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岑沛安愣怔片刻,抬起胳膊聞了聞,“哪有?”
“我剛剛看見你和那個女生挨得很近�!鄙蚪輸R在他屁股上的手大力揉了揉,帶著懲罰的意味,“你不老實�!�
車停在院里,老談先行下車,岑沛安在車里被人摸得雙腿發(fā)軟,屁股下淫水不止,浸濕了西裝褲。
一進臥室,岑沛安被丟進浴缸,沈捷脫了他衣服,將他抵在浴缸邊緣,從打開他雙腿,胯下的性器蓄勢待發(fā)。
岑沛安的醉意消散,他沉浮在水中,雙手攀在浴缸外,膝蓋在底下打滑,性器頂端在穴口褶皺反復頂磨,頂?shù)暮笱ú挥勺灾鞯厝鋭郁鈴垺?br />
“沛安,想讓我進去嗎?”
這是沈捷第一次在情事里征求他的意見,可岑沛安給不了答案,他緘默地垂下頭,打濕的頭發(fā)黏在臉上,遮住他斂著水光的眸色。
第25章
女保鏢
或許是小別緣故,沈捷今晚格外持久強悍,他在岑沛安體內(nèi)射了一輪,卻遲遲沒有拔出來的打算。
浴缸的水換了一次,溫熱的水波蕩漾,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在邊沿,腿根打顫不止,情潮久久不褪,讓他渾身浮起一層粉色。
沈捷沿著他后頸往下啄吻,就著交合的姿勢,雙手握著人腿根大剌剌地分開,再將人抱起來,從晃蕩的水中邁出。
下體緊緊相連,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深處捅一點,層層疊疊的嫩肉被細細碾磨,岑沛安雙腿肌肉緊繃,圓潤泛粉的腳趾隨著走動蜷縮,他垂下腦袋,咬住嘴唇,鼻腔里嗚嗚咽咽的哼吟。
沈捷把他往上提了提,又猛地松手,岑沛安隨著重力下墜,結(jié)實地坐在人性器上,性器頂?shù)酶睿袷瞧崎_肚皮出來,岑沛安被重重干了幾下,接二連三的酥麻快感襲來,他仰起長頸,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愉,哆嗦著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沛安,舒服嗎?”
沈捷托著他的屁股,讓他跪在盥洗臺上,虎口掐著他的臉,讓他直視面前的鏡子。
岑沛安意識迷離,他半瞇起眼睛,怔怔看著鏡子里的人,頭發(fā)全濕,面額眼尾潮紅,脖子和鎖骨一片斑駁吻痕,兩邊乳尖紅腫挺立,乳暈上淺淺的兩個牙印。
身后的男人強勢地扯著他的雙臂,空氣里彌漫著淫靡的水聲和肉體相撞的聲音,體內(nèi)性器一個深頂,岑沛安猝不及防地向前聳動身體,臉貼上冰涼的鏡面。
霎那的涼意,讓岑沛安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他忽然想起被沈捷關進地下室,被迫看著投影儀里擺臀求歡的樣子。
“不要!”岑沛安胡亂掙扎起來,他閉著眼睛搖頭,雙手壓在鏡子上,掙扎中掃落一地的洗簌用品,“別讓我看,我不看!”
沈捷看著滾落到腳邊的洗簌杯,皺了下眉,他把岑沛安翻過來,手掌扣著人后腦勺,壓向自己的肩窩。
“好了好了,不想看就不看�!鄙蚪萃O潞逅种篙p柔捏他后頸那塊軟肉,像是安撫受驚的家貓,又沿著他顫抖的脊背向下,一下下地順撫,“沒事了,沛安�!�
沈捷滾燙魁梧的身軀攏著他,輕聲細語又萬分耐心,撥開他眼尾的濕發(fā),對著吻了吻。
感覺到懷里人安靜下來,沈捷抬起他下巴,看著瀲滟水光的淺眸,克制又克制,以至于嗓音趨于沙啞,“好一點了?”
岑沛安點頭,模樣乖順,沈捷心里一陣酸軟,算是癡心妄想地問了句,“沛安,你這段時間想過我嗎?”
