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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咱們也好久沒聯(lián)系上老秦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而一墻之隔的過道中,早以為自己早已麻木的秦漢蜷緊的手指隱隱發(fā)顫,他若是再邁出一步,就會徹底暴露到客廳里那些人的面前。似乎呆得久了,無論是葉春還是秦漢自己都忘了彼時好面子的性子,如今方一聽見聲兒,就激得秦漢再裝不出無動于衷的模樣。葉春也將客廳中那些人說的陳年往事聽進耳朵里,誰能想到如今會是這般局面。

    “怎么,比起陌生人來說,讓你伺候熟人不是更好?”葉春滿心的惡意,卻知道實則最初所謂的報復已然成為了欺辱秦漢的借口。“是你的好兄弟吧,你求著他們輪你一次,或許還能讓你少受些疼啊�!本退闶侨缃竦那貪h,也不可能答應的。葉春不自覺攥緊著雙手,看向低著頭沉默的男人,記憶中的跋扈張揚如今都被磨成了一潭死水,這種反應令葉春面上的嘲色逐漸斂去。

    秦漢放松了下來,一如之前放棄徒勞掙扎那般接受葉春的安排。

    不對的,不對的!他應該哭著抱住自己,說不想被別的男人輪奸,一遍遍卑微地表白,乞求原諒�?扇~春早已習慣了拿冷嘲熱諷來對待秦漢,“啊,你從那時候就和這幾個好兄弟形影不離的,說起來不會是在那時候就和他們玩兒過吧?早就讓他們肏過你了所以現(xiàn)在無所謂是不是?”葉春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卻依然忍不住羞辱秦漢。

    可秦漢卻依然沒有解釋,他低垂著眼睛,像是在發(fā)呆,更像是默認了葉春的說法。

    這讓葉春不由得生出股躁意,他不自覺放輕了語調(diào)說道:“解釋啊秦漢,你該說你從那時候就喜歡我,不可能和別的野男人搞在一起的,解釋啊�!闭f從以前開始心就系坐在他葉春身上,旁的人都不可能多看一眼。葉春想,只要秦漢張口解釋了,他就讓人少挨些罪,也不讓他外頭坐著的那些好兄弟瞧見他如今這番下場。

    秦漢充耳未聞一般,甚至邁開步子想走出去。葉春將人拽住,心口狂跳著,怒意和不可置信翻涌著幾乎脹滿了胸腔。他沒想到秦漢真的敢就這么走出去,明明屁股里還插著按摩棒,明明渾身赤條條的,竟然敢走到別人眼前去。“你干什么?”去給以前的朋友瞧他的騷樣嗎?去叫人輪奸嗎?“說話��!”葉春忍不住抬高音量,質(zhì)問起面前看似對什么都無動于衷的秦漢。

    “葉春?”客廳的人還是聽到了動靜,甚至響起逐漸走近的腳步聲。

    葉春煩躁得低罵,他拽著秦漢往書房的方向推了一把,“滾回房間里等著我�!本嫱�,葉春便走出了過道,堵住了正靠近的幾人。暌違多年,葉春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秦漢這幾個跟班其實都并非歪瓜裂棗,尤其走到跟前的這一個,十幾歲時染著金發(fā)帶著耳環(huán)的小流氓如今稍拾掇拾掇就顯出周正陽光的樣貌來。葉春一時有些沒法兒從方才的事里拔出理智,這會兒看人時難免帶上幾分古怪�!拔覄倓傇诖螂娫�,回客廳坐吧。”

    他們關(guān)系談不上近,甚至多少有些生疏在里頭。待坐了一會兒,就只能對著葉春感慨:“葉春,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化這么大了�!蓖漳切阈銡鈿獾男“谆ìF(xiàn)在不知怎的反給人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哪怕姿色較之之前更為出眾,可卻叫人生不出什么曖昧的念頭。那不由得就帶出一句玩笑:“要是老秦我是說秦漢瞧見你現(xiàn)在這樣,恐怕也沒那個膽兒追你了!”

    這原本就是該將過往那些不懂事兒這么一帶而過,活躍活躍當下氣氛的。另兩人接了茬兒笑著又打趣兩句�?扇~春一開口,就徹底叫氣氛僵滯起來。他看向說話那人,語氣帶著點咄咄逼人的意思問:“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

    “沒、沒什么”幾人互相對上眼色,越發(fā)覺得是葉春如今出人頭地,喊他們過來就是為了出當年一口惡氣。人發(fā)了家,有財有勢,是大公司老板如今他們也唯有低頭�!爱斈暾l能想到葉春你這么出息呢,您大人有大量,當年實在對不住啊!”

    大概是環(huán)境過于令人緊張的關(guān)系,如今把自己收拾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小流氓尿急起來�!安缓靡馑及〗鑲廁所�!彼酒鹕砜觳诫x開客廳后才解脫般的松出口氣,頗有些心有余悸得偷瞄著客廳的方向�!澳莻葉春啊”他忍不住感嘆,剛走到廁所門前,卻瞧見一旁虛掩著的房門里頭隱約坐著的人影。

    他挪了挪腳步,在瞧清門縫透露出的那人模樣后,臉色也漸漸凝滯。

    腳步像是不受控制得朝那里走去,“不會吧不可能吧”他自言自語著低聲安慰,可到了門前,卻因揣測出的可能性而猶豫起來�!澳莻葉春?”他兀自強笑,仍未給自己帶來多少寬慰。到最后,他還是伸手推開了門,將里頭坐著的人瞧得清清楚楚。

    “老秦?”他的嘴皮子發(fā)麻,連脊柱都不免僵了。小流氓上前了幾步,腦袋里面還亂哄哄得像是剛被炸過炮仗,耳朵里頭都嗡嗡響�!澳阍趺磿谶@兒的?我、我記得你應該在國外呀?老秦?”等走近了,他就不得不瞧清秦漢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淤青印兒,都是成年人了哪里會猜不出緣由�!澳阏f話啊!”他禁不住急了,看向反應過分呆板的人。

    秦漢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像是好一會兒才認出面前的人是誰�!鞍⒊俊蹦菍悠届o的殼如同隨著他出聲而漸漸崩裂,“我、我不想做”男人哆嗦得越發(fā)厲害,像是竭力才說出話來一般哽著聲音。他眼眶紅起來,幾乎下一秒就要落下眼淚似的�!拔也幌搿�

    “好、好!什么都不做,秦漢你怎么了?你為什么在這兒?”阿楚急聲安撫著,將身上的外套臉脫了下來蓋住秦漢。但即便秦漢不說,阿楚也能猜出六七分來。之前兩年多聯(lián)系不上秦漢,恐怕就是因為對方被困在葉春這兒。

    可就當年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用得著弄出這種陣仗?阿楚咬了咬牙,問:“老秦,你別慌,是不是葉春把你一直關(guān)著?你說,大不了咱們報警!這事兒畜生才做得出!”他這會兒氣上頭了,甚至沒記著外頭葉春還在等著。這會兒時間太長,另外兩人更是實在坐不住而直接丟下他告別跑了路。

    不巧的是,疑心他上廁所離開太長時間的葉春這會兒已經(jīng)站在門口。秦漢卻目睹面無表情的葉春伸手握住了門旁柜子上陳列的水晶獎杯,他的喉嚨口像是被塞住了,牙關(guān)也忍不住打顫,長時間被葉春控制的生活幾乎遏制了他的思維與行動,令他有些遲鈍得不知該作何反應�!罢垺e”他很久沒對葉春說過除去‘對不起’之外的話了,這會兒因為惶急更是無法組織起像樣的話來�!叭~春求你別”

    阿楚聽到秦漢出聲,這才起了身白毛汗,條件反射得轉(zhuǎn)頭看向身后,卻只看見掄下來的模糊虛影。

    面前人昏厥倒地砸出的聲響讓秦漢啞了聲,他低頭想去看阿楚,卻被葉春掐住臉頰�!叭~、葉春不關(guān)、阿楚的事”他低聲說著,有些磕磕巴巴的。伸手披著的外套落了下來,秦漢只緊張得渾身緊繃。

