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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5章

    這是回春術,很普通的一個術法。

    廖停雁默然片刻,接過那枝在雪中露出粉色的山桃花。

    司馬焦便牽著她的手回去了。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我以前說過,只要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廖停雁晃著那枝不合時節(jié)的桃花,心想: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在這個世界,我唯一怕的不就只有你嗎。

    但她的陛下就像這一枝花,想開就開了,半點不由人。

    第80章

    廖停雁半夜突然驚坐起,

    看到床邊插在花瓶里的那一枝山桃花,伸手把身旁的司馬焦給搖醒了,

    震聲問:“你都想起來了還讓我變水獺給你看?!還假裝蛇妖逗我玩兒?!”

    司馬焦沒睜開眼睛,

    啞聲噓了一聲。把廖停雁拉回來按在胸口上,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臉埋在她的頭頂。

    司馬焦:“睡了。”

    廖停雁瘋狂搖頭,

    甩了司馬焦一臉頭發(fā),終于給他鬧醒了。他只好放開廖停雁,

    攤開躺在床上,捏了捏鼻梁,

    斜睨她一眼。

    廖停雁:呵,

    半夜把人搖醒果然很爽啊。看到了嗎,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司馬焦:“你……不如坐到我身上來搖?”

    廖停雁發(fā)出了嫌棄的一聲“呃——誰要滾床單!”

    司馬焦坐起來,“好吧,

    那我來。”他突然撲向廖停雁把她壓在床上,然后滾了一圈。

    廖停雁:“��!”你搞啥!

    滾了幾圈停下來,

    廖停雁吹了一下甩在臉上頭發(fā),覺得司馬焦是不是腦子又有病了?大半夜的滾床單?

    廖停雁:“請問,你在做什么?”

    司馬焦:“自然是滾床單。”

    廖停雁想起了久遠以前的“摸魚”事件,

    臉色頓時有點猙獰,她一個用力,抱著司馬焦的腰往回翻滾,“行,

    來滾啊!”

    外面守夜的宮人聽到這大半夜的動響,臉上露出微妙的神色,陛下和貴妃……嘖嘖嘖,真是激烈啊。

    兩人玩鬧一樣滾了兩圈,把床上的被單枕頭滾了一地,廖停雁的腦袋撞到了床架,司馬焦伸手擋了一下墻,讓這場幼稚的游戲停下來,他的手掌捂住廖停雁的后腦勺,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好了,睡吧?”

    廖停雁:“……”我剛才在干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每次生氣,就突發(fā)性被他傳染沙雕,這人是有毒嗎?

    看到她的表情,司馬焦笑起來,廖停雁感覺他胸口里的震動,覺得鼻子癢癢的,就近湊在他胸口蹭了一下。

    蹭完發(fā)現(xiàn)司馬焦表情不太對。他的手指撫到她的衣襟拉開,往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行吧,待會兒再睡�!�

    然后她們滾了另一個意義上的床單。和剛才鬧翻天的踢枕頭踹被子不同,這一回安靜又纏綿。廖停雁在這個時候,會懷疑司馬焦從前是不是真的蛇妖,那細密無聲的糾纏令人戰(zhàn)栗窒息。

    “嘶——”她吸了一口氣,抓緊司馬焦的肩膀,耳邊聽到司馬焦微微的喘息和笑聲。

    “我是想起來了,和我想看水獺有什么關系?”

    廖停雁:“……”捏他屁股!

    ……

    之后廖停雁再追問他想起來多少了,司馬焦只說:“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

    廖停雁就沒再問這個,只是像影子一樣跟著他,司馬焦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司馬焦偶爾會故意一個人出去,然后就悠哉地看著她匆匆出來找。

    廖停雁:“祖宗!別離我太遠!”

    她每回看著司馬焦那一臉“真拿你這個粘人小妖精沒辦法”的神情,就燥的感覺像是來了大姨媽,忍不住朝他大聲逼逼:“祖宗!你有點自覺好嘛!”

