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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林霖雖然面上看起來不太情愿,可還是乖乖地轉了過去,然而在他的膝蓋碰到講臺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小聲叫了起來:“好硬……而且好涼……”

    “嬌氣�!比畛鞋u雖然嘴上嫌棄,但是還是把自己身上這件校服外套給脫了下來,擺在講桌上鋪好,這才重新讓林霖跪上去,這回林霖不說話了,安安靜靜地在講臺上跪好,還主動趴下了上半身,就這么伏在講臺上,將自己那白皙渾圓的臀肉高高翹起。

    阮承瑄伸出手摸了兩把臀肉,觸感細膩柔軟,還頗有彈性,上面那個粉嫩的菊穴則是緊緊地閉合著,只能看到周圍一圈細細的褶皺,用手指一戳還會輕輕地縮一下,可愛得很。

    雖然這個情趣酒店的房間是教室主題,但它畢竟也是一家情趣酒店,而店員似乎也料到了會有客戶喜歡在講臺上做愛,于是阮承瑄隨便一翻,就在講臺的一個抽屜里找到了一貫潤滑劑。

    再怎么說阮承瑄還是怕林霖第一次用后穴挨操會疼,于是他往手里擠了一大把的潤滑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往林霖的菊穴處探去。

    “嗚……”冰涼的潤滑液碰到林霖溫熱的后穴時,還是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阮承瑄按住了屁股,只能被迫抬著自己的小屁股接納著手指的接近。

    阮承瑄的手指跟他的人一樣,是火熱的,即使手指上沾上了冰涼的潤滑液,可還是能感覺到從手指出傳來的熱度,所以并不會讓林霖覺得有多么難以接受。再加上他的后穴已經經歷過一次性愛,對這方面也算是有了一些經驗,甚至不需要阮承瑄做些什么,就會主動地去吸附他的手指,腸肉更是層層疊疊地包裹著它,還主動分泌出了一些淫水。

    阮承瑄一開始還沒注意,后來他發(fā)現(xiàn)林霖的后穴越摸誰竟然越多了,這才反應過來是他的小屁眼在主動流水。在知道這一點后,阮承瑄忍不住笑出了聲:“我本來還說你是第一次,多憐惜你一下,沒想到你還挺‘天賦異稟’的�!�

    什么天賦異稟,這明明就是后天“鍛煉”出來的。林霖咬著牙,在心里默默想著。

    因為有了后穴主動分泌的淫水,阮承瑄的手指也進出得更加順暢了,逐漸他開始伸進了兩根手指,在溫暖緊致的腸肉里四處探索了起來。兩根手指時而摳挖,時而并攏朝著一點戳弄,時而又分開成兩股,在肉穴深處以不同角度戳弄著。林霖被他弄得有些酥酥麻麻的癢,卻又有一種熟悉的快感蒸騰而上,逐漸傳遞到他的四肢百骸,最后匯聚于大腦。

    突然,阮承瑄的手指似乎是摸到了一塊栗子大小的軟肉,他試探性地往那處按了一下,頓時就感覺面前的少年身子突然塌了下去,后穴也緊緊地縮了起來。

    “嗚嗯……”因為方才過于瘋狂的性愛已經讓林霖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澀了,于是此時也只能發(fā)出極小聲的呻吟來,但還是準確地被阮承瑄捕捉到了。

    很快阮承瑄就意識到,自己是戳到他的敏感點了,再加上兩根手指擴張得已經差不多了,阮承瑄索性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一起猛烈進攻著林霖的敏感點,把那塊軟肉戳弄得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別……別這么快,慢一點嗚……”林霖的腰被阮承瑄的另一只手強行托著,整個腦袋卻幾乎埋進了自己的胳膊里,他被這劇烈的快感逼得身子忍不住發(fā)顫,連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只能勉強咬著自己的校服袖子,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那么狼狽。

    然而阮承瑄卻并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加快了速度,將那塊例子般的軟肉都戳得腫了起來,從里面流出的水也更多了,而前面的花穴似乎也同樣感受到了這股快感,同樣開始分泌起了淫水,然而卻因為那顆抵在花穴口的跳蛋,將那些淫水又全部堵了回去。

