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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誰知這時,一個冷淡嘶啞的男聲傳來,“誰說今天休息,今天必須出去玩�!�

    眾人聽到聲音,村頭樹下走出一個挺拔的身影,雖然一身利落運動裝,但那張俊臉卻很臭,臉色也很差,黑眼圈黑壓壓的一片。

    阿立見狀驚呆了,我的天,昨天……昨天都那樣了,他居然還能爬起來!果然是運動系的學(xué)長……

    阿立不禁佩服。

    “江哥,你酒醒了嗎?”御姐副會長走過去,親昵地去挽他的手。

    誰知江大少小喬卻觸電般甩開她,道,“別摸我�!�

    “唔!你!”副會長也是有脾氣的女孩,氣得不行。

    江大少也不在乎,陰著一張臉,自顧自往前走,只是走路的姿勢……多少有些奇怪。

    不過沒走幾步,江大少就停下腳步,臉色微微泛白道,“走路太無聊,我們坐車吧。”

    但司機還在外地,眾人正商量呢,不遠處傳來叮鈴咚隆的聲音,一隊騎馬的村民出現(xiàn),這些村民是專門做游客生意的,見到他們便操著蹩腳的漢語招呼大家騎馬,說馬很溫順,女孩子騎最安全。

    御姐一數(shù),馬匹數(shù)量正好,于是看向江大少,江大少也不講價錢,擺手就讓大家上馬。

    很快,所有妹子都騎上了所屬的小馬,阿立也騎了一匹白馬,這種游客馬,不是很高大,但性格好,很溫順,任勞任怨。

    江大少上馬時偏要逞強,推開扶他的鄉(xiāng)民,自己一個縱身就上去了,誰知中途身軀停滯一下,阿立隱約能聽到倒吸涼氣的聲音,上馬后,江大少的整個身軀都痛苦僵硬著,過了好久都沒緩過來。

    帶頭掛鈴的馬匹帶著大家一步一步出了村子,大家都沒騎過馬,都很興奮,嘰嘰喳喳,嬉嬉哈哈,阿立緊緊攥著韁繩,搖搖晃晃地走在最后,他也依舊敬業(yè)地拿出攝像機,拍攝著前面成員的每一個鏡頭,作為留念。

    騎著騎著,眾人來到一大片遼闊的大草地,此時正值夏季,牧草豐盛,宛如綠油油的海洋,不遠處也有零星的幾只沒有馬鞍,也沒有韁繩的馬匹。

    老鄉(xiāng)介紹說,這是村寨里散養(yǎng)的馬,還說馬很聰明,絕對不會丟,叫幾聲就能回家了。

    一個女孩道,“嘻嘻,那不就跟小孩一樣�!�

    “有的馬可比娃娃聰明多了�!�

    “真的嗎?哎,如果可以,我好想養(yǎng)一匹馬啊,又可以當(dāng)交通工具,又可以當(dāng)寵物陪我。”

    大家聊得起勁,江大少卻全程一言不發(fā),不知道是剛剛上馬閃了腰,還是心情不好,反正姿勢僵直,臉色白中泛黑。

    這時,一個女孩突然指著一個方向道,“哎!那不是之前那個大黑馬嗎?好帥啊!”

    黑馬!

    阿立一激靈,定眼一看,居然就是昨天的……那匹!

    主要黑馬比一般馬體型要大,一身黑毛在陽光下锃亮奪目,身形也雄健威猛,自然十分顯眼。

    它正怡然自得地吃草,聽到嘈雜聲,淡定地掃了眼一堆奇怪的人類和同類。突然,黑馬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烏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向一處,還發(fā)出亢奮的嘶鳴聲,隨后小跑著過來了。

    鄉(xiāng)民以為它看上了馬隊里的母馬,吁吁地甩鞭驅(qū)趕,黑馬根本不怕,直直走到一匹黃馬前,它亢奮地來回踱步,似乎想讓黃馬停下。

    溫順的黃馬早嚇尿了,走路歪歪扭扭,生怕屁股不保,黃馬上的江大少更是渾身發(fā)抖,酒醉的記憶慢慢浮現(xiàn),屈辱和痛苦讓他拳頭死死攥緊。

    “吁吁!!這馬咋回事!發(fā)情了是吧!”鄉(xiāng)民對另一個同鄉(xiāng)道。

    “不知道啊,它以前好像不這樣�!绷硪粋拿出鞭子,啪地抽向黑馬。

    黑馬卻很靈活,走位躲閃,甚至抽到也不在乎,可由于黑馬太過亢奮的求偶行為,馬群里的馬都受了驚,有的還脫離大部隊往外跑。

    村民不得不停下馬隊,聯(lián)合三四個村民去驅(qū)趕黑馬。

    誰知那黑馬跟蒼蠅似的就是不走,就在大家沒辦法時,江大少突然下了馬,黃昏的余輝中,他的身形顯得無比高冷挺拔,“我把它趕走�!�

    “哎?!”眾人吃驚瞪大眼。

    畢竟之前江大少說他訓(xùn)過野馬大家都以為在吹牛,誰知真的有效,那匹桀驁不遜的黑馬在看見江義過去后,竟變得越發(fā)亢奮,嘶鳴著抬起前肢,本就顯眼的黑棒子竟變得越來越粗長,夸張地垂在胯下。

    “啊啊��!你看!那匹黑馬居然真的跟江學(xué)長走了哎��!”

    “江學(xué)長居然真的會馴馬哎!好帥�。�!”

    江大少冷冷逼近黑馬,黑馬竟任由他靠近,然后,眾人看見江大少縱身一躍,居然在沒有馬鞍和腳蹬的前提下,直接騎上了高大的黑馬。

    此時,柔和的夏日陽光下,一個高挑挺拔的帥哥騎著一匹高大威風(fēng)的黑馬,竟說不出的般配帥氣,不遠處,眾妹子們愛慕的尖叫,江大少強忍著屁股的劇痛,瀟灑地夾了夾馬腹,那匹桀驁不遜的黑馬居然任由他騎著,輕快地往前小跑。

    眼看著江大少騎著黑馬越走越遠,江大少還擺手示意他們放心,等帥氣的身影消失,眾人還一陣意猶未盡,“哇啊……江學(xué)長真的好帥啊,簡直是黑馬王子,我的理想型!”

    “是啊是啊!我以后也要找會騎馬的男朋友!”

