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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葉云洲被燙的哆嗦,也因為子宮被用力抽插而下體過于敏感,腿下意識掙扎著想合上,卻只能輕輕地動一動,他被楚淵插著,逃不掉,只能哽咽著接下了楚淵射進他肚子的精液。

    楚淵坐起來,把葉云洲抱在懷里,葉云洲的臉又紅又潮濕,沾滿了淚水和汗液,無力地靠在楚淵的懷里。楚淵的性器還深深插在他子宮里,葉云洲已經(jīng)有些脫力了,渾身上下汗津津的,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但楚淵卻連一滴汗也沒出。

    他常年練武,對他來說這點運動量甚至連熱身都算不上。

    楚淵讓葉云洲休息了一會,之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性交。

    葉云洲連哭都快沒力氣了,楚淵把他面對面抱在懷里,手臂勾住葉云洲左腿的膝彎,又快又狠地抽插。

    葉云洲整個人完全懸空,兩條腿又被分得極開,下體嬌嫩的蚌肉被一次次無情地破開,直抵身體最深處。

    他就被這樣抱著干了幾十分鐘,楚淵又一次在他肚子里射了精。

    前一次的精液還沒有導出來,第二次的精液又射了進去。葉云洲的小腹鼓脹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結(jié)合他纖細的腰肢和同樣細長的四肢看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楚淵看得眼眸一暗,不顧葉云洲的懇求又干了他兩次,都在他肚子里射了精。

    葉云洲的肚子鼓得很大,他覺得漲得難受,他的子宮不大,此時已經(jīng)被射滿了。

    他恐懼地捂著鼓起的小腹,“楚淵……求求……求求你別……別干了……我……我要被你弄……弄壞了……”

    葉云洲哭得狼狽極了,他嚇壞了,真的以為自己要被楚淵玩壞了。

    楚淵終于松口,他知道該適可而止了,于是捧起葉云洲潮紅的臉:“你乖乖聽話,我現(xiàn)在就停下�!�

    葉云洲急忙保證自己一定會聽話,楚淵滿意了,緩緩抽出自己的性器。葉云洲體內(nèi)的精液在失去堵塞物之后也沒有流出來,楚淵射的太深了,濃稠黏膩的精液被敏感收縮的子宮緊緊含著,流不出來。

    楚淵于是伸手插進葉云洲的肉縫,葉云洲的下面被干得很紅很腫,嬌嫩的蚌肉因為腫脹緊緊閉合著,但被楚淵干了那么多次,已經(jīng)被徹底插透了,指尖稍稍一撥,就探進了潮濕幽深的縫隙中,子宮口也被楚淵插松了,指尖能很輕易地插進去,葉云洲想把楚淵的手推開,但他力氣實在太小,最終還是只能嗚咽哭泣。

    楚淵的手指插進葉云洲的子宮口,又抽出來,如此反復(fù),子宮里含著的精液也淅淅瀝瀝地淌下來,順著腿根一路往下,滴在床單上。

    他在葉云洲的肚子里射了太多精液,一時半會弄不完,葉云洲被他扶著腰支撐著跪在床上,下體不斷有精液滲出,看著就是一副極端情色的樣子。

    楚淵把葉云洲體內(nèi)的精液弄出來之后,又把他抱到衛(wèi)生間去洗澡,葉云洲的下體紅腫破皮,沾到熱水輕輕掙扎了兩下,但也無可奈何。楚淵掰開葉云洲緊閉的肉縫,將手指插進去,幫他清洗,葉云洲躺在浴缸里,身體還在一陣陣地抽搐。

    葉云洲被洗干凈擦干之后,楚淵也沖了個澡,他拿出一件偏大的絲綢襯衫給葉云洲穿上,又給葉云洲插上藥玉,身上的瘀傷也抹了藥揉開,隨后就把已經(jīng)半睡著的葉云洲抱到另外一個房間去,讓他睡覺。

    第二天剛好是周六,葉云洲又在楚淵家里休息了大半天,等身體完全沒有異樣之后才回家。

    他回家之后挨了母親一頓說教,葉母原本不相信楚淵有什么好心,但看著毫發(fā)無傷的葉云洲,卻也不得不相信了。

    周一到了,又得回去上課。

    葉云洲收到了楚淵給他發(fā)的消息,楚淵說今天有事不去學校,他要去處理一下和某個勢力的交易,提前跟他說一聲。

    葉云洲不在乎楚淵要干什么去,也不仔細看,楚淵不來學校他就很高興。

    因為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他還直接把這條消息刪掉了。

    京城一中的課業(yè)不算太緊,畢竟還只是高一,同學們對班級里的死對頭突然和好這件事非常好奇,盡管有了一個看似合理的推論,即“為了童婉婉握手言和”但還是有很多人認為另有隱情。

