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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千我想見見你”

    “想見你�!�

    “陪我一會兒�!�

    楊千鈺輕聲重復(fù)著桌上留下的訊息,忍不住揣測著歐陽騫寫下這些時的模樣。但這無疑讓楊千鈺的控制欲得到了滿足�?峙職W陽騫永遠都猜不到那個在入睡后肆意辱玩他的人會是自己。他上了樓,明知道歐陽騫現(xiàn)在正昏睡著,還是緩緩說道:“藏好了嗎?如果找到的話,可不會輕易饒過你�!北揪涂諘绲亩䦟痈緵]有可藏身的地方,楊千鈺直直走向床榻,慢慢俯下身看向床底。

    男人還維持著雙手捂著嘴的姿勢,蜷縮在狹小的床底,看著委屈又可憐。迷藥的效果顯著,哪怕是明知有問題的情況下歐陽騫還是無法抵抗沉重的睡意。楊千鈺伸手攥住對方的手臂,一點點得將人生拉硬拽出來�!安宦犜挕彼糁律烙秒u巴在男人臉頰上蹭弄,對方呼吸帶出的熱息令他的陰莖愈發(fā)脹硬。男人端正俊朗的臉被蹭得發(fā)紅,楊千鈺將滾燙的陰莖放了出來,用頂端戳弄起男人的臉頰。他握著雞巴抽打起歐陽騫毫無反應(yīng)的臉,發(fā)出啪啪的黏膩響聲。滲出的腺液在歐陽騫臉上牽出絲來,龜頭在男人緊閉的眼瞼上蹭弄,打濕了眼睫與發(fā)鬢。拿不潔的性器侮辱的行徑漸漸猖狂,飽滿的精囊在歐陽騫的口鼻上碾磨,屬于雄性的氣味也跟隨每一次呼吸而灌進他的胸腔,強奸男人的嗅覺。

    如若歐陽騫這會兒醒來的話恐怕對他的所有信任都會消失殆盡吧。到時候男人恐怕就不會再情愿與他親近了。唯一能如愿的法子就是不顧歐陽騫的意愿將其強奸,到時候男人害怕恐懼的叫喊與完全無力反抗身體將會助長他的行徑,即便這么想著也有些熱血沸騰,可楊千鈺卻知道不可能那么做。

    哪怕有一天他的計策失敗,讓所有人都看出他惡劣且卑鄙的性子,楊千鈺也會讓這個假象在歐陽騫面前永遠維持下去。他既想要讓歐陽騫滿足自己越發(fā)過激的性欲,又想要男人始終毫無芥蒂地與自己相處。貪心可永遠是他最好也是最壞的一點,他低聲喟嘆:“我什么都要,全部都要。”

    他捋起男人的長發(fā)套上雞巴擼動起來,另一只手則扶正著歐陽騫的臉。精液全數(shù)澆上了男人的臉,黏稠的白濁糊住了眉眼,又順著臉頰垂落上發(fā)鬢。楊千鈺用還在收縮著吐出精液的龜頭抵在男人唇上揉弄,將那兩片唇弄得濕淋淋得發(fā)紅。他捏住對方的腮幫,令其有些不倫不類地嘟起嘴�!皻W陽,親親它嗯”他戳弄著男人唇瓣間被擠出的空隙,攪出嘖嘖的嘬吻聲。楊千鈺甚至考慮著等之后還能繼續(xù)這么玩,他可以對著失去意識的歐陽騫隨心所欲地玩弄,又能借此寬慰因被不知是誰的人迷奸而擔(dān)驚受怕的男人,讓對方完完全全依附自己。他會用最溫柔的方式抱歐陽騫,用這根男人親過的雞巴緩慢地肏穴。

    楊千鈺用被子將歐陽騫的后腰墊高,將其雙腿壓向肩膀,用繩子將膝窩與手肘捆到一起,令男人維持著露出后穴的姿勢。男人的穴顏色干凈,甚至是淡淡的瑰紅色,褶皺都生得淺淡,只有一道縮起的肉縫,甚至在邊上還有一粒紅色的小痣。歐陽騫騎在男人臉上磨蹭著雞巴,一邊用手指插弄起眼前的肉穴。

    手指分開穴口,就能瞧見里面濕淋淋收縮著的軟肉,其中分泌出的黏汁還牽出絲來,隱隱帶著股甜膩的騷味。楊千鈺從袖口中掏出早已準(zhǔn)備的東西,一點點塞進男人收縮的濕穴中。在收尾后,楊千鈺扶住跳動的陰莖,將精液全數(shù)噴在男人臉上。

    “我們明天見”

    歐陽騫醒來時,只能聞到濃烈的腥臭味。隨即是眼前逆著光晃動的人影,在片刻模糊后凝聚出熟悉的樣貌,帶著罕見呆怔的表情�!鞍⑶А睔W陽騫動了動雙手,卻發(fā)現(xiàn)被禁錮得動彈不得,這會兒才遲鈍地低頭看向自己。

    他的雙腿與手臂綁在一起,完完全全露出了肉穴來,而方向自然正朝著面前的楊千鈺。肚子里的鼓脹感帶來墜痛,乳頭和陰莖上都夾上了鈴鐺�!鞍⑶e看!”鈴鐺響起清脆的聲音,什么東西正漸漸往穴口那兒擠出。歐陽騫的兩瓣臀肉激顫,渾圓的白珍珠漸漸露了頭,隨著男人搖晃著屁股吐了出來落在地上發(fā)出悶響。“好多、肚子里好多”歐陽騫發(fā)出驚慌的悲鳴,可敏感的穴肉卻促使著他陰莖跳動起來,上頭綁著的鈴鐺響個不停。

    這兒當(dāng)真是個好位置,楊千鈺面上維持著合情合理的不解與訝然,可眼睛里頭卻燃著怪異的熱度。尺寸不小的珍珠卡在了男人的穴口,每一次的回縮都令歐陽騫發(fā)出忍耐不住的嗚咽�!皠e怕,我?guī)湍闩鰜�。”楊千鈺適時上前幫忙,他的手撫上男人被填塞得鼓起發(fā)硬的小腹上,在歐陽騫反應(yīng)過來之前用力按下。

    “呃�。 睔W陽騫手腳痙攣著蜷縮起來,在那粒巨大的粉珍珠從穴口脫出后,伴隨著肉穴抽搐又落出幾顆來。猝不及防的快感令他猛地噴出精液,整個人陷入短暫的虛脫中。

    “里面還有呢,歐陽都弄出來再休息”楊千鈺俯身靠在歐陽騫耳邊說道,果真清醒著的男人弄起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歐陽騫下意識地聽從著楊千鈺的話,努力將里頭的東西排出。好在剩下的都是些尺寸并不大的小珍珠,不多時就響起一連串落地的聲響�!拔以賻湍憧纯�,里面有沒有剩下的�!睏钋р曌焐蠝睾桶矒嶂�,可卻是趁著這會兒歐陽騫尚且反應(yīng)不過來,直接用手指在其穴中翻攪肏弄起來,“里面好像只剩下流出的騷水了呢,還好嗎歐陽?”他極具目的性得用手指反復(fù)刺激男人的爽點,語氣卻謙和地詢問。

    “還、還好哦嗚”雖這么說,但歐陽騫已是目光渙散,唇齒不清的含糊應(yīng)聲。“只有騷水了嗎?真的、只有騷水了嗎?”他看向楊千鈺,一邊射精高潮一邊問著。

    楊千鈺抽出被泡濕的手指遞到歐陽騫面前,“我先把你松開,嗯?”他解開了捆住男人手腳的繩子,摘掉了鈴鐺�!斑@是怎么回事?”他隨手從一旁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濕布巾給歐陽騫擦拭起一塌糊涂的臉。

    歐陽騫哪里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每天晚上睡著之后,總會有人過來弄自己。可卻也知道不是王柘去而復(fù)返。王柘特別喜歡粗暴與讓他伺候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這么折騰。即便是他躲起來,也總是會被找到,就像是什么妖怪一樣�!拔�、我不知道它晚上、每天晚上都來找我”他看向散落在肩上黏成一縷縷的頭發(fā),上頭沾著的東西已經(jīng)干透了,歐陽騫聞了聞,帶著股腥味。

    楊千鈺將人虛攬緊懷里,低聲勸慰:“是我這段時間沒注意到�!彼种改﹃鴼W陽騫的后頸,面上卻是帶著笑。

    “我知道阿千累�!睔W陽騫靠進楊千鈺的懷里,似沒有安全感一般緊攥著對方的袖子。他悶聲說著,可也著實有些委屈壞了,歐陽騫不想叫楊千鈺擔(dān)心,只伸手揉揉眼睛,把那點涌上來的酸澀壓下去�!拔也幌肽愣唷�(dān)心我的事”男人埋著頭,依舊是處處為楊千鈺著想。

    瞧瞧,如今歐陽騫就是當(dāng)他楊千鈺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他蹲下身,看向男人發(fā)紅的眼圈。這表情令歐陽騫看著有些孩子氣,也莫名戳軟了他黑透的心肝。他笑起來,甚至少見地忍不住反省了下自己這一遭是否做得太過分了些。

    而對歐陽騫來說,最近這一番遭遇正逐漸抹消掉原先王柘帶給他的那點甜頭。他掰著手指數(shù)楊千鈺說可以離開這里的日子,心中期許等離開這兒說不定那晚上來的就不會再纏著他。“阿千還有三天,我們不能提前走嗎?”