    阿立聽著妹子們的花癡,知道內(nèi)情的他表情一言難盡。

    江義騎著黑馬遠離了大部隊,才脫力地軟下身體,天知道他的屁股他的腰有多痛�。�

    該死��!都怪這只該死下流的畜生�。�!

    黑馬似乎知道他不舒服,小跑幅度很慢,努力回著馬頭,黑亮的眼睛一直想看他。

    殊不知,此時背上小人的恨意已經(jīng)達到頂峰,江義俯著身,貼近那翹起的馬耳陰冷道,“你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黑馬就覺得小人熱乎乎的氣噴在耳朵里,癢癢地晃了晃馬頭。

    江義被它要晃暈了,咬牙要下馬,黑馬十分通人性,竟找了一處山坡,四肢一軟,跪趴在了草地上。

    要知道馬類很少跪趴,躺倒,這對它們來說無異于陷入危險。

    江義微微一愣,卻沉默下馬。

    不過沒等黑馬艱難站起,一把藏刀便狠狠刺入黑馬的下腹,精準(zhǔn)狠辣。

    在黑馬劇痛的嘶鳴中,江義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他滿手是血,臉色蒼白至極,眼神卻混雜著后怕和恨意,“這怨不得我,都怪你……都怪你對我做那種事��!”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安迪米奧”,“甜鍶思”,“青葉嵐”,“豆豆豆豆豆腐花”,“拉粑粑不用紙”,“肉松麻薯”,“hanams”諸位給可憐巴巴的尊老安胎藥

    新篇重口味人獸……受純直男囂張霸道身材好的大帥哥,攻是……馬。

    這是上高速的分割線

    第67章?大帥哥裸b騎馬磨噴,長腿母畜勾黑種馬射成精壺,坐蓮?fù)姣倰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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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義握著匕首后退,眼看著黑馬痛苦嘶鳴著站起,黑亮的眼睛不解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

    江義雖然狂,霸道跋扈,卻從沒有做過這種事。他也是氣瘋了,腦袋一熱,就捅了,哪知道捅得這么重,馬腹噗噗流血,血還滴在草地上,紅的滲人。

    “唔……不怪我……臭馬!都怪你!都管你強奸我�。∧慊钤�!你死了活該!!”

    江義又慌又怕地罵著,但他也知道,自己太沖動了,捅了黑馬,怎么跟那些鄉(xiāng)民交代,自己又怎么回去。

    江義腦袋亂套了,看黑馬忍著腹痛踉蹌著走向他,還以為黑馬要找他報仇,嚇得拔腿就跑。

    等跑出好遠,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追上來,氣喘吁吁回頭,黑馬早已倒在了一片草地上。

    江義愣住了,他渾身冷汗,手握匕首地站在那里,過了好久,又慢慢走了回去。

    此時,黃昏的夏光照在黑亮的鬃毛上,反射著亮光,結(jié)實健壯的馬身卻劇烈起伏,看著似乎很痛苦,俊帥高挺的青年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半天,他低頭撕下自己的襯衫。

    江義也不懂,又隨便薅了點草,灑在馬兒的患處,然后用布料按住。

    江義從沒傷過任何人畜,沾血的手一直在抖,素來桀驁自大的俊臉蒼白一片,眼眶泛紅,“不怪我……臭黑馬……你……你活該……”

    江義顫聲罵著,黑馬倒是睜著馬眼,看著這個剛捅了他,又莫名其妙按著他的肚子的小人,不過黑馬也沒掙扎,不知道是失血過多沒力氣,還是根本就沒防備他。

    江義以為它快死了,一邊按住他的傷口,一邊哆嗦著拔了幾根草放在馬嘴上,黑馬噴了口鼻息,看著江義,江義不自在地道,“你快吃!不吃就死了!”

    但草隨風(fēng)飄走,黑馬也沒吃,江義更不安了,他又從后背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后倒在馬嘴上,“快喝!”

    黑馬舔了幾口,又懶洋洋地閉上眼。

    江義心里又氣又慌又怕,明明都是這個黑馬的錯,明明是這個畜生強奸他在先,怎么現(xiàn)在反而是自己這么心虛害怕,簡直是沒天理!

    又過了一會,天色漸漸暗下來,江義記得鄉(xiāng)民的話,夜晚的草原十分危險,尤其是這片沒有圈地的自然保護區(qū),會有保護動物出沒,所謂的保護動物就是大型猛獸,吃人不吐骨頭那種。

    江義眼看著紅通通的夕陽在山間慢慢隕落,急忙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御姐打電話,誰知好死不死,居然沒有信號。

    “唔!該死��!”

    此時江大少終于意識到大事不妙,他也顧不上這匹臭黑馬,猛地起身,背起書包就跑,想到有信號的地方求助。

    黑馬眼睜睜看著小人向著森林跑,突然艱難地爬起來,嘶鳴著追了上去。

    江義一沒指南針,二沒有任何野外求生能力,雖然他聲稱自己去X國特戰(zhàn)隊集訓(xùn)過,但純屬大少爺湊熱鬧,沒多大用。

    江義穿著白襯衫的高挺背影在昏暗的森林中,就像個活靶子,很快,江義就聽到幾聲古怪的吠吼,那聲音兇戾詭異,顯然不是一般的獸類。

    江義額頭凝出冷汗,他哆嗦著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還是沒信號。

    “該死!!該死��!去他媽的�。 �

    恐懼至極的江大少在森林破防爆粗,奈何,那古怪的吠叫越來越近,江義死死攥住匕首,通紅的眼惶恐無助地掃視四周。

    “出來�。∧闼麐尦鰜�!我不怕你�。∮蟹N吃了老子�。。 �

    森林里回蕩著江義顫抖的怒吼。

    很快,身后一陣寒意,人類本能一般,江義驀地回頭,竟在不遠處的山丘上,看見了一頭兩眼冒綠光的動物!

    “唔��!”就算再沒見識也知道那是什么!

