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光是想到就要窒息了,唯獨在床上和他做愛高潮的時候可以暫時讓快感麻痹這一切,可她又不能永遠與他陷在床上翻云覆雨。
易于瀾肉著她的頭發(fā),將這些細軟發(fā)絲捋到她的耳后,專注地看著她問道:“如如,你知道做我的貓和做我的狗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什么區(qū)別?”易如許問道,其實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只想做個人。
可是哥哥偏不讓。
24·不許爽()
“貓只要等著我來討好就夠了,我費盡心思為它做一切,只為了讓它能夠依賴我偶爾靠近我;但是狗就不一樣了,它必須得討好我,一切以我為準,費盡心力的讓我開心了,我才會酌情考慮在合適的時候讓它開心一下�!�
易于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說道:“寶貝,我認真的,我是真的很想這樣做�!�
“你就不要來找我啊,你一招手,學校還不多的是女人想當你的狗�!币兹缭S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一邊抬著屁股吞他陰精,一邊微喘著跟他聊這種事情。
她想到了剛剛那個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還戀戀不舍地湊上來想當他炮友,甚至還愿意過來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shuangfe1,實在是太傻了吧?
大約是一直充當著嫌棄易于瀾的那個角色,易如許壓根就認識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當賣不出去的商品,讓她惹了一身麻煩不說,還死活都脫不了手。
“可她們都不是你,你是貓我就寵你,你是狗我就馴你,反正哥哥橫豎都是讓你爽啊,寶貝,別這么絕情�!�
他這么誠實地傾訴自己的欲望,易如許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說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體寫上他名字或者專用小貓類似事件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易如許經(jīng)常能感受到哥哥對她產生的極強占有欲與侵略欲,她總覺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緊緊包住。
他就是想要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兩人之間最好連一毫米的距離都沒有,如果時刻都能保持負距離接觸那感覺就真是太bang了,他就愛這樣來。
易如許最開始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只認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他可能這方面有障礙。
可后來易如許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際關系簡單粗暴地劃成了兩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別人。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被哥哥給納入到自己的那半邊陣營,他不是拿她當成自己人,他純粹是拿她當成了自己身體的另一半。
雙胞胎這一根源,則更加助長了他的這一想法,如果說他當年就霸占了母親的子宮,那么共同汲取著營養(yǎng)的易如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是他生命的附屬品了。
他永遠都在追求著與她合二為一,無論是精神模式還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個完整的人。
這種掠奪欲望,已經(jīng)超出了任何存在關系,甚至b兄妹血緣還要更加偏執(zhí),他認為他們兩人本就該是一個人。
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又連在了一起,易如許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沒再動,換下面的陰精主動在她的x眼里抽動插入,g的她汁水四溢,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
畸
形的占有欲就只能以畸形的關系來維持,易如許的腰真的沒有哥哥厲害,她軟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易于瀾好像不會累一樣,保持這個姿勢g了她好久。
他邊曖昧的吻她的脖頸與耳垂,邊肉按她的白嫩的屁股,掌心蓋著她的t縫,手指則不安分的在她穴口與自己陰精的交界處來回撫摸著。
易如許覺得自己就像個失去了理智的性愛玩具,她分不清是誰在g她,她只覺得下體熱熱的麻麻的,想被g得更用力,更猛烈。
易于瀾聽著妹妹的喘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翻個身把易如許壓在旁邊,抬起她的腿彎起來讓她露出花穴,用被吐出來的陰精擠壓摩擦著她濕淋淋的穴口。
這樣來回幾次后,易如許難耐地轉了轉脖子,將自己的手探到下面,按住肉棒往小穴里面擠了進去。
身體被貫穿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不適,她只覺得舒服和酥麻,人都像是要飄起來了一樣,多巴胺的分泌讓她無比的滿足。
“還說不想要哥哥c?不想要你g嘛抓著雞8往自己b里塞?嗯?”易于瀾在她耳畔低語,像是要用聲音將她給拽入地獄,易如許悶哼著抓緊了床單,臉頰通紅,眼眶濕潤,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
“如如,哥g你爽不爽?”
“都說過了,還問。”她聲音都有些要飄了,這幾個字出來后易于瀾g她g的更猛了,速度b剛剛要快了一半,他的身體好像是專門在伺候她一樣,直接明了的回應她的不耐煩。
“那哥像這樣g你一輩子好不好?只要你想要,哥哥就讓你一直爽下去�!�
“啊……”易如許呻吟,一手肉著自己的x,一手探到下面去肉y蒂,易于瀾抓住她的手背到后面去,將她按在床上然后又狠狠挺進了她的體內。
“g你一輩子,同意了?”
