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他依照舊習(xí)慣,用手?jǐn)Q葫蘆尖,然而卻擰不開,楚淵伸手過來,指尖在葫蘆側(cè)邊一點,葉云洲才發(fā)現(xiàn)那里存著一條細(xì)縫。
心臟跳得快了些,伸手順著側(cè)邊一用力,葫蘆便從中間分開,原來這小巧的玉葫蘆是個中空的匣子,里頭放著一個陶瓷小雕像。
葉云洲一看,臉立即紅了。
陶瓷小雕像為一男一女,男子立著,女子微躬身,緊貼在一起,男子渾身赤裸,女子僅著一件肚兜,私密之處盡數(shù)露出,女子一只手握著男子的性器,兩人顏面相對,含笑對望。
這是什么腌臜之物,葉云洲差點被把它扔了。
他轉(zhuǎn)頭看楚淵,滿臉不可置信。
楚淵臉上卻沒有任何心虛慚愧,表情依舊冷冷淡淡,緩言開口:“師兄或許不知,在凡界,女子出嫁時會陪送些知人事的器物,這便是其中一種,被稱作壓箱底�!�
他的語速平穩(wěn),像是在敘說修行之道,然而內(nèi)容卻極其下流。
說到這里,他笑了,“雖然師兄并非女子,可對那事也一概不知,我便取來這物什,好教師兄更明白些�!�
葉云洲無話可說,只覺掌心極燙,馬上把蓋子蓋上了,覺得這東西看著又傷眼又下流。
“怕什么?”楚淵把玉葫蘆拿來,剖開外殼,取出其中淫穢的陶瓷小像,舉在葉云洲眼前,“師兄總是要學(xué)的,既然選了這個,那我們就先從此種開始�!�
葉云洲嗓音干澀,“我……我不學(xué),我不想會這個……你隨意弄了,放我回去……”
楚淵“嘖”了一聲,把陶瓷小像收起,葉云洲以為他放棄了,誰知又聽見他開口:“既如此,我便言傳身教,用其他辦法讓師兄領(lǐng)會�!�
他撩開葉云洲的下袍,葉云洲的長褲和褻褲早已被他脫下,衣袍一掀起,露出他無任何衣料遮擋的下體,“師兄雖是雙性,卻也有男子之物,怪我,此前未曾悉心照料,此番我便也讓師兄體會體會男子交歡的極樂,師兄可要好好學(xué)。”
楚淵根本不聽葉云洲的要求,自顧自的下了決定。
葉云洲的陰莖和一般男性相比,更為秀氣瑩白,還帶著淡淡的粉,只是略小些,楚淵伸手握住,輕緩地動作起來。
他和小像上的雕像卻不同,并不躬身彎腰,楚淵身形比葉云洲高大,只用一只手?jǐn)埩巳~云洲的腰背,把人圈在懷里,他手臂修長,毫不費(fèi)力便可夠到葉云洲的器物,五指圈起,攏著那跟秀氣的性器,不斷套弄摩擦起來。
葉云洲此前未勃起過,他被強(qiáng)迫,本身并不愿做那等事情,心里也沒什么旖旎念頭,只當(dāng)受罪,現(xiàn)在被楚淵整個圈在懷里,楚淵用手套弄他的東西,一邊在他耳垂輕吻,壓低嗓音說些話語,什么“師兄真漂亮”,“我伺候地師兄舒服嗎”,“師兄可喜歡”……等等之類,葉云洲臉紅了,那處也慢慢起來。
楚淵手上有一層繭,那是他七年邊疆罪奴的生活留下的痕跡,粗糙地?fù)徇^皮膚細(xì)嫩的那處,葉云洲開始慢慢地喘,得了趣,耳根通紅,被楚淵含著輕咬。他一邊上下套弄葉云洲的性器,頻率也漸漸加快,時不時還略略握緊,用指甲刮過頂端的小眼,增加刺激。
葉云洲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般逗弄,很快就交代了,白色的精元泄了出來,被楚淵用帕子接住,沒弄臟自己,也沒弄臟楚淵。
“這是師兄的元陽�!背䴗Y慢條斯理地說,把帕子收起來,他臉不紅,氣不喘,表情仍舊淡淡,仿佛正在做什么無可指摘的正經(jīng)之事,和臉紅氣喘還發(fā)著抖的葉云洲對比鮮明。
“好了,師兄想必會了吧,現(xiàn)在師兄來幫幫我,嗯?”
