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況且,他也不想讓別人看葉云洲的身體,醫(yī)生最好也不要。
“我改主意了�!背䴗Y淡淡道:“你跟我回學(xué)校,等你身上的傷消了再回家。”
他把手機還給葉云洲,“你知道該怎么說,要是你說錯了,你肯定不想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聽了他的話,葉云洲的心情大起大落,原本有些高昂的情緒立刻消失了,眼眶不由自主地濕了,抬頭看楚淵,楚淵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很淡漠,葉云洲現(xiàn)在就怕他這樣,深吸口氣,打通了電話。
楚淵略略彎腰,按了免提。
電話第一時間被接通,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帶著關(guān)切:“少爺。”
“林叔�!比~云洲壓著淚意,盡量不露馬腳:“我今天不回去了�!�
“哎,那您今晚在哪里過啊,酒店嗎?少爺,你別嫌林叔啰嗦,酒店哪能和家里比啊,您住不慣的。我還給您做了藍鰭金槍魚刺身,您一回來就能吃了。”
“不是,我去學(xué)校,和……同學(xué)住�!�
“學(xué)校宿舍就更糟了,那地方還不如您的更衣間大呢!”
“已經(jīng)說好了,我去體驗體驗生活。”
“唉,好吧,那少爺您和哪個同學(xué)一起��?”
葉云洲頓了頓,“楚淵�!�
“啊?!”管家明顯很震驚,葉云洲討厭楚淵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您是不是喝酒了?”
“我沒喝,楚淵……楚淵幫了我一次,他沒,沒我想的那么壞�!�
有那么一瞬間,葉云洲幾乎控制不住想告狀了,想告訴林叔楚淵根本就比他原來想得還要壞,折磨了他一個晚上,但楚淵就站在他面前,他不敢開口。
你來我往了幾回之后,管家似乎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冷不丁的,他突然問:“少爺,您的嗓子怎么了?”
“我……”葉云洲差點直接說出真話,直到楚淵按了按他的肩,他才反應(yīng)過來,“我唱歌了,唱啞了�!�
“可是少爺,您不喜歡唱歌�!惫芗覜]那么容易糊弄。
葉云洲嘆了一聲氣,直接使用了殺手锏,低落地開口:“昨天晚上,婉婉也在�!�
一切盡在不言中,管家被說服了,“唉,您說說,家主到底在想什么呢,欠了童家一次,還了就行了,非得搞什么娃娃親,真是的�!�
“好了,林叔,那我掛了�!�
“少爺,等一下,那您怎么又和楚淵好了?”
葉云洲硬著頭皮編瞎話:“他說,說他不喜歡婉婉,我不信,他要證明給我看……”
總算是過了這關(guān),葉云洲掛了電話,整個人懨懨的。
楚淵垂眸看他。
他剛剛查了一下藍鰭金槍魚,跳出來的第一個頁面是一條新聞,說的是一條藍鰭金槍魚拍出了兩千多萬的天價。
楚淵從沒想過有魚能貴成這樣,聽那管家的口吻,這還是葉云洲愛吃的東西,經(jīng)常要吃。
而楚淵現(xiàn)在的全部身家加起來,也不過五百多萬。
真是個金尊玉貴的大少爺。
他緩緩笑了起來,“葉云洲,站得起來嗎?”
私密處插藥玉,被威脅
葉云洲扶著沙發(fā)努力了幾次,但真的站不起來了。叩群⑦零
⑤8﹑8︿⑤⑨零看﹔后﹐文?
楚淵早就料到,他彎腰把葉云洲抱起來,葉云洲不想讓別人看見他被楚淵公主抱,小聲提要求:“不要抱,扶著……行不行?”