岑沛安偏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胸口下的心跳強烈快速,在寂靜的咫尺之間,沈捷聽得尤為清楚。
他拉著岑沛安的手,貼在胸口,岑沛安掌心剛觸及,就被自己猛烈的心跳嚇到。
岑沛安酒徹底嚇醒了,他吸溜了下鼻子,想抽回手,卻被沈捷反扣住,然后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從他的手背穿過手心,緊緊握著,緊覆在他狂跳不止的心口,又問了一遍,“想過嗎?”
“哪怕只有一秒我也會很開心�!鄙蚪萦H他的發(fā)頂,“我很想你,沛安�!�
岑沛安無視他的詢問,也放棄徒勞的掙扎,他捂著肚子,把下巴墊在人肩頭,濕熱的吐息纏綿悱惻,小聲央求,“你別射進去,要不我明天肚子會很酸。”
情事要結(jié)束時,岑沛安精神渙散恍惚,他雙腿大張,圈在沈捷腰側(cè),一波接一波的侵犯,讓他根本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汗是水還是失禁的尿。
沈捷抽出性器,對著人瑟縮紅腫的穴口擼動兩下,接著射出幾股濃稠的精液。
收拾干凈,已接近半夜,岑沛安側(cè)趴在床上,累得手指都懶得抬,感受到身側(cè)床墊下陷,他撩了下眼皮,看沈捷伸手把他撈進懷里。
“晚上說的好消息是什么?”沈捷慵懶饜足,手搭在他肚子上,手指繞著肚臍打轉(zhuǎn),側(cè)頭在他耳后脖頸留下一串密實的輕吻。
岑沛安倒不困,只是累,被人弄得耳根瘙癢難耐,撅著脾氣把腦袋扎進被子里,不想理他。
半響,又探出頭,干脆翻過身,面對面,肉貼肉地埋進沈捷懷里,“海泰的那個項目,現(xiàn)在是楠姐接手,方總說讓我牽頭配合�!�
沈捷好久沒說話,擱在他后背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就為這事高興?”
“嗯�!贬姘颤c頭承認,細軟的黑發(fā)掃過沈捷的胸口,“其實這個項目挺大,我覺得能讓我牽頭配合,也算是對我的一種認可,你覺得呢?”
空氣又陷入一陣沉默,沈捷抬手摸他頭發(fā),“其實你作為助理可以不用做這些,跟項目很累�!�
“我就是不想總被人家說只會端茶倒水才攬下來的�!贬姘灿行o精打采地說,“我知道公司挺多人都看不上我的,覺得我是靠我姐夫和方總的同門關系才會被錄用�!�
“就算你解決了戴想,也還會有另外和他一樣的人,總之在我做出成績之前,我也沒有奢求會被別人認可�!�
“沛安,你不能這樣想�!鄙蚪菝^發(fā)的動作放得更輕柔,“你的價值和能力并不需要別人來認可,你想放手做出一番成績,我支持你,但是我不希望你陷入自我否定,更不要抱有“做不好就毫無價值”的想法,你不需要懼怕失敗,也不要掉入焦慮的漩渦,無論如何,你都有我�!�
“明白嗎?”沈捷手掌托起他臉,和他額頭相抵,少有的溫柔不帶其他情緒的語調(diào),“做得好與壞都不需要擔心,有我呢。”
不可抑制的,岑沛安心跳又開始加速,他裝作不耐煩地別開臉,含糊地說:“我困了。”
之后的一周,岑沛安跟打了雞血一樣,早起連床都不賴了,早出晚歸,披星戴月,比沈捷還忙。
吃完飯,沈捷在客廳看新聞,芳姐替他泡了杯潤喉的淡茶,沈捷叫住她,“沛安呢?”
“樓上書房呢,我剛給他送水果,看他可認真地在學習�!�
沈捷輕笑一聲,點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新聞看得心不在焉,沈捷放下遙控器,起身上樓。
果真如芳姐說的,岑沛安擰開一盞燈,伏趴在書桌前,專注地翻看修改投標書。
“頭抬高一點。”沈捷噙著笑意,手指貼著他額頭,把人腦袋往上抬,跟操心孩子近視的家長一模一樣。
“沈叔,你看看我的標書還有沒有其他問題�!贬姘膊灰詾橐�,站起來把人推到椅子前坐下,跟三好學生似的,站在一旁謙虛地等修改意見。
岑沛安見他饒有興致地翻了翻,時而皺眉時而輕嘖,心里緊張忐忑地問:“是有什么問題嗎?”