    司馬焦意外地很喜歡看她變成暴躁咸魚的模樣,看夠了才問:“什么自覺?”

    廖停雁簡直給他氣到飛起,板著臉快步走過去,她剛準備開口說話,司馬焦上手一把將她抱起來,抱著大腿抬起來那種,廖停雁差點給他抱得一個倒栽下去。她往前趴在司馬焦身上,被他抱著往那仍積著厚厚一層雪的石階走去。

    只暴躁三秒就恢復了原樣的廖停雁摟著他的肩,“你就一點都不怕嗎。”

    還是之前那條路,司馬焦抱著她往上走,步子不快不慢:“有什么好怕�!�

    廖停雁沉默了很久,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最開始,你在庚辰仙府被困,后來你能脫困,恐怕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那時候我還不懂,可是后來就想明白了�!�

    “我們那次逃離庚辰仙府,你差點死了,吃下的那一枚丹丸效果太好了,現(xiàn)在想想那樣徹底治愈你的損傷,恐怕是有代價的,那個代價是什么?”

    “之后,你幾乎殺盡了師氏一族還有庚辰仙府那么多頂尖的修士,要殺他們,你又犧牲了什么?你的靈火是不是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失控的?在魔域幾年,都說你嗜殺,時常無緣無故將人燒成灰燼,是因為你當時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了是不是?”

    他這個人,就是痛得要死了,傷得快死了,也不想讓人看出來一點點,總要擺出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跟我說過的,你說天要亡司馬一族,你就是最后一個,所以你一定會死。”

    他掙扎過,最后選擇將生命給她。自我犧牲的幾乎有些不想他了。

    “你本來應該死了,是我、是我強迫把你的神魂拉了回來,你的苦難本來應該在十七年前就停止了……”

    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陛下,不會有這樣一個千瘡百孔的國家,不會遇上這些無休無止的天降災難。如果只是這樣,她可以護著他,可是當他再次走上修仙之路,沒有了靈火和那一身司馬血脈的司馬焦,他還能對抗這一方天地嗎?

    她又能在“天譴”之下護得住他嗎?如果護不住他,她怎么能看著他在這世間苦苦掙扎。

    “司馬焦……我很沒用的,就算你千方百計把靈火留給我了,我也比不上你厲害,我怕我護不住你。如果我強行留下你,就是為了讓你再痛苦的死一次,那我為什么要強求?”所以,只有這平安喜樂幾十年,不可以嗎?

    她越說聲音越低。

    司馬焦抱著她往石階上走,突然笑出聲。

    廖停雁:“……”你看看這悲情的氣氛,這種時候你可以不要笑場嗎?你尊重一下我心里的痛苦好嗎?

    司馬焦:“你搞錯了一件事�!�

    廖停雁:“什么?”

    司馬焦:“如果我打定了主意灰飛煙滅,你不可能‘強留’下我的神魂�!�

    廖停雁一愣后,猛然反應過來,往后一仰,不可置信地盯著司馬焦的臉,“你……”

    司馬焦臉上露出她很熟悉的笑,就是十七年前,他在她面前燃燒起來時臉上那個笑,帶著洞悉一切,帶著早有預料。

    可她現(xiàn)在才看明白。

    “那是我給你的選擇。如果你寧愿承受痛苦也想讓我留下,我就會留下,若是你并沒有那么愛我,我也愿意將神魂為你做一次燈引�!彼抉R焦很隨意的道:“總歸是給了你的東西,你愿意如何,就可以如何。”

    “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廖停雁想起當初自己把司馬焦的神魂從靈火中分離的情景,確實比她想象中容易。

    她突然恨得有些牙癢癢,低頭一口咬住司馬焦的肩,她第一次這么用力,口中很快就嘗到了腥味。司馬焦卻連哼也沒哼一聲,甚至還大笑起來。

    “你看,你想我留下,想我陪你更久,我都可以做到。而且,我其實并不需要你保護。”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到了上次那個山間野亭。