楚淵無可無不可,把葉云洲放在地上,葉云洲走不動,渾身上下還疼,尤其是兩腿深處,不僅疼,還麻癢麻癢的,涂進去的藥膏融化了,黏糊糊的,很難受,就像楚淵射進他身體里的精液沒有洗掉時那樣。
但葉云洲寧愿忍著這些不適,也要自己走。
他幾乎全身都靠在了楚淵身上,楚淵扶著他的腰,帶著他往外走。
走廊里空無一人,進了電梯之后,葉云洲實在站不住了,整個人直接倒在楚淵的懷里。楚淵比他高將近一個頭,身形也比他大了一圈,能完全圈住他。
楚淵站的很直,因為練武而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身姿挺拔,就像一棵青松。但靠在他身上的葉云洲就完全不是這樣了,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他的身上,似乎就連抬頭都費勁,把臉壓在他的肩上。
葉云洲倒不是因為什么其他原因,他這么做的唯一緣故是想盡量恢復(fù)體力,等到了樓下大廳時好不出問題。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葉云洲立刻抬起頭,楚淵注意到,就因為剛剛靠在他肩上那短短的時間,葉云洲的臉上已經(jīng)壓出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他想起期中考試時做的題,賈寶玉說什么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現(xiàn)在看看,葉云洲也差不多了。
水估計還比他強些。
葉云洲自己渾然不覺,他很努力地想站直,楚淵看他這大少爺愛面子愛成這樣,也就幫了他一把。
酒店大廳里還有一些學(xué)生,他們有的想多留一會,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有的別有目的,比如張宇,比如童婉婉,就想等著楚淵下來。
電梯“�!钡匾宦�,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紛紛抬頭看過來,隨即,眼睛不約而同地瞪大了。
走出來的是楚淵和葉云洲,葉云洲公開的厭惡楚淵,楚淵雖然沒什么表示,但和葉云洲也不對付,這兩人能待在同一間電梯里已經(jīng)讓人很驚奇了,更讓人不敢置信的是,葉云洲是被楚淵扶著的,葉大少爺腳步虛浮,臉也半垂著,半個身體靠在楚淵身上,看上去很虛弱,就連臉也半壓在楚淵的肩上。
這是怎么回事?
震驚完了之后就是好奇,誰不知道這兩人是情敵,昨晚葉云洲還公開暗諷了楚淵一頓,現(xiàn)在怎么就和楚淵挨得那么近了?
這幅場面太過超現(xiàn)實,一時間同學(xué)們面面相覷,居然沒人敢說話。
楚淵不管他們,選了一個最近的沙發(fā)把葉云洲放了上去,低聲說:“在這里等著,我去叫車�!�
葉云洲無力的點了點頭,這短短幾步幾乎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現(xiàn)在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剩多少了。
沒人敢去問葉大少爺,不過楚淵就不一樣了,他想了想,簡單回答:“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喝酒�!�
問話的同學(xué)還想再問,比如:“那你就這么把人扶下來了?”
但他還沒問出口,楚淵就出了酒店。
最震驚的還是張宇,他記得很清楚,原著里葉云洲是直接被救護車拉走的,他印象很深刻,因為這么脆皮的反派還是第一次見,怎么現(xiàn)在還能走的?
而且,怎么主角還扶著他?這是化敵為友了?不可能啊,楚淵雖然不愛計較,但想要和他和解就必須先低頭。
就張宇和葉云洲這短短幾天的相處來看,葉大少爺愛面子愛得要死,又傲的要命,那是寧愿被打也絕不可能低頭的。
他湊到葉云洲身邊,想了解一下情況,但大少爺沒理他,就抬頭看他一眼,然后把頭又低下去了。
估計喝懵了,張宇想,否則楚淵就是想碰他,這少爺也得跳起來把人咬一口。
童婉婉沒有過來,她有點尷尬,一個是沒有感情但有名分的未婚夫,一個是心里傾慕的同班同學(xué),她怎么能過去?