易于瀾像是想要向她確認什么一樣,又問了一遍,這一遍易如許聽清楚了,她愣了一下,把臉埋進被子里開始悶聲搖頭。
易于瀾簡直對她無語了,他直起上半身騎在她身上泄憤般的亂g了她幾下,然后又重重地拍打起她的白屁股。
“不要,那你喘什么?不讓g就不許爽�!�
他連續(xù)在易如許的屁股上摑了十幾下,可憐的臀部變成了粉色,有了被凌虐過后的指痕。
“嗚,沒有……”
易如許感覺不到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爽還是不爽了,她很痛,可每次收縮陰道都會夾緊哥哥的陰精,他的東西就這么存在感極強的插在她的身體里,和此刻輕微的x虐一樣,讓她不得不從自己的t感世界中抽離,強行面對他的各種問題。
“都sh成這樣了還沒有,呵,我不就拍了你屁股幾下么?我寶貝……嗯,還真騷啊,說,是不是騷?”
易于瀾抬高易如許的屁股方便自己c她b,提問的時候順便又用力拍了她屁
股一下,易如許緊張的在被子里搖搖頭,結果被易于瀾壓低身體伸手探下去肉起了早已酸脹不堪的y蒂。
他極有耐心的把她肉舒服了,當她忍耐不住開始呻吟浪叫后,他又一本正經(jīng)的手法y邪起來,在她被插入的邊界上細細摸索。
“被哥哥c得這么爽,喜歡哥哥的大雞8對不對?”
“不,不是……”易如許抓緊了被子,想躲,可耳廓又被哥哥濕熱的口腔給含住了,他的舌尖舔得她身體發(fā)抖越來越熱,手指在她下體也肉的越來越舒服。
“不是那你還要?你就是騷知道嗎?快點求哥哥用雞8c�!�
她受不了了,呻吟聲也變得委屈抗拒起來,精神像是已經(jīng)被他給壓迫到極限,快感與痛苦交織,讓她的腳指頭都繃直摩擦。
易于瀾用力抓了幾把沉甸甸的奶子,揪著她的乳頭開始在不斷緊縮的陰道里迅速g了起來,聲音變得越來越黏膩,花穴泥濘的不行,就連包裹著陰精的花瓣上都帶著淫水。
很快,易如許的肉穴里就滲出了水,在他的律動下,泉眼般被搗弄出來,放水一樣滴到了床單上。
他還在狠狠g,那種收縮的快感讓他背脊發(fā)麻,從尾椎骨一路爽到了后腦勺,易于瀾把她高潮時軟塌下來的腰再次扶起來,像是要沖刺一樣拼命在她陰道里來回抽插。
兩人同時高潮,她的內部痙攣絞動得他受不了,精液在他卡頓的那半秒內開始大量射出。
易于瀾使勁用拇指壓住她的腰窩抬高脖子仰起頭,他的嘴唇濕潤,在最不設防的時候出神望著光線黯淡的墻壁,耳邊是妹妹壓抑過的帶了些嗚咽的jia0聲。
s在她身體里是真的很爽,可是她并不愿意,也壓根就不喜歡他。
所以心是真的在痛啊……但他這么混蛋,又怎么會心痛呢?
