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沈旌眼神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火熱,他舔了舔唇,“再挺你的騷奶肉給你打爛�!�
紀白的動作愣住,他身下的屄口剛碰到桌角,嫩肉翕張著想要把這三角狀的東西吞吃入腹,他的支撐的力道一松,身體就往下掉,桌角直接被他吃進了一公分。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直接驚叫出聲,一聲急促的呻吟帶著長期浸淫在色欲的媚意。
沒想到這就成了沈旌詬病他的理由。
“一被罵就要發(fā)騷?”
紀白睫毛一顫,他已經沒心思再去反駁沈旌的各種污蔑了,只想著這場淫刑盡快結束。
他小心翼翼地用空著的那只手探向腿心,找到兩片亂粘的陰唇剝離開來,露出里面淫蕩的穴肉,繼續(xù)把桌角往里捅,可這東西越吞到后面面積越大,明顯不是他這口嫩屄能吃進去的,桌角只進去不到兩公分,便在外邊的口子卡住了。
得不到回應的人暴躁極了,見他的動作更是氣狠,“我教你這么玩的?”
沈旌走了過來,抱著人往上抻了一下,卡在屄口處的桌角便脫落開來,那里被撐開了一個洞大的口,就像是失去彈性的肉皮筋,因為使用過度已經縮不回去了。
“真慘啊寶貝,都說讓你慢點了,”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關切一些,卻蓋不住臉上的的淫欲,眼里的興奮滿得都快要溢出來了,“現在弄得這么可憐……”
“啊!”連聲招呼都沒有,沈旌就往他那用力扇了一巴掌,紀白一時之間驚叫出聲,兩片陰唇像爛肉一樣被掌風扇得晃蕩不止,看起來淫亂至極。
沈旌卻還不過癮,拽起他前面冒頭的陰蒂拉長,見紀白又是幾聲止不住地呻吟,頓時笑道:“喜歡被打賤逼嗎?叫得這么騷?��?”
接二連三的巴掌聲呼上了腿間的屄穴,淫水都被扇得賤起,那里的肉嫩極了,沒挨幾下便腫成了肥嘟嘟的饅頭屄,一看就很好肏,
紀白沒低頭,卻能從對面的鏡頭中清晰地看見自己的下體是如何淫亂,身體的快感與心理的恥意疊加在一起,讓他有些奔潰,根本都顧不上去想身后的這個男人到底憑什么這么對待他,嘴上只知道逢迎這個掌控他全身心快感的男人。
“喜歡……唔!太重了�。。∵韱鑶琛灰�,不喜歡……”
“善變的婊子,”沈旌只是隨口這么一說,話出口時卻從中品出些別的意味來,內心的狂虐登時有些控制不住。
他把紀白緊緊地按在了桌角上,握著他的腰懟著屄口畫圈研磨,尤其重點照顧前面那顆淫豆子,每次桌角的重心轉到那處時,他必定要加大力道將人狠狠地摁壓下去,直到陰蒂被桌角碾著完全壓進了肉里,讓紀白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蹭時,才肯稍微放松力道。
“唔……不要……陰蒂��!陰蒂要被磨爛了!��!……”
“就是要磨爛你的騷陰蒂!賤逼不是就喜歡被虐嗎?這個力道喜不喜歡?說話啊,騷母狗是不是要爽死了,里面怎么還沒噴水,是不是被野男人給喝光了?”
“沒有……沒有野男人……好難受……啊啊�。。。�!放了我……求求你……啊啊啊要尿了��!”
沈旌變本加厲,不進反退,雙手把住他的腰開始上下顛動,將屄穴重重地撞擊在桌角處,那顆豆子被肏得充血紅腫,沈旌卻還嫌不夠,竟用指尖去摳弄陰蒂下方,那藏在更深處的尿眼!
“那就尿啊,反正小母狗本來就沒什么廉恥觀念,而且你在裝什么啊寶貝,早就在我面前尿過了,也是用的這里哦,從這個小眼……”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刺激著那個女性尿道口,指尖刁鉆地鉆研著,簡直恨不得把旁邊的那些肉都給挖開,讓懷里這個騷母狗直接漏尿!