葉云洲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慢慢點頭,忍著怯意去摸,楚淵解了衣帶,褪了褲頭,露出猙獰的性器,和葉云洲的截然不同,他的東西顏色深,形狀也大,還帶著毛發(fā),葉云洲抖著手握住,皮膚被毛發(fā)擦著,像是被蟲子咬過,有些癢。
他想快點了事,這里畢竟是樹林,雖然隱蔽,可也備不住萬一有人來。因此學(xué)著楚淵的動作上下套弄,他雖是掌門獨子,金尊玉貴地養(yǎng)著長大,卻也是個劍修,右手上也有一層薄繭,套弄時也略有刺激,楚淵把葉云洲往懷里抓得更緊些,半斂著眸子享受起來。
葉云洲手上的功夫當(dāng)然不怎么樣,有時還會冒失地停一停,楚淵也不出聲教,只是看著葉云洲通紅的臉,在他后頸咬上一個齒痕。
想起他剛被葉云洲驅(qū)逐到此地時,葉云洲站在高處,冷淡的睥睨他,仿佛他只是一粒不值一提的塵埃,現(xiàn)在人卻被他圈在懷里,私密之處被弄了個徹底,還不得不伸手給他套弄性器。
這種心理上的享受反倒更勝于身體的欲望,他不急,因為知道葉云洲肯定急著想回去,所以慢慢等著人開口。
葉云洲弄了許久,楚淵也沒泄出精元,甚至連喘息都沒有,他果然急了,額上泌出一層薄汗,更努力地套弄著,依舊沒什么結(jié)果,他一慌,甚至出言催:“你……能不能快些……”
楚淵低低地笑了起來,葉云洲被他圈著,能清晰感覺楚淵胸膛的震動,隨著笑聲起伏。
“看來師兄學(xué)得不到位,還得再教教�!�
葉云洲不說話了,雖然覺得羞恥,卻也無話可說。
楚淵把他弄得那么舒服,他卻連讓楚淵喘息都做不到,的確沒學(xué)好,可……那種時候,他自己的思緒都飄飄欲仙,哪能記得該怎么做?
“也罷,夜已深了,我胡亂弄弄師兄,就放師兄離去,如何?”
葉云洲一直想趕緊結(jié)束,這里露天席地,實在不雅,他提心吊膽,就怕被人發(fā)現(xiàn),點頭答應(yīng)。
楚淵淡淡一笑,聲音依舊不疾不徐,聽著格外正經(jīng):“這里是片樹林,為了應(yīng)景,不如弄個蟬棲樹?”
葉云洲哪知道什么蟬什么樹的,他沒懂,卻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詞語,難為情不想問,直接應(yīng)了。
“那師兄想做蟬呢,還是想做樹?”
葉云洲哪知道有什么區(qū)別,他很不解,楚淵難道就不怕給人發(fā)現(xiàn)?他臉皮怎么如此之厚,平時怎么瞧不出來。他顫著回答:“隨……隨意……”
“那我可就隨意了。”楚淵的語調(diào)聽著很舒緩,還夾著笑意,葉云洲臉都燙了,他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好罷。”他兩手握著葉云洲的腰,讓人背對著他,卻后退了一步,不讓人挨著樹,楚淵比葉云洲要高許多,手握著葉云洲的腰提起時,葉云洲只有腳尖略略點地。楚淵用膝蓋分開葉云洲的腿,挺身插進(jìn)了葉云洲濕潤潮紅的肉縫。
他很用力,根本不溫存,葉云洲一窒,險些驚叫出聲,又怕給人聽見,伸手捂住唇,楚淵掐抱著他的腰,大力進(jìn)出,林子里很靜,他們交媾的聲音也格外響,葉云洲又羞又怕,下體絞得很緊,柔軟的肉腔順服地吞吐楚淵的性器,楚淵進(jìn)得深,每次都退到縫口,隨后再狠狠插入。
葉云洲的宮腔此前被他的蛇信鉆入,此時汩汩往外流著愛液,楚淵用力地頂撞,不多時就再度闖了進(jìn)去。
葉云洲哭著喊了一聲,兩腿掙扎著踢蹬,腰卻被緊緊箍住,逃脫不得。
楚淵還伏在他耳邊說些不堪的低俗話語,“師兄,你這棵樹可不稱職,矮小細(xì)弱,莫非是株尚未長成的幼苗?被蟬伏著蹭一蹭就受不住了,想逃走?”
“師兄咬得好緊,莫非很喜歡?那師弟再用力伺候伺候師兄,如何?”
