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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這座書房從前或許是很華麗的,看那套書桌,地上的地毯,一整面墻的檀木書架就看得出。不過季凜或許是不耐煩奢華的作風(fēng),搬去了許多家具陳設(shè),地上只有一套待客的沙發(fā),中間放著歐式的茶幾,四邊連花都沒有一盆,因此顯得頗為空曠冷硬,倒也符合他的性情。

    此時,季凜已經(jīng)激怒攻心,站在書桌前和那犯事的營長對峙,對方也臉紅脖子粗地頂牛,兩人站的很近。門口處地上跪著一個姑娘,低著頭,形容十分狼狽,旁邊是個中年男子,滿臉殘存的悲憤,和突如其來的震驚,緊緊地貼著姑娘,兩人一副相依為命的樣子。

    李參謀站在大玻璃窗邊,倒是沒有吃驚的神色,只是滿臉寫著無奈,也第一個跟瑞香打招呼:“夫人來得正好�!�

    瑞香對他微笑著點點頭:“辛苦李參謀。”

    季凜見了他,面色和緩許多,渾身的氣勢也松弛下來,示意瑞香去桌后坐下。瑞香也怕營長失控,倒是順從,神態(tài)端莊地往書桌后一坐。季凜順勢走到他身側(cè)。

    兩人挨得很近,又確實是親密的夫妻關(guān)系,粗看起來倒真是般配,不像是沒有感情的。瑞香遭人打量,心里頗不自在。雖然現(xiàn)在是民國,看似所有的規(guī)矩翻天覆地,但很多風(fēng)俗仍舊沒有改變,外人打量他,揣度他和季凜之間的究竟,瑞香只能不退縮,擺出一副端莊肅穆的神態(tài)。

    宋媽等整整八個人也是第一次被賦予撐場面做面子的任務(wù),雖然生疏,好在都干凈整潔,服飾統(tǒng)一,默不作聲排在瑞香身后,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屋里寂靜了一瞬,只剩下女孩子嗚嗚咽咽的哭聲,像是什么受傷的小獸,都不敢大聲。

    瑞香看向季凜:“按理說,你外面的事我本不應(yīng)該管,可既然牽涉到我,卻也不能裝聾作啞。方才我進來之前你們都在說什么?現(xiàn)在我來了,不如徹底分說明白,從此后也少了許多人的疑慮,更免了其他人遭殃�!�

    季凜面上還帶著怒意,心里卻立刻明白,故作收斂的神態(tài),聲音也緩和幾分:“我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傳的,竟然潑臟水說我是搶婚,夫人,你來說,我們到底是不是自由戀愛?”

    這場景確實有幾分荒謬,但瑞香只能一口承認:“……沒錯�!�

    屋里沉寂了一瞬。

    對面那位營長被威脅要吃槍子,早就要瘋了,現(xiàn)在見季凜居然開始反口說是自由戀愛,他以前搶婚明明都沒有遮掩過!偏偏他搶來的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配合,頓時就把人給氣炸了,也顧不得上下尊卑,大吼大叫:“不可能!你們這么撒謊就是想讓我死!憑什么,都是搶女人,我搶的還只是個村姑你就要殺我,要是你換成我,你得槍斃幾回?!”

    季凜治軍頗嚴(yán),從不手軟,說是槍斃肯定會槍斃的,他沒有僥幸之心,只是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好歹是一起扛過槍的,自己以前還不夠忠心嗎?就因為搶個女人他就要死?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越想越氣,對方面容都扭曲了。要不是進入季凜的書房必須繳槍,他一開始也很自信上司一定保自己根本沒留后手,這會兒說不定都要掏槍對峙了。

    瑞香沒見過兇悍壯年男子暴怒的場面,下意識地往季凜身旁靠了靠,面上卻不肯輸人,越發(fā)板著一張臉,垂下眼瞼道:“兩個人之間的事,旁人怎么能清楚?當(dāng)初他從家里逃出來,路過這地方才和我認識,還是我給了他銀子支持他去投軍,我還給了他一對金耳墜當(dāng)做信物,讓他回來娶我。誰知我苦等他不到,又不敢告知父母……要不是他結(jié)婚當(dāng)天趕來,我就要嫁給別人了,這些事,你知道幾件?”

