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婆的性格注定他永遠無法愛上攻,所以對他來說是be,攻本身就是個自私冷漠的瘋狗,不可能放老婆自由的,但這也才是強制愛精髓所在嘛。
錯別字改了(滑跪),估計明天才能顯示修改過的。
被“球球”糾纏的冤種男二
第35章躲在后備箱里的病嬌“爸爸,抱抱我�!�
“他真的沒有去找你嗎,我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他的一點蹤跡,如果他去找你了一定要立馬通知我們�!�
“筱綺,一有他的消息我立馬就聯(lián)系你們�!�
徐憫安撫了那頭焦灼得不行的女人掛掉了這通越洋電話后,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連續(xù)半年都在高強度跟著的項目終于有了眉目,身心還沒來得及放松,就接到了這么一通電話,屬實令人感到郁結。
他心里涌動起了濃重的不安,看向公司外的天空,陰霾沉沉墜落天際。
這天氣下午從四點就在下起了綿綿細雨,在室內都感覺到了一絲濕冷,就好似他現(xiàn)在的心情。
長得好看的人臉蹙眉都是令人心悸的,手底下工作的年輕小姑娘小慈都忍不住靠近他:“徐總,怎么愁眉苦臉的?”
徐憫微微回過神,推了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微笑搖搖頭:“沒什么,今天可以準時下班,怎么還沒回去?”
小慈說準備了,還故意給他展示自己精心搭配的項鏈耳墜,然后笑瞇瞇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徐憫委婉的拒絕了,他總是這樣,溫柔中總帶著令人難以靠近的疏離。
“唉,我就知道,想讓我們徐叔叔鐵樹開花是不可能的,終歸是我錯付了�!毙〈仁撬旑^上司的妹妹,明里暗里的追求了他許久都沒結果也習慣了,走前還很氣餒。
徐憫被她古靈精怪逗得有點想笑,但很快就被剛剛的電話占據(jù)了思緒。
陸非言失蹤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在醫(yī)院里悄無聲息的就不見了,現(xiàn)在他的父母到處都在找他,還特意來尋求他這個前繼父。
徐憫活在一本霸道總裁的帶球跑嬌妻文里,是女主林筱綺逃離男主后投奔的那個大冤種男二。
他是暗戀女主的鄰家弟弟,在得知女主懷孕后自愿的去照顧她,一邊念大學一邊賺錢養(yǎng)家,替男主承擔起了當父親的責任,陪同女主一起將腹中的孩子出生。
而陸非言就是女主肚子里的那個球,他是早產兒,出生時小小的一團憐人極了,所以徐憫對這個便宜繼子寵愛得不行,要星星不敢給月亮的,慣出他一身的任性的毛病。
不過在他五歲后男女主就重修舊好,女主和徐憫離了那場空有虛名的婚姻后要帶著他離開去和男主過真正的一家三口生活。
為此小陸非言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覺得是徐憫這個爸爸不要他拋棄他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心臟不好根本經受不住他這樣哭的昏厥了過去,差點沒了小命。
在醫(yī)院被搶救過來之后,還是徐憫又親又抱的哄他,才把人哄好,又哭唧唧的躲在他懷里求爸爸別不要他。
后來徐憫答應以后都會去看他,才勉強同意跟著親生父親離開,可沒過多久,男女主就帶著他的搬去國外生活了,也就減少了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到最后的幾乎沒有。
可是后來又發(fā)生了些難以齒恥的事情后,男主找了家醫(yī)院一邊調理給陸非言身體,一邊關著他,限制他回來找徐憫。
但三個月前,醫(yī)院傳出了他失蹤的消息,男女主懷疑人跑來找徐憫了,但他心驚膽戰(zhàn)了三個月,遲遲也沒有見到陸非言,又不免開始擔心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在公司待到了深夜才起身回家,底下停車場已經很空蕩了,陰風陣陣,吹得人遍體生寒,他剛坐進車門就感覺到一股怪異,可是抬頭望了一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他告誡著自己別多想,他已經搬離了原來的城市,換了新的工作新的號碼,陸非言沒有那么快能找到他。
一路安全回到家,徐憫把車停好時,忽然聽到了什么聲音,窸窸窣窣的,像是從后備箱里傳出來來的。
老鼠嗎?