    楊千鈺聞言臉上的笑意不知想起什么而斂起,他搖了搖頭�!艾F(xiàn)在外頭有點麻煩,所以再聽話等三天,好不好?”歐陽騫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哪怕多少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答應(yīng)下來。楊千鈺自然不可能說,如今事態(tài)實則并非是什么小麻煩。

    原因自然是出在突然現(xiàn)身的王柘身上。楊千鈺在其出現(xiàn)后就始終暗中查探著對方對“歐陽騫”的反應(yīng)�?上н@妖醫(yī)處事冷淡不說,面對昔日算得上交情匪淺的人落得如今這個地步的狀況,也全然面不改色,每日似乎都只是在處理傷患,對其他事情一概不關(guān)心。偏偏如此,才叫楊千鈺找不到對王柘下手的機會。

    王柘幾乎是將幾大門派都走了一遍,無論掌門或是弟子見到他出現(xiàn)都會恭敬稱呼一聲先生。這般眾目睽睽下若是王柘突然消失才會引人生疑。他只得按兵不動,企圖伺機再下手�?赏蹊线@廝不知是從哪兒學(xué)會的制藥,做出的藥方能叫不少收了內(nèi)傷的傷員漸漸恢復(fù)氣血,到最后倒是讓武林幾大門派越發(fā)信服。

    此間,那暗中盯著“歐陽家”的幾股勢力也跟著有了動靜,甚至十分準(zhǔn)確得阻止了他所本計劃好的動亂。楊千鈺對于那幾組人與王柘之間有著關(guān)系的猜測已是十拿九穩(wěn)。但這也表明王柘似察覺到了“歐陽家”一事其中有詐,所以才選擇暗中調(diào)查原委。那若是他拿“歐陽騫”作餌的話,王柘上鉤的可能性也是對半。

    也只看這一步棋了。

    第十六章

    暗流洶涌下,王柘已差不多摸清了楊千鈺的打算。而他也已經(jīng)考慮不再逗留,就此從這番權(quán)利爭斗的漩渦中抽身。待混亂到達頂點,他就可以趁亂離開。然后去將歐陽騫帶離哪里,至少從楊千鈺的眼皮子底下脫身后,他再考慮慢慢助其恢復(fù)記憶的事。

    一切如意料中那般進行,只不過王柘到底有些錯估了楊千鈺的手段,在他離開后不久,就有人傳信道事態(tài)已經(jīng)平息。若他不加緊些速度,恐怕會與歐陽騫在湖心小筑撞個正著。王柘緊皺起眉,加快了腳步穿過樹林。他這次沒再乘舟,只摘葉擲于水面飛踏而去,他推開門,正與坐在榻上打瞌睡的歐陽騫撞上視線。

    “走了。”一月有余不見,王柘見著歐陽騫時忍不住上下仔細打量幾番。

    今日正巧便是楊千鈺約定好要離開的日子,歐陽騫見是王柘,仍抱著幾分試探問道:“是阿千讓你、接我的嗎?”果不其然,恐怕這段時間里楊千鈺沒少給男人灌迷魂湯。王柘眼神微冷,知道恐怕在這兒與楊千鈺碰上的可能性恐怕越來越大,他上前攥住歐陽騫,將男人強行從榻上拽了下來,“我要等阿千!我不走!”看出了王柘的意思,歐陽騫一個多月養(yǎng)得大了些的膽子令他沒再聽王柘的話。

    “歐陽騫,”王柘喚了一聲,“別剛見了面就惹我生氣�!�

    久違的惡寒感竄上來,歐陽騫的語氣下意識就放低了:“我等阿千”

    “歐陽騫!”提高的聲量叫男人嚇了一跳,卻也忍不住開始掙扎起來。王柘剛想開口便頓住了,他看向門口,下一瞬屋門就被從外推開了。果不其然,正是楊千鈺。王柘手中力道不自覺地收緊起來,自當(dāng)是弄疼了歐陽騫。這方才還低聲低氣的男人這會兒似是找著了靠山似的喚起來:“阿千!阿千!”他掙扎得越發(fā)厲害,可那手指活像是摳進自己肉里一樣。“我疼阿千!”

    這人當(dāng)真是端的一副道貌岸然,哪怕如今在這兒見著了自己,也依舊是客客氣氣的行上一禮:“王柘先生。”待他抬起眼時,王柘才瞧出幾分真切的陰沉來�!安恢蹊舷壬@會兒是做什么呢?”對方手上的油包被捏得破碎開來,也足見其并沒有面上那般平靜。綠豆糕的香味在屋內(nèi)彌漫開來,王柘沒想到這人到了最后竟還記著去買了糕點來。

    對方這種莫名的重視讓王柘忍不住輕嗤出聲,“他為何喚你阿千,楊千鈺?”王柘低聲質(zhì)問。手上抓著的歐陽騫還在不停試圖掙脫,或是掰弄他的手指。內(nèi)力虧空的歐陽騫可憐到甚至連他的桎梏都無法撼動,卻仍舊為了楊千鈺王柘嘴唇一抿,神情陰冷的滲人�!皻W、陽、騫!”他幾乎對這個名字咬牙切齒,男人被這么一呼喝才似記起先前的事來,這會兒倒是連嘴唇都發(fā)白了,顫抖從手心傳達上來,王柘微怔不自覺地放松了手勁。

    一脫離桎梏,歐陽騫便想也不想地奔向了楊千鈺。如同找到依靠一般緊緊挨著向來對自己極好的人,攥著楊千鈺長袖的手更是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鞍⑶А睏钋р曌匀恢滥腥藝樀脜柡Γ@會兒也就任由對方扯著自己袖子尋求慰藉。

    他轉(zhuǎn)而看向神色冷到幾乎結(jié)出冰渣的王柘卻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覺得眼前這人擺出的表情太過于可笑亦或者是因為歐陽騫毫不猶豫的拋棄了曾經(jīng)所愛而向自己尋求庇護的此情此景覺得有趣或是莫名優(yōu)越�!巴蹊舷壬�,是怎么尋到這兒來的?”

    “內(nèi)力虧空,腦子也出了毛病。你把歐陽騫關(guān)在這么個無人尋得的地方又是想做什么打算?”王柘并沒有搭理楊千鈺的意思,他稍微將剛才拽著歐陽騫的那只手往后藏了藏,攥得死緊�!皻W陽家的事情你以為沒人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他扯著嘴皮嗤笑,眼睛卻看向埋著腦袋的歐陽騫,到底還是忍不住去猜測這人聽到自家滅族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楊千鈺也是本能的看向男人,然而歐陽騫現(xiàn)下臉上還沒多少血色,可一臉茫然的模樣大概也是不知道他們所說的他一家被殺的慘事。這也不奇怪,畢竟現(xiàn)在歐陽騫之前記憶全無,自然不用擔(dān)心他聽到歐陽家的事情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可楊千鈺到底謹慎至極,這會兒伸手往歐陽騫昏穴上一按,男人便軟了下來被他一把托住。

    “怎么?還舍不得讓歐陽騫聽聽他一家百八口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楊千鈺看看王柘,覺得這人可憐便又禁不住笑了一笑。如今權(quán)勢是他的,歐陽騫也是他的。到最后這王柘也不過竹籃打水一場空�!澳怯衷趺礃�?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記得,全把我當(dāng)所有來待。若不是我現(xiàn)下把他養(yǎng)著,想來歐陽大公子早就被外邊武林人給活吞了吧?”楊千鈺嘴上說著,手上卻動作極輕,也并不把昏睡的歐陽騫搬到床上,只一手扶著男人的腰,任由對方的腦袋枕著自己肩窩一副親昵至極的模樣。

    “這并非無藥可醫(yī)�!蓖蹊仙斐鍪郑爸灰惆阉唤o我�!�

    “王柘先生此前不早厭煩了歐陽大公子的死纏爛打?如此一來不是正好,你瞧如此以后歐陽騫也不會再跟著你了不是?我楊千鈺現(xiàn)下也發(fā)誓絕不會加害他。此不是一舉兩得?”楊千鈺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柘是打算做什么。他們年紀(jì)相當(dāng),哪怕是才識也不相上下,實則說上一句半斤八兩也不為過。不過是借著治病的由頭,對歐陽騫可不知會做出些什么來。楊千鈺分神想到那情那景便忍不住加重了摟著男人腰身的力道。

    王柘自然反唇相譏,“你是怕一旦歐陽騫恢復(fù)正常,必然是不會像如今這樣的吧?”