    雖然是臨時編的故事,但瑞香卻也不覺得心虛。那金耳墜總是真的,兩人從前見過總是真的,季凜早就打他主意是真,剩下的就是老天爺顯靈也沒法判,何況是外人?

    這番話說的,那營長頓時就啞了火,實在是瑞香的行為不像是被迫,也不像是撒謊。他要真是被搶來的,哪能這么配合?又哪里能扯出什么定情,什么信物?

    李元振知道自己該上場了,做出一副忽然想起的樣子:“說起來,我也確實在大帥那里見過一對金耳墜,而且早幾年大帥就惦記著攢老婆本了,總說心里有人,外面那些勾勾搭搭一概不理。”

    季凜哼了一聲:“老子難道還能撒謊?你自己心里齷齪別帶著我,再說了,老子是堂堂正正娶老婆,你是搶人家姑娘做妾,你還有理,還有臉和老子扯一起?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完了!

    此話一說,接下來就該是宣判。

    那營長實在不服,心里也并不相信真是自由戀愛,但他太了解季凜,不敢再和他發(fā)脾氣,甚至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就怕求饒晚了被拖出去槍決:“大帥!我跟了你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兄弟行差踏錯一次,難道真要不講情面?”

    季凜也露出動搖之色,長長嘆息:“我難道不念兄弟情分?可我就這么幾條禁令,你偏偏要犯?老子辛苦打天下,是為了讓你敗壞的?軍法不可違,結(jié)果呢?你不光強搶民女,還殺了人家的家人,你還是人嗎?我維護你,誰他媽維護老子其他兄弟的名聲?誰他媽安撫民心?行了,你不要再說了……來人!”

    營長見他臉色松動,心里忽的生出濃烈的希望,又見他竟然還不松口饒恕,一定要自己的命,頓時崩潰了,破口大罵起來,甚至爬起來就要去殺門口那兩個苦主——此刻是他的生死關(guān)頭,情緒激烈的時刻來不及到后悔這一步,也不認為是自己做錯,只恨這對叔侄要告狀,只恨當(dāng)初沒有殺光對方全家,現(xiàn)在他下地獄了,這兩人也別想活!

    然而李元振早防著他,一見人動了馬上上去,先是迎面一拳,然后踹到在地。接著門外的衛(wèi)兵就趕了進來,馬上把他擒下,掏出麻繩來五花大綁,又把嘴給塞上了。季凜又嘆了一聲,情緒低沉,處理起來卻不手軟:“先關(guān)進牢里,叫報館的人來,先澄清輿論,再明正典刑,以安人心。”

    他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經(jīng)營自己所占的四省,因此絕不可能讓這么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至于感情……季凜傷心卻也不至于認為此人重過自己的基業(yè)。何況是他自己找死!又是強搶民女,又是打死人家家人,又是鬧得人盡皆知,還扯出自己和瑞香的事來,他好不容易才壓下王家,正想辦法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呢!

    他媽的!真是不省心又蠢!

    他受的是儒家那一套教育啟蒙,因此對人的評價也受到影響,總認為一個人可以不完全遵循君子那套,畢竟封建士大夫瑞香也并不喜歡,卻覺得至少行為要有底線,也不能愚蠢,更不能惡毒�?偟恼f來,最好是成熟,沉穩(wěn),平和,聰明敏銳,見事明白,做事利索,無論家庭還是工作最好都能清清爽爽,不要虧待妻女那種,也不要風(fēng)流男子,流連青樓那種。更不要魚肉鄉(xiāng)里,面目可憎那種。如果他能自主結(jié)婚,那么一定會找一個真心喜歡自己,對自己有著熾熱感情,看得到自己的個性與性情,而不是只想著他年輕美貌,家世如何如何般配,或者如何如何溫柔賢惠,適合娶回去孝敬父母,培育兒女。

    說起來,這也不過是瑞香心中理想男子的幻想,堪稱中西合璧,現(xiàn)實里卻很難碰到。瑞香也深知這一點,更知道自己不可能婚姻自主。父母雖然愛他,但卻不會改變從前的觀念,只認為人這一輩子無非生死婚嫁才算大事,居家過日子穩(wěn)妥好過冒險,用心挑選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家庭,一個還算可以的婆婆,到時候生了孩子,指望就在孩子身上,男人從來都不重要。如果真嫁了王家,有娘家的幫襯照顧,萬家夫妻也就放心了。