他記得后備箱里也每放多少雜物,但真怕小動物在里面做窩,就趕緊繞到后面查看。
后備箱剛被抬起,猛然一股花香撲鼻而來,徐憫定眼一看,下意識的連連后退,心臟猶如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蜷縮在捧捧鮮花上的年輕俊美的男人猶如剛剛睡醒,狹長勾人的桃花眼惺忪的半瞇著,他緩慢的坐直了身體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雙手朝徐憫攤開哀求似的撒嬌。
“爸爸,抱抱我�!�
徐憫的臉色十分難堪,仿佛見到了什么臟東西:“你怎么在這里?”
陸非言慢條斯理的從裝滿鮮花的后背車廂上下來,身上還沾了幾片花瓣,表情困頓,“我們都兩年未見了,爸爸,為什么你剛一見面就要兇我?”
“你最好給我滾!”徐憫才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搭理他,意識到光用語言是趕不走難纏的他,趕緊從口袋摸出了手機。
一道陰影籠罩了過來,陸非言個子長得實在太高了,得彎著腰才能用嘴貼著徐憫耳邊,幾乎都要親吻到他臉頰了:“爸爸,你要報警抓我嗎?”
徐憫立馬嫌惡的要推開他,一字未發(fā),哪料下一秒后頸就干凈利落的遭受了重重一擊。
他再也沒有了意識。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攻是病嬌幼稚鬼,喜歡聽老婆喊他寶寶的幼稚鬼
被“球球”糾纏的冤種男二
第36章病嬌小狗把爸爸當母狗來肏肉棒拼命搗爛宮腔
【價格:0.79742】
徐憫恢復意識的時候,感受到了身體里面塞了根粗長又火熱的東西,他并不意外,畢竟陸非言就是那么個神經病。
神經到罔顧人倫,對著自己的繼父產生了病態(tài)的性欲。
他的身體軟綿綿的,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斑斑駁駁的紅痕,挺立的雙乳紅腫發(fā)疼,想必在昏迷期間就遭受了不少過分的蹂躪,他微微一動手就發(fā)現(xiàn)手腕上被的扣在了床頭上,視線剛觸及到身上的人,陸非言就非常開心的沖他笑:“爸爸�!�
徐憫側過頭去,不想看見他這張臉。
別的年輕男子笑起來陽光帥氣,陸非言笑起來總有縈繞著股陰郁,俊美的臉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的興奮下而潮紅著,病嬌的貼著他的臉側去吻他耳根:“醒來了就理理我,爸爸�!�
他以前就喜歡這樣親呢的蹭他,一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狗皮膏藥一樣黏人,嘴唇一下一下在他流連至脖頸吮出觸目驚心的吻痕,親得徐憫微微顫栗,抗拒的想躲避。
陸非言起身,抓著他白皙的長腿拉開纏繞住自己的精瘦的腰身,硬漲的陰莖就深埋在他那個隱秘的女穴之中,迫使著嬌小的穴口含住粗大猙獰的柱身,被撐開得極大。
估計已經肏過有一段時間了,陰道里面黏黏膩膩的都是水,還有一些之前就射進去過的精液,泡得龜頭舒服極了。
陸非言也不想一上來就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可是時隔多年再和徐憫一見面,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和他親近,只有徹底的進入他的身體,他才稍微能抑制住他那些日子以來所迫切的想念。
雖然徐憫看他來一點也不想念他,并壓根就不想理他,也不想給他任何的反應,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暗自咬緊了牙關,希望他快點爽夠就滾。
果然,陸非言十分的不開心,用手去輕輕拍他的臉:“好歹罵我一下嘛?”
還是得到了無聲的抗議之后,他哼笑:“爸爸,你不理我,就別怪我了哦?”
