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只希望卿燭能做好準備部分,不要硬插進來。
卿燭旋開潤滑劑的蓋子,將白色的膏體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進季游月的臀縫,手指慢慢進出,不斷抽插。
季游月趴在床上喘息,后穴的手指越進越多,抽插間膏體被體溫融化,變成看著淫糜的白色稠液,卿燭扶著季游月的臀,慢慢插了進去。
季游月的手臂在顫,卿燭插得很深,深入一段距離后就開始抽插,他的前戲做得充分,季游月沒感覺到疼,也就更容易忍受些。
卿燭干著季游月的后穴,抽插間洞口周圍泛起白沫,看著很色情。
然后堅硬的頂端捅開了結腸口,季游月小聲尖叫了一聲,身體徹底失守,男人的性器碾壓著他深處的腺體,這和被插子宮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帶來的快感都同樣極端刺激,季游月初次體驗,根本受不了,狼狽地想往前爬,后臀卻被男人的雙手緊緊抓住,無論怎么掙扎都撼動不了分毫,只是徒勞無功。
季游月雙唇分開,晶瑩的涎液從唇邊落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他被干得太狠了,在強烈的刺激下失態(tài),卿燭就喜歡看到季游月被他奸到無法自控的失態(tài)模樣,沒有分毫造物主的從容,只剩下一個匍匐在他身下的娼妓。
精液擊打在敏感的腺體上,季游月被迫用后穴高潮,他抽搐了兩下,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卿燭退出了他的身體,季游月的后穴已經(jīng)被他插開了一條合不攏的細縫,不斷往外潺潺地冒著精液。
卿燭在季游月耳邊輕聲說了兩句羞辱他的話,但季游月實在太累了,眼睫半闔,他的眼淚似乎流干了,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卿燭往他后穴的濕洞里也插了一根假陽具。
娼妓最好能隨時服務客人,奸完之后往前后插上假陽具,下次就能直接干,不用做什么前戲。
況且,小逼時時刻刻含著東西,慢慢習慣之后,如果洞里不插點什么就會感到空虛,到那時候,季游月一看見他就會流水,身體食髓知味后,說不定會哭著求卿燭干他。
他解開了季游月的手銬和腳上的束縛,但季游月被綁的太久,腿無力合攏,按照慣性大張著,被剃掉恥毛的光潔下體展露無遺,咬著假陰莖的陰縫時不時抽搐一下,似乎在邀請人用力侵犯。
出于惡趣味,卿燭拿了條縷空的情趣蕾絲內(nèi)褲給季游月穿上。
今晚玩到這里就差不多了,日久天長,帳可以一筆一筆慢慢算,不必急于一時。
卿燭撿起地上的紙團,展開來看了看,唇邊泛起古怪的微笑,直到他展開那張畫著他的圓珠筆畫,他的笑容加深了些。
深深淺淺的藍色勾勒出輪廓,卿燭本人站在最中間,但身邊都是深藍色的暗影,看著不祥又陰暗。
“不愧是大少爺出身,會的東西還挺多�!鼻錉T把這張肖像整齊疊好,放進西裝口袋,抬頭去看躺在床上的季游月。
他給季游月蓋了被子,想了想又托著后頸喂了點水,今晚季游月幾乎哭了一個晚上,下面的兩個洞也被玩到不停噴水,不補充點水分或許會脫水。
但他嬌貴的小娼妓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半睡半醒的,卿燭給他喂了半杯水,他就徹底睡著了。
離開前,卿燭在季游月的腿根處補上了最后一劃,他蓋上筆蓋,兩個清清楚楚的“正”字端正地印在白膩的腿根處。
“你慢慢有娼妓的樣子了�!彼f,笑著在熟睡的季游月的額上親了親,然后直起身體,整理好自己稍微有些凌亂的領口,揚長而去。
【作家想說的話:】
壞狗現(xiàn)在很爽,但最后會破大防,誰讓他這么壞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5
肯定是插進子宮里了丨高中卿燭,拔假陰莖,清洗
客房的門既可以從外面鎖上,也可以從里面鎖上,卿燭離開時季游月已經(jīng)熟睡,自然無法從里面鎖上門,所以他用鑰匙在外面轉上了鎖扣。
鑰匙隨身攜帶,不必擔心弄丟,船上的另一些他自己要么在自相殘殺,要么被卿燭斬殺,他和與自己樣貌相同卻年齡不同,穿著不同的自己搏殺,盡管是關乎生死的競爭,他卻穩(wěn)操勝券到有些百無聊賴。
畢竟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重來讓他都有些倦怠了。
他靠著船外的走廊,等待著下一個“自己”的到來。
半夜三點左右,季游月所在客房的門傳來的細微的響動。
門鎖輕輕轉動,把手旋轉,門被輕輕推開,走廊上的燈光照進一束。