    這說的,簡直像這人會在他這兒遭上毒手似的,葉春扯了下嘴角,沒能笑出來,只看著秦漢那副急于辯解的模樣�!扒貪h,你在急什么?”葉春松開手上沾上了些血的獎杯,“難不成還真是你以前的野男人,嗯?急成這樣?”沉沉的水晶牌子落在地上,砸出一聲重響,也叫秦漢回過神來。

    “不是、不是的”秦漢聞到了血腥味兒,越發(fā)有些喘不過氣。這勾起他最初那段時間的記憶,就連骨頭縫里都滋生出疼痛感來。

    “去樓上那個房間里等著�!比~春緩了緩情緒,松開手說道。

    三年前,他將秦漢帶回來報復的那一年多,應該是這一切的轉(zhuǎn)折點。那時江楚恒被掠走囚禁,甚至還刻意將那些不堪的畫面錄像發(fā)到他的手機上,葉春還尚且無權(quán)無勢,幾乎把一腔恨意全數(shù)給了始作俑者的秦漢。即便秦漢百般辯解,即便葉春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秦漢恢復回本性,他也沒有停手。

    他幾乎每天都無暇去考慮其他,只顧著想如何折磨教訓秦漢。

    那一年多潛移默化得改變了他的生活與習慣,他甚至無意識得學著手機里那些人對待江楚恒的方式去對待秦漢。但秦漢比之江楚恒不知軟弱多少,不過是一兩個月就已撐不住了。葉春那時是切實的憎惡,對秦漢更從未留情心軟過。

    直到秦漢拿出全部身家選擇逃離,而江楚恒被葉春救出后,從未正視過的問題才出現(xiàn)。

    他總無意識地去之前關(guān)著秦漢的房間,每天都會準備好另外一份餐點。甚至屢屢走神想如何折磨秦漢的手段,又會偶爾莫名其妙地躁怒。也因為如此,江楚恒對他的態(tài)度愈發(fā)疏遠,甚至可謂警惕。葉春也不知為何,分明將江楚恒救出是他一直期望的事情,可真的這么做到了,他卻生出莫名的煩躁感。

    那段時間葉春只硬著頭皮守在江楚恒身邊,不去理會秦漢的去向。

    但短暫的磨難與被迫分離只會令感情更加牢不可摧的童話故事在現(xiàn)實中并無可能,江楚恒的防備心越來越重,甚至到了葉春根本無法接近的地步。直到江楚恒用看著陌生人的眼神看向他,說:“你與那幾個有什么區(qū)別?”

    說是惱羞成怒也好,說是認清本性也罷,葉春沒有再繼續(xù)這種無謂的相互折磨。可以說是有些扭曲得懷著報復的念頭將江楚恒送回了那幾人的身邊,叫對方再體會體會他和那幾人的區(qū)別。這像是徹底解開了牢籠枷鎖的鑰匙,讓葉春很快就采取行動將秦漢抓了回來。

    對方結(jié)婚的消息是那幾個人有意透露給葉春的,但秦漢并沒有登記,僅僅只是訂婚,和一個不過認識了半年的人。這也足夠惹怒葉春了,習慣早已經(jīng)讓他將秦漢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可習慣也讓葉春根本沒有辦法正常去消化對秦漢扭曲的占有欲,他便將其當做是報復催生出的產(chǎn)物,當做一種本能對待。借口報復而在剛捉回秦漢的那晚就強奸對方,將半年來所想象的折磨手段全數(shù)施加到男人身上。

    但秦漢卻越來越麻木,那些求饒的話漸漸減少,開始對一切都變得無動于衷。

    葉春便只能用更過火的手段。

    他抓起地上那人的腳踝朝外拖去,心中仍盤算著接下去該如何教訓秦漢。

    樓上有一個被單獨改造過的囚室,只有三平米,里頭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性玩具。這是前兩個月才弄出的新花樣,秦漢也只進過四次。里面被鏡面包圍,隔音做得像是與外界完全切離開來,上一次秦漢在里頭關(guān)了三小時才被放出來,那種滋味如今仍記憶猶新。

    正站在門前躊躇,里面的攝像頭便轉(zhuǎn)動了方向?qū)仕!斑M里面坐好等著�!比~春的聲音有些失真,秦漢低著腦袋乖順得走進里面,目光落在那一地的性玩具上發(fā)呆。背后的門悄然合起落鎖,這里頭就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死寂。

    這會兒,已將人拖到屋外的葉春反身關(guān)上大門就徑自上了樓。那專門關(guān)秦漢用的屋子實則與他的臥室相連,男人也從不知道從外頭能將里面看得一清二楚。葉春抽了張紙巾擦手,隨即按下了墻上放置著的遙控開關(guān)。外頭那層黑幕布自動卷了上去,露出玻璃間的全貌來。

    葉春打開了里面的燈,便能將秦漢整個人都收入眼底。他走進了些,看里頭毫不知情的秦漢因著亮起的光線而慢慢貼著墻坐到地上,整個人抱膝蜷縮著,他看著還沒從方才的事兒里緩過勁來,這會兒避著里頭的攝像頭偷悄悄地揉掉眼淚。葉春瞧著扯了下嘴角,將臥室里的掛壁電視打開,屏幕亮起時已切出了多個角度的監(jiān)控,都是鑲嵌在鏡面內(nèi)的微型攝像頭。

    “啊如果不是你的好兄弟,我都差點忘了你很久沒和他們聯(lián)系了�!比~春的聲音在里面響起,令秦漢冷不丁打了個顫�!安蝗纾医o你帶個信給他們,說說這段時間杳無音訊的時間都在做什么。”秦漢愣了愣,好半會兒才理解明白意思,或許是因一個人被關(guān)在里頭,他多少反應坦率些,也可能是久違與熟人見了面而讓原本無動于衷的偽裝支離破碎,男人坐在里頭本能得搖頭抗拒,可卻說不出一個‘不’字。葉春站在玻璃墻壁前,緊盯著里頭沉默卻可憐的家伙�!安蝗荒憔鸵恢标P(guān)在里面,直到你老實照做為止�!�

    里頭的人顯然內(nèi)心掙扎起來,他整個人緊繃得發(fā)顫,發(fā)紅的眼眶看著濕漉漉的,透露出走投無路的絕望來。葉春覺得自己的確是瘋了,這會兒光是看著秦漢瀕臨崩潰的模樣反倒是興奮得勃起,他恨不得男人哭得凄慘些。葉春伸手揉起褲襠里脹硬的性器,嘴上還不忘繼續(xù)刺激里頭無助蜷縮的人:“喂秦漢,快點,聽到?jīng)]有!快點做!”

    到最后,秦漢還是認命妥協(xié)了。他像是耗盡了全部的力氣,緩慢得花了好一番時間才伸手將角落里支著的攝像機抓住。他有些呆木,把攝像機拿到懷里便不動了,眼睛惶然得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四處打轉(zhuǎn),直至情緒徹底崩潰得低聲哭咽起來。秦漢到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鮮少哭了,這會兒卻有些停不住似的,“我錯、我救我,誰救救我”他縮在角落里不敢動彈,只嘴里嘟囔著。但秦漢也知道這不過是無望的念頭,待平復過一會兒,也就徹底聽話了。

    他將攝像頭擺在跟前,抽抽噎噎得調(diào)整著鏡頭的角度,可到后頭還是沒忍住用手捂住久違哭濕的雙眼,而他也根本不知這所有的一切都叫葉春看得清清楚楚。他哭得胸脯都在顫,沙啞的嗓腔都軟得不成調(diào)起來。因著里頭架著的攝像機鏡頭對著男人胸口,葉春便佯裝著不知里面的動靜,催促道:“給我對著臉拍,秦漢”

    秦漢終于伸手調(diào)整好了鏡頭,卻始終低垂著視線。窸窣的聲響過后,屋內(nèi)便陷入一片寂靜。他壓抑不知多久,還以為自己是真的對葉春的做法能夠麻木。可真當阿楚推開門走進書房的時候,他錯以為是葉春的安排,沒有再能夠忍住。