他本來就肏得深,肏得重,年輕的身體藏著巨大的力氣似的,頂?shù)眯鞈懫ü梢幌乱幌碌奶щx床面,腹前的嫩雞巴搖晃幾下后,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射了自己一身精液。
“好敏感,爸爸和以前一樣,沒肏幾下就會高潮�!蹦呐逻^了兩年了,陸非言還清晰的記得爸爸在自己身下被肏得控制不住高潮的模樣,了如指掌的把控著他身體的敏感點。
更記得第一次將他壓在身下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哭得像是要斷氣,渾身通紅,最后還是在他肏弄下蹬著腿高潮。
陸非言有多懷念著以往他憤怒著罵他,卻又只能被自己肏得軟綿綿的,紅著眼睛一聲聲求自己的可憐模樣,就有多不滿徐憫現(xiàn)在這副平靜挨肏的模樣。
因為他不在乎他了,所以對著他的侵犯連憤怒都沒有了。
也對,他本來就沒有多愛自己,現(xiàn)在更是連搭理都不屑。
陸非言的笑容在擴散,可是他的眉間之總縈繞著森然之色,“爸爸,你的騷逼還是那么緊,我不是你兒子嗎,為什么還那么貪吃的咬著自己兒子的雞巴不放?”
他企圖用著最惡劣的話語,逼著徐憫理他一下,哪怕罵他一句,都比沒有反應要來的好。
他不要接受徐憫真的不在乎他了這個事實,腰上就忍不住的發(fā)力,帶著他的怨恨和委屈,重重的發(fā)泄在嬌嫩的小穴里面。
“唔……”徐憫小腹又酸又酥的,他握緊了拳頭,他很難堪于被他這般當成個泄欲的玩具。
他想不明白陸非言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就算沒有血緣關系,他們好歹也做過一場父子不是嗎,為什么要這樣羞辱他。
大概是皺了一下眉頭,讓陸非言察覺到了一絲希望,忽然加快了抽送的動作,龜頭擠在深處里的宮腔上,一個勁的往里面搗弄,擠出了連綿不斷的淫水,濕漉漉的弄濕了兩人緊密咬合在一起的私處。
室內因為他們劇烈的動作而不斷的升溫著,大床搖啊搖的,陸非言的動作愈發(fā)的兇狠,肉棒直直同開著每一寸擁擠的嫩肉,火熱的磨著,讓他清楚的感受到雞巴的跳動和興奮,頻頻的撞擊著。
徐憫死死的壓抑住自己的呻吟,纏饒著不斷聳動著的腰上的雙腿,幾次因為著激烈的動作而要掉來下,又被陸非言一把撈起來,重新讓他夾住腰身,在每次深入下激得蜷縮著腳趾。
“唔……唔……”
還是有細小的呻吟從嘴角溢出來,陸非言開始就得意起來,眉梢都染著笑意,他動作不停,將已經承受了很久的女穴肏得更開,又一股淫水噴涌出來澆在他龜頭之上,爽得他重重一搗。
“啊啊……”徐憫短促起來,腹部前的嫩雞巴又高潮射了一次,有些發(fā)疼了,小穴也是,被雞巴越來越快的抽送中不斷絞緊,穴肉牢牢的裹住肉棒,像張小嘴似的吸吮,企圖它快點射出精來別在折磨自己。
“爸爸,明明很舒服就不要再壓抑自己,叫出來�!标懛茄园l(fā)狠的撞他,每一下都直撞深處爛熟的宮口,研磨著他的敏感點,“我喜歡聽爸爸浪叫,越騷越好�!�
徐憫抖了一下身體,已經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下面都是黏糊糊的水,在雞巴的抽送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淫靡得他不想去面對,眼淚從眼角落入鬢發(fā),明明是作為他前繼父的身份,卻還要被肏出了哭腔,他終于受不了的哀求著陸非言:“別、別弄了……”
聲音沙啞無力,連喘息都帶上一份媚意,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氤氳上了霧氣,眼尾暈開了薄紅。
陸非言一下子就肏紅了眼,大手掐纖細的腰肢扣向自己,囊袋激烈的拍打在外翻的陰唇上,撞得私處發(fā)紅,汁水四濺,可憐的小穴套著雞巴不得休息片刻。
徐憫有點崩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哭出來:“別、別肏了嗚嗚……子宮要被撞爛了……停、停下啊啊……”
“爸爸,我操的你爽嗎?”