    比如說張宇,他是絕對不相信這個原因的,作為一個讀過原作的人,他對這種想法嗤之以鼻。

    楚淵可是龍傲天男主,而且還是冷漠無情那一掛的,他心里就只有武學,即便后頭接二連三的收了不少女人,但基本上沒把那些女人放在心上。

    只是偶爾身體有需要了就找來瀉火,都不在乎是哪一個的。

    是,他是會幫他后宮里的女人打臉,也會給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一些資源,不過那些資源都是些金錢和權(quán)勢這種世俗的東西,和武學稍微沾邊一點的東西,楚淵是寧可把它們放著積灰或是拿去交易,好結(jié)交更多的人脈,方便他往更高處爬,也絕不白給她們的。

    這一點就充分說明了楚淵有多么利己,對他的后宮有多么輕視。

    到了后期,甚至連T國總理的獨生女因為和楚淵上過幾次床,覺得自己是特別的,提出想和楚淵結(jié)婚,都被楚淵無情拒絕了。

    更何況,童婉婉只是一個前期的女主,魅力也沒那么大,楚淵收下她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她怎么可能讓一貫利己的楚淵寧肯放棄和屢次算計他的葉云洲計較呢?

    張宇堅定的認為,楚淵一定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楚淵沒來,但葉云洲來了,盡管班上同學非常好奇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是怎么改善的,也不太敢去問葉云洲,只在心里默默地猜測。

    女生們倒是多半認同他們和好的原因是童婉婉,因為這樣很浪漫,而且也不是說不通,就連童婉婉本身也這么認為,她儼然已經(jīng)以楚淵的女朋友身份自居了。

    看到楚淵沒來,她馬上去問葉云洲,葉云洲聽見童婉婉的問話很難受,第一次冷淡地跟她說話:“我不知道�!�

    他其實很想問童婉婉,問她你還記得我是你的未婚夫嗎?你知道在我面前這樣問楚淵的消息會讓人笑話我嗎?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光明正大地追求楚淵是在把我的臉面往地上踩嗎?

    你就算再怎么……就不能裝一裝嗎?

    但想了想,終究還是顧忌這里是班級,不想損了童婉婉的面子,默然無語。

    童婉婉習慣了對所有人冷淡的葉云洲獨獨對她溫柔體貼,因此,聽到他冷淡的聲音,覺得有點生氣。干脆直接給楚淵發(fā)消息問,卻遲遲沒得到回復(fù)。

    為了顧全她的面子,童婉婉撒了個謊,“楚淵說他有事,今天不來了�!�

    她把手機收起來,帶點抱怨似的說:“真是的,都不知道提前跟我說,非要我問了才告訴我,不知道我會擔心他嗎?”

    她的話又引起了周圍女生們的羨慕之情。她的同桌開口道:“你和楚淵的感情可真好,婉婉,不行,你今天必須請我們大家吃喜糖,要不然我可不同意這門婚事!”童婉婉紅著臉瞪了她一眼,不過也很大方,直接到學校的超市買了一大桶阿爾卑斯糖,給全班同學發(fā)。

    葉云洲看她發(fā)糖果,覺得那場景刺眼極了,他在班級里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去了圖書館自習室。

    童婉婉看他走了,覺得葉云洲是故意不給她面子,很不高興,不過還是在他桌上放了幾顆糖果。

    算了,阿洲那么喜歡她,現(xiàn)在有點走不出來也很正常,她就不和他計較了。反正,要是他看到自己和楚淵在一次過得很開心,也就慢慢會走出來吧。

    然而,到了中午的時候,一個非常震撼的消息沖淡了學生們對葉云洲和楚淵關(guān)系的好奇:

    楚淵的從來不往個人空間里發(fā)信息,但是突然之間,他空蕩蕩的個人空間里掛了一張照片。

    楚淵面對鏡頭坐著,一個女生背對著鏡頭跪坐在他懷里,兩只手撐著楚淵的肩膀,看上去就像在跟他玩鬧嬉戲一樣,楚淵摟著她的腰,側(cè)過臉看她,嘴角帶著一抹笑。

    那女孩穿著京城一中的校服,腿上套著白色長筒襪,腰細的簡直像柳條,皮膚白得能發(fā)光,手臂和腿也漂亮的不得了,就算看不見臉,也能猜出肯定是個美人。

    尤其是,一向冷漠的楚淵看上去對她很寵溺,照片下還附著一句話:“已有女朋友,本來不想發(fā),但被煩得沒辦法,遂宣布,希望別再有人來打擾我。”

    童婉婉心情本來很愉悅,但看到這張照片和下面那句話的時候,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周圍的同學原本的興奮也壓了下去,班級里頓時鴉雀無聲,同學們都悄悄地把糖收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

    有些男生們暗暗想著楚淵可真有福氣,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但沒人在嘴上帶出來。

    童婉婉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她的同桌小心翼翼地安慰她:“沒露臉,說不定丑的要命呢。放心婉婉,楚淵肯定只是一時被迷惑了,他最喜歡的一定還是你!”

    童婉婉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來,把剩下的阿爾卑斯糖全扔進了垃圾桶里,看見葉云洲桌面上的糖,也抓起來狠狠扔進垃圾桶。她又氣又羞,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只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盡了。

    童家雖然不是什么一流世家,但她是葉云洲的未婚妻,從小順風順水,要什么就有什么,看在葉云洲的份上,也沒人為難過她,到哪里她都是被捧慣了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頓時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對了!

    一道靈光閃過她的腦海:葉云洲之前會和楚淵和好,會不會就是因為知道了楚淵有女朋友了,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了,所以才和好的?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不可能有錯!

    他明明知道,為什么不告訴她!讓她丟了這么大的臉!

    想明白真相之后,她頓時情緒崩潰,怒火萬丈,直奔圖書館,沖進葉云洲的自習室,聲嘶力竭地質(zhì)問:“葉云洲,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沒想到你這么卑鄙!你為什么就見不得我好?為了得到我,你就不惜使出這種下流手段嗎?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一輩子得不到我的心!”

    葉云洲的心情本來平復(fù)了一點,但突然就被闖進來的童婉婉一通質(zhì)問,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罵,還被按上了一連串的罪名。

    如果是平時,他還會先忍下來,去確認情況然后再進行處理,但最近這段時間他經(jīng)常被楚淵強行侵犯,情緒本來就不好,再被這么一激,頓時也不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筆爛賬就到這里吧,他會和童婉婉解除婚約,放她自由,從此她愛干嘛干嘛,都和他葉云洲再無關(guān)系了。

    他深呼吸,勉強保持著溫和的嗓音:“行,婉婉,我這就和你解除婚約,放你自由�!�

    童婉婉根本不信他,葉云洲喜歡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說放手就放手,這不過是以退為進的把戲而已,她才不會被嚇到,頓時冷笑著開口:“好啊,葉云洲,你最好說到做到,別讓我看不起你!”

    葉云洲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說他要和童婉婉解除婚約。

    葉父也沒多問,他當初定下和童家的婚約固然有因為欠了童家一次的緣故,但更多的是看在童家好拿捏,童婉婉這個小姑娘又很得葉云洲喜歡,所以就定了娃娃親,但現(xiàn)在既然葉云洲不喜歡了,解除婚約就解除吧,就算以后葉云洲反悔了,再訂回來就是。

    葉父葉母是典型的只顧溺愛孩子的熊家長,之前葉云洲變著法找楚淵的麻煩他們也沒覺得不對,更沒想過要去阻止,現(xiàn)在不過是解個婚約,反正童家只是一個依附于他們的家族而已,更是小事。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回復(fù):“行,解就解吧,小事,阿洲,爸爸剛給你買了一艘游輪,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們就請幾星期假,出海玩玩�!�

    葉云洲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冷淡地對童婉婉開口:“好了,我們的婚約已經(jīng)解了,婉……童小姐,請你離開。”

    童婉婉只覺得他在虛張聲勢,冷笑著就離開了。

    教室里,由于當事人都已經(jīng)離開,同學們也沒有顧忌,頓時鬧哄哄起來,亂成了一鍋粥。

    沒人注意到,童婉婉的同桌正低頭發(fā)消息。

    【楚淵,婉婉去找葉云洲了,他們這次肯定能解除婚約�!�

    想了想,她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你是為了婉婉吧?今天的照片是擺拍嗎?我不想讓婉婉傷心,等會她回來了我們就把真相告訴她吧�!�

    今天早上很早的時候,她就收到了楚淵的消息,楚淵說要請她幫忙,好讓童婉婉和葉云洲的婚約解除掉。

    楚淵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暗示著這是為了得到童婉婉,她本來就信了之前楚淵和葉云洲為了童婉婉握手言和的浪漫傳言,現(xiàn)在更是激動的想要為這份絕美的愛情出一份力,所以盡管有點不忍,但還是按著楚淵的做法,故意刺激了童婉婉�?劭廴害棰贰á�0﹤⒌⒏﹐⒏ˇ⒌﹂⒐<0追〃更〉本文

    她對童婉婉也算了解,知道怎么做能夠最好的刺激到她。

    看到童婉婉崩潰跑走之后,她感覺很愧疚,終于忍不住給楚淵發(fā)了信息。

    但不知為何,楚淵卻一改先前的熱絡(luò),變得冷淡起來。

    也遲遲不回消息了。

    她的心里頓時有了一陣不祥的預(yù)感,但仍舊安慰自己這是她太多心了。

    終于,楚淵回復(fù)了她的消息:

    【她太煩人,我想教訓教訓她,僅此而已。】

    看到這條信息,她頓時如墜冰窟,沒想到自己竟然做了楚淵的幫兇,傷害了婉婉。

    不行,她猛地站起來,她一定要挽救,要告訴婉婉楚淵的真面目!

    但緊接著,楚淵又發(fā)來一條消息:

    【你家境不好,為了上京城一中快把家底掏空了吧?你成績不是頂尖的,能考進京城一中已經(jīng)很難得,獎學金就別想了,補助金也是最低檔的,根本不夠花,你是單親家庭,你母親起早貪黑的做清潔工供養(yǎng)你,想來是很辛苦的吧,你就想著等你考上好大學,然后帶著你的母親過上好生活,讓她好好享清福,是不是?】

    然后是一條轉(zhuǎn)款,楚淵直接給她轉(zhuǎn)了一百萬。

    她愣愣地看了一會,慢慢坐下了。

    心里激烈斗爭,最終還是顫抖著點擊了屏幕,收了款。

    然后她點進存款,發(fā)現(xiàn)真的入賬了一百萬,急忙把錢轉(zhuǎn)進了儲蓄卡里,幾秒之后,銀行發(fā)來短信,說她有一筆一百萬的收入。

    有了這筆收入,她媽媽就再也不用起早貪黑地出門辛苦賺錢供養(yǎng)她了,也能像其他人一樣,閑著沒事就出門跳跳廣場舞,在家里玩玩。

    她猶豫了半天,然后把和楚淵的所有對話都刪了,并且把楚淵拉進了黑名單。

    今天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沒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楚淵關(guān)了手機,邁步進了圖書館,上了頂層,敲響了葉云洲的自習室,給他發(fā)了條消息。

    葉云洲接到楚淵的消息,開了門,眼眶微紅,一言不發(fā)。

    楚淵抱著他吻了吻,故作不知的問:“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我一辦完事情就過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葉云洲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攥著楚淵的衣服嗚咽著哭了起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楚淵面前哭了,兩人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過了,沒什么可顧忌的。

    “怎么這么委屈,好好好,不難過了�!�

    楚淵把門鎖上,在角落的沙發(fā)上坐下,把葉云洲抱在腿上,摟在懷里,時不時吻一下,輕聲哄著。

    葉云洲哭得厲害,沒注意到楚淵唇角深深的弧度。

    在衛(wèi)生間被指奸,楚淵打擊“情敵”(肉渣,大部分是劇情)

    葉云洲花了一段時間才平復(fù)下心情,等他心情略略平復(fù),才發(fā)現(xiàn)他把楚淵的校服都哭濕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多少有些難為情。

    楚淵倒是不在意,他擦干了葉云洲的眼淚,讓葉云洲把眼睛閉上,拿出膏藥抹在葉云洲的眼皮和眼眶周圍。

    葉云洲也習慣了,他不知道楚淵從哪里弄來的這種藥膏,見效很快,等他十分鐘后再睜開眼睛時,原本略有些紅腫的眼睛就恢復(fù)了正常。

    這時候楚淵才開口,明知故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葉云洲本來不想開口,這實在難以啟齒,但最后,想到反正楚淵早晚都會知道,還是說了:“我和童婉婉解除婚約了。”