    隨即就像是情緒忽然潰堤失控,一發(fā)不可收拾。

    反而久違的羞恥感攥住心臟,令秦漢有些訥訥難以應對�?晒亲永镆牙由系姆䦶膮s讓他沒辦法抗拒葉春,秦漢看著鏡頭沒有言語,直到葉春低聲命令道:“說話啊�!�

    該說什么?秦漢張了張嘴,腦袋里慣性得只冒出葉春一遍遍在他面前的說辭。他只得吶吶跟著念:“是我做錯事,所以要、認命是我恬不知恥無可救藥,覬覦葉春是我不擇手段,是我對不起、葉春我活該、被強奸我、我對不起葉春�!彼Z氣平靜,可眼淚卻不斷落下來,他鼻音漸漸重了,帶上哭腔說著:“我沒資格喜歡葉春對不起、我只配當飛機杯你們別管我了”到后頭,秦漢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么了,他只覺得滿腔的絕望,只想快些結(jié)束然后離開這間逼得人快窒息的屋子。“葉春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說了我都說了我想出去了、我想回地下室”

    “讓你兄弟看看你平時是怎么被弄的啊。”葉春的話只讓秦漢越發(fā)抖得厲害,“你記得我用哪根給你開的苞吧?就在那里,去拿出來插你的穴。”葉春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在小屋子里更似有了回音,攪得秦漢跟著頭暈。

    室內(nèi)另一邊堆著的就是平日里常用的玩意兒,秦漢腦袋有些木了,只安安靜靜得聽著葉春的話從里頭拿出一根尺寸粗長透明質(zhì)地的假陽具。他靠著墻,臉上無甚表情得朝著鏡頭張開雙腿。手上掂著的東西外觀可怖,秦漢卻沒太大反應,只木然地將玩具頂端抵上后穴慢慢塞入進去。這即便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也不輕松,穴口被慢慢撐大,些微的收縮都極吃力般,會陰上的烙印也跟著變了形。

    可秦漢的呼吸還是平緩的克制的,像極了當下不過是在做件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但他眼睛里卻滲出難以言喻的哀色,帶著說不出的凄苦味兒,反倒叫人看出些軟弱的任人拿捏感。

    葉春當初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在沖動過后,他也曾忐忑與不知所措過。他甚至不知如何處理被弄得像是奄奄一息似的秦漢,甚至下意識得解開了對方手腕上的鐐銬�?汕貪h呢,分明生得比他高大健壯,卻在被松開后不做反抗,反而動作遲鈍得瑟縮到床頭的地方哭噎著求饒,用那雙哭得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驚惶恐懼,是與外表截然相反的軟弱。也因如此,葉春才愈發(fā)肆意得對秦漢用上各種手段,漸漸落得這般田地。

    那時候秦漢可沒這么老實,穴也生澀,方一插進去就又是慘叫又是流血。如今卻已經(jīng)能全都吃進去了,透明質(zhì)地的玩具比起其他還有更有趣的一點,就是能瞧清那穴里頭慢慢被頂開的軟肉,嫩紅的內(nèi)里每一次抽動都不會錯漏。“把攝像頭端近點,你的好兄弟們可等著看你的穴打手槍呢。”葉春貼上玻璃,眼珠子里卻摻著妒色,像是真想出了那畫面似的。

    秦漢卻只將屁股往前送了送,離著鏡頭近些,卻撇開臉不去面對。他咬著嘴唇,繃緊的下頜微微顫著,分明是不情愿的模樣,可身子依舊聽從著葉春的命令。漸漸的,那里頭被磨出了些汁水,隨著摩擦嘖嘖作響。

    “喂,秦漢,把雞巴吸到墻上,讓你的好兄弟看看你伺候的本事啊�!比~春的聲兒越發(fā)啞了,“我怎么教你的,嗯?都好好拍下來知不知道?秦漢,臭騷貨”他盯著屋里的人不干不凈得罵著,曾幾何時連聽到臟話都會下意識皺眉的葉春如今說起來卻是毫無芥蒂,那時因為他打心眼里就已經(jīng)認定秦漢是個欠肏的玩意兒。

    這會兒秦漢已經(jīng)爬起身,他將有些濕了的玩意兒從穴里抽出,如葉春吩咐的那樣吸上了面前的鏡面。他端起攝像機,對準了面前的假陽具,隨即湊近舔吸上去。那地方正處在葉春站著的方向,只要蹲下身,就能瞧見男人被玩具填滿的嘴腔。秦漢一邊吞吐著摻著澀味的假陽具一邊默不作聲地掉眼淚,呼吸一頓一頓的抽噎。

    “我不想阿楚阿楚、小飛救我、你們來救救我”楚漢沒能再做下去,他扔掉了手上的錄像機,整個人退到了不遠處的墻角。他忍不住反嘔出兩聲,蜷縮著去看那根支在墻上的東西,“我做不了我做不了”秦漢搖著頭喃喃,眼皮甚至都有些被淚水泡腫了。

    好在葉春這會兒也已經(jīng)有些耐不住了,更甭提秦漢在這當下還念叨起了外頭野男人的名兒。他方一推開門,里頭的男人反應就更厲害起來,“葉、葉春,你弄死我吧求你、我不想這樣了我不想了”秦漢嘴里翻來倒去念叨著。

    “好啊,可以”葉春緩步逼近著,他動手拽住了秦漢的胳膊將人從角落里硬是拉扯出來�!澳阆胨朗遣皇牵靠梢�,可以”葉春溫聲安撫著,“那我現(xiàn)在就肏死你好不好?嗯,現(xiàn)在就肏死你。”他的語調(diào)越發(fā)低沉怪異,攥著人的力道也跟著加重�!斑^來,過來!秦漢!”

    再者說,如果那些朋友當真會救,那三年前的時候他又怎么可能輕易得了手。秦漢這樣的性子又哪里值得救?他就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孬種,要是早知道,他上學時又怎么可能會忍著這人的挑撥,就該將人直接拽進廁所去肏上一頓,保管叫秦漢從此見著他就夾著尾巴遠遠避開。葉春哪里理會秦漢說的什么,他擠進男人腿間,熱燙的陰莖更是在穴口上粗粗蹭弄幾番后便一舉頂入進去。

    “我、呃!葉春葉春我錯了、你放過我呃唔”秦漢哀哀叫著,“你給我安眠藥、給、給我刀也可以,我不臟你的手你讓我死、你讓我死”他被磨得徹底沒了念想,只想快些了斷自己,他不求翻身了,什么都不奢望了,只想快些脫掉這層殼子,下輩子當王八當狗都無所謂。

    葉春喉嚨里溢出聲短促古怪的笑來,只聳動著胯自顧自肏著男人的小騷洞。“不行,不行�!彼捯魟偮�,秦漢的穴兒便夾緊起來,叫葉春低嘆了聲。“我原本好好的,是你非招惹我你讓我恨毒了你,每天每天就想著怎么弄你,怎么折磨你,叫我的思想越來越奇怪�!比~春的后槽牙咬緊起來,肏弄用力到身下的男人都跟著晃顫嗚咽。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被江楚恒在半夜撞破拿折磨秦漢的錄像自慰的事,不會打碎開平淡日常的假象,不會被江楚恒戳破被浸染臟污的本性。連葉春自己都弄不清為什么會與秦漢糾纏到一塊兒,這人平日里就沒個正形,哪怕被關(guān)了一年多,也照樣能跑國外去勾三搭四,弄出個訂婚對象來。忘性大,不記打,屢教不改,這樣的人就是社會的渣滓。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吃不得痛,更會毫無形象地做出妥協(xié)與保證,不計后果得求得一點點寬待。那時葉春聽得最多的,就是秦漢自私自利的所謂喜歡。那如果喜歡的話,不應該接受他的一切嗎?既然喜歡的話,那只要是他做的就都能夠全部接受吧?

