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家想說的話:】
明姐,一款云子的慕強事業(yè)批(指指點點)
上一章的評論區(qū)里有朋友說覺得明姐太壞了,除了臉之外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我說那當然了,我就是為了后面能不心軟下死手地虐明姐,所以前面才把明姐寫得這么垃圾。否則一個真正善良可愛的好攻我是沒辦法說服我自己去放手開虐的。人家既然都沒有錯,那我也沒有什么去虐人家的立場。
也有朋友說明姐是臉在江山在,其實對目前云子的認知來說,不管明姐好不好看他都會愛上對方。
而真正靠臉殺出一條血路的其實是小鳥。
云子現(xiàn)在就很像小學班里那種喜歡你就要欺負你的討厭痞子。明姐是因為圣潔清冷的長相比較符合世人對于天人的想象,所以被評為為第一美人,但其實云子本人對于明姐那款圣女的喜好一般般,他反倒是更喜歡那種成熟嫵媚的妖艷賤貨。所以家人們可以看到云子每一章里都特別喜歡犯賤去撩人家小鳥的閑,不是因為他討厭小鳥,恰恰他就是看別人小鳥長得漂亮才這么干。就是以逗得小鳥發(fā)火為樂這樣子,因為云子覺得小鳥憤怒生氣的樣子最好看。(這里忍不住插一句,妖子姐就是命不好,長相沒撞到老公的審美點,要不然早全文he了,哪還有后面那些破事(煙)
對了,家人們,還有一個事我不知當說不說……其實就在今天下午,我去……求了佛。
佛說:我可以讓你許一個愿。
我對佛說:讓給我評論的所有朋友永遠健康!
佛說:只能四天。
我說:行,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佛說:不行,三天。
我說:行,昨天、今天、明天。
佛說:不行,兩天。
我說:行,白天、黑天。
佛說:不行,就一天!
我說:行!
佛茫然問到:哪一天?
我說:每一天!
第06章第六章
誅妖心
封行云雙眸含笑,不再看明月卿,而是目光直視著蛇妖毫不避讓地說:“我方才故意賣出破綻試探她的虛實,好幾次這蛇妖只要愿意放我近身便能將我一招了結,可她卻始終只拿尾巴與我周旋,顯然是不想近戰(zhàn)。
并且這蛇妖上身衣衫暴露,為何腹部多有遮擋?她妖力強大想必道行不淺,為何宿昌山這兩月才突然鬧起蛇患?明明安陽離宿昌這么近,可又為何只聽說落單獵戶進入宿昌山失蹤,卻不曾聽聞安陽縣有妖邪入侵?
所以我猜想,這蛇妖定是之前與其他妖物爭斗落敗,這才輾轉來到宿昌,吃人是為修補道行治療傷勢,而只抓落單獵戶也是身受重傷之下的權宜之計——在傷好之前她不敢鬧大怕引來大批驅(qū)魔降妖的天師道士,并且我篤定就在此時她的傷也定未好透!”
明月卿靜靜凝視著封行云的側臉,一時有些晃神,他還從未見他如此正經(jīng)過。
“哈哈哈哈——小郎君眼力真毒�!痹诼犕攴庑性埔环治龊�,蛇妖臉上再無調(diào)情的輕松,轉而陰狠地笑道,“只是奴家雖重傷未愈,但對付你一個毛頭小子卻是綽綽有余!”
言罷,這蛇妖也不再留情,攻勢變得異常兇狠迅猛。即便這回封行云全力以赴,可他到底難敵百年蛇妖,一時不察便被蛇妖的尾巴卷縛高舉,離地足有數(shù)丈!
封行云不過肉體凡胎,蛇尾向內(nèi)施加的巨力擠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肺部的空氣逐漸稀薄,封行云的臉都快憋成了豬肝色,他再無一貫的吊兒郎當,臉上頭一次浮現(xiàn)出了痛苦掙扎的神色,封行云拼了命地大喊一聲:“卿兒,救我!”