本來想趁機會和楚淵多說說話,結(jié)果現(xiàn)在楚淵和葉云洲一起下來了。
他們童家的產(chǎn)業(yè)還大半倚靠著葉家,所以童婉婉平時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她不討厭葉云洲,但從小一起長大,她對葉云洲實在沒辦法有其他想法。
況且,葉云洲長得太好看了,不是男性的俊美,而是偏秀氣的漂亮,童婉婉和他待在一起,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張宇明面上還是葉云洲的跟班,盡管他暗地里向楚淵投誠,但他家的產(chǎn)業(yè)也需要依靠著葉家,所以他還得討好葉云洲,也不能走開。
他想了想,決定把葉云洲送回家,總不能讓他一直待在這里。
就在他想付諸行動的時候,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楚淵又折返了回來,目標明確地走到葉云洲身邊,一手攬腰,一手扶肩,架著人就走了。
葉云洲也沒反抗,老老實實地被扶走了。
張宇瞳孔地震,但為了維持明面上的忠心,他還是大喊道:“你要把我們?nèi)~少帶去哪里?”
楚淵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的,沒什么情緒,但張宇立刻被嚇住了。這時,葉云洲微微抬起頭,“不要你管。”
這話給了張宇一個臺階下,雖然他估摸著這大少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東西,但他不想和主角作對,也就不深究。
葉云洲強撐了一路,最后實在是走不動了,楚淵就把他抱起來,葉云洲把臉藏在楚淵懷里,自欺欺人地假裝這樣就沒人能認出他了。
京城一中的硬件設(shè)備非常好,并且,為了激勵學(xué)生努力向?qū)W,宿舍也設(shè)置了不同檔次,從八人寢到單人寢,楚淵是年級第一,宿舍的配置也是最好的,幾乎和單身公寓差不多,該有的全都有。
楚淵把葉云洲衣服脫了,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葉云洲現(xiàn)在很累,就想休息,再加上害怕,即便楚淵把葉云洲的衣服再一次脫光了,葉云洲也不敢有意見。
即便楚淵因為經(jīng)歷而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但他也依舊是個青春期的少年,因為剛剛開葷,盡管知道他暫時不能繼續(xù)弄葉云洲,但也忍不住把人剝光了抱在懷里把玩一番。
他輕輕撫摸葉云洲胸前柔軟的雪白小丘,感覺十分新鮮,離開衣服的特意修飾之后,葉云洲的身段也無可掩藏地展示在了楚淵面前,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因為渾身無力,也不敢反抗,原本瞧不起楚淵,又高傲脾氣又壞的葉云洲,只能聽話的靠在楚淵懷里,任由他把玩自己的身體。
葉云洲不敢反抗,但心里是不愿意的,垂著長長的眼睫,小聲地哭泣。
楚淵掰開他的腿,伸出手指慢慢地插進葉云洲的私處,那處狹窄的肉縫因為紅腫而閉地更緊了,不過先前涂抹的藥膏被體溫融化,成了黏膩的液體,讓楚淵的手指進的很順利。
紅腫的濕潤內(nèi)腔擠壓著楚淵的手指,楚淵檢查完傷情后并沒有直接抽出來,緩緩摩挲一會之后,輕輕戳刺依舊腫脹閉合的宮口,他戳刺一下,葉云洲就像觸電一般短暫痙攣一下。
幾次過后,楚淵站起來,他暫時離開了一會,回來之后手里拿著一根細長的圓柱形玉條,這是他自賭石得來的一塊藥玉的一部分,那一整塊藥玉價值高昂,他有一段時間練武時需要用到它,但現(xiàn)在他的境界已經(jīng)更上一層,不需要了。原本打算賣出去,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切割一部分下來,用在葉云洲身上。
楚淵按照記憶中的長度,用內(nèi)力切割了差不多長度的玉條下來,再用外放的勁氣進行打磨,磨成合適的大小和形狀,完成之后就拿著過來了。
他離開的時間不算短,葉云洲已經(jīng)在他床上睡著了。
楚淵不是第一次見葉云洲睡著的樣子,在酒店和葉云洲過了一夜之后是他第一看到,葉云洲睡著的時候看上去無辜又純潔,和他醒著時傲慢任性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那時,楚淵也正是因為這個而臨時改了主意,把葉云洲帶回自己的房間,通過威逼利誘的手段迫使葉云洲聽他的話。
