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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皇帝背著皇后將從前糾葛過一段時日,甚至還曾出宮嫁人生子的艷奴捉回來,藏在含壽宮偏僻的地方日日調(diào)教臨幸,這種事怎能不令聽到的人瞠目結(jié)舌,大為吃驚,又不可置信,私下藏頭露尾竊竊私語呢?

    含壽宮本為是皇帝為皇后興建,其中亭臺樓閣甚至一草一木都是皇帝過目的,用心之至,也是帝后恩愛情深的最大證據(jù)。何況皇后入宮十年,恩寵不衰,子嗣不斷,這難道還不夠證明他們之間是如何兩情繾綣,彼此愛戀?

    然而現(xiàn)在此處卻住著一個沒有名分,狐媚惑主,日日承寵的艷奴,哪怕嫁人生子,竟也絲毫不能令皇帝厭棄,事情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深宮之中,雖然男女歡愛情濃,同床共枕,看似是身邊最親密的人,但其實后妃和皇帝之間的關(guān)系,往往還比不上他們和身旁宮人親密。他們有太多事不能被皇帝知道,可身旁的人日夜在側(c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早就知情。若是紅顏未老恩先斷,那更是要和身旁忠心仆從苦熬到白發(fā)。

    雖然艷奴前途未卜,但在他身旁這幾個宮人不管愿不愿意,還是知道了許多他的事,甚至聽到了不少皇帝夜里來時,兩個人說的話。

    故事都是越拼湊越可怕的,帝后之間插進這么一個被金屋藏嬌的艷奴,就是說不清的事。他日皇后若是知道了,難免又是一場風波,到時候這幾個宮人怕是難逃一死。

    更不要提,艷奴和皇帝夜里折騰得厲害,皇后才生了雙生胎出月,皇帝竟然夜夜都過來,不過三五天,這幾個宮人都聽見了里頭時常爭執(zhí),提及舊事。兩人明明早有舊情,皇帝卻鄙薄艷奴的出身,后來迎娶皇后,又對皇后愛重甚深。

    艷奴失寵,生出怨望,憤而離宮婚嫁,卻被念念不忘的皇帝抓了回來鎖在深宮……

    得益于這些宮人久在掖庭,對后宮之事并不熟悉,便是口口相傳,頗為夢幻的帝后之情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要不是此次運氣使然,甚至在宮里蹉跎終老也不會知道皇帝長得是扁是圓,這話還真不怎么能取信于他們。

    但總之如今情勢便是把他們架在火上烤,所以幾個宮人就連冷嘲熱諷瑞香的心思都沒有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之余,甚至還有些向他靠攏的意思。離開這里換個主子是必不可能的,他們也只好異想天開,寄望于瑞香憑著這股能從皇后手里搶來帝王恩寵的狐媚潑辣勁博出頭,不說將來有個正經(jīng)名分,畢竟三十的人忽然出現(xiàn)在后宮中也是頗為令人側(cè)目,根本瞞不過去的,只求將來瑞香能在皇后發(fā)現(xiàn)此事后保全自己和身旁的人。

    瑞香自然感覺到了這種焦灼的期許,小心翼翼的試探。他哭笑不得,根本沒臉跟人說其實我就是皇后,又拿不出證據(jù)來安他們的心,只好裝作憂郁,日日癡癡獨坐。

    好在他被弄得渾身都是痕跡,整日里有氣無力并不顯得奇怪。只是這樣縱情聲色夜夜笙歌的日子過了第六天,瑞香心底也難免開始慌亂。他好幾天沒看到孩子,雖然知道皇帝必然不可能讓孩子裙⒍三二七一⒎一貳一噺們出事,但還是忍不住擔憂。更不要說他現(xiàn)在雖然猜測自己身處含壽宮,可并不覺得周遭熟悉,這么幾天下來,心里也擔憂萬一猜錯了呢?

    皇帝的心思,真是……

    瑞香雖然心中抱怨不斷,但也知道丈夫處心積慮,為的就是讓自己心無旁騖好好享受這荒唐美妙,不必做皇后的艷奴生活,融入之后倒也心無旁騖。

    皇帝還是不給他衣服穿,就連事后射進穴里的東西,也要他千般萬般羞恥地獻媚爭取才肯給他洗掉,興致上來時還給他披掛一身珠寶,瓔珞垂肩,墜著閃爍的璀璨寶石,黃金白玉纏繞勾勒地勉強遮住胸前,手臂上戴著嫦娥奔月的金條脫,纏繞數(shù)圈,從大臂一直到手腕,大腿則被扣上流蘇腿環(huán),整個人被打扮得宛若異域獻上,赤身裸體只戴著半透明的面紗,發(fā)上戴著大食傳過來鑲嵌寶石的黃金花冠,流蘇與明珠從發(fā)髻中垂下來,比妖物還魅惑人心的舞女。