    眼前野獸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機會,猛撲而來,江義一聲慘叫,反射性地?fù)]刀躲閃,下一刻,他卻聽到一聲駿馬嘶鳴,那嘶鳴聲從未有過的巨大,帶著震懾和憤怒,江義睜開眼,竟看見一匹黑色的矯健身軀正抬起前肢踢中野狼,野狼猝不及防,慘叫倒地,沒等江義松一口氣,四周又出現(xiàn)了幾雙綠色眼珠,江義攥著匕首,驚恐至極地后退,直到撞到一個結(jié)實流血的馬軀。

    “哈……你……唔……”

    黑馬費力地頂了頂他的脖子,示意他快點上來,江義也顧不得別的,慌亂爬上來,沒等他騎穩(wěn),黑馬便向外狂奔,誰知,被幾只野狼攔住,一般狼不會招惹馬,但此時,黑馬受了傷,血腥味濃重,更何況身上還騎了個人,這些狡猾的野狼更不會放過到嘴的肉。

    黑馬威嚴(yán)地嘶鳴昂頭,黑暗中眼睛黑亮滲人,在其中一只野狼攻擊后腿時,靈活躲開,同時抬起前肢敏捷地踢向另一只,江義死死攥緊黑馬的鬃毛,心里宛如鼓點般亂撞,黑馬不同于一般馬匹,體型強壯剛烈兇猛,就算被咬傷四肢,也勢必要用有力的馬蹄踹傷敵人,很快在駿馬不屈凌冽的反擊中,幾只野狼討不到好處,最后只能不甘離去。黑馬踉蹌幾步,終于用盡全力向外狂奔。

    “呼……唔……呼……”

    江義騎在狂奔的駿馬上,身體不受控制的急速起伏,他耳邊是呼嘯的晚風(fēng),眼前一片黑暗,但他本能地抱緊身下漆黑雄壯的馬軀,呼吸雜亂無章。

    直到,江義看見了不遠處的燈火,一個兩個,直到密密麻麻一片,竟終于看見了村莊!!

    劫后余生的淚水莫名涌出,江義哽咽著想說什么,卻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而黑馬也在慢慢減速,直到它力竭般的晃了晃,停在了一片小山丘上。

    “唔……你……”

    黑馬晃了晃馬頭,似乎示意江義下馬,江義手腳發(fā)麻地下來,卻看見黑馬被他捅得傷口還在流血,他訥訥不安,剛想再撕一塊襯衫。

    黑馬卻并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扭頭走了,江義顫聲道,“你!你去哪兒?!”

    他知道黑馬的家就在村子,可黑馬卻一步一步走回草原,黑色矯健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江義失神地佇立在那里,愣了很久,才轉(zhuǎn)身回村子。

    他不是傻子,如果那匹黑馬帶傷出現(xiàn)村子,村民一定會知道是他干得,畢竟是他騎著黑馬離開的。

    江義腦袋卻亂極了,雖然黑馬侵犯……了他,可也是它救了自己,但如果不是它,自己又怎么會落入險地,所以還是它活該!

    江義一路魂不守舍地走回民宿,就聽到御姐的驚叫和其他妹子擔(dān)心的聲音,“江哥!你沒事吧!你受傷了嗎!”

    江義這才想起手機,上面有上百個未接電話。

    江義難得有幾分愧疚,低聲道,“我沒事,讓你們擔(dān)心了。”

    “你手上怎么都是血!怎么衣服也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江義欲言又止,雖然剛剛的事兇險至極,但全是自己作死,更何況,都是黑馬救下他,可如果說出黑馬,村民肯定會找他麻煩,江義皺了皺眉,語焉不詳?shù)�,“我……擦傷了手,衣服被樹枝刮了,然后順著燈光……回來了……�?br />
    這時,那個黑馬主人也出現(xiàn)了,果然向他詢問黑馬的事。

    江義咬了咬薄唇,卻道,“我騎了一會,它……就走了,之后的我不知道�!�

    隨后又神情淡漠道,“我累了,先回去了�!�

    不等御姐再問他,低頭回了自己房間,重重關(guān)上門。

    眾人不解地面面相覷,但知道江義和黑馬恩怨的阿立,卻覺得那匹黑馬是兇多吉少了。

    江大少第二天早飯都沒來吃,但眾人早已習(xí)慣,都覺得江學(xué)長雖然是高帥富,但個性太過古怪了,難怪換過那么多女朋友。

    御姐也有些悶悶不樂,讓阿立給江義送了飯后,自己跟小姐妹出去玩了。

    阿立去給江大少送飯時,屋內(nèi)意外沒人,阿立剛把飯放下,一回頭,竟看見一個行跡隱秘的高挺身影。

    江大少居然鬼鬼祟祟地背著一包醫(yī)療箱出去,還是順著村里的小道走的。

    阿立很好奇,忍不住跟上去,看見江大少一路走出村子,加快腳步地在深茂的草地上跑了起來,似乎在到處尋找什么。

    突然,江大少邁開大長腿,飛奔到一匹黑色的馬前,可馬兒受驚跑開后,失魂落魄地愣了愣,繼續(xù)往前走。

    阿立眼看江大少越走越遠,似乎向著深山走去。

    阿立可沒膽子跟去,于是默默回去了。

    江大少很晚回來,他臉色陰沉,心情惡劣,晚飯簡單吃了幾口就回屋了,連泡妹的心情都沒有,御姐的心情也不好,還總莫名其妙地盯著阿立,搞得阿立臉紅心跳,一陣心虛。

    第三天,江大少依舊背著醫(yī)療包早早離開,穿著白色襯衫的挺拔身影消失在遠處的小山洼里。

    晚上回來,江大少依舊臉色難看,甚至心情越來越惡劣,連飯都不吃就回屋了。

    就這樣過了兩天,眾人玩遍這個小村落了,騎馬也騎膩了,吃牛肉吃得腮幫子痛,大家紛紛提出離開這里。

    可江大少卻面無表情地低著頭,這時御姐笑著道,“江哥,下個目的地是大城市,有酒吧和夜總會,想去嗎?”

    要知道這可是江少最喜歡的游樂場所。

    誰知江大少卻道,“再留幾天。”

    御姐看江義黯然的模樣,嘆了口氣,只能勸妹子們再吃點牛肉,多留幾天,大家雖然不開心,但旅行費用都是江大少出,也不好說什么。

    不過江義黑馬王子的形象也一落千丈。

    誰知在第七天夜里,江義突然像是變了個人,冷硬的面容喜上眉梢,心情大好,飯都多吃了一大碗,還跟幾個妹子開起了玩笑,大家就知道,大少爺一定遇到什么開心事。

    之后幾天,江大少都是單獨行動,就算御姐組織什么聯(lián)誼活動,他都擺手說有事,沒有去。

    只有阿立知道,每天清晨,江大少都會背著醫(yī)藥包往山里跑,那里有什么,阿立也很好奇。

    江大少心情越來越好,回來的也越來越晚,御姐酸溜溜地問他到哪兒玩去了,江大少只道,“攝影啊,我喜歡這兒的山和草�!�

    但御姐明顯不信,于是,晚上御姐找上阿立,問阿立知道嗎,阿立當(dāng)然搖頭,當(dāng)然為了御姐,阿立鼓起勇氣道,“學(xué)姐……我……我可以跟著去看一看!”

