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曦曦聽到打斗聲,推開門看到這混亂的場面,哇的一聲哭了。裴嘉桐來不及收拾自己,把她抱在懷里哄。
裴嘉桉蹲下身,與癱坐在地上的男人面對面,冷聲道:“陳培文,你們這個婚是離定的,我不管用什么辦法,曦曦的撫養(yǎng)權(quán)絕對不會給你,你若是想好聚好散,給孩子留個好印象,那你直接放棄。如果你非要鬧,我會給她們找最好的律師,和你慢慢耗�!�
陳培文最終落荒而逃,走之前仍放下狠話:“曦曦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一定會爭��!”
安頓好孩子,裴嘉桐精疲力竭地回到客廳,滿地狼藉已經(jīng)被裴嘉桉收拾好,她正站在窗前,眉頭擰起,揉著太陽穴,和她一起來的男人站在她身旁,他們離得不近不遠(yuǎn),卻又像親密無間,裴嘉桐忍住心里那陣怪異感。
“姐....”她走近,叫了一聲。
“曦曦睡了?”
“嗯,睡了�!�
“你什么打算?”
“他不肯離婚,我不想等那么久,我想馬上離...”一想到他就犯惡心,她一刻都不想等。
陳培文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這事要發(fā)現(xiàn)并不難。昨天陳培文結(jié)束三個月的旅行回到家,那時裴嘉桐已經(jīng)有了離婚的念頭,自然不想跟他同床,當(dāng)他纏著她想交歡時,她拒絕了,他當(dāng)時也沒說什么,爽快地放過了她。換做以前,他肯定糾纏不休,不把她弄到下不了床不罷休,可昨晚他竟然沒再要求,兩人背對而眠。半夜,她口渴醒來,想起床喝點(diǎn)水,剛坐起身,陳培文突然摟住她,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
她身子一下僵住,寒意布滿全身。
他用英語說:“寶貝,你要去哪里?”
說完,他一個激靈也清醒了過來。
裴嘉桉聽完,頭更疼了,心里想把那人渣碎尸萬段,眼下又只好溫聲溫語地安慰妹妹:“你先別想了,明天把門鎖換了,我給你找律師,他要是敢騷擾你,你不要出面,讓律師和他談。”
【31】登堂入室(微h)
“我不擅長打離婚官司,不過我倒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币娝杂种�,他大致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道。
裴嘉桉感覺渾身一松,她由衷道:“謝謝�!�
到了家門口,她拿出鑰匙開門,許明擇在身后叫住她:“等等�!�
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她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裴嘉桐的糟心事讓她暫時忘了車上的熱吻�?稍搧淼倪是會來,躲也躲不了。
許明擇第一次進(jìn)她的家,不,或者說她和她先生的家,剛進(jìn)門第一眼便看到沙發(fā)上空掛著的婚紗照,他盯著看了片刻。
“坐,我給你倒杯水�!彼杂行┎蛔栽�。
廚房里,裴嘉桉背靠洗漱臺,身后煲水壺噪音漸大,她需要這幾分鐘的時間去思考,該如何面對他。
外面不知不覺下起了雨,雨水敲打著窗戶,有雨絲飄進(jìn)來,她踮起腳合上窗。
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他站在廚房門口,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裴嘉桉覺得唇干舌燥,她放下雙手,垂在大腿兩側(cè),頭微微撇向一邊,有些話難以啟齒,但是一定要說。
“今晚....”她看著他:“我喝得有點(diǎn)多....”
畫外音就是我神智不清,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忽然笑了,眼底卻毫無溫度。
裴嘉桉疑惑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在她跟前停下,將她困在一方角落。
他低下頭,唇幾乎貼上她的,她剛一側(cè)過臉,下巴已經(jīng)被他捏住,逼迫她與他對視。
“你知道嗎?”他的聲音低沉醇厚,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自從你一聲不響離開,我就沒想過會再見到你,可是你說巧不巧,偏偏讓我們在同一家公司做事,還住得這么近...”
“今晚,我吻你的時候,你沒有推開我,你就應(yīng)該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他說完,一把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唇。
裴嘉桉被他箍得死死的,下巴吃痛,雙唇張開,他的舌頭竄了進(jìn)來。
他的手撫上她的背,大力一按,雙乳壓上他的胸膛,兩人親密無間,再無間隙。心里一嘆,她放棄掙扎,認(rèn)命地緩緩閉上眼,雙手摟上他的脖子。
他的吻與程準(zhǔn)的不同,侵占性十足,攪著她的舌頭仿佛要吞進(jìn)肚子里去,久別重逢的男人氣息,烈酒的甘香夾著著煙草味,她有些迷戀這個味道,舌頭舔過他的牙齒,鼻子蹭著他的鼻尖。
暴雨聲蓋過一聲聲的喘息,意亂情迷的二人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他的手探入她的衣領(lǐng)內(nèi),推開奶罩,握住一顆綿軟的奶子。
“嗯....”
