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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醫(yī)院要保持安靜,別耽誤其他病人養(yǎng)病,你們先別哭,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事說起來,也是充滿了戲劇性。

    今天姣姣學了琴跟小胖回家,走到半路,遇到幾個地痞,倆孩子沒跟他們有過任何眼神接觸,他們突然圍了上來。

    小胖這次還想逞英雄,被人家拎著書包袋子薅到一邊,眼看著姣姣就要挨打。

    這時候剛好有個撿破爛的大娘路過,喊了聲,是姣姣不?然后就沖過來幫忙了。

    “大娘?”穗子納悶,她家也不認識撿破爛的啊,那大娘咋認得姣姣的?

    于敬亭也納悶,他過去時,那大娘已經帶著姣姣和小胖結束戰(zhàn)斗了,他也不認識那大娘。

    王翠花聞言卻是眼前一亮,一拍腦門,想起來了。

    “你記不記得,之前,我在你單位給小李他娘看事兒?”

    穗子點頭。

    小李家人不同意小李跟張月娥戀愛,跑到單位鬧事,剛好被王翠花遇到了。

    王翠花一通忽悠,不僅讓小李娘不再干涉兒子的戀愛自由,還把人家身上的棉襖給糊弄到手了。

    王翠花又不想穿這種人渣身上脫下來的衣服,一股子人渣味兒。

    出了門,看到有個撿破爛的女人挺可憐,身上的棉襖破破爛爛還有補丁,有的地方都漏棉花了。

    于是王翠花順手把棉襖給人家了。

    都是苦日子過來的,懂窮人的不易。

    一分錢逼死一個好漢,誰都有可能遇到囊中羞澀的時候。

    這事兒對王翠花來說不算大事,結果那撿破爛的女的卻是記下了,每次路上遇到王翠花,都會熱情地打招呼。

    有天剛好見到王翠花領著姣姣出來買菜,知道姣姣是王翠花的閨女,記下了。

    姣姣和小胖被壞人圍住時,大娘剛好路過,身上還穿著王翠花送的棉襖呢。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嗷嗷地撲過去,抓住其中一個地痞的頭發(fā)不撒手。

    其他地痞蜂擁而散,被她揪著的地痞使勁地踹她,這女人也不撒手。

    地痞急了,竟從兜里掏出一把折疊刀!

    但是東北么,冬天太冷了,手凍得有點僵,動作慢了點。

    姣姣和小胖見狀一人抄起一塊磚頭,對著地痞拍過去。

    姣姣個高,直接拍到人后腦勺了,地痞倆眼一翻,暈過去了。

    ###第507章這就玄幻了###

    于敬亭剛好有個會,開完會回來,路過這,剛好看到這一幕。

    姣姣嗷嗷哭著跑進來,手里拎著板磚,嘴里還嚷嚷著殺人了。

    嚇壞寶寶了。

    穗子聽完全過程后,心里大概有數了。

    “先不用怕,甭管那個人是死是活,傷得重不重,姣姣和小胖都不構成犯罪�!�

    這屬于正當防衛(wèi),當時如果不是倆孩子英勇出手,那個好心幫忙的拾荒女人,就得被那個混蛋用刀傷害。

    即便是那個地痞真的被鑿出大問題來,存在了防衛(wèi)過當的正義,倆孩子才十一,也不會承擔什么刑事責任。

    話雖如此,孩子們的精神肯定是受到了傷害,尤其是姣姣。

    磚頭是她親自拍的。

    她原本是想拍肩膀,讓那個壞蛋放掉刀。

    結果那家伙個頭不高,姣姣手忙腳亂打偏了。

    這會姣姣特別自責,眼淚掉個不停。

    “報案了嗎?”