    于是這天早上,阿立帶著御姐給的任務(wù),偷摸摸跟蹤不好惹的江學(xué)長。

    阿立也知道被江義看見,自己就死定了,于是只敢遠遠跟著。

    眼看著江大少邁著大長腿翻進了一個小山洼,阿立鬼祟小跑跟上去,等站在丘陵向下看時,竟被眼前的美景驚住,一片一望無垠的綠色海洋里,一匹黝黑健壯駿馬正跑向一個俊美高挺的青年,它長鬃飛揚,壯美的身姿宛如海上的游龍,跑到江大少面前后,它亢奮地昂起馬頭,興奮地繞著江大少小跑。

    江義卻被它繞暈,呵斥道,“別轉(zhuǎn)了!快站好,我要給你涂傷!”

    說著,熟稔地拿出醫(yī)藥包酒精,黑馬真的很聰明,乖乖站在江義身邊,讓江義為他擦拭傷口,還擺頭看江義。

    要不是說畜生當(dāng)真抗造,才第十天,被捅的傷口就愈合差不多了,江義放下心,還沒擦完,卻看見一根粗黑棍子在胯下硬邦邦垂著,那尺寸又粗又大,根本無法忽略。

    江義心中羞怒,一巴掌拍在傷口上,黑馬晃了晃馬軀,大肉棍子越漲越粗,還發(fā)出呼呼聲音。

    “唔……蠢貨畜生……我不是母馬……你懂不懂!”

    黑馬看著眼前的小人,低頭溫存地蹭了蹭他的臉,鼻息還呼呼噴在他的脖子里,江義敏感躲閃,“你干什么!”

    黑馬卻更激烈地蹭他,結(jié)實雄壯的馬軀不停地貼上小人的身體。

    “哈!你這個只知道發(fā)情的畜生!滾開!”江義氣得抽他,黑馬卻更亢奮,鼻息亢奮地貼著小人,胯下的大黑棒子越甩越長。

    “啊……你……唔……畜生就是畜生……”

    阿立本來看著大黑馬跟江大少親密貼貼,一派人文和諧,誰知,江大少突然跪在地上,然后……然后居然握住了黑馬的超大黑屌,張開那尊貴的薄唇便吮吸起來!

    “唔?�。�!”

    眼前色情詭異的視覺沖擊,不亞于當(dāng)初江大少被馬屌破處,阿立嚇得倒退幾步,差點叫出聲。

    然后他看著素來高傲桀驁的俊帥江少,一邊上下擼動粗黑馬屌,一邊昂著脖頸,淫蕩地舔吻馬類的大龜頭。

    “唔……好臭……唔……臭馬……雞巴好臭……”

    嘴里雖然說著臭,江大少卻還是將唇瓣越漲越大,努力吞入最深,俊美泛紅的臉頰撐得鼓起,舌頭來回舔弄大馬眼,心甘情愿地為一匹馬口交!

    黑馬也是亢奮至極,矯健的四肢繃緊,時不時低頭看著小人口手并用地擼馬屌,吸馬頭,小人也是騷,一邊吸,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露出他白皙修長的胴體,他身上有薄薄肌肉,肌膚滑膩,在黑馬眼中更是宛如一匹誘人性感的小白馬。

    “唔……臭馬……嗯……雞巴怎么漲這么大……想肏屄嗎?”

    黑馬亢奮嘶鳴點頭,竟是在回應(yīng)小人,江義恥笑一聲,吐出大龜頭,握住那根超大棒槌似的馬屌,惡意攥緊道,“哼!臭色馬……信不信我掰斷你的大雞巴!”

    黑馬又晃動著頭,求饒似的,讓小人不要拔,江義覺得它異�?蓯郏酒鹕砗�,渾身莫名燥熱,他盯著膘壯的黑馬,竟慢慢解開皮帶,脫去褲子,當(dāng)赤身裸體時,大黑馬亢奮地昂頭甩屌,江義更是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哈……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勾引一頭畜生……他真的是瘋了。

    他為什么這么做……就因為它救過自己的命嗎?

    江義還記得在找不到黑馬的這些天,他心情真的糟透了,整夜睡不著,江義都不記得他找這個臭馬找了多久,想著活要見馬死要見尸,他瘋了一般翻山遍野,每天都找到滿身是汗,滿身疲憊,他一直在勸自己,不過是一匹馬,一個強奸他的畜生,死了又怎么樣,可他總是做夢,夢到大黑馬滿身是血地救下他,然后晃了晃頭走了,卻被狼分了吃了,只剩下個馬頭。

    直到那一天,他不抱希望地走到這個小山洼里,那時,正值下雨,他全身濕透了,又冷又麻木,卻看見它躺在草地上,傷口鮮明地呈現(xiàn)下腹,四肢遍布咬痕,江義以為它死了,渾身冰冷地跑下來,黑馬卻意外動了,爬起來跑出好幾米,在看見他后,黑馬立了立耳朵,黑亮的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江義以為它會跑,畢竟就是他害得他重傷,可黑馬卻很認(rèn)真地盯著他,雨中,一人一馬對視好久,黑馬竟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馬軀貼住濕透的小人,似乎在為他擋雨,江義咬了咬唇,不自在道,“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忘恩負(fù)義的混蛋……我……會治好你……”

    之后,江義一直在治療大黑馬,大黑馬也是,只要江義靠近它,它都會毫無節(jié)操地硬著馬屌貼小人,江義怎么打,怎么罵都沒用。

    江義也不知道怎么辦,畢竟對方就是個畜生,又不能高要求他,只能咬牙無視,而他初夜的回憶總是鉆入腦中,包括大黑屌的粗度硬度,插進體內(nèi)的暴壞了似的劇痛和急速攀升的詭異快感。

    于是某天,江義看大黑馬傷好差不多了,便騎上它雄壯的馬軀,攥住他長長的鬢毛過過癮,黑馬被他騎很開心,四蹄翻騰,長腿飛揚,一瞬間跑出幾百米,江義感受著黑馬每一塊肌肉迸發(fā)的力量,興奮地全身戰(zhàn)栗,對比上次的驚恐逃命,此時的他悸動又歡愉,這種愉悅感根本不是一般尋歡作樂能比,江義全身血液都在急速流淌,看著周圍急速閃過的美景,他忍不住叫喊出聲,仿佛自己是隨戰(zhàn)馬奔馳的將士,不過很快,江義就感覺不對勁,可能是他的褲子太薄,又沒有馬鞍,烈馬粗糙的毛發(fā)不斷摩挲著他的下體,扎的他好癢,江義難堪地扭了扭屁股,更用力地攥住鬢毛,“唔!你……你慢點跑�。 �

    大黑馬嘶鳴一聲,竟真的減慢速度,帶著俊美的小人漫步在綠茵茵的山巒間。

    江義本以為慢了就好了,可下體的瘙癢感卻越發(fā)強烈,江義咬牙抬起屁股,換了個姿勢,可小屄懸空一會,總會累得沉下,再次摩擦馬毛,而且大黑馬走了一會,又撒丫子跑起來,氣得江義打他,卻不得不攥住它的毛,俯下身跟隨它狂奔,這一下,胸口的奶頭和小屄隨著奔馳一起被馬毛劇烈摩擦,江義磨了一會,呻吟出聲,濕漉漉的騷穴更是浸透褲子,完全吸住多毛的馬背。

    大黑馬也覺得背上濕濕的,但沒當(dāng)回事,跑得越來越歡脫,一邊小跑還一邊快樂地噴著鼻息。

    卻不知道此時背上的小人像是變了個樣,江義俊臉漲紅,眼眸透出羞恥的淫意,很快,他居然解開皮帶,然后半褪下褲子,而不遠處的馬兒就看見一個小人正光著屁股地騎在一匹矯健的大黑馬上,一邊騎一邊刻意的扭動腰肢,居然淫蕩無比地用馬背磨騷逼。

    “啊……嗯……好……好癢……啊……哈……”

    反正這里也沒人,江大少不要臉地磨來扭去,淫水不斷從跟粗糙馬毛親密接觸的肥嫩屄唇里涌出,而騷逼也被磨得越來越紅,越來越騷,最后,江義居然解開衣衫,爬伏在黑馬健壯的脊背上,一邊用馬毛摩擦乳頭,一邊挺動騷穴,淫蕩至極地用馬毛攀附上高潮,“啊~~~好爽~~~高潮~~~高潮了~~~被臭馬毛磨丟了~~~唔唔唔~~~”

    江義在馬背上痙攣潮吹時,大黑馬似乎也感受到小人的淫欲,鼻孔呼呼噴氣,下面的大黑吊垂得老長,等到了一處陰涼的樹林邊,江義軟綿綿地下了馬,陰蒂和奶頭都被磨得充血翹起,俊美的青年癱坐在地上,他抬眼看向大黑馬,大黑馬也直勾勾盯著他,下面的大馬屌存在感十足地甩來甩去。

    江義本來應(yīng)該像往常那樣罵它,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而是莫名爬過去,平生第一次,屈尊降貴地張開唇,給一頭畜生口交。

    江義一邊吮吸這根粗黑的大馬屌,一邊自慰騷穴,最后,渾身潮紅情欲勃發(fā)的俊美青年心甘情愿的爬在一棵樹上,任由這頭野性十足的黑色駿馬騎上他的身體,用后入式捅穿他的騷逼。

    自此之后,就像是被打翻的潘多拉魔盒,禁斷的淫欲侵蝕了江義的所有理智。

    他每天都會跟一匹野馬偷情,在無人的大草原上,跟一頭畜生不知羞恥地野交,狂歡。

    江義有時會幻想自己是一匹淫蕩饑渴的母馬,無時無刻都像被健壯的大黑馬猛騎,有時,又會將大黑馬當(dāng)成了一個人類,一個健壯的成年男人,這也會減少他獸交的羞恥感。

    這一次,在阿立偷看中,江義又一次不知羞恥地勾引了大黑馬。

    他心里依舊羞恥,但每次大黑馬垂著馬屌看他,這種羞恥都會變成下賤墮落的淫欲,讓他全身燥熱,亢奮戰(zhàn)栗。

    “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江義這一次不想用后背位這種傳統(tǒng)姿勢了,而是躺在了一個鼓起的小土坡上,形成一個高度差,然后分開筆直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稚嫩紅腫的人類雌器展現(xiàn)給強壯的駿馬面前,江義看著亢奮的大黑馬,還將肥腫的屄唇掰開更多,“臭馬……像個人一樣肏我……快來……”

    黑馬當(dāng)真通人性,聽到這話瞬間沖了上來,猛地俯下前蹄,對著雪白“小母馬”散發(fā)甜騷的小屄就猛捅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唔唔唔唔!!~~~”

    此時的阿立震驚無比地躲在一棵樹后,看著俊帥的江大少四肢大敞地被一匹黑亮膘壯的種馬壓著猛肏。

    也多虧江大少個高挺拔,身子結(jié)實,不然一般人被這么粗大的馬屌插入,早就壞了,但就算這樣,江義還是被肏得失神慘叫,雙腿痙攣分開,修長的脊背狼狽弓起,俊美的面容淫靡又痛苦,“輕��!輕點��!畜生!唔!你!你要弄壞我了!�。〕舴N馬!慢點��!”

    江義死死攥住馬毛,又氣又疼地倒吸氣讓自己盡快適應(yīng)。

    大黑馬似乎也知道白嫩小母馬受不了太猛的沖擊,嘶鳴幾聲,改為低著馬頭,緩慢地干著胯下的小母馬。

    江義被干得唔~~啊~~哈~~~唔~~地呻吟,努力放松的陰道慢慢適應(yīng)了這可怕的龐然大物,此時,膘壯的黑馬宛如人類一樣爬伏在他身上急速聳動,或許面對面的人獸交配太過羞恥,江義的騷穴瘋狂分泌淫水,很快,濡濕了體內(nèi)粗長的大棒槌。

    “唔……好大……哈……下流畜生……嗯……啊……大雞巴……大雞巴臭馬……干我……用力干我……”江義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起腰肢。

    這一下一下地扭腰,更是勾起了大黑馬的獸欲,他只覺得身下的小人又騷又白,屄洞又緊又窄,還短,一下就干到最底,騷小人還特別會吸,小肉洞像有無數(shù)小嘴猛吸它的大肉屌。

    大黑馬非常興奮,居然猛地繃緊后肢,后蹄蹬地地向前猛頂,只聽啪!啪!幾聲巨響,干得江義瞬間身體離地,尖叫著扒住黑馬的毛發(fā),“不啊啊啊�。�!”

    黑馬更加亢奮,更是對著小人的下體本能沖撞,干得小人被肏得半身離地,凄慘至極地抱住馬軀,一雙修長大腿分開到極點!