“師兄下面好生嫩,想必得多多澆灌,師兄想要多少,師弟就給師兄灌多少,一定把師兄下面養(yǎng)得極好,方不負(fù)師兄對我的照顧和栽培�!�
“師兄出身尊貴,卻與我這下等的外門弟子在這野林偷歡茍合,可刺激?”
“師兄這般委身于我,我很歡喜,必定讓師兄滿意�!�
葉云洲被他弄得顛簸不止,又不得不被迫聽些污言穢語,更受不住了,這哪里是什么“蹭一蹭”,分明是大力搖晃,他也不覺得刺激,然而他無力反駁,只顧著哀哀哭泣,還咬著衣袖怕給人發(fā)現(xiàn)。
宮腔被用力插搗,楚淵每次都入到最深處,不把葉云洲柔嫩的宮腔頂撞到變形他都不肯罷休,葉云洲的宮頸和宮口也抽搐著縮緊,卻依舊被異物不斷闖入。
葉云洲咬著衣料哭,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嗚嗚咽咽,過了半個時辰,楚淵方在他體內(nèi)射了,滿滿的微涼精元,力道極大地?fù)舸驅(qū)m壁,葉云洲的腿猛地抻直了,待內(nèi)射結(jié)束后才癱軟下來。
他吐息潮熱,眼神渙散,上身衣物整潔,下方腳踝卻堆著白色的綢料,白皙赤裸的腿在衣袍邊漏出來,腳尖微微點地,整個人大半懸空,抖個不停。
楚淵插得很深,葉云洲本來就不大的宮腔被他的性器和精液撐得滿滿的,都有些脹疼。
“師兄還愣著做什么?”楚淵咬了咬葉云洲的后頸,葉云洲被刺痛驚醒,聽見楚淵催促:“把我的精元吸取了,我便放師兄走�!�
葉云洲不想,但急于脫身,只好照做,又有些愧,雖說楚淵弄他很難受,每次卻讓自己吸取他的精元,提升修為,他不明白楚淵是怎么想的。
宮腔里的精元被吸取干凈了,楚淵方緩緩?fù)顺鰜恚酶蓛舻呐磷硬亮瞬磷约海S后穿好衣服。葉云洲被放下,只能勉強(qiáng)站立,指尖都抖得不行。楚淵卻并不幫他擦拭濕漉漉的潮紅陰阜,就讓那條肉縫濕滑著,給葉云洲提起了褻褲和外褲,把人抱在懷里又啄吻幾下,才肯放人:“今夜就到此為止,我放師兄走,等我入了內(nèi)門,師兄可別忘了前來尋我�!�
葉云洲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楚淵給他把眼淚擦干凈,但通紅的眼尾和眼眶暫時掩飾不掉,葉云洲靠著楚淵,運(yùn)行了一會功法,稍微有了力氣,想走。
楚淵松了手,隔著衣料按了按葉云洲的胸乳,才饜足地開口:“師兄去吧,莫忘了尋我�!�
葉云洲赧然地點頭,提起氣,倉皇逃走了。
楚淵立在原地,輕輕笑了,看那背影,倒真的像個被迫來野林茍合的高位人物,好不容易結(jié)束,便迫不及待地逃離,生怕被留下繼續(xù)捉著褻弄。
葉云洲挑小路走,就是不想遇到人,然而天不湊巧,拐過一個彎時迎面撞上了小師妹。
他僵立在原地,滿臉通紅,只覺得無顏見人,壓著嗓子匆匆打聲招呼,就掩面逃走,根本不想為什么小師妹會在深夜出現(xiàn)在此地。
苗珠本來看見葉云洲還驚了一下,結(jié)果對方卻沒糾纏他,打了個招呼就跑掉了。
“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不用被人糾纏挺高興,但也讓苗珠很疑惑。
不過結(jié)合葉云洲沙啞的聲音,眼角的紅痕,不難推測出他哭過,這條路又是通往外門的一條小路,苗珠推測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我想肯定是楚淵找葉云洲的麻煩,又不想高調(diào),畢竟葉云洲可是掌門的獨子,要是被知道了可不妙,所以只能暗地里來,葉云洲估計受了挺多罪,都哭了。”
苗珠覺得葉云洲可能挨打了,不過也不怎么關(guān)心,反正炮灰嘛,被主角搞很正常。