臉龐蒸騰了點紅暈,睫毛還是濕的,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濕潤整齊的牙齒。
楚淵越看越覺得葉云洲像一個精致的洋娃娃,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昂貴奢侈品。
楚淵還是挺稀罕的。
他看了一會,掀開被子,掰開葉云洲的腿,露出藏在腿間紅腫的濕潤縫隙,輕輕把藥玉旋轉(zhuǎn)著插進去,插得深了,碰到宮口,原本安睡著的葉云洲猛地一抖,驚醒了。
葉云洲朦朧的思緒因為下體的刺激而逐漸清醒,他感覺到一個冷冰冰的物體刺進了他的下體,現(xiàn)在還在不斷戳刺,試圖進入更深處。
很難受,很疼,很麻,很癢。
他下意識合上腿,夾住了楚淵正在動作的手。楚淵沒什么情緒的眼眸朝他看來,葉云洲很害怕,但他真的很難受,鼓起勇氣小聲說:“能不能不要,我很……難受�!�
楚淵沒什么表情,平靜地開口:“我今天晚上要和你做,這個能恢復(fù)你的傷口,如果你不要,你今天晚上可能會很難熬�!�
“腿張開。”楚淵不容置喙。
葉云洲看了他一會,他不想和楚淵做,他也不想用這個東西恢復(fù)傷口,他更不想待在這里。
他想回家。
但葉云洲什么都不敢說,他眼眶紅了,嗚咽著慢慢張開了腿。
“真聽話�!背䴗Y略一用力,藥玉就穿過了腫脹的宮口,進入了葉云洲窄小的子宮腔內(nèi)。
葉云洲抽搐了幾下,最終無力地躺在枕被中,敏感的下體因為強烈的刺激溢出了一些清液,被重力牽引著緩緩從肉縫中慢慢流出。
藥玉最后一節(jié)細細的柱體也被敏感的肉縫內(nèi)腔緊緊咬住,楚淵才收回手,用指尖勾起一絲葉云洲下體滲出的黏膩清液,彎腰伏在他耳邊,低聲開口:“葉云洲,以后你的下面都要插著這條藥玉,如果你不聽話,偷偷拿出來,我就把你玩到流血,然后射你一肚子的精液,再用這條藥玉把它們堵在你身體里,知道了嗎?”
葉云洲撇開臉,細細地抽泣,半晌才小聲回答:“……知道了�!�
楚淵很滿意,給他蓋好被子,“真聽話,好了,你可以繼續(xù)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會入V,如果不想看劇情只想看肉的小天使請注意章節(jié)名,我會把有肉的章節(jié)標明出來
在宿舍被侵犯,被迫承認自愿被楚淵玩(有肉)
葉云洲一覺睡到了傍晚。
楚淵的宿舍采光非常不錯,夕陽橘黃色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房間里很安靜,除了空調(diào)運行時輕微的“嗡嗡”聲,但這反而讓環(huán)境顯得更安靜了。
楚淵不在房間里。
葉云洲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床板很硬,硌得他難受,床頭也只是一塊有弧度的木板,沒有柔軟的靠墊。
他今天一天都沒吃飯,現(xiàn)在有點餓了。
葉云洲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床邊放著一件白襯衫,一看就是楚淵的。
有衣服穿總比光著好,葉云洲勉強套上了楚淵的襯衫。襯衫不合身,松松地掛在身上,下擺很長,直接垂到膝蓋上方,他試著下床,不知道是不是那條藥玉的原因,葉云洲的下體不疼了,只是身體深處嵌著異物的感覺還是很不適。
走路的時候感覺很奇怪,葉云洲很想把那條藥玉拿出來,但根本不敢。只能慢慢地走,姿勢很不自然。
推開臥室的門,葉云洲看見楚淵坐在小客廳的沙發(fā)上翻著一本泛黃的古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遇到了什么困難,眉頭皺的緊緊地。
楚淵聽見動靜抬頭看去,葉云洲正站在臥室門邊,他只穿著楚淵的白襯衫,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從襯衫下擺露出來,衣袖太長,自然垂落的時候只能露出白粉色的指尖。
楚淵的喉結(jié)動了動,“過來�!�
客廳里沒有開空調(diào),和臥室的涼爽相比有點太熱了,楚淵似乎注意到了,拿起遙控器把空調(diào)給開了。
葉云洲知道自己要想少受罪最好別和楚淵對著干,他不想做的事,只要楚淵想要,就能強迫他做。所以葉云洲走了過去,站在楚淵面前。
楚淵伸手掀起葉云洲的襯衫下擺,稍微檢查了一下,問:“還疼嗎?”