一直聚精凝神對付封行云的蛇妖這時也才意識到這山林里還有第三個人,她目光凌厲地掃向那一看就更難對付的應龍之后,卻見對方并無分毫戰(zhàn)意,那呆在原地的樣子,反而看著像是在……走神?
白綾仍舊縈繞在明月卿周身,那翩然舞動的樣子看上去就如仙子的披帛。明月卿的目光從方才起就一直不自覺地追隨著封行云。對方此刻的絕望掙扎他自看在眼里,只是明月卿有些不解,他不解自己為何會對是否要救下封行云而猶豫不決……
……明明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安排……明明自己早就想殺他……可為什么當封行云真的命懸一線時,自己居然會遲疑……
明月卿柳眉微蹙,他頭一次感覺自己的道心有些不穩(wěn)。
那蛇妖見應龍之后寒著一張俏臉擺明打算見死不救,不由感到心下稍安。
她目光有些不舍地看向封行云,若有的選,她倒真挺舍不得殺了這男人。比他更英俊或者更偉岸的男子不是沒有,但那些男人莫說皮肉,連魂魄都是臭的,沒一個有這俏郎君魂魄純粹、氣息明凈。
“小郎君,若是下了陰曹地府切記勿喝那奈何橋上的孟婆湯,記得姐姐的臉,待你轉世投胎了姐姐定會循著你靈魂的氣息去找你……到時我倆再做一對恩愛不疑的夫妻吧。”蛇妖笑著吐了吐蛇信子,最后施力收緊尾巴,是已打算給封行云一個痛快。
而一旁站著的明月卿最終也選擇閉上一雙清寒美眸,將頭偏轉過去,不忍親眼目睹封行云凄慘的死狀。
明月卿在心中想著,封行云雖害他蒙羞丟臉,可從始至終也并未做過一件對他不利之事……且對他也算情深義重……待封行云死后自己定會擇一處山清水秀之地將他安葬,超度他的亡魂。也當、也當……也當是還了今生他對自己的情。
而就在明月卿暗自在心中為封行云籌謀后事的檔口,只聽“嘭”的一聲驚天巨響從他頭頂上方轟然炸開!
明月卿瞬間警覺睜眼,白綾繃直做戰(zhàn)斗姿態(tài),明月卿朝異響處抬眼望去,就驚愕地看見方才還被蛇妖纏于高空,瀕臨死亡的封行云不知使了何種手段竟掙脫了束縛,此時正從數(shù)丈高空墜落!
明月卿下意識想施法接住封行云,可封行云的反應卻比他更快。他一手指地,快速掐出一個法訣,那速度快得只能看清指間殘影: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罡風起——”
剎那間一陣勁風憑空拔地而起卷起千層落葉,那風自發(fā)向上卷起拖住封行云下落的身軀,最終將他平穩(wěn)地放在了地面。
“你沒事吧!”明月卿連忙上前攙扶住沒站穩(wěn)的封行云,滿臉的關懷憂慮、情真意切不似半分作偽。
封行云借助明月卿的支撐重新站穩(wěn)了身子,他安慰地齜牙故意朝明月卿露出一個囂張的笑,示意自己并無大礙。
“多虧了老頭這把劍!要不是爺爺我天上有人,沒準兒這次還真得把命撂這鬼地方!”
明月卿視線順著下移,便見封行云手中握著一把桃木劍,只是劍身貼著的符紙此時已經(jīng)沒了。
明月卿再將目光投向不遠處被炸飛的蛇妖,那蛇妖上身未見明顯炸裂傷,唯獨尾巴上與封行云背部相貼的幾處被炸了個血肉模糊。
“天雷破軍符?”電光火石間,明月卿便已結合所見在心中快速整合還原了方才錯過的整個過程,并推測出了其中缺少的最關鍵的一處的關竅。
“聰明。”封行云贊賞地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天雷破軍符是一種高階符咒,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借召天雷之力進行轟炸爆破,雖然威力無窮但對施法之人的要求也極高。
而先前封行云的桃木劍上貼的正是此符,在他被蛇妖纏縛時催動靈力激活符咒,這才順利將自己從蛇妖手中解救下來。
如今局勢已經(jīng)明朗,這下明月卿再不好接著藏拙,他不得已與封行云配合,二人合力將蛇妖重創(chuàng)在地。
“好姐姐,”封行云志得意滿地走到蛇妖面前,蹲下身子晃了晃手中的布袋,他嬉皮笑臉地說:“你是打算自己主動鉆進這乾坤袋,還是我?guī)湍沣@進這乾坤袋呀?”