    瑞香深愛父母,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從命還能怎么辦。嬌生慣養(yǎng)的人想要逃嫁很難,他也不舍得父母傷心痛苦,何況逃避的心思也不強烈,因此隨波逐流。偏偏招惹了季凜這么個……

    如今人生轉(zhuǎn)折突然,瑞香也覺得茫然,本來他一心恨著季凜,卻不得不與他糾纏親近,身體上被弄成那樣,一點都不爭氣,如今發(fā)現(xiàn)了季凜也不是一味蠻橫殘暴,竟然還講究規(guī)矩和民心,反應(yīng)速度也并不慢,有一種邪氣的聰明冷血,瑞香心里也怪異起來。

    等鬧騰個不停的營長被帶走,李元振也要告辭,季凜道:“不急,等記者來了還得你應(yīng)付,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首先要申明咱們的精神,絕對不干那土匪的事,也絕對是講道理的,若有冤屈,盡可以找政府和帥府告狀,其次呢,順便也說說我的事,自由戀愛難道不符合新道德嗎?從前不說那是還沒來得及,誰料得到就被壞了名聲呢?”

    李元振木著臉一一答應(yīng),特意跟瑞香點點頭,這才告辭離去。

    門口的叔侄倆在這兔起鶻落間吃驚又震撼,呆呆孄泩地看著,見頃刻間水落石出,叔叔便拉著侄女磕頭感恩——為了一個公道,差點家破人亡,如今竟然能得到想要的清白,又成功脫身,喜出望外中又帶著悲慟。

    瑞香看在眼里很是不忍:“你們先起來吧。這事你們本就無辜……”

    季凜忽然道:“來都來了,現(xiàn)在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你們有什么打算?”

    兩叔侄都被劇變和悲傷給沖擊得回不過神來,也不敢說話。瑞香卻明白過來,接話道:“事情此刻還沒分明,你們暫時不好回家,你若放心,這女孩兒就先交給我,等那人判了刑執(zhí)行后,我再叫人送你們回去�!�

    做侄女的渾身是傷,半張臉腫的不能看,只知道流淚,做叔叔的滿身塵土,一副奔波勞碌之色,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將侄女往前推:“夫人仁慈,小的感恩不盡!”

    這會兒離開帥府就是等著被報復(fù),畢竟那營長就算沒有父母兄弟,也有合得來的戰(zhàn)友同仇敵愾,好不容易見到光明,要是再被害了,誰也咽不下這口氣。瑞香若愿意伸手幫助,事后送他們回家,那當(dāng)然是好的。如此他們也算是有人撐腰,不怕什么了!

    季凜想得更多一些,又道:“這事兒鬧的大了,雖然不是她的錯,卻對你侄女也不好。你若是愿意,事后收拾好東西,帶著家人換個地方住吧。到時候我跟那邊打個招呼,你們也不用怕被排擠。”

    人離鄉(xiāng)賤,這年頭要不是實在活不下去,沒有人會離家在外面亂竄。但現(xiàn)在侄女兒遭人欺辱,鬧得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他們一家也被指指點點,可想而知回去日子也不好過。

    見夫妻倆給出的路這般清晰,做叔叔的想了想就下定決心:“小的明白了,大帥和夫人的大恩大德,小的和侄女永生不忘!”

    說著又要下跪磕頭。瑞香連忙示意宋媽過去攔�。骸昂昧�,說到底你們受罪,也是因為……他有恃無恐。等過兩天行刑的時候,你們都可以去看看。你侄女我就先帶回后院了,你就住在前院。有事找人幫忙傳話就行�!�

    宋媽聞言就拉住了小姑娘的手,頗為同情地輕聲安撫了幾句。

    瑞香見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比自己想的還要迅捷簡單,雖然意外卻也輕松,起身就要離開。季凜一把拉住了他:“讓他們先回去吧,我還有話說�!�

    就這樣,瑞香眼睜睜地看著叔侄兩人被分別帶走,下去修整,自己卻留在了閑人退避的書房里。

    緊張襲上心頭,他有種是自己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作家想說的話:】

    菠蘿:好感度升了,應(yīng)該開新親密方式了吧!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351章軍閥,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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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而來,事情的結(jié)束卻虎頭蛇尾,瑞香咂摸咂摸,覺得挺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季凜一個軍閥頭子,要是連這點兒事都不能利利索索的處理了,豈不就是無能?要是真有點意外變故,或者拖拖拉拉,那才不像話。

    然而,結(jié)束了自己竟然還不能走人,瑞香又有點后悔了。干嘛來這一趟,難道是為了被他拉起來抱進懷里?