“嗚嗚沒有……不要再說了……”他除了言語上的反抗再沒有別了辦法了,偏偏這個時候的言語就是顯得如此無力。
“怎么不能說?小母狗的騷水噴了這么多,你看……”沈旌把他撇開的腦袋擺正了,強迫他看向鏡頭。
他腿間的淫亂風景一覽無余,被桌角肏開一條口子往外露著艷紅媚肉的淫屄,被拽著腫成花生粒大小的可憐陰蒂,以及他那還在被不停摳挖的小尿眼。
在沈旌的不懈淫玩之下,那里已經被剝出了一小道肉縫,比馬眼還要小的口子暴露出來,粉嫩嫩的淫肉在指尖的不停磨蹭之下,已經充血成了一片糜紅的顏色。
紀白看到這景象,再加之尿道口的酸脹感,尿意綿延不絕地來,廉恥心不停地警告他是一個男人,不能再用這里尿出來,可沈旌仍在繼續(xù)的摳挖讓他人都快要瘋了。
“啊啊�。。。〔灰獡噶耍。�!”紀白簡直要被他逼瘋了,手腳狂亂地舞動著想要把人甩開,可換來的卻是更加過分的對待,奶子被又掐又打,身下的淫刑也并未結束,漸漸地他自己就消停了,將背部溫順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
“看看你的逼,騷不騷?”沈旌興奮的喘著氣,雞巴快要把褲襠頂出一個洞來,他快要控制不住要提搶肏爛這個淫亂的婊子了,“快點介紹一下啊,說這是你用來接客的騷逼�!�
“不……”紀白無力地搖著頭。
“不?”沈旌眼神一凜,“看來賤母狗真的很想被玩得尿出來啊……”
"沒有�。⒓o白被他嚇得不輕,連聲答應,“我說……我說……這是賤母狗用來接客的騷逼……”
話一說完,他頓時覺得自己什么節(jié)操都就此丟完了,喉間冒出幾聲低啞的泣音,可憐得不能再可憐了。
沈旌卻很滿意,連帶著聲音都愉悅了不少。
“詳細說一下,這里是用來做什么的?”他的指尖搔了搔那個小尿眼,看著紀白被他弄得腿心一抖一抖的,滿意地收了手,“要說詳細一點哦,不然我就把手指插進去,這樣小母狗以后就都只能穿著紙尿褲上街了�!�
紀白簡直不敢想象身后這個人是個怎樣的惡魔,他不敢挑戰(zhàn)這神經病的變態(tài)程度,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知道……小母狗會聽話的……這里是小母狗的女性尿道口,平時沒什么用……有時候……有時候也會用來排尿……”
“你是女人嗎?”沈旌把下巴擱在他肩上,舌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他的耳垂。
“不是!”紀白不自在極了,卻又不敢又過激的舉動,只能忍著。
“不是為什么會有女性尿道口!”沈旌卻陡然變了語氣,完全一副找茬的樣子,“愛撒謊的賤逼母狗,就這么欠教訓,非要挨打是不是?”
他揚起巴掌,作勢又要往他可憐的騷陰蒂上扇。
“別打了�。�!是,是……”紀白真怕了他了,嚇得連聲說是,卻做不到親口說出自己是個女人的話,那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沈旌哼笑一聲,知道他這是到了極限,也不逼他,手指捻著他的那顆騷豆子揉弄,“那這里呢?你的騷陰蒂嗎?”
紀白訥訥地重復,臉都丟沒了,“是騷陰蒂……”
“說錯了哦,要自稱小母狗知道嗎?而且要好好看著鏡頭啊……”沈旌笑著把他低下的腦子撐起,手指重重地戳了兩下淫豆子,“騷陰蒂有什么作用呢?給男人磨雞巴用的?”