葉云洲想撒謊說還疼,但楚淵那雙黑沉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仿佛能看透他的一切心思。
“不疼�!比~云洲低頭,說了實話。
楚淵點點頭,沒有多說話,伸手環(huán)住葉云洲的腰,把葉云洲抱在懷里,因為姿勢突然改變,葉云洲下體的藥玉往更深處刺了刺,葉云洲下意識捂住小腹,急促地喘息,緩了好久。
楚淵伸手探進葉云洲潮熱的肉縫,很惡意地用指尖抵住藥玉的底部,微微用力往深處頂,葉云洲的子宮腔被頂?shù)挠行┳冃�,他低低的叫了一聲,眼角已�?jīng)有了淚意。楚淵就是要讓他哭,指尖繼續(xù)用力。葉云洲嗚咽了幾聲,“楚……楚淵……別……”
楚淵沒有應(yīng),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指夾著藥玉的底部,輕輕往外扯。
細窄敏感的宮頸被這樣摩擦之后,楚淵又突然用力往里一頂,葉云洲反應(yīng)不及,只感覺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道白光,緊接著像是有一股巨大的電流自小腹往上竄,葉云洲眼前閃過無規(guī)律的色塊,下身的肉縫敏感地縮起,緊緊地咬著楚淵探進他體內(nèi)的手指。
他高潮了,小腹抽搐了一會,渾身僵硬,然后軟軟地倒進楚淵懷里。
葉云洲知道楚淵在玩他,既恐懼又委屈,他是葉家的大少爺,平時連看都不會多看楚淵一眼,但現(xiàn)在被楚淵隨意褻玩卻不能反抗,他想和楚淵談條件:“楚淵,我……我給你錢,你去找別人行不行?比我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你……她們心甘情愿的跟你,比我好多了……”
“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煩了,對不起……我以前太過分了……我補償你,你放過我……好不好?好不好?”
楚淵饒有興趣地聽著葉云洲語無倫次的話,葉云洲高潮的余韻還沒完全過去,還在輕微地發(fā)抖,看上去很恐懼,很驚慌,又帶著點希望。
等葉云洲說完了,楚淵唇角微勾,在葉云洲希冀的目光中簡短地回答:“不好�!�
葉云洲越可憐,他越想欺負。
他把白襯衫的下擺卷到葉云洲的腰上,露出下體把玩觀察,緊閉的肉縫依舊泛著潮紅,由于剛剛的玩弄亮著晶瑩的水光,像一澗誘人深入的花谷,楚淵把藥玉緩緩抽出來,緊接著換成自己的手指插進去。
楚淵入的很深,再一次碰到了子宮口,由于藥玉的關(guān)系,這里也消腫了,楚淵輕松地插了進去。葉云洲被他弄得急喘不止,又開始掉眼淚。
他讓葉云洲站起來,葉云洲站起來,輕微地打著擺子。
楚淵解開皮帶,把葉云洲抱起一點,插進了葉云洲的身體。
異物一進身體,葉云洲下體的肉縫就緊緊地咬著,想阻止它插得更深,但被輕易地破開。和第一次不同,這一次楚淵插進葉云洲的子宮很容易。他放松了力道,只輕輕扶住葉云洲的腰,重力讓葉云洲把他的東西吃得更深。
葉云洲努力踮著腳尖,他比楚淵矮,輕易就被進的很深�?蛷d的白熾燈很亮,一切都一覽無余,他就這樣在明亮的光線下被楚淵插入,楚淵都不需要過多的動作,只需要稍微顛簸一下,就能肆意在葉云洲體內(nèi)深處動作,葉云洲力氣不多,一被快感刺激腳趾就忍不住縮起,踮不住腳,但被楚淵深插幾下之后,又會努力地把腳踮起來。
楚淵干了葉云洲十幾分鐘,葉云洲就高潮了,他的肉縫死死地絞住楚淵的陰莖,像是在主動討好吮吸,楚淵趁著這個機會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葉云洲被他插得哭個不停,不停地求他停下。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了,門外響起班級里一個同學(xué)的聲音。
葉云洲的哭聲驟然一滯,他被嗆得咳嗽起來,心中蔓延上了無與倫比的恐懼。
不……他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
“楚淵……楚淵……”葉云洲低低哀泣,小聲地叫楚淵的名字。
“不想被人知道,是不是?”