……嗯?是啊。
報應不爽,都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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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他分不清
初二,天氣很熱,少女穿著白色的吊帶裙趴在地板上,捏著雪糕棍,紅色的小舌頭在冒著寒氣的柱形冰棍上慢慢舔著。
易于瀾在寫作業(yè),思考到頭有些痛的時候,耳邊聽到了書頁翻動的聲音。
他靠在椅子上懶懶地轉過了頭,雙眼鎖定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他盯著她的舌頭、指尖、鎖骨、以及嘴角沾上的一點點甜膩雪糕,喉結動了一下。
想給她舔干凈。
易如許像是察覺到了他赤裸裸的視j一樣,無害地抬起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之后,她笑了一下,撒嬌道:“哥哥不要這樣看我,感覺好奇怪。”
易于瀾沒說話,只是抬起手臂沖她g了g手指。
易如許愣了一下,從他房間的地板上爬了起來,拿著雪糕走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了?”她問道。
易于瀾抬高那只手,拇指落在了她的唇角上,揩掉了她粉唇邊那點融化的雪糕,然后一口咬掉了她剛剛舔過的雪糕尖。
“哥哥?”易如許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少了一小截的雪糕,清亮的大眼睛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也拿一根�!�
易于瀾看著她跑遠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將剛剛擦過她嘴唇的拇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了。
好甜,很柔軟。
……這個被他暗戀多年的人。
易于瀾在夢里睜開了眼,他保持著這個姿勢緩了一會兒,然后皺起了眉,在枕頭里醒了醒神。
他分不清對妹妹的愛與對情人的愛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夢里也不明白。
頭有點痛,易于瀾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可能會導致他頭痛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紅酒。
肚子也餓了。
他在身邊摸了摸,沒有摸到溫暖的t溫,小家伙一定第一時間醒過來就跑走躲起來了,他打了個哈欠,用胳膊擋著光,賴了十秒鐘的床,然后果斷地起了床。
他撿起落在地上的白襯衫和褲子皮帶,去浴室里面沖了個澡。
洗完澡就徹底清醒了,易于瀾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凈的居家服換上,然后走到廚房系上圍裙,打開冰箱看了幾眼,里面滿滿的剩菜讓他太陽x微微作痛。
他嘆息一聲,拿出三個j蛋,又端出了一碗沒動過的青豆炒蝦仁,打蛋,開火,用那鍋剩飯開始做起了炒飯。
炒飯出鍋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盤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熱牛n的火關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滿滿一杯牛n。
完成這一切之后,易于瀾邊解圍裙,邊對著易如許的房間喊道:“如如,出來吃飯了�!�
把圍裙掛回原位后,易于瀾盯著妹妹的房門,發(fā)現(xiàn)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他走到門邊,又叫了一句:“快點,不能不吃早飯知道嗎?”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易于瀾沒有再等,直接打開了她的門,床
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動不動地埋在那里。
“這么懶,還大清早的鼓著勁從我床上爬回來?嗯?昨晚幾點走的?”易于瀾戳了戳她,隨手把她的被子給掀開了,易如許縮成一團,伸手抱住了頭,手腕上被麻繩捆過的痕跡很明顯,已經(jīng)變紅了。
易于瀾看著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纖細的腕骨,肉了肉上面白皙軟嫩的皮肉。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嗎?告訴哥,哥幫你想辦法。”他湊近易如許輕聲安撫她,易如許從他手里把手腕抽回來藏住,把臉埋得更深了。
“好吧,那你先起來吃飯,再賴著不動我草你了啊。”
易如許嚇醒了,她爬到另一邊赤著腳下床,一聲不吭地跑到外面餐桌坐下,盯著早餐時,眼圈還有些發(fā)紅。
易于瀾坐在她床上透過門縫看著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隨手撈過她的枕頭抱在懷里,低頭深深嗅著她的發(fā)香。
什么時候開始和他上床變成一件可以用來嚇小孩的事情了?
易于瀾躺在易如許床上想著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易如許喜歡上他。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經(jīng)用過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覺有點痛,于是翻了個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動彈了。
心情不是很好,但讓他心情不好的人是妹妹,所以也就沒辦法了,總不能再教訓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變成這樣了,算了,還是一個人再冷靜一下吧。
易于瀾躺在妹妹的床上,頹廢的扮演著尸t,易如許伸長脖子往自己房間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哥哥又抱著她的被子睡了,也沒有要出來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捧著牛n又喝了幾口,雙腿間的私處疼得厲害,昨天夜里被疼醒來了,她心里難受,就回了自己房間,從天微亮的時候開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師兄還有哥哥的事,中途還沒忍住哭了一次。
那種感覺時而能把她給淹沒,好像被無形的布條給重重纏繞了一樣,哥哥把她包成了一個木乃伊,為了永遠得到她的身體,甚至寧愿往她的身體里灌水銀。
可是他看起來……好像也不好受。易如許偷偷看著哥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她一直都弄不懂哥哥想的事情,小時候就是這樣了,可長大了她還是看不清。
小口的把早餐吃了一半,易如許端著喝剩下的半杯牛n走進了自己房間,坐在易于瀾身邊,叫了他一聲。
“哥哥,你要喝些牛n嗎?”