三番兩次地被強迫看向屏幕,屏幕上還是自身如此騷浪的姿態(tài),不僅不如,還要對著鏡頭里的自己說那些淫言浪語,紀白真怕實在受不住了,把自己說得不能再下賤,想要以此來堵住沈旌的口。
“嗚嗚……是……小母狗全身都是用來磨雞巴的……哪里都可以用……”
“操!”沈旌暗罵一聲,卻因為他的回答更興奮了“騷死你算了��!”
沈旌再也忍不了,將人從桌子上抱了下來,攤開了放平到桌面上,拉開他的雙腿擠進去,又揮著雄壯的雞巴抽了他好幾下,方才撥開了他礙事的陰唇,扶著雞巴棍一桿入洞!
剛剛玩他的過程中就已經出了許多水,此時冗道濕滑無比,雞巴暢通無阻,龜頭一下就直達花穴底部!
紀白被他捅得身體一顫,偏生平滑的桌面上沒有任何的著力點,他只能提著臀往桌下滑。可他的這個動作卻是像極了騷浪的賤母狗主動要把自己的騷逼往雞巴上插,巴不得讓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到底才好。
沈旌被他騷紅了眼,掐著他的腰身惡狠狠地頂了幾下,兩手握著他的騷奶肉將人拉起,將人從雞巴棍上拔起又重重地按下去,完全當成了一個人肉飛機杯在肏干!
“啊啊�。。。〔灰�,太……太快了了……受不了嗚嗚!……”臀肉上全是方才流出的淫水,又沒有什么支撐點,紀白完全坐不住,只能把自己的騷奶肉往沈旌的手上送,以此來達到身體的平衡。來依移0·37⑼,6..21
沈旌被他這動作取悅了不少,聲音清得甚至透出幾分溫柔,“受不了?我看看,”他沒直接把紀白的頭掰過來,有模有樣地看了會鏡頭,道:“都爽得翻白眼了啊,舌頭都吐出來了……”
他一咂舌,樂了,“爽成這么副母狗樣跟我說不要了?”
說話間蔓延的熱氣,弄得他耳朵有些癢,紀白不滿地躲了躲,“太難受了……”
他這舉動卻惹怒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神經病,胯下快進快出地抽插著他腫爛的屄穴,每一下都要重重地搗在盡頭的花心上,勢必要頂得他十秒噴一次水為止。
陰精往往隔不多時便會往大龜頭上灌,沈旌被他刺激得馬眼猛縮,好幾次都差點受不住精關,他忍不住加大力道去肏干這個小婊子了。
他已經不滿足于此了,勢頭轉而向著更深處的子宮頸進攻,戳到那處緊閉著的軟肉,沈旌瘋狂地懟著宮口猛戳狠鑿!
紀白難以自制地仰著頭,搖晃著身體哭叫著,過于粗大的雞巴和難以承受的肏干力道都讓他失了神,肉柱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碾過嬌嫩的屄肉,他感覺那些肉壁上都要被磨出血來了,又重又沉的大龜頭此次精準地鑿擊在宮口,他不受控地蜷起腳趾,亂揮的手抓住了身后人的手臂。
大概是手臂吧,神志不清的紀白根本分不清,只收緊了手指企圖以此分散一些身下過于激烈的快感。
沈旌的下巴被他抓了一道,這小婊子還越來越過分地抓著他的胸開始撓,幾道爪印尤為明顯,有些地方還見血了。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讓他更加狂躁,抓著紀白的身體上下顛動左右搖晃,從各種角度不停地 肏干著他的肉屄,雞巴每次沒入的程度恨不得連蛋都塞進去,猙獰的肉棒在肥美的肉屄之中翻飛著,幾乎每次抽出來的時候都會帶出來一截艷紅的逼肉,緊接著又被爭分奪秒的大雞巴用力肏進去,里面的被肏出來的淫水已經在身下積了一小灘。
紀白感到身后的靠背又開始不穩(wěn)定起來,往下一看,沈旌居然直接抱著他邊走邊肏!走動間那根大雞巴就進得更深了,而且抱著的他的手臂也不固定起來,他不得不自己扭著臀,騷浪地把屄穴往那根巨大的雞巴上面插,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
“唔……慢點……”這實在是太累了,他忍不住提出訴求。
沈旌被雞巴上的肉套子伺候得舒爽不已,急切地想要射精,可看著小婊子被他肏干得欲罷不能的景象,他又舍不得這么快了。
于是乎不停翕張著想要射精的馬眼,被他指揮著一口咬住了藏在宮口旁邊的肉蒂,這地方與外面的陰蒂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玩爽了人能讓人直接變成滿腦子只知道吃雞巴的淫賤母狗!