“這是你自己寫的?”沈捷語氣不詳,聽不出是懷疑,還是其他。
“對,楠姐幫我改了改框架。”岑沛安點點頭,“你覺得怎么樣?”
“你們幾輪講標?”
“三輪�!�
沈捷放下標書,對上他期待渴望表揚和贊同的眼睛,略帶遺憾地說:“不太合格,可能第一輪就會被刷掉。”
話音剛落,岑沛安就感覺自己的心也碎了,他扶額長嘆,早知道就不夸下�?诹�。
“但是我覺得沒有什么大問題�!贬姘矏瀽灢粯罚宰鹦臉O大受挫,拿過來自己又翻了翻,“真的很差勁嗎?”
“第一次寫的話我覺得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但是要達到海泰的要求,還需要再努力努力�!鄙蚪莅讶吮нM懷里,從果盤里捻了一顆葡萄喂他,“不著急,時間還早�!�
岑沛安吃得索然無味,從人懷里鉆出來,默不作聲地丟下東西,垂頭喪氣地回臥室了。
夜沉如水,岑沛安迷迷糊糊轉(zhuǎn)醒,身后沒有往日的堅實懷抱,他伸手摸了摸,摸了個空。
書房里燈光明晃,沈捷伏案正在改東西,聽到書房門推開的聲音抬頭,岑沛安站在門口,穿著他的睡衣,底下未著寸縷,筆直勻稱的雙腿勾人心弦,揉了揉眼睛,問他:“你怎么不睡覺?”
沈捷說自己還有工作,讓他回去睡。
轉(zhuǎn)天。
沈捷走得比平日早,餐桌上就岑沛安一個人,碗里擱著沈捷早上給他剝好的雞蛋。
岑沛安換好衣服,去書房拿標書,昨晚隨意一丟的文件,被規(guī)整得整整齊齊,旁邊還放有一支鋼筆。
到公司工位,岑沛安翻開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上面密密麻麻的標注,字跡剛勁有力。
原來昨天夜里,沈捷是在給他改東西。
岑沛安心神不寧了一整天,他時不時翻翻修改后的標書,下班前找到楠姐給她,對方看完,眨了眨眼睛,顯然是不太相信地問,“沛安,這是你自己改的?”
“......”
“不全是�!贬姘矊嵲拰嵲�,“還有哪里需要改嗎?”
楠姐說沒什么需要繼續(xù)改動的地方,讓他拿回去給方嶼舟看看,然后再去蓋章。
遠處余暉斜映,粉紫交疊的云層層疊疊,岑沛安心情愉快,開車下了高速,等紅綠燈的間隙,看到路邊一家花店。
門口擺著幾盆三角梅,開得繁盛嬌美。
岑沛安抱著三角梅進門,看沈捷坐在沙發(fā)上,他剛要張嘴,余光闖進一抹淡綠。
沈捷對面還坐著一個人,穿著淡綠色短袖,對方見狀站起來,朝他禮貌地鞠了下躬,抬起眉眼自我介紹,“沛安少爺好,我叫刑芷�!�
杏眼,圓臉,面容姣好,是個長相和身段都極其出眾的女生,只是氣質(zhì)疏離,言語清冷,好像不太好相處。
一盆淡紫色三角梅搖曳,岑沛安皺了下眉,沒搭腔,徑直走到沈捷面前,心懷疑惑地打量他。
岑沛安抱著三角梅花盆坐下,沖那位叫刑芷的人挑了下眉,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氣氛陷入僵局,不過好似只有岑沛安一個人這么覺得,良久,沈捷接下他懷里的花盆,出聲介紹:“她叫刑芷,以后和其他幾位男保鏢一起跟著你�!�
岑沛安略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也從這句話里提取出了刑芷的身份。
他的女保鏢。
第26章
吃醋
關于刑芷的出現(xiàn),岑沛安意見很大,他覺得自己頂天立地一男子漢,還沒柔弱到需要一個女人保護。
但是不管他怎么軟磨硬泡,拋出什么樣的觀點,沈捷都能給出一個看似合情合理,實則強詞奪理的理由。
最中心的一條,是因為岑沛安太喜歡“英雄救美”,以至于不管是職場還是生活中,身邊總少不了含情脈脈,虎視眈眈的人。沈捷約束不了他多管閑事的毛病,只能雇一個女保鏢跟著,幫岑沛安解決需要和異性肢體接觸的閑事。
說明白點,就是沈捷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太強。
海泰的項目正式開始投標,岑沛安早出晚歸,忙得暈頭轉(zhuǎn)向,身心俱疲,周五下班沒直接回去,和趙亦冉她們約了頓飯。
地方是趙亦冉定的,四環(huán)的一家泰式餐廳,岑沛安坐在副駕駛,低頭默不作聲地系安全帶,車內(nèi)氣氛近乎詭異。
“......”
