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抱歉啊,難得你來一趟,卻遇上這種事�!�
韓哲斜睨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又開始不自覺地摳起了甲縫。
這次他伸手過去,扣住她的右手。
她的手太涼了,涼得讓韓哲忍不住蹙眉,手指也收緊一些。
“你的手好暖。”谷音琪嘆了聲。
明明看上去好像皚皚白雪。
她也是個不客氣的,藏在西裝袖子里的左手動了動,手指頭像五只被凍壞的小老鼠,“我這只手也冷�!�
韓哲沒說話,直接把她左手也拉過來。
雙手緊緊裹住她的。
韓哲從她口中知道了今晚的事,不過事發(fā)時谷音琪并不在現(xiàn)場,她也只是略知一二,知情的那些人都被帶回派出所做筆錄了。
冰涼的雙手漸漸回暖,谷音琪突然問:“你說她的未婚夫什么時候來��?”
韓哲:“他在哪個城市?”
谷音琪說了個城市名。
韓哲想了下:“開車再怎么快也要四個小時,如果不開車,就得等明天一早的高鐵了。”
“哦�!�
谷音琪沉沉應了一聲,過一會又問:“會不會,她未婚夫就不來了�。俊�
韓哲收攏手指,把她包裹得更緊一些,掌心貼著她的手背,“她沒跟未婚夫說起以前的事嗎?”
谷音琪搖頭:“她沒有提起這件事,我們也就沒多問�!�
“嗯�!表n哲看了眼手術室緊閉的大門,說:“能來固然好,如果不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至少能看得清楚,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他等了一會,才聽見谷音琪說,“嗯,能活下來就行�!�
一小時后,元莉和另外一個女生來了醫(yī)院。
兩人看見坐在谷音琪身邊的陌生男人多少有些疑惑,但一看清谷音琪身上穿的是件男士西裝外套,立刻心中有數(shù)。
韓哲看出她們需要空間進行談話,在谷音琪耳邊說了聲,“你們先聊,我去買幾瓶水回來。”
谷音琪急忙想要脫下西裝,“外面冷,衣服還你。”
“穿著�!闭f完,韓哲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元莉這時想起來了這男人是誰,上次在「Gaxy」見過啊。
她指了指男人的背影,睜大眼問:“原來你們認識?”
“唔,算是朋友……”
雙手被捂得暖和,谷音琪不舍得丟了這份溫度,把手藏進了長長的西裝袖子里。
元莉沒有多問,跟谷音琪說:“那混蛋尿檢陽性。”
她想起來都還有些后怕,刀子不長眼,那人又失了理智,要是刀尖稍微歪一點,就要往她臉上招呼了。
和馮蝶交好的那個女生叫陳清,她看著沒人注意這邊,低聲說:“馮蝶之前就提過這客人不大對勁,在床上就特別瘋,總愛邊罵邊做,罵的話也很難聽……但每次做完之后就說好愛她,想和她永遠在一起,肯定是心理有問題啊……”
谷音琪安靜聽著她們說話。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她點開,是景思齊發(fā)來的,問馮蝶情況怎么樣了,他得趕回夜店處理手尾,沒辦法來醫(yī)院。
谷音琪回他,還在手術中,還有一聲“謝謝”。
韓哲帶著幾瓶礦泉水回來,分給了三個女子。
元莉道了謝,并偷偷給了谷音琪一個隱晦的眼神。
陳清邊喝水邊說,馮蝶的未婚夫剛才就跟她聯(lián)系上了,現(xiàn)在正往鷺城趕,正說著,電話來了,是馮蝶未婚夫。
谷音琪拉了拉韓哲的袖子,湊近他耳邊說:“她未婚夫會來�!�
耳朵有些癢,韓哲喝了口水,也靠近她耳旁:“那你稍微放心一點了?”
