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啊,我?guī)湍忝�,你幫我脫�!?br />
“哈哈,成交�!�
我們兩人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妻子拉著我的T恤下擺猛地往上一提,我雙手一舉就被她脫了出來。
“我比你快,哈哈�!逼拮拥靡獾卣f道。
我白了這二貨一眼,無奈地低下頭解著她睡衣的紐扣,一顆一顆接一顆,我足足解了六顆紐扣才脫下了她的睡衣,里面那件輕薄貼身的小吊帶才是她真正睡覺時所穿的衣服,此時這件黃色的小吊帶正緊緊束縛著她那一對讓男人垂涎欲滴的小白兔。
我們結婚四年了,相識六年了,那對小兔子對我而言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但是每次見到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愣著干嘛?又不是沒見過�!逼拮泳镏炜粗�,雙臂微抬示意我下一步的動作,嘴上似乎是責怪,但是臉上那抹自得的神色是遮擋不住的,畢竟哪個妻子不喜歡丈夫始終迷戀著自己的身體呢。
我假意裝出一個擦了擦口水的猥瑣模樣,一提一拉就扯掉了妻子上身最后一絲遮擋,一對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銀白色光澤的酥乳就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的胯下小弟以可見的速度快速抬頭,而我的口中卻好似吃了話梅一般泛出口水,難道是我晚上沒吃飽,現(xiàn)在對著眼前這對大饅頭有了食欲了?
啊的一聲輕呼,隨后是咯咯的笑聲和吸溜吸溜的聲音,那是妻子被我推倒在床上吸著乳房的聲音。
“啊~~~老公……用力舔我,啊~~~對~~~”妻子捧著我的頭夢囈一般的說道。
“要我用力?好啊,我給你在上面種個小,哈哈�!�
“嗯不要,難看�!逼拮余锹曕菤獾卣f道。
我嚯的一下抬起頭看著她,“難看?你這里還準備給哪個奸夫看?老實說!”
妻子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說漏嘴的表情,“哎呀呀,人家說錯了啦,那你種吧,嘻嘻�!�
我對她做了個兇巴巴的鬼臉,繼續(xù)在她胸前埋頭苦干。
吧嗒一聲,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但是夜晚的農(nóng)村不比城市的嘈雜,萬籟俱寂之下這個聲響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頭從妻子的身上抬了起來。
“怎么了?人家還要嘛~~~”妻子的聲音酥酥的。
“外面好像有聲音�!�
“哎呀,可能是只野貓吧,別管了,我們繼續(xù)�!�
我心里卻不這么認為,聲音雖說不大,但卻不像是貓能發(fā)出來的,但是轉念一想我又釋然了,就算有人偷看那就看吧。
想到這里,我猛地將妻子的睡褲和內(nèi)褲一同扒下,妻子配合著抬了抬翹臀,而且她在縮腿的時候順便一腳蹬掉了我的內(nèi)褲,我們倆徹底地赤條條了。
“小妖精,快來服侍我�!蔽疑焓峙镜脑谒ü缮洗蛄艘幌�。
妻子嚶嚀一聲,一口嘬住了我的乳頭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我伸出兩根手指去探她下面的仙人洞,手指觸及之處已經(jīng)是一片滑膩,為了方便我的動作她還將兩腿分了分。
我將兩指并攏,彎指如勾插進了洞穴中,妻子刺激之下用呀咬住了我的乳頭,疼痛的感覺沖擊著我的大腦屁層,但是反饋回神經(jīng)的卻是快感。
為了報復她,我將手指當成肉棒在她體內(nèi)快速抽插,一陣淫靡的水聲頓時從她的下體傳來,我能感覺到我的大半只手掌已經(jīng)是濕淋淋的。
“老公……你慢點……我,我要受不了了……啊~~~”說著就夾緊了雙腿。
我很聽話的減慢了頻率,慢慢的慢慢的終于停了下來。
“你,你這壞人,我讓你慢點,沒讓你停啊,啊~~~”妻子說著又慢慢攪動起雙腿來。