    到后頭,葉春甚至變相即將秦漢的屈服當做了對方喜歡的體現(xiàn),更隨著時間不知不覺慢慢習慣了這種予取予求的關(guān)系。哪怕從一開始不愿面對不愿承認,事到如今葉春只能承認,他享受著這種完全控制住的方式,享受著完全占據(jù)著主動的過程。他之前從未嘗到過的體驗,都在秦漢這兒得到了。

    粗重的喘息化作喟嘆,葉春掐住男人的腰,令每一次肏弄都能叫秦漢嗚咽出聲�!澳阒勒f什么的你說了我就饒過你,嗯?”

    “我、我”秦漢舌頭有些發(fā)僵,他早已經(jīng)被這么對待過無數(shù)次,也知道之前自己是如何反應的。他會求著葉春,不顧一切得哀求,但最后求得的只會是更多的疼痛�?扇~春真的會把方才的錄像給出去,他會被所有人知道這段時間的遭遇,到時候葉春囚禁他隨便玩他的事情都弄得眾所皆知,即便是報了警,被救出去,那些人會怎么看他?“我、我喜歡你對不起”他看向葉春,頗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但無論什么選擇都只是絕望,他在倉惶下本能得去選擇已經(jīng)歷過的。

    沒關(guān)系,他只要忍一忍但不能被看到錄像,絕對不能,不然就真的不會再有人能救他了。他終身都會和葉春勾連在一起,打滿被對方用過的烙印,那樣就沒救了,再也沒救了�?汕貪h卻沒辦法想得更深些更仔細些,甚至潛意識里依舊沒辦法放下自己在外的臉面。“對不起是我、是我不要臉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葉春脊椎骨都有些竄麻起來,他干得越發(fā)兇狠,叫秦漢說的話也跟著支離破碎。

    “求你了求你葉春、葉春”

    “別吵!你也配求我?你還敢說喜歡!不要臉的玩意兒!”葉春嘴上罵著,可如今好不容易才聽見對方張口,“喜歡是吧!喜歡是吧!被關(guān)著肏成這樣了還喜歡!下賤!”他伸手掐上秦漢的奶子,雞巴在男人穴里插得噗嗤直響,哪有一點嫌棄厭惡的意思�!斑@么喜歡給我高潮��!快點,給我高潮!給我被肏到射精!”這么多年下來,葉春哪里會不知道秦漢根本沒被肏爽過,可這會兒不過就是為了找一個能夠借題發(fā)揮的借口罷了。他一邊毫無顧忌得肏著秦漢的穴,一邊看對方有些發(fā)懵的神情。“不會高潮是不是?那我把你關(guān)在這兒,你什么時候?qū)W會了,能被肏著穴高潮了,我什么時候放你出來好不好?”

    秦漢保持著習慣的緘默,像是知道會落得這么個下場一般,他沒再乞求,反而滿腦袋想著這一次的懲戒。他之前并非沒有過反應,但那時候葉春只會用更為兇狠的手段叫他冷靜下來,事到如今秦漢更是從未想過去嘗甜頭。他甚至怔怔看著正在身上不停聳動的葉春,也根本生不出一星半點的念頭來。

    直到葉春射了精,秦漢也只和之前一樣緩慢得合起腿,稍微與對方拉開些距離。葉春拉上了褲子,兀自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他沒看秦漢,只說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被肏到高潮了,我什么時候放你出來�!彼叱隽霜M窄的小屋,在秦漢面前關(guān)上門落下鎖,只留下一片寂靜。

    過了沒一會兒,屋內(nèi)的燈也跟著暗了下來。

    葉春看向電視上的監(jiān)控畫面,轉(zhuǎn)為夜視功能的狀態(tài)下依舊能夠看清男人的一舉一動。秦漢坐在墻角,處于底下的攝像頭正好能夠拍到男人正淌出精液的后穴。葉春知道秦漢不可能會馬上聽話,他總會等到無計可施了的時候,才會照著話去做。

    這急不得的,葉春心里清楚,卻仍有些急躁得敲著沙發(fā)扶手。

    “葉春?”秦漢像是這會兒才慢慢反應過來,在里頭低聲喚著,人在陷入黑暗寂靜后總是會變得安全感匱乏,更容易胡思亂想�!叭~春?”他開始害怕了,鼻翼翕動著急促起呼吸。葉春不自覺前傾身子,離著視頻錄像更近些。

    但這之后,秦漢也只是一聲不吭得蜷縮在原地。

    這也沒辦法,葉春便把監(jiān)控同步到手機上,一邊看著一邊下樓去做飯。

    索性,也就過去兩個小時,生性就并不堅強的秦漢就逐漸暴露出了膽怯,他開始在黑暗中摸索,漫無目的得在狹窄的屋子里打轉(zhuǎn)。葉春吃著飯,有些興致盎然得瞧著秦漢的反應。

    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秦漢已經(jīng)在里頭關(guān)了足足十個小時,足以叫他軟化下來,開始想著辦法完成葉春的要求。“我聽話、我聽”他喃喃著,伸手玩弄起后穴。“高潮、我會我可以被肏高潮的”他靠著墻,手指在穴里攪出的聲響都被切實收錄下來到葉春耳邊。但秦漢還是不得章法,大概是黑暗與安靜的緣故,他慌得只能不斷自言自語,“不要、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葉春、葉春”

    他額頭抵著鏡面,跪趴著伏身自瀆褻玩。另一邊的監(jiān)控清晰拍攝著他不斷被手指戳弄進出的后穴,秦漢低低拿腔呻吟起來,似是真嘗到甜頭了似的�?扇~春卻知道他沒能勃起,這會兒正裝著賣騷想蒙混過去。他隨著指奸晃動起臀來,“哈啊啊葉春,手指弄得好舒服哈啊”

    葉春起身起倒了杯酒,看著秦漢裝腔作勢的賣弄。

    到了后頭,他的聲音就忍不住顫起來,“葉春、你放我出去你打我吧你給我烙印子也可以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他沒能堅持下去,卻還想著討價還價。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葉春忍不住笑了聲。

    秦漢在里頭徹夜未眠,葉春也跟著看了一晚上。男人到后頭算是徹底知道沒有商量的可能了,只得老老實實開發(fā)起自己的后穴。弄了整夜,哪怕之前被折磨得只知疼痛麻木,這會兒也聽話地被揉軟了,里頭更是變得濕膩聽話起來,前面的陰莖也漸漸充血硬挺。秦漢這時候卻是沉默得沒再出聲,他的胸脯貼上鏡面,一手掰著臀肉,一手則不斷刺激著后穴。

    在摸索下秦漢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這會兒為了讓自己高潮便不斷用手指按揉著那處�!斑磬牛 彼难粩嘁驗楹笱ǖ目旄卸l(fā)顫,卻又不敢停下,只能為了盡快結(jié)束而加重加快手指的肏弄。“唔呃不行、不行了”他額頭浮著一層熱汗,在臀肉激烈的顫動下初次被指奸后穴到了高潮。

    這對葉春而言并不夠,但并不妨礙他拿秦漢自瀆的畫面擼管。他幾乎已經(jīng)能夠想到之后將男人肏到不斷高潮的場景了,這會兒更是亢奮地不斷搓揉起脹硬的陰莖。

    “我已、我已經(jīng)高潮了我已經(jīng)可以被肏到高潮了”秦漢這會兒還陷在高潮感中,連雙腿都在打顫,卻惶急得說著�!叭~春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在這兒”可無論他說什么,葉春都沒有給過一聲回應。

    秦漢手腕都因著玩穴酸軟發(fā)麻使不上力了,但屋里最不缺的就是能給他用的東西。他摸索到了還吸在墻上的那根當初給他開苞的假陽具,這會兒就慢慢爬著轉(zhuǎn)過身摸索著角度。從葉春手上的監(jiān)控畫面上瞧,秦漢這會兒正翹著屁股磨蹭那根玩具,好一會兒才扶準了位置慢慢插進穴里。

    男人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那被擠壓變形的奶子就在鏡頭前挨著。秦漢枕著手臂,全靠自己搖動著腰去讓肉穴吞吐著假雞巴。他后腰上被烙著的‘專用穴’字樣微微變形,如今也切實了形容。可這好歹是叫他初次嘗到疼痛滋味的玩意兒,秦漢一時半會兒都放松不下來,只憑著之前的記憶機械麻木得動著。