    “天!�。�!臭馬�。≥p點!!輕點啊啊啊�。 �

    黑馬卻失控地壓著小人狂肏猛插,那啪啪啪啪的沖撞力道干得小人的身體全程離地,干得騷穴深處噗嗤噗嗤狂響,不同于人類,又快又猛的高頻抽插完全不是小人能承受的��!

    淫蕩的江大少瞬間被肏得凄厲哭喊,“不!啊啊啊�。�!混蛋!!瘋馬!!輕!輕點��!啊啊啊啊�。∽訉m��!子宮干破了!啊啊啊�。�!頂穿了��!不要��!救命��!哇啊啊�。�!干死了!!被臭種馬干死了�。�!天啊啊啊啊�。�!”

    江義被干得語無倫次,放浪至極地亂叫,還亂抓亂撓黑馬的皮毛,黑馬皮糙肉厚,也不在乎,低頭看著小人,胯下聳動更猛,一心要肏服這光溜溜的小母馬。

    大黑馬的生殖器足足有六七十厘米,自然無法全部肏進屄里,但光是插入一半,就足以肏開江義的子宮,肏進他的肚子,江義簡直被肏壞了,不停蹬著腳趾企圖拔出一點,可每次拔出,都會被種馬更用力地塞入,插入更深。

    就這么挨肏一會,江義就崩潰高潮了,他甩著頭發(fā),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拱橋般弓起,整個小腹呈現(xiàn)出大馬屌的形狀。被粗黑大馬屌塞爆的小穴更是激烈收縮,時不時泄出透明的淫霧,但大部分都澆在了塞滿體內(nèi)的馬屌上。

    大黑馬被噴的好爽,它知道小母馬在高潮,亢奮地發(fā)出嘶鳴,江義則軟綿綿后昂著頭,痙攣哆嗦,享受著快感的余韻,緩了好久,狠狠踹了大黑馬一腳,大黑馬卻很開心,還像狗似的舔小母馬的臉蛋。

    江義羞憤躲閃,塞著馬屌的騷穴卻一陣?yán)端致�,不一會,江義撩起頭發(fā),渾身汗?jié)竦剞D(zhuǎn)了個身,然后撅著屁股,咬唇道,“繼續(xù),臭黑馬~~~”

    大黑馬對這種姿勢更為熟練,聽話地奮力騎上,狂聳不止,江大少則被干得不斷趔趄前移,如同肏爬的母狗似的,狼狽屈辱中是扭曲的歡愉,強壯的黑馬將小人從一個山坡,騎到了另一個山坡,粗壯的大屌由上至下的持續(xù)猛插,幾乎插穿小人的身體一樣,小人被干得瀕死躲閃肉臀,卻還是被肏得吐出舌頭,崩潰哭喊起來,“�。〕艉隈R!不要了!��!救命!不要肏了!太猛了!嗚嗚!饒了!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干了!騷逼!騷逼服了!不要!不要了!馬老公��!饒了我吧!!饒命啊嗚嗚嗚!!”

    騷人類被肏到叫老公,大黑馬雖然聽不懂,卻能感受到小母馬的臣服,亢奮嘶鳴中猛俯下沉,用超長的馬屌塞滿小人絲毫不符合尺寸的小子宮,隨后灌入洶涌的馬精,射得小人小腹瞬間鼓起,江義崩潰地弓起腰身,被射到干嘔出來。

    “啊……壞了……被……被臭馬射壞了……咯咯咯……”

    等大黑馬射滿子宮,碩大的粗長抽出,居然還在射精,噴得小人的腹部,胸口都是,江義被骯臟的獸精射遍全身,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墮落地痙攣著身體,還舔著嘴邊的獸精。

    過了一會,江義滿身馬精地慢慢坐起來,他的氣質(zhì)像是徹底變了,變得妖艷淫邪,他搓揉著多精松軟的小穴,居然當(dāng)著黑馬的面,舔著手指,“臭阿黑……又射了好多……果然是名品種馬啊……”

    大黑馬看著饑渴的小“白馬”,剛剛射精的黑馬屌再次伸出。

    阿立幾乎是褲襠濕濕地狼狽逃回,他面紅的快要燒起來,他在想怎么跟御姐說,就算是打死他也不能說實話�。�

    再說就算他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一個俊帥有錢的富二代學(xué)長居然喜歡跟馬交配,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阿立回來后,一直心虛地躲著御姐,而江大少依舊很晚回來,他跟邊藏種馬廝混一天,渾身都透著一股淫靡的氣息,不過他看上去心情大好,俊美的面容兩頰泛著紅暈,哼著歌喝著牛肉湯,在御姐再次提出什么時候離開時,微微皺了皺眉,依舊是那句,等拍完再說。

    到了晚上,御姐堵住阿立問情況,阿立磕磕巴巴道,“啊……江學(xué)長……就……就是在……拍照……對!在拍照……江學(xué)長不是喜歡馬嘛……所以一直在拍馬……”

    阿立想著這句也不算撒謊,只是江學(xué)長在跟馬拍GV罷了。

    御姐將信將疑地點頭,還囑咐道,沒事繼續(xù)跟著吧。

    搞得阿立苦不堪言。

    之后幾天,阿立沒事就會去那個離村子很遠的小山洼看看。

    這天,江義穿著一身白色襯衫,頎長筆直的雙腿卻光裸著,他隨意折了根樹枝,馴馬似的道,“臭阿黑!仰面趴好!快點!”

    黑馬真的很聰明,居然聽話地躺在草地上,然后四腳朝天地蹬著蹄子,同時黑亮的眼睛興奮地看著小人,噴著鼻息。

    而阿立也搞不清這個淫邪的江大少還要玩什么,在他的視角,就看見俊挺帥氣的青年高傲地走過去,竟騎跨在了黑馬的腹上,然后雙手攥住粗黑大馬屌,抵在自己的下體。

    黑馬哪里見過這種交配姿勢,好奇地晃著頭,看著小人把玩著他的大雞巴,肉臀緩慢下沉,竟用淫穴一點一點吃入大馬屌。

    這種姿勢真的太過淫蕩,就算是江大少也羞地閉上眼,俊臉,脖頸,胸脯一片潮紅,“嗯……好大……唔……臭阿馬……看我……怎么吃了你……”