“唉,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你到底想怎么樣嘛?”我一臉壞笑地看著滿面紅暈的妻子。
只見她眼睛轉了轉,漂亮的貝齒一咬下嘴唇,一個翻身騎到了我的身上,“我讓你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仰躺在床上,伸出那兩根在她體內(nèi)翻江倒海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慢湊到嘴邊,伸出舌頭用極慢的動作舔了一口。
再看妻子,此時的她媚眼如絲,披頭散發(fā),我將手指慢慢再湊到她的面前轉了轉,妻子的二貨個性又犯了,只見她小嘴大張一口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的本意只是挑逗一下她,沒想到她卻一口含住沾滿她自己體液的手指吮了起來,一邊吮吸還一邊對我做出女妖般魅惑的神情,我一時間呆住了,下體原本就挺立如柱的肉棒更是漲得生疼。
我感覺我胯下的怒目金剛急需撫慰,片刻都不能等了,我雙手扶住她的纖腰想讓她和我完成對接,但是平時只要一個眼神就能體會心意的妻子此時卻變得傻乎乎的完全不解風情,我正著急卻看見她的眼睛里分明有一絲調(diào)皮的意味,她是故意的。
我用力去扳她的腰,可是妻子并不是個嬌小纖弱的身材,我的手再有力怎么敵得過她的腰肢,她就這么硬挺著不讓我得逞。
“程婧!你再不讓我進去我就……”我故意板著臉嚇唬她,哪怕我知道這毫無威懾力。
果然,妻子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嘴唇,用一種誘惑而空靈的聲音說道:“你就怎么樣呢?我的王~~~強~~~”說著還像個抓了個白凈書生的女鬼般咯咯咯地笑著。
“女施主,你行行好,就從了貧僧吧,小和尚真的受不了了。”我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
“嘿嘿嘿,是你這大和尚受不了呢還是這小和尚受不了呢?”妻子說著用纖纖玉手在我兄弟的頭頂捏了一下。
“都受不了了,女施主就成全我們兄弟吧�!�
“哈哈,叫聲好聽的�!逼拮优吭谖业纳砩�,歪著腦袋調(diào)皮的對我說道,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老婆~~~”我學著平時她的語調(diào)嗲嗲地叫了一聲。
妻子撲哧一笑,伸出小雀舌在我胸口飛快地一卷,我被刺激得打了個冷戰(zhàn)。
“聽膩了,換一個�!�
啪的一聲,妻子的屁股被我結結實實地打了一下,“這么官方正式的名稱不想要你還想要我叫你什么?”
妻子嚶嚀一聲,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把小嘴湊近我的耳朵在耳垂上輕輕一舔,“叫我姐姐�!�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來,胯下的小弟似乎把頭抬得更高了,但是嘴上還是不服輸,“你瘋了?你最多算是我妹妹�!�
“不要,你有妹妹了,可是你沒有姐姐,我就要做你姐姐。”妻子在我耳邊帶著氣聲說道。
其實我沒有親妹妹,表妹和堂妹倒是有,今天的新娘子其實就是我的表妹之一,但是我還真的沒有姐姐。
“哼,貧僧寧死不屈,就是不能亂認姐姐�!蔽已b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哦?是嗎?”妻子此時就像一個戲弄著手中獵物的獵食者,滿臉的似笑非笑。
妻子慢慢抬起上身,因為和我身體結貼而壓扁的雙乳漸漸恢復原來的形狀,由于體位的關系更顯碩大,她慢慢晃動自己的上半身,柔軟的兩團粉肉與我的胸部慢慢摩擦起來,突出的兩顆蓓蕾不時地擦過我的乳頭,每次碰撞都會讓我們倆幾乎同時發(fā)出一聲輕吟。
她還時而在我的唇上和耳垂上輕輕啄吻,我能感覺到我體內(nèi)的欲火以一個自己能感受到的速度在不斷積累,我終于忍不住了,扶著胯下的小和尚就去找今晚的藏身之所,可是妻子居然牢牢夾緊裝雙腿不留一絲縫隙。