緊接著,門又被悄然關上,房間內(nèi)重歸黑暗,一束手電的光亮起。
冷白的光線照亮了黑暗的客房,也照亮了來人的樣貌。
一個穿著藍白色高中校服,臉龐看著有些青澀,但長相和剛離去不久的卿燭相差無幾。
他也是卿燭,只不過格外年輕。
客房并不大,正中央的白色大床格外顯眼,床的中央鼓起一團,借著手電的光,卿燭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但臉側向另一邊,暫時看不清樣貌。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意外,他高考剛結束,返程的路上校車突然和一輛貨車相撞,一陣劇烈的疼痛后,再睜眼,他就來到了這艘處處透著古怪的游輪。
手上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句簡短的話:【只有殺光所有競爭者,才能得到唯一的生還機會�!�
這句話讓他本能的感到危機,卿燭什么情況都不了解,他還是個學生,也無法克服心理障礙向其他人舉刀,于是他躲藏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探索。
然后他見到了一具尸體。
那具尸體看上去和他別無二致,只不過是穿著不同,年齡看上去也更大了些。
還沒來得及細想,遠處就傳來了腳步聲,另一個穿著針織衫的自己慢慢朝這里走來,腳步沉重,右手還拎著一把不斷滴血的斧頭。
那個“卿燭”臉上也沾了血,看到這具尸體似乎有些意外,但毫不猶豫地一斧頭砍下了尸體的頭顱,然后輕嗤一聲,一腳踢開了那顆和他一模一樣的頭顱。
頭顱骨碌碌地滾了一段距離,最后撞到了柜子。
鮮血噴得到處都是,那個“卿燭”米白色的針織衫上,頭上臉上也都被濺上了一道鮮血。
但他好像并不介意,隨意抹了一把臉,就繼續(xù)朝前方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輕聲呢喃:“躲到哪里去了呢?”
卿燭躲在柜子里目睹全程,眼前的一幕給他造成了極大的沖擊,但他并沒有失態(tài),反而更加冷靜,思考著當前的局勢。
他看到了很多個“自己”在自相殘殺,像是被困在斗獸場中走投無路的野獸,卿燭并不想殺人,他想弄清楚真相,然后逃出去。
離開最底層后,游輪的裝飾奢華明麗起來,厚厚的深紅色地毯,印著金色紋路的奶油綠墻布,走廊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員工信息。
這個員工是游輪配備在船上的廉價娼妓,用途是緩解壓力。
但是那張臉
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那張漂亮的面龐便會從潛意識的島嶼中出現(xiàn),進入到卿燭的夢中。
他的名字叫做季游月。
卿燭站在床前,借著手電的光亮映照出床上熟睡之人的樣貌。
他眉頭緊皺,看上去頗為不安,額發(fā)散亂,嘴唇緊抿。
這是游輪上的娼妓,也是他夢中的情人。
白天時他還給了卿燭一個提示,讓他弄清了當前的情況。
卿燭對自己的夢中情人一直頗有好感,雖然在夢境中對方負心而絕情,但他實在太漂亮,每當夢到季游月被強行剝?nèi)ヒ挛飰涸诖采�,被侵犯到崩潰求饒時,卿燭醒來后就情不自禁地面紅耳赤,羞赧不已。
而況他們也不是沒有過好時光,戀情剛一開始時,他們也度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之后產(chǎn)生矛盾大概率也是因為階級和家庭環(huán)境不對等,所以不可避免。
他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紙,被展開的,皺巴巴的游輪提供的備忘紙,他一張一張撿起來仔細查看,但上面的語言支離破碎,寫下紙張的人像是要催眠自己一般,不斷地寫著這是個噩夢,很快就會醒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卿燭確認了登上這艘船并且自相殘殺的只有他自己,除此之外別無他人,這艘船上唯一并非“卿燭”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季游月。
卿燭認得自己的筆跡,這些紙張上的筆跡并非他所有。
那么寫下這些紙張的人只可能是季游月。
季游月覺得這是個噩夢,說明他并非一開始便和這艘游輪一同誕生,極有可能也是被脅迫到這里來的,卿燭想起員工信息欄上季游月的照片,西裝革履,看上去出身優(yōu)渥,漂亮又沉著。
所以季游月也是被迫到這里,被逼著成為了游輪上的娼妓,不得不為船上相互廝殺的“卿燭們”提供性服務,因此才覺得這是個噩夢,不斷地想要醒來?
