來,“不是說這個�!�
心里的火舌撩得他越發(fā)的焦灼,他知道自己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想聽別的
指尖脈搏的跳動傳來,一下,又一下。
“不是這個。”他看著她的眼睛,“你重新說�!�
“我喜歡你林致遠”
眼淚模糊了他俊美的臉,一顆淚從眼角滑落,男人的臉開始放大臉上濕濕黏黏,是淚被舌頭舔走了。
長期的相處和磨合,女人顯然已經知道怎么絕地求生。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脖子上,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
然后慢慢放松了。
灼得人心慌的火苗恰逢了甘露,讓他全身緊繃的肌肉放松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