“嘻嘻,叫不叫?不叫就不讓進。”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妻子,今晚她所流露出的風情是之前我沒見過的,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騷”。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今晚妻子“騷”得很成功,因為我已經(jīng)準備投降了。
“老婆,好老婆,你就饒了我吧,老公再憋下去要憋出病了�!�
“嗯~~~不行,就是要叫我姐姐�!逼拮邮箘呕瘟嘶坞p乳,那觸感讓我又是一陣戰(zhàn)栗。
“好好好,我叫我叫�!�
妻子眼睛一亮,眼神中露出一絲興奮,“真的?那你快叫�!�
“嗯~~~老婆……姐姐�!蔽夷伳伒亟辛艘宦�,把我自己都惡心到了。
妻子卻噗嗤一聲笑了,“老婆姐姐是什么稱呼?不行,重新叫�!�
我假裝苦著臉看著她,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硬來她也是會讓我劍及履及的,但是不知不覺中我也已經(jīng)投入到這個旖旎的氛圍中了,我不想自己做得如此不解風情,于是我體內(nèi)受虐的那部分自我開始占據(jù)上風了。
“你贏了,好姐姐,你就讓我進去吧�!蔽�?guī)缀跏谴⒅f道。
妻子聽了卻沒有意料中的興奮和狂喜,她只是脈脈含情地看著我,眼里幾乎能滴出水來,她慢慢探下頭,將唇瓣貼上我的雙唇,雀舌輕輕叩開我的牙關,兩條小蛇興奮地交纏在了一起。
她的雙腿也慢慢卸去了夾緊的力道,她主動挪著翹臀尋找我的肉棒,我們都沒有動手,就這么默契的找到了連接點,折騰了半天,我們終于以女上位開始了靈與肉的交融。
“嗯~嗯~嗯~嗯~好弟弟,姐姐還想聽你叫我。”妻子居然入戲了。
今晚被她主導前戲弄了半天我也算是主動入戲了,叫一次是叫,多叫幾次也是叫,“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妻子的身體在顫抖,嘴里發(fā)出的叫聲都不怎么連貫了,我又用力抽插幾下,忽然感覺肉棒頂端一熱,她居然先高潮了。
我抱著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只見妻子不僅臉色暈紅,身上白皙的肌膚也泛出大片粉色的光澤,妻子是獨女,在家族中也是最小,下面沒有堂表的弟妹,今天來自老公的一聲姐姐居然讓她從身體到心靈都達到了高潮。
我乘勝追擊,面對癱軟如泥的妻子,我將她的大腿架在肩部,膝蓋壓在胸前,下體像打樁機一樣快速抽動。
“啊!我不行了,快點……再快點,你弄死我算了,��!”妻子一邊胡言亂語地說著,一邊使勁抓著自己的雙乳搓揉,她臉上的表情時而陶醉,時而痛苦,嘴里發(fā)出一陣陣壓抑的嘶吼,她不停地甩著頭,仿佛怎么放都不舒服,一頭長發(fā)猶如一片黑色的幕布鋪撒在床頭。
此時如果我的手機在手邊,我一定會把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拍下來,否則過了今晚她一定不會承認自己曾經(jīng)這么瘋狂。
我的撞擊還沒有結束,由于第二天臨時增加的任務,我們明天必須早起,所以我并不準備跟她戰(zhàn)上大半夜,我想把所有的欲望在這一次完全發(fā)泄出來,因此毫不吝惜體力。
就在我全力以赴想要征服這個要做我姐姐的女人時,她卻猛地抬起身體將我一把推倒,我驚訝的看著她。
“今天我是姐姐,我要主動�!逼拮哟⒅f完這句話后就跨坐到我身上,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此時的她披頭散發(fā)活脫脫像個瘋女人,完全不復白天展現(xiàn)在外人面前的優(yōu)雅美麗,她用目欲噴火的眼神望著我,那是欲望的火焰,屁股不斷在我身上扭動,我躺著一動不動,靜靜體會被她征服的感覺。
“摸我。”妻子說著拉起我的雙手放到她的雙峰上。
我不客氣的大力揉捏著兩團嫩肉,不時用手指捻著兩粒完全綻放的蓓蕾。