    可惜瑞香并不會跳舞,被抽打屁股和奶子逼著也只是羞恥地扭腰,皇帝指指點點強迫他抖胸抖臀,連帶著肚皮上急速消減下去,只剩了薄薄一層的軟肉也跟著抖。瑞香羞得厲害,又忍不住誘惑放縱起來,跳沒有舞樂的艷舞,硬是漸入佳境,爬到男人身上脫他的衣服,扒開了又只是蹭,喘。情液把他大腿上的金環(huán)都給打濕,流蘇也纏到了一起,瑞香這舞娘熱情得過分,隔著面紗用濕紅鮮艷的舌尖輕舔男人的胸口,把濕漉漉的下身壓在男人胯下扭腰。

    他到底還是看過不少宮廷伎樂跳舞的,放開了之后倒也像模像樣,雖然擺不出更高深的姿態(tài),卻自有撩人的辦法。

    皇帝會突厥語,鮮卑語,說得十分流利漂亮,瑞香從前好奇,跟他學過幾句,后來床笫間也被按住學會了不少情話淫話,這時候說出來雖然不大流暢,可卻更真實了。

    “(我的身軀灌滿了愛情的醇醪,此刻,我是薩克,是美酒,是觥籌)�!�

    瑞香并不確切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每次說這句話,皇帝就會倍增熱情,因此練習次數(shù)多了,說得更加純熟。

    這次他的裝扮,神態(tài),做的事都太適合說出這句話,所以皇帝竟然笑了,伸進面紗下面撫摸他斟酒的嘴唇:“這么甜,這么醉人,你的名字該不會是米赫麗瑪?日與月,璀璨光明,看到你令人眼盲……”

    他的情話遠比瑞香說得更動聽,就算沒怎么聽明白,瑞香也越發(fā)躁動�;实鄯戆阉麎涸谙旅�,扯開面紗,揉成一團輕飄飄扔到床下,抱著他酣暢淋漓地歡愛纏綿。

    起先還只是壓著瑞香動作,后來他身上環(huán)佩叮當,聲響悅耳又連綿不斷,皇帝又托著他的屁股把人抱起來,讓他騎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動,威脅他非要奏出一篇樂章。

    瑞香哭著抱怨他越來越會折磨人,偏偏要在自己不擅長的事上反復(fù)欺負自己,皇帝把手指塞進他黃金的腿環(huán)里勾著他的大腿,斥責他又懶又愛撒嬌,又不肯賣力,是個該被訓斥調(diào)教,甚至被賣出去的沒用的舞娘。

    賣出去這種事本不存在于瑞香的概念里,忽然聽到只覺得可怕,再聽皇帝聲情并茂,甚至當場演示要怎么被奴隸販子當眾展示,甚至突破極限毫無羞恥地努力才能被新的買主買下,更是被嚇壞了,只好哭哭啼啼地湊上來獻吻哀求,賣力地前后搖屁股,扭腰擺胯地在男人硬得不像話,把肚子都要捅壞了的性器上出賣自己。

    皇帝被他又親又蹭,百般討好,只摟著他的腰催著他更快更用力一點,甚至還有余力輕聲調(diào)笑,繼續(xù)羞他:“現(xiàn)在的舞跳得可是像樣多了,瞧你的奶子又噴出奶水了,哪兒來的小舞姬,這么可憐,才生了孩子就得出來勾引男人,吃男人雞巴維生了呀?要是把你操暈過去了不給你財帛,你要拿什么養(yǎng)活你可憐的孩子呀?這么賣力這么好的阿娘,生下來的是誰的野種啊?客人的?還是情郎的?你那情郎是長著綠眼睛,還是藍眼睛?他想把你帶回草原,想和你生育十個八個孩子,卻沒有錢,買不起你這么漂亮的貨物,更救不了你,對不對?”

    瑞香向來受不了這種話,見他越說越過分,更覺得自己又被欺負得可憐,哭著胡言亂語:“不要別人,沒有情郎,你買我回家好不好?我給你生孩子,你不能……不能不付渡夜資就走,人家哪有情意,窮苦人家的兒郎,哪里養(yǎng)得起人家……你買了我吧,求你了,我不軟,不濕,你不舒服么?在人家身上做這么多過分的事,還要說這樣的話……”

    為了剛生下的孩子,他真是足夠賣力,攀著這個壞心眼的男人,一味地求他來摸自己的奶和屁股,求他吸自己的乳汁。其實若不是這男人,他哪里知道渡夜資是什么?