“可人還沒出手術室呢�!�
韓哲側(cè)過臉。
姑娘正抬頭看著手術室方向,眼角和鼻尖泛紅,嘴唇也被她咬得通紅。
不知她想起什么,眼睛里好像又有了霧氣,浸得一顆眸子濕潤黑亮。
他伸手拍了兩下她藏在袖子里的手,說:“放心吧�!�
半小時后,手術室里有醫(yī)生出來,說馮蝶沒有生命危險了,傷口雖深,所幸沒傷到腹主動脈,等麻藥退了之后就能推出來,讓他們?nèi)マk理住院手續(xù)。
一塊重石終于落了地。
陳清和元莉急忙去通知馮蝶未婚夫和辦手續(xù),谷音琪也想起身,但她剛才就發(fā)現(xiàn)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這時腿又冷又麻,站不起來。
她像上次在公寓時一樣,朝面前的韓哲遞手,“韓哲,我腳麻了,你拉我一下吧�!�
韓哲頓了幾秒,接著來到她身前,把那過長的西裝袖子折起兩截,露出她的手。
他輕握住她手腕,但沒有用力帶她一把。
他神情認真,語氣也是:“谷音琪,我可以拉你,但你站起來以后,這條路得好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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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門被推開的同時電動窗簾自動打開了。
凌晨五點,南方的天還是黑壓壓的,韓哲晚上外出去找谷音琪的時候關了總控,此時房間無燈,只剩窗外海面倒映著極淺的月光。
關上門時韓哲伸手,按下了總控按鈕旁邊的「請勿打擾」。
再過一會天都要亮了,但在要睡覺還是要做愛的選擇上,兩人不用太多溝通就已經(jīng)達成共識。
他們在這方面意外的合拍,象是已經(jīng)磨合過許多個夜晚的伴侶。
這一晚產(chǎn)生的種種情緒太難獨自消化,那些緊張、不安、混亂、擔憂、忐忑、焦灼……都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不只谷音琪需要,韓哲也需要。
他在出租車上大聲喊叫著谷音琪的名字,把司機嚇得可夠嗆,轟的一腳油門,踩著黃燈的尾巴沖過了那個交通燈。
在韓哲的印象中,自己還沒如此失控過。
所以做了再睡。
從醫(yī)院回來自然要先洗澡的。
沒放好的西裝滑落地,谷音琪“啊”了一聲,按住韓哲探進她T恤下擺的手,跑過去把西裝拿起,像對待多貴重的寶物,好好將它安放在躺椅上。
還沒來得及直起身,身后人已經(jīng)欺了上來。
吻落在她耳側(cè),很快耳垂往下的那一小塊脖肉被他含進口中吮吸。
谷音琪下巴微仰,手也往后揉進他發(fā)絲里,已經(jīng)開始輕喘:“你今天有點急。”
韓哲也直接承認:“抱歉,我的生物鐘很規(guī)律。”
所以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人很容易變得浮躁。
谷音琪愣了一下,接著笑出聲:“我以為你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很沉穩(wěn)�!�
“是沉穩(wěn),還是沉悶?”
韓哲啞聲問著,手摸上了胸衣后側(cè),卻撲了個空。
“沉穩(wěn),是沉穩(wěn),嗯……”
敏感脖肉被吻出一道潮濕烙痕,其他地方卻遲遲未被撫慰,谷音琪忍不住提醒他,“在前面,你快點啊……”
韓哲是真有些急,摸了一會也沒明白那前扣怎么開,干脆把胸衣直接推了上去。
兩團乳肉彈出來,他一手捧住一顆。
手指會深深陷進無骨軟肉中,他稍微用力,再忽然松開時,就會得到谷音琪一聲嬌到骨子里的呻吟。
指尖收攏,他直接揉起兩顆奶尖。
輕扯起,那呻吟聲更嬌軟了,像一勺涂抹在松軟吐司上的果醬。
韓哲不愛甜食,果醬會甜得他喉嚨發(fā)癢,谷音琪的嬌啼也會,但他很鐘意。
韓哲突然明白為什么忘不了和谷音琪之間的性事。
谷音琪總會給他許多反饋,她覺得舒服她會叫,覺得不舒服會引導他,如若他頂撞上對的地方,她的身體會毫不吝嗇地給他獎勵。
她會流好多水,直截了當?shù)馗嬖V他,“你這樣肏我我很舒服”。
上面那張小嘴會騙人,會說些讓人猜不透真假的話語,但下面那張小嘴很誠實,舒服就是舒服,不會騙人。
所以當韓哲摸到一手滑膩體液時,他就知道谷音琪動情了,沒騙人。
傾瀉而下的熱水終于把兩人的體溫調(diào)至同一個溫度。
谷音琪一條腿直立在地,另一條腿被韓哲抬起,腳尖踩在淋浴間里的大理石石凳上。
淋浴間里白煙彌漫,谷音琪隔著水汽,低頭看著坐在石凳上的韓哲。
熱水沿著她大腿往下洇,分不清是花灑的水,還是她體內(nèi)的春潮。
男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她水穴里探索搗弄,嘴里含住她已經(jīng)泛紅的奶肉吮咬,谷音琪上下皆失守,能做的只有扶住花灑桿子,好讓自己不要因為腿軟而不爭氣跌落地。
她有些后悔上次教韓哲太多,這人記憶力有點太好,指節(jié)勾了兩下,就已經(jīng)找到她的弱點。
感受到手指被緊緊咬住,韓哲知道自己找對點了,他肯定自己的學習成果,語氣十分自信:“是這里。”
“不、不是……”谷音琪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下意識地否認。
“又說謊�!表n哲睨她一眼。
太遲了。
接下來的幾十秒里,谷音琪只能顫著聲音呻吟,任由快感陣陣襲來,最后將她淹沒。
她舒服得快要無法呼吸,正大口喘著氣,卻發(fā)現(xiàn),韓哲竟又開始攪弄起來,抵著那塊軟肉飛快按壓,速度完全沒有打算慢下來。
水聲咕唧,還沒消退的浪潮又一次狠狠在她小腹里來回拍打,而且尿意比剛才更強烈。
谷音琪緊抱著他的頭和肩膀,指甲擠壓進他繃緊的肌肉里,也不管會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紅痕。
以前她急需解壓的時候會讓自己在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高潮,這樣她會精疲力盡,不再胡思亂想,也能很快入眠。
“你作弊……韓哲你作弊……”
她哭喊得像個孩子,卻把自己的胸乳挺得更高。
“嗯……”韓哲含住她的奶珠舔弄,悶悶地應了一聲。
他沒想太多,什么連續(xù)高潮他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谷音琪下面這張小嘴很喜歡被他這么弄,濕噠噠滴著水,水沿著他小臂上鼓起的筋脈,最后滴落在他硬得不像話的肉莖上。
龜頭像只口渴了許久的小獸,嘗了幾口鮮甜,叫囂得更厲害了。
要更多,要更多,他想要更多。
谷音琪第二次潮吹比平時要兇猛許多,她在想可能是某個閥門被韓哲弄壞了,控都控不住。
要是弄壞了怎么辦?要這壞家伙賠多少錢才好?