    于敬亭點頭。

    出這么大的事,也不能瞞著,他把人送醫(yī)院后,讓楊家哥倆一個通知穗子,一個去報案。

    “穗子,你領著倆孩子出去吃個冰淇淋,勸勸他們�!庇诰赐そo穗子一個眼神。

    這眼神讓穗子意識到他要有所行動,瞇了瞇眼。

    于敬亭微微頷首。

    穗子垂眸,想了一下,心里大概猜到什么了,卻是什么也沒說,再抬頭,看他的眼神滿是信任。

    小兩口的交流全靠眼神,穗子發(fā)現她現在跟于敬亭有點心有靈犀了。

    穗子把倆小家伙領到醫(yī)院外,于敬亭支開孩子們,肯定是要做不適合小孩看的事兒,穗子心領神會。

    醫(yī)院外有個副食品店,外面擺著于敬亭廠生產的雪糕,冬天北方的室外就是天然大冰箱。

    穗子給孩子們買雪糕的功夫,一回頭,倆孩子站在光禿禿的樹下,抱在一起嗷嗷哭。

    穗子哭笑不得。

    這倆孩子這造型,演偶像劇呢?

    “小胖啊,我要是被抓進去了,我爹娘就拜托你照顧了,我娘喜歡吃松子,以后也沒人給她撿了�!�

    “哎哎,別這么說啊~要進去也是我進去啊~”

    “還有我的小豬啊,就轉交給我哥吧,我哥那個荒料,身上也沒個零花錢,這個家原本還能指望我,現在我也指望不上了,還好我嫂子能干——”

    姣姣越說越傷心,越想越凄涼。

    作為全家的希望,她就這么“廢了”。

    “不,你不能進去!你還有大好的人生啊,你還得考大學,我替你進去,等一會警察叔叔過來抓人,我就說磚頭是我拍的!”

    “那不行啊~你也是有爹娘的啊~”

    “沒事,你照顧我娘就行,我娘就稀罕你,說要生個閨女跟你似的就好了,哎,左右我也沒寫寒假作業(yè),不進去,開學也得讓班主任罰站......還是我進去吧�!�

    這深情又不失幼稚的對話,硬是給穗子聽得感動了。

    雖然很感動,但是穗子還是不得不打斷這“深情”一幕。

    “都哭什么呢?誰進去?”

    “嫂子!”姣姣撲到穗子懷里,哇哇大哭,“我把人打出血了,我得進去了,你得照顧好咱爹娘�。 �

    “有孝心是好的,但該有的法律常識也得有,你們倆今天的舉動,不是見義勇為就是緊急避險,無論是哪一種,都不算是故意傷害�!�

    姣姣擦掉眼淚。

    “我不用進去了?”

    谷篞

    “我也不用進去了?”小胖也停止哭。

    “是的,雖然不用進去,但是,你不寫作業(yè),老師還是會罰站�!�

    小胖撓撓頭,嘿,只要不進去,罰站就罰站吧。

    “寒假還有一半,明天開始到我家來寫作業(yè),我看著你寫�!�

    “呃,這,這就不必了吧?”小胖感覺晴天霹靂,被姣姣她嫂子看著寫作業(yè),那還不如進去呢。

    “可是嫂子,我心里還是很難受啊,那個人如果真的被我拍死了......”姣姣說著又哭了。

    穗子看得心一軟,把姣姣摟在懷里。

    “不怕,天大的事兒咱們一起面對就好,而且那個人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具體傷成啥樣,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理由,讓一群打人圍攻兩個無辜的孩子。

    倆孩子吃了雪糕,情緒也緩和了,穗子又領著他們在外面多轉悠了一會,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領著倆孩子回醫(yī)院。

    再回醫(yī)院,情況已經跟剛剛大不一樣。

    被姣姣放倒的那個地痞醒了,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他的傷,比剛送進來時要重多了。

    醫(yī)生一臉懵逼地跟廖勇陳述情況:

    “這個病人送過來的時候,只是剛來的時候吧,只是輕微腦震蕩,沒啥大事,可是送到病房單獨關了一會,就胳膊骨折了。”

    當大夫這么多年,頭一回見到越治越重的情況。

    頭上的傷可以說非常輕了,馬上就能出院那種。

    但是,胳膊骨折,這就是大事了。

    更玄幻的是,沒人知道地痞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在醫(yī)院骨折的,那跟我們姣姣沒關系了。只能說是醫(yī)院看守有漏洞。”于敬亭單手插兜,滿臉愜意。

    穗子眨眨眼,看向他,又看看公公。

    王翠花在邊上照顧倆孩子,看著完全在狀況外。

    于敬亭感受到穗子的視線后,馬上把視線挪到別的地方,吹口哨。

    哦豁.......穗子心里有數了。

    廖勇在邊上拿著個本,一邊記一邊納悶。

    “怎么在醫(yī)院又骨折了?誰進過那病房?”