    現(xiàn)在都淪落到求人把自己買下,好為自己和孩子掙得一線生機的地步,瑞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皇帝被他纏得心中愉悅,埋在他胸口把他的奶水吸干,又使壞顛弄起他來,瑞香氣喘吁吁攀在他肩頭,雙腿時不時抽搐一下,已是被弄得不行了,發(fā)上花冠搖搖欲墜,明珠簪珥早不知落到了哪里去,身上的瓔珞也被撩開,最是狼狽放蕩,在他耳邊一個勁地叫,高高低低,纏綿悱惻,是個男人這樣近地聽他浪叫,也忍不住心頭更軟,下頭更硬。

    “買了你,連你那兩個小崽子一同帶走,也不是不可,但你須得記得,是誰救了你們母子三人的命,記得自己是憑什么入了我府中,再不用被人轉(zhuǎn)手,賣笑逢迎……”

    皇帝說著也有些舍不得了,在瑞香汗?jié)竦聂W角黑亮的發(fā)絲上親了親,又忍不住把他揉進懷里,嘆息:“我的乖乖,我怎舍得叫你被一無所有只是生得漂亮的男人騙了身心,還得一個人養(yǎng)自己和孩子?若你當真是臺上的花魁舞姬,沒掛牌我就把你買下藏起來了,生孩子也只能生我一個人的,知不知道?”

    瑞香倒沒有料到他忽然改口,被他說得心頭一熱,甚至忍不住有點感動,又小聲反駁:“安知那一無所有只是生得漂亮,能騙了我的身心的男人就不是你呢?就是窮苦又如何?我愿意跟你去,去哪兒都好,我只跟你在一起……”

    皇帝是親身去過草原,對游牧各族也頗為熟悉的人,瑞香只是一句話,他就想到了月夜,銀沙,氈房,河流,綠洲,月色下赤身裸體銀白色的美人。他對王化之外的不毛之地并無多大興趣,但卻對那副模樣,頭上沒有一根簪釵,只能戴野花,清麗脫俗,仍然姿容絕世的瑞香卻愛得不行。

    但他還是放棄了,笑道:“真傻。無權(quán)無勢,怎么養(yǎng)你?那種日子我過得,你過不得。不把你養(yǎng)在黃金美玉,珠寶絲綢之間,怎么配得上你?你這雙腳生下來連路都沒有走過多少,怎舍得叫它踩進污泥?你的頭發(fā)連稀世珍寶都比擬不上,又怎么能用荊釵?你這雙手……叫你多替我摸幾次都舍不得,難道還叫它變得粗糙?你要老去我都不忍心,怎么能叫你經(jīng)歷風霜?”

    瑞香被他說得真要哭出來,但還是想反駁:“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就是愿意和你餐風露宿,就是愿意……嗚嗚!”

    他還想說,嘴唇就被皇帝以不允許反駁的下流方式給堵上了。兩人吻得動情,身子又還合在一處,瑞香最受不了他一邊動一邊吻得自己喘不上來氣,被放過的時候已是眼神迷離。

    皇帝輕笑一聲:“你就是無價寶,若真是有情郎,為了不叫你餐風露宿,尸山血海也得爬上來,把你捧到天上去。”

    瑞香受不了這種情話,發(fā)著抖抱著他,覺得這也不算是假設(shè)。若皇帝未曾從尸山血海里登基稱帝,又哪里會娶他為妻?不做這個手掌大權(quán),血雨腥風過來的皇帝,又哪能和他在宮闈相逢?

    他悄悄掉眼淚,并不想被發(fā)現(xiàn),埋在皇帝懷里,又忍不住冒了頭,去親丈夫的臉和脖頸,抽抽搭搭,哽咽中還帶著嬌喘:“你……你就是想叫我心疼你,不和你爭執(zhí),隨便你怎么欺負,你、你怎么這么……”

    他說不出下面的詞,也挑不出一個合適的了�;实郾凰麑欀幌蚴呛苋彳�,甚至很弱小的,往他懷里一靠:“除了你,還有誰心疼我?再沒有人會這樣容納我,愛護我,你……讓我覺得并不孤獨。香香……和我一起,一起……”

    其實他想說的是和我一起死去,和我一同終老,你還這么年輕,但如果我先你一步,也不希望你距離我太遠�?蛇@種話他不愿出口,只是把手指擠進瑞香十指間,緊緊扣住,埋頭狠干,放縱又精準地把瑞香和自己一同送到了巔峰。

    高潮時的瑞香實在是美極了,雙眼睜得大大的,仰著頭,眼淚滑進鬢發(fā)里,滿臉潮紅,發(fā)出無聲的呼喊與哭叫,十指死死扣著他,兩條腿更是纏得他動彈不得只能盡數(shù)射在里面,整個人卻抖得連身上的瓔珞環(huán)佩都發(fā)出凌亂聲響。

    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美人,而且屬于他呢?若他當真生在異族,那也會戴上珍珠寶石黃金的冠冕,身穿絲綢佩戴瓔珞,端莊地含羞坐著來到他面前。

    他的名字一定是米赫麗瑪。

    【作家想說的話:】

    說是波斯語其實是維吾爾語詩歌,因為不引用原文沒有異族語言那個味,所以引用了原文。出自恰哈爾尕木卡姆 ,選段作者是古穆納姆Gumnam。木卡姆是維族詩歌,可以唱的。