    司馬焦側(cè)了側(cè)頭,撫了一把廖停雁的頭發(fā),“好了,松嘴�!�

    他把廖停雁放在了那棵山桃樹下,扶著樹枝,彎腰親她沾了血的唇�!罢鎯�,我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兇。”

    廖停雁靠在那棵山桃樹樹干上,被親的仰起頭,她看見司馬焦漆黑的,仿佛跳躍著火焰的眼睛,還看見他們頭頂這棵樹驟然間如春風吹過,白雪融化,枯枝上綻開無數(shù)朵粉色的山桃花。

    她聽見了雷聲。抓著司馬焦衣襟的手一緊。

    司馬焦握住她的手,抬起頭,紅色的唇往上勾起,“你在這里看著我渡這一場雷劫�!�

    他要渡雷劫?為什么她沒能看出他到了需要渡雷劫的時候?

    是有什么遮掩了她的感知,甚至是遮住了天機?!

    廖停雁看他起身后退,險些追過去,卻被司馬焦一手按了回去。

    “安靜看著�!�

    他側(cè)身站在那,仰頭望天。廖停雁眼前一個恍惚,好像看到了當初在三圣山,站在高塔外面對著一群庚辰仙府修士的那個師祖。

    廖停雁的瞳孔忽然縮緊,因為司馬焦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團火。不是他以前的紅色,而是無色的,只有邊緣能看出一點藍,這火很小,但它一出現(xiàn),周圍的溫度瞬間就升高了,這一片山林以這一處坍塌野亭為中心,積雪飛快融化,就仿佛快進的動作,地面上長出絨絨青草,周圍的樹木也開始青翠。

    這是……靈火?為什么他還有靈火,又為什么是這個顏色?

    廖停雁滿腹的疑問,司馬焦望向她,說:“這是你為我點燃的火�!�

    這是當初師氏一族用奉山一族血肉培育出的一朵新生靈火,也是被他融合后,導致他當初身體迅速崩潰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它經(jīng)過靈火融合,又有最后一個司馬氏的血肉煉化,如今被廖停雁身上那一簇靈火引燃,已經(jīng)變成一朵全新的,可以不斷生長的靈火。

    ——這是他當初所設想的,最好的結果。他賭贏了。

    雷一聲聲墜落,又一次次不甘散去。司馬焦手中的靈火重回身體,他剛才靈氣充盈的身體,融合進了那靈火之后,再次變得氣息純粹,仿若凡人,廖停雁也看不出異樣。

    他一拂袖,拂去身上塵埃,走到廖停雁身前,伸出手給她,“走吧,回去了�!�

    廖停雁茫然地看著他。

    司馬焦搖了搖花枝,抖落了她一身。

    廖停雁回神,問他:“你是不是還能陪我很久?”

    司馬焦:“你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廖停雁:“那,我也不用害怕?”

    司馬焦:“我早就告訴過你不用怕。”

    廖停雁:“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解釋,故意看我為了你急的團團轉(zhuǎn)?”

    司馬焦:“……沒有。”

    廖停雁明白了,“多說無益,狗賊受死!看招!”

    她一躍而起,司馬焦側(cè)身躲過,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一吻,“為什么又生氣。”

    廖停雁毫不猶豫一把薅住他的頭發(fā),“我今天就要告訴你,什么事都瞞著老婆,總有一天是會遭受家庭暴力的!你真以為我不會打人是嗎?!��!”