    “我這不是怕王柘先生不光是想要當(dāng)初的歐陽騫回來,還是想要那個愛慕王柘先生的歐陽騫回來吧?”

    楊千鈺這話一出,不光是王柘臉上陰沉,連說出這話的自己都不免有些笑不出來。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歐陽騫如今已經(jīng)變成這幅模樣,看剛才的模樣估計也是對王柘怕極了此后必然會多生戒備難生親近了罷。如此也算是斷了一截孽緣,楊千鈺看歐陽騫毫無知覺的昏睡模樣,稍微緩下心神。

    曾經(jīng)的歐陽騫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的

    是屬于他的。

    光是瞧見楊千鈺的神情,王柘就猜測其對歐陽騫恐怕已經(jīng)下了手。他忽的勾起嘴角,哪怕心口燒灼得有些生疼,依舊對楊千鈺說道:“怎么,你莫不是以為自己當(dāng)真得了手?”王柘走上前去,“真是可惜�!彼庥兴�,楊千鈺幾乎剎那就明白過來王柘的意思。“我可不是才找到這兒的。”

    楊千鈺那層笑冷了下來,渾身緊繃起來。

    “他最不想的,就是讓阿千為他操心啊,是不是?”王柘也跟著斂起嘲笑,一字一句道:“可惜,他還是我的�!�

    “晚了一步的,還是你�!�

    第十七章

    王柘也不知最后這是在折磨誰,他已忍受不了歐陽騫那般全心全意信著楊千鈺的模樣。到最后他寧愿更狠一些,將對方眼前的假象全數(shù)徹底打碎。楊千鈺棋差一招,那樣自負的性子恐怕難以輕饒造成這種局面的人。他們彼此都較著勁兒,誰都不愿率先退出。他將楊千鈺的脾氣拿捏出七八成,對方原本預(yù)想著的結(jié)果有多好,越是無法接受歐陽騫早已被他開了苞的事實。那些虛偽的可以為歐陽騫營造出的東西盡數(shù)沒了必要。若之后楊千鈺對歐陽騫棄之敝履,那他就能順利將男人帶走。

    極端,卻是最為干脆的辦法。

    他坐在一層的榻上,而楊千鈺則帶著歐陽騫上了二層,是去做什么的王柘自然心知肚明。他松開緊攥著的拳,指甲在手心上留下了幾道滲血的月牙,但這無非也是對于他的自我折磨。并非是沒有與楊千鈺一較高下的實力,但即便他將如今的歐陽騫帶走,男人也只會怨他怕他,時時刻刻惦記著阿千,總從自己身邊逃開。若是那樣,王柘沒有那個信心不會對歐陽騫做出更失控的事情來。他看向屋門前那包破碎開的綠豆糕,在短暫的怔愣后闔上了眼。

    楊千鈺將昏睡著的歐陽騫扔到床上,腦袋里還反反復(fù)復(fù)冒出之前自己設(shè)想的那些光景�,F(xiàn)在再回想起來,都是些滑稽荒誕的笑話。結(jié)果歐陽騫早在他改變計劃之前就被王柘占了身子,甚至隔日還能用那被肏臟了的身子待在自己旁邊。他氣得狠了,連太陽穴也跟著鼓鼓跳起來。當(dāng)初那些感覺怪異違和的表現(xiàn),如今想來也就有了緣由,是王柘早已經(jīng)一手將男人調(diào)教好了。他還自我安慰著是歐陽騫天性淫蕩罷了。

    他的忍耐沒有任何意義,只會令自己看上去愚蠢至極罷了。楊千鈺的眼白上都生出猩紅的血絲來,上前頗有些粗魯?shù)门蚜四腥�。歐陽騫醒來后四處張望了下,沒見著王柘后還未來得及松口氣,就聽楊千鈺語氣冷硬的質(zhì)問:“你被王柘肏過了�!�

    歐陽騫不明所以,但那詞聽多了也自然明白楊千鈺問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點頭承認下來,甚至對著楊千鈺解釋起來:“那個時候、他很生氣的樣子,然后就、用大肉棍、強奸我了�!彼忉屍饋頉]有半點情色的暗示,陳述的語氣反而令人心生微妙。歐陽騫坐在床上,乖巧又順從,成熟風(fēng)貌的外表下是全然破損的認知,哪怕是被強奸了也沒有一星半點正常人該有的情緒。他只有疑惑與不解,無法明白這些行為的意義。

    如果早些想到這點的話,楊千鈺覺得自己恐怕早就會將男人哄騙著弄上床,將其當(dāng)做自己抓來的性奴那般肆意褻玩�?扇缃裾f再多也晚了,他反倒在這當(dāng)下詭異得平靜了下來,“那我也沒必要準(zhǔn)備了�!币粋被調(diào)教好的雌穴,他當(dāng)然沒必要再多憐惜。更是在這當(dāng)下撕碎了偽裝露出毒牙,他扼腕般地抱怨:“如果你早點說,我也不用在晚上給你下藥那樣弄你了�!�

    “阿千?”歐陽騫看著走近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喚。

    “把衣服脫了�!彼曊f道,

    這句話對歐陽騫來說似曾相識,他往后退了退,難得對著楊千鈺時緊張起來:“阿千我不、喜歡挨肏我不喜歡、強奸”楊千鈺哪里管這些,他只想拿歐陽騫來發(fā)泄他的憤怒與不甘。他掐住男人的脖子將人按倒在床上,“咳!阿千!”男人驚叫起來,胡亂間掙扎時踢上了楊千鈺的下腹。這徹底令楊千鈺失了理智,他與王柘不同,自小就被教導(dǎo)著不擇手段,性子也是楊家一脈相承的骨子里的陰毒。

    楊千鈺原本以為自己或許不一樣,但即便披著羊皮久了,他也難以抗衡本性。

    近乎是下意識一般的,楊千鈺直接朝著男人的臉摑下一巴掌。歐陽騫甚至有些被打懵了,嘴角便直接滲出血來。哪怕如此,男人也期望著阿千能瞧出他的不情愿,能和之前一樣作罷。他緊緊攥著身上的衣服,可那撕扯沒有停下,連著手指都被力道扯得發(fā)疼。歐陽騫拉著褻褲的力氣幾乎微不足道,輕易就叫楊千鈺剝了個精光。

    “晚、晚上的人是、阿千?”歐陽騫呆怔地問出聲,在這會兒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的意思。他看著面前的楊千鈺,像在等待對方否認。臉頰上的巴掌印有些發(fā)腫,破了男人那張俊朗的臉。楊千鈺抵住了男人的穴毫無預(yù)兆地直接往里插了進去。“阿千?”歐陽騫的聲音低弱下來,看向楊千鈺的眼睛也濕潤潤的,那視線將楊千鈺看得不知怎的有些惱了。

    “是我啊,一直都是我。”他扯了下嘴角想笑,可卻沒有成功。心煩意亂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逝,反而愈演愈烈。歐陽騫沒再吭聲,他咬著嘴唇,默然得掉起眼淚,幾乎要將自王柘出現(xiàn)后受盡的委屈都哭出來。楊千鈺見狀越發(fā)難受起來,索性將人整個翻過身去從后背肏。歐陽騫沒再反抗,任由著楊千鈺擺弄起來。

