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驚訝地看著我,然后有些慌張地說:“小野,你別鬧!被人看見了!”
“你怕嗎?”我冷著聲音問他,“其實你興奮得很�!�
我指了指他的襠部:“你硬了�!�
他慌張地想用衣服遮蓋,我干脆拉起他的手,往他那里摸。
“你知道你為什么痛苦嗎?因為你不愿意接受真實的自己。”我說,“你連在日記里都不誠實,所以才會一直矛盾、掙扎。你其實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些已經唾手可得了,但你偏偏還要推開。你像個垂死掙扎的病人,但你要知道,你再怎么掙扎也是活不了的�!�
我彎腰,在他耳邊說:“哥,你現在比我還像個瘋子。聽我一句勸,放棄那些狗屁道德和底線。反正除了我,沒人知道你整天想和自己親弟弟做愛�!�
我的手輕輕覆在他的手背上:“誠實點。和我一起破罐子破摔�!�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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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進來�!�
我哥喘著粗氣,說話時還故意舔了舔嘴唇。
他的褲子已經褪到腳踝,下身毫無遮擋地展現在我面前。
車內空間狹小,他卻似乎格外喜歡這里。
他趴在后座上,翹著臀部,雙手扒開臀瓣回頭邀請我。
在這一刻我突然很后悔,當初買車的時候應該買個空間更大一些的。
我的腰帶已經被他解開,硬挺的陰莖上還殘留著他的口水。
如果不是我攔著,他剛剛會直接在咖啡店的洗手間里給我口交。
我很喜歡這樣放肆的我哥,可又不得不承認,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有一種病態(tài)的瘋狂,讓我很擔心他下一秒真的會瘋掉。
我其實想,或許我應該叫停這樣不健康的性愛,然后把他押解到許醫(yī)生那里。
但我又真的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面對這樣熱情奔放的況澤,我只想操死他。
車上沒有安全套,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握著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處。
“你還說不知道我會來?”
他的穴口柔軟濕潤,明明提前做過了擴張。
“我不知道�!�
我一點點頂進去,我哥仰著脖子喘息。
“那你還提前做擴張?”我想到他做擴張的目的,猛地頂到了最深處,“你是想跟誰做?”
“沒有!”我哥大概有些疼,瘦削的背上都滲出了汗。
他反手摟我的頭,試圖和我接吻。
“說,你想跟誰做?”我狠狠地頂他,在他回答之前,拒絕和他接吻。
“你啊�!蔽腋鐜е耷徽f,“哥只跟你做。”
他親口說出“哥”這個字,讓我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我曾經想過,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弟就好了,那樣我哥就不會這么抗拒和我在一起。
但我絕大部分時候又無比享受著我們之間切割不斷的血緣關系,在做愛時,這層禁忌關系比什么都催情。
“哥。”我吻他肩膀,“你只和我做,為什么來之前就做了擴張�!�
“是自慰�!彼廾呀洕窳�,在我不動時,主動開始扭腰,“我……我剛在賓館房間自慰完,出來就看見了你的車�!�
福利院斜對面就是一家破舊的小賓館,當年我養(yǎng)父母來接我的時候,曾經在那里留宿過。
“不信的話,你看我的背包�!彼M勁地伸手去拿,但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信。”我拉過他的手,一根一根親吻他的手指,同時開始用力地頂弄他。
我不停地在他耳邊叫他“哥”,我哥一開始還有點抗拒,可到后來欲望徹底侵蝕了他,他干脆轉過來騎在我身上,一邊扭一邊閉著眼呻吟:“小野……操我……是小野在操我……”
他睜開迷離的雙眼,捧著我的臉親吻我,興奮到快要發(fā)瘋:“好弟弟,操死哥吧……”
他比上一次還要熱情,求著我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齒印。
我們停車的地方隱蔽,但難保不會有人經過。
在這個過程中,偶爾有路人,怕是在外面都能聽見他激烈的叫聲。
我射在了他身體里。
原本想著在外面不方便清理,射精前想抽出來,我哥卻緊緊地按著我,懇求似的:“小野,射給我……哥想要�!�
理智在這種時候不可能存在,我緊緊摟著他,低吼著射了出來。
他像是獲得了什么至寶,激動地摟著我歡呼:“太棒了!好爽!小野把哥灌滿了!”
我們大汗淋漓地擁抱著彼此,在平靜下來的車內,久久沒有分開。
之后我哥就開始哭。
他全身顫抖地問我:“哥這樣,是不是很惡心?”
我抬手安撫他,知道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自我折磨了。
“很性感�!蔽艺f,“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我哥破涕為笑,微微起身,看向我。
他依舊保持著跨坐的姿勢,但后穴還含著我的性器。
射精過后,性器半軟,他這么一動,有些許精液從他里面流了出來。
“其實,死了也好�!�
“什么?”
我還沒搞懂他的意思,他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條我的領帶,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
“你死了,就永遠都是我的了�!�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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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實在有些滑稽。
我的性器還插在我哥身體里,兩人相連的地方甚至還有精液在往外流。
可騎坐在我身上,上一秒還和我溫存的人,這一秒就想要了我的命。
我哥帶著笑意看我,可眼里卻都是淚水。
他手上的力道更是越來越大,勒得我?guī)缀跻呀洿贿^氣。
我下意識想掙扎,想掰開他抓著領帶的手,可當我握住他冰涼的手時突然就放棄了。
我覺得我可能知道他為什么一直這樣反復無常了。
我閉上眼,任由他對我施暴。
“小野,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下地獄的�!彼Z氣輕柔,手上卻加大了力度,“我會和你一起死�!�
可我他媽的一點都不想死。
但我依舊沒有掙扎,沒有試圖推開他。
當我意識到他想要的是什么時,我就知道了應該如何解開我哥為我設下的那道謎題。
它其實一點也不難。
我在賭,用自己的命和他已經瘋癲的狀態(tài)打賭,我其實不確定是我先死還是他先恢復理智。
我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身上也逐漸泄力,我體驗到了尋常人幾乎沒有機會體驗的瀕死感。
“你怎么不掙扎呢?”
隱約間,我聽見我哥顫抖著聲音問。
我費勁地睜開眼看他,拼盡全力擠出一個笑容。
我相信這是我這輩子最難看的一個笑,可正是這個笑,讓我哥為之一愣,隨即松開了手。
活下來了。
一瞬間,空氣重新涌入我的胸腔,我狂咳不止,頭暈到差點暈過去。
我哥抱著我,哄小時候的我一樣,輕輕撫摸我的頭發(fā)。
“沒事了,”他親吻我的額頭,“小野,沒事了�!�
我抬起手抱住他,把臉埋在他懷里。
我哥又哭又笑的,他向我道歉,跟我說:“對不起小野,哥只是太怕你不要我了�!�
無非就是這點事。
這么多年,我哥一定經歷了很多的失去,所以極其缺乏安全感。
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在試探我,想知道我會不會離開他。
真傻啊。
我怎么會離開他?
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連在一起的。
重獲新生之后的我緊緊抱著他,仿佛回到了我們還在媽媽肚子里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們的眼睛還沒睜開,卻已經有了彼此的陪伴。
我知道對我哥這樣的人,語言上的任何承諾都是極其蒼白的,要是他能相信,就不至于鬧成今天這樣。
又是自殺,又是嚇唬我要殺我。
他需要的是我長久的、堅定不移的陪伴。
我抽出紙巾給他擦了眼淚,然后小心地從他身體里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