    不趁著他現(xiàn)在還沒恢復巔峰實力揍他一頓,日后就更揍不到了。

    司馬焦:“嘶——”

    陛下被按在樹上打,好好一樹山桃花,都給她們搖晃的落光了花。

    司馬焦給她沒頭沒腦按在樹上,剛想轉(zhuǎn)身抓住她的手,就聽到她一邊踢他的腿一邊大哭,頓時頭疼地又趴回去了。

    算了,讓她踢夠了再說,反正也不太疼。

    司馬焦,一個能為了廖停雁去死,卻絕不明白她此刻為何大哭的老狗逼。

    第81章

    司馬焦這個皇帝,

    當?shù)姆浅S兴郑拖袼敵醍斎思規(guī)熥妫?br />
    根本也不像個師祖,

    反而像個敵方陣營的大魔頭。鑒于他從前當慈藏道君卻搞垮了庚辰仙府,當魔域魔主又幾乎殺了大半個魔域的魔主和魔將,

    廖停雁也不強求他好好當個皇帝了,

    反正一切有她……的魔將們看著,絕不會有大事。

    南郡的雪災突然被解決,

    來年春天的一場瘟疫還沒來得及大規(guī)模爆發(fā),剛報給了陛下,

    就消弭于無形。魔將不擅長應對瘟疫,

    他們只擅長傳播瘟疫和活尸鬼靈制造慘案,

    所以這事是委托給了修仙界一些人士去做的,其中清谷天也出了力。

    受魔域邀請前往凡人聚集的國度替普通人驅(qū)散瘟疫,眾修仙人士一邊干活,

    一邊都有點上頭。

    我們可是修仙正派人士��!為什么要和魔域一起拯救世界?!不是,為什么魔域要拯救世界?他們是修仙的,

    還是我們是修仙的?

    這個事完滿解決了之后,到處都流傳起陛下得天命庇護的傳言,說他能請仙人下凡相助。

    一群從前對司馬焦又懼怕又暗自嫌棄的臣子們不知腦補了些什么東西,

    對待司馬焦越發(fā)惶恐,連小殿下兩三年過去沒長個是因為什么都不敢去問。

    宮人之中某個傳言傳的有鼻子有眼,說是小殿下的宮殿曾在風雨交加的夜晚出現(xiàn)巨大的、如蛇一般的影子,幾乎纏住了整個宮殿。

    “什么蛇,

    那必然是龍!”

    “對對,小殿下乃一國太子,當然有真龍之氣!”

    司馬焦并不在乎這些,他和廖停雁并不常待在王宮。廖停雁就算癱著,也更喜歡風景優(yōu)美,美食眾多的地方,所以她在一個地方住一段時間,總要找個其他地方待一陣,經(jīng)常是半年或者一年一換,基本上看心情。

    這大概就是咸魚對于旅行的夢想——說走就走,想去哪就去哪,但不管在哪都要癱著。

    對于把蛇蛇一個丟在王宮的行為,廖停雁起先還有些過意不去,司馬焦卻說:“讓他待在那,當一段時間皇帝對他日后更好,當個十幾年皇帝就能說話�!�

    人間王朝的氣運,和修仙界的氣運,自有不同之處。司馬焦一個大佬,用一己之力和不同的針對性方法,把道侶和跟班都喂的嗖嗖升級。

    司馬焦這個可怕的男人,恐怖如斯!

    不知道什么時候想起來自己其實沒有鵝子的陛下,仍是把大黑蛇當做鵝子養(yǎng)著,廖停雁之前想看的,他想起一切后自打臉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

    她略有點失望,小陛下一旦變回了老狗逼師祖,就越發(fā)能裝模作樣了,她根本看不出來他有沒有惱羞成怒,連神交也感知不到,能感知到的,都是些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東西。

    司馬焦近來脾氣好了許多,沒有從前師祖那種時時刻刻隱忍爆發(fā)的戾氣,廖停雁覺得這和他的睡眠質(zhì)量提升有很大的關系,可見睡眠充足對于保持心情愉悅有多么的重要,連狂躁癥都能緩解治愈。

    他們近來到了先前從未踏足過的地方,修仙區(qū)域比較邊緣的西區(qū),這里有幾千座大山連綿,有終年不散的云霧和濕潤的雨氣,還有無邊林海和數(shù)不清的本地美食。這里靈氣不濃,比魔域還要差一點,不過有些特色的修仙族群,他們修的不是正統(tǒng)的五行術法,而是靈巫術。

    廖停雁是為了當?shù)靥禺a(chǎn)美食烤菇子去的,可是到了地方吃了頓菇子之后就有點身體不適,全身發(fā)燙。她躺在床上懷疑人生,覺得自己是不是蘑菇中毒,可她都是大佬了,還會因為小小的蘑菇中毒嗎?這一點都不修仙!