    失去了溫柔的意義,楊千鈺的做法實則比起王柘更極端些。

    待入了夜,王柘才上到二層來。但楊千鈺還是未曾結(jié)束,只不過歐陽騫卻沉默的很。即便開著窗,屋內(nèi)的腥味也依舊沒法兒完全散去�!白鍪裁�?我可還沒弄完。”楊千鈺抬眼看向王柘,仍頂弄著身下男人濕軟的騷穴。歐陽騫的脖子上掐印明顯,足見是反復(fù)扼頸導(dǎo)致的。自脖頸往下更是留下不少帶血的痕跡。陰莖則被牢牢扎緊著根部,看著已充血了不少時間。王柘神情微變,直接抽出銀針擲向楊千鈺,這才將人逼退了些。

    “歐陽騫!”王柘上到榻前,低頭去看男人。即便有些凄慘,但聽到王柘的聲音,歐陽騫還是顫了顫眼皮。他伸手想將人從床上撈起,那邊披上外袍的楊千鈺便出手攔下。

    “我還沒玩夠呢,”他露出假笑,溫聲勸道:“放下�!痹舅膊幌脒@樣的,可哪怕他半途哄著男人騙著男人,歐陽騫都不肯給他半點反應(yīng)。他不信這傻子還能當(dāng)真生起自己的氣來,手段便越發(fā)激進。

    王柘手一貼上男人身子,就被涼得緊了緊手。歐陽騫肉眼可見得就是在倔,哪怕這會兒渾身都發(fā)著抖了也不愿像當(dāng)初對他時那樣稍稍服個軟。王柘最后直接點了歐陽騫的昏穴,讓對方將精神放松下來。而這邊男人閉上眼睡過去后,楊千鈺才跟著松懈下來�!巴蹊�,你算計我�!睏钋р曋敝燎埔姎W陽騫的反應(yīng)后,才冷靜下來分析出原委。

    不過幾個時辰,楊千鈺先前所做出的所有事情全數(shù)付之一炬。歐陽騫就像是回到了剛醒來時的模樣,全盤否認了他們之前的所有。王柘解開了歐陽騫陰莖上的綁縛,之后抬眸看向在無意識下才流露出幾分吃痛表情的男人�!斑@樣就結(jié)束了�!彼幌胱寶W陽騫與楊千鈺這人再有任何牽扯,哪怕是一年三年五年,王柘也能讓歐陽騫信任自己,想男人眼里只看向他。他拂開男人額前的長發(fā),到時候等歐陽騫恢復(fù)了記憶,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屆時若男人想報仇,他便幫,若是想淡出江湖,那他就帶人住進山野好好過平淡日子。

    “王柘先生,容我提醒一句�!睏钋р曇娭讲胚在自己身下的人如今被摟進了別人懷里,已是有些難掩煩躁�!叭缃窠稀畾W陽家’的事可不算結(jié)束,你若是將他帶出去,必然遭人截殺。你一人護得了一時,可護不了一世�!钡筒灰粯恿�,只要他好好得將歐陽騫藏起來,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八�,把人給我�!彼焓诌W陽騫的手臂,試圖將人從王柘懷里帶離。

    “放手�!蓖蹊匣琶堊W陽騫,皺眉道。

    “不行。”楊千鈺分寸都不讓。

    直到歐陽騫不舒服得低哼出聲,兩人才都緩下手勁。

    第十七章

    歐陽騫最近挺喜歡曬太陽的,他也不看話本了,就坐在窗邊發(fā)呆打盹。但有時候難免還是會對坐在矮桌另一邊的人投去視線。王柘抬起視線看他,“餓了?”歐陽騫也不理會,只懶懶收回視線。大概是之前說的話太多了,歐陽騫醒來之后就不怎么想開口。

    王柘對男人的寡言也并不意外,繼續(xù)鉆研著手上師父留下的古冊。楊千鈺的計劃在那之后很快成功,看似歐陽家與武林之間維持了平衡,但實則不過就是由楊千鈺其一手操控。但至少江湖如今維持住了表面的太平,王柘也無意去戳穿對方的把戲。他們之間有所交匯的部分也只都在歐陽騫身上。原本按照預(yù)想,王柘是打算在對方醒來后就將人帶走的,不過歐陽騫變得很排斥他們靠近,只要稍微一點動靜就會盯著他們直到拉開距離。

    也因為這樣,到最后也只是待在湖心小筑內(nèi)。歐陽騫醒來時倒還脾氣不小,不愿吃楊千鈺帶回來的東西,偏生要自己去捉湖里的魚。得虧攔得及時,才沒讓歐陽騫跳進湖里去。男人傻起來能把楊千鈺當(dāng)成世上最好的,也能犟得無法溝通。相比起楊千鈺,王柘的情況倒還好些,大概是先抑后揚產(chǎn)生的效果,但也僅限于能接近的距離稍稍比起楊千鈺近上一些罷了。

    楊千鈺那廝耐心從來不淺,哪怕之前把歐陽騫幾乎硬生生折磨死在床上,現(xiàn)在也依舊能在男人皺眉的警惕視線下笑著遞過去不被接受的糕點。光是臉皮這份厚度,也叫王柘望塵莫及。當(dāng)然,這并不妨礙王柘挑破楊千鈺在糕點上下了藥的事實。

    還是強烈的催情藥,他輕易就能嗅到那股比起糕點而言甜膩過頭的香味。歐陽騫自那之后更是瞧見楊千鈺就遠遠避開,為此楊千鈺還和他打了一場。退去那層活力后,沉默下來的歐陽騫難免生出距離感來,他甚至兩三天都不曾碰過東西,這也導(dǎo)致了男人精神衰退變得嗜睡且不愿動彈。王柘放下了手上的古本,聲響令歐陽騫投來視線,像是在打量他要做什么。

    歐陽騫想捉魚,王柘前幾天就做了支釣竿,這會兒在魚鉤上嵌上餌料從窗口處拋出去。支好了魚竿,王柘便繼續(xù)捧起書�!坝浀脛e碰竿,魚會被嚇跑�!蓖蹊掀橙ヒ谎�,正巧看到男人縮回想摸竿子的手。

    魚咬上鉤,王柘便慢條斯理得收起竿,鉤子上掛著一條足有小臂長的草魚,瞧著還頗肥美�!俺詥幔坎怀晕揖头帕��!蓖蹊狭嘀~線,看向倚著窗邊的歐陽騫。男人低著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窗沿,怎么看都像是在猶豫。“歐陽騫�!彼麊镜�,歐陽騫這才停下動作抬頭看他。“別鬧脾氣了,烤魚給你吃�!�

    歐陽騫皺皺鼻子,“沒鬧、脾氣�!彼f起話來都有些發(fā)軟,但聽著還算有精神�!拔抑皇窍氩弧⒚靼�。”他這段時間腦袋里面始終在想唯二在醒來后碰上的人,明明王柘一開始又兇又壞的,可后面卻沒感覺那么可怕。阿千楊千鈺在他一醒來的時候就對他很好,但是每天晚上卻用那種事情嚇唬他,而且還強行做那種事。好的、壞的歐陽騫自己也分不清楚,也因此不知道該怎么去相處。“人到底是好、是壞?我以前呢,是好還是壞?”他一時說得有點多了,就有些難受得咳嗽起來。

    “你沒必要想那么多�!蓖蹊蠈Ⅳ~拎出屋子準(zhǔn)備剖肚處理。歐陽騫在屋內(nèi)戳著支立起來的釣竿。他喜歡阿千,但也沒辦法一下子消化掉那天的事。

    “是不是因為我被你強奸了是不對的,所以阿千才生氣?”歐陽騫回想起來,也就是他回答了這個答案之后,阿千才忽然生氣起來�!皬娂椴粚幔俊彼麊栭T口站住不動的王柘。“如果、不對的話,我錯了嗎?”歐陽騫記得那個時候他也是不情愿的,努力做了反抗的,可他掙脫不開。

    王柘處理完了魚,并沒有解開歐陽騫的疑惑。他說不出胡編亂造的話來誆騙對方,但并不是說他沒有這個想法�!拔疑先グ烟繝t拿下來�!爆F(xiàn)在的歐陽騫沒有分辨能力,也無法理解一些行為,只要是稍加刻意的引導(dǎo),就能讓男人做什么都言聽計從。即便是王柘,不能免俗地想到一些情理難容的事兒上。對方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人前,閉塞的環(huán)境下永遠無法學(xué)到正確的常識。但楊千鈺的前車之鑒擺在面前,王柘暫且還不打算嘗試。

    等在炭火上架好魚肉,蒸騰出的焦香味很快就令歐陽騫的肚子叫起來。魚肉鮮嫩,外皮被烤的焦脆,加上些許去腥的調(diào)味就足夠填飽肚子了。王柘撕下魚肚上的一大塊脆皮,將碎魚肉盛在上頭遞到歐陽騫面前。男人這次沒有拒絕,將魚肉接了過去。

    “王柘、你以前真的不喜歡我嗎?”