馬眼吸食著那顆肉蒂,沈旌埋頭在那對肥乳上啃咬,雙手揉面團似地不停把乳肉往中間擠,把自己當臉埋進乳溝里面,不時發(fā)出癲狂的吸食聲,每吸幾下便要聳著鼻翼猛嗅,這哪還有在外那種冷漠矜貴的樣子,簡直像是個十年沒開葷的色中餓鬼!
紀白哭叫著推拒那顆在自己胸前亂啃的腦袋,大概是沈旌良心發(fā)現,猛吸了兩下乳頭之后,終于放開了他沾滿牙印口水的奶肉。
他嘴上閑住了,見紀白一臉的春意又忍不住不干不凈起來,“雞巴肏得你爽不爽?說啊……騷奶子晃得這么厲害�!�
紀白瑟縮了下,從沈旌的語氣中判斷出自己要遭殃了,果不其然,他胸前那對被肏得晃晃蕩蕩,青紫交加的騷奶肉頓時就被扇了好幾巴掌,邊打還邊罵他是沒用的賤奶。
突然之間,沈旌捧著他腫了一倍的奶肉,身體的肉棍不停進攻,驅逐著他往右轉,直至把淫亂的胸口轉到了鏡頭前,看著滿屏白花花的騷奶肉,沈旌方才停下來,令道:“自己捧著�!�
紀白當然不愿意,可體內的雞巴一戳宮腔中的軟肉他就受不了地一彎腰,他一刻不答應這惡魔的要求,身下的嫩屄就多受一時的淫刑。
他手法生澀,那坨奶子被玩得又大又重,怎么捧都要往下滑,身前突然伸過來一只手,修長健壯,天生比別人白了幾個色號的皮膚,不是沈旌又是誰呢。
那只手那么漂亮,卻極為輕浮地托著他的奶肉上下顛了顛,見他神色不虞,還問,“幫你還不樂意了,誰讓賤母狗的騷奶被玩這么大的?到處找野男人?”
身下還被巨大的肉棍插著,紀白敢怒不敢言,沈旌卻變本加厲,指了指屏幕上的他被錄進去的胸口,“小母狗介紹一下你的賤奶�!�
“我……我不會……”他艱難地說道。
“不會?”他的陰莖大力向前頂了一下,撞得紀白整個人踉蹌了一步,差點站不穩(wěn),他將人扶住了,肏干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收斂,嘴上也不放過羞辱啊紀白的機會,“怎么不會?小婊子都出來賣了,連介紹產品都不會?”
“我只是……”紀白被他說得難堪極了,
“賤逼母狗還想解釋什么,快點!”他拽著乳肉拉長了好大一截,將本來就腫大的奶肉扯得紅艷艷,占滿了整個鏡頭,“不會介紹是嗎?這是小母狗的騷奶,專門給男人泄欲抽打的,對嗎?”
“不……”紀白不甘心就這么妥協,憑什么什么話都要順著他來說?
“不?”沈旌一挑眉。
紀白感受到插在體內的肉棍蠢蠢欲動,再看沈旌身上塊壘分明的肌肉,他瞬間認了慫,“是小母狗的賤奶,天生給男人玩的……嗬啊……別扯了……”
奶頭被他拉得長長的,沈旌極為滿意地蹭了蹭他的額頭,“乖,小母狗被扯得爽不爽?”