在上下雙重的刺激下,妻子閉上眼睛發(fā)出一陣哭泣般的急速喘息聲,她發(fā)了瘋似的快速扭動腰腹,我在她瘋狂的節(jié)奏下也終于控制不住了,肉棒頂端的蘑菇頭再次感受到了一股熱力的噴灑,我低吼一聲,伴隨著妻子在這夜晚無比驚悚的尖叫聲,我們各自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體液。
夜,恢復了原有的寧靜,窗外的蟲鳴聲再次回到我們的耳中,我們兩人面對面?zhèn)忍稍诖采匣ハ嗤�,忽然同時發(fā)出一陣笑聲。
第47章
第一天就這么平安無事地過了,第二天原本可以睡個懶覺趕去新郎家吃中飯的我們卻因為妻子意外獲得的新角色而必須早起去準備上午的搶親環(huán)節(jié),這個環(huán)節(jié)其實全國各地都通行,無非就是新郎為了接到心愛的新娘要經(jīng)歷重重磨難最終用智慧,金錢,甚至武力去打破束縛新娘的牢籠。
新郎以及伴郎準時出現(xiàn)在了新娘家的樓下,新郎是個二十四五歲的憨厚小伙,幾個伴郎看上去也還算正常,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游戲才剛一開始,我的二貨妻子就忘記了我置身事外的忠告,全身心投入到了堵門大業(yè)中,玩得不亦樂乎,最終在收了厚厚一疊紅包后被撞開了大門。
緊接著的游戲環(huán)節(jié)是我擔心的部分,農(nóng)村結婚鬧伴娘由來已久,從接親環(huán)節(jié)的各種游戲就開始了,以下情節(jié)并非我親眼所見,只是根據(jù)妻子事后的口述整理而成。
由于伴娘伴郎理論上都是未婚男女,所以小游戲會有一些暗含撮合之意的小曖昧,伴郎伴娘之前沒有見過面,所以新郎和伴郎根本不知道妻子是個臨時頂替的冒牌貨,而且妻子不信任化妝師的手藝,特地早上花了兩個小時自己化妝,這一番自我打扮加上統(tǒng)一的伴娘禮服使得她根本看不出是個已經(jīng)年近三十歲的少婦,而更像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相比新娘另兩位青澀的表妹伴娘,她無疑是最耀眼的,于是幾位伴郎無一例外地在小游戲中與她搞些曖昧。
其中有個傳紙條的游戲,從某一個人開始嘴里叼一張紙條,下一個人用嘴從前一個人嘴里接過,為了趣味性,前一個人肯定不會輕易張口將整張紙條給對方,所以接到的紙條肯定是一張殘缺的,而且經(jīng)過傳遞只會越來越短,妻子在第一輪就被分在了六個人的隊尾,毫無疑問,前一個伴郎遞過來的紙條只有一厘米左右在外邊,妻子去含了幾次都沒有含住,反而好幾次觸碰到那個伴郎的嘴唇,結果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她的傻勁犯了,沖上去一口咬住伴郎的嘴唇將整張紙片都奪了過來,把一屋子人看得目瞪口呆。
之后的游戲中伴郎都知道這個伴娘玩得開,于是經(jīng)常捉弄她吃她豆腐,比如用嘴吸著紙片接吻,伴郎們會有意在雙唇即將貼上的瞬間故意掉落紙片從而和她形成真的接吻。
凡此種種,三個伴郎都或多或少占過她的便宜,而這個二貨卻還樂在其中。
如果這些還算無傷大雅,那么真正的危機終于在晚間出現(xiàn)了,鬧洞房是無數(shù)新娘和伴娘的夢魘,參與者可不限于伴郎,農(nóng)村的規(guī)矩是只要是來吃酒的單身男性都能參加,有些人來參加婚禮的最終目的就是等著鬧洞房,農(nóng)村的娛樂活動相對匱乏,特別是光棍們的壓力無處釋放,于是鬧洞房成了他們少有的發(fā)泄途徑。
據(jù)說一開始還是相對平和的,新郎新娘在圍觀者的起哄中做了些吃蘋果吃香蕉的小游戲,但是伴娘團一個成熟嫵媚,兩個青澀可愛,這三個女人極大地刺激了酒足飯飽的閑漢們的雄性荷爾蒙,局勢也就這么失控了。
一開始是幾個小混混對伴娘動手動腳,妻子性格中有傻萌的一面,她可以在興奮中接受一些小曖昧,但是當一只只無恥的手真的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卻爆發(fā)了,她尖叫著拼命反抗,新娘子也急了,她知道這個姐姐如果出了問題那是很難交代的,于是她拋卻了斯文的外表,厲聲要求丈夫制止這些所謂的朋友。
“范傳鑫!你給句話,讓他們住手!”