    “當時病房里就他一個病人,醫(yī)院又很忙,所以——”

    “這還不簡單,問他自己不就知道了?”于敬亭打斷問話。

    廖勇和他的同事一想,也是。

    還是得問問當事人啥情況。

    倒霉的地痞胳膊已經打了石膏,正在鬼哭狼嚎。

    “同志!你們可得給我做主��!”

    “誰打的你?”

    “她!”地痞指著姣姣,“這個小丫頭用磚頭拍了我的頭�。 �

    “只拍了你的頭?”

    地痞點頭。

    “那你胳膊是怎么骨折的?”

    “呃,也是她用磚頭砸的!”

    “磚頭能把人砸骨折?你給我砸一個看看唄?”于敬亭笑呵呵的,眼底的寒光讓地痞一激靈。

    ###第508章等著漁翁得利就是了(月票300+更)###

    地痞從于敬亭身上感受到了強者的威壓,不敢說話了。

    “王二毛,坦白從寬,你聚眾打人,并且試圖用刀傷人,這都是人證物證都在的,抵賴不了,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實話實話!”廖勇嚴肅。

    王二毛,就是地痞的名字。

    地痞的氣勢一下弱了下來,聲音也軟了幾分。

    “我,其實胳膊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胳膊疼,醒來后發(fā)現眼前一片白,也不知道誰用枕套把我頭蒙上了�!�

    等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艱難地把枕套拿下來,把他胳膊弄斷的人早就跑了。

    地痞是擔心沒人賠醫(yī)藥費,所以想把鍋丟到姣姣身上,想讓姣姣賠償他醫(yī)藥費。

    只可惜,姣姣有不在場證明,且磚頭也不可能把人弄成這樣。

    “平日里做壞事多了,被尋仇不是挺正常的?廖勇,他有案底吧?”于敬亭問。

    廖勇點頭。

    這個地痞不是好鳥,平日里偷雞摸狗的事兒做的不少,進局子都是家常便飯了。

    哪兒都得有這么幾塊壞肉,說他窮兇極惡吧,也沒殺人放火,就是小偷小摸的不斷。

    關他一段時間,出來繼續(xù)禍害一方。

    廖勇等人又摸查了這一時間段經過病房的醫(yī)生護士,想找線索。

    沒有一個人看到是誰給人弄成這樣的。

    王翠花一直忙著看孩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見家里這倆爺們一臉壞呲呲的樣,而家里最穩(wěn)當的穗子卻是淡定的眼觀鼻鼻觀心,神游太虛。

    王翠花也猜到了些端倪,嘴角上翹,掐指念叨,報應啊,報應。

    “他胳膊怎么會斷呢?”姣姣納悶。

    “那就不關你倆的事兒了,看到沒,叔叔都說你們是好樣的,你和小胖制止了歹徒的惡行,是沒有錯的�!�

    “是嗎,廖叔?”

    廖勇點頭,給予肯定。

    姣姣這才破涕為笑。

    如果不是姣姣出手果斷,那拾荒大娘可能就要被混混重傷了。

    地痞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斷的,只能歸為仇家尋仇,至于是哪個仇家,地痞自己也想不明白,畢竟得罪的人太多......

    總之,查不出來了。

    這件事查不出來,可關于他們?yōu)槭裁匆u擊姣姣,還是要問一問的。

    這地痞本也不是什么有節(jié)操之人,隨便一問就都說了。

    供出來一個讓于家人很意外的名字。

    “是金二姐讓我們干的,就是金曲,她在家行二,所以江湖人稱金二姐,她說讓我們幾個圍著這倆孩子,但也不是真打,就是嚇唬嚇唬她們�!�

    “為什么?”穗子聽到這個名字,還以為聽錯了。

    “她說她要博得一個男人的注意力,讓我們圍著孩子裝模作樣,她再跳出來制止,這樣那男人就對她有好感了�!�

    說罷,這地痞還小聲嘀咕了句。

    “也不知道是什么男人能讓金二姐這么喜歡,我們這么多人追她,她都看不上,那男的怕不是長了兩根××?”