    屋里現(xiàn)在沒有人,但門外還站著人呢,瑞香很不自在,不得不示弱:“還有人在外面,你……你想干嘛?”

    季凜被逗笑了:“你說呢?”

    瑞香更緊張,小聲道:“青天白日的,你怎么這樣,要不然,要不然等晚上……”

    他不好意思說,但更不敢由著季凜來,要是推據(jù)中鬧出什么動靜被人聽見,瑞香就沒臉見人了,只好忍氣吞聲地商量,試圖拖延到晚上。至于晚上要怎么辦……瑞香一時之間就顧不上了。

    但季凜并不是那么好哄的,何況新婚燕爾,初嘗滋味,幾乎是每時每刻都想和瑞香黏在一起,親近親近,好不容易他自己送上門,哪會那么輕易就放他走?

    何況瑞香雖然不情不愿,卻也不是冷若冰霜,頗有一種含羞帶怯欲迎還拒之美,能不叫他得寸進尺嗎?

    “怕什么?這兒又沒有別人,誰知道咱倆在做什么?別躲了,來,給我看看�!奔緞C不知怎么回事,頗有一種惡趣味,瑞香羞答答不情不愿的樣子反而讓他更覺愛不釋手,抬起下巴就要細看。

    瑞香躲不開他的手,被他看得心慌,忍不住想要扭臉:“不行!他們看不見,又不是不知道,你放開我……”

    不知為何,他本想發(fā)脾氣的,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

    季凜美滋滋地被他嗔,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一股喜悅的氣息,看了一會兒就上嘴來啃。粉白圓潤的臉頰,柔軟紅潤的嘴唇,親親咬咬,惹得瑞香一個勁推他,奈何推不開,反而被抓住了雙手。一用力,季凜就把兩人換了個位置,瑞香被抵在書桌上,心里更是一驚,嗚嗚叫著想跑。

    纏纏綿綿的吮吻泄露出濕潤黏膩的聲響,季凜的手從胸揉到腰,更是下流得過分,瑞香被揉得直顫,那親吻的聲音更是往耳朵里鉆。瑞香的臉紅透了,心里卻有一種沒著沒落的顫動,又羞又急,就怕失去理智,真做出什么悔之不及的事,一個勁地扭著躲避,喘息著試圖說服對方:“別,別這樣……等晚上,晚上再說吧……”

    季凜兩手放在他后腰上往下滑,一邊一個抓住了瑞香飽滿的屁股揉捏起來,捏得瑞香墊著腳往上竄,身子也不由一挺,倒像是把奶子往他身上蹭。季凜順勢就壓了下來,整個罩住了比起他堪稱嬌小的瑞香,耳鬢廝磨,柔聲細語:“濕了沒有?你能等到晚上?”

    瑞香被他言語調(diào)戲,臉已經(jīng)紅透,哪好意思回答問題?他身上一陣陣發(fā)熱,兩腿間也酥癢難耐,卻不能承認,扭過臉躲他,一副倔強模樣:“反正現(xiàn)在不行,在這兒就不行,你快放我回去!”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含情欲語,濕潤的嘴唇卻微微發(fā)腫,一副可愛又色情,誘人采擷的模樣。

    季凜捏著他的下巴把臉轉(zhuǎn)過來,盯著那軟軟的嘴唇不放,心不在焉:“那你自己來親我一下�!�

    瑞香咬牙:“我不�!�

    他接受季凜的親近都算是勉強,哪能主動……做出求歡引誘之態(tài),就為了讓對方放過自己一時?

    季凜一手就把他抱上了桌,抬手就要揭開瑞香的裙擺,瑞香頓時大驚,連忙按住他的手:“我……我親,我親,行了吧?你說到做到啊�!�

    真要被他在這里給……這樣那樣了,瑞香就真沒臉見人了。在瑞香的觀念里,書房幽媾,白日宣淫,兩件事都是極其過分極其不要臉的,他實在是做不出。與之相比,主動親季凜一下,就成了不痛不癢的事。

    季凜倒是聽話,立刻停了手,卻把自己的臉很痛快地湊了過來。

    瑞香緊張,又難為情,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心頭亂跳,很不安寧,手心里都冒了汗,忐忑地緩緩湊上前去,本想隨便在臉上親一下就算了,然而見對方不依不饒的樣子,肯定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他。因此,瑞香還是鼓起勇氣,在他嘴上蜻蜓點水般飛快地親了一下。

    “好了吧?”