    楚淵點了點頭,跟他說:“解就解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說話輕描淡寫,似乎這件事和他完全無關(guān),他只是在就事論事發(fā)表評論而已。

    葉云洲難過的也不是婚約解除,反正說到底他和童婉婉本來就沒有愛情,他難過的是婚約解除代表的意思,從此他和童婉婉之間的情誼就此走到了盡頭。

    作為被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的葉云洲并不是不清楚和自己解除婚約之后童家要面臨什么情況,童家本來就是依附于他們?nèi)~家的一個世家,做的是類似于原材料供應(yīng)之類的生意,沒有多少技術(shù)含量,容易被替代,他們將原材料供應(yīng)給葉氏集團,因為他們家的大小姐和葉云洲之間婚約的緣故,不僅生意穩(wěn)定,還能夠賺取很多的優(yōu)惠。

    而一旦他們之間的婚約解除,童家就很容易陷入困境。葉家不僅僅會停止給童家的優(yōu)惠,甚至會直接結(jié)束與童家的供應(yīng)關(guān)系。原材料供應(yīng)商技術(shù)含量低,只要有錢就能上手,因此供應(yīng)商彼此之間的競爭一向十分激烈,童家失去葉家的扶持之后能否在競爭里存活下來,那是一個未知數(shù)。

    但無論如何,童家也不會淪落到破產(chǎn)的地步,葉云洲會說服父母不要打壓童家,但也僅此而已了。

    葉父從小就教導他,做事之前要先考慮到最壞的情況,想想看自己能否承擔得起損失。而一旦做了決定,就不能再走回頭路,最忌諱的是搖擺不定,優(yōu)柔寡斷,除非有萬全的把握能讓利益大得能抵過損失。

    這也是為什么他直到現(xiàn)在也沒和楚淵撕破臉,還盡可能地順著楚淵。而他既然決定了暫且順從楚淵,就不會私下底再搞一些小動作,以免得不償失。

    恐懼是一方面,利益得失的考量又是另一方面。

    他不知道楚淵的實力如何,但顯然不可能是他之前調(diào)查到,一個普通的窮學生,他也不清楚一旦和楚淵撕破臉,會不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葉云洲知道他落在楚淵手里的把柄太大了,他不能冒任何風險。

    回到童家身上,就物質(zhì)利益來說,童家并不能提供足夠的價值;就情感利益來說,葉云洲的確很珍惜他和童婉婉之間的感情,但這樣的感情也在被她不斷地消磨。

    她一邊享受著和葉云洲之間的婚約帶來的好處,一邊不顧自己與葉云洲之間的婚約在學校公然追求楚淵,葉云洲找楚淵的麻煩固然不對,但每次她都會站出來,以一個看不過眼的同學的立場,義正言辭的指責葉云洲,好像根本不知道葉云洲找楚淵的麻煩是因為她。

    葉云洲的心也有點冷了。

    就這樣吧,他想,解了婚約之后,他會跟父母說說,在不刻意打壓的情況下,童家或許不能繼續(xù)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可小富即安是沒有問題的。

    但從此之后,他和童婉婉之間就會成為陌路人,無可挽回了。

    盡管葉云洲做出了決定,并且不會反悔,但付出的代價是他從小和童婉婉一路長大的情誼,還是有點割舍不下,很難過,心情非常低落。

    楚淵沒有繼續(xù)說些什么,他給葉云洲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把他帶到校外的車上,“我送你回家�!�

    葉云洲本來以為楚淵又要把他帶回去做,沒想到他卻要把他帶回葉家,短暫的不敢置信之后,就是欣喜。

    他現(xiàn)在也根本不想和楚淵上床,能回家再好不過。

    楚淵去過不少次葉家,只有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他在小區(qū)門口被攔下,小區(qū)的保安認得所有的住戶以及他們的車輛,楚淵的車他們從未見過,直到見到了葉云洲,并且得知楚淵是葉云洲同班同學之后才放行,放行之后他們就通知了葉家,說葉少爺帶著同學回來了。