    喜歡嗎?王柘不能確定。那時候的歐陽家尚且威名赫赫,自然不可能瞧上他一個小小游醫(yī)。歐陽騫出生名門望族,而他不過是區(qū)區(qū)山野流民。他曾向往過,但更多的或許是陰暗狹隘的妒忌罷了。但無論出自什么理由,當(dāng)歐陽騫的視線真的轉(zhuǎn)向別人時,那種尖銳的惶恐與怒氣就像是在他腦袋中翻攪�;蛟S是因男人如今沒了靠山,他才能撇開那些偏見,去體會自己真正的想法。王柘張口欲言,卻被進屋的人直接打斷。

    “這么想吃魚,怎么不喊我?guī)湍阕�?”楊家如今順利坐上魁首之位,連同身家也跟著翻了幾番,楊千鈺每次過來卻還是一副清湯寡水的素白袍子,恐怕也是為了不在男人面前再過多變化�!昂伪芈闊┳鳛榭腿说耐蹊舷壬�。”楊千鈺極為擅長用這些言語間的軟刀子,這會兒拎起手上包好的桂花糕在歐陽騫面前晃了晃�!皫Я斯鸹ǜ膺^來,吃嗎?”

    楊千鈺沒得到回應(yīng)也只是笑笑,似是習(xí)慣了一般。可實際上他有些忍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糕點上下催情藥。只不過幾日而已,他都開始想念起之前男人喚他阿千了,而不是如今連眼神都不愿與他對上。從小他父親就教導(dǎo)他,想要的東西就要不擇手段弄到手,哪怕對方足夠堅持,時間長了也總會認命。楊千鈺對此深信不疑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實則并非父親的嫡生子,而是從外過繼進來的。他的生父則是父親的侍從,當(dāng)然說是如此,但實際上也就是父親從外頭搶回來的寡夫。為了令搶來的男人順從,父親以村莊的安危加以要挾,又用藥調(diào)教,如今也是叫人徹底死了心在其身邊伺候。正常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如今歐陽騫這般簡單的傻漢子。

    他看著男人吃著烤脆的魚皮,坐在離其并不遠的榻邊。王柘見楊千鈺這樣就知道對方籌備著什么計劃,他皺眉提醒道:“你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彼麄冎g的氣氛說不上有多和諧,甚至隱約有些尷尬。若動起手來,背后又可能牽扯出不少事端,著實捉襟見肘。因此,兩人也秉持著互不打擾的規(guī)矩,只要在不牽涉到歐陽騫的事情上都不會摻手。

    等歐陽騫吃完了,楊千鈺便體貼得遞出布巾。不過男人并沒有接,認認真真舔干凈了手上的油脂。楊千鈺將布巾收回懷里,轉(zhuǎn)而對王柘說道:“王柘先生,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呢?”他并不避諱歐陽騫的在場,“莫不是想做起正人君子,從今往后都不再動欲了?若是那樣,你在這兒暫住下去,在下也并無意見�!�

    “你想做什么?”王柘皺眉問道。

    “王柘先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楊千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接下來,還請您不要打擾�!�

    歐陽騫看向突然靠近自己的楊千鈺,抿了抿嘴還是沒將熟悉的稱呼叫出來。

    不管歐陽騫有沒有看向自己,楊千鈺直接講述起來:“歐陽,你知道外頭的話,其實大家都是會為了生計而務(wù)工的對嗎?”王柘蜷縮起手指,不知怎的似乎知道楊千鈺接下去會說出什么�!暗窃谶@兒你從沒有付出過什么就能得到衣食無憂的生活吧。提供給你的點心和菜品都叫你高高興興吃了可是,我能得到什么呢?”楊千鈺的語氣溫和無奈,像是好不容易才選擇將事實和盤托出般帶著為難�!澳闶沁@里唯一能給我回報的人啊。滿足我的需求,被我強奸,都是你應(yīng)該做的,必須做的,你明白嗎?”

    “楊千鈺!”王柘心跳有些加快,卻出于私心沒有制止。

    “相當(dāng)于是我用住的房子與食物買下了你整個人,無論怎么玩,其選擇權(quán)都在于我�!睏钋р暃]有理會王柘突然的打斷,只看向攥起雙手的歐陽騫。

    這回答了歐陽騫心中積攢的疑惑,男人還一時消化不了這個常理,“所以在這里,我可以被隨便玩?”他喃喃著問出聲來,并沒察覺已貼到身側(cè)的楊千鈺。

    “沒錯,所以我之前對你做的事都是合情合理的,不在于我性格的好壞,只是取決于想怎么玩兒你。”他伸手攬住男人,語氣毫無胡編亂造的心虛感,歐陽騫潛意識里還是對楊千鈺說的話報以信任,因此甚至沒有阻攔對方揉上他胸口的手。

    “是,這樣嗎?”歐陽騫有些茫然,總還有些不確定,因此則看向了從方才開始就沒有出聲過的人�!巴蹊希沁@樣嗎?”他不解得皺緊著眉,楊千鈺已經(jīng)貼上那人的耳根吮吸起來�!班盼沂亲屇銈�、拿來隨便玩的嗎?”男人的胸肉被揉捏著,衣衫窸窸窣窣得散亂敞開。

    “王柘先生,方才做的魚有勞您了�!睏钋р曔m時提點一句,只要王柘這會兒握住機會,那之后就能久違得肏上男人。相比起他,王柘離開一月有余,恐怕早已忍不住了。只不過為了自尊不愿做下作的事情。歐陽騫躲閃起楊千鈺的觸碰,隨即便被掐住下巴強行深吻起來。

    粗重的喘息聲交織,歐陽騫想要推拒的雙手猶猶豫豫,到后頭被楊千鈺捏著放到腿間搓弄�!岸覛W陽因為這點小事鬧脾氣,今天要被狠狠輪奸哦�!�

    “輪奸?”男人怔怔得重復(fù)著,茫然的模樣十分容易叫人生出欺虐欲。

    楊千鈺扯開男人的衣襟,朝著王柘展示出里頭已好一段時間沒見的乳尖。王柘邁開腳步,漸漸走近過去。歐陽騫的眼神懵懵懂懂,他瞥了眼又按著男人深吻起來的楊千鈺,上前吮吸舔弄起男人的側(cè)頸。他當(dāng)真是許久沒碰過歐陽騫了,原本還妄想著淺嘗即止的是念頭早已不翼而飛。他甚至忍不住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在歐陽騫的脖子上留下明顯的齒印。

    歐陽騫微偏仰著側(cè)頸,“我”他剛想說些什么,整個人就被推倒在了榻上。

    “要開始輪奸你了哦�!�

    這么做是正確的嗎?

    或許只是一時的沖動,隨即就會感到后悔。

    但是他還是這么做了。

    第十八章

    歐陽騫被窗外灑入的陽光晃得有點眼花,身上的衣衫都褪到了手肘處,袒露出的胸脯被揉捏著,哪怕楊千鈺告訴了他這是應(yīng)該做的事,他也打從心底里抵觸�!拔�、不想做這個”

    背后的人手上加重了力道,依舊是溫溫柔柔的調(diào)子卻予以拒絕:“不行�!贝篁_著男人上了床,他還得叫歐陽騫心甘情愿地對這事兒習(xí)以為常,讓其把伺候侍奉的事兒當(dāng)做吃飯喝水一般的普通需求�!斑@是你必須做的,往后我們也得立下規(guī)矩,只有你乖乖聽話了才有東西吃,如何?”楊千鈺對于歐陽騫到時候為了不餓肚子搖尾乞憐得求肏的情景很是感興趣。

    王柘動手脫下男人的褻褲,那里有些痕跡還沒完全消退,陰莖根部還保留著被繩子磨出的血痕結(jié)痂。他先前好不容易將男人養(yǎng)出些淫性,不過一個多月就叫楊千鈺將人消磨得只剩抵觸。或許是身為大夫的原因,王柘十分擅長把控男人感受快感的界限,若是超過了,那即便是再怎么天生敏感的身子,也只能嘗到痛苦�!爸安皇沁@樣的,記得嗎?”