“爽……”紀白根本不敢反駁,額上親昵的觸感讓他有些不適應,只得斂下眼皮回避沈旌帶著莫名情意的視線。
“爽還不讓扯?口是心非的賤婊子!”沈旌跟個失心瘋似的,陡然間就變了臉色,“不讓我扯想讓誰扯,交了新男朋友就不讓我玩了?明明這對騷奶是我當初給你揉大的!爛逼母狗就應該被好好教訓,我抽爛你的賤奶!呼……賤逼母狗,叫得這么騷,雞巴都被你哭炸了……是想被我肏爛嗎?……”
紀白根本就不懂他在想什么,或者說從來沒懂過,沈旌在床上一向如此無厘頭,對著干只會讓遭受到更加過分的對他,他多少摸出些經驗,叫得要多慘有多慘,“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嗚嗚,要被肏漏了……”
可他顯然低估了變態(tài)的施虐欲,搭配著他的哭叫求饒肏得更帶勁了“就是要肏漏你的爛逼,讓你出去勾引野男人,小母狗都是被內射的吧?你就這么想懷上野種?肏漏了就兜不住臟精液了……每天都往下滴著野男人的精,方圓十里都能聞到你的騷母狗味兒,給你攬客,都來肏你的臟屄爛逼,你不開心?”
持久的撞擊之下,宮口被磨得酸軟不已,此時再被猛力一擊,碩大的雞巴就便擠了進去,滅頂的快感讓紀白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沒看屏幕,可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何等的淫亂。
“呃啊……賤逼母狗,騷子宮撞這么久才開,我肏爛你……呼……”
“不要,不能肏子宮……”紀白是真的爽得腦子不清醒了,此時竟還糾結著沈旌不喜歡又要肏他,委屈得不行,“子宮不能給你肏……會懷孕的……”
果然,沈旌那孽根在暖熱的宮腔中泡了沒一會,緩過勁來就開始指著鏡頭打趣他,“讓你懷孕委屈你了?哈……真是好一副母畜臉,小婊子真的很會勾引男人啊……活該被人肏爛!呼……騷子宮這么緊,簡直就是天生的雞巴套子……”
“不……嗚嗚我不是……”
“不是?你怎么不是?”沈旌指揮著雞巴深鑿好幾下,頂得宮腔中的淫肉抽搐起來才收緩力道,“里面的賤肉吸得這么緊,雞巴都要被你吸出魂了,除了爛逼母狗還有誰會這么賤,騷屄還沒被插進來就開始流水,就恨不得勾得男人來捅穿你才好!”
“我不是……”紀白被他羞辱得恨不得埋頭就跑。
“嗯?再說一遍?你是不是天生的雞巴套子?”
雞巴持續(xù)地在宮腔中耀武揚威,把里面的淫肉震得酥麻不已,紀白眼神迷離地搖著頭,被沈旌抱著全身的支撐點都在那根可惡的淫棍上,龜頭磨著他宮腔中的敏感點反反復復地淫弄,他受不了地哭了出聲。
“嗚嗚……我錯了……”
“唔!!別肏了……”他妥協地亂叫,什么騷話都往外講,“小母狗就是天生的雞巴套子,天天敞著騷屄勾引男人,一天不吃精液就發(fā)癢……啊啊啊……哈啊……��!”
沈旌聽了卻不滿,“誰都可以把雞巴插進來射精的雞巴套子嗎?��?隨便一個野男人都可以肏你的爛洞?”
“唔啊�。。〔灰恕灰恕�
“不要避而不答啊……”沈旌掰開他的腿根,把兩條腿都舉到了肩上,這個姿勢讓雞巴進得更深了,“你再不否認,我就當你默認了,待會把你拉出去給留校的同學看看你這騷樣,也當時照顧你的生意了……嗯?說不說?”
宮腔中傳來的震鳴感讓他幾近奔潰,腿間的肌肉痙攣不止,竟又是爽得噴了水。
“不是……嗚嗚……只給你一個人肏……”
“只給我肏嗎?只有我能在里面射精?”
“是,是……”
“那你是不是我的專屬母狗,天生就是給我做雞巴套子的?�。渴遣皇枪室鈳е澳腥嘶貋泶碳の遥烤拖胱屛覐娂轵}母狗的賤逼?說啊!”
“是……是專屬母狗……”
“說清楚!是誰的專屬母狗!”