    然后睡了一覺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多了個蛋。

    廖停雁茫然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蛋?

    等一下,這個蛋,這個有花紋的紅色的蛋是什么?司馬焦趁我睡覺時候塞過來逗我玩的?

    司馬焦剛好走進來,廖停雁將手里溫熱的蛋舉起來朝他示意,“你的蛋,拿走�!�

    司馬焦捏著那蛋看了兩眼,坐在床邊拋了拋,“你跟我生的?”

    廖停雁:“呵,我們兩個人類,怎么生個蛋出來�!毙研�,你根本不是蛇妖設定了!生不出蛋的!

    她還是傾向于這是司馬焦搞出來逗她的,這人最近不是一般的皮。

    司馬焦端詳了一下那蛋,猛地往旁邊的墻壁上一敲。廖停雁心里一緊,脫口而出:“我的蛋!”

    剛說完她察覺不對就立馬改口喊:“你的蛋!”

    那蛋沒有被敲出蛋花,還是一個橢圓的蛋形。

    司馬焦:“不如你孵著試一試,看能孵出來什么?”

    廖停雁沒有從前那么好騙了,聞言懷疑地、警惕地瞧著他:“你根本就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吧?”

    司馬焦笑一聲,躺在她身邊,順手把蛋從她領口扔了進去。廖停雁感覺那溫熱的一顆蛋咕嚕嚕掉到肚子上,立刻掏出來往司馬焦懷里塞,“你要孵就自己孵!我不干!”

    司馬焦抓住她的手,包裹住那顆蛋,“既然這樣,干脆烤了吃了�!闭f話間,他的手掌冒出透明帶藍的火焰,裹住了廖停雁的手包括那顆蛋。

    廖停雁:“等下!”怎么說燒就燒,萬一里面真有活物燒死了怎么辦!

    她手掌里那顆蛋已經(jīng)啪一聲被燒裂開了。

    里面咻的冒出來一團紅色的火焰,一出現(xiàn)就大喊:“我糙,你們這狼狽為奸的狗道侶,又想折磨老子!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被迫跟了你們!”

    竟然是臟話小火苗!真是久違了。

    廖停雁還以為他早在當初就給司馬焦煉化沒有意識了呢,畢竟這差不多二十年了,她擁有這朵靈火,可從來沒聽過臟話小火苗吭聲。

    她下意識去看司馬焦,看到他的表情,她就知道這事肯定他早就知道了。這男人沒告訴她的事不止一件兩件。最氣人的地方在哪呢?他不是故意隱瞞,就是覺得這事沒必要說,腦子里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她一般是撞上一件事,知道一件事。都不知道他還能給出什么樣的“驚喜”。

    廖停雁揪住那嘰嘰歪歪的火苗,往司馬焦懷里一丟,“這怎么回事�!�

    “靈火本體能離體出現(xiàn)�!彼抉R焦把那朵臟話火苗彈開,“說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融合了這靈火�!�

    畢竟廖停雁不是奉山一族的血脈,他當初強行讓靈火給她繼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這需要一個漫長的融合過程,在他的預想中應該是三十年。不過因為這幾年被他那朵靈火勾動,提前融合完成了。

    靈火綴在一邊的玉枕上,好像已經(jīng)被憋了許久,膽子也大了不少,大聲說:“姓司馬的,你有沒有良心!虧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為了另一個女人,說拋棄我就拋棄我,你看看我現(xiàn)在縮水成什么樣子了,你們司馬家……”

    這話怎么聽著就那么不對勁呢?