    歐陽騫恍惚間才想起和王柘做這事時,即便有疼痛,但到后頭也漸漸嘗著甜頭,沒了原先的抵觸。他點點頭,

    “我記得被、大雞巴插會舒服”歐陽騫囁嚅著,但哪怕記著先前的好處,“但是阿千弄得里面疼,一碰就疼”那段時間他每天早上醒來就覺得下面的雞巴疼脹,穴里更是火辣辣得像是腫起來了似的。男人甚至不自覺抱怨起來:“阿千還拿小棍子插在我雞巴里面,我疼了好幾天還往我穴里塞東西”

    楊千鈺這般只會遵從自身欲望肆意妄為的,恐怕骨子里就是叫人難以忍受的控制欲。王柘瞥了眼對方,這人似是警告般掐了兩把男人的乳尖�!澳菚r候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彼q解一句。面上的笑也蒙上一層陰霾,畢竟聽歐陽騫直言不諱地說出這話,無疑就是暗中把他與王柘做了比較。

    王柘的視線天生帶著股刺人的冷感,歐陽騫腦袋還未反應(yīng)回神,身子就先顫栗起來。熱度從小腹竄起,連帶著后穴也開始自覺收縮起來�!斑磬拧狈讲疟粭钋р暼嘀仓唤心腥瞬磺椴辉赴櫭嫉男馗�,這會兒乳尖也開始微微脹起。歐陽騫久違得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視線落在王柘鼓起弧度的胯間。大約是楊千鈺的折騰放大了先前被王柘肏弄時的快感,“不要痛”他小聲念叨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王柘掏出脹硬得肉棍。他甚至順從得用手指將穴口朝兩邊打開了些。被忽視的楊千鈺猛地掐住男人充血的乳尖,王柘則在歐陽騫分心時頂開了穴內(nèi)濕膩的軟肉。

    歐陽騫雙腿被架上王柘的雙肩,整個人被迫在王柘與楊千鈺之間吃力對折�!皶磫幔�?”楊千鈺掐起男人的下頜,歐陽騫眉眼間原本的遲疑已是被肏化開來,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卻是熟悉的充盈感。

    “不、不會”他頗有些口齒不清,聲音調(diào)子也跟著黏膩起來。楊千鈺見狀多少有些說不上的泛酸,索性舔吻起男人的唇舌泄憤。倒是被王柘一肏就聽話了,恐怕之前挨過不少頓肏了。他在歐陽騫唇上不輕不重地咬著,耳邊都是男人后穴被肏弄出的水聲。

    原以為這段時間能夠收心養(yǎng)性,可當(dāng)真做起來了,王柘的動作還是不受控制地激烈起來。他托了把歐陽騫下沉的腰身,戳弄著男人穴內(nèi)深處。急促的喘息在交纏的舌間消弭,歐陽騫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乳尖稍微碰一碰都令他忍不住顫抖�!奥稽c嗯”兩個人同時帶來的刺激有些過大,歐陽騫無暇再去考慮其他了。“啊慢一點”他低啞的聲音軟下來,臀肉被碰撞擠壓得變形,可帶來的只有綿密的快感。

    精液被撞得從頂端滲出,歐陽騫的后穴收縮起來,高潮感令他蜷縮起腳趾,整個人都癱軟下來。王柘也在歐陽騫的里面射了精,可他剛想繼續(xù)在男人穴里磨蹭著緩過勁兒來再繼續(xù)時,楊千鈺便伸手抵住他胸口�!斑@可是輪流著的�!彪y不成是要他從頭到尾在旁邊干看著不成?王柘承了楊千鈺的情,這會兒也沒有強占著的理由。

    看著兩人換了位置的歐陽騫哼出疑惑的鼻音,但還沉浸在方才的滋味里有些恍惚�!斑类�!”還軟乎乎的穴里忽然又被插入了,可不等歐陽騫適應(yīng),里面的雞巴就兇狠抽送起來。他整個人被拽得躺平在榻上,王柘坐在他的腦袋前面,歐陽騫還能聞著那股腥膻味�!班�!”歐陽騫眉頭跟著緊皺起來,想要掙扎的雙手卻被王柘按住了。原本黏膩的喘息開始變得激烈,身子也開始在肏弄下?lián)u晃起來。

    這看著就與發(fā)泄獸欲的強奸無差,王柘死死壓住了男人的雙手,聽著歐陽騫原先的呻吟變成吃痛的悲鳴嗚咽。楊千鈺肏弄起來可不管男人受不受得住,只一味兇狠野蠻,反倒更像是在征服什么野獸似的毫無留情心軟的意思。王柘與男人凄苦委屈的眼神對上,“你、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含著哭腔哀求,卻叫那聽見了的楊千鈺肏得更狠。

    蹂躪侵犯無法反抗的成熟男人所激出的凄慘哭叫漸漸令屋內(nèi)的氣氛燥熱起來。“說了你是可以隨便強奸的了,是不是?”這是完全忽視男人需求的單方面強占,哪怕在此間男人一次都沒法高潮,也不會被在意。王柘除卻在最開始這么做過幾次之后,就開始顧慮起歐陽騫的感受,沒再動過強硬的手段。

    王柘眉間微蹙,多多少少被勾起了幾分焦躁。

    “啊嗚嗚”男人被頂弄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要強奸我了不要了”歐陽騫恐怕永遠不會明白,當(dāng)這么說時只會令人愈發(fā)亢奮,而非停止獸行。

    在楊千鈺結(jié)束后,歐陽騫甚至連腿都合不上了。

    他腿上留下了楊千鈺強行侵犯時的掐痕,王柘見狀微怔,這才想起放開對男人雙手的鉗制,果然手腕上也留下了明顯的印記。歐陽騫的衣物還掛在身上,褻褲則只褪到左腿腿彎處可憐掛著。楊千鈺在這會兒下了榻,慢條斯理地拆開自己帶來的那包點心。

    王柘總算是舍了之前那些故作矜持,他架起歐陽騫的雙腿,上身前傾讓男人折起腰,被桎梏得全然動彈不得。“噫��!”男人發(fā)出痛叫,雙手在王柘胸前推拒起來。他高大的體格委委屈屈得被桎梏在雙臂間,雞巴在穴里胡亂插弄起來。男人被干得有些脫力了,只能隨著晃動發(fā)出有氣無力的嗚咽�!斑馈�

    為再換個姿勢,王柘暫且將人放開了。歐陽騫就借此空隙抖著身子朝邊上爬。被王柘拽著腳拖回身下的時候更是哀求不止:“求求你不要強奸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男人姿態(tài)低微,瞧見那根紫紅的雞巴都嚇得抖了。

    可輪番的強奸沒有因為歐陽騫的恐懼停止,甚至持續(xù)到了傍晚。

    他跪在兩人之間,前后都被雞巴塞滿。歐陽騫有些失去意識了,被肏開的嘴甚至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吐出舌尖在偶爾的空隙時喘息,后穴更是再盛不下精液,從穴口直接噴出大量濃稠的精液。無論是楊千鈺還是王柘都盡了興,各自整理起衣冠來。只有男人躺在濕濘不堪的榻上,因著半途被肏得失了禁,難免沾著些臊氣。

    他的臀肉也不知被誰摑得高腫,胸口上也滿是掐痕。

    “喜歡被強奸嗎?”楊千鈺轉(zhuǎn)眼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玉公子,溫聲詢問榻上被糟踐得一塌糊涂的是男人。

    生怕再回答晚了又要吃苦,歐陽騫便強打起精神露出顯然勉強討好的笑來,“喜歡、歐陽騫最喜歡被強奸騷穴”他吸吸鼻子壓下哽咽,哪怕如此也難掩委屈。

    楊千鈺面露笑意,掰下一小塊桂花糕塞進男人嘴里。

    歐陽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抿化開嘴里的甜味�?杉幢闳绱艘策是不開心,他拿起中途被撕壞的褻褲,有些吃力得站起身,光裸著雙腿一瘸一拐地走上樓,屁股里的精液更是順著滴滴答答淌了一路。過了幾息,樓下的兩人就相繼跟了上去。

    “不要再撕衣服唔!咳我累我累!”歐陽騫的聲音轉(zhuǎn)弱,又化作嗚咽聲不斷。

    第十九章

    虧得楊千鈺開了頭,在湖心小筑里頭歐陽騫便再不得安生。只要兩人想拿雞巴插他了,不管在哪兒都毫無顧忌得將男人掰開穴就地正法。這日,剛玩過歐陽騫,楊千鈺冷不丁突然問道:“你在找能讓歐陽騫恢復(fù)的辦法�!辈恢獜氖裁磿r候開始,在談?wù)摷罢聲r,他們也不再回避男人。楊千鈺甚至還有閑心去玩弄歐陽騫濕淋淋的后穴。這次給男人喂了春藥,效果甚是不錯,歐陽騫大半個時辰都哭得異常可憐,后穴也敏感得稍微碰一碰都會高潮。男人抽噎著痙攣起來,被楊千鈺輕易用手便玩得難以招架。“這樣不好嗎?”