實在是有些太可憐了。
卿燭沒拉開季游月身上的被子,只敢隔著被子輕輕碰一碰他:“你好,請請醒一醒。”
季游月迷蒙地睜開雙眼,猝不及防看見卿燭的臉。
他幾乎立刻就清醒了,視線不動聲色地掃過對方身上藍白色的校服外套,因為對方就站在床邊,靠得極近,季游月甚至能看見對方校服身上的校徽,以及“細河市第一中學”的字樣。
信息迅速在大腦里整合,季游月馬上做出判斷,他像是看見什么極為可怕的事物那般,瞳孔放大,呼吸急促,神色驚恐地后退,但這些幾乎像是本能的應激反應退去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瑟瑟發(fā)抖地又靠了回來。
在他動作時,似乎拉扯到了身上的什么東西,季游月猛地僵住,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緩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他垂著眼睫,不敢和卿燭對視,眼眶微微發(fā)紅,沒說話,細微地嗚咽出聲。
看上去實在是太脆弱可憐了,如同被釘住的蝴蝶,漂亮又孱弱。
卿燭下意識地安慰他:“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少年剛滿十八歲不久,面龐還帶著些青澀,但也已經(jīng)初具成年男性的雛形,他試圖安慰眼前這個明顯受驚過度的可憐的夢中情人,“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待你的�!彼f,努力表現(xiàn)自己的無害:“可以讓我?guī)湍銌�?�?br />
季游月沒有回應他,只是抬起眼睫,充滿希冀的看了他一眼,但當目光觸及到卿燭的臉時,立刻又倉皇地垂下頭。
卿燭的這張臉就足以讓他驚懼。
房間里頓時陷入一片短暫的沉默,季游月不出聲,卿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季游月表情維持著破碎脆弱的樣子,心里卻在思考。
眼前這個卿燭為什么能夠留下來?
穿著灰西裝的卿燭顯然經(jīng)歷過這個名為《血色游輪》的故事,對將要發(fā)生的一切都理應非常清楚,季游月親眼看到了他對待另一個“自己”時的狠辣態(tài)度,通過之前他指奸季游月時說的“還有半個小時另一個我會登船”,說明他對其他“自己”出現(xiàn)的時間和行蹤都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他沒理由放過眼前這個高中時期的卿燭。
而且,卿燭此前不斷強調季游月是他“一個人”的娼妓,他獨占欲很強,并且明顯不認為其他的“自己”能和他混為一談。
盡管是另外時間線的自己,但對方個體獨立,思維獨立,所以在卿燭看來,他們也是獨立的“他者”,并不能指代他自己。
所以是為什么?
突然間,那張寫著劇情簡介的紙張內(nèi)容映入他的腦海,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卿燭殺死了船上的其他自己,回到現(xiàn)實,然而躲過車禍之后又發(fā)生新的意外,再一次回到游輪,爭奪生還機會。】
季游月有了一個猜想。
卿燭第一次在游輪的廝殺中勝出,但這不是結局,之后又有意外,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游輪進行廝殺,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這艘游輪有一種超自然的力量,能夠聚合許多時間線,不過過去還是未來,都能同時出現(xiàn)在游輪上。
所以第一次獲得廝殺勝利的卿燭在船上,之后許多次獲得廝殺勝利的卿燭也在船上。
但盡管能處于同一個空間,同一時間,他們之間必定有維度將其分割,使雙方互不干擾,否則假如未來的卿燭殺死了過去的卿燭,亦或是過去的卿燭殺死了未來的卿燭,都會造成時間悖論。
季游月睫毛顫了顫,顯得無比柔弱可欺,但思緒飛速流轉。
灰西裝卿燭離開時,季游月聽見他用鑰匙鎖了門,而他剛剛觀察過,鑰匙上印著客房號碼的金屬牌從卿燭的校服口袋里露了半截出來,說明他也是用鑰匙開鎖的。
以灰西裝卿燭的獨占欲,他不可能會隨意放置鑰匙然后讓眼前這個校服卿燭撿到從而開鎖,更有可能的是他們處于兩個維度,雖然看上去他們屬于同一空間同一時間,但本質上還是不同的。
所以第一次登上游輪的校服卿燭能自然的拿到掛在管理處的鑰匙,而同時,灰西裝卿燭也能把鑰匙隨身攜帶。
這不沖突。
假如是這樣的話,兩個卿燭之間有神秘的維度進行分割,并不能進行交互,那么季游月能否嘗試著進入過去這個校服卿燭所在的維度,從而暫時離開灰西裝卿燭的管控?