大掌微微顫抖,熟悉的觸感,挑逗著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叫囂著撕碎她,占有她。他發(fā)了狠地咬住微張的紅唇,手上力氣加重,上衣被他扯落,一邊的奶子彈跳而出,白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里抖了抖。
一切都來不及了,裴嘉桉垂下眼,看著埋在雙乳間瘋狂舔咬的男人,雙腿一軟。內(nèi)褲黏膩,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從小穴里流出。
“啪嗒”的開門聲傳來,被情欲支配的男女皆是渾身一僵,她慌亂地推開他。
程準(zhǔn)進(jìn)了家門,客廳燈亮著,卻不見裴嘉桉,鑰匙扔在鞋架上,廚房的燒水聲傳來,他慢慢走近,卻沒想到會看到她的妻子正和一個陌生男人獨(dú)處一室。
“嘉桉?”
裴嘉桉見到他,神色古怪,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強(qiáng):“你怎么回來了?”
程準(zhǔn)看向她身后的許明擇,問:“這位是?”說完又好似想了起來,“對門的許先生?”
許明擇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句:“失陪”,與他擦身而過,離開了。
“嘉桐要跟陳培文打官司,許先生剛好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我正跟他咨詢有沒有好的律師推薦...”
出門前,他聽到那女人正向她丈夫這樣解釋。
【32】辦公室里脫下她的內(nèi)褲(微h)
水流下,裴嘉桉揉搓著身體,沐浴露涂抹在雙乳上,泡沫化開,她大力地搓著,仿佛要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全部除去,直到胸前傳來痛感,她睜開眼,全身鏡蒙上厚厚的水霧,什么都看不清,她潑了一把水,隱約能看到豐滿的奶子紅透了,白皙的肌膚上有指甲掐過的痕跡,奶頭高高脹起,看著像是被狠狠凌虐過。她走近兩步,撥開右邊的奶頭,下方一個不大不小的齒痕,她雙目發(fā)紅,指甲陷入肉里,狠狠掐了一把。
都怪他留下齒痕,若不是這樣,她也不會下重手把雙乳弄成這樣。
手伸進(jìn)下體,黏膩的液體還掛在外陰上,中指勾起那液體,湊到鼻尖聞了聞。這是她出軌的證據(jù),她一把抓過洗漱臺上的黑色內(nèi)褲。
流了這么多水,全是她偷情的證據(jù)。
內(nèi)褲進(jìn)了垃圾桶,她雙目發(fā)紅,靠著墻不斷喘氣。
程準(zhǔn)在陽臺上抽煙,今晚的雨下得有點(diǎn)大,雨水透過防盜網(wǎng)濺進(jìn)來,他叼著煙,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掛到里面,生怕煙味太重把裴嘉桉的衣服給熏了,于是掐了煙,進(jìn)屋。
躺在床上,裴嘉桉看著丈夫的背影,心里有很多話想說,可看他態(tài)度冷淡,不想搭理她的模樣,一下又沒了傾訴欲。
她翻了個身,也背對著他。
同床異夢,一晚上做了好幾個荒誕無厘頭的夢,早上醒來時,身邊又空了,裴嘉桉皺起眉,不知道哪來的脾氣,抓起他的枕頭大力往地上一扔。
程準(zhǔn)剛打開門,便被迎面而來的枕頭砸中,彎下腰從地上拿起他的枕頭,看著床上發(fā)脾氣的女人,無奈地?fù)u頭,忍不住笑出了聲。
裴嘉桉看到他,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
“傻樣兒...”他把枕頭放回原位,在她頭上摸了一把:“起床吃早餐。”
他熬了粥,蒸了幾個包子,煮了兩個雞蛋,很簡單的早餐,工作日的早餐裴嘉桉一向應(yīng)付了事,有時候是一杯咖啡,有時候是一個三明治加一杯咖啡,咖啡是絕不能落下的,干巴巴的三明治口感不好,為了不挨餓也只能就著咖啡吃了。喝上一口熱騰騰的家常粥是想都不用想。
她看著程準(zhǔn)認(rèn)真吃早餐的樣子,心里千萬種情緒翻滾,眼前的溫情竟覺得有點(diǎn)不太真實(shí)。
“今天還回學(xué)校嗎?”她放下碗,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不回,這幾天校運(yùn)會,我剛好能放幾天假�!�
裴嘉桉一整個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枯燥無味的計劃書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腦子里一會是昨晚的許明擇,一會是今早的程準(zhǔn)。
做了虧心事,吃飯都怕閃著舌頭,午餐一口也吃不下,盯著眼前冷冰冰的快餐,煩躁地推開椅子,正起身,辦公室門被推開。
許明擇沉著臉,朝她走來。
“坐...”他在她對面坐下,態(tài)度淡然,喧賓奪主地招呼她。
裴嘉桉把飯盒扔在一旁,深諳職場之道的她面對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一下也沒了轍,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yīng)付他。
“有事么?”她問。
“有”他點(diǎn)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來看看你,昨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她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边是回了他。
“是這樣...”他仍舊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最好....”