    薩克是酒保,斟酒者的意思。

    米赫麗瑪是日與月,是傳奇穆斯林大女主許蕾姆蘇丹的女兒。說個題外話從女兒的名字都看得出母親很受老公的寵愛。

    菠蘿這種牲口也是會不忍心把一些命運安排到老婆頭上的,哪怕是性幻想劇本也不行。

    正文

    第166章165,勾前夫折腰為艷奴,遭采擷殷殷承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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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幾天,瑞香還是看不到結(jié)束的征兆,他終于受不了了,開口問皇帝:“你打算何時放我出去?外頭……現(xiàn)在都是怎么傳的?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人解釋……”

    雖然他相信丈夫能夠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但是從沒過過連房門都出不去的日子,瑞香現(xiàn)在是真的有自己被鎖在金籠里的感覺,這種感覺一天比一天真實,讓他忍不住恐慌起來。

    皇帝捏了捏他的臉,挑眉:“怎么,你還想走?”

    瑞香近來是習慣了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一見這個表情并不是害怕,而是下意識身子就軟了,什么都不敢再說,悄悄縮回了被子里。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皇帝撩開簾幕叫人進來洗漱,瑞香聽著外頭的動靜不愿意露頭,更覺得自己像個見不得光的艷奴,一時間感想真是復(fù)雜。

    然而皇帝洗漱更衣后竟然也沒走,反而轉(zhuǎn)身進了床帳,手伸進被子里摸了他一把,語帶深意:“何必急著走呢?你在這兒也未必耽誤什么事�!�

    瑞香不明其意,傻傻看著他,心里猜測的人選其實是孩子,又覺得不可能。父母私下情事,孩子怎能看見?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難道皇帝會讓他見孩子不成?

    他正懵懂,皇帝卻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現(xiàn)在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再不會忤逆我,背叛我了對不對?”

    他還捏著瑞香被吸得腫痛的乳尖,瑞香哪兒敢反駁,只好戰(zhàn)栗著點頭,委曲求全地承認。

    皇帝又輕聲道:“想你的夫君和孩子了?別怕啊,想也無妨。我又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惡人,他這段日子怕也猜到你身在何處了吧?如此癡情,現(xiàn)在還不肯放棄,倘若有一天你見了他,又該如何回報呢?”

    瑞香大概猜出他的想法,怯怯揪著他的袖子,在這個情境中瑟瑟發(fā)抖,委曲求全地低語:“求你別傷害他和孩子……我再也不跑了,也會好好聽話的,你饒了他吧……”

    世上哪有能和皇帝爭奪妻子的男人?瑞香又屈辱又悲哀,身子竟然更有感覺,一時間也恍惚起來,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出賣自己凄慘地保全家人的可憐艷奴一樣,嬌嬌的,也哀哀地纏著男人,不敢放他就這樣離去。

    皇帝笑了,溫柔地幫他捋順耳邊的發(fā)絲,又輕聲道:“怕什么?我何時說了不許你們相見?想來他還沒有見過你這幅模樣吧?就叫他切身知道一回你從頭至尾都是我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心里念著的也是我,叫他死了心,難道不好嗎?如此,他可以安心地回去續(xù)娶,你也可以向我證明,你確實痛改前非,再不會水性楊花,不貞不潔了,對不對?”

    瑞香終于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哭了起來,低聲道:“你……你就這么恨我……非要這樣作踐我,把我抓回來,那樣對我還不夠,還要把我送給旁人,逼我去勾引別人,哪怕這個別人你也耿耿于懷,你……你這個畜生,你沒有良心……”

    他罵人的詞匯實在匱乏,說出一句畜生來,皇帝全當贊美聽,又親了親他的臉,輕拍著他的后背哄他:“哭什么?你也沒少被他睡過,不然那兩個孩子哪里來的?怎么再被操一次就不肯了呢?是因為這一回要當著我的面兒給人操嗎?也不是什么在室處子,怎么還會有廉恥心呢?剛把你抓回來的時候,你給他生過孩子的逼都是松的,我不是也沒有嫌棄你嗎?何必這么認真呢?本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婦,又在乎什么奉承旁人?你不聽我的話,叫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改了呢?”

    瑞香再聽不下去,滿面赤紅,捂著耳朵鉆進了被子里,恨聲罵道:“滾出去,我不要聽你說話了!”

    這番話雖然確實毫無廉恥,突破底線,可他到底沒有反對,皇帝便心滿意足了,又拍了拍他在被子里鼓起來的那一團,瑞香猛地翻了個身,把他的手甩下來。皇帝也不生氣,起身離去了。

    瑞香過了好一陣才從被子里鉆出來,臉還是紅著的。在這種事上他的想象力終究還是太匱乏了,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羞辱人的辦法。雖然罵得狠,可他內(nèi)心深處也是抵抗不了誘惑,情不自禁想試一試的,一個人在床榻上呆了片刻,就慢慢起了身,心中忍不住地腹誹著他這個無恥手段層出不窮的丈夫。

    到得下午,瑞香忍不住睡了一會。他近來夜里辛苦,懷孕時留下的一身軟肉已經(jīng)被消磨得差不多,體態(tài)又恢復(fù)纖細修長,白日里也總是貪睡——畢竟夜里根本沒在睡覺。宮人也早知道了他的習慣,這時候便退出去讓他好好休息。

