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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5章

    一夜安眠。

    唐檸下樓吃早飯的時候,難得的所有人都在。

    因為極光的出現(xiàn),很多玩家都不約而同的決定休息一段時間,等危險過去再說。

    當(dāng)然,這些玩家里并不包括唐檸,對自己實力有著清醒定位的她,照舊在兩后開啟了游戲。

    白光一閃,唐檸和季源站在一個大型莊園門口,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霧氣,五個亮閃閃的大字掛在莊園正面的墻上:名偵探莊園。

    這名字,太簡潔明了了,只要人一看到,就能知道這密室是要干嘛的了,破案!

    “哦,上帝,真是壯觀!”一個男人感嘆道。

    唐檸打量四周的其他玩家,不禁有些咋舌,這規(guī)模也太大了吧,居然有十四個人,并且黑人和白人占了大半。

    消失的密室這個游戲最先是在國外發(fā)行的,所以卷進(jìn)密室的玩家里面,外國人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

    “讓我先來看看這門有沒有什么問題�!币粋戴眼鏡的女人拿出個放大鏡。

    “我也來看看�!绷⒖逃腥撕魬�(yīng)她。

    各種地區(qū)不同的語言混雜在一起,吵的唐檸頭都大了,要是她聽不懂也就算了,偏偏她就是能聽懂。

    這個世界唯一人性化的一點就是:自帶翻譯功能,不管對方說的是俄語、法語、日語、泰語……傳進(jìn)你耳朵后,都會在腦海里自動翻譯成你最習(xí)慣的語言。畢竟團(tuán)隊合作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溝通,要是語言都不通,那還談屁個逃脫啊。

    “你們不覺得一股腦的呆門口很蠢嗎?這個莊園這么大,里面線索千千萬萬,你們盯著這扇門,是能看出兇手的名字還是能找出兇手的指紋�!币粋尖銳的聲音突然蓋過了吵鬧的人群。

    唐檸好奇的看過去,是個打扮很俏麗的女人,金色短發(fā)及肩,用一根發(fā)帶固定到腦后,黑超墨鏡遮住大半的臉,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玫瑰色的嘴唇,背帶牛仔短褲里搭了一件粉色的無袖衫,上面還綴了些流蘇。她態(tài)度很隨意,和大家比起來,更是像來度假的。

    她這樣說完,兀自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鐵門,自顧自的走了進(jìn)去,一個背著大包的帥哥沉默的跟在她后面。

    “我們也進(jìn)去吧。”唐檸說道。

    “嗯�!�

    十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了莊園,等他們到齊了,鐵門就自動關(guān)閉了起來。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這兒居然有柏龍�!币粋男人撲向大廳一邊的陳列柜,那里擺了好多種酒。

    “哦,居然也有拉菲!”

    “這是我們那特產(chǎn)的白酒。”

    ……

    有好大一批人都撲了過去。

    唐檸不喝酒,對此不感興趣,她更想先逛逛這個莊園。

    大廳的架子上擺了好多份莊園地圖,唐檸拿走一份,就開始和季源逛了起來。

    整個莊園規(guī)模極其宏大,有四層,一樓主要是大廳、會客室、廚房、餐廳和倉庫、酒窖和冰窖。二樓有個龐大的藏書室,除此以外還有書房、辦事廳和游戲間。三樓匯集了諸多臥室和一個大型衣帽間,四樓的布置和三樓一模一樣。

    這個莊園雖然外觀看著像唐頓莊園,但芯子明顯比不上它,唐頓莊園里面考究精美的家具和裝飾一概沒有,走的是現(xiàn)代黑白極簡風(fēng)。

    這是什么案件?(滿珠加更)

    等唐檸逛完,其他人也差不多對這有了個大致的了解,開始進(jìn)入主題:名偵探。

    “應(yīng)該是這里發(fā)生過兇殺案。”

    “會不會兇手還潛伏在這,需要我們找出來?”

    “開門的鑰匙會在哪?”

