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霸凌人的,被霸凌的,旁觀吃瓜的等等都被帶到了主任辦公室。
“校園霸凌這種事絕對不允許!一個校園,大家都是一家人,無論什么原因,欺負(fù)人,欺負(fù)同校同學(xué),欺負(fù)同一個班的同學(xué),這就是不對!堅決不允許的!”
處理結(jié)果就是程降一行人軍訓(xùn)成績?nèi)∠�,停課一個月,給記過處分,再有下次直接開除。給蕭錦樘一行人的獎勵就是周一升旗儀式指名點(diǎn)姓當(dāng)眾表揚(yáng),把三人頭像掛在光榮榜上。
蕭錦樘嘴角抽搐,這種獎勵不要也罷,他不以此為榮,反而覺得挺中二的,做好事不留名就得了唄,還全校表揚(yáng)……
程降氣的嗷嗷叫,非說是蕭錦樘挑釁滋事,罵他弱雞他才氣的揮了一拳,從小到大誰不是夸他“男人味兒”?誰說過他弱雞?
范主任看著一臉兇相的程降,然后又看了一眼捂著右肩膀垂眸傷感的蕭錦樘,一巴掌拍在程降頭上:“你TM的再嘴硬!”
得,程降咬緊牙關(guān),氣的眼冒金星,還他媽是個男綠茶,行,明明是他用唇語說自己是“弱雞”的,話說他為什么故意惹自己?難不成單純?yōu)榱俗尷蠋熈P自己?
干干干!
氣死了!
主任指著蕭錦樘陳松等人讓他們回去軍訓(xùn),單獨(dú)把程降一行人留下了。
幾人向主任感激的鞠了一躬,蕭錦樘用左手捂著右肩膀剛準(zhǔn)備離開,只見李哲和劉源左右攙扶著他,像極了左右護(hù)法,生怕弄疼他,陳松則是愧疚的默默跟在后面。
蕭錦樘:“……”
北京九月份,下午兩點(diǎn)左右,正是太陽昂首挺胸的時候,幾人被曬得蔫兒不拉幾的,連一絲絲熱風(fēng)都沒有。
蕭錦樘拍了拍李哲和劉源的肩膀:“想喝什么去買些,我請客,幫我?guī)善克鸵黄科垦b的AD鈣奶,等回班把錢轉(zhuǎn)你們。”
“蕭哥這是什么話,我家雖然沒你家富,但買水錢還是有的。”李哲看了一眼陳松問道:“你喝什么�!�
陳松愣了一下:“都行,謝謝�!�
“得。劉源兒,走了。”
兩個少年勾肩搭背也不嫌熱,向超市跑去。
只剩下他們兩個,蕭錦樘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向大樹下的石凳走去。
陳松趕緊跟上去,在后面低頭道謝:“蕭錦樘,謝,謝謝你�!�
他沒說話,就是淡淡一笑。
蕭錦樘坐在凳子上,看著旁邊站著的陳松,肉眼可見的他很是緊張,不坐就楞楞的像電線桿一樣杵在那里,怪礙眼的。
“坐啊�!�
聽了這話,他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害怕嗎?”
“什么?”
“程降他們欺負(fù)你,你害怕嗎?”
聽了這話,陳松低了頭,輕語:“害怕�!�
“嘖�!蹦猩p嘖一聲,隨意的將左胳膊搭上了他的肩,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嚇得陳松一縮。
“放輕松啦哥們兒�!笔掑\樘頭微微側(cè)著,看著陳松緊張不安的側(cè)臉,語氣輕松似開玩笑的說道:“你自己都保護(hù)不好,以后怎么保護(hù)女朋友?嗯?”
殺人誅心,他的話看似在關(guān)心他,可又聽著帶著嘲諷的意味,陳松低頭不語,挺丟人的,一個人大男生被那樣欺負(fù),可他們?nèi)四敲炊唷?br />
想著想著,鼻子有些酸,他真的好討厭自己。
可沈梨說那不是他的錯。
蕭錦樘盯著他微微濕潤的眼眶,輕笑的拍了拍陳松的頭,像是撫摸小狗一樣:“沈梨是我的懂吧?”
陳松一愣,所以他……想到這一切后,頓時一切明了了。
一開始以為他只是單純的看自己不爽和別人一樣嫌棄自己惡心,鬧了半天他是把自己當(dāng)做情敵了。
想到這兒,陳松松了口氣,高興的笑了:“我還以為沈梨告訴你了呢……”
“什么?”蕭錦樘皺眉,他這話什么意思,讓人聽著好不爽,在挑釁他?在炫耀他和沈梨之間有單獨(dú)的秘密?