    “嗚……不行了,要,要到了……”那股快感越來越強烈,眼看著就要將林霖帶往一個新的高潮時,阮承瑄卻將自己的手指給抽了出來,讓那股即將到達頂峰的快感戛然而止。

    “嗯……”林霖有些難耐地扭了扭屁股,卻并沒有如期望中一般得到阮承瑄的回應,于是他轉過了頭,正巧對上了阮承瑄那雙幽深的黑眸。

    “承瑄……”林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邀請他,“進……進來�!�

    然而阮承瑄卻沒有動作,反而問他:“說具體點�!�

    “嗚……”林霖的臉頓時變得更紅了,他轉過頭去不敢看阮承瑄,卻還是小聲說道,“想……想要承瑄的大雞巴操進來……”

    “還有呢?”阮承瑄說著,確實扶著他那根再次硬起來的肉棒湊近了林霖,只是他的龜頭卻在上下滑動著,并不急著進去,“你希望我操你的那個穴呢?是前面那個?還是后面那個?還是你希望我能操你上面那張小嘴?”

    “……!”林霖一下子急了,他一點也不喜歡替別的男人口交,所以連忙說道,“操后面那個!”他似乎又怕這樣說不清楚,又補充了一句,“想要承瑄……用大雞巴操我的小屁眼……”

    “……”饒是清楚林霖這樣是被自己給調教出來的,可他還是忍不住被少年這副清純又淫蕩的樣子刺激得呼吸都停滯了一瞬。此時此刻,他突然想讓面前的少年對他換一種稱呼。

    “林霖,換個稱呼再叫一次。”

    “換……”林霖的思維有一瞬的停滯,他試探性地用回了原來的稱呼,“阮……”

    然而阮承瑄卻及時打斷了他:“叫老公�!�

    “老……”林霖跟著重復了一遍,突然反應過來阮承瑄讓自己叫什么,一張俏臉徹底紅了個遍,連耳朵尖都仿佛要滴出血來。不過他還是乖乖地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想……想要老公用大雞巴操我的小屁眼。”

    一瞬間,阮承瑄仿佛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腦海里拋下了 一顆炸彈,除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什么也聽不見了,可方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提醒著面前的少年真的叫了自己那個稱呼。

    阮承瑄再也忍不住了,他扶著自己的肉棒蹭了蹭林霖那已經經過充分擴張的菊穴,一邊說著“老公這就滿足你。”一邊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后穴畢竟不是第一次接納這么粗大的肉棒了,再加上這次的潤滑和擴張工作做的很充分,所以這次肉棒進入的時候,除了滿滿的飽脹感以外,并沒有什么痛感。

    然而在下一秒龜頭攆過那略微腫脹的前列腺時,飽脹感就立刻變成了一股劇烈的酸麻快感,連同方才積壓的快感一起,將他再一次帶上了高潮。

    “啊啊啊——”林霖忍不住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后背像一尾脫水的魚一般彈了起來,整個人都在不住地發(fā)抖,后穴的腸肉更是緊緊絞著阮承瑄的肉棒,不讓他再往前進一步。

    阮承瑄被他夾得也不好受,于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點。”同時還伸手捏住了林霖正在顫抖著的即將要釋放的肉棒,用手指將他的馬眼給堵上了:“你今晚射太多次了,再射的話對身體不好�!�

    林霖一邊難受得哼哼唧唧,一邊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阮承瑄:我之所以射這么多次還不都是你害的!

    然而,下一秒阮承瑄卻又講臺的抽屜里掏出了一根細長的金屬棒,將之對準了林霖的馬眼。

    “啊……”林霖一下子叫出了聲,“別,你要干嘛……”

    “別動,”阮承瑄卻一下子按住了他,“等會兒受傷就不好了�!�

    林霖聞言,頓時就不敢動了,小心翼翼地看著阮承瑄將那根金屬棒對準自己的馬眼,緩緩插了進去。

    剛進去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刺痛,然而很快那股刺痛感就變成了一股酸脹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每一寸感官,卻又隱隱帶來一絲異樣的快感。而那根金屬棒越進越深,那股詭異的快感也越來越明顯,直到林霖懷疑自己的那根金屬棒會頂?shù)阶约旱陌螂讜r,才停了下來。停下了的時候,林霖除了松了一口氣,竟然還有一點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失落感。