    “我們還得快點搞清楚死亡條件�!�

    “死亡條件是急不來的,它只能通過死人來驗證,真TMD操蛋。”

    正式游戲里的死亡條件藏的可比福利本深多了,根本不會有什么文字提示的,并且觸發(fā)的可能性也更大,所以想要摸清它,幾乎只能靠那些違反玩家的死亡。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商討出了個初期計劃:

    男女分成兩組,一二樓空間更大,由男人搜;女人心細(xì)些,搜三四樓。

    尋找這兒發(fā)生過兇殺案的痕跡,如血、搏斗場面等

    ②明確有沒有躲藏起來的NPC兇手

    ③尋找有關(guān)莊園過去的文字記錄

    唐檸聽完,不由的感慨這些人的靠譜程度,真的是條理清晰、分工明確。

    她和一個叫伊吹雪奈的櫻花妹分到一起,從三樓最左邊的房間找起。

    唐檸之前經(jīng)歷的兩個福利本,都是被熱的半死,但這個莊園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沒裝空調(diào),但它把室內(nèi)的溫度控制在舒適的26℃,最可貴的是,它的窗戶都是痛風(fēng)透氣的紗網(wǎng)窗。畢竟在游戲里面,玩家只有開門出去了才算通過,跳窗啥的都會被判定違規(guī)。

    “唐檸,你今年幾歲了?”

    “18。”

    “誒,比我還小啊�!�

    “你呢?”

    “比你大了兩歲�!睓鸦谜f話嗲嗲的,但很自然。

    她的臉就巴掌大,看起來萌萌的,還頂著可愛的公主切。唐檸下意識的把她當(dāng)萌妹子看,直到兩人一起做事,她才發(fā)覺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唐檸想看看床板上有沒有血跡,和雪奈商量一起抬一下席夢思,結(jié)果下一秒,雪奈就徒手掀開了厚重的席夢思,還笑著說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有個保險柜從里側(cè)被鏈條鎖住了,唐檸只能掰開一條縫來,然后瞇眼透過那條縫朝里看,雪奈幫她一拉,鏈條鎖直接斷了!

    唐檸懵了,耳邊回蕩著一首歌的土味歌詞:套馬力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兩人一連找了五六個房間,她也從起初的震撼變?yōu)槁槟�,最后演變成�?br />
    “雪奈,你把這柜子推開些。”

    “雪奈,你再幫忙掀一下席夢思�!�

    身邊有個大力士協(xié)助的感覺,不要太爽。

    一大幫人馬分批做事,也幾乎花了一天的時候,才把整個莊園翻了一遍。

    但結(jié)果很出人意料,太干凈了!所有房間干凈的像是剛建好一般,別說血跡了,連人生活過的氣息都沒有。

    “會不會是毀尸滅跡的案子?”有人提議。

    “不大可能,我拿道具把房間照過了,沒有照出清洗過的血跡�!�

    “我倒是感覺這兒一定有個兇手NPC,正躲在暗處偷窺我們。”

    “這墻這么厚,會不會是把尸體切進(jìn)去了?”有人腦洞大開道。

    “難不成是冤魂來訴說冤屈?”腦洞更大的蹦了出來。

    ……

    話題越說越恐怖,唐檸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要真有鬼跑她面前來訴說,可能它還沒開口,她就被嚇?biāo)懒恕?br />
    “我知道了,是藏尸案!”一個清秀的男人篤定的說道,他舉著手里的油燈站了起來,玻璃罩里,搖曳著兩盞燭光。

    “有兩具尸體!我這個道具可以辨別死亡的氣息,它現(xiàn)在亮了兩盞,說明死了兩個人�!�

    牛逼啊,唐檸忍不住比劃了個大拇指。

    她本來沒太把道具當(dāng)回事,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道具的幫助原來這么大!

    “上帝,兩個死人!他們會藏在哪?”

    “不會真的塞墻里吧?”

    這人話一說,唐檸感覺周圍空氣都降了幾個度,有些緊張的挽住季源的胳膊。

    “大哥,我看你長得挺壯的,腦子也被肌肉壓到了吧。這屋子里一大半都是承重墻,你要是打算砸墻找尸體,是想把這變成我們的墳?zāi)箚�?”之前那個俏麗的女人回懟道。

    她已經(jīng)把墨鏡摘了下來,長相是精致甜美的,可沖人翻白眼時,那婊氣不要太足,使得她整體形象直接和婊打了個等號。

    唐檸發(fā)現(xiàn),她是認(rèn)識這個人,甚至她還記得她的名字,叫卡洛琳,以及她的男友叫泰勒。

    兩人在油管上一個是游戲博主一個是美妝博主,唐檸曾看過他們的視頻,至于印象如此深刻,是因為他們兩個在結(jié)婚路上雙雙被撞成了植物人,這事在

    當(dāng)時唐檸還覺得特別惋惜,沒想到在游戲里,這兩人還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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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漢三又回來啦,攢了十幾章遼,歡迎姐妹們投珠加更(???????)????????????????