徐憫咬著下唇搖頭,當然不會承認這個問題,穴肉卻因為他抽泣的顫抖一夾一夾的,宮口情不自禁的含住碩大的龜頭吸吮。
陸非言自然乘勝追擊,恥骨重重的撞著他的屁股深入,龜頭碾壓著宮腔使勁的擠出汁水來:“說話啊爸爸,被兒子肏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嗎?”
他解開被徐憫被扣在床頭上的雙手,將他翻了個姿勢欺身壓上,用著最能深入的姿勢后入著,高聳的臀肉被他頂撞得彈動,他巴掌拍打上去:“好好跪穩(wěn)�!�
“不,饒了我……嗚……不要再肏了啊啊……”
徐憫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卻還是奮力的掙扎著要去往前爬,可是陸非言的力氣是那么的恐怖,他按住自己的腰,不管不顧的一口咬上他的后頸,力道不重,但能剛好留下深深的牙印,像是留下了屬于他的某種標記似的。
陸非言把他當成母狗來肏,接連不斷的撞擊在騷點上的刺激感令人他嗚咽出破碎的哭聲,甚至失去了最后掙扎的力氣。
明明不能這樣的,可是他被一陣陣的快感沖擊著昏了頭腦,本能的搖晃著屁股去吞吃那根絲毫沒有疲憊跡象的雞巴,喘著粗氣都要說不話一句完整的話了,含含糊糊的求饒:“哈啊……寶寶,饒了爸爸吧……嗚……受不了了……啊啊啊……”
也沒聽清楚陸非言小聲的應了句什么,他從后面寫著徐憫雪白的后背擁抱著他,炙熱的體溫都傳遞到他身上,整個人都將他包圍住了騎在他屁股上進行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
徐憫意識到什么突然拼著最后一絲力氣激烈的掙扎起來,可是他就像條被壓制住的母狗姿勢跪在男人身下,被他按塌著腰,高翹著屁股去吃雞巴,越掙扎吃得就越多下去,肉棒抽送得小穴酥麻。
“不要射……寶寶、寶寶,爸爸求求你不要射進來,啊不可以……嗚啊……”
最后一撞之下,他覺得靈魂都要被撞出竅了,身體猛地痙攣著,穴肉夾著雞巴用力的縮緊,在那些不該射進他體內的精液灌進來之后,更是抽搐得厲害。
龜頭抵在了騷點上大力的猛射出濃稠的精液,很多,一股接著一股的燙著嬌嫩的穴肉,陸非言一邊射精一邊小幅度的抽送著,加劇了高潮的快感,射得徐憫吐出了一小截舌頭,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別射了……好撐,肚子要撐起來了……嗚嗚……”
他無力的跪趴著,雙手捧著微微鼓起的肚皮,穴肉含著還在射精的雞巴抽搐個不停,又是一波高潮噴水了淫水,卻都和滾燙的精液都一起堵在了陰道里面,他想逃脫,卻只能癱軟無力的被陸非言側了個身抱住。
他同腿死死地夾住他的腰,直至最后一股精液暢爽的射進去,陸非言微微的喘著氣,聲音嘶�。骸啊槭裁床荒苌溥M去,爸爸,你這長小逼生出來不就是給我灌精進去,射大肚子的嗎?”
徐憫終是咬著牙:“你這個……嗚……混賬東西!”
