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可是嗚……我……我好累了……”林霖扁了扁嘴,一邊壓抑著呻吟,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沒關系,我來動就好�!鄙蚧弥裱b作沒聽懂林霖說的意思,依舊自顧自地動著腰。
“嗚……”林霖眼見說不過他,只能偏過頭去不看沈幻竹,甚至還忍住了呻吟,只偶爾才泄出一兩聲來。
沈幻竹見狀,又要去逗他。只見他將一把抓住了林霖的一只手,將之搭在了林霖的小腹上,感受著小腹上時不時一起一伏的弧度,同時用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看,阿霖多厲害,都吃進去這么多了�!�
林霖的手剛一碰到自己的小腹,立馬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想收回手,然而卻被沈幻竹按著,只能被迫感受著小腹上的起伏,他甚至能透過這一層皮肉,隱隱約約地觸摸到底下的那根粗壯的肉棒。
這種感覺讓林霖有些害怕,可同時又平添了些額外的刺激。
體內(nèi)的肉棒在林霖適應以后,又開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變得又兇又狠起來,龜頭一次次地破開宮口,又一次次地從拔出來,將原本緊緊閉合的子宮逐漸抽插成了一個松軟的肉套子,只能無力地包裹著那根兇猛抽插的巨物,再哆哆嗦嗦地往外流著淫水。同時后面的腸肉也在被尾巴一下一下地抽插著,每次拔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點艷紅的腸肉,然后又順著插入的動作又被塞回去,徒留一些黏膩的腸液順著股間流下。
熟悉的快感也逐漸重新回到了林霖的全身,并且比方才還要激烈,很快林霖就被操得連呻吟都壓制不住,只能發(fā)出帶著寫嗚咽的喘息呻吟,他覺得自己渾身都被操軟了,兩條腿早就從沈幻竹的腰間滑了下來,虛虛地地搭在沈幻竹的臂彎處,胳膊也摟不住沈幻竹的脖頸,只能在每次頂?shù)缴斐龅臅r候伸出手指無力地抓緊他的衣領。
過了不久,沈幻竹也不再堅持,在抽插了數(shù)十下之后,便將精液射進了林霖的子宮里:“阿霖,射給你,都射給你……讓阿霖懷上我的孩子……”
話剛說完,沈幻竹就反應過來林霖似乎不喜歡聽見“懷孕”之類的說辭,他連忙低頭去看林霖的神色,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少年正一臉迷離的神情,口中還在喃喃著:“嗚……好燙,被填滿了……又到了,又高潮了……”同時前面的花穴不停地收縮著,淫水也一股接一股地澆在他的龜頭上。
林霖的小腹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里面充斥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仿佛一個懷孕三四月的孕婦。與此同時,大量的靈氣開始涌入沈幻竹的經(jīng)脈中,讓他的身體自發(fā)地開始吸收起來。
沈幻竹暗暗松了口氣,又低頭親了一下林霖的額頭。此時的他倒是不急著吸收靈力,或者說他這次跟林霖上床的目的就不是為了靈力,只是單純地想睡這個人。
又一次高潮完的林霖身體軟得不像話,于是沈幻竹扶著他,然后再將自己的肉棒和尾巴分別從前后兩個穴里抽出來,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大量的淫水仿佛沒了堵塞一般洶涌而出,甚至還有少許精液混著透明的淫水一同流出。而花穴自從肉棒抽出之后,就保持著一個門戶大開的狀態(tài),拇指大小的孔洞翕張著,甚至能看到里面正在抽動的穴肉。后穴的小口雖然看不見,但是情況也和前面這個相差無幾。
見沈幻竹將肉棒和尾巴都抽出來之后,林霖小小地松了口氣,他以為沈幻竹這是終于要放過自己了,然而事實上沈幻竹只是將他掉了個個兒,讓他跪在床上趴好。
“大師兄……”林霖像是反應過來了沈幻竹要做些什么,有些驚慌地叫了一聲,他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是想要掙扎,卻因為實在沒什么力氣被沈幻竹牢牢地壓制了。緊接著,他就感覺背后那根剛剛射完不久的肉棒再一次硬了起來,并且在試探性地往后穴處戳弄。
后穴已經(jīng)被手指和尾巴擴張過一遍,并且高潮了一回,所以龜頭探入得并不困難,只是比花穴要更為緊致一些。
“放松一點。”沈幻竹說著,伸手拍了拍林霖的臀肉,又因為覺得手感不錯伸手捏了兩把。而林霖則因為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床上等著沈幻竹的進入。