陳松撓了撓頭:“他們都說我是娘炮,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管你為什么,離沈梨遠(yuǎn)點(diǎn)兒�!笔掑\樘煩的不行,誰要關(guān)心他啊喂。
“我是同�!�
觸碰他耳朵的指尖抖了一下。
空氣一下靜寂了,他感受不到熱,但額頭還是出了幾滴汗。
挺……他僵住了,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緩緩放下。
陳松看著他那張變化莫測的臉,不好意思的躲開他的視線:“我喜歡男孩子,所以他們把我當(dāng)怪物,爸媽也不要我,沈梨知道了才會拉著他的小姐妹和我說說話,所以才……”
“咕咚~”喉結(jié)上下滾動,蕭錦樘有那么一瞬間的石化,隨后不禁意見的向他遠(yuǎn)離了幾分。
一切都說通了,怪不得他們叫他姑娘,什么網(wǎng)上見過現(xiàn)實(shí)沒見過……還有就是,他小時候就想吐槽了,誰TM小男孩兒天天玩芭比娃娃,甚至還帶小蝴蝶結(jié)的……
陳松看他遠(yuǎn)離自己的動作,心里有些受傷:“你不要害怕,我有喜歡的人了,你要是覺得膈應(yīng)惡心我會遠(yuǎn)離你們的……”
說罷,他起身就要走。
“陳松�!�
陳松回頭,只見蕭錦樘朝他笑著,一臉和善:“喜歡打籃球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打籃球?”
嬾申大樹之下,陽光被樹蔭打散,斑駁的碎光照在他的臉上,陰影,光亮錯錯的交織著,說不出的感覺,沒有惡意,好像是他在邀請自己“做我的朋友吧�!币粯�。
下一章小蕭同學(xué)使心機(jī)浴室勾引沈梨~
喜歡的送豬豬,努力晚上碼出來。
豬豬呀豬豬~給我豬豬~
(ps,劇情需要,不是說玩芭比公主,帶蝴蝶結(jié)的小男孩兒不好,就是很可愛。)
第0027章27沒骨頭,起不來
操場上,一個個綠色方塊整齊的嵌在地上。
大地被太陽曬得燙腳,只有遠(yuǎn)處參天的綠植看起來還有些許清涼,樹影婆娑,遠(yuǎn)遠(yuǎn)看去,霧藍(lán)色的陰涼地好像撒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群蟬狂囂著,給本就燥熱的天氣又增添了幾分嘈雜,更讓人煩心了。
空氣悶熱,湛藍(lán)的天空白云越積越多。
雖然站著軍姿,但每個人都昏昏欲睡,一臉痛苦,腦子發(fā)蒙的像要融化一樣,只有沈梨,時不時的向操場的入口看幾眼。
他怎么樣了,肩膀疼不疼,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會不會影響學(xué)習(xí),程降好討厭……
一眼又一眼,最終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中間最高的那個少年,身姿挺拔,意氣風(fēng)發(fā),甚至不用看臉,就憑著那恣意瀟灑行為態(tài)度,就知道是蕭錦樘。
四人的身影越來越近,從初中開始他就很耀眼,三年之后更成熟了更奪目了,沈梨的眼睛一直盯著他注視著他,他和旁邊的人說笑著,那張臉帥的張揚(yáng),帶著幾分痞雅的味道。
猛然間,不知為何他忽然轉(zhuǎn)了頭,那雙漆黑明亮的星眸與她對視著。
直勾勾的,直擊靈魂的,看的沈梨不知所措,有些倉促的的躲開了他的視線。
心撲通撲通跳著,什么時候和他對視都開始變得緊張羞澀了。
好像是從他說要追自己的時候,他的愛意太直白不加掩飾,想不緊張不心動都不行。
可是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沈梨糾結(jié)著,亂糟糟的情緒占據(jù)了她整顆心。
蕭錦樘看著她輕輕咬著唇,整個人局促不安,不知道亂想些什么,看到這兒他笑了,他的大鴨梨真可愛。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十分鐘后聽哨聲集合�!苯坦倏粗貋淼乃娜�,也聽說了食堂發(fā)生的事,準(zhǔn)備短暫的讓他們休息一下,順便讓當(dāng)事人講講當(dāng)時的情景,聽聽八卦。
所有人都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個個捶腰敲背的往遠(yuǎn)處陰涼地走。
沈梨杵在那里不動,不知道該找蕭錦樘還是該去陰涼地。
“大鴨梨~”隔著人群,蕭錦樘輕聲叫著她,明明聲音很小,可她偏偏聽見了。
沈梨回頭,只見蕭錦樘手里晃著一瓶AD鈣奶,沖她歪頭一笑:“要不要?”