    廖停雁:“是我打擾你們了,告辭�!�

    她想明白了,她之前擁有靈火,卻不能像司馬焦那么隨意使用,還以為是自己沒有奉山血脈才會導致靈火威力降低,現(xiàn)在看來是之前沒有完全融合�,F(xiàn)在完全融合靈火,她心里又有了很多明悟,感覺到身體里的力量再一次增強。

    廖停雁:“……”突然明白當初司馬焦是怎么想的了。

    先把魔域的刺頭和修仙界能主事的都嚇怕了,然后給她靈火裝逼嚇人,等她靈火徹底融合,他遺留下來的威望差不多也無法再震懾有異心的人,不過那時候完全融合靈火的她也什么都不怕了。

    他考慮的可真周全,比她原來想的還要周全。

    廖停雁按住喋喋不休的臟話火苗,把他收了回去。就床躺下。司馬焦這人,怎么總是讓人又感動又氣?

    這磨人的老祖宗!

    她不吭聲,司馬焦瞧她一眼,拉了拉衣袖,將手腕放到她面前。廖停雁配合地張開口,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不氣了?”司馬焦摸著那一排牙印,按照深淺程度估計她這回的生氣程度,是一般生氣。

    “嗯�!绷瓮Q愀杏X要是每次都因為這些事跟司馬焦生氣,她遲早變成個氣球被放飛,而且生氣非常累,一次還行,多來幾次受不住,所以還是算了,意思意思氣一下以示尊敬。

    莫名其妙的,兩人就變成了這么個模式。廖停雁一有生氣的預兆,司馬焦就抬胳膊送手指讓她咬一口撒氣,或者讓她自己隨便找地方咬。

    他有一撮頭發(fā)就是被她咬的毛毛糙糙的,至今還在他的發(fā)尾處晃蕩,時不時會被他夾起來看一看。

    廖停雁好了,爬起來去找吃的,美食在廖停雁的人生里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她為此不惜隱姓埋名,跑到這里,當然不可能只吃一頓。

    美食還沒吃上,先遇上了個潑辣的妹子,瞧上了司馬焦的美色,當街和廖停雁吵了起來。

    廖停雁:“……”吵架我不擅長啊。

    于是她放出憋了很久的臟話小火苗,雖然這火苗罵人詞匯量不高,但眾所周知,小孩子高亢的尖叫和蠻不講理的哭喊抱怨,能戰(zhàn)勝一切罵街。那還想勾搭司馬焦的妹子黑著臉堵著耳朵落荒而逃。

    廖停雁在一邊吃完了兩串野味烤菜,覺得沖這特殊的風味,確實沒有白來一場。

    這里的男男女女也異常熱情。

    回去的路上,廖停雁被個臉上涂抹著油彩的野性男子勾搭了。這里男男女女勾搭人,都是能吵贏了打贏了直接搶回去睡了再說的,所以說廖停雁其實是收到了那男子的比斗邀約,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在廖停雁面前燒成了灰。

    廖停雁:“……”她聽到周圍響起一片尖叫,人群騷亂。

    看到旁邊的司馬焦動了動手指。

    他冷笑一聲,許久未見的戾氣漫上來,周身火焰搖曳。

    ——就像當初三圣山那個搓出火海的火焰大魔王。還以為他脾氣好了,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錯覺。

    修真界的大魔王傳說,又有了后續(xù)。

    廖停雁:“祖宗!快收了神通吧!我來,我來行不行!”

    后來,傳說中的大魔王,變成了兩個。

    廖停雁:“……”好冤喏,都是司馬焦黑我的。

    離婚是沒辦法離婚的,只能被他黑了一輩子。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四個番外,分別是ABO、吸血鬼、美人魚和校園,正文和番外無關~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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