    很快,分泌淫水的騷穴吃入越來越多,江義開始聚精會神地顛顫套弄,這種直上直下地自主吃屌,讓江大少更加淫浪,情動,他看著乖乖仰面趴著的彪悍駿馬,時而咬唇呻吟,時而垂頭喘息,像是在細(xì)細(xì)品味體內(nèi)的粗壯,又像是在勾引著健壯的黑馬情人,黑馬被勾地呼哧呼哧直喘,胯下馬屌漲得更粗,江義更是亢奮的昂起頭,腰腹挺起,淫穴居然被肏得外翻出來,噴出一大股騷水。

    緊接著,淫蕩的小人像是表演色情人獸秀,雙手握著大馬屌不顧一切地顛顫扭動,肉臀激烈地在一柱擎天的黑色馬屌上亂晃,俊美的青年更是爽的甩發(fā)浪叫,發(fā)了瘋似的左右狂扭,掌握著自己主導(dǎo)吃屌的快感,“��!~~~好大~~~阿黑~~~阿黑的大黑屌~~~好粗~~~好壯~~~肏得我好爽~~~啊啊~~~我~~~我愛死你的大龜頭了~~~阿黑~~~~臭阿黑~~~啊~~~啊~~~好棒~~~”

    大黑馬也亢奮地晃動四肢,看著小人被它的雞巴肏得胡言亂語,又哭又叫,放浪形骸的性愛歡愉,讓江義的全身肌膚都染上紅霞,他浪極地開始抽搐,身體爽的幾乎沒有自制力,控制不住地打著冷戰(zhàn),前仰后跌,大黑馬則用大馬屌一次一次穩(wěn)住小人的身體,直到小人唔得緊咬牙齒,發(fā)癲般的大口大口哭喘,體內(nèi)的大馬屌更是瞬間沒入更深,“咯咯咯咯啊啊啊�。�!深��!太深了��!咯咯咯咯!!”

    與此同時大量淫水也隨之噴泄而出,江義爽的暈眩,他腰一軟,抽離出巨根,啪地癱在黑馬結(jié)實的腹部,腿縫間的尿液淫水流滿馬軀。

    “哈……臭馬……臭阿黑……你弄死我了……”

    大黑馬則乖乖翹著四肢,開心地抱著懷里的小人。

    緩了一會,江義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盯著大黑馬,眼神濕潤晦暗,大黑馬黑亮的眼睛也看著他,一人一馬對視一會,江義先頂不住了,別扭地別開頭道,“臭馬……繼續(xù)吧�!�

    然后江大少倚在一棵樹上,雙手握住樹干,腰背弓起,模仿著母馬的形態(tài),懶洋洋地晃了晃屁股,大黑馬亢奮地沖過來,再一次干進小人騷唧唧的肉穴里。

    于是,一人一馬胡天胡帝了好久,江義被干得時而趴樹浪叫,時而抱腿求歡,那放浪的模樣簡直連最騷的妓女都不遑多讓,做到太陽下山,他體內(nèi)也存了好幾升的馬精,他饕足至極,懶洋洋地穿好衣服,大黑馬依舊溫存地貼著他,不停用頭蹭著江大少的臉,江大少卻不耐地推開他,“夠了!你這個精蟲上腦的臭家伙!”

    黑馬被罵了,有點委屈地晃晃腦袋,然后趴在地上,江義習(xí)以為常地騎上去,全身都躺在它厚實的背上。

    黑馬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回走,黃昏的晚霞中,江義貼著黑馬的背上,有些犯困,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他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這種感覺很陌生,也很奇妙,江義揮開那種感覺,心情卻在甜蜜的余韻中持續(xù)蕩漾著。

    等到了村口的山腳,黑馬很聰明地停在一塊大石頭旁,江義踩著石頭下來,語氣有些冷淡道,“明天我不來了,我要休息一天,懂嗎?算了,聽不懂拉倒……反正你也不是人……”

    說完,江義就徑自回村子了。

    到了租住的民宿,御姐居然在等他,江義表情僵硬地愣了愣,“小柔,怎么了?”

    “江哥,我覺得你好像變了�!�

    “什么變了?”

    “你是不是愛上什么人了?”

    “哈?你說什么!”江義心虛地?fù)P聲道,他看著御姐,突然笑了,“我是什么人,你不會不了解,我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

    “唔……”御姐嘆息道,“好吧�!�

    江義回到民宿,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他在想,真是可笑,他怎么可能愛上什么人,突然那雙澄清黑亮的眼睛闖入大腦,江義難堪地?fù)]走……怎么可能,一匹馬,一匹低賤的坐騎,他怎么會對一個畜生動心。

    跟黑馬做不過是覺得它很大很爽,就像挑選按摩棒一樣。

    等玩膩了,他也該回去了,這里除了草就是草,荒蕪閉塞,沒有酒吧,沒有夜總會,完全是個不屬于他的地方。

    在村子的二十日早晨,江義伸了個懶腰,出門后跟幾個妹子說笑幾句,心里卻想,屁股好像也不是那么難受,是不是可以跟臭黑馬再約一炮。

    這時,村子里傳來嘈雜的熱鬧聲,江義好奇地問怎么了,阿立道,“啊……我聽老鄉(xiāng)說……是給什么配種……”

    “哈?配種還用這么興師動眾嗎?真猥瑣�!苯x嘲諷道。

    “聽他們這里的傳統(tǒng)好像是……配種是非常喜氣的事情……據(jù)說婦人看見了,還能盡快懷孕呢�!�

    “呵呵,封建迷信�!�

    江義嘴上說著無聊,卻還是忍不住跟出去,御姐和幾個女孩也跟著看熱鬧,江義還調(diào)侃說,你們是不是也想懷孕。

    等跟隨人群到了廣場上,看見圍起來的馬圈里,正站著一匹黃毛娟秀的小母馬,江義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給馬配種,臉莫名一紅,似乎想起了自己,那時的他是不是也像這匹母馬一樣。

    圍著的人越來越多,配種這種惡俗的事情,竟可以緩解鄉(xiāng)民日常農(nóng)作壓力,又可以寓教于樂,反正很多人圍觀,他們等了很久很久,江義都不耐煩了,據(jù)說是種馬不配合,一直在尥蹶子。

    這時,人群沸騰起來,原來種馬終于被幾個大漢強拽出來,為此主人還抽斷了不下十個鞭子,江義心不在焉地想,這年頭還有這么倔的畜生嗎。

    可突然,江義收縮的瞳孔里倒影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匹硬拽出來的高大黑馬正昂起脖子,奮力掙脫著韁繩,主人氣得用力抽鞭子。

    “唔!��!”