她在學(xué)校一般不喝AD鈣,只在家里,或者放學(xué)的路上喝,兩人每次一起回家的時候,他總能像是是變戲法兒一樣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瓶AD鈣奶給她。
蘭晟
但此時,不要白不要。
墻角的陰涼處,兩人蹲著,沈梨一邊喝AD鈣,一邊輕輕碰著他的肩膀:“疼不疼?”
“疼,疼死了�!笔掑\樘耷拉著腦袋:“你都不知道他多野蠻,我就是做個好事兒,沒招惹他他就打我�!�
那語氣,很委屈,像極了向家人訴苦的小朋友,聽得沈梨母愛泛濫。
沈梨心疼的厲害,想安慰他又不知說什么,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他最壞�!蓖nD了幾秒,她扭過頭看著他,滿眼的擔(dān)憂:“晚上我買些云南白藥給你擦擦。”
蕭錦樘眸子淡了淡,嘴角下瞥:“我自己又擦不了。”
“左手給右肩膀擦。”
“半個肩膀帶著上半身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莽�!笔掑\樘眼睫輕顫,嘆了口氣:“我真沒用�!�
哎呀,這話一說,給沈梨整得心里又酸又難過。
“別這樣說,又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程降……”然后沈梨安撫的拍了拍他的頭:“沒關(guān)系的,我?guī)湍悴��!?br />
這句話說出來有些不對勁,沈梨后知后覺然后急忙補(bǔ)充了句:“還好沒上課,要不然我還得幫你寫作業(yè)�!�
“……”他盯著她的臉,一臉的認(rèn)真,眼睛里盛滿了關(guān)心。蕭錦樘心里忽然有一絲絲愧疚,轉(zhuǎn)過頭不看她,反而伸出手輕輕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笨蛋�!�
“……”關(guān)心他,還說自己笨蛋?沈梨扭過頭損他:“你不笨,那你還被打,回去你自己擦藥吧……”
聽了這話,蕭錦樘的“愧疚”蕩然無存,反而是無賴的裝作要“哭”的模樣,將自己半個身子向她倒著,一邊倒一邊嘴里說著:“大鴨梨~我肩膀好疼好疼~”少年的頭向她肩膀躺去:“要疼死了,好你狠的心,我還不是為了幫你老鄉(xiāng)才挨得打,你怎么能不管我~。
PUA她?沈梨喝了口AD鈣,推著他:“你起來,別碰我,我太笨,小心傳染你�!�
蕭錦樘哼哼兩聲:“我沒骨頭~起不來~”繼續(xù)往她的方向偏,作勢要躺靠在她的身上,沈梨偏開身子不理他。
“沒骨頭呀?jīng)]骨頭~”蕭錦樘強(qiáng)行將半個身子靠在她身側(cè),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順勢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耳朵說了句悄悄話:“大鴨梨好香,人好漂亮,心地又善良,肯定不會不管我。”
該死,沈梨覺得自己很好哄很好拿捏,真的受不了他糖衣炮彈的攻擊。
挺羞人的。
“蕭錦樘你怎么這樣,一米八八的大個子怎么還像小孩子�!�
“我就是小孩子~”
沈梨:“……”
不遠(yuǎn)處,桑讓她們幾個大驚失色,只見柳州吞了吞口水疑惑問道:“這他媽是單純的青梅竹馬?”
桑讓搖了搖頭:“不單純,絕對不單純�!�
金諾:“嗚嗚嗚,我的男神心有所屬了�!�
桑讓點(diǎn)點(diǎn)頭:“嗯,兩人很快就要好上了,總感覺沈梨被蕭錦樘拿捏死死的�!�
劉爽扶了扶眼鏡,一臉睿智:“我怎么覺得是蕭錦樘被沈梨拿捏的死死的?”
四人同時擰開水瓶喝了口水,又同時將蓋子擰住,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打情罵俏”的兩人。
寫不到浴室勾引了,要下章了,好困,睡覺了,大家也好夢……
求豬豬……(最后的掙扎)
第0028章28淋浴
休息時長還不到五分鐘,天空就開始變得陰沉,黑壓壓的云一層疊著一層,一朵擠著一朵,不遠(yuǎn)處偶爾傳來幾陣悶雷,像是鼓聲,響,悶,洪亮。
沈梨抬頭看了看:“要下雨了?”
“天氣預(yù)報說今天會有雷陣雨,還好我拿了傘。”蕭錦樘起身,話音剛落,天上就開始掉雨點(diǎn)。
“啪嘰”一顆豆大的雨珠打在了他的鼻梁,雨流順著高挺的鼻子滑落,那顆小巧的黑痣蒙上了一層水暈,給他整個人添了幾分清冷。
一滴,兩滴,三滴四滴無數(shù)滴雨拍擊著地面,墻壁,身體……
很快,雨迅速的傾瀉下來,教官們吹著口哨指揮著學(xué)生往教室跑。
大部分人高興的尖叫著,一邊奔跑著淋雨一邊吼叫著:“不用軍訓(xùn)嘍!”