    面具殺手肖博揚(yáng)(滿珠加更)

    雖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但大家的興致都很高,甚至準(zhǔn)備舉辦晚餐party。

    這個莊園的倉庫和冰窖里堆滿了食材,發(fā)揮空間大的很,酒窖里的藏酒甚至讓季源都有些心動。

    廚藝過的去的都進(jìn)了廚房,其他人搬酒的搬酒,布置的布置,湊在一起其樂融融。

    唐檸在廚房里打下手,到了晚飯時間出去一看,這party還真有模有樣的辦了起來。大家紛紛落座,剛開始還有些拘謹(jǐn),幾杯酒下肚,就熱切了起來,開始侃侃而談、動手動腳。

    十四人里面兩人組隊的就四組,剩余的都是單獨進(jìn)游戲的,五男一女,他們需要給今晚找個伴。

    卡洛琳長得漂亮,但她幾乎掛在男友脖子上,脾氣還不好惹,所以沒人敢去招惹她。那個點破這密室是藏尸案的伊凡特也是組隊來的,不過他搭檔安可長得瘦瘦弱弱,身材容貌都很平庸,自然也無人問津。

    唐檸和伊吹雪奈是最受歡迎的,這幾個男人像是花蝴蝶一樣圍著她們打轉(zhuǎn),拋出各種話題來搭話,甚至在季源把唐檸抱著坐到自己腿上后,還有人在問,玩不玩3p。

    季源沒有理會,按著唐檸的頭和她熱吻,舌尖撬開唇齒,不斷去追逐她的甜蜜。唐檸攬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yīng),成功把身邊那兩只“蒼蠅”打發(fā)走了。

    “你不會喝酒?”季源問她。

    “沒怎么喝過。”

    “我教你�!�

    “嗯?怎么教?”

    季源微笑不語,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接著再次吻住唐檸,兩人交纏著,紅酒也渡進(jìn)了唐檸嘴里。

    伊吹雪奈收了兩個男的,其他三個就和唯一獨身的娜塔莎湊到一起,分配任務(wù)圓滿完成。

    “說起我以前的密室經(jīng)過,最兇險的莫過于幾個月前的那個。”有個男人喝高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開始大著舌頭講曾經(jīng)。

    “你們猜,我在那密室里碰到了誰。”

    “猜不到啊。”伊吹雪奈笑道。

    “肖博揚(yáng)!”

    這名字說出口的瞬間,整個餐廳的氣氛都一滯,所有人的注意都投了過去。

    “騙人的吧�!�

    “我不信。”

    “他不是有面具殺手之稱嘛,你怎么會知道他是真的肖博揚(yáng)�!笨辶論u晃著手里的紅酒杯,說的漫不經(jīng)心。

    “他胸口上不是有道很長的疤嘛,我就是靠那個辨認(rèn)出來的,咱們身上的疤只要來點治愈道具就能清掉了,可他身上那個是清不掉的。”

    唐檸從肖博揚(yáng)這個名字響起時就豎足了耳朵,先是聽到面具殺手一驚,再聽到胸口上那道疤,她手心漸漸起了汗。

    “怎么了?”季源握著她的手。

    “你知道肖博揚(yáng)嗎?”

    “聽說過�!�

    “為什么喊他面具殺手?”