易如許看著他,易于瀾聽到她的聲音后動了一下,然后抬起胳膊轉頭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一樣。
易于瀾沒起身,繼續(xù)保持剛剛那個側身抱被子的姿勢躺著,就連臉也都轉回去了,他沒有理會易如許。
易如許愣了一下,心道,難道他還生氣了嗎?
她心里一時間出現(xiàn)了各種想法,但還沒等那疑問發(fā)酵,易于瀾就松開被子翻了個身,坐起來了。
“抱歉,剛剛有點累,哥起來了�!币子跒憦乃掷锝舆^牛n一飲而盡,然后把杯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把她擁入懷中代替被子緊緊抱住了。
他看起來像是有點累了,可明明才剛剛睡醒。
易如許有點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是怎么了。她真的弄不明白,明明是哥哥玩了她一晚,弄她下體腫脹疼痛,可她都沒跟他生多久的氣,他怎么反倒不開心了?
“哥哥去吃飯吧�!币兹缭S伸手戳了戳易于瀾的背脊,結果換來他將她抱的更緊,他在她身上蹭著,用臉摩擦她的頸項與下巴,閉著眼睛,喉嚨里發(fā)出懶懶的悶哼。
“你怎么了?”她耐心地問道。
易于瀾抬頭看著她,一臉憂郁地說:“你怎么了?”
易如許懵了,怎么自己還被他反問了。
26·擦藥TX()
“我沒有怎么啊�!币兹缭S說話嗓音輕柔,聲音小小的,一股子人畜無害的單純。
“那你g嘛一大早的不理我?”
易于瀾可憐見的樣子讓易如許臉頰有點紅,心跳也跟著加速了。
一種莫名的感覺促使她轉頭移開視線,易于瀾添油加醋的又探過身尋找她的視線,非要與她四目相對。
“快說啊,為什么?”
易如許都要局促死了,她伸手捂住臉,結果又被易于瀾給攥住手腕按到床上,她沒辦法只能與他對視了幾秒,只能小聲說道:“疼,我疼……”
易于瀾想起易如許被勒紅的手腕,連忙將她的手放開,捏著她的手指將她的手腕放到嘴邊開始親吻起來。
“哥下次肯定不綁這么狠了,寶寶,你原諒哥哥好嗎?”
就連道歉也帶著點色情意味,易如許被他舔砥的渾身發(fā)癢,她想把自己手給抽回來,可易于瀾的黏人功夫真的不是她想擋就能擋住的。
他親了她一會兒,像是跟她有心電感應一樣,話鋒一轉又問道:“是手腕在疼嗎?還是其他地方疼啊?”
如果告訴哥哥的話,事情總是會得到好轉,易如許悶悶地看了他一會兒,聲音更小了:“下面疼�!�
他也配合著把聲音壓低,輕聲細語道:“下面疼啊?”
“嗯�!币兹缭S委屈地點點頭,眼睛都紅了一圈,易于瀾幾乎要拉不住穴口的野獸,想撲上去把她給拆骨入腹的感覺格外強烈,但他只能克制。
“寶貝,是哥昨晚太過分了�!彼媚粗溉庵兹缭S的額角鬢發(fā),靠得很近的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想把她抱起來像擼小動物那樣擼。
易如許安安靜靜地由著他摸,過了一會兒,易于瀾開始親她,就跟發(fā)情了一樣,吻的曖昧又纏綿,易如許有點不愿意地躲了躲,易于瀾停下來,咬了咬她的鼻尖。
“不怕,不上你了,哥幫你下面涂點藥吧,好嗎寶寶?”
“不好�!币兹缭S覺得羞恥,想推開他,易于瀾追上去含她耳朵,對著她說道:“沒關系啊,你怕什么?”
易如許還是紅著臉推他,可她根本推不開易于瀾,她躲到哪他就親到哪,親到最后易如許j皮疙瘩都起來了,皮膚和耳朵癢得厲害。
“你下面痛,哥肯定不能繼續(xù)上你了對不對,你怕什么?”