    最后那句,聽得于敬亭青筋直蹦。

    谷殪

    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老娘看他的眼神帶刀,按著王翠花的邏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于敬亭難辭其咎。

    穗子感受到婆婆的怒火,怕自己人內訌,忙按著婆婆的手,對著她搖頭。

    “那金二姐應該就在事發(fā)現場對嗎”穗子問。

    一說這個,地痞火冒三丈。

    “娘們就不能管事兒!我們哥幾個為了她沖鋒陷陣,她看到事兒不好跑了,一點義氣都沒有!”

    “有沒有可能,是她見你被捉,懷恨在心,來到醫(yī)院——啊,不好意思,我這都是毫無邏輯也沒有證據的推理,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穗子把“茶言茶語”發(fā)揮到了極致。

    她心里明知道這地痞的胳膊是怎么傷的,卻偏要把線索往金曲身上引。

    果不其然,混混聽到穗子的話后,鼻孔氣得大兩圈,當即一聲罵,眼里滿是殺氣。

    想必他出來后,又要狗咬狗一嘴毛了,即便是他不動手,那些提前跑了的地痞,也不會讓金曲太好過了。

    江湖自有江湖的規(guī)矩,無論金曲有沒有打傷地痞,她在遇到事后撇清關系,丟下兄弟的行為,也會讓她失去威信。

    穗子只憑幾句話,就瓦解了金曲在地方的影響力。

    出了醫(yī)院,王翠花一肚子火,她先是問于敬亭。

    “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等她放出來,堵她�!庇诰赐な怯心骥[的,他家里的女人們,誰也不能動。

    “不用你親自去,她短時間內都會自顧不暇,那些地痞不會放過她,這種時候不需要我們插手,你堵她,容易給地痞們當背鍋俠。惡人自有惡人磨�!�

    穗子把整件事的基調定下來,她家只需要隔岸觀火,漁翁得利便是。

    王翠花還想數落于敬亭兩句,穗子先一步開口。

    “這件事敬亭也是無辜的,側面也反應出了敬亭一定是沒有跟外面的女人有接觸,她們饞得抓心撓肝沒有辦法,才能想出用這種方法吸引敬亭,越是如此,我們越要團結,你責怪敬亭,不就讓這些壞女人的奸計得逞了?”

    于敬亭滿意至極,還是媳婦懂他。

    于水生看了穗子一眼,嘴角滿意地上揚,穗子的確是有家族長媳該有的魄力,這個兒媳婦的確是非常稱職——當然,這說明他媳婦王翠花眼光好,給兒子挑了最合適的女人。

    王翠花想想,好像是這么個理,也就不說兒子了。

    一直沉默的姣姣突然開口問。

    “那個人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斷的?”

    姣姣這一路都在想,那個人的胳膊到底是怎么斷的。

    她心里甚至有個隱隱約約的想法,感覺是跟自己的哥哥和爸爸有關。

    但穗子的教育畢竟是成功的,這孩子有超出年齡的聰慧和判斷,一直等著只有自家人時才問。

    穗子思考片刻,謹慎開口。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姣姣,你覺得,這件事應該這么做嗎?”

    姣姣遲疑,看看父親和哥哥,有心想點頭。

    老于家這種以牙還牙的精神,是刻在dna里的。

    但理智告訴她,受過教育的嫂子,可能會不喜歡這么直接的答案。

    姣姣陷入了深思。

    ###第509章有點心事###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509章有點心事穗子沒有講這件事到底對不對,而是讓給姣姣自己去思考。

    一旁沉默許久的小胖突然開口:

    “嫂子,我覺得,應該這么做,如果我是亭哥,我也這么做,擰斷壞人的胳膊,替姣姣出氣!”