新郎傻愣愣地想去拉開一些人,但是很快被他們推開,妻子的反抗起到了一些效果,有些壓在她身上的人開始轉向另兩個伴娘,妻子這邊的壓力開始減小,她竭力拉住即將被扒下的伴娘服,還一口咬向一只伸向她胸口的臟手。
可是另兩個小姑娘就那么幸運了,第一次做伴娘的她們毫無心理準備,她們知道會有人鬧洞房,但是不知道被鬧的會是她們。
新娘抓狂了,赤著腳下床加入戰(zhàn)團,“你們這些畜生,我妹妹還在上學呢!”
但是不知誰說了一句,“哈哈,學生好啊,我就喜歡學生,嫩!”眾人一陣哄笑,繼續(xù)扒衣服。
新娘真的急了,跳著腳的哭,新郎一次次無力的勸阻根本沒人聽。
妻子眼見無數(shù)雙手在兩個嚇呆的小女孩身上上下其手,甚至已經(jīng)有人把手伸向裙下去扒她們的內(nèi)褲,其中一個伴娘的上衣已經(jīng)被扯下,雙手牢牢護住已經(jīng)被解開扣子,只剩罩杯還貼在身上的胸罩。
妻子性格中倔強的一面爆發(fā)了,她伸腳踹開幾個還在糾纏她的無賴,大吼一聲道:“放開那兩個孩子,你們沖我來!”
猶如一聲驚雷,猶如一個集結號,短暫的驚愕后,狼群撲向了她。
正在外間吃喝的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新房的動靜,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冒充賓客一起去鬧洞房現(xiàn)場,我太相信他們的承諾了。
一開始是一個男方親屬家的孩子慌慌張張跑來說新娘子哭了,眾人問他怎么回事,小屁孩說了好久才說清楚有人扒姐姐們的衣服,我一聽就炸了,抄起身邊一只板凳就沖了出去。
“小胖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贝髣側恿耸掷锏臒燁^也沖了出去。
他對這里地形比我熟,我始終是在跟著他走,拐過幾個彎,我已經(jīng)聽到了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驚叫,我的心在滴血,我后悔為什么要心軟答應他們讓妻子做伴娘,牙齒在我嘴里被咬得咯咯直響,抄著板凳的手因為過度用力生疼生疼的,但是我此刻什么也顧不得了。
大剛路熟,跑著跑著就沒影了,但是我已經(jīng)知道了方向,近了,更近了,終于看到那間房間了。
我大吼一聲就沖了過去,此時卻見大剛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沖了出來,我一時沒看清是不是妻子。
屋里的無賴顯然是受到了震懾,有人開始往外跑,新娘赤著腳追出來,指著一個人大聲說:“就是他耍流氓。”
我無暇反應,順著新娘子手指的方向舉起手里的板凳就砸了過去,那人啊呀一聲被砸倒在地,我此時已經(jīng)血灌瞳仁,沖上去就是一頓拳腳。
“還有他,別讓他跑了!”又是新娘的尖叫。
我轉身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我暫時放開第一個被我胖揍的家伙,沖上兩步一個騰越把他撲倒,黑暗中看不真切,瞄著他頭部的方向砰砰就是幾拳,其中一拳重重砸到地面鉆心的疼。
這時候,越來越多女方家里的青壯年沖來加入戰(zhàn)團,此后是男方的青壯年,其中就有那些無賴的親屬和朋友,雙方大聲爭吵著,一言不合又動上了手。
我頭腦中的血氣稍微退散了一些,四處尋找妻子的身影,只見新娘正在一個角落抱著她,她的身上被蓋了一層床單,我急忙撲過去。
“哥哥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毙履锟薜闷怀陕�。
我沒有理會,接過她的身體,我發(fā)現(xiàn)她在顫抖,我稍稍揭開床單想看她身上有沒有傷,還好沒傷,但是一看之下還是觸目驚心。