    而這時候,后穴處傳來的巨大快感又將他猛然拉回了現(xiàn)實,阮承瑄的肉棒這回徹底插到了底,連結腸口都被他的龜頭頂?shù)搅耍砀呛莺輸D壓著敏感的前列腺,帶帶一陣陣酸麻的快感。

    阮承瑄抽插的速度很快,不管是插入還是拔出,每一下龜頭都會狠狠攆過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地林霖身體都跟著抖一下,原本不大的前列腺此時也腫大了不少。而肉棒每次抽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截艷紅色的腸肉,還有淫水從里面汩汩流出,順著腿根流下,匯聚成一灘小水洼。

    前面的花穴也從間接得到了些許快感,可是依舊空虛得不行,只能隨著被操弄的動作,里面的軟肉一下下蠕動嘬吸著里面的跳蛋,試圖獲取一些快感。

    “我差點忘了,你前面空著一定很難受吧?我給你換個別的�!比畛鞋u說著,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根電動假陰莖,雖然沒有阮承瑄的尺寸那么大,但是也足夠驚人,而且上面的形狀和經絡都和真的肉棒別無二致,“這樣你的小逼就不會饞了�!�

    說完他將跳蛋給拔了出來,然后在穴內的精液和淫水流出來之前將那根假陰莖緩緩插了進去。

    假陰莖的長度并沒有阮承瑄的那么長,但是全部塞入后也堪堪抵上了子宮口。還沒等林霖反應過來,阮承瑄就一下子打開了最高檔,頓時超高頻率的震動瞬間帶動了林霖全身每一處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不僅如此,那根假陰莖還會隨時調整著角度,進攻著花穴內的每一個敏感點,宮口也被研磨地酸軟不已,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遍全身,讓他連思維的能力都放棄了,只能感覺到花穴內的每一寸軟肉都在跟著發(fā)顫,同時肉穴興奮不已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而后穴的肉棒也愈發(fā)加快了速度,似乎想要跟這根假陰莖比個高低一樣,每一次都撞得又快又狠,像是要把他給的魂都給撞飛一樣�?旄胁粩嗟囟逊e,底下的兩個穴像是漏了的水龍頭一樣不停地往下淌水,“嗡嗡”聲和“啪啪”聲你來我往,不絕于耳。

    明明林霖已經嗓子都叫啞了,淚水也糊了滿臉,就連偶爾的呻吟也帶著哭嗝,可偏偏阮承瑄這時候還要來招惹他。他一邊掐著林霖的要用力丁弄個著,一邊還要在他的耳邊問:“霖霖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

    “嗚……”

    見林霖沒有回話,阮承瑄就伸手捏上了他因為一晃一晃的小奶子,對著嫩紅的奶尖掐了掐,又往下去揉那顆腫脹不已的小陰蒂,用低沉的聲音重復了一遍:“怎么不說話,嗯?”

    林霖被逼得沒辦法了,只能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可憐巴巴地應了:“嗚……是……是老公的,老公的小母狗……”

    “那小母狗是更喜歡老公的大雞巴,還是更喜歡前面這根假的?”阮承瑄一邊問,一邊還伸手抓住了那根高速震動著的假陰莖,讓它跟隨自己的動作上下抽插起來,時不時將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都鼓起了陰莖的形狀。

    “啊——不要,不要一起嗚……”林霖連忙高聲求饒,“喜歡……喜歡老公的……大雞巴啊啊啊——”

    話音剛落,林霖就感覺一陣滅頂?shù)目旄兄睕_天靈蓋,讓他的前后兩口穴同時高潮了,兩口穴同時絞緊,噴出大股的淫水來。

    “真乖。”阮承瑄滿意地親了親林霖的臉頰,也將精液射進了林霖的腸道深處。

    這一晚他們一直做到了半夜,做到最后林霖已經意識不清了,只能感覺阮承瑄的肉棒還在自己的不知道哪個穴里抽插著。

    直到第二天林霖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酸痛得要命,下半身還黏黏糊糊的,甚至阮承瑄的肉棒還埋在自己的花穴里。

    林霖忍不住又在心里破口大罵阮承瑄是種馬,連清理都不知道給他做,但面上還是小心翼翼將自己的花穴從兩個人的連接處拔了出來,顫著一雙腿搖搖晃晃地去浴室。

    然而他剛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卻被阮承瑄叫住了:“起這么早做什么?我給你請了半天的假�!�

    林霖心里不爽,但是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身上太黏了不舒服……而且里面都是那些東西……”

    他說著甚至還低下了頭,臉頰也微微泛紅。

    然而阮承瑄卻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些狐朋狗友說過的話——他們都喜歡將精液內射進自己伴侶的身體里,然后讓對方夾著自己的精液過上一整天。但是反觀林霖,他好像從來都是當天或者第二天就會及時清理掉穴里的精液,甚至讓自己身上也盡量不留一點痕跡。這個現(xiàn)象讓阮承瑄不由得有些不爽。

    他就這么不愿意留著自己的東西嗎?這么想著,阮承瑄突然拿過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舉在手里晃了晃:“這個,你要嗎?”

    林霖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只能訥訥地叫了一聲:“阮先生……”

    阮承瑄當即皺了皺眉,在聽完昨晚的“承瑄”和“老公”以后,再聽“阮先生”總覺得有些生疏,但他也沒有讓林霖改口,而是繼續(xù)說道:“這張卡里有20萬,如果你能堅持把我的精液含在穴里一整天,這張卡就是你的了�!�

    林霖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在跟著阮承瑄的這些日子以來,除了《蕭遙》的面試機會,他從來沒有跟阮承瑄主動索要過什么,至于其他的禮物之類的,也是阮承瑄心情好了會送他一些,但是像今天這樣直接送錢的場合還從來沒有過。

    見林霖猶豫,阮承瑄又重復了一遍,然后問:“怎么樣?還是你嫌錢少?”

    “沒有!”這回林霖立馬搖頭,下一秒才咬著唇點了點頭,“我答應�!�

    “行�!币娏至卮饝�,阮承瑄這才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了身,“看你這路都走不了的樣子,還是我抱你去洗澡吧。”

    說完,他上前兩步,一把抱起林霖就走向了浴室。

    【作家想說的話:】

    眾所周知,如果后面不及時清理的話會發(fā)燒,如果發(fā)燒的話里面會很熱,而且下一章霖霖就要帶著金主的精液和別的男人上床了嘿嘿嘿

    今天也很感謝小可愛們的鮭魚餐!非常感謝你們的禮物!以及照舊求收藏求評論!

    第308章22

    含著金主的菁液在休息間被導演爆炒,中途接白月光電話

    于是這一天,林霖同樣是中午才到的片場,只是這次他的狀態(tài)明顯有些不在狀態(tài),看起來有些虛弱,走路也有點別扭。這是因為前后兩口穴同時塞了兩個跳蛋的緣故,再加上精液長時間沒有清理,導致他現(xiàn)在感覺已經有些發(fā)熱。

    不過還好,那兩個跳蛋只是用來堵住穴里的精液的,并沒有打開震動,這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原本宋溫書是打算林霖一來就去找他的,然而卻因為被劇組的其他人絆住了腳,等他想再次去找林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少年再次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的林霖,正坐在喻華清的休息室里。

    “你今天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喻華清說著,給林霖遞了一杯溫水。

    “沒什么,”林霖甩了甩頭發(fā),伸手接過了那杯水放在嘴邊抿了一口,“昨晚太激烈了而已�!�

    “……”即使早就猜到自己的問話會得來這么一個結果,但喻華清還是有些莫名的不爽。但他一貫的高傲不容許他做出冷臉以外的其他表情,于是只是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別影響到下午的拍攝�!�

    “不會的�!绷至卣Z調輕快地應了,“比起這個,我們好像有好幾天沒做了,喻導難道就不想要我嗎?”

    說著,他突然站起了身,俯身湊到了喻華清的耳側,聲音低啞惑人,濕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喻華清的脖頸上,帶來一陣癢意,同時手指還輕點著他的領口,一路往下,最終在胸口的位置停了下來。

    喻華清罕見地沉默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抵擋不住林霖的勾引。原本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面前的少年只不過是一個值得消遣的玩具,等戲拍完了就可以隨手丟在一邊——當然如果少年有什么需求,自己也不介意滿足他。然而他現(xiàn)在卻對這個“玩具”有點食髓知味了。

    或者換一個說法——上癮。

    但是他還是不打算就這么答應他,畢竟……

    “再過一個小時就開工了,你與其在這里勾引我,不如回去多看看臺詞劇本。”