葉云洲急切地點頭,放下身段,放下驕傲,“求求你……楚淵……“
楚淵笑了,他俊美的臉龐有一半隱藏在陰影里,輕聲說:“那我今晚玩你一整個晚上,你愿意嗎?”
“我……愿意�!�
楚淵柔聲說:“是嗎?你愿意什么?”
葉云洲崩潰了,一邊哭一邊說:“我愿意……愿意被你玩一整個晚上……我,我是自愿的……”
“所以,”楚淵依舊慢條斯理:“我想怎么玩你都可以,是不是,把你肚子射滿精液,讓你含著精液睡覺也可以嗎?”
“可以……都可以……”
“好,那我答應(yīng)你的請求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我?”
葉云洲睜大了眼睛看他,他的眼睛很漂亮,水汽縈繞的瞳孔里盛滿了不可置信,最終,他垂下頭來,帶著哭腔,“謝謝……你。”
“記住你的話�!背䴗Y輕輕抬起葉云洲的臉,讓他看放在桌上的手機,手機屏幕亮著,顯示正在錄音。
葉云洲驚喘了幾下,想去拿手機,但楚淵先一步收起它。他把性器從葉云洲體內(nèi)抽了出來,把葉云洲抱回房間里,脫了他唯一用來蔽體的襯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跌在枕被中央的葉云洲:“好好休息一會,今天晚上你會非常,非常累�!�
楚淵彎腰在葉云洲濕漉漉的眼睛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房間,落了鎖。
二③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玩弄乳房,求饒討好(前戲,無插入)
門外的聲音來自孟宏遠,他家境一般,為了得到京城一中的獎學(xué)金學(xué)習(xí)十分勤奮,同樣,因為家在縣城,所以他平日里也住校,只是不像楚淵那樣居住在單人間,但雙人間的條件也不錯了。
“楚哥,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孟宏遠有點納悶,剛剛楚淵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要他到門外等他。
楚淵平時很神秘,基本不會搭理他們這些同班同學(xué),就連倒追他的童婉婉他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孟宏遠想不出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被楚淵叫來,說實在的,還有點緊張。
楚淵把身后的門關(guān)上,唇角帶著笑,沉默了一小會之后,才把目光慢慢地轉(zhuǎn)到孟宏遠的身上,臉上的笑意也沒了,變得淡淡的:“孟宏遠�!�
不知道為什么,孟宏遠下意識地立正了。
楚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抬起頭往外走,“去教務(wù)科,我記得你需要一等補助金,我把我的名額轉(zhuǎn)給你�!�
他隨意找了個理由,也不等孟宏遠,邁開腿徑直往教務(wù)科走。
楚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一等補助金了,既然剛剛孟宏遠起到了作用,干脆直接讓給他。
“真的?!”孟宏遠失聲叫了出來,這天降餡餅來得太突然,他家里最近經(jīng)濟比較困難,他也沒有什么寧死不吃嗟來之食的情操,能多得到點錢幫助家里為什么要拒絕呢?
孟宏遠其實很想知道為什么,但楚淵身上的氣勢讓他不敢多問,明明同樣是學(xué)生,但楚淵看上去比校長還令人敬畏。
他憋了一會,表忠心:“楚哥,以后葉云洲要是找你麻煩,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孟宏遠以前一直旁觀,生怕城門失火,殃及他這條池魚。
“不用�!背䴗Y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深了點,“他不會�!�
孟宏遠:“……?”