沈幻竹這邊將自己的肉棒緩緩插入那個后穴,在頂?shù)角傲邢俚臅r候林霖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被沈幻竹箍著腰怕是要直接趴下去。不僅如此,林霖甚至還感覺到那根毛絨絨的尾巴正在自己前面的花穴口蹭來蹭去。
不知道是沈幻竹用了清潔術還是怎樣,前面的那根尾巴已經(jīng)不再是剛從后穴里抽出來那種濕漉漉的樣子了,而是重新變成了蓬松干燥又柔軟的模樣。只是這個蓬松的尾巴先是包裹著前面那根有些疲軟的肉棒上下搓了搓,然后又往下滑過了陰阜,蓬松的毛發(fā)劃過了敏感的陰唇和陰蒂,再次激起了一絲熟悉的酥麻的快感。
很快那條尾巴就鉆入了前面的那個花穴,沒一會兒就被里面大量的淫水給打濕了一半,但還是繼續(xù)堅持不懈地往里鉆著。
“不……不行……不要再往里了……”那種熟悉的帶著點刺撓的快感再次鉆入了林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可是他才剛往前爬了一點,就被沈幻竹箍著腰一下子給拉了回來,猛地又讓龜頭往里頂了一截,而那根尾巴也順勢鉆進了子宮里。
“啊啊啊——”林霖尖叫了一聲,過于激烈的刺激讓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就摔在了床上。
“嗚……拔出去,快拔出去……”林霖一邊哽咽著一邊說道,甚至想伸手將那條尾巴給拔出去,然而卻因為沒有力氣,加上被淫水浸泡過的毛發(fā)格外光滑,根本抓不住,只能任由它在敏感的花穴個子宮里隨意旋轉(zhuǎn)抽插著。
林霖感覺自己快要被過于激烈的快感給刺激瘋了,后穴里是沈幻竹粗長的肉棒,正在以一個不疾不徐地速度操弄著,每次插入和拔出的時候都會狠狠碾壓過那個敏感的前列腺,將原本栗子大小的肉塊摩擦得逐漸腫脹充血,像是一個小小的氣球一般,每每碰到都會帶來一陣令人顫栗的快感。
而前面的快感更是讓人難以承受,那根蓬松的尾巴即使被打濕了,也還是有不少分叉出來的細小毛發(fā),每次在里面抽插旋轉(zhuǎn)的時候,就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洗刷著自己這個被淫水和精液灌滿的子宮,而它每次動一下,那種快感都會格外強烈。再加上它每次抽插的時候都會帶出一部分精液,那種被刷子刷洗子宮的錯覺就變得格外明顯。
然而還不僅如此,因為角度的緣故,每次抽插的時候總會有一些毛發(fā)被攔在外面,而現(xiàn)在那些被攔在外面的毛發(fā)就會在每一次抽插的時候扎到前面的那個敏感的陰蒂,雖然不疼,但是所帶來的快感和刺激卻是極大的。甚至還有些毛發(fā)時不時地會戳刺到底下的那個尿孔,逐漸激起一陣陣酸脹的感覺。
林霖就在這樣的多重快感下,大腦被刺激得一片空白,除了快感以外什么都感覺不到,只覺得自己像是像是一只在情欲的浪潮中隨波漂浮的小船,隨時都可能在下一秒被徹底淹沒。
林霖本來已經(jīng)因為承受了超過身體承受能力的快感,而導致他現(xiàn)在做不出什么多余的反應了,但是隨著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那股尿意也越來越強,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求饒:“大師兄唔……能不能……能不能先拔出去……我,我想尿尿……”
然而沈幻竹聽了他的話以后,卻并沒有如他所愿地停下來或者抽出肉棒,反而聲音里帶上了幾分興味,操弄的動作也用力了幾分:“那就這么尿吧,說起來我還沒見阿霖尿過。”
他這說的什么話……林霖迷迷糊糊的腦袋里還是忍不住想道。
林霖前面的那根肉棒因為連續(xù)射了兩次,已經(jīng)基本上射空了,方才那次高潮也只射出了點零星的精液,如今再次被快感逼得硬了起來,卻無法再往外射什么東西了,反而是那股尿意越來越強。
在人前尿尿?qū)嵲谑且患軄G人的事,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林霖更不像露出這么狼狽的一面,于是沈幻竹越是用力,他反而越是要強忍著那股尿意,不讓它出來。
然而最后還是女穴的尿孔最先被突破防線,那些毛發(fā)不斷地戳刺著陰蒂和尿孔,導致那處的酸澀感越來越強,一個沒留神就被被打開了一條縫,尿液更是洶涌地往外涌。而這么一弄,上方的馬眼也頓時放松了警惕,堆積在那里的尿液也一股腦地往外噴。林霖的下身仿佛成了一個雙頭的噴泉,一刻不停地往外噴著透明的尿液。
“嗚嗚……啊啊啊……”林霖低聲尖叫著,驟然放松排泄的快感連帶著長時間被操弄的快感,讓他再一次達到了高潮,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而沈幻竹也終于在林霖的腸道里射出了精液,之后又用清潔術幫林霖弄干凈了身體,還給他輸送了一些靈力讓他醒來后能感覺舒服一些。
