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接通后,他嗓音帶著醉意的沙�。骸氨赴⌒腻�,澤錫看我醉得厲害就讓人先送我回家了。我才知道你去接我了,讓你白跑了一趟。”
我一怔:“是霍澤錫讓人送你回去的?”
“是,怎么了?”
沒怎么。
只是如果是他讓的,他明知道我會去,為什么還要在3602等著,還做出一副不知道我會來,吻錯人的模樣?!
我想不明白。
但想要個(gè)答案。
但我和如今的霍澤錫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只有溫瀚清。
我攥了攥手機(jī),心里對溫瀚清說了聲抱歉后,開口道:“瀚清,我辭職了,買了凌晨的票離開北京�!�
“只是前幾天我剛接了霍氏的委托,現(xiàn)在突然辭職,你能幫我和霍澤錫道個(gè)歉嗎?希望他不要因?yàn)槲叶w怒律所�!�
話音落下,溫瀚清很久沒說話。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剛想再開口時(shí)。
他說:“你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嗯�!�
我應(yīng)聲后,他又沉默了很久才說:“我明白了。道歉的話我會替你轉(zhuǎn)告給霍澤錫�!�
聽到他答應(yīng),我松了口氣,也更覺得對不住。
“謝謝。這些年在北京你幫了我很多,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報(bào)答你�!�
溫瀚清嘆了口氣:“說什么謝不謝的,你以后好好照顧自己,就是報(bào)答我了。”
“好好休息吧,我還有別的事,就不送你了�!�
電話就這么掛斷。
我看著退回到主屏的手機(jī),抬頭望向了窗外。
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大雪又開始下了起來。
阿轍離開后的五年里,這是我第一次不那么難熬的冬天。
我拖著椅子放在了門口,等著我想要的答案。
我在賭,賭如果霍澤錫是我的阿轍,那么在得知我離開北京后,他一定會來這棟房子。
終于,在日頭升到最上方的時(shí)候,我得到了答案。
我看著被旋轉(zhuǎn)的門鎖,心也跟著慢慢提起。
緊接著,門被打開。
走進(jìn)來的男人穿著一身與這里格格不入的高檔手工大衣,手里的單片鑰匙圈上掛著一只發(fā)黃的小熊。
那是我和阿轍的情侶鑰匙扣。
我的是一只小兔。
我死死盯著,視線慢慢上移,看著男人那張明顯震驚的臉,聲音微顫。
“霍先生,又見面了�!�
第5章
霍澤錫的神色從震驚,慢慢變成了然。
他沒有再否認(rèn)。
“你故意跟溫瀚清說要走,然后在這里等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霍澤錫,就是我的阿轍!
可緊接而來的,是心里翻涌上來的憤怒和委屈!
“為什么騙我?”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霍澤錫身前:“阿轍,你說話,為什么……要騙我?”
我伸手想要像從前那樣去牽他的手。
可霍澤錫卻后退了一步,避開了。
我怔怔看著懸在半空的手,心好像也跌落了深淵。
霍澤錫的聲音也響在耳畔:“我不是你愛的那個(gè)阿轍。”
我腦袋嗡嗡作響,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看到他手腕上那只精美的江詩丹頓腕表,倏然反應(yīng)了過來。
兩個(gè)身份,兩個(g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