    他其實有些恍惚,因此色厲內(nèi)荏地掩飾。

    季凜是薄唇,唇角微微翹起,似無情而含笑,按說是很風(fēng)流又無情的模樣,配上一張俊秀出眾的臉,不管瑞香怎么看他這個人,也不能否認這副相貌的優(yōu)點。不過,季凜實在是太殺伐決斷,太說一不二,因此這副本該顯得風(fēng)流的外表,并沒有應(yīng)有的風(fēng)花雪月纏綿之感,反而別有一種鋒芒畢露的尖銳冷酷意味。

    這樣一個人纏著自己求歡索吻,一到床上就索求無度,真叫人覺得反差。

    瑞香心中暗暗嘀咕,身體卻一陣悸動。

    季凜咂咂嘴,眨眨眼,神態(tài)十分無辜:“沒什么感覺。你得按我的來,你不是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嗎?你的舌頭要……”

    瑞香心里本就十足奇怪,這會兒哪能聽他詳細闡述想要怎樣的一個吻?心一橫,眼一閉,瑞香再度湊了上去,用嘴把他的嘴堵上了。

    一時氣盛沖動之舉,事后卻沒法反悔。瑞香雖然害羞,但最羞恥的事都做了,心里倒像是打破了什么藩籬,憑空生出一股勇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探出舌尖將原本只是貼一貼的動作變得親密了一百倍不止。

    季凜頗為配合,甚至老老實實,只是張口迎他進來,一點沒有反客為主的意思。

    瑞香硬著頭皮繼續(xù),緊張得不敢呼吸,然而身體已經(jīng)熟悉對方的存在,一旦接觸便有無窮的滋味,讓他很快就不再覺得難為情,全憑本能驅(qū)使,津液呼吸交融,貪婪地吞咽起對方的氣息。

    意亂情迷之際,瑞香幾乎注意不到自己被按倒在寬大的書桌上,在季凜隔著衣物愛撫自己的時候,他也本能地挺胸迎合。熱流涌動間,瑞香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撕扯著他的衣領(lǐng),心里涌上一陣狂野的潮水,沖動永無止境。

    從前赤身裸體熱汗淋漓的印象恍惚又回到身上,瑞香難耐至極。他從未真正放縱過自己,積攢下的渴望與叛逆不容小覷。

    此時此刻若是季凜撕毀承諾,瑞香也未必會再行反對,奈何季凜并不是什么不守承諾,毫無成算,狗肚子藏不住二兩香油的貨色,一番熾熱的下流潮濕糾纏后,他適時收手,戀戀不舍地舔舔瑞香紅潤靡艷的下唇,松手,松口,深吸一口氣,拉開距離。

    瑞香眼神迷離,恍恍惚惚地坐在書桌上,喘息著漸漸回神,心里掠過難忍的不舍,好一陣才恢復(fù)清明,又有點說不出口的惱羞成怒,下意識地抬手整理逃出發(fā)髻的碎發(fā)掩飾,又很快下了書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季凜伸手幫他扯平衣擺,整理袖口,又撫了撫胸前的衣襟:“嗯,回去吧,叫人送你。那丫頭還得勞你好生安撫�!�

    瑞香被他正經(jīng)的接觸摸得渾身難受,卻故作毫無感覺,接話:“我知道。不過……本來就是因你我而起的無妄之災(zāi),是否應(yīng)該給她家一些補償?如今這樣,說是破家滅門都不為過,真是造孽�!�

    雖然是故意找話題表示自己一點都沒有動搖,但瑞香越說也越是唏噓。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但不管怎么說此事和自己有關(guān)。而季凜雖然有錯,但他畢竟也在彌補,態(tài)度認真,效率極高,因此瑞香并沒有分割責(zé)任。