刑芷眉眼清冷,正在手機上打字,全然沒有顧及岑沛安,聽到安全帶咔噠一聲,她才淡淡抬眼。
岑沛安掃了一眼她的手機。
“......”
聊天框上沒有備注,但那個頭像岑沛安再熟悉不過,他有些無語,克制著情緒問:“你在和沈捷報告我的行程?”
“是。”
“那你不能稍微回避一下我嗎?”
刑芷冷眉冷眼,直言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工作內(nèi)容嗎?我為什么還要回避?”
“因為我會煩�!贬姘渤密囎舆沒啟動,他松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去,坐到后排座位摔上車門,雙手抱胸,腦袋歪向一邊,“走�!�
刑芷開車穩(wěn)當,二十分鐘的路程中規(guī)中矩,掐著時間點到,趙亦冉和鄭薇在門口等他,遠遠看見岑沛安擺著一張臭臉走過來,倆人剛招手就愣在原地。
“走吧。”
岑沛安雙手抱臂,經(jīng)過她倆步子沒停,徑直往餐廳里走,經(jīng)理見狀迎上來招呼。
趙亦冉和鄭薇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盯著在門口坐下的刑芷,對方起先只是在玩手機,許是察覺到視線,她抬起頭,不咸不淡地加了句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刑芷�!�
從坐下到菜上齊,趙亦冉的嘴就沒停過,十句有八句都是關于門口的刑芷。
“我去,這是保鏢啊?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哪家大小姐呢?”趙亦冉用夸張的肢體語言形容著,“清冷的彷若月光一般,真的好漂亮,聲音也好好聽。”
一貫文靜溫柔的鄭薇也連連點頭附和,“一點都不像保鏢�!�
對面的嚴旭和岑沛安沒管她倆,聊自己的話題。
趙亦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吐掉嘴里的蟹殼,碰了碰岑沛安的手腕,“你說她會不會真的不是保鏢�。俊�
岑沛安微微蹙了下眉,反問:“什么意思?”
“我是覺得不可能有這么漂亮的保鏢�!壁w亦冉食指摸了摸下巴,神色凝重,言之鑿鑿,“她不會是姓沈的情人吧,因為身份背景階級差距太大,家里人棒打鴛鴦,所以他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找你做擋箭牌,保護她這個地下情人�!�
其余的三人:“......”
岑沛安一臉“你沒病吧”地看著她,得出結(jié)論:“你看太多了吧�!�
“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過先例,你可長點心眼吧,那姓沈的一看就不簡單,雇個這么漂亮的女保鏢在你身邊,我不信他沒其他安排�!�
岑沛安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盤子,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沈捷心思太沉,旁敲側(cè)擊的話,他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順帶還能和岑沛安云里霧里繞一會兒。
最后繞到床上去,岑沛安挨一頓教訓。
“不過他這種有權有勢的人,硬碰硬肯定是不行,所以要我說呢,你不如假裝和他好,然后收集收集他有沒有貪污受賄,然后一封舉報信交上去,等他吃牢飯,你就自由了。”
嚴旭點點頭,罕見地和不靠譜的趙亦冉一條戰(zhàn)線,“我覺得這個方法行�!�
岑沛安面露難色,“那萬一波及到我怎么辦?”