    “因為沒人知道他長什么樣,他每次進(jìn)密室都會換張臉,所以叫面具。至于喊他殺手,那是因為每次有他在的密室,不知為何,死亡率都奇高無比,團(tuán)滅都是有可能的�!�

    “相當(dāng)于真人版柯南,走哪死哪�!奔驹撮_了個玩笑。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唐檸臉上的紅潤在消退。

    “嗯…不清楚,我覺得應(yīng)該很孤僻�!奔驹床聹y。

    “不不不,你猜錯了,他可一點都不孤僻,他那是孤傲!驕傲自大,睚眥必報�!焙茸淼哪腥朔瘩g道。

    “我之前那蠢貨搭檔在游戲里打他的主意,給他下藥搞投懷送抱,結(jié)果剛出去沒多久,就被他找上門來劈了,當(dāng)著我的面。這個垃圾!變態(tài)!神經(jīng)��!我祝他在密室里死的痛苦萬分!”男人大聲咒罵起來。

    唐檸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中毒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我沒事�!碧茩幷Z氣有些顫抖,但她正在強(qiáng)定心神。

    沒事的,怕什么,肖博揚(yáng)再強(qiáng),也被你關(guān)住了,說不定都已經(jīng)GG了。

    “你的臉色……”

    “啪”有人摔碎了玻璃杯,緊接著“��!”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季源的關(guān)心。

    伊凡特正捂著喉嚨,渾身抽搐著,嘴角都是紅色的泡沫,大口大口的血從他嘴里涌出來,把他搭檔淋的滿身滿臉。

    “怎么回事?”有人上前幫忙,可還不等他扶住,伊凡特猛的開始噴血,從喉嚨里沖出的血液,直接飚出近兩米的血劍,把整個桌面都染成了紅色的海洋。

    噴完后,他臉色白如紙張,踉蹌了一下,跌倒在地,停止呼吸。

    好好的晚餐party瞬間變成兇案現(xiàn)場,除了兩三個反應(yīng)迅速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淋到了血。

    但除了最初他搭檔的一喊之外,大家都表現(xiàn)的很冷靜,沒有絲毫驚慌失措。

    “他觸犯死亡條件了?”伊吹雪奈從椅背后站了起來。

    “應(yīng)該是�!�

    “我是醫(yī)生,我來檢查一下�!币粋叫喬納森的黑人小伙自告奮勇。

    他手一伸,一個醫(yī)療工具箱就從腕帶里蹦了出來,他熟練的戴上手套,開始翻查眼瞼、舌頭,口腔等部位。

    “你們有誰是和他一組檢查的?”

    幫忙不成反被濺了半臉血的sun,連血都沒擦一下,就開始發(fā)問。

    “我”,“我”,泰勒和季源應(yīng)道。

    唐檸來不及去顧忌肖博揚(yáng)的報復(fù)了,她聽到季源的回應(yīng),心就揪了起來。

    “你們檢查了哪些地方?有什么奇怪的嗎?”

    “我們搜的是藏書室和書房,要說奇怪,書太新算嗎?”泰勒回答。

    “親愛的,那肯定不算啦。”卡洛琳嬌嗔道

    “一切都正常,沒有一點奇怪�!奔驹创鸬�。

    “難道死亡條件就在書房或者是藏書室內(nèi)?”

    “離它們遠(yuǎn)點?”

    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測。

    “上帝啊,你們先停一停!他的尸體有點奇怪,好像是中毒了,你們誰有驗毒的道具?”

    “我有。”

    唐檸站了起來,腿有些打顫,這場面太血腥了!可看到別人都很冷靜的樣子,她暗道,不能慫。

    她把試毒銀針遞過去,喬納森掰開伊凡特的嘴就往他舌頭上一插,銀針?biāo)查g變成烏黑色。

    “該死,他果然是中毒了,不是什么死亡條件�!眴碳{森喊道。

    觸犯死亡條件,密室直接就能讓他凄慘死去,根本不存在投毒這種先決條件。

    喬納森把針拔出來,銀針立刻恢復(fù)原樣,他找到地上摔碎的玻璃杯,插到了那灘紅酒里,針?biāo)查g又變的烏黑起來。

    “有人在酒里下毒了?”眾人一驚。

    喬納森又驗了伊凡特面前的拉菲,這回倒沒有變色。

    “看來是只把毒投到了他杯子里�!眴碳{森松了口氣。

    “這酒幾分鐘前才開的,怎么會有毒?”被血淋的一塌糊涂的安可囔了起來。

    “安可,你冷靜點。”

    “是你們,肯定是你們下的毒!”

    她表情還有些呆滯,但那眼神里的癲狂,看著就像個瘋婆子。

    “什么叫我們下毒,離他最近的就是你,說不定就是你投的毒,還賊喊捉賊。”一臉猥瑣相的馬勒反擊道。

    “不,我沒有!”