    于敬亭一巴掌輕輕地拍在小胖頭上。

    “臭小子,你有證據嗎?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小胖吐吐舌頭。

    “我娘曾經教過我,在學校里,如果被人打了,甭管輸贏,都要打回去,哪怕是輸了,也要打。”

    “我一開始也相信老師,我被打了,找老師告狀,老師說幾句不疼不癢的,不僅沒有阻止那些人,還激怒了那些打我的,下次他們打得更厲害了,后來我按著我娘的做法,往死里還擊,哪怕是受傷也還擊,果真沒有人再欺負我了�!�

    如果沒有這次骨折,關混混幾天,他出來,說不定還會找姣姣尋仇。

    在小胖看來,這件事跟他娘告訴他的,有異曲同工之處。

    “我們不能單純的否定以暴制暴,也不能簡單的判斷到底是對還是錯,以暴制暴是手段,不是結果,手段無對錯,但結果有�!�

    不僅倆孩子,幾個大人都讓她說迷糊了。

    于敬亭撇了撇嘴:“小陳老師的課堂開始了�!�

    他就是被她用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上了一年多的課。

    于敬亭私以為,現在給他一本書,他也能站在講臺上,忽悠下面的學生。

    他也被小陳老師同化了。

    穗子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好似再說,你這思想進步,還不是源自你有個好老師,跟著灌輸核心價值觀?

    “一切的戰(zhàn)役,歸根到底都是以暴制暴。我們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要感謝前輩們拋頭顱灑熱血敢于反抗××斯,從這個角度看,這個手段用在這,就是對的。可是除了這些正面的,也有一些社會惡性案件,也是以暴制暴�!�

    “舉個例子,A受到B的傷害,打不過B,就去報復B的家人,打B剛滿月的孩子。這種手段用在這個地方,就是大大的錯誤,是不該發(fā)生的,姣姣,如果你是A,你應該怎么辦?”

    “找我哥和我爹削他!”

    “不,你不想�!彼胱用念^,和藹地說道,“你要報警,你要相信警察,相信法律。”

    “那如果法律也幫不了她呢?”小胖問。

    穗子笑而不語,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于敬亭。

    這事兒應該問他,他最擅長。

    于敬亭望天,單手插兜,天上的白云,真白啊,像不像揍人時的大拳頭?

    “如過真相和正義一直在路上,我們非要用以暴制暴的手段捍衛(wèi)底線,那就要綜合所處的環(huán)境,辯證地思考,重點是,值不值�!�

    “呃——”

    倆孩子略迷茫,懂了,但又沒完全懂。

    “還是以AB為例,A以暴制暴初衷是出一口氣,可就因為這口氣,被抓進去關十年,值嗎?”

    倆孩子一起搖頭,這句聽懂了,不值,大大的不值!

    “你們要牢記一個原則,永遠不要把槍口對準無辜的人,這就是正義的底線�!�

    “那我哥就沒做錯唄?”

    姣姣被穗子錘煉出了極強的理解能力,把穗子的這堂課仔細咂摸了一遍,終于在快到家前,得出這個結論。

    她哥沒有傷害無辜的人,一對一單挑,以特殊手段守護家人,威懾地痞,阻斷了他們再打過來的想法。

    且那地痞因為這件事,忌憚黑暗中不知道哪來的拳頭報復,說不定會收斂,不再作惡。

    她沒理解錯吧?姣姣期待地看著穗子。

    穗子笑呵呵,她可啥也沒說。

    姣姣的小辮子被于敬亭一把拽住。

    “都說了,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一旁的于水生嘆了口氣。

    “啥好事都是你哥?他特么就是個放風的�!毙÷晢魡�。

    “那我讓你放風,你不同意,非得讓我去放風,老頭這事兒你都忘了?你提前老年癡呆了?”