跑的快的,跑的慢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一個個綠色身形在大雨中變得模糊,變成一條一條的,搖擺著,晃動著,人影綽綽,變得不真實(shí)很魔幻。
“沈梨,跑嗎?”蕭錦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兒,手掌的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從皮膚表層傳進(jìn)她的身體,大腦,很溫暖。
“跑嗎?”沈梨心有余悸,但看著雨越下越大,她只能向前跟著他。
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蕭錦樘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用兩只袖子打了個結(jié):“我的軍訓(xùn)服大,很寬松,能遮住,走吧。”
心里瞬間涌入一股暖流,他好像什么都懂。
人海中,蕭錦樘緊緊拽著她的手,拉著她就向教室奔,沈梨看著他奔跑的背影,一手被他抓著,一手捂著胸口,緊跟著他的步伐。
天空中驚雷乍響,耳邊是大雨“刷刷刷”的沖擊聲,腳下水坑被踩的汁水四濺,四周混亂,人群紛雜,他們興奮的一邊跑一邊笑,像是雨中亂竄亂跳的猴子,沒有什么比不用頂著大太陽軍訓(xùn)更棒的了。
沈梨看著他緊緊握著自己的那只手。
蘭.生透過雨簾看的有些不真切,恍惚中,這讓她想起了他們小時候,在去往幼兒園的那條青石板路上,他就是用胖胖的小手緊緊握著自己;上小學(xué)時,兩人雖然在路上說笑打鬧,但沈梨總有一只手被蕭錦樘牢牢的牽著,也是這般緊緊握著,像是怕丟了她一樣。
而現(xiàn)在那只胖胖的小手變得寬大,有力,勁瘦,骨節(jié)分明。
每次都是他緊緊牽著自己,而自己僅僅是簡單的被牽著,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他,也從來沒有回握過他那只手。
“咚—咚—咚”
心跳聲逐漸放大,雨水的腥氣混著泥土,綠植,以及地板的味道彌漫在空中,有些甜有些酸,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澀。
感動,緊張,以及那份自己故意隱藏壓抑的愛意在此刻無限放大,她不難過,就是有點(diǎn)兒想哭。
淚水涌出的那一刻就被雨水混雜侵帶的順著臉頰流了下去,沈梨撇開視線鼓足了勇氣,手緩緩的握了回去,兩只手,一大一下,一只骨勁分明,一只白皙柔軟,兩只對比強(qiáng)烈的手緊握在一起沒有縫隙。
蕭錦樘明顯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他握著她跑的更快。
跑進(jìn)了教學(xué)樓,牽著她往教室走,一邊喘氣一邊像是邀功一樣的問她:“怎么樣,哥牛吧,晚跑幾分鐘,超過了一堆人,還好嗎,里面衣服有沒有淋濕?”
沈梨搖了搖頭:“你牛,牛的肩膀都不疼了�!�
晚上八點(diǎn),蕭錦樘在洗澡,沈梨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這讓她心頭一顫,上次也是等他洗澡。
不過已經(jīng)一小時了,他怎么還沒好。
剛想完,浴室里就傳來“叮鈴當(dāng)啷”的聲響,沈梨手里握著云南白藥的噴霧,心里有些忐忑。
“哐~”又是一聲,聽聲音像是沐浴露掉在地板上的聲音。
沈梨吞咽了下口水,還是擔(dān)心道:“蕭錦樘,你沒事兒吧�!�
水聲驟停,沈梨走到浴室門前,只聽見男生的輕喘,很痛苦,低沉的,壓抑的,急促的,沒有規(guī)律的喘息一聲重于一聲。
“你怎么了,蕭錦樘?”沈梨拍著浴室的門,擔(dān)憂的側(cè)耳聽著,好痛苦的樣子,又有一點(diǎn)兒怪怪的。
濃重喘息聲的最后是一聲悶哼,“哈”的一聲,呼吸拉的長而纏綿。
“刷刷刷……”花灑被打開,水聲伴隨著“砰”的一聲,里面有什么東西倒了。
“蕭錦樘?”
“沈梨~”里面的人喘著粗氣,聲音顫抖的叫了她一聲。
“怎么了,我在呢�!�
“腿抽筋了,肩膀的傷牽扯到整條胳膊了,連帶著脖子疼,我要噶了。”
蕭錦樘的聲音起伏有些大,像是運(yùn)動了很久很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