“是你的……嗚嗚……太快了……是沈旌的專屬母狗,我就是沈旌的專屬精盆,只有沈旌才可以把雞巴插進賤逼……”
“剛剛還不讓我肏子宮呢?還敢嘴硬嗎?騷屄!吸得這么厲害,是不是想讓老公把精液射進去?小母狗想不想吃精液?”
“想……想……哈啊老公……老公快快射進來……”
“賤死了!射爛你的騷逼!今天就要把精液灌大你的騷子宮,賤母狗這么騷誰知道還會不會勾引野男人,射大你的肚子就不會了,把你鎖在我家里天天灌精打種�!�
精液一刻不停地射向宮腔深處,抵著抽搐不止的淫肉一下接一下地激射而出,簡直恨不得把他的那腔淫肉射爛射廢了。
紀白哭叫也沒用,嗓子都已經啞了,體內的淫棍還在往他肚子里射腥臭的濃精,好不容易熬了過去,一道更為激烈滾燙的水柱射向里面,他的腿用蹬了起來。
體力流失巨大,沈旌按住他亂動的腿簡直是輕而易舉,他一邊往人屄里射著骯臟的尿水,一邊還假惺惺地哄道:“小母狗都吃過這么多次尿了還沒習慣?亂動什么,乖乖讓你男人射進去不就好了?”
“你不也很喜歡嗎?賤屄肉抽得這么厲害……剛剛是誰說要給我做專屬母狗,做我的精盆尿壺的,現在就反悔了?”
無人答他,再一細看,紀白已經閉上了眼,居然直接被尿射昏了過去。
沈旌等了一會,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有些小心地摸上他的臉,“你是真的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睫毛顫動,沈旌心下失笑,裝睡啊……
“跟他分了,我就道歉,什么都跟你說好不好?”
臀上的摁壓感讓紀白裝不下去了,他緩緩掙開了眼,“我不想這樣了�!薄跋胝f什么直接說吧,說清楚了好聚好散�!�
沈旌冷靜了快一星期,不斷給自己做思想工作,他好不容易想通了準備袒露心扉了,紀白一聲好聚好散又把他打回到原點。
還不如當瘋狗呢,他滿心惡念地想。
【作家想說的話:】
快了快了
言語羞辱指奸,翻舊賬吵架,攻方落敗認錯
沈旌用手彈了彈紀白身前的陰莖,不知是不是錯覺,自從兩個人開始有性生活,紀白頻繁地使用女性生殖器官發(fā)泄之后,他的陰莖就越來越小了。
紀白之前的尺寸比尋常人的還要大一些,現在即使是挺立的狀態(tài)也不到兩根手指粗,可沈旌還是看得不順眼極了。
下面的那口淫穴可以通過緊致度判斷出,紀白近段時期有沒有和他以外的人睡過,那前面呢,他越看越覺得礙眼,手不自覺收緊了,捏得紀白同聲驚呼,他才回過神來,陰惻惻地開口,“你這里肏過別人嗎?”
“關你什么事?”
“想記過了?”qun10﹥⑶㈦{⑨⒍﹝⑧⒉1蹲全本
“你簡直無恥!”
兩人僵持著,身后的門被敲響了,沈旌等了片刻,過去把門打開。
一個同學把頭伸了進來,“師弟……你們那個……小聲點……”,一邊說,眼睛還滴溜溜地往里面看。
沈旌面色不虞,砰地一聲將門甩上了,將外面探尋的眼神與室內隔絕開來。
紀白警惕地窩在床上,被子不知踢到哪去了,他身上只有幾塊被撕成了破布的衣服,透過那些破洞,能看見他胸口紅腫挺立的乳尖,合不攏的腿間滿是男人的精垢。與他滿臉慌張和羞愧的主人不同,他的陰莖興奮地翹在小腹上,頂端的小孔一抖一抖地吐著清液。
“很興奮?叫得太騷了寶貝,剛剛那個同學應該是聽見了你聲音了哦,你猜他問我什么?”