    季凜道:“我也有這個打算,具體彌補什么,還得看他們怎么選,到時候再說吧�!�

    瑞香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就相信他不是小氣的人,沒再說什么,雙手摸了摸臉頰,覺得已經(jīng)不燙了,又低頭看看身上并無異樣,便開門離去。

    這一路回去,瑞香走得并不舒服。他覺得身上發(fā)軟,又很不得勁,而且……雙腿間黏黏膩膩,潮熱難受,實在是難捱。這都怪季凜,臭不要臉!瑞香面上紋絲不露,心里就更加忍不住怪在季凜頭上,暗罵著回到正房,還得先去看看可憐的小姑娘。

    那女孩也是鄉(xiāng)下富戶出身,嬌生慣養(yǎng)長大,一夕之間遭遇劇變,家破人亡,還遭到男人擄掠欺凌,看上去就呆呆的。宋媽他們已經(jīng)給她幫忙洗了澡,換了衣服,重新梳頭上妝,看上去倒是齊整許多,也是個漂亮孩子。

    因是瑞香的客人,宋媽還給安排了兩個小丫頭使喚陪伴,排遣憂愁。瑞香回來前,宋媽也在客房里陪著說話。

    見瑞香回來,一路上的丫頭和老媽子都連聲招呼,宋媽也聽見了,從房里出來:“太太回來了?”

    說著,宋媽就把瑞香的模樣看在眼里,心中暗想這也不像是干了什么,反而像是沒干什么,所以不大痛快。不過,宋媽并不多嘴去問,而是打門簾子,側(cè)身讓瑞香進屋,又交代道:“趙姑娘說想吃個雞蛋湯,翠蓮方才去廚房傳話了,還沒送來,我們就先給趙姑娘洗了澡,換了衣裳。”

    瑞香覺得奇怪,問道:“家里還有十四五歲女孩子的衣裳?”

    宋媽就說:“就是沒有,還是翠蓮他們做的新衣裳,一次也沒穿,只好先拿來給趙姑娘,好在都干凈,也是她們自己做的,手藝很好�!�

    瑞香點頭:“暫時就先這樣,明天叫了針線上的人來,量體裁衣,好好給趙姑娘做幾身衣裳�,F(xiàn)在案子還沒判,說不好要住多久,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不行。她是客,你們要好生招待才是,千萬不要怠慢,吃穿上是這樣,平時小事也是……”

    宋媽一一應(yīng)了,跟瑞香一起穿過幾道門,進了趙姑娘所在的屋里。

    畢竟是才十五歲,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子,又被嚇破了膽,此時已經(jīng)站起身來,很是緊張地捏著衣角不知道該怎么做。瑞香看得心酸,握住她的手把人按回了椅子上,柔聲道:“別怕,這兒沒有人會打你,傷害你。你就先安心住下,等案子判了,槍決的時候你要是想去看,就去看看。他死了,就再沒有人能欺負你了!”

    趙姑娘的眼淚流了下來:“我不怕!我要去看,我要親眼看著他下去給我爹我哥哥賠罪!”

    瑞香知道她挨了打,受了大罪,想必也是個烈性子,死活不從才成了這樣,心里就先有一份LSNMW敬重,現(xiàn)在見她雖然如同驚弓之鳥,也有去看槍決的膽量,又是十分欣賞。想起這事兒的緣由,便不由道:“這樁禍?zhǔn)抡f來還是因我而起,是我對不起你……”

    趙姑娘用力地搖了搖頭,神情雖然還有幾分木然,心里卻很明白:“太太不用這樣想!就算沒有你的事,他不過是嘴里少了個理由。這些年來,當(dāng)兵的欺男霸女,搶人當(dāng)小妾,甚至強奸玩弄民女,難道還少嗎?難道都是因為他們有個搶婚的上官嗎?要不是有大帥和太太為我做主,我現(xiàn)在怎么樣還不知道呢!我爹和我哥哥被他打得吐血而死,我恨死他了,誰能殺他,誰就是我們家的恩人!”

    瑞香心里更難受了,好一陣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緊緊握住她的手。

    趙姑娘見他心情低落,以為是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又道:“太太……你和大帥,真的是……本來就認識嗎?”