“怎么會波及到到你呢?”趙亦冉不理解,“你又不是他老婆,你倆又沒去沒去民政局領證蓋戳,你還是趕緊讓他給你購置點地皮,買兩個高爾夫球場,狠狠撈他一筆�!�
“......”
吃完飯出來,刑芷還坐在原位置,看到岑沛安她收起手機,看樣子是剛和沈捷打完報告。
幾人在地下車庫分開,刑芷朝其他三人略略頷首,高挑的身姿拉開駕駛室的門,曲起一雙長腿坐下,利落啟動車子駛離。
接近十點,路上暢通無堵,到小區(qū)門口時,岑沛安忽然叫停。
刑芷降下車速,在后視鏡對上他的視線,聽見人解釋:“我想下去走走�!�
晚上吃飯,趙亦冉和鄭薇都噴了香水,他身上沾染了些,雖然和沈捷打過招呼,但鑒于對方陰晴不定的性子,他還是下去吹吹晚風,吹淡點再回去。
刑芷把車停下,跟著他下來,沿著花壇小路往回走,岑沛安在前,她在后。
走到一株桂花樹前,岑沛安突然想起飯桌上荒唐的那些猜測,他故作散漫地抻了抻胳膊,然后其不意地朝后揮了一拳。
刑芷皺了下眉,身子微微后仰,抬起下巴躲過,一手攥著他手腕迅速反剪,壓著他頭朝下,抬起膝蓋作勢頂他胸口。
空氣在動作下微小帶動,岑沛安閉了下眼睛,卻沒有想象中的痛感,他睜開眼睛,下一秒,刑芷松開他,朝后退了兩步,語氣輕且平淡,“你不用試探我,我的身手保護你足夠了�!�
猝不及防地被人拆穿,岑沛安有些難堪,他握著被大力攥過的手腕,臉色漲紅,眼也不眨地朝前走,“我沒其他意思,就是...”
話沒說完,一輛車駛近,遠光燈照得岑沛安睜不開眼,他抬起胳膊擋住強烈的光線,車門打開,他看著沈捷從里面下來。
“你在這干什么?”
沈捷的語氣算不上好,走過來的短暫瞬間,他視線在倆人身上掃過一輪。
“吃多了,下來走走�!贬姘裁娌桓纳�,有模有樣地編了個理由。
沈捷斜睨了旁邊刑芷一眼,對方識趣地離開。
榆京的九月不那么熱,天晚后,涼風習習,空氣里彌漫著早桂的香味,岑沛安一言不發(fā)地往回走,步子抬起落下,間隙里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腳步聲。
意外的和諧。
岑沛安站在玄關換鞋,轉(zhuǎn)頭被沈捷扯回,長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不給任何反應的時間,低頭吻下去。
聞聲出來的芳姐,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地立馬退回樓梯后面。
濕軟的唇瓣緊貼,被吮著攪弄,岑沛安雙手抵在胸前,渾身緊繃,他閉著眼睛,長睫顫動,含不住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下來,在水晶吊燈下閃閃發(fā)光。
“沛安。”
沈捷用纏綿喑啞的嗓音叫他,攥著他的手腕往懷里拽,湊過去啄吻他眼角時忽然停下,眼神倏爾陰沉,目光冷硬地挪到那只被攥的手腕上。
一股清甜的香味,不是空氣下漂浮沾染的香味,更像是皮膚直接接觸過,殘留的某種護手霜味道。
“你碰她了?”
岑沛安胸口起伏,下巴濕淋淋的,不明就里地抬眼,撞進那雙深不可測的眼里,他忽然明白了沈捷的意思,心不免跟著猛跳了一下。
“不是,東西掉了,我們倆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贬姘惨换厣厥�,在沈捷面前扯起慌來也臉不紅心不跳。
沈捷盯了他一會兒,松開手,不悅地說:“去洗澡。”
岑沛安慌忙轉(zhuǎn)身,剛走出幾步又被叫住。
“岑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