被“球球”糾纏的冤種男二
第37章寶寶睡夢中被揉著陰蒂灌滿晨精
【價格:0.7254】
陸非言經常做夢,夢里都是有關于他和徐憫破碎的過往,他的記憶如同一卷清晰的膠帶,細枝末節(jié)的記住小時候發(fā)生好多事情。
他無法將徐憫遺忘。
他戒奶得很晚,快四歲了還咬著奶嘴不放,被強硬拿走了就生氣,然后一口咬上抱著他那個人的胸口不放。
徐憫被他咬到了奶頭,頓時就紅了臉,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分開,瞅見他又要癟嘴哭了,就去親他的臉蛋哄:“寶寶,怎么又哭了,爸爸在這呢,寶寶乖……”
寶寶,寶寶……
他夢見自己被母親強行抱著離開時緊緊的摟住徐憫大腿嚎啕大哭,徐憫也是這樣溫柔的哄他:寶寶乖。
“他不是你爸爸,你姓陸不姓徐,你記住了嗎?”夢里的畫面一轉到屬于他親生父親憤怒的臉上,他按住哭鬧不止的自己一遍遍的告訴著他徐憫不是自己父親。
孩童的他拼命的搖頭:“我是徐非言,我姓徐,我是爸爸的孩子�!�
他抬頭像母親看去,試圖得到確定。
林筱綺目光閃動,吞吞吐吐的,最后在思考過什么后開口:“寶寶,爸爸他該有新的生活了,我們不能再拖累他了�!�
徐非言聽不懂這些話,他只想要找回他的爸爸,隨后就用力推開了眼前那個自稱他親生父親的男人跌跌撞撞要外面跑,想跑回原本的家,卻被男人兩三步追上來逮住,他緩和了原本激動的語氣,輕聲卻更為殘忍的說:“徐憫已經不要你,因為……他把你賣給我了�!�
徐憫不要你了!
陸非言從模糊的夢境中醒了過來,感覺嘴里有什么東西,下意識的嘬了一嘬,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睡著前眷戀的埋進徐憫胸口了含著奶頭入睡的。
窗外已天色大亮,稀薄的陽光灑了進來,徐憫可憐兮兮的縮在他的懷里,夢中也睡得不安穩(wěn)的顫著鴉羽似的長睫,臉色微紅,赤裸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一處好肉。
陸非言實在是他想念他了,昨晚沒控制住將他操了又操,奸到了最后,他肚子都大了,裝的都是滿滿的精液,雙目渙散的靠在他身上小聲的啜泣,一個勁的求著他說吃不下雞巴了,然后暈死了過去。
可即使這樣,陸非言這個混賬東西還是沒有就此放過他,半軟的雞巴塞了又塞,牢牢的堵住被肏爛的逼肉入睡,讓小穴整整含上一個晚上,半夢半醒中也不忘找奶吃的狗崽一樣追尋到乳頭叼入嘴里才安心。
托他的福,抱著他的身軀,聞著他的味道,陸非言做了一個好夢。
他掰開他的腿來開,肉逼經歷過一晚上的蹂躪,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兩片肉嘟嘟的陰唇夾著肉棒,穴肉無意識的蠕動著,夾得陸非言性欲暴增,他硬著雞巴動了動。
“呃啊……嗚……”徐憫難受的把眉心蹙得更緊,可是昨晚被折騰了整整一宿,他太累了,連睜開眼的意識都沒有,只能輕輕的呻吟著。
陸非言抬起他的雙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迫使著他張開雙腿,晨起漲大的肉棒混合著他肚子里面弄沖精液,就抽送起來。
他也沒有昨晚粗魯,動作不急不緩,但每一下必然是重重的壓在深處大力的研磨著,弄得徐憫在夢中都哼哼唧唧的,瘦弱的身軀顫抖著,小穴源源不斷的冒出淫水來澆在雞巴上。
雖然四十好幾了,但他不顯老,漂亮的容貌讓他看起來也沒大陸非言多少,身體更是青澀得如同少年,只是吸了一晚上都紅腫的乳頭看不出原本的粉嫩,陰唇上頂端那顆陰蒂也是。
昨晚陸非言也沒忘記將那顆騷東西揪在手里揉捏上一晚,畢竟著是他以往的習慣,挨著徐憫睡覺的時候,總撐著他睡覺的時候偷偷伸手進入褲子揉著他的肉逼睡覺。
現(xiàn)在這顆陰蒂又腫又大的,像一顆熟透的紅果子,被他捏在指腹上微微一摩擦,徐憫就難受的想用手去推開他,卻使不上一點勁,無力的抓著他的手背:“啊……不要,別捏這里……”
陸非言視若無睹,反而因為他這幅沉睡不醒又反抗不了的姿態(tài),更想要欺負人,手指揪著騷陰蒂搓圓捏扁的,用著指腹的薄繭去磨他全身上下最嬌嫩的地方。
“嗚……難受啊……走開!”