    他們本該留一個人在寢室外面伺候,以免瑞香有什么事,但這里人少,規(guī)矩又松,四個宮人憂慮自己的將來,心底里又輕看了瑞香的身份,有時候偷懶見他也不說什么,變成了習慣,擠在一起到后院里嘰嘰喳喳說閑話,發(fā)呆嘆氣,用樹枝戳地上的螞蟻。

    這也是因為此處看似不過是一處尋常的偏僻宮室,實則外頭守衛(wèi)森嚴,除了皇帝從來無人探訪,唯一需要照顧的瑞香又要求很少,當日把他們調(diào)教好了送過來的那位宦官也只偶爾過來巡視一番,偷懶也無人管。說實話,若不考慮前路,在這里當差倒是挺舒服的。

    宮中寂靜無人,外來的訪客自然能夠輕巧地一路進入僻靜宮室,進了奢華寢居,見到床榻上那個一身愛痕,慵懶沉眠的美人。

    瑞香睡得沉,被人摸著臉也只是微微蹙眉,側(cè)頭試圖躲避。然而那只手不依不饒,貼在他臉上不停地擾人清夢,終究叫他不得不緩緩睜眼,嬌聲埋怨:“做什么?昨夜那樣欺負我,今日連睡都不要我睡了么?”

    坐在床畔的男人手一頓,靜靜道:“好好看看我是誰�!�

    這話聽來奇怪,瑞香蹙眉,抓住對方不依不饒的手,努力了幾番才強行清醒幾分,隨后一愣。皇帝換了一身衣裳,這倒沒有什么要緊,可怪異的是他換了一身紫色公服,做的是四品以上大臣打扮。

    這可就……

    瑞香在被子里蜷起腳趾來,心和手一起戰(zhàn)栗,囁嚅道:“怎么是、是你?”

    他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害怕,倒像是遲鈍,因為此刻他心里想的是皇帝竟然編了這么一個故事,看起來自己還挺厲害的。在宮中能攪和帝后,從皇后那里爭得寵愛,到了外頭居然嫁給四十歲就能穿紫服的男人,嘖嘖。

    這種事真是讓他想想怎么做到,都完全沒有頭緒,皇帝竟能按在他頭上。瑞香心中嘖嘖稱奇,還沒進入眼前情境,就被一把捏住了臉�?此瞥领o的男人實則被妒火和怨恨燒紅了眼,一看到他就忍不住似的,掐著他的臉罵他:“賤人!”

    瑞香自知無可辯駁,發(fā)著抖捂臉,試圖掙脫他的手把自己藏起來,稀里糊涂說一些攀附權(quán)勢,愛慕虛榮的話:“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是這種人,又何必來見我這一面?你無論如何也是無法與陛下相比的,又何必惹禍上身?就當我死了好了,你忘了我吧!反正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這種和前夫拉拉扯扯的事,瑞香想也知道并不擅長,怎么掙扎都沒逃出男人的手掌心,反而折騰得薄被掉了。他不能穿衣服,手腕上的鎖鏈倒是靠著撒嬌弄下去了,腳踝上的還在,一動就被男人注意到,氣氛立刻就變了。

    男人不可置信,十分沉痛地看著他:“你、你怎么會……”

    雖說是金色的細細鎖鏈,可又怎么能不算是羞辱呢?出身世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自然承受不住自己捧在掌心的嬌妻,消失了這么久居然是在承受這種事。且不論他和皇帝之間是什么樣的糾葛,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男人自然是心疼他的。

    但瑞香還沒忘了皇帝早晨臨走時說了什么,根本不敢走向溫情。但他也著實被慣壞了,最近更被換著花樣地滿足,只想直奔主題,便放棄了拉拉扯扯問對方到底怎么進來的,又讓他趕緊走,免得被皇帝發(fā)現(xiàn),兩人都要死的種種轉(zhuǎn)折,也打斷了對方層層遞進,有理有據(jù)的表演,直白道:“我是自愿的�!�

    男人神情一變,靜靜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同一張臉,只是換了身衣冠,可落在瑞香眼中,感覺就是截然不同,真好似自己輾轉(zhuǎn)在兩個男人之間,做了個悲情又放浪的紅顏禍水。他一時間竟有些自憐,紅了眼圈卻仍舊不肯改口:“是我自愿的。我……我本就是陛下的人,不配他的寵愛與真心,只配在他身下承受雨露,卻生出妄念,與皇后爭寵,一朝跌落,才到你身邊。你雖然溫柔體貼,可我心中,卻無時無刻不想著陛下……我就是犯賤,我就是淫蕩,你在床榻上那么溫吞,我受不了,我日日夜夜都想回到陛下身邊,在他身下做一條狗,也好過在你身邊做你的夫人……我生性如此,自甘下賤,配不上相公你深情厚愛,你明知如此,還要見我,難不成是想親眼看看我在他的床上,有什么不同嗎?”