    他是一個恪盡職守的導演嘛。

    喻華清雖然語氣是嚴肅冷淡的,但林霖卻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壓抑著情欲的沙啞。

    林霖索性翻身跨坐到了喻華清腿上,雙手勾著喻華清的脖頸,用自己雙腿之間那柔軟的陰阜去來回磨擦著喻華清蟄伏在褲襠里的肉棒,沒一會兒就將那條巨龍給喚醒了。

    “咱們做快一點不就行了?你看,你這不是都硬了嘛,難道還要說你不想要我嗎?”林霖說著,一邊伸出一只手朝喻華清的襠下摸去,一邊還用烏黑漂亮的杏眼亮晶晶地看著他,臉上一副清純的樣子的,倒是和說出的話,做出的動作截然相反。

    “你真是……”喻華清下意識地想找些什么話來罵他,但是想了想又覺得那些骯臟下流的詞匯來形容他有些過分,于是只能硬生生把后半句給憋了回去,索性低下頭將那張還要繼續(xù)說些什么的小嘴給堵上了。

    見狀,林霖就知道他這是默許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一邊吻還一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沒過一會兒,林霖的衣服就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原本白皙的臉龐也因為長時間的吻倒是有些呼吸不暢而漲得紅紅的。因為林霖還記得第二天要拍戲,而他的戲服又是比較清透的那種,所以前一天也沒有讓阮承瑄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多少過于明顯的痕跡�?捎魅A清如今貼得他那么近,自然還是把那些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看了個分明,尤其是那對小奶子,比別處都要更為紅腫一些,乳尖也直挺挺地翹著。

    喻華清莫名地覺得不爽,他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只小乳包,另一只則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他要把上一個家伙在這里留下的痕跡給覆蓋掉。

    “嗚……哈啊……”林霖捂著嘴,一邊發(fā)出小聲的呻吟,一邊主動將自己的胸脯往喻華清的面前湊。不得不說,喻華清這段時間以來技術有了長足的進步,乳尖被他舔得舒服極了,舌頭又濕又熱,舔在敏感的乳肉上舔舐著,帶著一點癢癢的感覺,就連原先乳尖的刺痛感都緩和了不少,手掌揉捏的力度也恰到好處,不會讓他感覺到疼。

    而喻華清的另一只手則向下探去,鉆到了林霖的內褲里,先是觸碰了一下那有些腫脹的陰唇,還有一截露在外面的嬌嫩陰蒂。雖然只是輕輕的觸碰,卻讓林霖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么敏感?”喻華清忍不住出言調戲,然而卻在手指探到底下那個小穴的時候,驟然停下了動作。

    “這是什么?”喻華清伸出了兩根手指,朝著林霖的花穴口探去,稍稍用了點力,就將里面的那顆跳蛋給取了出來。跳蛋出來的一瞬間,喻華清就感覺仿佛有什么液體打濕了自己的手指。

    此間林霖就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似乎像是在期待他的反應。

    “……”喻華清憋著一口氣,將那顆跳蛋拿了出來,放在兩人面前。

    那顆跳蛋個頭略有些大,但還是比雞蛋要小一些,并沒有在震動,這讓喻華清稍微感覺好受一些,然而上面所沾著的濕漉漉的液體,尤其是掛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還是讓喻華清忍不住有些氣血上涌。

    “林霖,你可真是好樣的,逼里還含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就敢到我這里上門求操?”喻華清簡直要氣笑了,聲音里也是壓抑著的怒氣。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被人戴了綠帽子的荒唐感。

    然而林霖卻面不改色,反而再次勾住了喻華清的脖子,輕聲細語地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一下你的措辭。首先你應該知道,我昨晚是被阮承瑄帶走的,所以我逼里的精液也是他的。他是我的金主,不是什么‘別的男人’,如果真的要論先來后到誰是小三……也應該是喻導你才是。”

    “而且,就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做潤滑操我,難道不會更刺激嗎?你難道就不想把他的精液弄出來,然后再用自己的精液灌滿嗎?”