    于敬亭不甘示弱,同樣小聲回他爹的嗶嗶。

    自打親爹回來后,于鐵根一腔熱血被他爹搶走了半腔,慘到淪為看門的。

    “既然是有驚無險,那今兒咱們兩家就聚聚,吃點好的,也算是給倆孩子壓壓驚�!�

    穗子巧妙地把話題翻篇。

    穗子請了小胖一家,又拎了很多實用的生活物資去了拾荒大娘的家里。

    挑著米面糧油這些必需品送,沒有送花里花哨用不著的。

    穗子是領著姣姣一起過去的,任何善意,都不該被辜負。

    讓孩子看到世界的多面性,看過黑暗,卻依然相信光明。

    除了壞蛋,還是有很多好心的人,縱有害群之馬,但還是好人更多。

    看的全面點,才不會長成偏激的人。

    金曲被供出來,死活不承認,但在一群地痞的供述下,人證齊全,也只能認下了她找人嚇唬姣姣的事。

    不僅地痞是她找來的,之前那個坐在路邊扔石頭的瘋子,也是她放出來的。

    用她自己的話說,她是想讓瘋子砸姣姣,然后她再及時出現,充當救世主,博得好感。

    沒想到姣姣身邊跟著個不怕死的小胖,攪和了她的計劃。

    金曲一計不成又使一計,找了混混想來個二殺。

    結果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沒有刷成好感,還因為教唆他人被抓,這下可真是跟她的名字對上,要“進去”了。

    金曲短時間是出不來了,穗子之做噩夢產生的鬧心煩躁也消退了。

    這些搞事情的女人不會想到,她們的所作所為不僅沒有損傷到穗子和于敬亭的感情,反而讓于敬亭更信任穗子。

    穗子抓住這個機會,跟婆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于敬亭的心死死地鎖在她身上。

    上躥下跳的金曲一點傷害沒造成,還讓小兩口感情更好。

    臘月二十六,家家戶戶燉豬肉。

    今年老于家不打算回屯過年,就留在城里。

    家里沒養(yǎng)豬,全靠著老家的朋友們贊助了半頭豬,今年算是家里人最全乎的一個年,王翠花格外重視。

    穗子卻是有點心事,還有四天就過年了,金娃的家人還沒找到。

    ###第510章惹不起的小奶娃###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510章惹不起的小奶娃龍鳳胎這會已經八個月了,已經會爬了。

    落落好動,自從解鎖了爬行技能后,幾乎就沒有閑著的時候,這會奶奶在院子里燉肉,她就趴在窗戶上看,時不時還要用小手拍玻璃。

    甚至想扶著窗臺,走上兩步。

    穗子怕她撞到頭,在邊上仔細看著。

    家里的水泥窗臺雖然已經被穗子用海綿軟布包住了棱角,可對這種稚嫩的孩子還是得謹慎看管,精神需要高度集中。

    波波坐在床上,拿著奶瓶安靜地喝奶,這孩子只要有點吃的,就能安靜好久。

    金娃站在穗子邊上,他不像龍鳳胎這樣性格明顯,看著就跟普通小孩似的。

    可要說他老實,好像也談不上。

    穗子就曾親眼目睹金娃搶落落的果泥,明明他自己也有,卻更喜歡搶別人的,身上帶了點匪氣。

    遇到別的小嬰兒還好,偏偏遇到的是穗子家的倆龍鳳胎。

    落落一開始以為金娃跟她玩,她又不喜歡吃果泥,就笑嘻嘻地看著金娃搶。

    可是金娃不僅搶果泥,他還搶落落的膠皮小象,這下落落火了。

    這只一捏就會響的小象,在落落心里是僅次于爸爸的存在,遠比搶果泥更容易激起落落的怒火。

    然后金娃就被落落咬了。

    當時穗子不在家,根據婆婆的描述,落落咬住金娃的手不撒口,金娃的哭聲繞梁不絕。

    最后落落奪回了小象,卻也因為咬人被奶奶隔著棉褲輕輕拍了兩下,那力度據目擊者于鐵根說,可能連蚊子都拍不死。

    落落還以為奶奶跟她鬧著玩呢,咯咯地笑,王翠花下不去手,只能自我安慰,這么點的孩子,教育了她也不懂。

    金娃搶不過落落,又把匪氣蔓延到波波身上。

    波波作為家里知名小胖墩,平日里不哭不鬧,安安靜靜,鳥悄長肉,給人一種很憨厚老實的感覺。

    波波有個御用奶瓶,每天都會很享受地用這個奶瓶喝奶粉,他非常喜歡這個瓶子,穗子有時候看兒子喝奶那個小表情,會有種他喝的不是奶,是瓊漿玉液的感覺。

    金娃趁著大人們在外面做飯,搶了波波的奶瓶。

    比起姐姐被搶兩次才反應過來,波波速度就更快了,揪著金娃的耳朵不撒手。

    金娃保守估計比龍鳳胎大了一歲,按說對付這種還不會走路小孩應該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但,并沒有。