    他肆意地說出傷人的話,果不其然就讓男人惱怒起來�?蓪Ψ揭膊皇悄敲春抿_的,忍著怒氣質(zhì)問:“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你說這番話,到底是為了救我一命,為了保全我和孩子,還是發(fā)自真心,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瑞香輕笑一聲,抬手按在他胸前,忽然變得嫵媚妖嬈,柔若無骨,依依靠進了他懷里:“難道是我會錯了郎君的意思?你此來并非興師問罪,而是要同我重溫鴛夢?這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我閑來無事,才做了個春夢,正想男人。你雖然不是陛下,但器物雄偉,也算不錯了,來呀,何必裝正人君子?”

    上手勾引后,瑞香越發(fā)清楚兩個男人的不同。這位郎君年歲不輕,但卻似乎在色上生疏得很,經(jīng)不起誘惑,卻是一本正經(jīng),分明已經(jīng)動搖,只差一線就會徹底燃燒,卻還是勉力堅持,試圖把他從懷里推出來,甚至還閉著眼睛:“別這樣,你又何必自污?難道我會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這話聽起來又悲戚,又絕望,又像是大蛇快要按捺不住饑餓,倏然出洞。

    瑞香被激起做妖精的快樂,在他身上廝磨,纏綿,紅唇落在男人耳畔,輕語細吻,勾著對方與自己一同下陷:“來嘛,給我啊,你硬得都把人家的手戳紅了,怎么卻不肯進來呢?怕我臟,穴里還有別人射進來的東西嗎?那你可以把我洗干凈啊,用你的精水,或者是……尿……”

    肆意妄為的妖精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瑞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忍無可忍的男人給一把按住。他心里一直是知道皇帝對此心知肚明,甚至是有意促成,不惜親自威脅自己配合的,可卻別無選擇,又被此情此景激起了淫性,恍惚中竟感覺有人在床帳外的明亮天光里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百般引誘前夫墮入白日迷夢,看著自己是如何張開腿不知下賤地在愛重自己的夫君面前展露骯臟的身子和淫賤的心。

    被唯一一個珍視自己,愛著自己的男人看見自己如何淫亂,如何不知廉恥,如何自陳放蕩,瑞香明知不該,卻也興奮極了,迫不及待地迎接男人粗暴又兇殘的動作,被掐著脖頸按在床榻上,又狠又深地插入了。

    瑞香興奮得厲害,比平常更有感覺,好似幻想中被皇帝看著和前夫做這種事,混亂又罪惡的感覺讓他更受不了,沒幾下就因為太浪而被罵了。他甚至聽不清男人罵的是什么,只哽咽著死死絞纏著男人的腰往上迎湊,催他更用力,更猛,更快地操自己。只言片語被送到耳中,瑞香只聽見什么蕩婦啊,賤貨啊之類的話,便忍不住哆嗦著哼叫。

    男人都被他這幅浪樣氣笑了,憤而抽出來的時候還被拼命地糾纏。但這種時候又有哪個深受傷害憤恨交加的前夫會慣著他呢?不僅強硬地不給他吃大雞巴,甚至還抽了他的屁股一頓,又把他擺成狗爬的姿勢騎了上來。

    瑞香只要想到這個姿勢自己被別的男人肏得汁水四溢,熟透軟熱的穴就會被外頭的人整個看到,就瘋了般浪叫起來,主動得不行,翹起屁股又扭著腰,把臀肉往男人胯下送,勾得男人干得越來越狠,瘋了般往他的穴里塞,結(jié)實的床榻也承受不住,嘎吱嘎吱響了起來。床帳更是在明亮天光里如水波般蕩漾起來。

    被像條母狗般按著狠肏的美人哽咽呻吟不斷,幾乎被整個罩在欺凌他肉穴嫩乳的男人身下,撕扯著錦單好不容易探出一只手,死死揪住了一片床帳,沒多久便被罵了一聲,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硬是把他的手給帶了回去。

    美人的呻吟聲更高,詞不成句,啊啊亂叫,屁股越抬越高,幾乎是對著帳頂承塵,男人騎在他綿軟的屁股上,用手指戳他的后穴,興致來時還左右開弓,毫無征兆地抽打他紅通通的臀肉,瑞香被欺負得泣不成聲,卻極其配合,浪得不像話。

    別說是一個溫文爾雅出身世家,從沒有遇上過如此香艷之事的清正君子會沉溺其中,世上又有何人能夠逃脫呢?

    大白天又被激烈且放縱地搞了一回,結(jié)束時瑞香是真的不行了,哭哭啼啼,眼睛都睜不開,又是撒嬌,又是抱怨:“你、你干脆弄死我算了,怎么能、能這么會欺負人!臭男人,壞

    瀾晟

    男人,你一個人弄我還嫌不夠,要多一個人來折騰我不成……”

    他抱怨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如果沒有同時掛在男人身上,終于脫離了腳鐐和鎖鏈,在浴池里被里里外外洗干凈的話。只這親昵攀援的姿態(tài),和現(xiàn)在還在微顫,食髓知味熱燙軟爛的兩個穴腔,被戳一下還在蠕動,又怎么能算是憤恨呢?