那蛇妖此時已無還手之力,她淚眼婆娑,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情態(tài):“兩位仙君,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求你們看在我腹中胎兒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你說什么?”封行云皺眉。
“仙君,您之前便看出我行事有異……但那并不是腹部受傷,而是我腹中懷胎,只能小心謹慎護著胎兒……我知道我罪該萬死、我罪無可恕,可是仙君,我肚里尚未出世的孩子卻是無辜的��!我只求您能放我一馬,我此后定當棄惡從善,再不為非作歹!”
“你這……”便是封行云見多識廣,飽經(jīng)世故,但也是頭一次遇上這種難題。他一時間有些犯難地回頭望了明月卿一眼。
而就在封行云注意力轉移的剎那,適才泫然欲泣的蛇妖猛地神色一凜,瞬息之間口吐一枚銀針射向封行云脖頸。
而封行云壓根兒來不及躲閃,待他神色痛苦地捂著脖子站立回身時,那蛇妖早已隱入霧中消失不見,林中只回蕩著她詭詐的笑聲:“小郎君莫追我了,你現(xiàn)在身中淫毒,一炷香之內(nèi)若是不與人交合便會經(jīng)脈逆行、爆體而亡!與其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不如想著該如何在這荒山野嶺中尋到個自愿獻身于你的女子吧,哈哈哈哈——”
“這該死的蛇妖!”封行云自成年后還從未在別人身上吃這么大的虧,他當即惱羞成怒地燃起一張尋妖符想要找出蛇妖下落,可這林中瘴氣極濃,蛇妖又早已遁走出數(shù)里之外,普通尋妖符根本無法定位。
倒是明月卿在聽到封行云中了這等奇詭的烈性淫毒后,那臉色一時之間是五彩紛呈、繽紛至極,看向封行云的目光也變得極度復雜。
封行云本就因陰溝里翻船而懊喪不已,此時瞥見明月卿瞧自己的眼神,一時十分罕見地臉紅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那、那蛇妖奸邪狡詐,我看她嘴里沒幾句實話,什么狗屁的不交合就會死,我看……我看多半是她誆我們的!為的就是讓我們放棄追她,她好趁機逃之夭夭……對,一定是這樣!我看我們先離開這片林子,等回客棧再做打算吧!”
“……嗯�!泵髟虑淇粗庑性浦饾u升起潮紅的雙頰,復雜地應和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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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開do�。ǹ裣瞾y舞)
一些正文外の小劇場:
云子屬于實戰(zhàn)很強,但是文化課很弱的那類人,當然這也怪不了他,不是他不努力,主要是他小時候沒學上,長大開蒙又開太晚,一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想睡大覺。
后來和小鳥關系處上去之后,云子就想借小鳥的作業(yè)來抄。
小鳥其實也不是不給,只是他給都給了還要專門陰陽怪氣一句:“怎么不去找你的卿兒要�!�
云子壓根兒沒多想,隨口一答:“卿兒不給我抄唄。”
小鳥聽到這里很認真地氣笑了:“他不給你抄所以你就來找我?抄我的讓你很委屈?選擇我只是因為你沒得選是嗎?他要是給你抄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想起我?”