而季游月能夠見到過去的卿燭,說明他不是被卡死在灰西裝卿燭所處的維度上,所以,他很有可能可以在不同的維度之間輾轉?
季游月知道自己的推測有可能并不正確,不過
雖然有風險,但值得一試。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穿著校服的卿燭看著蜷縮在被子里,看上去無比可憐的季游月,心里升起一個念頭:“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幫你躲起來。”
或許是他的話令人心生向往,也或許是他青澀的年齡更容易博取信任,季游月終于開口說話,聲音沙啞,小心翼翼:“真的嗎?”
他的聲音和卿燭的夢對應上了,在夢里,季游月在情事過后的聲音也多半是這個樣子,因為哭泣太過,聲音會啞。
指尖蜷了蜷,卿燭強行抹去腦海中那些無比香艷的畫面,他剛從高考考場下來不久,還是個青澀的,具有道德操守和基本良知的普通人,夢中的畫面相當于意淫,而意淫的對象現(xiàn)在就脆弱無助的在他面前,他覺得有些羞愧。
“嗯。”不過,想幫季游月的心的確是真的,“我可以帶你到下層一個隱蔽的雜物間去�!�
他放柔了語氣:“相信我,好不好?”
眼前這個幾乎稱得上純良的卿燭和之前那個不斷強奸羞辱季游月的卿燭差別極大,季游月甚至感到驚奇。
“好,我相信你�!奔居卧碌吐曊f。
他試圖把被子裹在身上,下床去清理自己,但因為卿燭昨晚用了一個特別長的開腿器,季游月的腿被過度打開,幾乎使不上力氣。
加上卿燭插在他身體里的假陰莖實在太深,宮口和結腸口都被貫穿,稍微一動就會造成極大的刺激,需要緩好一會才能恢復。
季游月沒辦法自己獨立完成清理工作。
但他也不想維持現(xiàn)在這種不良于行的狀態(tài),更不想帶著身上的臟污和一肚子的精液離開,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前這個卿燭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幾乎不敢看他,耳根通紅,但并不是因為排斥,而是害羞。
他對季游月似乎也有想法。
于是季游月打算給他一點甜頭。
畢竟,年輕的學生總是會更加天真些,如果他和季游月有了跨越禮儀的親密接觸,他就會主動為季游月有更多的付出。
只經(jīng)過短短幾息,季游月就做下決定。
他沒有硬撐,讓自己疲憊的身體跌落在床上,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散開了些,落到了腰背處。
雪白的身體上遍布指痕淤青,季游月脖頸微垂,露出了其上環(huán)著的黑色項圈。
卿燭猝不及防,原本還算冷靜的神色變得有些慌張,雙頰也紅透了,他的視線一掃而過,馬上扭過頭,但眼角余光看見了季游月脖頸上的項圈,以及頸前垂著的銀色狗牌。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卿燭謹慎地控制住自己的目光,“我?guī)湍惆堰@個東西解開好不好?”