她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屁股一挺一挺,春水全灑在韓哲紅彤彤的龜首和黑森森的恥毛上。
腰一軟,谷音琪就想往下坐,韓哲及時撈住她,還有些不解地問她:“這是舒服過頭?還是困了?”
谷音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嘟囔:“不告訴你……”
淋了個熱水澡,韓哲覺得倦意消去一些,可欲望高漲得他自己都覺得害怕。
谷音琪的陰阜上光潔無毛,這時泛著淡淡的紅,像蒸得剛剛好的粉紅饅頭。
韓哲起了沖動,想直接搗進去,弄得她更加松軟可口。
最終他還是從洗漱包里摸了幾枚套子,抱著眼皮子都被烤得通紅的姑娘回到臥室。
兩人的頭發(fā)都沒擦干,純白被單被亂甩的水珠濺濕,開出深深淺淺的小花。
谷音琪騎在韓哲身上,奶肉蹦跳,腰肢妖嬈,肉臀在男人堅硬的大腿上撞出浪花,小穴緊咬著深埋體內(nèi)的那根物什,恨不得十個來回就把他絞出精。
她本來想好好表現(xiàn)一回,好讓韓哲知道學海無涯。
可結(jié)果,自己都到了兩次了,身下的男人還死咬著牙,沒有打算繳械投降的樣子。
谷音琪沒了力氣,軟成一灘果泥躺在韓哲身上,開始耷拉著眼皮想要裝睡,嗯嗯嗚嗚地說她好困了。
“那就趴著,我來動�!�
韓哲翻身而上,塞了個枕頭給她抱著,抬起她濕噠噠的臀,咕唧從后又一次入了進去。
谷音琪來不及逃,這姿勢太危險。
現(xiàn)在不用她喊小哥哥再快點,韓哲就已經(jīng)自覺地抽送起來,淺出深入,把她深處的那塊花田搗得泥濘不堪,象是做好了要被播種的準備。
高潮洶涌而至時谷音琪抱著枕頭哭得一塌糊涂,胡亂呢喃著“要被弄壞了”、“再弄的話套都要破了”,諸如此類。
她跪都跪不住了,整個人軟趴在床上,“你又叫我好好走下去,你把我弄到腿都軟了,我要怎么走啊……”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韓哲像抱孩子一樣把她抱在身前,捧著她走到窗邊的躺椅旁,面對落地窗坐下。
他扶著依然腫脹的性器,一點點送進逼仄緊致的甬道內(nèi)。
入到最深的時候谷音琪喟嘆一聲,“哥哥真的……太長了……”
韓哲低笑一聲,捧著她兩瓣圓臀,慢慢拋送起來。
面對面的抱姿,讓他能細細吻過她的鎖骨和下巴。
這樣的溫柔像豐盛主菜過后的冰涼甜點,令谷音琪情迷意亂,在上下顛簸中,她也俯首去吻他長出零星胡茬的下巴。
有些扎,扎得人心癢難耐。
天空像曝光過度的相片漸漸發(fā)白,遠處海面泛起紅光。
“要日出了�!�
韓哲低喃道,嘴唇輕貼在她嫣紅唇角。
在公司剛起步的時候他經(jīng)常通宵熬夜,那時鋼鐵叢林里看不見日出,倒是對面寫字樓的玻璃倒映著日光,刺得他眼睛發(fā)疼。
谷音琪懶懶地撩起眼皮,斜眸看了一眼。
“能見度很高,等會的日出會很漂亮�!�
她在海島長大,童年常跟著父母的漁船出海,對此經(jīng)驗老道。
但自從帶著奶奶搬來鷺城,她也有好些日子沒看見海上日出這樣的美景了。
她收回視線,凝視著韓哲近在咫尺的眼。
“哥哥以前試過這樣子看日出嗎?”
谷音琪晃了晃軟腰,意思是這樣肏著穴的狀態(tài)下看日出。
她的鼻尖輕蹭過他的,像兩塊打火石,擦出一顆兩顆璀璨火星。
經(jīng)過又哭又叫一小時,女孩的聲音早啞掉了,低了幾度,卻比嬌滴滴時更性感嫵媚。
炙熱鼻息在兩人之間翻滾,韓哲微側(cè)過臉,讓兩人的鼻尖不會因為接下來的動作相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