    聽了林霖的話,喻華清忍不住氣極反笑,可不得不說,他的確的被林霖的話刺激到了,連下身的肉棒也愈發(fā)挺翹起來,在那柔軟的逼縫中一下下地跳動著。

    “我現(xiàn)在覺得,演一個花魁真是委屈你了,你應該去演一個狐貍精,絕對是本色出演�!闭f完這句讓人聽不出褒貶的話后,喻華清從褲襠里掏出了自己漲的不行的肉棒,在花穴口磨了磨后,就暢通無阻地進入了最深處。

    林霖的花穴被阮承瑄的肉棒埋了一個晚上,之后又因為跳蛋的阻塞無法完全合攏,喻華清操進去的時候幾乎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緊致的壓迫感,反而像是進入了一個濕濕軟軟的肉套子里,上面一層一層的軟肉還輕輕抖動著,主動包裹著他的肉棒,溫暖又熨帖,讓人忍不住想一輩子待在里面,又想把這個溫暖的肉套徹底玩壞。

    “你今天身子怎么這么熱?”喻華清一邊漫不經心地伸手撫摸著林霖的腰肢和背脊,一邊一下下挺動著腰,嘴里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不喜歡嗎?”林霖反問,“聽說發(fā)燒了的人里面會更熱,喻導要不要試試看?”

    喻華清沒有細想他這句話里的含義,只是默默加快了挺腰的動作。

    由于二人是一個騎乘的姿勢,所以喻華清的肉棒從一開始就頂?shù)搅俗钌钐�,就連那變得綿軟的宮口在經過了幾下操弄后,也顫顫巍巍地打開了一條縫。頓時剩余埋在子宮里的那些精液一下子奔涌而出,混合著淫水一起齊刷刷地打在了喻華清的龜頭上。

    “……”喻華清臉色變了又變,嘴里的話忍了又忍,最后憋出來一句,“你這騷子宮都被別人給操松了,連這點精液都兜不住。”

    說完他又狠狠對著宮口頂了頂,似乎要將它當做第二個小逼,徹底操開,讓自己的肉棒進去。

    林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熱乎乎的,腦袋也有些暈,就連原本應該十分強烈的快感在此時也變得不甚明顯,有種霧里看花的朦朧感。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本能對此做出了反應,隨著喻華清的動作一抖一抖地,宮口下意識地縮緊,花穴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只是已經變得酸軟的宮口怎么可能抵擋得住肉棒的迅猛攻擊,只不過頂了十來下,宮口就放棄抵抗一般地打開了,任由碩大的龜頭入侵者最隱秘又柔軟的地方。而喻華清在成功闖入子宮以后,就開始愈發(fā)肆無忌憚地頂弄起來,絞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跟著一同翻江倒海,甚至每次抽出的時候龜頭下方的環(huán)狀溝都會帶出一些一部分的精液,像是在幫助主人將別人的東西徹底弄出去一樣。而林霖的花穴也跟著外翻,淫水混合著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伴隨著肉棒的抽插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因為發(fā)燒的原因,林霖感覺自己整個人熱得不行,身上也沒事什么力氣,只能趴在喻華清的身上,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就連小奶子也搖出了一道道雪白的乳波,喉間也時不時發(fā)出一些低啞勾人的呻吟。

    “嗯……操得好深,頂?shù)搅藛琛亲右煌贝┝恕檬娣鲗Р俚煤盟?br />
    而每當林霖說這些話的時候,喻華清就會操得更加賣力,以此來逼得林霖發(fā)出更多動聽的聲音來。

    正當兩人做到興頭上的時候,林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起初兩人都沒有理會,卻沒想這個鈴聲卻越響越起勁的,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打到他接電話就不罷休一樣。于是喻華清伸手撈過了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聯(lián)系人后,將手機遞到了林霖手里:“喏,你那位新勾搭的小情人打來的電話�!�

    說完這話,喻華清突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有多么像打翻了醋壇子,他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么來辯解,但林霖卻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剛剛說話的語氣,只是盯著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發(fā)愣。

    “……”喻華清頓時覺得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點開了接聽鍵。

    “林霖?你現(xiàn)在在哪兒?為什么我打了這么久的電話才接?”電話那頭是宋溫書帶著急切和擔憂的聲音,似乎很緊張他的樣子。

    “唔……我,我有點累,所以去休息了,嗯……就沒聽到�!币驗橛魅A清在接通電話后也沒有停下操弄的動作,只是減緩了速度,慢慢磨蹭著花穴里的軟肉,導致林霖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著宋溫書的話。

    電話那頭的宋溫書立刻就聽出了不對,追問道:“你聲音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唔……沒有,”林霖說話的時候,喻華清突然又猛地向上頂了一下,逼得林霖差點驚叫出聲,不過很快就被他忍住了,他磨磨蹭蹭地解釋道,“大概是因為我剛睡醒,所以聲音嗯……有點啞�!�

    然而宋溫書似乎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接著追問:“可是我剛剛去你的休息室看過了,里面并沒有人,所以你去誰那里休息了?”