以及還有最重要的,讓他醒來之后忘記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林霖只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很久,明明他之前是在午睡,可是醒來之后竟然已經(jīng)到了傍晚,而且那只原本應該趴在自己床邊的小狐貍也不見了蹤影。
“小白?小白?”林霖撐著身子剛想坐起來,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酸得厲害,好像被車攆過一樣,而且十分的疲憊,仿佛這一覺都白睡了,可是除此之外卻沒有任何別的感覺。
大概是自己睡覺的姿勢不對吧,或者就是睡太久了。林霖這么想著,便打算出去找自己的小狐貍。
誰知道小狐貍沒找到,反而在院子門口見到了沈幻竹。
“……大師兄�!绷至乜匆娚蚧弥窈螅幸凰查g的怔愣,在回過神后才趕忙俯身行禮,禮貌而疏遠地問了個好。
沈幻竹也不介意,而是從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個油紙袋遞給他:“我剛剛下山執(zhí)行任務回來,給你帶了點吃的�!�
林霖有些猶豫地接過,卻在打開打字的一瞬間聞到了里面?zhèn)鱽淼奶鹉佅銡狻撬類鄣哪羌腋恻c鋪子里的桃花酥!
林霖原本算不上太好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就燦爛了起來,那雙圓溜溜的杏眼此刻也因為笑意而瞇了起來:“謝謝大師兄!”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鄙蚧弥裾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霖抱著那一袋子的桃花酥回去了,短暫地忘記了自家靈寵丟失的事。
不過好在,小狐貍沒一會兒又自己回來了,甚至還主動跳到了林霖懷里。
“小白你回來啦!”林霖趕緊抱住小狐貍,還趁機摸了摸它的毛。
小狐貍低頭嗅了嗅林霖手里的點心,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想吃嗎?這是大師兄剛剛給我的桃花酥�!绷至卣f著,將手里的桃花酥遞給了小狐貍,下一秒就被小狐貍一口吞下,連手指上的殘渣都不放過,兩根手指都被它舔得濕漉漉的。
“哎呀,好癢……”林霖一邊笑一邊抽回手指,將口水又重新抹回小狐貍的皮毛上。
接著就聽見他抱著小狐貍自言自語:“好奇怪啊,大師兄今天竟然會給我?guī)С缘模髅魉郧皬膩聿粫@樣,再說了他喜歡的人不爽白煜么?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看見大師兄的時候,竟然有一瞬間的心跳加快。而且我甚至感覺他比以前要好看了——可是不應該��?我又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明明是另一個人……”
林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懷里的小狐貍往上抬了抬腦袋,張口在他的唇角處舔了一下,將他嘴角沾的那些糕點殘渣全部舔進了嘴里。
【作家想說的話:】
我前天看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看完了全部的少爺和我,少爺和我yyds�。�!然后又去找了各種二創(chuàng),直接通宵,然后本來想昨晚寫今早發(fā)的,結(jié)果因為頭暈沒寫出來(事實證明不要通宵),就眠了。至于白天——我發(fā)現(xiàn)我白天是真寫不出肉,又感覺羞恥+尬,又沒有靈感,果然搞顏色還是應該在晚上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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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20
下師尊床又遇魔尊,大師兄慘遭ntr,熱尿清洗小臟批
融顏懷疑,自己是不是將林霖這個小臥底寵得又些無法無天了,雖然他剛來太衍宗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林霖同時跟自己的師兄弟都發(fā)生了關系。他雖然心中又些不爽,但是出乎意料地沒計較這個,甚至連當初他欺瞞自己的事也裝作不知。結(jié)果這次他剛回魔界辦了點事,回來就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從盛清涵的院落回來,并且還是一副剛從別人床上下來的樣子,那種莫名其妙的不爽驟然間這一瞬間就爆發(fā)了。
于是融顏重新偽裝成了雜役弟子的模樣,一路跟著林霖回到了他的院子,但因為林霖因為疲憊并沒有注意到他,一直到進了院子,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跟了自己一路。