    待徹底熟悉了屁股里被填滿的感覺,那種之前始終被忽視的感覺才漸漸滋生。他的呻吟漸漸開始綿軟起來,迎合的姿勢也漸漸激烈起來。直到他的動作將玩具從穴中甩脫出來,男人發(fā)出顫抖的喘息聲,穴口翕張抽搐不停。方才射精過的陰莖這會兒已經(jīng)又一次勃起,甚至不知不覺淌出汩汩淫水來。秦漢沒有力氣起扶正玩具,只能晃動屁股想讓那玩具再插回穴里去�?勺詈笾煌絼诘媒醒ǹ诓粩啾豁斉尾�。

    “葉春、葉春嗚”

    男人含混的哭叫起來,到后面就那么磨蹭著玩具到了高潮。

    到現(xiàn)在,也不過就是將人關(guān)進去二十小時而已。

    但還沒到把秦漢放出來的時候,葉春低喘著擦掉了手上的精液,有些懶洋洋得想著。

    不過看秦漢如今已經(jīng)聽話做到了他想要的,葉春也能放下監(jiān)控暫且去處理別的事情。他起身去了屋外,果然那個被打破腦袋的家伙還暈在那兒沒有動彈。葉春上前在對方身上摸出手機,用人指紋解了鎖后點開了聯(lián)系簿。

    或多或少存著些惡意的打開了黑名單里的號碼發(fā)出信息。

    粗略看過的記錄上看似乎仇怨不小,總能將這人拖住些時間,以免來找麻煩。他將昏迷不醒的人弄上車,帶去了市里的酒店,拿對方的身份證開了房把人丟在那兒后就驅(qū)車返回。

    直到晚上的時候,葉春才施施然打開了關(guān)著秦漢的屋門。

    屋內(nèi)充斥著腥膻氣,秦漢不知什么時候又縮回了角落里,直到光線透入進去才從臂彎中抬起頭�!叭~春”秦漢看著人走近,“我已經(jīng)能好好高潮了我可以的”他低聲說著,“不要把我關(guān)在這兒,求你、求你”比起那些直接粗暴的折磨來說,秦漢這會兒才知道原來還有更為叫人難以忍受的手段。

    葉春蹲下身,“去洗干凈,到床上等肏�!狈置饕呀�(jīng)嗅到了秦漢身上的騷味兒了,葉春仍沒打算放過男人�!奥牶�,要是沒高潮到我滿意,我就繼續(xù)讓你待在這里面,懂嗎?”

    秦漢怔怔點下頭,早已忘了為什么會被關(guān)進里頭,又為什么被威脅著要學會挨肏的時候高潮。他如今只能想著好好伺候葉春,滿腦袋只想著待會兒怎么能讓自己被對方肏到高潮。這讓秦漢甚至有些緊張起來,連被葉春貼上了嘴唇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會好好高潮的我會”他只能一味低聲保證著,更無暇去考慮葉春早已偏離了折磨報復他的用意。

    第12章

    13.

    非常規(guī)快穿江楚恒篇

    到最后,沒人想到他們幾個人會落得這么個結(jié)局。

    從高中開始他們幾人的命運就像是被冥冥中擰在了一起,產(chǎn)生出戲劇化的糾葛。他追著葉春,或者應該說他們都追著葉春。江楚恒則是最終的勝利者,在大學畢業(yè)后終于與葉春確定了交往的關(guān)系,過程中一波三折暫且不提,但總算是如愿以償。

    和另外三人的關(guān)系說到底都是因為葉春才勉強有了牽扯,從初見面時就隱隱能感覺到互相氣場的不對盤,到最后,甚至可以說是結(jié)下不少梁子。江楚恒從小家境優(yōu)渥,父母也多少有些溺愛這么一個獨子,這讓他性格漸漸變得專制霸道,但又帶著點幼稚勁兒。

    哪怕是接手了集團,江楚恒也都是一路順風順水,從未擔心過任何事情。

    他家家大業(yè)大,在市內(nèi)早已經(jīng)扎根多年,即使被那幾人覬覦,也根本無需過多擔心�?勺児蕝s總能打得人措手不及,更讓江楚恒切身體會到了何為下作。江家的生意被下套設(shè)計,這商場上的事成王敗寇,他認。可要看著江家的產(chǎn)業(yè)在他手上被用那種卑劣的手段瓜分剝削,江楚恒實在做不到,所以他可以放下自尊為此向他人低頭。

    他以為,披著張皮的就都是人。

    直到在飯局上被刁難著喝下高度數(shù)的混合酒,在混亂沖突后被強壓著跪在地上被羞辱,到最后一步一步陷入泥沼里難以脫身。

    江楚恒從夢魘中驚醒過來,拉扯到了脖子上的桎梏,被勒得忍不住低咳。他緩過呼吸后便本能得拉扯頸圈,隨即被人捉住手腕扣到床墊上。身上的遮擋物被掀起,探摸的手直接伸向了股間,這令江楚恒的背脊抽動,卻也抵不過疼痛不止的地方被手指插進去。他被強壓著肩膀按在床上,挨著枕頭的臉甚至難以通暢呼吸,江楚恒不由得雙手攥起拳,很快就感覺到了身上被人壓住,什么東西一插進他身下就聳動起來。

    沙啞的粗重喘息就在他耳邊,江楚恒卻只能閉緊發(fā)紅的眼睛,強忍著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那喘息中夾雜了聲嗤笑,像是嘲弄。他的臀肉被粗魯狎昵得拿捏,又遭著不輕不重的摑打。沉默且壓抑的泄欲持續(xù)的時間總是比江楚恒想象中更漫長些,他的腿被朝外拉開,以方便對方插到更深的里頭射精�!昂羿胖x謝江總的小騷穴了。”對方的惡意昭然,江楚恒聽得分明。待到對方腳步聲漸遠,江楚恒才睜開眼,慢慢吐出因吃痛而紊亂的呼吸。

    他最開始還會嘗試理論,但到如今江楚恒已經(jīng)知道和畜生根本毫無道理可說。相反,他越是表現(xiàn)出常人的反應,只會遭受到更為不堪的嘲弄與對待。江楚恒的太陽穴抽搐一般跳疼不止,這會兒只能合起腿竭力忽略股間逐漸滲出的濕膩感。

    “媽的,又被誰先用過了?”江楚恒沒有準備,被忽然狠狠抽在臀丘上的一巴掌打出一聲悶哼�!皣K算了”和之前別無二樣的突然插入,疼痛令江楚恒的小腿肚開始反射性得打顫,“反正就是個公用穴�!苯愕谋臣咕o繃著隆起,體內(nèi)的肉杵一下一下?lián)v得他反胃。

    江楚恒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條疤,這才意識到時間似乎已經(jīng)很久了,從第一次被輪奸之后。直到現(xiàn)如今,他也想不明白,分明都對葉春抱持著或多或少的好感,怎么能對他做出這種事?在他的立場上,江楚恒將三人視作是地位平等的情敵,也知道若是低頭,必然會遭受到羞辱,卻從沒想過會是這種方式極端的,完整的將他從葉春的生活中剔除。

    那時,江楚恒以為這只不過是暫時的惡毒報復,彼時想著的是葉春。沒有他的庇護,原本尚且算是平衡的關(guān)系倒塌,在嘗到了被強迫的苦痛后,江楚恒只擔心這些人會同樣對葉春出手。他被拍攝下不堪的錄像,眼睜睜得看著這些人懷揣惡意得發(fā)送給葉春。

    彼時江家未倒,即便江楚恒身處困境,也有拼個同歸于盡的底氣。

    但之后的事態(tài)卻叫江楚恒徹底淪落到了掙扎不得的地步,江家被瓜分敗落,家產(chǎn)被查封,頓時讓他對著幾人再無反抗的能力,他以為的結(jié)束甚至只是災難的開始。

    哪怕是江楚恒,在無望下也選擇過自我了斷。只可惜沒能夠成功,到最后只令情況變得愈發(fā)惡劣。

    然后呢然后江楚恒以為能夠結(jié)束的時候

    葉春親手將他推了回來。

    他早該想到的,在葉春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那副冷淡的模樣就已經(jīng)讓他直覺古怪了。但江楚恒那時已精疲力盡,沒能深究葉春如何光憑一人就將他帶出的原因。直到他看見了葉春坐在客廳里看著錄像,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曾經(jīng)尚能看透的戀人如今卻有了那些人的影子,病態(tài)扭曲得聽著錄像中那個始作俑者的哭喊聲發(fā)笑,甚至勃起。

    令人不寒而栗。

    但他為什么會回到這兒?葉春的行徑顯然已擺明與他劃分開了關(guān)系,江楚恒和他們之間的糾葛也已沒了立場。哪怕是背上被用完就丟的嘲弄,他也寧愿被視若無睹過去,而非回到這兒,繼續(xù)被糟踐人格�!斑得多久?”他忍不住出聲問,身后的動靜停了下來,江楚恒看向?qū)Ψ�,問:“你們打算繼續(xù)到什么時候?”