難道是他記憶錯亂了,他記得昨天晚上葉云洲還嘲諷楚淵來著?因為童婉婉,兩人不對付也挺久了。
孟宏遠今天早早就回了學(xué)校,沒見到葉云洲被楚淵扶走的場景,要不然不會這么震撼。
楚淵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迅速處理完補助金轉(zhuǎn)讓的手續(xù),轉(zhuǎn)身就往校外走,孟宏遠想請楚淵吃頓飯,楚淵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葉云洲平時在哪吃飯?”
孟宏遠很緊張,心想楚哥該不會是要去堵人吧,葉云洲可不好堵啊,他有點磕巴:“呃……葉云洲平時不在學(xué)校吃飯,他家里會給他送飯過來�!�
他記得在楚淵沒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時候,童婉婉是和葉云洲一起吃飯的,直到后來她喜歡上了楚淵,就開始天天跑食堂,葉大少自那之后就開始自己一個人吃飯了。
怪不得他那么恨楚淵,孟宏遠想,換他他也恨啊。
楚淵“嘖”了一聲,冷淡地說:“把你的雜志給我�!�
他口中的雜志是孟宏遠的珍藏,因為在縣城管得不嚴,所以孟宏遠總能弄到一些讓青春期少男魂牽夢繞的雜志,班上男同學(xué)眼神閃爍,偷摸交涉的時候,楚淵從來不參與,似乎沒興趣。
孟宏遠聽到自己恍恍惚惚的聲音:“……好,楚哥,你跟我過來。”
他回到宿舍,鬼鬼祟祟地把自己的珍藏從床板縫隙里翻出來,供楚淵挑揀,并且熱情推薦自己的最愛:“楚哥你看,蒼老師和波多野結(jié)衣!”
楚淵逐一翻過去,越看眉頭皺得越緊:“怎么這么丑?”
臉難看就算了,身材也不行,要么太胖,要么太黑,要么不協(xié)調(diào),要么身上斑斑點點的。尤其是后面脫了衣服之后,看著有點惡心。
孟宏遠捍衛(wèi)自己的啟蒙導(dǎo)師:“哪有,這不是很漂亮嗎?楚哥你看這腰,這腿……”孟宏遠說著說著臉紅了,有點想入非非。
楚淵眉頭緊皺,也不跟他多說,最后拿了一本人最少的走了。
孟宏遠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咂舌。
……沒想到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楚哥,居然喜歡的是道具py。
學(xué)神的口味果然與他這種凡人不一樣。
直到夜幕降臨,葉云洲才聽見楚淵回來的聲音。
楚淵把他鎖在臥室里,他出不去。葉云洲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體力又因為性交消耗得厲害,即便很累也睡不著。
桌上放著晚飯,熱氣騰騰的,葉云洲被抱到桌邊坐下,低著頭開始吃飯,盡管很餓,但這份飯不好吃,他的口味被家里的大廚養(yǎng)得很刁,所以吃個六七分飽就不肯再吃了。
況且,楚淵沒給他衣服穿,葉云洲覺得很羞恥,吃飯也食不知味。
楚淵看葉云洲吃飯,他坐在對面,看上去很想縮起來,試圖把自己藏在桌面下。低著頭挑挑揀揀地吃,看上去對這些飯菜毫無興趣,吃了一小半就不肯再吃了。
楚淵是去昨天的酒店訂的餐,點的最貴的那一檔,花了快兩千,看上去這少爺還不滿意。
他想起那條兩千萬的藍鰭金槍魚。
嘖。
回來之前,楚淵在食堂解決了晚飯,兩葷一素,因為有補貼,就花了五塊錢。
楚淵沒什么口腹之欲,對衣食住行的要求也低,平時就吃食堂,他是孤兒,父母逝世很早,因為餓過所以不挑,只要食物能填飽肚子就行。
他等了一會,確定葉云洲不吃之后,把桌子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