    “一說投毒你就跳起來搞離間,我可不信你是無辜的。”馬勒繼續(xù)咄咄相逼。

    “我覺得不可能是她下毒的。”伊吹雪奈反駁道。

    “她今晚要是沒搭檔,是會違規(guī)的�!�

    “反正我們男多女少,說不定她早就打算從我們中找一個了。”馬勒聳肩。

    “這有什么好吵的,大家都有道具,就算離得遠(yuǎn)些,也照樣能悄無聲息的下毒�!眘un制止道。

    “那就把大家的道具查一下唄�!瘪R勒繼續(xù)回應(yīng)。

    不過他這個提議等于放屁,沒有人會同意的,道具對每個玩家來說都是又重要又隱私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拿出來給陌生人看的。

    “你們現(xiàn)在爭這些有的沒的,不如想想為什么有人要把他毒死�!笨辶找会樢娧闹赋鲫P(guān)鍵。

    “難道是因為他那盞燈?”

    “會不會是有人發(fā)現(xiàn)尸體了,故意藏著不說,結(jié)果被他點出來,所以惱羞成怒了?”

    “或許是他知道了什么不能說的秘密�!碧茩幉聹y。

    “那會是什么秘密呀?”伊吹雪奈思索的睜著大眼睛。

    “你…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鐘,這鐘變了!”喬納森訝然的捂著嘴,手指著餐廳墻壁上掛著的擺鐘。

    原本的12個刻度變成了14個,時針堪堪停在2上面,而整個鐘面已經(jīng)變成了一張扭曲的玩具笑臉,像是在無情的嘲笑著玩家的死亡。

    主動(H)

    他們晚飯吃的晚,party又耗了大段時間,所以沒討論多久就得上樓準(zhǔn)備休息了。

    這中間還出了個小插曲,就是沒有男的愿意領(lǐng)走那個落單的安可,最后還是通過掰手腕擠出了一個,隨便和她湊到一起。

    “線索好雜啊,兩具不明去處的尸體,投毒殺人,還有那個古怪的鐘,阿西吧,完全沒聯(lián)系啊。”唐檸心煩意亂,念念叨叨著,在臥室里來回踱步。

    她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是濕的,因為心里想著事,毛巾擦的很隨意,把頭發(fā)擦的亂糟糟的。

    季源失笑,走到她身后接過毛巾,親昵的幫她擦頭。

    “正式游戲都這樣,初期的線索一團(tuán)糟,需要大把的時間深挖。你呢,很聰明,但太心急了,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這是在為我們的生命安全著想。對了,源哥,你覺得會是誰投毒的?”

    “猜不到,也不想猜,沒有證據(jù),互相猜忌完全是自找苦吃�!�

    “老古板�!碧茩幊律囝^,扮了個鬼臉。

    季源低頭,成功含住她的舌頭,兩人貼到一起濕吻起來,他有些意動的揉著唐檸的嫩乳。

    “現(xiàn)在才九點多”唐檸嘟囔道。

    “那你要嗎?”季源凝視她,嘴角帶著笑意。

    唐檸杏眼圓睜,眼珠俏皮的一轉(zhuǎn),回道:“要!不過這回我先來。”