他嗓音沙啞的誘導逗弄她,易如許眼睛sh濕的與他對視,最后沒辦法,只能輕聲嗯了一下,這基本上就跟沒發(fā)聲一樣。
易于瀾得逞了,一口咬住了她的鼻尖,滿肚子黑水已經(jīng)開始翻騰了起來。
“等著啊,哥去給你拿藥。”
哥哥從她身上離開后,易如許總算松了口氣,她夾了下腿,還是痛,昨晚挨c太久了,高潮了好幾次,她從他床上爬下來的時候腿都在發(fā)抖。
有時候真覺得哥哥是個惡魔,可他溫柔的時候簡直就像水一樣滲
透她,那些柔軟足以讓易如許忘記哥哥對她做的壞事。
易如許把裙子撩上來,抬起屁股脫下了內褲,易于瀾拿藥膏進來時,就看見妹妹岔開腿把內褲推下,那小塊布料剛從腳尖落下來。
他的下腹一緊,喉結也動了動,眼神變得有些暗,那點突如其來的迷亂被他給強壓下來了。
她總是這樣,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對男人展現(xiàn)致命的媚態(tài),明明身體已經(jīng)欲到極致了,偏偏眼神還能保持天真的純澈。
易于瀾走過去單膝跪在了她的腳邊,雙手撐著床單,在她的腳趾上淺淺的親吻了一下,然后吮起了她的小腿。
易如許把腳給抬起收了回去,不解地看著易于瀾:“哥哥,你做什么?”
易于瀾正在舔的糖果被收走了,他抬起脖子看向她的裙底,因為抬起了腿,她緊緊夾著的光裸穴肉半隱半現(xiàn)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抓住她的裙子罩住自己的頭,目光偏執(zhí)地探進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小穴,易如許聲音急促地喘了起來,她慌亂想躲,可裙下的人緊緊抓著她的腰和裙擺,她根本沒辦法動。
易如許的腳沒地方落,足尖抵在了他的后頸上,她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嘴,不想讓聲音冒出來,可下面暖烘烘的,潮sh又麻癢,她根本就忍不住。
“哥哥……不要舔了,不是要擦藥嗎?”
她軟軟的央求,結果易于瀾直接把她的腿根給抱住往自己嘴里又送了點,易如許叫了一聲,哥哥的舌尖從她的小穴口里面鉆進去了。
她大口呼吸著,這種感覺簡直難以抵擋,進入她身體的人t組織非常柔軟,可以被擠成各種形狀,還會在她的內壁各種舔砥。
淫水很快就流了出來,易于瀾舔砥刺入她穴口的時候,時不時會用舌頭在她y蒂上打著圈地肉、吮。
易如許的身體抖得很厲害,呻吟聲好聽的讓他不由得想舔的更加色情,帶她一起變得更加淫亂。
小家伙每次都很快就會來感覺,濕的也很快,易于瀾依然記得她最開始和自己發(fā)生關系時怎么摸也sh不了的g澀模樣,他得給她舔很久的b,她才會有一點點的濕潤。
這種明顯的身體變化讓易于瀾身體變緊,他從上往下的舔她小穴,邊用舌頭往她身體里探索,邊解開了自己的扣子,隔著內褲肉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陰精。
又想插她了。
如果他以后會死,一定是死在她身上。
易于瀾不斷將她流出的濕滑液體卷走喝下,像是從蕊里舔蜜吃,易如許已經(jīng)完全沉浸到性欲里去了,她摸著哥哥的頭發(fā)呻吟,舔x和被雞8c感覺很不一樣,被操的話,久了下面會痛,但舔的話,多久都不會痛。
易如許已經(jīng)不再反抗了,她乖乖地打開腿讓易于瀾在她裙下舔小穴,易于瀾舔了一會兒,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陰唇,在裙下并
不刺眼的柔和光線里凝視了妹妹微微顫動的穴肉一會兒,用舌尖慢慢地在嫩肉和入口的邊緣上g畫。
她身體一陣陣的發(fā)麻,被舔的舒服的要命,易于瀾用舌尖輕輕g弄她穴口暴露出的粉色嫩肉,速度逐漸加快,易如許發(fā)出了類似于哭聲一樣的呻吟,纖細分明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被子。
那赤裸裸的快感隨著易于瀾的舌尖動作累積的越來越高,直到他很懂的突然將舌尖刺入她的穴內用力頂弄,易如許終于崩潰,高潮仿佛被打開的花灑一樣來了,大量水液漏了出來,她顫抖著澆了易于瀾一臉透明淫水。
裙子下面的人抽出了一只手,邊吃她下面的水,邊飛快地擼動起自己的勃起,很快他就在她裙下喘了起來。
沒過多久,易于瀾迅速鉆了出來,爬到易如許身上跨坐,對著她微張的粉紅小嘴射了出來。
女孩潮紅的臉蛋上掛上了精液,她的睫毛、鼻尖、臉頰和嘴角上都有易于瀾的發(fā)泄物,s完之后,他用龜頭在她臉上將精液都涂抹開來,而女孩乖乖的逆來順受,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
結束之后,她舔走了嘴角的一點液體,睜開朦朧濕潤的大眼睛看著他,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易于瀾看著她喘氣,和妹妹對視了片刻后,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唇瓣,彎腰與她接吻,交換起口中的津液。
“寶寶……哥哥愛你,哥真的好愛你……”他在接吻的間隙里不斷地對她表達自己的愛意,瘋狂又深情,沉甸甸的,滿是一個男人渴望守護與收藏的占有欲。
易如許在他的吻下微顫,她的口水沒來得及咽下,順著嘴角滑到耳邊。
每次都是,哥哥對她說這些時,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才好。
如果告訴他我也愛你,那他們之間是不是就再也沒可能分開、永遠都會像這樣被捆綁在一起了?