    兇狠的力道壓上后頸,“閉嘴,”淡薄的聲調(diào)不輕不重地嘲道:“真是,一個公用穴,別在我用的時候說話,敗壞人興致�!毕袷菫榱藨土P,江楚恒脖子上的項圈被從后面拽住,原先就粗暴的肏干也變得兇戾不堪,直至肚子里被灌入精液。

    “江家、已經(jīng)沒了。”江楚恒吃力得說著,話到后頭幾乎只剩下氣音�!叭~春也和我不相干了”脖子上的壓迫松了松,叫江楚恒得以喘息。他甚至扯起嘴角,昔日的傲氣被磨得一干二凈,如今只覺得自己是只喪家之犬,“結(jié)果,是你們贏了�!�

    “不對吧�!苯惚话膺^肩膀,還插在體內(nèi)的東西幾乎差點叫他沒喘上氣。但隨即他就被掐住了臉,被迫面對著眼前的人�!捌鋵嵞阍谌~春那兒的時候已經(jīng)做過了吧?用你的騷穴吃過他的雞巴了吧?”

    在說什么?所以是懷疑他和葉春做過,所以仍然不放過他?

    “親過了吧?舌頭纏在一起難舍難分得吻個不停吧?”掐在臉上手指揉過嘴唇,“你吃下去多少葉春的口水呢,嗯?我也好想試試啊江楚恒,和我接個吻看看怎么樣?”江楚恒看著人慢慢湊近過來,按照正常人的審美,這張臉是極好看的,不然也不會成為人盡皆知的明星。但如今江楚恒看來,再怎么好看也不過蛇蝎,更令人生惡,他竭力撇過臉,對方近得已連呼吸都噴灑在他耳鬢邊。在片刻的靜默后,江楚恒只聽見一聲短促的嗤笑,“開玩笑,我連吻戲都不拍的親一個公用穴的臟貨嘴巴?”身上的人倏然拉遠了距離。

    江楚恒自然也不可能再出聲,他閉著眼,默默倒數(shù)著結(jié)束的時間。

    過了半晌,江楚恒只聽見對方又跟著問:“和葉春做的滋味兒怎么樣,嗯?你別瞞著啊,不過就是個公用穴,就算是被葉春肏了也不打緊的。只不過你的穴都被肏臟了,竟然還讓葉春插進去啊”這人笑起來,可說的話著實不堪入耳�!皼]關(guān)系啊,你說吧,是不是讓葉春肏過你了?是不是?”掐在江楚恒臉頰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胯也像是要讓硬生生撞散架似的。這逼得江楚恒眉頭也跟著皺起來,卻依舊不愿開口。

    他深知若開了口,無論說的什么,到最后都只會被曲解。

    “默認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嘀咕著,呼吸急促起來。江楚恒悶不做聲的,終于熬到了對方做完。江楚恒感覺到對方抽出去了,自以為對方會和之前一樣做完就走,沒想到睜開眼卻瞧見對方湊近的花了大價錢保養(yǎng)的不見丁點瑕疵的臉。

    猝不及防的貼近令江楚恒沒來得及躲閃,“做什!”他想避開,卻被掐著臉無法動彈。江楚恒欲反抗的手被壓在了床上,這比起被肏更令江楚恒汗毛倒豎。嘴唇被粗魯舔弄的感覺過分黏膩,甚至對方的舌頭得寸進尺得擠進唇內(nèi)舔過內(nèi)里。這已脫離了折磨的界限,足以令江楚恒失去分寸。他只要一張嘴,這人就會趁機伸舌卷上來,根本無從避讓。

    “憑什么我不能親,憑什么操,穴都已經(jīng)玩過了,親親嘴怎么了?”這人抬起臉,一雙眼睛已是水光瀲滟的,“我”

    “咱們的寧大明星,這是在做什么?”突然有人出聲打斷道,足以令江楚恒身上的人回過神。江楚恒被壓著雙腕,嘴唇上濕淋淋得蒙著層水光,更是被磨得發(fā)紅,可男人皺著眉,顯然有幾分錯愕的惱色。樣貌姣好的大明星默不作聲得收回目光,舔舔唇斂起了心思,這會兒終于松開了抓著江楚恒手腕的力氣。

    他染了一頭米白色的發(fā),令本就精致的五官愈發(fā)出挑。這會兒稍微笑笑就頗勾人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低俗得很:“怎么?我還沒肏完呢,不是說好是輪流來的嗎?你進來干什么?”像是為了印證自己所言非虛,他很快就將在親嘴時就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回江楚恒穴里。

    江楚恒抿起嘴,不知這些人又在搞什么花樣。他朝里別著臉,身子卻因為意外延長的肏弄而緊繃起來。“我只是過來告訴你一聲,你經(jīng)紀人在客廳等你�!遍T口的人語調(diào)溫吞說著,對男人被肏的畫面卻毫無避諱的意思,依舊直直看著。

    “嘖!”寧放伸手將江楚恒的腰攬著往上提了提,只得加緊多肏男人幾次,粗粗發(fā)泄過后便下了床罵罵咧咧得快步走出房間。

    還留著一個人在這兒,對江楚恒而言就沒有留下什么喘息的時間,更何況留下的這個人偏偏是葉眠,這不得不讓江楚恒的神經(jīng)緊繃到極點,他甚至僵著剛被寧放肏完的姿勢沒有動彈。對另外兩人,江楚恒能抱持著完全的厭惡。可葉眠不一樣,他是葉家的養(yǎng)子,葉春的哥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江楚恒從情竇初開時就能瞧出葉眠對葉春有別于他人的對待來�?扇~眠成熟溫和,審時度勢進退有度,從未給人丁點威脅感來。但如今,光是知道和對方共處一室,就足以令江楚恒后頸發(fā)冷�!罢媸堑模敲磁K。”對方慢慢走近過來,在床前停下了腳步,語氣像是無可奈何般低嘆。

    可就是葉眠,將輪奸他的視頻發(fā)給了葉春。江楚恒甚至有幾次能感覺到葉眠想要殺了自己,他之前很少會和另兩人那樣發(fā)泄性欲,只是靜靜看著他被折磨,笑著動手扼住他脖子慢慢收緊力道�?呻S著時間過去,葉眠最終還是與另兩人合流,卻每每總是最令江楚恒悚然的那個。

    “我沒和葉春做什么�!狈讲艑幏旁趺炊急撇怀龅拇鸢福谌~眠面前江楚恒卻輕易主動坦白。他用親身體會的方式慢慢了解了葉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以及他對葉春那過度的占有欲,如果沒有約束,他甚至會動手慢慢鏟除掉葉春身邊的所有人。而江楚恒,不幸成為了那個承受一切的對象。

    沒有江家,被囚禁,在外被完全抹除了消息。葉眠在單獨面對他的時候,就像是完全放開了在外的束縛。他專攻的是醫(yī)學,總是知道能令江楚恒最痛苦的辦法。光是被對方的手指碰觸,江楚恒就忍不住下意識地咬緊牙關(guān)。

    干燥的紙巾在他嘴唇上擦拭著,將殘余的濕濡感都抹去了。“沒和阿春做什么嗎?”葉眠輕聲問著,指腹在男人的唇瓣上輕輕揩過。“什么都沒有?”他聲音壓低了些,就顯出幾分神經(jīng)質(zhì)的嘶啞�!熬瓦B手指都沒碰過?”