    “只是嘗試�!蓖蹊匣亓艘痪洌瑢崉t是認為若是歐陽騫不想起來,那就不是完整的。甚至總會覺得對方對待楊千鈺時的注意總比對自己時更多些。

    楊千鈺看向王柘,語氣忽然沉下:“那你有想過要是他想起來的話,之后會怎么樣嗎?”他聽到男人求饒似的喚著阿千,這才停下作弄,將人扶進懷里�!拔铱墒窍脒^的先不論處境,你覺得以他之前的性子,當(dāng)真能受得了這般羞辱?”

    “最壞也不過就是自我了斷,一了百了�!�

    是了,王柘考慮的只有歐陽騫會想起他這一點,卻并沒有想到若是男人恢復(fù)記憶卻成了廢人,無法自己親手報仇這點暫且不論,光是男人被仇人這樣長期囚禁玩弄的現(xiàn)實都足以將其擊潰。如果歐陽騫受不了這茍且,選擇自我了斷王柘知道這不過就是個或許會發(fā)生的可能,但事到如今也不免謹慎起來。

    楊千鈺動手抓著男人的奶子搓揉,“所以維持現(xiàn)在這樣,恐怕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歐陽騫早已是筋疲力盡,他歪靠在楊千鈺的頸邊迷迷糊糊地快要昏睡過去了。王柘對此不予置否,確實如今的歐陽騫他也并非不滿意。如今被楊千鈺逐漸洗腦下來,哪怕確實不喜歡過分強硬的肏干,但也不會過多掙扎,只乖乖受著激烈的強奸或是玩弄。

    或許真的如楊千鈺所說,現(xiàn)在這樣才是最好的。

    見王柘被自己說動,楊千鈺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低頭看向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的男人,湊上去含住了其唇瓣吸吮。男人抿了抿嘴唇,咕噥出兩聲,這會兒已是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袄Я�?”他低聲問道,將歐陽騫更抱緊了些。

    男人點點頭,態(tài)度毫無忸怩得往楊千鈺懷里窩了窩。

    “該去睡了�!蓖蹊险f了一句,上前將歐陽騫接過�!澳阋苍撟吡��!焙男≈m是楊千鈺置辦的地方,可最開始也不過僅僅是當(dāng)做臨時的落腳點,如今進出頻繁,才發(fā)現(xiàn)著實不少地方都些麻煩。比如說現(xiàn)在王柘這般反客為主的態(tài)度。歐陽騫知道換了個人,但也沒了心思計較,絲毫不介意被比起自己纖瘦不少的人打橫抱起來。

    只不過當(dāng)下楊千鈺也沒有與王柘翻臉的意思,只笑笑便起身告別。王柘將人帶回樓上寢室,伸手在男人唇上擦拭幾番,時日越長,他們?nèi)诉@種關(guān)系就越牽扯不清。更何況歐陽騫身子恐怕會漸漸習(xí)慣上被這般激烈玩弄,楊千鈺也不會輕易放手。王柘低頭覆上歐陽騫的嘴唇,對方便迷迷糊糊地迎合起來。“阿柘我困”他含糊得抱怨,王柘卻是一頓。

    “你喚我什么?”他壓低了聲音,聽著有些緊繃。

    歐陽騫被煩得哼唧了幾聲,他推了推身上壓著的王柘,“我困阿柘、睡”他剛翻過身,腰上就被人勒緊著貼上身后的人�!斑恚 彼@得睜開眼,伸手壓住腰上的手臂。對方的手又在他身上摸起來,后頸上也落下舔吸的濕濡感。歐陽騫攥住被子,后穴就被肏了開來。他這會兒又被折騰起來,難免委屈抱怨:“我累唔嗯”他抽噎起來,被媚藥藥效熨得滾燙的后穴這會兒又逼著顫抖起來。

    “再喚我一聲”

    “唔,阿柘”

    “再喚一聲�!�

    “阿柘啊嗯”

    “再喚”

    哪怕是歐陽騫也有些惱了,他打斷道:“阿柘你好煩��!”男人耳邊靜默半刻后傳來低笑聲,便教訓(xùn)似的加快了動作。

    歐陽騫更是不明白一個名字罷了,倒叫王柘比起之前更不知節(jié)制起來。

    最終王柘放下了讓歐陽騫恢復(fù)記憶的想法,對方如今這樣說不定正是天意。背負沉重的仇恨前行,怎么想都是條過分辛苦的路,倒不如全忘了來得好。即便如此對一朝覆滅的歐陽家來說簡直成了笑話,但說到底王柘從頭到尾在意的也只有歐陽騫一人。

    王柘從背后抱著人,對方比起他與楊千鈺都來得高些,每次這個姿勢男人都會半躺下來,腦袋靠在人懷里,自顧自挑選出舒服的姿勢抱著話本看。如果是楊千鈺,幾乎十有八九會忍耐不下來對著歐陽騫上下其手。但王柘倒并不排斥這類溫存,而歐陽騫也因此開始漸漸偏向頻繁窩到他懷里,偶爾還會同歐陽騫一起看看話本上的故事。

    他低頭親了親男人耳尖,歐陽騫便本能的縮縮脖子。王柘也知道楊千鈺是看不得他們?nèi)绱说�,遇上了都會主動從中作梗。最常用的辦法就是把歐陽騫從他懷里抓出去,用直接的方式彰顯出存在感。“見我來了,還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楊千鈺在計劃成功得了權(quán)勢后,似乎腦袋里就塞滿著精蟲,又或者說自身過度的占有欲作祟。

    即使歐陽騫沒發(fā)覺,但實則他們?nèi)酥g的平衡也僅靠男人來勉強維持。只要那邊偏上多一些,對他王柘或是楊千鈺來說都是分割的信號。只不過這種事情往往也都是放在他與楊千鈺之間暗地里的比較,若叫歐陽騫選擇,恐怕到最后只會事態(tài)橫生出其他意外。

    王柘拾起掉落到一旁的話本放到桌上。“阿千”歐陽騫咕噥一聲,就由著楊千鈺伸手摸進他衣衫里。

    直到楊千鈺聽到歐陽騫喚他,才會稍微緩緩節(jié)奏,拿些外頭來的小玩意兒與甜點來哄男人,再問幾句之前做的事。哪怕接下去要做的事又得折磨玩弄好一番,男人這會兒也乖乖同楊千鈺說著前半日的事�!鞍㈣现耙恢迸阒铱丛挶灸��!�

    歐陽騫喚他的方式怕是該惹楊千鈺不高興了。王柘跟著上前,希望這人能曉得些分寸。對方倒是也沒有過多糾纏,反而將話題隨口帶過。歐陽騫如今接受了要給人隨便玩的說法,因此對些不知廉恥的做法都沒有抵觸�!敖裉焱纥c別的吧,歐陽被玩的時候不可以出聲哦,如果出聲的話到結(jié)束為止都要學(xué)狗叫,明白嗎?”