    搶了波波的奶瓶,點燃了波波的憤怒值,波波先揪后咬,最后用大頭用力地撞。

    聽到金娃哭聲的王翠花和于敬亭跑進來時,剛好看到波波給金娃最后一擊。

    咣當一下,巨響。

    當然,這是兩敗俱傷的一擊。

    倆娃的大頭都紅了。

    用王翠花的話說,她從沒見過孫子發(fā)脾氣,波波從出生到現在情緒一直很穩(wěn)定,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火。

    金娃哭的撕心裂肺,倒是被揍疼了還是感覺到自尊受傷,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于敬亭看到兒子發(fā)飆后,笑得卻是好大聲。

    對自己倆娃的表現,這個不靠譜的爹表示出極大的滿意,這種受了委屈勇于還擊的精神,非常符合他家的家訓,甚好。

    金娃在龍鳳胎這吃了虧,以后又犯搶東西的毛病,每次都被龍鳳胎收拾,逐漸學乖了。

    在家里不敢惹龍鳳胎,尤其是那個看著敦厚的波波,搶他吃的,這小子是真會玩命的。

    王翠花每天都會領著孩子們出來曬太陽,金娃不敢對家里這對不好惹的龍鳳胎下手,就搶別家小娃的奶豆、餑餑。

    外面的孩子哪兒見過這樣不講理的,氣得嗷嗷哭。

    這么大的娃大多都在咿呀學語,又沒辦法跟自家大人告狀,只能指著金娃嗷嗷哭。

    王翠花為此沒少給人家道歉,給王翠花整郁悶了。

    跑回來跟穗子吐槽,說她家倆小孫,平日里在外面玩,小朋友們都很喜歡龍鳳胎,也沒見龍鳳胎搶過別人東西,打小朋友什么的就更不可能了。

    金娃來了后,王翠花成道歉專業(yè)戶了,她想不明白,怎么會有孩子手這么欠,不搶點東西就渾身難受似的。

    雖然給一個不滿三歲的孩子貼標簽不大合適,但穗子也看出來了,金娃就是個吃軟怕硬的,遇到不如他的,他就很強勢,遇到比他厲害的馬上慫。

    他從不敢在于水生和于敬亭面前厲害,對龍鳳胎也是畏畏縮縮,可一旦出了家,見到外面那些小包子,那爪子就開始不老實了。

    還把前街十個月大的小閨女臉給摳破了,用指甲摳的,給人家奶奶氣得跑到老于家討說法。

    王翠花雖然厲害潑辣,可這種明顯理虧的事兒,只能給人家連連道歉。

    之前穗子只覺得自己這倆孩子挺好,現在對比金娃,差距一下出來了,穗子更喜歡自家倆小娃了。

    都說三歲看到老,金娃霸氣又窩里橫的性格,讓穗子看到了娃界的內卷,世界的參差。

    還有四天就過年了,想著丟孩子的家里說不定會非常著急,廖勇那又一直沒有進展,穗子一琢磨,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兒還是要找沈家。

    本該是跟于敬亭一起過去的,但于敬亭一聽到沈凉吟的名字,跑得比兔子還快,強行給自己鼓搗了一個很忙碌的人設,跑到廠里打撲克去了。

    寧愿打撲克,也不愿意見沈凉吟,穗子啼笑皆非,這些爛桃花前些日子操作猛如虎,直接給她家街溜子整出心理陰影了。

    男人臨陣脫逃,穗子只能自己披掛上陣了。

    給金娃捯飭了一番,又拎了點水果,直奔沈家。

    穗子這一路反復斟酌,把一會見到沈凉吟要說什么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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