    最多不過是羞恥罷了。

    皇帝這段時日,也覺得自己頗有沉湎聲色,難以自拔的昏君之相,瑞香越是軟軟地任他施為,不管他安排了什么都又嬌又乖地聽從安排,他心里就越是惡欲翻涌,恨不得把他翻來覆去,由身到心都給弄壞掉。

    偏偏瑞香是這樣的身子和性子,怎么弄都甘之如飴,皇帝一被他帶進去就難以自控,甚至到了偶爾會擔憂自己是否得喝幾頓補湯的地步——自然,他的身體還很強健,一時半會兒御醫(yī)甚至想不到他為什么會這么問。

    但欺負得瑞香哭哭啼啼撒嬌抱怨,皇帝心中除了得意,終究還是很心疼的,又親又揉,把差點被弄壞了的兩個小洞哄得服服帖帖,又承諾了瑞香讓他好好休息,絕不再讓他沒日沒夜辛勞,兩人這才摟在一起睡下。

    四個宮人是兩人滾上床榻,已經(jīng)到了半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皇帝居然來了,面面相覷,嚇了好大一跳,卻見四周并無御前侍從,便悄悄各歸各位,假做無事發(fā)生,聽著里頭的聲響,他們也逐漸面紅耳赤,暗自咂舌。

    許久后里頭才安靜下來,皇帝抱著軟如花泥,幾乎不成形狀的艷奴到偏殿沐浴,從他懷里露出來的兩條腿都零散著鮮艷吻痕,可見不管二人如何恩怨糾纏,皇帝真是一沾了這個艷奴的身子就難以自拔。

    這時候想起皇后,便叫幾個宮人不由得唏噓起來,忍不住道路以目。

    瑞香早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們眼里是越來越厲害,私下里想想也是失笑。若真有這樣魅惑人心的艷奴,怕不該是個人,而是妖孽來禍亂朝綱的吧。

    他累了整整一天,自覺該有些特權(quán),次日早晨皇帝要起身,便被熱乎乎軟綿綿的美人勾住了脖頸,瑞香睡眼惺忪,臉帶紅暈,半閉著眼道:“別走,都沾上了我的香氣,難不成還想去見你家糟糠?只在我這里過夜,你當我這里是章臺還是平康?”

    其實平康巷的私娼留客,短則三五天,長則一年半載也不稀奇,才沒有這種睡了就走的人。

    皇帝失笑,順著他又躺下來,把瑞香又摟進懷里,咬了他一口,哄道:“不走了,就留在你這兒,好不好?睡吧,這幾日你可真是累壞了。”

    就算是半睡半醒,瑞香也聽得出他語調(diào)中的得意與愉悅,輕哼一聲,挪了挪身子找到個最舒服的位置,便繼續(xù)睡去�;实勖念^發(fā),后背,手放在他光滑柔軟,溫熱如玉的肌膚上就挪不開,輕嘆一聲溫柔鄉(xiāng)真是可怕,便也一同入夢。

    【作家想說的話:】

    菠蘿又要出騷操作了包被們,應(yīng)援刷起來!話說這個艷奴劇本太長了會不會覺得很詭異?我寫著寫著想法很多,又怕看起來很奇怪。

    正文

    第167章166,引夢魂荒唐燕好,持清醒蓄意睡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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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凜帶來一杯藥茶,瑞香頗覺意外,看了看白玉杯,又看了看男人:“這是什么?”

    他看上去有點猶豫,似乎也覺得這樣玩得太大了,但還是認真解釋了一番。瑞香越聽越覺得驚愕。

    這是一種邊陲的草藥秘方,一般的用途是緬懷去世的親人。一家人飲下草藥,坐在一起回憶舊事,越是詳盡,感情深厚,入睡后夢到的親人就越是栩栩如生,如同在夢里回到過去,或者溝通幽冥。

    皇帝把它拿來,顯然不是為了緬懷去世的親人。瑞香被說得有點心動,又有點擔心:“可靠嗎?”