    王柘聞言皺眉,卻也沒有出聲阻止。因這規(guī)矩算是簡單,歐陽騫未想太多就那么點了頭應(yīng)允下來。楊千鈺笑著,像只是與歐陽騫玩?zhèn)微不足道的小游戲�!澳菤W陽把屁股露出來,就打在屁股上,出聲的話就輸了哦。”歐陽騫甚至流露出幾分躍躍欲試來,他轉(zhuǎn)過身,朝著楊千鈺方向脫下褻褲露出弧度圓潤的臀瓣。王柘看著楊千鈺卷起袖口,剛想提醒,就見楊千鈺直接揚手抽了下去。

    歐陽騫臉上的神情剎那間凝固住了,王柘上前將人摟住,男人嘴皮子打起哆嗦來,要哭不哭得濕紅了眼眶。這第一下若說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叫男人痛得失聲,那緊跟著結(jié)結(jié)實實摑在肉上的第二下就立刻讓歐陽騫發(fā)出壓抑的細弱悲鳴。“出聲了。”

    男人這會兒不知怎的起了倔勁兒,他搖搖頭:“沒我沒出聲!”分明是不善撒謊的性子,這會兒狡辯起來心虛得甚至紅了臉。

    楊千鈺也沒有戳穿歐陽騫的虛張聲勢�!澳强赡苁俏衣犲e了,繼續(xù)咯?”之前的力度開始讓歐陽騫顯然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他塌著后腰,緊張地攥著王柘的衣服。楊千鈺看著就是下的死手,王柘不知怎的喉嚨也干澀起來,歐陽騫難得咬住王柘的肩膀,從喉嚨里滾出含糊的聲響。那樣的力道,根本就是挨不了幾下的,歐陽騫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全靠王柘攙摟著才沒摔到地上�!拔逸斄�、我輸了”他服軟下來,屁股已是腫了一圈。

    王柘看著尚且不知情的歐陽騫被楊千鈺一把掠到了身下,臀肉在被下腹撞上時,這才叫男人痛得哆嗦起來。“痛”他臉上血色跟著退去,話未說話就被肏了一下狠的。歐陽騫倒記起了輸?shù)艉蟮慕Y(jié)果,當(dāng)真在一下接著一下的疼痛中磕磕巴巴得學(xué)著狗叫:“汪汪汪嗚”

    “這樣可真的像是小母狗似的呢�!�

    “汪汪呃嗚!”

    男人在榻上痛得蜷縮起來,楊千鈺則肏得他屁股不停朝上聳動,殷紅的臀肉搖晃不停。那叫聲之后摻上哭腔,直痛得男人漏出尿來。“汪嗚啊”激烈的撞擊聲不停,歐陽騫蜷曲著的雙腿也忍不住痙攣。那副凄慘的模樣沒有令王柘生出憐憫,他甚至因為男人這苦痛會持續(xù)幾天而感到異樣的興奮。楊千鈺甚至就那么緊緊箍著男人的腰不放,這令歐陽騫沒辦法繼續(xù)跪在榻上,反而被只能踩上地面。但近乎蹂躪的肏弄卻令他膝蓋打彎,只能偶爾用腳尖蹭過地面�!巴敉敉敉敉簟逼鄳K的臀肉屢屢被撞得變形,歐陽騫甚至整個人都伏在榻上,凄慘得哭個不停。

    楊千鈺將男人豐滿的臀肉死死壓上下腹,“呼”他顯然正在射精,期間更是重重插了幾下�!氨认胂笾械倪要爽呢。”他自男人無意識發(fā)顫的臀肉間拔出了雞巴,余興未消地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王柘并沒有放過歐陽騫,的確因為疼痛,男人的后穴比起以往更加緊窄,肏弄起來的收縮也比以往頻繁不少。

    “偶爾玩玩這樣的花樣很有意思不是?”楊千鈺在旁倒上茶水說道。

    王柘身下的歐陽騫因為過重的肏弄哭喊起來,王柘聳動著享受男人因為疼痛而縮緊的軟穴。楊千鈺手上捏著茶杯,“可注意些輕重,別把小母狗肏壞了�!彼麑⒈械牟杷诳谥校鴼W陽騫的下頜哺喂過去,順勢深吻起來。

    第二十章

    楊千鈺從自家父親身上學(xué)到的東西不少,其中包括對方調(diào)教他生父的花樣。他本以為自己或許會始終維持著道貌岸然的模樣,規(guī)規(guī)矩矩得成親生子。但歐陽騫的出現(xiàn)令一切脫離了原軌,他開始將類似父親那般的手段用在男人身上,卻也難以撫平如今情況帶來的不安感。王柘的出現(xiàn)從一開始就打亂了一切,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強奸了男人,與其私下暗通款曲。而如今被迫如此局面,楊千鈺更難不去考慮歐陽騫會不會再一次喜歡上王柘的可能。

    他聽歐陽騫某一日開口喚王柘叫阿柘,絲毫不遮掩愈發(fā)親近的態(tài)度。也發(fā)現(xiàn)男人越來越喜歡同王柘膩在一塊兒,姿態(tài)放松且愜意,仿佛忘了自己這個人似的。這種情況越是頻繁,楊千鈺就越是無法擺脫那種焦慮感。這令他占據(jù)的欲望越來越強,甚至摻雜了些妄圖摧毀一切的破壞欲。他時時刻刻都想強奸男人,把雞巴插進他屁股里肏弄。

    或許是因他父親的癖好,他多多少少也有對有主的對象感興趣。想搶過來,想讓對方從身體到意識都屈服于自己,這種嗜好偏偏在歐陽騫身上實現(xiàn)了。對方越是與王柘交集,他就越是想要把男人弄到手。恰好,這一天楊千鈺來時,王柘似乎有事暫時離開了湖心小筑,久違得只余下他與歐陽騫兩人。

    男人正靠在書架旁看著話本,毫無防備的模樣一如既往得勾得人想狠狠強奸他。楊千鈺站在屋外盤算了一會兒,隨即解開了身上的腰帶。他上前將腰帶蒙住了歐陽騫的眼睛,隨即在對方發(fā)懵的時候直接將人按在了地上。他壓低了聲線,令嗓音聽起來粗噶不少,“你認識王柘和楊千鈺?”

    歐陽騫被養(yǎng)得并沒有什么常識,哪怕被蒙住了眼睛也只覺得稀奇:“你是誰?你認識阿千和阿柘嗎?是他們的朋友嗎?”

    楊千鈺被男人的話逗得失笑,但隨即便兇狠道:“那兩人都被我抓住了!等之后就殺了他們!”歐陽騫這會兒才聽出來不對,他掙了掙雙手,有些茫然得左右轉(zhuǎn)動腦袋。楊千鈺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緊張得壓低了呼吸,從手腕上摸著心跳也加快許多。他松開按著男人雙手的力氣,隨即順著男人的肚子往上揉到了胸口�!拔疫聽說他們在這兒藏了個人,沒想到竟然還真有�!彼麊÷曅ζ饋�,動手撕扯起男人的衣服。

    原本還有些呆滯的歐陽騫反應(yīng)激烈起來,“阿千?阿柘?”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令男人越發(fā)慌張起來,歐陽騫用力推開不停黏在他身上的手,“我不要你碰”但那點掙扎并無太大作用,楊千鈺沒兩下就將歐陽騫身上的遮擋全數(shù)剝了。

    “你要是反抗,那兩個小子的命可就沒了�!�

    如愿讓歐陽騫停下了動作,楊千鈺動手揉上男人的后腰。相比平日里,歐陽騫的反應(yīng)僵硬得像是木頭,“你不要、你不要傷到他們”楊千鈺聞言動作不自覺便放輕了些,將人抱上最近剛鋪了軟墊的榻上。這才摸上男人后穴,那兒緊縮著,他試著將手指插進去,卻都有些吃力。歐陽騫聽話得躺在榻上,也沒有試著摘掉眼睛上的遮擋,只努力試圖聽著身邊的動靜。

    “你這樣我可沒法肏,”楊千鈺說著,“你得自己把那兒弄軟些,畢竟那兩人能不能活可都指著你伺候得好不好了。”歐陽騫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只胡亂點了點頭就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但他渾身上下都僵硬得很,一時半會兒竟然都不知平日里是怎么做的了。

    “你直接、插進來就好。”歐陽騫半天下來不得要領(lǐng),匆忙說道。楊千鈺并不客氣,直接便抵住了男人還未放松開的地方。對方緊攥著身下的軟墊,在被粗暴插入后卻也是一聲不吭的,只雙手手背上的青筋頓時鼓起。擔(dān)心著對方忘記,他連忙提醒道:“你、你不要傷他們說好的”

    平日里被弄一弄就軟下呻吟的男人這會兒堅強得很,只默默忍受著穴里進出的戳弄。楊千鈺被這幅不常見的模樣勾得心癢,當(dāng)下便將人弄成騎坐在他雞巴上的姿勢。這姿勢以前分明是做過不少次的,但楊千鈺發(fā)現(xiàn)這會兒歐陽騫連手腳都不知該擺在哪兒似的,整個人笨拙得在他身上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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