林霖如同往常一樣,每隔三日就去一趟盛清涵的院落,雖然本意是為了輔助沈清涵修煉,幫他梳理那些因為險些走火入魔而錯亂的靜脈。但近幾次的雙修,盛清涵總是表現(xiàn)得與以往格外不同。從以往只是單純的為了修煉而進行的交合,逐漸多了幾分親近的意味。
原本那么清冷淡漠的沈清涵竟然會主動親吻林霖,撫摸林霖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像是情人之間的愛撫一般。這種感覺讓林霖又些受寵若驚,又有幾分惶恐,可他不敢出聲詢問,怕最后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而最近幾次,盛清涵操弄他的動作總是莫名地帶著幾分迫切,甚至有幾分發(fā)泄的意思,就像是帶著什么隱藏的怒意,好像自己的老婆被人綠了一樣——雖然這種說法用在不染凡塵的鴻雪仙尊身上很奇怪,但是林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理由了。
難道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煜睡過的事所以吃自己的醋了?林霖又些莫名其妙地想著,畢竟在他的記憶里,盛清涵應該也是喜歡白煜的才對,所以他喜歡的人被自己睡了,他肯定要不高興,于是就轉(zhuǎn)而來欺負自己。林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殊不知自己正在朝著錯誤的方向一路前進。
等林霖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看起來就不簡單的雜役弟子“宿信”不知何時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大腦下意思回想起了上次的經(jīng)歷,讓林霖整個人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向后退去。接著又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再怎么說也是個親傳弟子,而這人就算真的是隱藏了身份,那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只是一個雜役弟子,起碼明面上是低自己一等的。
想到這里,林霖又重新拾起了一點自信心,微微抬起一點腦袋,用一種驕矜的口吻訓斥道:“你干什么?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后面,是想嚇死人嗎?!”
誰成想宿信卻絲毫不懼,依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甚至用堪稱輕佻下流的眼神將林霖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和自家?guī)熥鹕洗驳母杏X如何?林師兄?”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林霖的小臉頓時白了幾分,又驚又怒,愣了幾秒,才下意識地怒斥道,同時左顧右盼,期望此時能來個人,將這種尷尬的氣氛打破。然而二人已經(jīng)進了院子里,而林霖的院子通常沒有要事禁止雜役弟子進入,白煜這會兒估計是跑后山練劍去了,沈幻竹也不知道在哪里,林霖一邊緊張地后退,一邊試圖將手伸進乾坤袋里尋找傳訊石。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傳訊石,就被宿信劈手奪過,捏在手里捻了個粉碎:“我勸林師兄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林霖看著那變成粉末的石頭,心里更畏懼了兩分,可同時還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來做雜役真是委屈你了�!�
“你這次又想做什么?”林霖咽了咽唾沫,強撐著膽子對宿信說道。
“我來這兒能做什么?無非就是打劫,不過林師兄實在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可供我劫財?shù)�,只有這一身皮肉才算上不錯,所以我當然是來劫色的了�!彼扌艅傄徽f完,伸手就要去扒林霖的衣領,林霖躲閃不及,被他扯開了一大片,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小片微微凸起的乳肉來。
“現(xiàn)……現(xiàn)在不行!”林霖大喊著就想拒絕,哆嗦著想將衣服給拉回去,卻聽見宿信的下一句話是:“怎么不行了?難不成是因為剛從盛清涵的床上下來?逼還腫著?還是說逼里還含著盛清涵的精液,所以不想別別人操?”