    藥這種東西,可不能亂吃。皇帝既然拿來,必然是有把握的。但瑞香沒想到他的回答是:“我試過,應(yīng)該沒有問題�!�

    瑞香驚呆了:“你……你自己試藥了?你怎么能、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萬一它不可靠,你為了這個以身犯險,怎么不想想叫人知道了,你的面子可就蕩然無存,要是出事我該怎么辦……”

    雖然皇帝有自信,藥都拿來了也說明沒問題,但他親身試藥這件事還是讓瑞香覺得很震悚。一旦此事失敗,他簡直不敢想將來史書上要留下個什么形象�;实刍枇祟^服食邊陲秘藥落下寢疾……不管是為了什么,都會流傳于世,這也太丟人,太可怕了……萬一再被記上一筆是因為宮中秘事,或者直接說是為了床笫之歡……

    瑞香真是想一想就要昏過去了。自古以來,高高在上的天家,免不了被人評說,尤其宮闈秘事,越是香艷,越是令人好奇,再加上一二分的聳人聽聞,三五分的文人夸張扭曲……真是不能見人了。

    更不要提皇帝這種行為,完全是不在乎自身安危,只要考慮到那個萬一,不管是為了他的身體,還是因為這事做得太莽撞,自然必不可能同意,作為妻子和皇后,他都得立刻反對,勸諫。

    然而他要說的話皇帝都知道,再說也沒出什么事,皇帝一抬手就捏住了瑞香的嘴唇:“好了,我都知道,但我也是有把握這才會自己用的。畢竟給你用的藥……我不自己試試怎么能放心?這藥在邊陲已經(jīng)流傳數(shù)百年,從來沒出什么事,不然我也不會動這個心思。”

    這算是勉強把瑞香說服了,但他還是拉開丈夫的手,微微蹙眉,帶著點擔憂追問:“你……夢見什么了?”

    做一個可以控制的夢,到底選擇夢見什么,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需要仔細思忖的問題。放在皇帝的身上,瑞香顯然是猜測他會選擇緬懷親人。說實話此時提到去世的親人,并不合適,因為他們倆討論的顯然不是正經(jīng)事。但瑞香最關(guān)心的自然是皇帝的心情,倒不急于嘗試。

    皇帝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搖頭:“既然要用到你身上,我自然得肯定服藥后能否做個春夢了。結(jié)果……還不錯。”

    他說得保留了很多余地,神態(tài)完全不是這么回事,瑞香略松了一口氣,忍不住好奇:“你……到底夢到了什么?”

    真在床榻上的時候,瑞香反而沒有這種心癢又悸動,好奇到難以忍受的感覺。因為意識到丈夫的春夢必然是關(guān)于自己,所以對方的欲望投射到他身上,也成為了點燃他的引信。

    皇帝笑了笑,意味深長,但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捏了捏他的手,語重心長道:“雖然我已經(jīng)試過藥,但你若是不愿意,也不必勉強。這說到底不過是一些微末小事,你不喜歡,我們就不用。你若想要的話,我自然給你最好的一場幻夢,不必糾結(jié)于我,考慮你自己就好了。”

    這種態(tài)度,瑞香又怎能說得出不愿?再說他確實好奇,也確實想試試,但還是有些猶豫:“你想怎么做?”

    皇帝看向薄薄透著草藥汁顏色的白玉杯,把他摟進懷里,輕聲道:“你不是喜歡被我看著,和別人歡好嗎?喝了這杯藥,你甚至還能被兩個男人一起……”

    瑞香耳朵都紅了,立刻阻止他說下去:“好了!”

    皇帝看他害羞,就覺得很有趣,并沒立刻停下,反而繼續(xù)在他耳邊低語:“怕什么?你不過是做了一場真實的夢而已,在夢里,你遵從主人的命令引誘了你的前夫,又被他看著與人交合,他嫉妒起來,受不了了,于是走進來加入了你們,和你那個表面正人君子,實則深藏欲望的前夫一起,把你弄得又難受,又快樂……”

    瑞香閉上眼,臉頰上一片紅:“別說了,我本來就愿意喝,何故這樣引誘我?那藥你都試過了,我怎能讓你一個人……不過,到時候你打算做什么?”

    做夢只能是一個人的事,但是皇帝顯然打算加入其中,他該不會……

    皇帝的目光仍然意味深長:“你覺得呢?你愿意讓我操你在春夢里濕淋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子嗎?”

    此情此景,瑞香哪能說得出一個不字?只是想想到時的混亂迷情,就感覺快受不了,還試圖掙扎一下:“睡著的樣子你也能、能這么禽獸,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他不過是嘴硬罷了,但皇帝卻答得很認真:“到時候你不會全無感覺,我在夢外,應(yīng)該也能引導你,你也會有點反應(yīng)。其實……我一向覺得你把我看得太正人君子,但我其實是這四個字的反面。旁人未必,可是到你身上……別說只是睡著,不管你是什么樣子,我都禽獸得起來�!�

    這分明不是什么好話,但為什么聽起來這么像情話?

    既然提起自己禽獸的程度,皇帝就流露出一點悵然,嘆息道:“可惜你我相遇太晚,你若少年嫁我,安知我不會禽獸呢?把你從還沒長成的一朵花蕾催熟,干壞,一個純潔青澀,卻被干得大著肚子,又浪又甜,才十幾歲的你,真是想想就……更不要提,不管你是否嫁人生育,我都很愿意搶你過來,讓你在我的床上丟盔棄甲,生出又屈辱,又難以自控的欲望和依賴。不管你從前是誰,是什么人,我都不會介意,但最終你必然是我的,為了你,做個禽獸又如何?舍不下道義和正人君子那張皮,拿什么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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