“我們....”他的眼神太露骨,裴嘉桉有些承受不住,斟酌著開口:“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轉(zhuǎn)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罪惡感幾乎要將她吞沒。
“我昨晚說了...”他垂下眼,聲音依舊冷:“在車上你沒有拒絕我,那你就沒可能再拒絕我...”
“我結(jié)婚了...”它壓低了聲音低吼,抬起左手,把戒指亮給他看。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裴嘉桉見他猛地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旁,手撐在椅背兩側(cè),將她困在椅子上。
“你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他雙目猩紅,抓住她的左手,死死地盯著上面的鉆戒:“你有罪惡感,你現(xiàn)在內(nèi)疚懺悔,昨晚你為什么不推開我?你明明有很多次拒絕我的機(jī)會,為什么還讓我進(jìn)你家?嗯?”
身不由己的感覺又來了,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裴嘉桉癱坐在椅子上,面對他一連串的質(zhì)問,她啞口無言。
是啊,為什么不推開他呢?明知道兩人曾有過一段不可向外人說起的過去,明知道就應(yīng)該離他遠(yuǎn)一些,只要再和他糾纏不清,對她的婚姻將是毀滅性的傷害�?勺蛲碓诰瓢膳龅剿羌拍埠�,舊情復(fù)燃也好,她天生淫浪也好,她就是忍不住受他吸引。
“你想怎么樣?”她有些自暴自棄地問。
“我要你。”他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彼读顺蹲旖牵骸拔医Y(jié)婚了,我愛我的丈夫...”
“愛你的丈夫還跟別的男人上床?”他打斷她,語氣嘲諷。
她噎住,梗著脖子看他。
粗糙的指腹劃過妝容精致的臉龐,他的聲音不再是毫無溫度,帶著誘哄:“嘉桉,我們以前那些日子,你都忘了?”
她甩過頭,又被他掐住下巴,另一只手探進(jìn)她雙腿之間。
“你發(fā)什么瘋?!”她花容失色,望著辦公室門的方向,嚇出一身汗。
男人的手大力掰開她緊閉的雙腿,手緩緩撫上她的臀部,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留點(diǎn)東西做紀(jì)念。”
緊接著,他將她翻了個身,又死死將她的身子壓在椅子上,手扯著內(nèi)褲邊緣,一把將那條墨綠色的蕾絲內(nèi)褲脫了下來。
裴嘉桉轉(zhuǎn)過頭瞪著他,想破口大罵又怕引來外面人的注意,看著自己的內(nèi)褲在他手里,身子一陣顫抖,連綿不斷的淫液從穴口泄出,她竟然又濕了。
許明擇看著內(nèi)褲上晶瑩的液體,心情頗好地笑起來,一把塞進(jìn)西服口袋,又俯下身幫她把裙子整理好。居高臨下地看了一會惱羞成怒的她,長腿一跨,轉(zhuǎn)身離開。
【33】你濕了
我要你。
一整天,裴嘉桉腦子里時不時冒出這句話,那男人說這話時勢在必得的語氣,像是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所有物,吃定她了。
心煩意亂地合上電腦,窗外天已經(jīng)黑了,對面的高樓仍舊燈火通明,無數(shù)的都市男女將有限的精力奉獻(xiàn)在工作崗位,這座城市從來不缺夜歸人。她今天本應(yīng)該敲定兩份最新的年度公關(guān)計劃,還要為即將到來的新上司準(zhǔn)備一份演講稿。她有許多的事情要忙,本應(yīng)該是按部就班地度過這一天,可是許明擇的到來,徹徹底底打亂了她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