宿信的話語里滿含著惡意,他輕而易舉地禁錮住了林霖的雙手,將之束到了身后,隨后一把扯下了林霖的褲子,伸出兩根手指在花穴口摸了一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濡濕,接著又將手指伸進去抽插了兩下,拔出來的手指上果然帶著幾縷白色的精液。
“林師兄果然淫蕩,勾引了師兄弟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師尊都不放過�!彼扌蓬H有些嫌棄地看了看那沾在手指上的精液,將之又抹到了林霖的衣服上,毫不客氣地出言嘲諷他。
“嗚……沒,我沒有……”林霖小聲地嗚咽著,羞憤和委屈的情緒促使著他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再加上小逼被盛清涵壓著操了一夜,確實已經(jīng)種了,剛剛被宿信碰了這么一下都疼,委屈加上疼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哭得更厲害了,“疼……”
沈幻竹處理完自己的事,變回狐貍回到林霖的院子時,看見的就是林霖正被一個穿著雜役弟子服飾的男人圍困著,雙手被綁在身后,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一半,下身的褲子也皺巴巴的。更要命的是,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正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淚,看起來委屈極了。
沈幻竹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
在他的印象里,林霖向來都是驕橫跋扈,頤指氣使的,從來只有他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他的份。尤其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林霖永遠都是嬌蠻任性,卻又單純可愛,偶爾還嬌羞溫順(在床上)的,至少他從來沒有見過林霖這般委屈落淚的模樣。
他當即就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罪無可恕,在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叫聲后就四肢著地飛撲了過去,同時揮出一只爪子,用了自己十成的靈力進行攻擊。
沈幻竹目前已經(jīng)金丹后期的修為,可以說距離元嬰只有一步之遙,而他這又是用了十成靈力的攻擊,平常修士就算不暴斃當場,肯定也會受到重傷,然而面前這個看著“普普通通”的雜役弟子,卻輕而易舉地捏住了沈幻竹身為狐貍的后頸皮,還頗為輕蔑地笑了一聲:“哪里來的畜生?”
話音剛落,沈幻竹就被他隨手扔出了幾丈遠,當即就吐出一攤血來。
“小白——”林霖立馬顧不得哭了,下意識地就想沖過去檢查小狐貍的傷勢,然而下一秒就被宿信一把抓住,語氣冷冷地開口:“他死不了�!�
沈幻竹被他這么一扔,感覺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渾身上下疼痛難忍,胸口氣血翻騰,不免對眼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些許驚懼:他到底是什么人?偽裝成雜役弟子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實力又究竟到達了什么地步?
然而這些疑問在注意到林霖那張驚慌卻又帶著關切擔憂的面容時全部被沈幻竹短暫地拋諸腦后了,他只知道林霖剛剛在哭,而且罪魁禍首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沈幻竹覺得自己應該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甚至開始不顧自己和敵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再次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
當然,結(jié)局是又一次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宿信——或者說融顏,終于舍得施舍給沈幻竹一個眼神了,只不過那時一種帶著些許興味的探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一般。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的口中低聲喃喃道。
融顏很快發(fā)現(xiàn)了沈幻竹的真實身份,而他沒有記錯的話,沈幻竹原本同樣是對白煜情根深種的,怎么這時候反而對著他的人這么拼死拼活了?甚至還主動玩起了角色扮演的過家家。
想到這里,融顏突然有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
他要在沈幻竹的面前上了林霖,然后看看這位據(jù)說是“溫潤如玉”的大師兄會有何反應。
不過前提是……
融顏想了想,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了一把靈劍,那是他墮魔之前的本命靈劍,名為“折仙”,其意為“就連仙人也能被他斬于劍下”,雖經(jīng)常被宗門長輩詬病過于狂妄,但是直到他墮魔之前,還是陪了他很長的一段日子。不過這么多年過去,還認得這把劍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
折仙許久沒聽見主人的傳喚,剛一被召喚出,就開始嗡嗡地震了起來,然而它在融顏的手里還沒被捂熱,就被他反手一揮,直接把還躺在地上吐血的沈幻竹扎了個對穿,直接釘在了對面的墻上。
“咳……”沈幻竹再次遭受重創(chuàng),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原本雪白的皮毛逐漸被鮮血染紅,透著一股瀕臨死亡的艷麗色彩。”
“小白——”林霖又是一聲高呼,他沒有想到,自己養(yǎng)的小寵物竟然會這么拼命地救自己,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會下手這么殘忍。
林霖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的小狐貍,幾乎又要落下淚來。