    前幾天上床的時候,季源教過她怎么主導(dǎo)一場性愛,今天她想活學(xué)活用。

    “好�!奔驹磻�(yīng)承下來。

    于是在唐檸的要求下,季源平躺到床上,連浴袍都沒脫。

    唐檸跪坐在一邊,把浴巾從胸口處解開,一點點的褪下,逐漸露出雙乳、腹部、以及陰毛稀疏的那處。

    季源完全移不開目光,喉結(jié)不斷滾動著,光是唐檸這樣大方的展示裸體,就已經(jīng)讓他胯下硬的發(fā)疼。

    精神煥發(fā)的小兄弟把浴袍撐起一個小帳篷,唐檸順勢跨坐到季源的腿上,微硬的腿毛蹭得小穴發(fā)癢,淌出些許蜜汁。

    她解開了季源的浴袍,把大肉棒釋放出來,接著又用手?jǐn)n著自己的雙乳朝中間擠了擠,去蹭季源的陰莖,可惜她乳房不夠大,沒有辦法擠出深溝去乳交,只能這樣蹭著。

    把肉棒徹底蹭硬后,唐檸俯下身去,手嘴并用的給季源口交,她對這個沒什么經(jīng)驗,只知道吞的深才會爽。

    手指在根部擼動著,唐檸伸出舌頭滑過龜頭的冠狀溝,不斷舔舐著柱身,還故意去按壓柱身上青筋鼓起處。

    季源忍不住的長吸氣。

    接著,唐檸又把肉棒吞了進(jìn)去,壓在喉嚨深處沒有立刻吐出來,反而收縮了幾下喉口。

    季源腰部肌肉猛的收緊,強(qiáng)壓下自己挺腰的沖動,因為那樣子會讓唐檸更難受的。

    唐檸明白他的克制,心里有一絲絲的甜,也不矯情了,直接含著大肉棒套弄起來。龜頭每一下都會直達(dá)喉嚨口,雖然有點不舒服,但她更希望季源喜歡,所以唐檸一邊吞還一邊抬眼去看季源的反應(yīng)。

    強(qiáng)烈的快感順著脊椎傳遞給大腦,季源微喘著和唐檸對上視線,心跳驟然加快幾分。

    “上來吧,不然,我真要交代在你嘴里了�!�

    唐檸把濕漉漉的肉棒吐出來,輕咳幾聲,她抬起臀部,扶著季源的胯骨,讓小穴和肉棒親密接觸。

    她的身體很敏感,小穴出水又快又多,比如現(xiàn)在,明明還沒做什么前戲,就已經(jīng)濕透了。

    可問題是小穴雖然能接受操弄了,但兩瓣花唇依然緊閉著,硬是把花穴藏在里面,不肯出來接納肉棒,唐檸蹭了好幾下,都沒把肉棒蹭進(jìn)去。

    女上位的姿勢季源和她用過,不過那時候是他插進(jìn)去再變成女上位的,但換做唐檸主動,她還真的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唐檸不得章法的亂蹭,把季源蹭的邪火更旺,為了自己的性福,他出聲指導(dǎo)道:“你把那里分開來些,就能進(jìn)去了�!�

    唐檸杏眼朝著季源一掃,像是在嗔怪他的開口,不過還是遵從了他的指導(dǎo)�;ù奖粌筛[指分開幾許,吐露著蜜水的小穴立刻就被硬物蹭到了。

    季源忍不住挺腰,把肉棒往那張小嘴里送,唐檸也在緩緩?fù)伦?br />
    這個姿勢,微翹的龜頭很容易就能戳到G點,唐檸被戳的腿一軟,直接坐了下去。整根肉棒不留余地的進(jìn)到小穴深處,因為宮口還沒開,它直接把子宮整個的往上一頂。

    “��!”“嗯”,兩人都哼出聲來。

    “啊……不行了……我腿軟了…起不來…”唐檸哭喪著臉,剛才那股快感太強(qiáng)烈了些,直接把她腿都搞軟了。

    季源立刻接過主動權(quán),但他沒著急換姿勢,而是就著這樣緩緩插了起來。

    唐檸軟在他胯下,隨著他的挺腰而晃動,渾圓的乳房搖的季源眼底發(fā)紅。

    “嗯…好深……”唐檸哼哼著。

    “待會還有更深的�!奔驹刺帜笞∷囊恢痪d乳,把它揉成各種形狀。

    抽插的動作逐漸變快,“咕咕咕”的聲音被“啪啪啪”所取代,子宮被多次頂上去后,終于懂得放軟身姿,宮口微張開來,在肉棒下一次用力時,把它吞了進(jìn)去。

    “啊…進(jìn)去了…太深了……”唐檸叫喚起來。

    季源停在那等她適應(yīng),唐檸很快緩過神來,她還好奇的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小腹。

    “喜歡嗎?”