妻子蜷縮著身體不停發(fā)抖,她的伴娘服被撕壞了好幾處,后背的拉鏈整個被撕脫了,背后的胸罩帶子被扯斷了,她的手牢牢按住了胸前僅存的遮擋,伴娘服的裙擺被撩到腰間,內(nèi)褲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感覺血氣又涌上了我的大腦,我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我不再去關注身后兩群人的沖突,我怕只要多看一眼就會控制不住想要殺人的沖動,我一把抱起妻子向外面走去,穿過走廊來到擺宴席的前屋,不明所以的人想上來查問詳情,我也不管是誰家的親屬,惡狠狠地喊了一聲“滾”頓時嚇退了他們。
妻子一直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我擔心她的精神狀態(tài),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環(huán)境來安撫她,于是我把她抱上我們的車放到后座,我坐在她身邊摸著她的頭發(fā)輕聲叫著她的名字。
“老婆,老婆你說句話,你別嚇我�!�
“程婧,程婧你看看我,你真的別嚇我�!�
妻子慢慢睜開眼睛,像是喝醉酒一樣轉頭看向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拍了拍她的臉,“你跟我說說話。”
她就這么看著我,看了好久居然噗嗤笑了。
我的心頓時放回去了,我了解妻子,她不是瘋了,她沒事了。
“老公你剛才好英勇,我全都看見了�!逼拮虞p聲說道。
“先別說這些,你受傷沒有?”
她搖了搖頭,“沒受傷,就是便宜被占盡了,上下都被摸了,要是你再不來,我估計他們都要操了我了�!�
第48章
我一愣,如果是在以前,妻子面對這種事不說尋死覓活,但也絕不會這么淡然處之,看來最近的經(jīng)歷讓她對這種事看淡了很多。
“從今往后要是有誰再讓你當伴娘我先打死他!”
“你知道嗎?我剛才也好英勇,那兩個姑娘都快被扒光了,我大吼一聲沖我來!”
“然后你就被扒光了。”我瞪著她。
我們的行李都留在了姨婆家,現(xiàn)在車上沒有換洗衣物。
這時候老媽趕來了,一看兒媳婦披著床單披頭散發(fā)躺在車后座上,一副標準的被強奸后的模樣不禁急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就離開一會出這么大事,程婧你沒事吧!”說著都快哭了。
妻子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老媽,我先帶她回去了,要不一起?”
老媽擺出一副兇悍的表情,“你先帶程婧回去,我不走,我還要他們王家人和范家人給我兒媳婦一個公道�!闭f著大踏步地走了回去。
這時候我聽到院子里的爭吵謾罵聲已經(jīng)蔓延到了前屋,不知誰正在高聲說著,“這婚不結了,結尼瑪逼的,你們這種人家,馨月嫁到你們家還不被你們家那幫流氓親戚活活糟蹋!”
我不想再聽,于是我就開車帶著妻子回了王家。
“老公,大剛其實不壞,就是他把我搶出來的,而且床單也是他找的,他也沒趁機占我便宜�!�
我這才想起大剛抱出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原來就是妻子。
“我還是那句話,跟這個人保持距離,我很不喜歡他�!�
“哦�!逼拮庸郧傻拇鸬馈�
回到王家,我陪妻子洗了澡,換了衣服,她此時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只是還是有些心有余悸,畢竟剛抱出她時的全身發(fā)抖可不是裝的,她之后故作輕松的那些話只是在盡量安撫我,我像是哄女兒一樣摟著她拍著她直到她入睡。
“唉,小胖!”我剛走出房門就聽見有人叫我,我一回頭見是大剛從院門外走進來。
“哦,大剛啊�!蔽覒艘宦暋�
大剛走到我身邊,朝我們住的廂房張望了一下問道:“你媳婦沒事吧?”
我剛想隨口說沒啥大事,但是話到嘴邊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