    瑞香不想讓他多想,而且有些事既然決定了對外的說辭就必須統(tǒng)一,更沒必要說出來讓趙姑娘感到困惑,因此還是肯定:“沒錯,我們是早就認識,不過當(dāng)時以為……沒有什么機會,甚至此生也不會再見,何況我也沒臉告訴父母,這才瞞了下來……”

    雖然是單方面認識就是了。

    趙姑娘恍惚道:“這樣也好。大帥不是那種人就好。你是好人,我知道被人搶走太可怕了,他打我,不給我吃飯,就想讓我心甘情愿,他老婆也打我,恨我是小狐貍精,勾引男人,我簡直就像是活在地獄里……我不想太太也……”

    屋里一時沒人說話,瑞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勉強對她笑了笑:“現(xiàn)在你安全了,等他死了,這一頁也可以掀過去了。到時候,不管你和叔叔怎么選,我和大帥都會幫你的。到外地安家也好,沒有人知道你們的來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趙姑娘還沒走出自己的噩夢,對未來也沒有多大憧憬,只盼望著死刑那天到來。

    瑞香只坐了一會,就告辭回屋。

    他想到趙姑娘提及被搶走后受苦的話,心里有一種很奇異的沉重感,不由總是聯(lián)想到季凜。

    季凜不算是打過他,也沒有餓著他不給吃飯,高高在上地虐待他逼著他低頭,更不是讓他來做妾的,可是,可是……

    瑞香洗了澡,吃了晚飯,想了想又提前吃了母親送來的藥,天色已經(jīng)微黑。他心里忐忑不安,書也看不下去,干脆早早躺在了床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已經(jīng)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那人卻遲遲不來,真是一種身心上的折磨,甚至讓人懷疑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百無聊賴中,季凜終于回來。見瑞香已經(jīng)躺下,他就在外間洗漱一番,讓翠蓮他們端水伺候,然后又進來到衛(wèi)生間刷牙,最后終于揭開被子上床。

    瑞香身體緊繃,呼吸都輕了不少,緊張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季凜關(guān)了床頭燈,轉(zhuǎn)過身來摟住他,親了兩下就再沒有動靜,一副安靜平和準(zhǔn)備睡覺的樣子,呼吸悠長而放松。

    瑞香忍了又忍,毫無睡意,想到這幾天自己的提心吊膽,左右為難,不足為外人道的羞恥期待,就不由怒從心中起,橫下一條心,把手伸進了男人衣襟里:“你這就要睡了?”

    季凜握住他的手腕,指尖輕輕摩挲,帶起一陣酥癢,湊到他耳邊輕聲問:“你不想睡嗎?”

    【作家想說的話:】

    壞菠蘿!

    真的很壞,就像是把貓親的唧唧叫,忍無可忍給他大比斗的壞人!

    香:吊我胃口,逼我主動是吧?你不是人啊你!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352章軍閥,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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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凜這樣問,瑞香恨的咬牙,卻無話可說。

    讓他主動求歡,難免覺得失了面子,做不出來,可要是否認,也會有自取其辱的感覺。瑞香雖然和季凜并未相處太長時間,卻也多少摸得著他的脈,一旦自己否認裝睡,卻不知對方會做出什么來,把自己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非要羞他,那還不如……還不如默認算了。

    想到自己已經(jīng)吃了藥,白天也沒少虛以委蛇,這會兒要是再生波折,瑞香覺得更虧。

    他默不作聲,季凜也無需他做聲。偶爾逗逗老婆,惹他小小生氣還算是情緒,逗過頭那就叫找不痛快。因此,也不等瑞香有所反應(yīng),他便翻身壓過來,將瑞香抱在懷里,熟門熟路地脫去瑞香身上的絲綢睡衣。

    這睡衣是西洋樣式,頗為寬松,但也輕薄,穿上后很透氣,卻是一個連身裙的模樣,脫的時候扯開扣子,便可以整個把人剝出來。光溜溜,軟綿綿,熱乎乎的身子就落在了他掌心。季凜細細地撫摸,很快便感受到一陣戰(zhàn)栗,瑞香忍不住地發(fā)出小小的貓叫聲,兩條腿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分開,正夾著他的腰顫抖。

    顯然,對于季凜的觸碰,不管瑞香怎么想,身體總是反應(yīng)很劇烈的。

    季凜平時很喜歡開著燈做,因為能清楚看到瑞香肌膚上泛起的紅暈,迷離的眼神和狂亂的神態(tài),以及身體的各處細節(jié),現(xiàn)在卻沒有開燈的意思,摸黑捏著瑞香的下巴找到位置索吻,便以文火慢燉的態(tài)度四處撩撥揉捏。