徐憫啞啞的哭,仿佛做了什么恐怖的噩夢痛苦的晃著腦袋,可叫聲透著股歡愉,陰蒂被揪一下,小穴就夾體內的火熱的肉棒一下,最后夾得肉棒連連捅著他的肚子、
“啊啊啊……”
他身體猛地抽動一下,小腹酸漲得他就要承受不住了,眼皮子動了動,還未張開眼,就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腦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讓他睡覺。
雖然很想一通亂捅將著張會嘬著雞巴吸精的騷逼肏爛,但陸非言還不想現(xiàn)在就弄醒他,又放慢了動作,腰身小幅度的聳動著,肉棒一下下的擠著肉穴,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溫柔的和他做愛。
徐憫再度陷入了熟睡中,身體本能的靠近著抱住他的男性身體,任由著粗長的肉棒在他軟爛的穴里進出,雙手環(huán)抱上去,抓了陸非言的胳膊沉醉的哼叫著。
“嗯啊……唔唔……”
如果他是清醒的,看到自己如此淫蕩的和曾經的兒子如此淫亂的相擁著,肯定是很抗拒的,只可惜,他無法清醒過來,只會微微搖著挺著肉逼去迎合肉棒的進入搗弄
陸非言大概也只能在夢中在才能得到他的回應,便格外的珍惜不想他醒過來,想讓他永遠的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每天每晚都要像此時這樣用淫水直流的肉逼給他套雞巴。
在這樣的憧憬下,過于興奮了,心臟有些發(fā)疼起來,但還是敵不過他的歡喜,他喘的厲害的在徐憫耳邊說騷話。
“爸爸,你的小穴真的好嫩,吸得兒子雞巴好疼呢�!�
“好想射滿爸爸的子宮,把它喂得飽飽的,每天都喂,直到大著肚子了,騷逼還要貪吃的咬住雞巴不放。”
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語氣倏地轉為陰沉,冷哼一聲:“你已經我的爸爸�!�
陸非言忽然發(fā)起狠來操干他,扛起他的雙腿架在肩頭上,都將他整個人都壓進被褥釘死在床上,肉棒猛進猛出的搗弄著宮口,無論身下的人怎么搖頭哭泣,始終都被他狠狠的奸著穴,再徹徹底底的貫穿了他身體后,才射出了晨起的第一泡晨精。
“呃啊……不要……”
徐憫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清洗干凈,唯有酸痛的下體還殘留著被肉棒撐開的錯覺感,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慘狀,大腿根部都是被手掌掐出來的紅印,嬌嫩的陰唇在經過一晚上的蹂躪,紅腫得不像話。
也不知道那個兔崽子昨晚在他暈過去后,又干了什么。
他抖著腿下床,扶著腰剛走出了臥房,就看見在廚房里熬粥的陸非言 ,他擁有一副很乖的模樣,嘴角微微揚著,不笑都帶有幾分乖巧。
他又開始表現(xiàn)出一副無辜討好的樣子,看見他醒過來,眼睛都亮了起來:“爸爸�!�
徐憫很冷靜的坐在餐桌前,不緩不慢的喝著陸非言給他盛的粥,心平氣和得讓陸非言難以相信他昨晚紅著眼睛求自己輕一點的模樣。
陸非言的假笑就愈發(fā)牽強:“爸爸,你不想說什么嗎?”
徐憫當然很想狠狠給這混賬東西一耳光,只是以他的性子怕不是越搭理他越蹬鼻子上臉,便克制著自己:“你早已不是我的兒子,就不必叫我爸爸了。”
陸非言一怔,笑容瞬間消散:“也是,哪有爸爸在兒子胯下哭著求著的大雞巴輕點操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