易如許已經(jīng)敏感的察覺到了,從那些密切到讓她有些窒息的管束里,她看到了一件事情。
哥哥想要的不止是她的感情,她還得是一個可以和他親密到不分你我的私人訂制。
他正在試圖用自己所有的愛與溫情,慢慢掠奪掉她的全部人生。
簡直甜蜜到令人絕望。
8dè.νíρ
27·我不去了
易如許的底線到底還是要b易于瀾高了不少,哪怕她再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別人談戀愛,但只要一想到晚上被親生哥哥那樣侵犯,心里還是會產生出不少障礙。
她做不到邊在腦子里復盤自己在易于瀾面前的淫蕩模樣,邊一臉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去和林哲說話。
所以她真的老老實實的安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成果就是,她把自己和林哲之間的關系降回了沒認識前的那種水平。
易如許是有點生氣的,她沒有和林哲說過話,可她對易于瀾的態(tài)度也足夠冷淡。
那個人大約也是知道她有點不悅,這一個月都乖的像條狗,除了自己不陪他的時候他會生氣,別的時間里,他的脾氣甚至軟的有點不像哥哥。
后天就是十一長假了,易于瀾被妹妹冷落了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心里早就敲起了算盤。
他想著帶她出國,一塊去法國轉轉,說不定在那種濃郁的浪漫氛圍下,她能對自己發(fā)情。
易如許今天又在畫室多待了一會兒,因為回家的時候提前打過招呼了,所以易于瀾早就知道這件事,妹妹快要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精致的燭光晚餐。
食物擺好盤端上了桌,易于瀾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油煙味,換了件黑色襯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幾顆。青年露出的脖頸和鎖骨肌肉,與黑色襯衫形成了極具吸引力的對b。
趁著頭發(fā)還sh,他在鏡子面前用手撥弄了一下造型,有點郁悶的想著妹妹是不是早把他這張臉給看習慣了,長得再好對她來說也已經(jīng)沒什么吸引力。
易于瀾抿了下嘴唇,思索片刻,決定去法國學習學習新菜式,更新一下自己的菜單。
易如許回來的不算準時,但也沒有遲太多,易于瀾對了下表后,走過去幫她把包給接了過來。
易如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還是落在了解開的扣子上,開口道:“哥?”
易于瀾彎起唇角看著她笑,心想小家伙的眼神果然還是很誠實的。易如許心虛極了,抬手幫他把扣子一顆顆的扣上了,沒太反應過來的易于瀾一時有點懵。
但他也不好說自己解開衣服是給她看的,人家既然親手給他扣回去了,那估計是覺得不自在了。易于瀾隨手把她的包掛到架子上,前后腳和她一塊來到餐桌前。
今晚的菜都b較小份精致,易于瀾站在她身后幫她拉開了椅子,在她道謝坐下時,還伸手把她的頭發(fā)都g到了耳后,俯身湊過去說道:“我可以關燈點蠟燭嗎?”
易如許臉都白了,指甲也掐進掌心。
“嗯。”她點點頭,看著哥哥動作從容優(yōu)雅地點上了蠟燭,然后關了燈,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易于瀾挽起袖子給她剃了一塊魚肉放到盤子里,易如許慢騰騰地拿起筷子,她心
里有事,再好吃的東西放到嘴里也有點食而無味。
前幾口他們都沒怎么說話,直到易于瀾喝了口紅酒,易如許才終于鼓起勇氣,決定和他說一下自己的決定。
“哥哥,我們教授組織十一長假的時候去敦煌臨摹壁畫,我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