    葉父葉母剛巧都在家,他們很疑惑,不知道為什么葉云洲突然回來了,還帶著楚淵,于是直接在大廳里等待。

    葉云洲到家后,盡管想努力表現(xiàn)出平靜的樣子,但還是瞞不過葉父葉母。

    楚淵直接開口:“他和童婉婉解除婚約了,心情不好,所以我送他回來�!�

    葉母看楚淵一直不是很順眼,在她看來,楚淵就是一顆讓葉云洲不高興的絆腳石,更何況童婉婉還追他追的人盡皆知,鬧得沸沸揚揚,對他就更厭惡了,但現(xiàn)在聽說他把心情不好的葉云洲直接送回來,對他還是稍微有點改觀。

    她知道他兒子可不會隨便聽什么人的話,楚淵能把他送回來,說明葉云洲基本上把他當成了朋友,葉云洲沒什么朋友,因此,盡管她對楚淵還是有芥蒂,還是揚起一個禮貌客套的微笑,對他道謝。

    “我知道了,謝謝你把阿洲送回來�!�

    葉母還不知道葉云洲和童婉婉解除婚約的事,不過就算現(xiàn)在知道了,她也沒什么很大的反應(yīng)。

    說實在的,要不是葉云洲護著童婉婉,葉母早就想把這個婚約解除了。

    童婉婉喜歡別人可以啊,既然對葉云洲沒感情,追求別人是她的自由,但她千不該,萬不該頂著葉云洲的未婚妻這個名頭去追求別人,她這樣做,損害的是葉家的面子。

    要是真的那么喜歡,大可先來和他們?nèi)~家退婚,退了婚之后她愛做什么做什么。

    葉母其實也不相信童婉婉會喜歡上楚淵這個窮學生,在她看來,童婉婉估計是圖新鮮,想和楚淵玩玩,等之后要結(jié)婚了再來找葉云洲。

    以前她說不動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看葉云洲總算明白了,心情也挺好的。

    楚淵在葉父葉母面前展現(xiàn)了他和葉云洲之間的“友誼”,隨后又證實了他不是傳說中的“窮小子”,他白手起家,已經(jīng)通過自己的打拼積攢下了一些身家。

    葉父對他很欣賞,留他住下,楚淵也不推卻。

    晚飯過后,葉云洲獨自待在自己房間,他的情緒依舊不好,甚至起了點后悔的念頭,想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絕了,幾次三番拿起手機,想給童婉婉打電話,但一想到童婉婉今天毫無緣由的指責他,他始終沒有撥出去。

    忽然,他的落地窗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楚淵,他看一眼葉云洲就知道葉云洲在想什么。

    葉云洲嚇了一跳,但也沒有太驚訝,之前楚淵連著兩星期到他臥室里去,他早就習慣了。

    只是,楚淵到他臥室來干什么……難不成……

    葉云洲前兩天才被楚淵狠狠地干過,身體還殘留著害怕的記憶,他至今都能記得小腹鼓脹起來和之后精液從他下體不斷流出的恐怖感覺,臉色白了白,指尖也顫抖了起來。

    楚淵看到了他的恐懼,但也沒說什么,他本來不會在葉家弄葉云洲,但他現(xiàn)在可不想讓葉云洲整天想著童婉婉和退婚的事情。

    他把葉云洲抱進衛(wèi)生間。

    楚淵沒開燈,在一片黑暗中,脫了葉云洲的衣服,然后把他放在大理石洗手臺上。

    冰涼的洗手臺讓葉云洲微微發(fā)顫,他在家里,現(xiàn)在卻赤身裸體,冰涼的大理石臺讓他有點發(fā)抖。

    黑暗的衛(wèi)生間里,楚淵輕輕地笑了,聲音柔和又危險,“腿張開�!�

    葉云洲張了腿,但還是很害怕,伸手按住楚淵的肩:“……這是在……家里,楚淵……”

    楚淵沒說話,只是簡短地說了聲:“聽話,葉云洲。”

    葉云洲怕極了,輕輕地顫抖起來。

    楚淵站在他身前,手指往葉云洲的身下探去,但葉云洲的下面很干澀,于是他抽回手,當著葉云洲的面,在洗手臺洗了手,隨后用指尖輕輕戳刺葉云洲的嘴唇。

    黑暗中,他的唇彎了起來:“葉云洲,嘴張開。”