“他說我這么怎么藏了個賤婊子��?騷乳頭一晃一晃的,讓我把你藏好呢。”
“我沒有……是你非要開門的……”
“我也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啊,門都打開了還敢亂發(fā)騷,賤雞巴怎么還敢硬起來的?”
“不要再說了!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一被人看就興奮得到處流水的騷母狗,隔著門都能聞到你的騷味了,小婊子平時有沒有被人猥褻過?”
“沒有……”
“沒有嗎?你平時都是怎么走路的,也是這樣露著騷奶頭挺著騷水,渾身散發(fā)著發(fā)情激素味的騷母狗樣嗎,很想被強奸吧?”
紀白眼神躲閃,面上是隱忍的屈辱神色,可身下的屄穴卻不受控地流出更多淫水,腿間的肌肉不住地抽動著,仿佛真的很想挺動腰身,把自己的騷味更好地散發(fā)出來,讓男人能夠更加方便地強奸他,室內彌漫的荷爾蒙更加濃郁了。
紀白心里不愿意屈服于欲望,可他跟隨本性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都發(fā)射出快來肏我的信號。
“騷母狗想要了嗎?”
“不……這都是你的臆想!”
他急不可耐地反駁,身體卻蠢蠢欲動,腿不自覺地張得更大了,屄口難耐地翕張著,渴求著粗黑事物的插入,那根陰莖也不停地跳動著,他動了動手指,忍不住伸手去摸。
他拉不下臉去撫慰下面的屄穴,卻好意思擼動自己身為男性生殖器的雞巴。
就在他要摸上那根騷雞巴之時,沈旌沉聲呵斥,“敢摸就給你捏廢了�!�
紀白被嚇得一驚,手訕訕地放了下來,沈旌走過去,手指彈了彈他激凸的乳頭,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接著埋頭下去吮了一口,感受到身體的輕顫,吐出來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騷貨�!�
紀白敢怒不敢言,沈旌真是愛死他這模樣了,恨不得把人揉進懷里,“把舌頭吐出來給老公吃吃。”
紀白自然不肯,沈旌強硬地用手捏住他的兩腮,讓他的嘴張成個“o”字型,食指伸進去壓了壓舌根,他便不受控地干嘔著把舌頭吐了出來。
眼看人要親上來了,紀白惱怒地搖著頭,努力擺動著身體,讓沈旌無法繼續(xù)這個行為。胸口被用力扇了一巴掌,接著乳尖就傳來被拉扯的痛感,他嗚咽一聲,立刻就老實了。
“不讓親?”
紀白不答,只惱恨地瞪著他。
沈旌有的是法子治他,讓他乖乖張嘴,別說舌頭了,就是換成腥臭的雞巴也得吞進去。可沈旌就是想讓紀白全身心地服從,發(fā)自內心地愿意做這些事,就像從前那樣,而不是為了某個人才愿意給自己碰一碰。
枕邊的手機已經響了很久,可至今沒有一個人理會,突然沈旌的眼神瞟到上面的名字,南京儒三個字顯得刺眼極了。
他心中的不甘瞬間又被放大了數倍,不顧紀白警告的眼神接通了電話。
望著顯示通話中的屏幕,紀白呼吸粗重,卻一個音節(jié)都不敢發(fā)出,怕自己一開口就被身前的惡魔弄出什么見不得人的聲音。
沈旌的手在他身上游移著,指尖已經伸進了他濕潤的屄穴之中,牙齒不輕不重地啃著他的乳尖,他放縱著男人對他的褻玩,因著已經接通的電話而不敢發(fā)出絲毫的反抗。
伸進去的指尖已經括寬了冗道,馬上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等四根手指全部進去之后,沈旌猛然發(fā)力捅到地,最長的指尖已經碰到了深處的肉蒂。
“唔!”
只要是個還有知覺的人都無法忍受這種刺激,紀白直接叫了出來。
那頭的南京儒可算是聽見了聲音,可這聲音實在太奇怪了,讓他更加懷疑紀白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他焦急地詢問,可不管他說什么,說得多大聲,紀白那邊都仿佛聽不見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其實還是又聲音的,粗重、急促的呼吸。
南京儒突然意識到什么,他焦急地問:“紀白!你是不是和沈旌在一起?!你們在哪?”