“只要林師兄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讓這只小狐貍出事……”融顏說話的時候,甚至特地加重了“小狐貍”這三個字,這只沈幻竹的耳朵里聽起來,總帶著一股嘲諷的意味。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林霖放軟了語氣,此時的他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低聲下氣的哀求意味。
“我說了,我是來劫色的。”融顏說著,再一次從儲物空間內(nèi)掏出了一樣東西。
這次的東西,是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上面遍布著血腥的煞氣。
林霖在看到這件東西的時候,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變得蒼白起來,像是極為不可置信一般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根鞭子,他見自己的主人,也就是魔尊融顏用過很多次。
所以說,面前的男人——就是魔尊融顏。
曾經(jīng)的林霖喜歡融顏,一方面是因為他救了父母雙亡后被迫流浪的自己,不僅給自己提供了吃穿住行,甚至還帶他走上了修仙這條路,所以即便他知道融顏是現(xiàn)任魔尊,他還是一往情深地陷了進去。他不是不知道融顏是怎么對待那些觸犯戒律或者惹他不快的手下的,可往常他并不會同情那些人,因為他認為是那些人有錯在先,而自己絕對不會犯那些錯誤。他甚至還想當然地認為,融顏對自己應該是和對其他人不一樣的,他還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
然而直到今天他才突然意識到,原來融顏對自己和對其他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只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隨意玩弄,隨意揉捏也不會反抗,更不可能有人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玩意兒罷了。
他可以輕易地殺死自己的靈寵,同樣的,如果他一個不高興,也可以輕易地殺死自己。
他將像小白之于自己是個靈寵一樣,他甚至連一個靈寵都算不上。
林霖突然感覺到很悲哀,即使已經(jīng)清楚地認識到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了,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就這么輕易地放下這個在心里占據(jù)了這么多年的人,甚至在回想起融顏的真實樣貌時,還是會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主……”林霖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些什么,但融顏卻用一個眼神制止了他,似乎是不想讓他說出自己的身份,于是林霖只能把后面那個字重新咽回嗓子里。
融顏手一松,那根鞭子就自動纏上了林霖的身體,上面的倒刺在貼上林霖肌膚的一瞬間就變得格外平滑,不會帶來絲毫的刺痛感。然而心如死灰的林霖卻并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jié),他只是默不作聲地任由鞭子將他綁在了一棵樹的樹干上,甚至還將他的兩條腿提了起來,組成一個“M”字型,同時脫掉了他的褲子,讓底下那疲軟的肉棒和紅腫的陰阜全然暴露在眼前。底下的那個花穴更是被拉得門戶大開,精液混合著淫水匯聚成一股一股的水滴,一陣接一陣地往下淌。
“嘖,看看這個小臟逼,都被人給操腫了,里面還藏著野男人的精液�!比陬佉贿呌孟訔壍恼Z氣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很快他就將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露出了那根猙獰堅挺的肉棒。
不過他此時并不急著插進去,而是伸手擼動了兩下那根肉棒后,突然用一種飽含惡意的語氣說道:“既然這樣,將讓我來給林師兄的小臟逼清洗一下�!�
話音剛落,林霖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卻又激烈的水流擊打在了自己的花穴上,沖刷著那滿是精液和淫水的泥濘肉道,同時帶來一股微妙的快感。
“什么……”林霖起初恍惚了一下,接著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融顏正舉著自己的肉棒,而肉棒的前端正源源不斷激射著淡黃色的尿液,就這么擊打在自己敏感的花穴上,甚至還時不時會往上淋在更為敏感的陰蒂和尿孔處。
“啊……不……不要……”林霖突然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起來,掙扎著想要擺脫這樣的控制,然而卻無濟于事,激烈的水流依舊持續(xù)不斷地擊打在他的陰蒂和花穴上,他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承受這羞恥卻又隱秘的快感。
這是他經(jīng)歷過最羞恥的一件事,然而這種羞恥感卻將那種隱秘的快感無限放大。時間在仿佛在這一瞬間變得格外漫長,然而快感卻越積越多,終于在尿液逐漸減弱下來后,他顫顫巍巍地到達了高潮。
“真是淫蕩啊,林師兄,被人淋個尿竟然都會高潮,不愧是天生做爐鼎的料子�!比陬佂晔铝诉不忘嘲諷一番,同時他轉(zhuǎn)頭朝向那被折仙釘在墻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沈幻竹,戲謔道,“希望你家的小狐貍不要被你帶壞了才是�!�
“小白……”林霖漸漸緩過神來,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狐貍,突然驚慌起來,“不……不要看我……你轉(zhuǎn)過去……嗚嗚……”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沈幻竹覺得自己不僅渾身上下都在痛,心臟處也像是被人捏緊了一樣喘不過氣來。他恨不得將面前這個人碎尸萬段,可是他卻沒有那個實力,他不僅沒有那個實力,甚至還被人釘在墻上,連化形都做不了。
他第一次這么痛恨自己的弱小,才會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等等……心愛的人?