他對系統(tǒng)說:【主角剛剛小小復(fù)仇了一波,現(xiàn)在心情估計不錯,我這會過去,刷好感成功的概率也挺大,你覺得呢?】
系統(tǒng)對人類的感情不了解,不過根據(jù)邏輯推斷,這個可能性很大,于是回答:【是的,宿主要兌換一個能提好感的東西嗎?】
苗珠想了想,【來個我見猶憐的buff吧,我等會哭的時候用得著�!�
他決定從楚淵的凄慘童年入手,陽光的元氣小天使暫時走不通,那就和楚淵同病相憐,楚淵童年不是過得挺凄慘嗎,他干脆從這方面入手,給自己也編造一個悲慘的過去。
楚淵從林地緩緩踱步出去,一點點回味,然而他安靜的回想很快被打斷,不遠(yuǎn)處響起一陣陣女子的哀泣。
他厭惡地皺皺眉,原本的旖旎心思也沒了。
聽聲音,又是那個古怪的苗珠。
一昧躲避不是楚淵的風(fēng)格,他干脆邁步前往,看看這東西又打算干什么。
今晚是月圓之夜,苗珠正跪在一株桃樹下輕輕哭泣,月下花前美人哀啼,本能引起男子的憐愛之心,但楚淵卻只是厭煩地壓低眉眼,在距離不遠(yuǎn)的地方站住了,一言不發(fā)。
【系統(tǒng)系統(tǒng),主角對我好感漲了沒?】
系統(tǒng)報數(shù):【沒有,還是零�!�
苗珠煩死了:【他是不是有毛��?這樣都不漲好感?】
心里罵罵咧咧,臉上還是表情到位的繼續(xù)演戲。
苗珠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人,忙忙止了眼淚,轉(zhuǎn)頭朝楚淵的方向看過來,臉上露出一個凄楚的表情,強(qiáng)顏歡笑:“楚師弟,你怎么在這?”
楚淵面無表情,語氣冷淡至極:“我的洞府就在附近,聽見動靜便過來了�!彼读顺蹲旖牵骸氨疽詾槭巧骄肮�,想著或許能斬殺一二�!�
苗珠氣死了,但還是很敬業(yè),開始傾訴自己的凄慘過去,說自己也是從凡間被挑揀來,在來之前曾經(jīng)是卑微的下人丫頭,整日被人呼來喝去,種種種種。
其實小師妹的人設(shè)本來不是這樣,她和葉云洲青梅竹馬,怎么可能是從凡間挑揀過來,小師妹的父母曾經(jīng)是掌門的好友,不過渡劫失敗,留下遺孤。
但是也沒受過什么苛待,因為天賦高,也是金尊玉貴地養(yǎng)起來的。
但苗珠花了一百積分更改人物資料,自信不會出現(xiàn)問題,所以繼續(xù)說他的悲慘過往。
楚淵面上不顯,心里卻驚駭,因為他聽見了苗珠的話語,這邪物竟然能隨意更改人的認(rèn)知。
他指尖微動,欲要就地格殺,然而又聽見對方在心里說:【系統(tǒng),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換個身份吧,這個身份實在是攻略不動啊�!�
還能隨意占據(jù)他人身體。
楚淵斂眉,在心里試探著想到:此人與我同病相憐,或許和其他人不同些。
隨后,他聽見另一生物的聲音:【漲了漲了,宿主,主角的好感漲了一點!】
苗珠大喜,繼續(xù)賣力表演。
楚淵找到了應(yīng)付之道,偶爾故意想些念頭,給個一點兩點的所謂“好感”,吊著這個邪物。
忽然,他又有了一個念頭:“我過幾日要進(jìn)入內(nèi)門,會拜葉師兄為師�!�
他做出些被打動的樣子,慢慢開口:“可是葉師兄的父親是掌門,如若發(fā)覺……”
苗珠高興死了:【主角跟我透底了,他肯定是想利用葉云洲,又怕被掌門發(fā)現(xiàn),試探看能不能拉我入伙呢!我跟他一伙,他肯定能給我漲更多好感!】
于是他立馬答應(yīng):“放心,楚師弟,你我同病相憐,我一定替你遮掩�!�
“可是,”楚淵淡淡道:“你與葉師兄不是青梅竹馬,感情甚好嗎?”