然后一臉懵逼的云子就這么到手的作業(yè)也飛了。
第07章第七章
野合·上(滾燙熱屄強煎清冷幾把前奏曲)心
“嗬……嗬……”封行云因燥熱而不時發(fā)出的悶聲粗喘在這片謐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大聲突兀。方才與蛇妖的一戰(zhàn)消耗了他大量的靈力,如今他已無力御劍,只能一路蹣跚地扶著樹木徒步下山。
而明月卿倒是靈力充沛,只是他此時非但沒有像往常一樣體貼地主動提議要載著封行云御劍而下,反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一路跟在封行云身后,并趁著對方此時自顧不暇,無法分心于他,而自由地悠閑背著手,一顛一顛快樂地小跳著走。
要說明月卿雖然平日里總愛做出一副深沉端莊的精英模樣,但他實際上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又因自小在與世隔絕的天璣島上長大,所以真論起來也只是個還沒完全褪去孩童心性的半大小子。
在人前明月卿需要壓抑天性成為旁人眼中完美無瑕的神華仙宗首席大弟子,可現(xiàn)在這宿昌山上只有他和封行云,并且封行云顯而易見地馬上就要死了,明月卿總算不打算再強迫自己接著“存天理,滅人欲”,而是選擇摘下臉上戴了太久面具,好好輕松一下。
看著封行云佝僂著身軀,艱難行走的背影,明月卿不禁幸災樂禍地俏皮勾起嘴角。他知道自己是天之驕子沒錯啦,但也沒想到上天竟如此待他不薄。
本來以為借刀殺人的計劃沒戲了,自己之后還得再找機會鏟除封行云,可沒想到這蛇妖臨走之前居然還貼心地送了自己一份大禮——身中淫毒,爆體而亡,真是想想都覺得有意思極了!
看封行云被淫毒折磨得痛苦死掉,可比無聊地看他被蛇妖所殺來得有趣得多!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能看到的一場好戲,明月卿不禁萬分期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燃起了一簇火,那是一種陰暗而扭曲的獵奇之火,燒得他簡直亢奮難耐,激動不已,情難自己地期待到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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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昌山綠樹成蔭、遮天蔽日,明明林中十分陰冷,可封行云卻感覺體內(nèi)那股詭譎無行的火是愈發(fā)燒得他難以忍受,原先只是小腹處感到灼熱異常,可現(xiàn)下那熱意已經(jīng)蔓延至五臟六腑,甚至連腦子都被燒得昏昏沉沉,像是被活生生撬開天靈蓋,一口氣往里灌進了十來斤滾燙的、還冒著熱氣的漿糊。
雖然此前一直安慰自己那蛇妖不過是為了逃命而詐他,但在感受到自己身體所起的一系列變化后,封行云終是無法再繼續(xù)欺騙自己了。
他確實是中了淫毒。
封行云現(xiàn)在十分無助迷茫,一方面是他的大腦已經(jīng)不再清醒,無法再支撐他進行理性的思考,做出正確的抉擇,另一方面是他也確實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那蛇妖當真陰毒至極,他寧愿自己中的是什么頃刻斃命的無解劇毒,那好歹害也只害他一個�?蛇@該死的淫毒卻迫使他為了解毒而必須要強迫另一個無辜的人同自己交合,當真禽獸至極!
并且最可惡的是此時此刻在這荒山野嶺中,他周遭唯一的活人……只有身后的卿兒。
只是在腦子里將將模糊勾勒出明月卿圣潔清冷的面容,封行云便感到自己胯下那本就雄偉異常的器具變得愈發(fā)碩大堅硬,而……而那處也歡欣鼓舞地興奮開合,淫猥地吐出一股晶瑩黏膩的汁水。
不行!絕對……絕對不行!
封行云狠狠搖頭,驅(qū)散腦中幻想出的明月卿的胴體。
他、他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卑鄙地為了自己茍活而強迫卿兒!
卿兒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當年若不是他,自己怕是早已淪為妖邪的盤中餐……他的命早便是卿兒的了……更不必說自進入神華仙宗后,卿兒是唯一一個會對自己好的人……
所以,他一定不會對卿兒逞那獸欲!
只是一想到自己對明月卿不軌后,對方有可能會因自己的畜牲行徑,而從此拿仇恨憎惡的目光看向自己,封行云便覺得一顆心似被萬箭穿過,痛苦不已,連那撩人的欲火都因虛幻的疼痛而消退幾分。
不可以……不可以欺負卿兒……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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