“好�!奔居卧麓_認了他對自己也有想法,順從的垂下頭,“謝謝�!�
卿燭把手電筒放在床頭柜上,朝床邊靠近,他很緊張,指尖都在抖。
解皮質項圈的時候,手指不可避免的會碰到季游月的后頸,每次卿燭碰到他細膩溫熱的肌膚時,都會忍不住顫一下。
項圈扣得很緊,卿燭不敢用力解開銀扣,擔心讓季游月感到不適,弄了大概五六分鐘,才把項圈解開。
他手里緊緊捏著項圈,幾乎把項圈都捏到變形。
項圈解開后,季游月的脖子上還留有一個紅色的印痕。
卿燭摸到了冰涼的一塊東西,低頭一看,銀色的狗牌上還寫了字,寫了季游月的名字,卿燭的名字,以及一串手機號碼和走失歸還之類的話語。
那串手機號碼很熟悉,就是卿燭現(xiàn)在使用的手機號。
果然是他某個時間線上的他。
明明不是他自己所為,但卿燭還是產(chǎn)生了某種愧疚和負罪感,季游月在床上掙扎了兩下,想要下床,但最后都失敗了。
他氣喘吁吁,漂亮的背一起一伏,卿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看見季游月緊緊攥著床單的手。
可能是失敗讓他灰心,季游月的聲音帶了些哭腔:“算了,你走吧。”
他略略撐起身體,淚水掛在他尖巧的下巴,欲落不落,他伸出手臂去夠卿燭手上的項圈,像是因為恐懼和絕望打算重新戴上。
“怎么了?”卿燭后退一步,沒讓季游月碰到手上的項圈,“是不是別擔心,我不看,我去給你拿衣服�!�
他腳步急切地朝衣柜走去,匆忙地拿出一套衣服,但貼身的里褲只有女性的款式,而且看上一眼就讓人面紅耳赤,卿燭手忙腳亂地翻了一圈,實在沒翻到,又不好意思去拿女式內(nèi)褲,抱著手上的西裝到了床邊,往季游月身邊一放,立刻背過身去:“你,你穿吧,我不會偷看的�!�
但他等了一會,身后也沒有動靜。
又過了一會,在卿燭忍不住想開口發(fā)問時,身后傳來季游月有氣無力的聲音,低低的,斷斷續(xù)續(xù)的,難以啟齒的:“我我身體里有東西”
卿燭是個高中生,日夜忙于學業(yè),花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季游月的意思,他耳尖紅了,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季游月小聲地說:“謝謝你,但是你走吧�!�
卿燭轉過身去看他,發(fā)現(xiàn)季游月又躲進了被子里,輕聲地哭。
他之前似乎受過了太嚴重的驚嚇,以至于格外膽怯。
卿燭站了幾秒,如果他處于正常世界,他或許會給季游月時間消化,但現(xiàn)在這艘船明顯十分危險,他也不知道過一會會不會又有一個“卿燭”來找季游月,必須得快點解決,他果斷地決定強迫季游月面對現(xiàn)實,他上前一步,隔著被子按住季游月的肩,“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但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如果你留在這里,說不定之后又會有人來欺負你,我知道你不喜歡的,試著相信我一下,勇敢一點,好不好?”
季游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過了十幾秒,他才像是被說動了,下定了決心:“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他慢慢撐起身體,緊緊皺著眉,右手藏進被子里,臉頰泛起潮紅,一副難耐的模樣。
卿燭既不好意思看他,又想看他,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
過了一會,季游月說:“我拿不出來�!�
他似乎又想放棄,但卿燭趕在他放棄之前開口:“我?guī)湍隳贸鰜怼!?br />
這句話完全是一時沖動,說完之后,他自己都有些目瞪口呆,他看著季游月,季游月似乎也有些驚訝,他們目光相對,卿燭有些吶吶的,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己找補。
他不想被季游月當成其他那些肆意欺辱季游月的“卿燭”看待。
“好�!边@次是季游月先開了口,他垂下眼睫,避開了卿燭的視線:“謝謝你。”
他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決心,忍著羞恥開口:“能不能帶我去浴室?”
卿燭僵了一瞬,有些手足無措,但幾乎是立刻回答道:“能�!�
他想盡量表現(xiàn)的沉穩(wěn)可靠一點,好讓季游月放心,卿燭還記得季游月之前只在床上稍微動一動就受不住地倒下,所以他彎下腰,把季游月連人帶被子一塊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季游月不算輕,只比正常的成年男性平均體重輕一點,但卿燭的手很穩(wěn),他是孤兒,父母早亡,只留下一套房子,為了維持日常開銷,他不得不一邊上學一邊兼職。
他品學兼優(yōu),當家教十分容易,但他上了高中之后時間緊迫,不能浪費學習時間出門當家教,所以他會在寒暑假時去工地兼職,工地按勞動量計算報酬,卿燭干一個假期就能攢夠半年的開銷。