沈旌手上一刻不停地奸著他的小母狗,把他弄得不斷輕顫,咬著他的耳垂低笑,“不回他嗎?”
紀白閉著眼充耳不聞,身上的肌肉緊繃著,真是一點動靜也不敢發(fā)出來,屄穴里的幾根手指沒輕沒重地亂戳,他子宮長得又淺,可憐的子宮口時不時便要被指尖摁著碾磨一番,露在外面的拇指正好落在他的陰蒂上,一點細微的挪動都能讓紀白欲仙欲死。
“紀白,你再不說話的話,我要報警了�!�
聽到聲音,紀白猛然睜眼,“不要!”他的聲音中帶著性感的嘶啞,只因身前那根陰莖直接被刺激到噗噗地射出精來……
前后的舒爽讓他腦子進混亂,他不得不咬了口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我沒事……”
“你聲音……怎么了?他是不是強迫你了?!”
沒有……
紀白的解釋還沒有說出去,就已經被人劈手奪過手機,沈旌有些嫉恨地把電話掛了扔到一邊,極度不滿地問道:“小母狗怎么在我床上還跟野男人聊這么開心?”
明明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接了電話,可真看著紀白糾結忐忑地跟人回話,心里的酸水又咕嚕咕嚕地冒,尤其是紀白直接聽著對面的聲音射了出來,這讓他不平衡極了。
他摸兩下都要使上蠻力,別人不費一兵一卒直接讓人高潮了?
沈旌氣得想砸墻。
手機摔到墻上的聲音讓紀白松了口氣,同時心里又升起不少憤懣,“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
他掙扎著想要下床,沈旌迅速調整身姿將人壓住,可沒想到紀白這次鐵了心不愿意配合,顛簸不止的床鋪搖搖欲墜,沈旌只能將人放開。
可把人放回去是不可能的,南京儒還在宿舍,他怎么可能讓紀白和個對他圖謀不軌的人過夜?
其實使用蠻力鎮(zhèn)壓也不是不行,但照著紀白反抗的激烈程度,沈旌覺得自己承受不住那樣帶來的后果。
“你以為我錄這玩意用來擺著看的?”于是他只能另辟蹊徑,走到桌邊拿起錄像中的手機晃了晃。
紀白知道,那里面剛剛記錄了他淫蕩的性愛視頻。
他面色難看,事到如今,他也不愿意相信沈旌竟然是個如此卑鄙無恥之人,他想著沈旌再怎么瘋,也不會喪心病狂到用這種下流手段威脅他的地步。
可現實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再次嘲笑他的識人不清。
沈旌走近了,“你乖一點,我就不分給別人看。”
紀白用力甩開了那只捏著他下巴的手,惡狠狠地呸了一聲,“你發(fā)吧,想發(fā)誰發(fā)誰,拿去賣都沒關系。”
他的聲音好冷,凍得沈旌一顆心直往下沉,腦子也鈍鈍的不會轉了。紀白已經穿好褲子走到了門口,他才回神般將人拉住。
“不行!你不能走!”
紀白看也不看他,“放開!”不知是他力氣大還是沈旌失了魂,他一甩直接將人甩到了床沿,“你做這些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后果!”
“不是我……不是我的錯,明明是你非要氣我,明明是你……”沈旌扶著床架,語氣狠厲,眼神虛浮,頗有些色厲內茬的意味,“明明你好好聽話就沒事的你為什么要跟別人在一起,為什么!你說��!”,
紀白拉門的手頓住,“好,好!”
“不是想說嗎?今天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走!”
“我還沒問你,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見沈旌一臉不明所以,他冷笑一聲,提醒道:“我被強奸的第一個晚上,是你,還是沈豫?”
紀白的聲音大極了,沈旌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麻了,麻得他腦子不好使,一點思考能力都沒了,只會冷笑著陰陽怪氣,“你被他碰了?”
“沈旌!如果你不想好好說話,我大可以現在就滾!”紀白腦門青筋突突地跳,忍耐限度達到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