    黑暗中視覺不起作用,因此其他的感官就極為敏銳。自己的身上爬過溫?zé)岬氖种�,粗糲的掌心,那不輕不重的感覺讓瑞香心里泛起一陣奇癢,又渾身發(fā)軟,不由用力咬住下唇,借絲絲痛楚壓抑心里的反應(yīng)。

    季凜的吻充滿了愛惜,甚至有浪漫的錯覺,唇舌交纏間似有無盡的耐心與柔情,不像是往日如狼似虎,也不像是下午,有無數(shù)意在不言中的熾熱暗示,少了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熱烈,卻多了令人更難承受的情意。

    瑞香心亂如麻,身不由己,待到季凜的雙手再度游移到胸前捉住一雙敏感的嫩乳,便不由挺胸,把自己送到他粗糲卻寬大有力的掌心中,低低呻吟:“啊……”

    季凜愛聽他床榻上發(fā)出的聲響,松開那軟軟的雙唇,輾轉(zhuǎn)向下,在黑暗中品嘗脖頸修長流利的線條和每一寸肌膚上幽微的體香。瑞香肩頸處被熱熱的呼吸吹拂,心中仿佛塌了一大塊,又怕又癢,抱緊了他的肩膀,胸口顫顫地起伏個不停,挺起的乳尖啄吻著男人的掌心,像是什么害羞的小獸。

    兩人的下身已是毫無間隔地貼在一起,少許動靜便能察覺,瑞香這會兒已流露出濕意,下面一朵肉花羞怯地張開一條縫,正蹭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這流出的一點蜜水帶來的濕潤,也很快被季凜發(fā)現(xiàn)。

    季凜探手去摸,順勢揉了兩把,取笑:“好嫩的小嘴,都饞的流水了,從下午就沒干過吧?”

    瑞香差不多被他說中,一時間無法面對,下意識在他肩膀上擰了一下,惱羞成怒:“不許說這種話!”

    季凜不痛不癢,含著他的耳垂吸吮,又用舌尖推出來,細細地磨牙,趁勢往他耳朵里吹氣:“心肝兒,不好意思啦?”

    瑞香從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么多碰不得的地方,被他這一口氣吹得天旋地轉(zhuǎn),筋酥骨軟,深埋在心里那點肉欲頓時化作燎原的大火,只覺一分一秒都再難忍耐,不由上來一股浪勁,雙腿下意識用力夾緊男人細窄的腰,頭暈?zāi)垦5卮罂诖ⅲ骸皠e再這樣,唔……嗯……”

    這點動靜在靜夜中,在季凜的耳朵里已是足夠響亮,還帶著一股纏綿的媚意,雖然只幾個字 ,卻叫人頓時難以自持。季凜變本加厲,死死壓住瑞香的上半身,攥著掌中細膩綿軟的奶子,更要在他耳畔輕聲說話,越說越下流:“為什么?心肝兒,寶貝兒,你下面流水了,聽,都蹭出聲兒來了,這么喜歡聽?今天回來后,該不會是想了一下午吧?你可真是個骨子里都透著騷勁兒的小蕩婦,真壞,真騷,真下流,饞男人都饞壞了吧?剛才是不是還故意摸我來著?好摸嗎?喜歡嗎?你男人皮子是比不上你細嫩,渾身上下卻沒有一絲沒有用的肉,緊繃繃的,喜不喜歡?說呀!說出來!”

    他不僅說,同時還變著法地越發(fā)激烈地揉起瑞香的奶子,挺腰頂弄起瑞香濕透的穴口。說到興頭上,竟抽打起瑞香嬌嫩的乳肉。雙乳被打得亂飛,像是可憐的玩具,而那舌尖更是沿著耳廓舔舐游移,又往耳孔鉆去。

    可怕的濕潤,伴隨著黏膩色情直入顱骨的聲響,在那蝕骨銷魂的低沉?xí)崦辽ひ糁欣釉诹巳鹣阈睦�,叫他無法反駁,更無言反駁。下面的小穴瘋了似的,第一次沒被干到昏沉就不斷抽搐流水,就連瑞香自己都清晰感受到淫水蜿蜒而下,一路往臀縫流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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