工地上都是些體力活,他長久的兼職下來,力氣也很大,不說其他的,抱起一個季游月還是綽綽有余的。
到了浴室,他把季游月放在寬敞的洗手臺上,讓他坐著,但似乎就連坐著都會讓他受到刺激,他喉中溢出一陣陣輕喘,露出白被之外的腳背繃的筆直,過了好一會才蜷縮起腳趾。
浴室有些昏暗,卿燭把手電帶了進來,放在衣物架上,光線并不明亮。
他擔心季游月難為情,所以沒開浴室的燈,手電的光線沒那么強烈,應該會好一些。
卿燭握了握拳,伸手去掀季游月裹在身上的被子。
季游月沒有反抗,安靜地任由他施為。
隨著被子的剝落,季游月的上身失去遮擋,暴露在空氣中。
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斑駁的指痕印痕,看上去曖昧無比又觸目驚心,那個“卿燭”對待季游月顯然一點也不溫柔。
卿燭定了定神,面紅耳赤地繼續(xù)掀,被子散開,季游月的下身也不在有遮擋。
季游月難為情的撇開頭,閉上了眼睛,卿燭卻愣住了。
被子被掀開后,狹小的浴室內(nèi)就漸漸彌漫著一股腥膻味,卿燭已經(jīng)年滿十八,自然清楚這是什么味道。
季游月的下身穿著一件只有幾根絲帶固定的,大片半透明鏤空蕾絲的女式情趣內(nèi)褲,一些已經(jīng)干涸的精斑印在他的腿間,而在他微微張開的腿根處端正地寫著兩個“正”字。
這明顯是用來計數(shù)的,而且無比惡劣。
再往下一些,右腿的大腿部扣著一個腿環(huán),卿燭看了看腿環(huán)系著的袋子內(nèi)部,里面羞辱的放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
卿燭紅著耳尖解開了季游月的腿環(huán),放在一旁的洗手臺的臺面上,原地站了會。
“對不起�!彼f,“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抱歉�!�
然后把手伸向了季游月的左胯,解開了系著的絲帶。
絲帶的結是蝴蝶結的樣式,輕輕一扯就開了,他脫掉這條半遮半掩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看見了季游月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私處。
他沒有恥毛,所有的風景都一覽無余。
在男性器官的遮掩下,紅色的小縫露出了一點點細微的蹤跡,卿燭手腕有點抖,指尖碰了碰那條紅腫的小縫,那里插著一根黑色的假陰莖。
“麻煩你站一下�!鼻錉T也有些慌亂,他不太敢看季游月,有點擔心自己被當成無恥之徒。但他把季游月從洗手臺上抱下來的時候,季游月雖然還是閉著眼,但輕輕說了聲“謝謝”。
卿燭沒忍住雀躍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讓季游月站好,季游月仍然站不穩(wěn),腿有些發(fā)顫,卿燭就扶著他,他伸手握住了假陰莖的底部,手腕用力,但假陰莖被季游月的肉腔含的很緊,并不好拔。
卿燭也不敢太用力,怕傷到季游月。
“沒關系,你用力�!奔居卧麓⒅淮碳さ睾軈柡�,“他插到很里面�!�
卿燭不合時宜的想知道是多里面。
但他馬上就把這個問題按了下去,“好,你忍一忍�!倍仔抡聛砭盼遒E醫(yī)六呤貳八三
他的指尖往季游月的陰阜里探了探,緊致的肉腔吸附含吮著他的手指,卿燭額上冒了點汗,手腕用了用力,假陰莖似乎有些松動,但還是被咬得很緊。
卿燭想起了初中生理課時學過的內(nèi)容,在陰道的末端連接著子宮,這東西該不會硬生生地插到了季游月的子宮里吧?
他狠了狠心,用力一拔,黑色的假陰莖總算被拔了出來,季游月小聲地尖叫了一聲,已經(jīng)徹底站不住,大半身體重量都壓在了卿燭的身上,他潮熱的吐息噴在卿燭的脖頸上,卿燭下意識屏住呼吸。
手上的假陽具很長,卿燭偷偷地目測比對了一下,幾乎到了季游月肚臍下方一點。
肯定是插進子宮里了。
他觸電般地扔掉了手上沾著黏液的假陰莖,手心里都是汗,他扶上季游月的腰,給季游月提供點支撐。
空氣中的腥膻味道越加濃烈了。
他一低頭就看見一道濁白的精液順著季游月的腿根往下流,色情極了。
之前強奸季游月的那個“卿燭”竟然直接把精液灌進季游月體內(nèi),然后又插了假陰莖堵住。實在是太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手掌向季游月的身后探,季游月的臀縫間也插著一根假陽具。
這一次卿燭有了經(jīng)驗,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力道,他抓著假陰莖的地步,聲音干澀的提醒:“我,我要拔了,你忍一忍�!�
季游月把頭靠在卿燭的肩上,帶著哭腔“嗯”了一聲。
卿燭手腕一用力,盡管腸肉緊緊地含吸著假陰莖,但依然被卿燭拔了出來,季游月渾身顫抖,喘息聲又急又沉。
這根假陰莖和之前那一根差不多長度,但插得同樣深。
拔出之后還是斷斷續(xù)續(xù)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