    “不喜歡!”唐檸口是心非的答道。

    “現(xiàn)實里這樣子射精,是不是更容易懷孕?”唐檸突發(fā)奇想。

    “……”

    季源無語,他發(fā)現(xiàn),唐檸真的很會在做愛時破壞氛圍。為了止住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他不得不加緊肏干,讓她爽到?jīng)]時間去想別的。

    兩人今晚的興致意外高漲,一連做了三次,可能是前幾天發(fā)泄狠了,季源意外的持久,做的唐檸最后像爛泥一樣癱在床上,連清理都是季源抱著她去浴室弄的。

    透明人

    兩人玩了很多花樣,折騰的太晚,唐檸腰酸背痛,覺都沒睡好,一個老早就醒了,不過季源還在睡。

    唐檸湊近些,讓兩人鼻尖相抵,她伸著手指描摹季源臉龐的輪廓,輕數(shù)著他細(xì)長的睫毛,心里軟的像是一汪水。

    門“咚”的響了一下,外面有些悉悉索索的響動。

    唐檸看看時間,六點快到了,可能是有人起床了。

    她往外挪了挪,打算在不驚醒季源的前提下去洗漱,結(jié)果她頭一轉(zhuǎn),就看到門口的一大灘血跡,都是順著門縫流進(jìn)來的。

    唐檸從床上一跳而起,洗漱都顧不上了,趕緊打開門去看。

    眼前一片血紅,走廊里到處都濺著暗紅的鮮血。

    昨天那個醉酒時提及肖博揚(yáng)的漢克栽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窟窿,就連臉上都有三個,活生生被扎成一個篩子。

    嘔,唐檸沒忍住,胃里的酸水翻江倒海。

    “你先回房�!庇腥嗣钏溃曇艉苊C穆,讓唐檸感覺瞬間回到了軍訓(xùn)時期。

    她這時才注意到,走廊里還有人,一個男人正蹲在血泊里檢查。

    男人長得是很帥,可面部線條特別凌厲,有種肅殺感。腰背挺得筆直,檢查的動作也特規(guī)整,看著像是個軍人。

    隊里有這個人嗎?唐檸疑惑。她不臉盲呀,像這種氣質(zhì)特殊的,正常情況下她差不多一眼就能記住,可她現(xiàn)在幾乎沒什么印象。

    哦!對了,他是雪奈的搭檔!唐檸驚醒。

    叫啥來著?我再想想……嗯,林啥?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袋是漿糊做的。

    季源被吵醒了,循聲走到門口,看到這凄慘的死狀,他倒是比較淡定。

    “這應(yīng)該才是觸犯了死亡條件的�!�

    “走吧,我們?nèi)ネㄖ渌��!彼麛堊√茩帲袷峭耆暮鲆暳肆硪粋男人。

    直到他發(fā)現(xiàn)唐檸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看,他才注意到,尸體旁邊還有個人。

    “不好意思,差點沒注意,請問…你……你是?”季源愣住了,他完全不記得有這人啊。

    “他是伊吹雪奈的搭檔�!碧茩広s緊提醒了一下。

    “哦,想起來了,是林……”很好,他也和唐檸一樣忘了名字。

    “我叫林靜�!蹦腥瞬辉谝獾幕氐馈�

    唐檸和季源都有些尷尬,在一起呆了一天了,甚至還辦了個party,他們兩居然都沒記住這個人。

    但很快,唐檸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其他玩家從房間出來,都注意到這兒的情況,他們的第一眼先是落在尸體上,接著就會直接越過林靜看向他們兩個,然后直接問他們情況。

    “不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是這位先生�!碧茩幗忉�。

    “哦,你是…你誰?”

    “我們隊有這人?”

    幾乎每個人都嘀咕了一句。

    這TM就大有問題了,一個兩個還能說記性不好,這都四個五個了,總不能是他們?nèi)w青年癡呆了吧。

    這個林靜有問題!唐檸篤定,她打算去套套話。

    “林……”唐檸幾乎剛張嘴,腦子就突然空了一下。

    ???我剛準(zhǔn)備說什么來著?

    “是你最先發(fā)現(xiàn)的嗎?”sun問道。

    唐檸的記憶出現(xiàn)了一個空白段,空白段前后的內(nèi)容又自動銜接起來,把她的記憶補(bǔ)足。

    “嗯�!彼匀欢坏幕卮鸬馈�

    “上帝,這個莊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具尸體了�!眘un作為一個牧師,動不動就喜歡喊上帝。

    “死都死了,杵著也沒用,先下樓吃飯,吃過飯再說唄�!�

    卡洛琳都已經(jīng)打扮好了,妝容精致,瞥都沒瞥尸體一眼,就匆匆下樓了。

    聚集起來的人作鳥獸散,各自回房梳洗啥的,只剩林靜還蹲在那查看。

    “什么情況?”伊吹雪奈軟軟的靠到墻上,她昨晚玩得很嗨,臉上的春意都還沒徹底消退。

    “萬箭穿心�!绷朱o打了個比方。

    “有什么特殊的么?”