苗珠作出一個臉紅的表情:“可是……可是,楚師弟如今,在我的心里更為重要了……”
他頰邊泛紅,看上去像是不好意思。
楚淵倒盡了胃口,頓時不想繼續(xù)應(yīng)付,隨意說了兩句,抬腳便離開了。
苗珠也知道不能追得太緊,但他對自己的成果已經(jīng)特別滿意:【總算是有了進(jìn)展,狗男人,我還拿不下你?】
結(jié)為師徒,楚淵現(xiàn)出半部分原型,靈池邊欺辱師尊(劇情?肉)
幾日之后,楚淵果然順利進(jìn)入了內(nèi)門。
一直在關(guān)注楚淵的苗珠見證了升級流主角的常規(guī)套路:受刁難,打臉,震驚圍觀群眾,成功達(dá)成目的等等等等一系列流程。
為了一鼓作氣,增加楚淵對他的好感,苗珠還授意幾個內(nèi)門長老加大對楚淵的刁難力度,總之就是不讓人進(jìn)內(nèi)門。
理由繁多,例如根基不穩(wěn),身世存疑,疑似犯錯等等理由,就是不放人進(jìn)內(nèi)門。
苗珠如此做為,自然有他的理由,他已走過三個世界,不再是一開始那個愣頭青,在主角受難時提供幫助,這是一條能提高好感的捷徑。
例如他上個世界所待的校園異能文,他就雇傭了許多古武世家的高手圍攻主角,讓主角重傷瀕死,隨即將人撿回家悉心照顧,這般之下,主角對他的好感果然飆升,由于系統(tǒng)的存在,主角永遠(yuǎn)也不能發(fā)現(xiàn)是他動的手腳,自己追查了錯誤的仇家前去報復(fù)。
無論如何,這種刷好感的捷徑很好走,苗珠很喜歡。
之前葉云洲刁難楚淵時,苗珠也有在旁隱晦的煽風(fēng)點火,可惜葉云洲不上道,人太蠢,那些手段簡直小兒科,根本沒用,苗珠也不能直白的開口建議,否則會損毀他天真單純小師妹的形象。
這也是他看不上葉云洲的一個原因,葉云洲雖然長得挺好,腦子實在不行。
換差洞府,拖延時間發(fā)放月例有什么用?
見到楚淵時也不動手,就罵兩句,瞪幾下,他以為他在讀幼兒園嗎?
苗珠是死后綁定快穿系統(tǒng),他是天生的同性戀,gay圈很亂,他又是零,圈子里零多一少,他交了不少男友,都不滿意,也是后來經(jīng)過了兩個世界的經(jīng)歷,眼光高了,否則如果是一開始的他,就憑葉云洲這張臉,他說什么也得睡一睡。
其實也不是不想睡,葉云洲他看不上歸看不上,可有一張好臉,年紀(jì)輕輕就到了元嬰巔峰,那方面想必也很行,可惜他的身份拖累,外表是個女的,實際卻是個男的,葉云洲的掌門老爹又看葉云洲看的緊,他要敢對葉云洲下手,保準(zhǔn)完蛋。
不過主角更符合苗珠的審美,長相頂尖,身材巨好,又是個冰山,這種要是攻略下來,保準(zhǔn)又性福又幸福。
所以苗珠暫時把葉云洲當(dāng)備胎,看著身份高貴長相不錯的天才給自己獻(xiàn)殷勤也挺爽,就是得注意,別給識破了性別。7〃10﹀5〉8﹑8︰590﹕日﹀更
不過他對葉云洲越來越不滿意。
苗珠還指望著他能把楚淵打成重傷,抑或毀掉根基,這樣他就能默默安慰主角,大賺一波好感。
可惜葉云洲中看不中用,一點兒用都沒有。
現(xiàn)在他積分不夠,主角是氣運(yùn)之子,受天道鐘愛,上次他花了足足一千積分才雇傭人成功圍攻主角,這次是修仙界,積分要求更高,需要一萬,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但不需氣餒,楚淵的好感給的積分也多,好感抵達(dá)二十,他就能到手五千積分,三十,就能到手一萬,四十就是兩萬,成指數(shù)級上升。
不過,現(xiàn)在楚淵的好感只有三,本來之前刷到八了,這幾天又掉了五點。
苗珠氣的想罵娘,升好感升得那么慢,降好感倒是快。
楚淵這個主角簡直有病。
他正罵著,又掉了兩點,現(xiàn)在只剩一點了。
苗珠無語了,想著外頭刁難得也差不多了,是時候他出場幫助了,好歹給升一升。
然而沒等他出場,葉云洲先到了。
他一到,也沒說話,只站在那里,原本傲慢針對楚淵的長老就點頭哈腰,把事情原委全說了,不過沒說出苗珠的存在。
簡直像頂級領(lǐng)導(dǎo)蒞臨,葉云洲就說了一句:“人我?guī)нM(jìn)內(nèi)門了�!�
所有在場的人立刻換了張面孔,夸楚淵年少有為,夸葉云洲英明果決,原本一直卡著不給過的流程半刻鐘內(nèi)全數(shù)辦好,弟子令牌給了,月例待遇改了,交接程序立刻辦好,沒有半點拖延。
緊接著葉云洲和楚淵就走了。
苗珠剛準(zhǔn)備出場,對主角施以援手,就遭到如此打擊,氣蒙了,葉云洲這炮灰來湊什么熱鬧,這是他該來的地方嗎?還打亂了他的計劃。
屋漏偏逢連夜雨,主角最后一點好感,也掉了。
雖說苗珠知道內(nèi)情,明了葉云洲一定是受主角脅迫,才會來幫忙解圍,但這個仇他依舊記在了葉云洲的頭上。
書里劇情沒記載葉云洲的結(jié)局,葉云洲把楚淵關(guān)在秘境三十年后,楚淵出來時修為極高,然后直接回凡間斬斷塵緣,緊接著繼續(xù)升級打怪,離開了蒼云宮,后來把蒼云宮直接整覆滅,也沒單獨交代葉云洲的結(jié)局。
整個蒼云宮都沒了,葉云洲的結(jié)局想必也不會多好,要不怎么是炮灰呢,但苗珠就是憋氣,等到時候他把楚淵攻略下來了,他一定要單獨報復(fù)。
他看著主角“零”的好感,整個人都快氣瘋了。
辛辛苦苦那么久,現(xiàn)在全沒了。
積分也花了那么多,現(xiàn)在就剩三百多了。
苗珠在這邊又氣又怒,葉云洲卻對自己小師妹現(xiàn)在的想法全然不知。
他正垂著眼,帶著楚淵進(jìn)內(nèi)門,辦理收徒手續(xù)。
徒弟分三種,一種是嫡傳,一種是普通,一種是記名。
葉云洲現(xiàn)在一個徒弟都沒有,未來可能也不會有機(jī)會有。
“……你想要哪種?”他小聲問。
三種徒弟待遇不同,義務(wù)和責(zé)任也不一樣,嫡傳待遇最好,但承擔(dān)的義務(wù)和責(zé)任也最大,對外要對師尊無比恭敬,得到的東西也必須奉獻(xiàn)一半給師尊,類似父子關(guān)系。普通和記名待遇不如嫡傳,但義務(wù)和責(zé)任同樣也更小。
葉云洲知道楚淵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可能真心拜自己為師,干脆就問了。
楚淵落后葉云洲一步,外表看著極為恭敬的姿態(tài),實則話語極為放肆輕佻:“傳聞嫡傳弟子可和師尊同進(jìn)同出?”
葉云洲:“嗯。”
楚淵低聲哼笑:“那便嫡傳吧,正巧幾日沒弄師兄了……嘖,現(xiàn)在得改口稱師尊了,弟子可想師尊想得緊,待瑣事告結(jié),弟子便專心伺候伺候師尊�!�
現(xiàn)在是大庭廣眾,葉云洲指尖發(fā)抖,耳根也紅了,想不明白楚淵怎么如此厚顏無恥,光天化日下說些污言穢語,簡直……簡直……
然而他也不敢斥責(zé),只默默到了內(nèi)務(wù)堂,對管事長老開口:“我要收他當(dāng)我的嫡傳弟子�!�
聲音淡淡的,就這么一句話。
管事長老一點不敢怠慢,對楚淵和藹微笑,將楚淵登記在葉云洲名下,又給予種種特殊待遇,緊接著開口詢問:“請問是否要一處獨立洞府?”
葉云洲不說話,楚淵開口回絕:“不必了�!�
本來事物繁雜,但因為葉云洲立在一旁,管事長老不敢讓葉云洲多等,極為快捷地整理完畢,將一應(yīng)資源放在儲物靈器里交于楚淵,又將印了師承的弟子令還與楚淵,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全部辦妥了。
這和剛剛在外門完全不同,楚淵當(dāng)時受了半天刁難,他本不想喚葉云洲,靠自己進(jìn)入內(nèi)門,然聽見苗珠那邪物的心音,知曉是對方弄鬼,便用傳音喚了葉云洲前來。
葉云洲是掌門獨子,天賦又好,身份格外與眾不同,只需要往那一立,冷淡吩咐一句,原本極為棘手的事物便立刻得到解決。
此前楚淵也是被他這層外皮迷惑,直到秘境那場意外,生生剝開這層冷傲尊貴的皮,才知曉內(nèi)里的甜酥誘人。
不過他只欲獨享,也決不肯讓除他以外的人察覺,因此在外做了低眉順眼的模樣,讓不知內(nèi)情的人以為他受了葉云洲的欺壓。
很快到了葉云洲的洞府,洞府里只葉云洲和他兩人,禁制一下,外人也無從窺探,楚淵登時抬起眼來看葉云洲,放肆地把人壓在玉床上,“師尊好生冷淡,莫非是對弟子不滿,抑或是等的久了?”