    那怎么可能呢,多少總會有些碰觸的。江楚恒沒有說下去,手背卻因為被觸碰而緊攥起來。“不要怕啊,小恒�!比~眠低聲笑著,“哥哥不會弄疼你的,好不好?”他爬上了床,帶著特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身體上的震顫根本抑止不住,江楚恒閉著雙眼,神情緊繃。他的雙手手指被慢慢帶著松開床單,被葉眠交纏著握緊了,十指緊扣得壓在枕邊兩側(cè)。

    葉眠的動作緩慢,像是殺人的慢刀子,磨著江楚恒背上出了一層汗。只有在肏入的時候,他的動作帶著點骨子里的殘忍,直接頂進了深處去,一下跟著一下,要將人捅穿似的�!皩幏庞H你呀,怎么沒拒絕呢?”他肏人的時候說話總帶著些鼻音,聽著越發(fā)溫軟。

    “我”江楚恒剛想解釋,后知后覺得反應過來寧放弄他這事兒和葉春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恐怕只是葉眠毫無意義的客套話。比起回答,不如省下些精力忍著事情結(jié)束。更何況,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是很想與葉眠說太多。

    “那和寧放能親,和哥哥也能親吧?”江楚恒呼吸一頓,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葉眠笑盈盈的警告:“小恒不會想哥哥把你的下巴再卸下來的,對不對?”葉眠說完,見江楚恒似認命般的模樣,便湊上去輕碰了下男人的嘴唇。

    江楚恒眉間早已打起結(jié),在對方濕軟的舌頭舔進嘴腔的時候后頸上就禁不住冒出寒意來。他索性合起眼不再理會,眼睫卻依舊止不住發(fā)顫�!拔抑琅�,和阿春都沒這么親過對不對?舌頭都沒用過”熱息停留在耳畔片刻后又慢慢挪回唇上。過往被監(jiān)視的感覺令江楚恒發(fā)冷,可這會兒他卻只能有著葉眠纏著舌頭在口中攪弄。

    眼看著沒完沒了得深吻,江楚恒還是沒忍住撇開臉。他壓著呼吸低聲道:“夠了�!�

    “小恒,哥哥還沒說夠哦�!�

    為什么他非得和強奸他的畜生舌吻不可?江楚恒臉上寫滿著厭惡與抗拒,卻只得在葉眠眼前牢牢克制著�?伤缴鄥s是被肆意玩弄的,沒有半點推拒與反抗,只聽話乖順地受著葉眠糾纏。嘖嘖的深吻聲沒能勾起一點情欲的熱度,反倒讓江楚恒越發(fā)反感。到了后面,他實在受不住了,才將葉眠從身上推開,伏到床邊低聲反嘔。

    這勾得葉眠低笑,可江楚恒卻知道這是對方氣狠了的反應。

    待過了下午,葉眠才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順手帶上門。另兩人已經(jīng)在旁邊等著了,“他暈過去了,等晚上再進去玩吧�!比~眠笑著說道,眼瞳里還有未退盡的戾色,令他的表情看著有些微違和的虛假感。他尚未扣好的前襟袒露出胸口小半塊男人掙扎推拒時留下的抓痕,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

    “嘿,我知道你是煩他又和葉春廝混到一塊兒去,可你也好歹下手知些輕重�!睂幏懦冻鰝笑來,“不然到時候別人怎么玩兒啊是不是?”那動靜可是搞得客廳都能聽著了,那個總?cè)讨辉赋雎暤哪腥藛柩势饋硪糜钟烛},又叫人心里焦躁,因為知道那是這屋里的其他人在搞他肏他。

    他們當中明明最先有可能離開的就是葉眠。這個人病得不輕,對葉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簡直變態(tài)到了一定地步,因此當初將江楚恒弄得最慘的也是他。可隨著與江楚恒相處的時日漸長,葉眠的注意力開始轉(zhuǎn)移到了江楚恒身上,他不厭其煩得玩著扮演游戲,一邊能毫無顧忌得折磨男人滿足欲望,一邊又擺出溫溫柔柔的兄長模樣滿足心理。

    “小恒不乖,我只是略施薄懲�!比~眠依舊一副風光霽月的笑靨,可在場的哪個不知這薄懲背后的意思。

    寧放摳了摳袖子,漫不經(jīng)心得嘟囔:“葉眠,你有葉春,何必擱這兒玩呢?”他抬眼看向葉眠,“不如回去陪陪真的那個啊�!�

    氣氛一時凝滯,直到那最寡言的人開口道:“我記得,這是場對江楚恒的計劃�!彼聪蛄硗舛�,“沒忘吧?”

    “當然了,曲老板�!睂幏判Φ馈!澳莿e每天七八九趟得進江楚恒那兒去,咱們也信啊�!币膊恢獜氖裁磿r候開始,原本的目的逐漸模糊起來,原本是為了報復而輪奸江楚恒,如今卻是為了肏江楚恒而找著百般借口。時至今日,個人心思早已是欲蓋彌彰。

    葉眠對談話根本不敢興趣,他這會兒倚著墻,正不動聲色得暗自回味著方才的事兒。對他而言,最開始的確只是報復,在江楚恒身上他得以發(fā)泄出壓抑掩藏起的脾性,也因為這樣,江楚恒在最開始總會同他理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得企圖說服他。只不過后來江楚恒吃多了苦頭,就不怎愿意和他說話了。或許是以往在葉春面前壓抑偽裝束手束腳慣了,與江楚恒呆在一塊兒時無需顧忌的放松感漸漸贏得了他的歡心,將他原本在葉春身上的注意力一寸一寸得拉了過來。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他就可以把江楚恒帶回家里,讓對方只會做他一個人的乖巧聽話的弟弟,獨屬于他葉眠的�?扇~眠還算愉悅的心情很快就被聽到的話所打碎。

    “話再說回來,江楚恒當初護著葉春的樣子別說你們都沒瞧見�!�

    葉眠這會兒才忽然想起來,江楚恒似乎是喜歡葉春的。

    “你們覺得葉春把人弄出去了,這兩個人會什么都不做?不可能的!”寧放碾著腳下的地板,不由得嗤笑。

    “小恒說了,他和阿春沒做過�!比~眠慢條斯理得糾正�!八粫_我的�!�

    曲秋遠這回卻是站在了寧放那一邊,“這個說不一定,葉春之前關(guān)過秦漢,你信他什么都沒做嗎?這次為什么把江楚恒送回來,又將秦漢抓回去?恐怕也就是肏過江楚恒之后不滿意罷了。”他說的話像是早已經(jīng)在腦袋里轉(zhuǎn)過了千百遍似的,說出來有理有據(jù)的�!斑@也怪不得江楚恒,畢竟之前他都只是被強奸而已,沒人教過他這些事兒�!�

    江楚恒從未得到過半點愉悅,否則也不會在亢長的折磨中沖動得選擇自我了斷。

    “我就說他肯定和葉春做過了我知道的,他一回來那樣子就不對勁!”寧放幾乎是一開始就那么認定了江楚恒與葉春做了什么茍且。半晌后他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強調(diào)道:“葉春、葉春那么干凈的人,江楚恒竟然敢讓他肏他竟然敢”

    可葉春哪里沒被調(diào)查過,對方關(guān)著秦漢做什么都可想而知,這干凈一詞未免也用得牽強�?僧斚氯晕从腥顺雎暦瘩g,江楚恒和葉春做了,那就是他的不對。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家世顯赫的江家繼承人了,都被肏到腿都合不緊了,卻還對葉春念念不忘。