    “我……”林霖難得地沉默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連轉動都有些困難,更別說臨時想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了。

    這時,一旁的喻華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搶過了林霖的手機放在耳邊,語氣是慣常的冷漠:“他在我休息室,剛剛說是來找我討論劇本,討論到一半突然困了,我就讓他在我休息室睡了。”

    電話那頭似乎是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霖都以為他是不是掛斷了電話的時候,宋溫書終于再次開口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喻華清的語氣頓時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不然我騙你做什么?”

    宋溫書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冷:“你最好是沒有騙我�!闭f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休息室里的兩個人在掛斷電話后再次做了起來,似乎并沒有因為那通電話而受到任何的影響,最終喻華清也確實將阮承瑄先前射進去的那些精液給弄了出來,并且重新在子宮深處注入了自己的精液。甚至為了不讓精液流出來,喻華清還將那沒跳蛋塞到了子宮口,將松軟的宮口牢牢堵上。之后兩人這才一前一后地出了休息室,少數(shù)人注意到喻華清似乎換了一套色調一致款式卻略有些不同的衣服。

    在拍林霖的戲份時,他特地要求系統(tǒng)幫自己屏蔽了發(fā)燒所帶來的一切負面癥狀。

    “我可不想讓我們親愛的導演認為我是一個消極怠工的人�!绷至厥沁@么跟系統(tǒng)說的。

    系統(tǒng)沉默了許久,最后回了一句:

    【我以前帶過的所有宿主做任務都比你勤快多了】

    總之,林霖以極佳的狀態(tài)拍完了屬于他的戲份,甚至好多都是一遍過,因此他之后也沒有什么戲份了,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邊看宋溫書和別人對戲,同時讓系統(tǒng)幫他解除負面癥狀的屏蔽。

    一時間,渾身發(fā)燙,頭暈目眩,四肢酸軟無力,惡心想吐,所有癥狀一并涌來,讓他連端坐在小板凳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其中頭暈的癥狀最為明顯,他開始感到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也逐漸向后倒去。

    “林霖——”這是他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宋溫書原本正在專心致志地與人對戲,突然聽到了什么東西到底的聲音,下一秒他就看見林霖雙目緊閉地倒在了片場的空地上。一瞬間,所有的擔憂,慌亂一下子涌上心頭,讓他再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好在拍戲的狀態(tài)中,直接三步并兩步就搶在其他人之前趕到了林霖身邊,伸手將他抱了起來,然而一觸手就是滾燙的體溫,連呼出的氣息似乎都帶著點白霧。

    “怎么燒得這么厲害?”宋溫書突然想起了林霖方才若無其事地表演狀態(tài),所以剛才都是他強撐出來的嗎?

    “他發(fā)燒了!快送醫(yī)院!”宋溫說著,也不顧他人驚詫的目光,就這么打橫抱起了林霖的身子,將他帶到了自己的保姆車上,然后命令助理趕緊開車。

    全部過程只有不到兩分鐘,而喻華清幾乎就是在旁邊怔怔地站完了全程。方才聽到林霖暈倒的時候,他也下意識地想去扶少年,可終究還是被宋溫書搶先了一步,而他和林霖的關系又不為劇組的人所知曉,所以他只能裝作一個若無其事的旁觀者,把持著片場的穩(wěn)定,不讓他們有所騷亂,可他的眼睛卻一直緊盯著林霖那邊的位置,在看到宋溫書開車把人接走后,這才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

    “喻導,今天的戲……還拍嗎?”一旁的副導演似乎被這陣仗給嚇到了,回過神來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詢問喻華清。

    喻華清則是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男主角都走了,你說拍什么?”說完也跟著離開了片場,徒留副導演一個人站在原地。

    副導演摸了摸自己所剩無幾的頭發(fā),頗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男主角走了,但是配角的戲份還是可以繼續(xù)拍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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