葉云洲的腰帶被他扯下,整個人仰面被按在玉床上,知曉接下來楚淵又要和他交歡,心慌氣短,卻也因為天道誓言無法拒絕,只能聽話地承歡。
“適才發(fā)覺,后方有一口靈泉,”楚淵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脫下葉云洲的衣服,柔聲道:“讓弟子侍候師尊沐浴,如何?”
他嘴上說著如何,行動上根本不管葉云洲是否同意,把人的蔽體衣物盡數(shù)脫干凈了,抱著赤裸的葉云洲就往靈泉方向走。
葉云洲的洞府是掌門親自挑的,一應(yīng)設(shè)施具是最好,靈泉蒸騰出霧氣,楚淵脫了衣服,和葉云洲一起下了進(jìn)去。
他立在靈泉中,把葉云洲抱起放在岸邊坐著,狎昵地掃視撫摸著葉云洲如溫雪軟玉一般的身體,葉云洲垂著睫,熱騰騰的霧氣在他睫上凝結(jié)成水珠,濕漉漉地滴下來。
楚淵輕聲笑了:“怎么,弟子還沒開始伺候師尊呢,師尊就開始飲泣了,那等會該怎么是好?”
葉云洲聽他一聲聲叫自己“師尊”,卻沒有半點尊重,全是下流話。
楚淵年僅七歲便被流放邊疆,在苦寒的邊疆無書可讀,否則出身于丞相府,被希冀要考上狀元的他估計還能吟幾首淫詩艷詞。
“鴉發(fā)堆鬢,香腮似雪,師尊你生的好生嬌艷。”楚淵低低笑著,“弟子愛極了。”
他身量高,站在池子里也能觸到葉云洲柔軟的胸脯,靈泉里水汽氤氳,一片朦朧,如幻似夢,楚淵除卻廝殺爭奪之心,倒也多了閑情逸致,靠近咬上葉云洲淡色的乳珠,含在嘴里輕咬。
此時忽的憶起幼年時吟誦過的一首詞,其中有句“輕攏慢捻抹復(fù)挑”,雖是彈奏琵琶的手法,此時倒也可以用來彈一彈葉云洲這身嬌肉貴的雪花似的小琵琶。
他的手撫上葉云洲另一側(cè)雪乳,先是用手掌攏了攏,指尖在乳根處揉捏按壓,隨后轉(zhuǎn)移到被蒸汽熏濕的乳尖,慢慢地捻,偶爾用滿是粗繭的指腹摩擦,時不時用指甲滑蹭勾挑,葉云洲被他弄得氣喘吁吁,一頭鴉羽似的長發(fā)披在背后,隨著氣息起伏輕輕搖晃。
楚淵松開口,放了被他咬破了皮的乳尖,轉(zhuǎn)而挑起葉云洲一縷漆黑長發(fā),極為煽情地含在唇齒間,伸手握住葉云洲的后頸逼他低頭接吻,他自己的頭發(fā)被楚淵含著,順著唇與唇相貼的部分被推到自己口腔里,被弄得濕淋淋的。
葉云洲不知道楚淵哪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花招,只是難堪極了,雖然身體舒服,心里卻沉甸甸的,像是壓了塊重石,胸口悶悶的。
他此刻倒是更情愿楚淵像那日在秘境里那般,少言寡語,雖動作粗暴,但好過現(xiàn)在滿嘴胡說八道。
楚淵往兩側(cè)分開葉云洲的腿,露出藏在秀氣性器下的肉縫,此刻也被熱氣蒸濕了,伸手插進(jìn)去,里面高熱,卻還帶著些干澀。
他當(dāng)然看出了葉云洲的難為情,所以行為舉止更加刻意,在他曾經(jīng)在邊疆當(dāng)罪奴的時候,年紀(jì)大的奴仆偶爾會聚在一起,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些東西,其中有個曾經(jīng)是大戶人家的管家,唾沫橫飛地描述那家千金小姐有多嬌艷,多尊貴。
其他奴仆聽他說什么“云鬢”“玉臂”“香腮”,什么“酥胸”“纖腰”“玉足”,聽得津津有味,偶爾下流地笑上幾聲。
其中一人開口道:“若讓我弄著一個千金小姐,我必得讓她知道知道咱們粗人的妙處,那些公子哥抵得什么,不過是些銀樣镴槍頭罷了,咱們這些力氣人才能讓她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然后是一陣齊笑,話語也愈發(fā)污濁起來。