    是它!!居然是它跟母馬配種嗎……

    那一瞬間,一股從未有過的嫉妒苦澀涌入心中。

    江義看著被抽了無數(shù)鞭子的大黑馬被幾個鄉(xiāng)民強行推到漂亮的小母馬前,小母馬異常乖順,乖乖翹著屁股,等著被騎,反而配種公馬一直在反抗。

    一般都是母馬反抗公馬,第一次看見不愿騎母馬的公馬,眾人看得熱鬧,嘻嘻哈哈,江義的俊臉卻肉眼可見地扭曲著。

    阿立又偷偷看了眼江大少,看他拳頭攥緊,卻什么都沒有說。

    就在這時,仿佛是氣場感應(yīng),奮力掙脫韁繩的黑馬突然看向這里,歡騰地邁開蹄子,沖了過來,江義旁邊的鄉(xiāng)民嚇得連連后退,生怕被它踹到,江義也跟著人群在后退。

    他的眼神從心疼苦悶變得避嫌排斥,黑馬卻跨越了欄桿,停在江義的面前,還溫柔地低下頭想蹭他的臉。

    在無數(shù)村民,還有同行的同學(xué)錯愕的目光中,江義俊臉漲紅,屈辱和尷尬讓他扭頭就走。

    黑馬卻亦步亦趨地歡快跟著,完全無視主人的叫聲。

    江義心里恐慌極了,他其實很好面子,他怕極了被人看見他跟黑馬不正常的關(guān)系,那種恐懼轉(zhuǎn)變成一種憤怒,于是在走到一個暗巷后,怒極的江義拿起一塊石頭就狠狠砸向還跟著他的大黑馬!

    “你他媽腦子有病是吧!跟著我干什么!滾�。�!別跟著我��!”

    黑馬被砸愣了,呆呆地看著小人。

    江義紅著眼眶,又狠狠砸了一塊更大的石頭,啪地砸在黑馬的鼻子上,黑馬吃痛后退,血流了出來。

    江義渾身一抖,卻無視自己心底的情愫,更悲怒地罵道,“別他媽跟著我�。∧阙s緊去配種�。。∧穷^黃馬才是你的同類!懂嗎!我不是!我也不想跟你這個畜生再扯上任何關(guān)系!你聽懂了嗎!你這個蠢貨��!”

    黑馬靜靜地聽著小人歇斯底里地罵它,江義罵了一會,似乎怕被人聽見,一抹淚,扭頭就走。

    這一次,黑馬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那里,黯然的眼睛看著小人一點點消失。

    當(dāng)天晚上,江義低著頭,聽著大家晚餐聊起大黑馬,有人問起大黑馬怎么跟他走了,江義不自在地道,“哦……我最近一直在攝影,它可能認(rèn)識我了吧�!�

    “啊!真羨慕啊,我也想跟帥馬貼貼呢。”

    江義突然抬頭看向御姐,“小柔,明天我們出發(fā)吧。”

    “�。窟@么快啊。”

    “你不想走?”

    “哎呀,我早想走了,這里沒有外賣,沒有超市,沒有電影院,都無聊死了�!庇汩_心道,“下一站去哪里?”

    “哪兒都可以�!苯x站起身,徑自回了房。

    阿立看著江大少的背影,心情卻很復(fù)雜。

    司機終于在第二十一日這天出現(xiàn)在民宿門口,熱絡(luò)地招呼著眾人,還問玩得開心不開心。

    眾人都說開心,還說這里的駿馬最可愛了。

    正說著,他們路過了一個熟悉的馬棚,里面的馬因為不守規(guī)矩,被打了幾百鞭子,然后被關(guān)在里面,再也沒法在草原上自由奔跑了。

    江義走過時,頓了頓腳步,卻沒有停下,而是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往前走。

    蛋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白彗星”,“瘋婆子”,“老公領(lǐng)導(dǎo)在天堂”,“甜鍶思”給忠犬大馬和渣小人的情趣草地……

    玩的花YD渣受和純愛大黑馬

    蛋是微虐視角……

    彩蛋內(nèi)容:

    蛋:

    阿立卻在大家走遠后,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黑馬,黑馬被打得傷痕累累,其實黑馬主人很喜歡它,只是它實在太不聽話,連主人的命令都不聽,而且它跨越欄桿,主人以為它意圖傷人,才把它打得那么狠。

    阿立看見曾經(jīng)威風(fēng)凜凜的黑馬萎靡地低著頭,鼻頭還有一塊血疤,它聽到聲音,充滿期待地抬起頭,卻看見一個陌生的小人站在面前,一臉同情地看著它。

    阿立不知怎么,心里一酸,抬起攝像機,給黑馬拍了一段,黑馬黯然地望著他,許久又低下頭,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等阿立小跑出村子,上了車,車內(nèi)早已一派歡騰,“哎呀,我們下一站去XX吧,我想去看XX湖�!�

    “不去不去,我們?nèi)ゴ蟪鞘邪桑蚁氤哉u!”

    “哎,江哥,你想去哪兒啊,我們要不去H市吧,那里可是有全國最大的夜總會!”

    “好。”江義回答道,阿立看他一直低著頭,玩手機。

    車很快發(fā)動,阿立再次架起攝像機拍攝著每一個成員,她們每一個都很開心,或許在這個閉塞古樸的小村莊呆二十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吧,她們都期待著回到大都市,享受著更便利更華麗的生活,拍著拍著,阿立的鏡頭轉(zhuǎn)向了外面,綠蔭無邊的草原上,無數(shù)馬匹依舊如常地自在吃草,只是少了一個漆黑健壯颯爽奔跑的身姿,阿立看向江大少,發(fā)現(xiàn)江義并沒有留戀地去看,而是開始打電話,語氣輕佻地跟狐朋狗友聊了起來,還說這里無聊死了,窮鄉(xiāng)僻壤什么都沒有。

    這人真的沒有感情嗎……

    阿立黯然地想。

    這是上高速的分割線

    第68章?渣受追馬火葬場,人馬雞巴共享,藏族黑皮漢子校園暴艸浪貨帥哥

    【價格:2.68138】

    離開了村落,向著繁華的H城進發(fā),路邊漂亮的綠地,牛羊越來越少,很快進入水泥色的城鎮(zhèn),無情的江義沒有讓司機休息,足足開了八個小時,直達H市。

    H市是省會城市,對比廣袤的草原風(fēng)光,全是林立的高樓大廈,大家開心下車,入住正兒八經(jīng)的五星級酒店,佩服著江大少的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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