    葉云洲面色蒼白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張了嘴。

    楚淵濕淋淋的手指插進他的嘴里,壓著他的舌面,滑過他的齒列,還模仿著性交的狀態(tài),輕輕抽插起來。

    他的動作把葉云洲的唾液也帶了出來,順著唇角往下,淌到下巴上。

    終于,楚淵似乎是覺得滿意了,他把手指從葉云洲的嘴里抽出來,指尖抵住葉云洲的小腹,慢慢往下滑,在葉云洲身上留下了一道晶瑩濕潤的痕跡,隨后,慢慢插進葉云洲的肉縫里。

    與此同時,他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玩弄著葉云洲的胸,在乳尖輕捻,時而輕時而重的按壓隆起的雪乳。葉云洲慢慢開始喘息,下身也濕潤了點。

    楚淵的手指在葉云洲體內(nèi)動作,進進出出,在黑暗的衛(wèi)生間里響起了清晰的水聲,葉云洲聽了覺得很難為情,但他此刻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因為楚淵在他下體動作的手指每次都準確的刺激到他的宮口,他下面變得很敏感,不受控制地想把腿合起來。

    但是楚淵就靠著大理石臺站著,葉云洲的腿只能在他的腰側(cè)摩挲。

    他的子宮之前剛剛被楚淵狠狠插入過,還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液,現(xiàn)在即便略有恢復(fù),也還是能輕松讓楚淵的指尖進入。

    楚淵的指尖插進了他的子宮里,指節(jié)還惡意地在柔軟的內(nèi)腔翻攪。

    葉云洲的小腹開始抽搐,想推開楚淵,但楚淵就像一堵墻,根本推不開。

    他一邊哭喘,一邊小聲地求饒。

    沒多久,他就高潮了。

    這段時間他被楚淵上過很多次,原本青澀的身體似乎也漸漸習慣了,高潮時候下體緊縮,肉縫卻不斷地往外溢出清液,打濕了大腿根和下方的大理石洗手臺。

    但楚淵并沒有就這樣放過葉云洲。

    他又讓葉云洲高潮了幾次,到最后一次的時候,葉云洲已經(jīng)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安靜地流眼淚。

    這時,楚淵才抬起他的臉,在他唇上吻了幾下,給葉云洲洗了澡,擦干抱回床上,又幫他把衣服穿好。

    葉云洲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楚淵撿起被丟在一邊的手機,點亮屏幕,用葉云洲的指紋解了鎖,界面上是通訊錄。

    星標聯(lián)系人有三個,葉父葉母和童婉婉。

    楚淵皺了皺眉,直接把童婉婉刪了,順便把她的電話拉進黑名單。

    這之后,他才按滅手機,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葉云洲,淡淡地笑了:經(jīng)過這一場,估計葉云洲也沒什么心思再想童婉婉了。

    最好,等以后回憶起今天,葉云洲最深刻的記憶不是什么童婉婉,而是被楚淵在他自己家褻玩,不敢大聲哭,不敢大聲求饒,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直到體力全無才被放過。

    兩天之后,葉云洲才回了學校。

    楚淵則是提前一天回去了,他還記得他幫葉云洲接了兩個項目,跳高和四百米都是第二天。

    他一向不在乎這些東西,但畢竟幫葉云洲接下來,還是得去參與一下。

    楚淵走進學校時,全班同學都在向他行注目禮。

    他根本不在乎,徑直就往大本營走,打算看看安排表。

    忽然一道女聲尖利地叫住他:“楚淵,你給我站��!”

    是童婉婉的聲音。

    葉云洲跟她解除婚約之后,她回家被父母大罵了一通,還差點被押到葉家道歉求和。

    他們家的生意也受到了打擊,婚約解除的當天,葉家就宣布和童家終止合作,干脆利落地付了違約金。

    實際上,他們簽訂的合同根本沒多少違約金,童家討好葉家都來不及,為了示好,他們只是象征性地填了一個數(shù)字,也就幾百萬。

    現(xiàn)在葉家宣布合作終止,他們急得焦頭爛額。

    但童婉婉很有底氣,從小葉云洲就喜歡她,這次還是葉云洲不對在先,不過是為了嚇嚇她而已,她才不會先服軟。

    好說歹說勸服了父母,依舊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到學校來。

    只是楚淵……楚淵憑什么不選她?她哪里不如照片上的那個女生?她出身比楚淵好多了,喜歡他已經(jīng)是紆尊降貴,她是多么喜歡他,一次又一次的主動,難道楚淵沒感覺到她的付出嗎?

    他怎么能就這樣無視她的付出?憑什么?

    她必須為自己討個公道,楚淵最好認錯,和那個女人分開,否則……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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