楚淵當(dāng)時心無雜念,還皺眉嫌他們吵鬧,現(xiàn)今不知為何,這句話語鮮明地跳脫出來,他抬頭看向葉云洲,漂亮乖順地坐在池邊,頰邊耳根具都紅了,全身雪白,身段也嬌嬈,什么云鬢玉臂香腮,酥胸纖腰玉足,樣樣符合,顏色極好。
奴仆肖想千金小姐,上層權(quán)貴肖想的就是神女仙子,楚淵曾是權(quán)貴,曾是奴仆,現(xiàn)今弄到手了這么一個出身尊貴的仙子,任他褻弄,腿間的窄縫,腹中的宮腔,具被他插弄了個遍,心下忽覺快意,把人抱到水中,吻了吻眼睫。
“師尊�!彼従彽亻_口:“我覺醒了血脈,所以你得辛苦些了�!�
有些人身負(fù)上古血脈,覺醒后能獲得一些血脈能力,但能直接覺醒本體的少之又少,若是有能覺醒一些血脈能力的,都會被當(dāng)成重要弟子悉心培養(yǎng),能直接覺醒本體的,即便是蒼云宮,也會傾盡全力栽培。
因為這意味著一個能夠鎮(zhèn)壓八方的絕強(qiáng)修士,若是培養(yǎng)出來,宗門會更強(qiáng)盛長久。
葉云洲是掌門之子,掌門把他當(dāng)接班人培養(yǎng),因此葉云洲知道這意味這什么,詫異震驚,失聲道:“你之前為何不說?”
楚淵不愿暴露,因為他的血脈極為稀有,玄墨熾蟒是上古兇獸,曾以仙人為食,且種種手段邪異,若是暴露,是福是禍尚且難料,而況他對蒼云宮并無歸屬之意,更無心開口。
他輕笑一聲,也不多說,只現(xiàn)出了長長的蛇尾,黑紅色的長長蛇尾盤踞在靈池中,顯得格外修長危險,“弟子先這般伺候伺候師尊,待師尊得了趣,再化出全部本體,讓師尊細(xì)細(xì)感受,可好?”
葉云洲聽了,這才后知后覺自己恐怕要受更大的罪,什么血脈不血脈的,都往后放。楚淵的蛇尾極長,眼見著本體是條蛇,而他剛剛說,要用本體……
那與獸類交媾又有何異?
葉云洲不愿意,又慌又急,搖頭拒絕:“不……不要,楚淵,你……你怎么能……”
楚淵把人抱起來,分開腿就重重插進(jìn)去,葉云洲剩下的話被截斷在喉頭,化作一聲尖利的哀泣,楚淵握著他的腰動作,慢條斯理地開口:“可是師尊,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的蛇尾用力動作,出于循序漸進(jìn)的考慮,他暫時沒有直接用蛇類的性器,之后也不打算用,否則容易把人弄壞,只是讓性器染了點蛇類的特征,譬如多了些粗糲的凸起。
暫時也只現(xiàn)出了一根,待之后破了葉云洲的臀縫窄穴,再二根齊入。
葉云洲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遭遇什么,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他的陰阜被楚淵用力地插干,之前就受不了,現(xiàn)在不知為何,楚淵的性器還多了許多凸起的顆粒,葉云洲哭著想逃走,腰卻被扣住,腿被抬起,挽在楚淵的手臂間,欲逃不能,只能承受。
水聲淋漓,葉云洲被壓著在池邊進(jìn)出,楚淵狠狠地干他,一邊還在他耳邊低聲笑,說他太嬌,像個千金小姐,又那么愛哭,和從前威風(fēng)的樣子半點不搭。
“我還記得,師尊曾斥責(zé)過弟子,說弟子是下等人,師尊說得極是,像弟子這類下等人,別的本事倒不多,只有一身力氣是十足的,弟子可是賣力極了,師尊別只顧著哭,倒也體會體會其中妙處,或許久了也會歡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