或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沈幻竹開始覺得自己的腦子又些發(fā)暈,他喜歡的人不應該是白煜才對嗎?為什么……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只過了一瞬間,而在這一時刻,沈幻竹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內(nèi)心。
原來他早就在不知不覺間,對自己這個二師弟心動了。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魔尊就是屑啦!而且還變態(tài)!
大師兄好慘,不過誰叫他菜呢,修仙世界,菜是原罪。因為你菜,所以你保護不了老婆,你活該!(雖然現(xiàn)在能和魔尊碰一碰的也就只有師尊一個)
不過大師兄終于認清自己的心了!值得表揚
話說大家介不介意玩點重口的東西qwq,我突然想到之前玩的一個黃油里有一種蟲子,就是會鉆進去,還蠻澀的qwq
今天沒有收到禮物,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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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21
走繩磨批,抽臀,倒刺卡陰蒂尿道,人前高潮失禁
一旁的林霖約莫是覺得羞恥,此時正抽抽嗒嗒地哭著,融顏看了他一眼,莫名地覺得心煩,于是便出聲道:“林師兄想救你家的小狐貍嗎?他這么被一直釘著,怕是活不了多久�!�
林霖被他的話說得回過神,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那被釘在墻上的小狐貍,它原本雪白的皮毛基本上已經(jīng)被鮮血給浸透了,如果不是因為那濃郁的血腥味,旁人看了怕不是要以為這是一只赤狐。雖然它的眼神依然兇狠凌厲,但是已經(jīng)能明顯看出來它此時變得很虛弱了,連胸口的起伏都變得不甚明顯,如果血再這么流下去,它一定會死的。
在對上林霖的目光時,小狐貍原本兇狠的眼神突然柔軟了下來,像是在安慰他自己沒事,不要擔心一樣。然而這樣的眼神對林霖來說,只會適得其反。
一股莫大的恐慌感突然席卷了林霖的全身,讓他的血液都要冰冷下來。
他不能讓小白死,絕對不能。
“您……你想讓我做什么?”林霖剛出聲,卻又在下一秒即使改了口,語氣冷靜得不像話,仿佛剛才那個崩潰大哭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樣才對嘛�!比陬佀坪鹾軡M意他的反應,或者說,這樣的反應才有意思。
緊接著,融顏將綁著林霖的鞭子給抽了出來,林霖沒了束縛,瞬間從樹干上跌落下來,又因為反應不及加上全身無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不過融顏卻并不在意這些,他只是自顧自地伸長了鞭子的長度,將鞭子的兩頭分別系在了兩棵樹的樹干上,其中一棵樹,距離沈幻竹所在的位置相當近。
“你只要能從鞭子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我自然就會放過林師兄的小狐貍�!比陬佌f著,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林霖,“不過……你得騎在上面走過去�!�
林霖聞言,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根鞭子。
上面的倒刺似乎被削減了一些,并不像他往常看到的一般那么鋒利,隨便碰一下就能刮下一層皮來,尖端鈍化了許多,如果小心一點就不用擔心會劃傷自己。只是那鞭子的高度,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腰部,即使能跨上去,也不一定能站得穩(wěn),更別說在上面走路了。
林霖咬著唇,又回過頭怯懦地看了融顏一眼,希望他能夠大發(fā)慈悲,臨時更改一下主意——雖然他知道這并不可能,通常魔尊決定的事,就不會再有更改的可能。果不其然,融顏臉上的神色分毫未變,全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林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走到那根鞭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