    那個時候估計還是江楚恒主動勾引的,會牽著葉春的手主動讓人摸穴,會央著求歡,甚至不知節(jié)制得每天都纏在一起做愛�!昂腿~春做,估計他剛被肏進去就該直接高潮了。畢竟他喜歡葉春嘛,一定還會叫床叫個不停吧”寧放總是繞不過江楚恒去到葉春身邊那半個月的時間,越是無從得知,就越是胡思亂想。“操!”他到最后忍不住罵了一聲,朝旁邊的墻上踹過去一腳。

    這種嫉妒的表現(xiàn)合情合理,畢竟他們曾經(jīng)都喜歡葉春。

    可其中到底是針對著誰的嫉妒,也只各自知曉。

    曲秋遠看了眼面前二人便撇開視線,他自詡算是三人里頭唯一一個正常的。寧放近來越發(fā)疑神疑鬼,葉眠則早已是擺明的神經(jīng)質(zhì)。原本只是想暫且聯(lián)手對付江楚恒的,如今卻勉勉強強維持著這種怪異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曲秋遠看中的就是江家的財產(chǎn),那幾十年堆積下來的基業(yè)只要掌握住一小部分就足以讓普通人一輩子吃喝不愁。

    作為事業(yè)上與感情上的雙重對手,曲秋遠從沒想過江楚恒會落得這么個下場。當然,這其中并非沒有他的推波助瀾,但說實話輪奸是葉眠提議的,囚禁是寧放擅作主張,論到最后他也不過就是隨波逐流的那個罷了。更何況現(xiàn)成的好處擺在眼前,誰有會不占呢?

    如今江家的人脈與基業(yè)正被他緩慢蠶食吞并,曲秋遠并不吝嗇與江楚恒分享這個消息。當初江家父母苦于尋不到他,最后只能失意狼狽出國的事情也是曲秋遠好心告知的,他該算得上是這兒心腸最好的那一個才是。

    他沒有理會二人,索性推門進了關(guān)著江楚恒的房間。

    果真葉眠又弄得有些過了頭,男人床上的被子早掉到地上,那人也就任由著江楚恒赤身裸體得躺在那兒受涼。江楚恒就那么背朝上得趴在床上,一條手臂軟軟在床邊垂耷下來,臀丘上被打得發(fā)青發(fā)紫,股間滿是黏稠濕濘的精液。他未曾打理的頭發(fā)長得足以完全遮住眉眼,兩瓣唇上被啃咬得血跡斑斑,就那么毫無意識得挨著枕頭,委實可憐。

    當年意氣風發(fā)攬著葉春的男人現(xiàn)在也就這樣了,也不知這人后沒后悔過與他作對。雖說他當初禍水東引想讓葉春將所有仇怨都對準秦漢,但說實話也沒想到那個之前和他商討如何吞并江家的人會那么輕易就栽到葉春手上。

    雖和寧放一樣覺得江楚恒恐怕在和葉春呆著的半個月里沒少被肏過,但曲秋遠卻并沒有那么生氣。他知道那只是意料中的發(fā)展,分明是戀人的二者經(jīng)過重重磨難尚且偷得了時間重逢,想必如果江楚恒能懷孕的話現(xiàn)在肚子里都該有種了。啊,不過自從江楚恒回來之后,他少說每天也上過六七次,就算有也早該被他的精液淹死了才對。

    他揉上男人的臀肉,還能見著江楚恒在失去意識后本能吃痛的微顫。

    但葉春會把人送回來,恐怕實際也是嫌江楚恒是個被玩兒臟了的。他的穴早就被輪番肏得能聞著精液的臭味,恐怕連洗都洗不干凈。曲秋遠的手指探入男人的臀縫,伸進濕軟的后穴里頭摳弄。當初第一次做的時候,曲秋遠還記得江楚恒痛得喘不過來氣的模樣,輪奸下來哪有什么前戲,自然是直接搗進他后穴里頭純粹發(fā)泄。

    那時他們還掰著男人的腿,將那被肏出了血又混著精液的穴兒拍下來傳給了葉春。

    曲秋遠正是給江楚恒開了苞的人,也算是搶在葉春前面成了江楚恒的第一個男人。按照原本想象的計劃,小孩子脾氣的寧放和對葉春有著病態(tài)控制欲的葉眠,包括曲秋遠自己都沒打算長久得用江楚恒泄欲。但那時候男人強撐著撂狠話的行徑太過愚蠢,或許是被肏昏了頭才那么魯莽得煽動剛輪奸過他的人。

    那一天江楚恒被肏到了晚上,到后頭被折磨得半昏半醒只能不停喘著含混無力的嗚咽,甚至無意識得想朝門口爬,屁股里盛不住的精液卻流個不停淌了一地,那樣子凄慘不堪到了極點。曲秋遠將人拽回身下壓在地上肏的時候,另兩人則在旁刷手機喝水,只安靜等著排在后頭肏江楚恒。

    你說等玩兒膩了,江楚恒又怎么可能還回得了社會?索性他收了江家的財產(chǎn),就將江楚恒也跟著養(yǎng)起來罷了,畢竟他是這里頭心腸最好的那個。曲秋遠用手指插在男人穴里奸得噗嗤作響,分神考慮著等將江楚恒弄回去之后的事,他肯定得先將男人里里外外都洗干凈才行,他要拿刷子插進男人穴里,將里頭每一寸縫隙都好好清理才行。

    “呃唔”江楚恒低哼出聲,后穴終于沒能受住刺激順從著本能開始痙攣著排出里頭的精液來。曲秋遠的手指輕易就放進去了三根,這會兒將后穴攪得汁液四濺。

    等將男人股間弄得徹底一塌糊涂了,曲秋遠才收回手。

    寧放不知什么時候跟進來的,他盯著床上昏迷著仍逃不過被弄得江楚恒,舔著唇喃喃:“葉春瞧過他高潮的丑樣吧他一定瞧過的。我想”他看了眼正揉著男人臀尖的曲秋遠,僵住了已到舌尖的話,半晌才緩過神將話圓回來:“我們也弄到他高潮吧?讓他知道除了葉春之外的雞巴也能把他肏爽咱們試試吧”

    “要難得三個人一起上嗎?”曲秋遠問道,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盤算。

    江楚恒醒來的時候,坐在床畔的還是葉眠。他端著半杯溫鹽水正慢慢吹著杯中的熱氣,“你暈了幾個小時呢,喝吧�!比~眠將杯沿遞到男人唇前,意味不言而喻。這大多是不容拒絕的,江楚恒硬著頭皮也得在葉眠的注視下喝掉�!暗葧䞍耗銜桓绺�、還有另外那兩個一起輪奸,要多撐一會兒,好嗎?”葉眠嗓音清淺,可說出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栗。

    除去最開始的三個月,實際上之后三人都會刻意錯開時間。而最開始的三個月,也是江楚恒根本不想去回憶起的夢魘。葉眠伸手揉了揉江楚恒的頭發(fā),隨即便按住男人后頸壓向胯下。“小恒乖,先給哥哥舔雞巴好不好?”葉眠嘴上言語溫柔,可動作卻專制蠻橫得很,他在江楚恒的鼻尖前慢吞吞得拉下褲鏈,跳動勃起的陰莖隨著紐扣一解開便甩到了男人臉上。

    光是那股味道就令人作嘔了,江楚恒怎么可能會聽葉眠的話,他只感覺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這會兒激烈掙扎著往后躲閃。葉眠只得松開手,看著江楚恒退到邊角去與他拉開距離。今天這一切都太過反常了,讓江楚恒隱隱感覺有些發(fā)慌。

    葉眠這會兒才放下方才掐著男人后頸的手,“小恒,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有沒有讓葉春肏過你呢?”葉眠與嘴上逞強的寧放不同,如果這會兒江楚恒答與葉春做過,那之后就沒得商量了,哪怕江楚恒哭著求著都不可能輕易繞過去。葉眠面上的笑意斂去后,整個人看著便少幾分活氣兒,透出骨子里的兇戾來�!耙驗楸蝗~春肏過了,所以不想再被我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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