    “傷口的位置很有規(guī)律,主要遍布在關(guān)節(jié)和神經(jīng)交匯支上�!�

    “這倒有意思。”

    林靜觀察完畢,起身準(zhǔn)備下樓。

    “你都不扶我一下�。俊毖┠稳鰦傻�。

    但林靜根本就沒給她半點眼神。

    “沒有感情的打樁機(jī)�!毖┠卧谒澈蠓藗白眼。

    討論(滿珠加更)

    吃過早飯,他們再去檢查了漢克的尸體,把他抬進(jìn)冰窖后,所有人在大廳匯合。

    “娜塔莎,你知道漢克什么時候出門的嗎?”

    “我昨晚做著做著就睡了,一覺睡到天亮。你或許應(yīng)該問問馬勒,我睡前最后一次是和他做的�!蹦人隽朔鲅坨R,無奈聳肩。

    “馬勒,你知道嗎?”大家的視線一齊轉(zhuǎn)向馬勒。

    “有點印象,做完后,我先去洗了把澡,之后才是漢克。他洗完澡突然要出去,我那時候太困,也沒怎么在意�!�

    “你們住最邊上,和唐檸他們隔了兩間,也就等于漢克一出去,走了幾步,就死了,fuck!”喬納森咒罵道。

    “這點很奇怪,如果他白天觸犯了死亡條件,晚上隨時都可能死,為什么偏偏就在他去了走廊后才死?”唐檸發(fā)出疑問。

    “難不成是湊巧?他晚上有事要出去,結(jié)果出去的時候正好發(fā)作�!蹦人貞�(yīng)。

    “我在想一種可能性,會不會這兒的死亡條件是多重的,晚上出門正好對應(yīng)一重。”唐檸闡述自己的猜想。

    “這個好驗證,我們今晚都不出門,就行了呀�!毖┠握Z氣輕松。

    “沒這么簡單吧?畢竟我們正常情況下,晚上是不會出門的�!奔驹礄�(quán)衡道。

    “你們當(dāng)中還有個兇手!是他謀殺了伊凡特!”安可突然叫了起來。

    沙特和她睡了一晚,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管教住安可,立刻去捂她的嘴,但又被安可掙脫了開來。

    “閉嘴吧,丑女人,我們正在討論更重要的事�!逼獗┰甑鸟R勒直接給了安可一耳光,把她打倒在地,還踹了她兩腳。

    唐檸想起身制止,但被季源按住了,他看向她,輕微搖頭。

    周圍人全部都在旁觀馬勒的施暴,整個氛圍就是冷漠的,他們都覺得安可很煩。這種時候站出來見義勇為,很不明智,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定義為多管閑事。萬一馬勒繼續(xù)對唐檸施以拳腳,季源再出手幫忙,他們就會直接和整個隊決裂,被排擠出去。

    “我還發(fā)現(xiàn)一點,漢克身上的傷口,都正好分布在關(guān)節(jié)和神經(jīng)交匯支上面,這會不會有什么說法?”雪奈盜用了林靜的發(fā)現(xiàn),把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關(guān)節(jié)、神經(jīng)支……它們是用來調(diào)控運(yùn)動的,漢克難不成做錯了什么事嗎?”喬納森思考道。

    “或許,下毒的就是漢克?畢竟他昨晚喝醉酒后就一直亂晃,湊近了下毒也是挺有可能的�!笨辶沼娩S刀磨著指甲,漫不經(jīng)意的說道,還輕蔑的瞥了馬勒一眼。

    明明她的意思和安可差不多,但大家對她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抵觸心理,甚至好幾個人都贊許的點了點頭,可見說話也是門藝術(shù)。

    “漢克和伊凡特?zé)o冤無仇,為什么要動手?”娜塔莎不贊同。

    “我怎么知道?”卡洛琳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她。

    唐檸低著頭,若有所思,按照卡洛琳的思路,死亡條件就和對別人動手掛鉤了。

    媽耶,那照她這么說,今晚豈不是馬勒要遭殃了?唐檸震撼了一下,接著又意識到,卡洛琳這話完全是在指桑罵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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