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一邊喘粗氣一邊發(fā)狠地操他,前所未有的力度撞得白生生兩團臀肉啪啪作響,怒漲的陰莖疾風驟雨般粗野地往那盛情難卻的小嘴里面頂撞,帶出黏膩而濕滑的水聲。那個生來就該當被Alpha使用的通道如今已是不需要任何前戲就能直接順暢地承納這么大的肉棒,甚至主動分泌出濕漉漉的欲液做潤滑,饑不可待地包裹著男人的寶貝吮吸著,不堪入耳地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抽插聲,在劇烈的撞擊下好像要把那張小嘴捅爛。
“……干死了,你不心疼嗎?”莫一然居然還有閑工夫跟他調(diào)情。
燈光下男人沉浸在情欲里的眼睛當真美不勝收,水漾漾地朝他看過來,好像他再大力一點,那里面的水汽就能一整個晃出來似的。
時君浩被蠱得頭昏腦熱,猝不及防的勾引撩得他氣血狂涌,直接就一下子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頂開那腔口外面沒什么阻擋能力的肉膜發(fā)了狠地操他,動作大得簡直真就像是要把人弄壞一樣。
沒幾下莫一然就再也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了,時君浩每次都惡意滿滿地用龜頭頂著腔口內(nèi)最要命的一處研磨,強烈到過分密集的快感近乎要把他的魂兒都撞碎了,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潮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噴涌而出,他的前端也同時由于過載的刺激而被迫射了出來,將兩腿之間弄得一片狼藉,床單也濕了好大一塊,搞得像失了禁一樣。
“然哥你今天真是敏感……都操了那么多次了,怎么這里面還是那么緊的,嗯?”
時君浩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莫一然高潮時甚至撞得更加迅猛張狂,回回都精準地頂在最敏感的位置,將人強行逼致極樂的巔峰里久久不準他跌落,他甚至還從床上撿起那個被遺忘許久的、形狀十分可愛的按摩器,直接就著抽送的節(jié)奏一起捅到了穴道另一側(cè),對著他的前列腺打開開關(guān)。
“啊啊……!”
瘋狂震動的按摩器剛一進來,莫一然就弓起腰抽搐起來,有那么半分鐘他就連聲音都像被掐斷在了嗓子里似的,什么叫聲都發(fā)不出來,他的眼睛里毫無焦距,身體像砧板上的活魚一樣毫無章法地掙扎亂扭。
這太過了……實在太過了!
突破極限的雙重刺激,還是在他已經(jīng)處于高潮中的時候被強行施予的,這樣的手法簡直要把莫一然弄得魂飛魄散。他失神地拼命搖頭,眼淚亂七八糟地暈開,神智都近乎被擊潰,在連續(xù)潮吹了好幾次之后,終于用帶著哭腔的淚音放下尊嚴哀求時君浩,卻還是被對方掐著腰直接干到了失禁。
時君浩的手還不容拒絕地捏緊莫一然的屁股,懲罰性地扇了幾下,發(fā)出羞恥的掌摑聲。
他們做過無數(shù)次,除了第一回,時君浩大部分時候都還算溫柔體貼,從來都沒有這么失控的時候。
年輕人兩眼血紅,心里更是又酸又漲,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拼了命地想要爭破那一隅牢籠,想要不顧一切地,將這個男人牢牢拴在自己身邊,讓他從身到心都變成自己的人。
性器熟稔又明確地直搗黃龍,狂狼地在窄小的肉縫里深入淺出,將早已經(jīng)在無數(shù)次歡愛過后被蹂躪成玫紅色的穴口插得不留一絲空隙。
空氣里的香味更濃烈了,像是嬌嫩青澀的花朵終于開枝散葉結(jié)出熟透的果肉,莫一然如今就像個真正的Omega那樣,敞開鮮軟可口的身體被他干到喘叫連連,任他為所欲為。
然而只要天一亮,只要莫一然把衣服一穿,他就只能還是做那個跟在他背后,聽他發(fā)號施令的下屬。莫一然說什么就是什么,而他甚至就連這個人不在自己視線范圍內(nèi)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和別的什么人做過了都一無所知。
時君浩知道他不該奢求更多,但是……
他還是忍不住幻想——
那個退化的子宮要是能懷上自己的種就好了。
如果——他有腺體就好了。
莫一然,他要真的是個Omega,就好了。
他要不顧一切地標記他,把他完完全全地據(jù)為己有,讓他的腺體里只盈滿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信息素,讓他無論行至天涯海角,從此以后身心都永遠只臣服于自己。
……
時君浩在最后把人干到昏了過去,滿滿當當?shù)厣淞四蝗灰欢亲�,陰暗地想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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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憑空出現(xiàn)在這陰暗丑陋的一隅,仿佛突然照進來一束干凈凜然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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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的來臨總是毫無征兆,平靜得過分詭異了。
莫一然被請去警察局喝過無數(shù)次下午茶,卻還沒有哪一次是像今天這樣——被一群訓練有素、渾身武裝到臉防爆頭盔都沒落下的差人們像陣疾風般地闖進他的辦公室里,雷厲風行便將這棟樓的主人雙臂反扭到背后按在桌子上。
手銬落鎖的聲響比任何時候都要刺耳。
抓他這個連槍都已經(jīng)不帶的良好市民,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莫一然不掙扎,模樣雖然狼狽,但看上去也不像是很著急的樣子。
可他的第六感卻向來很準——這一次,情況和以往怕是有些不同。
然而,那時的莫一然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他活了那么久,唯一一次交付過信任的人,居然會用這樣刻骨的背叛,改寫了他從今往后所有的人生。
時君浩這個人,注定就是他命里躲不掉的劫。
“這些年辛苦你了時sir,多虧了你的情報,才能把他逮捕歸案。”領(lǐng)頭的男人雖然在笑,但那陰鷙的眼神怎么看都是不懷好意。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快到時君浩甚至都來不及阻止。他清晰地看到了莫一然原本悠然不驚的眼睛里驟然間閃現(xiàn)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震愕。
就像是突兀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那樣,他用有點恍惚的目光怔怔地朝時君浩看了過來——那眸光里透著遮掩不及的受傷,就連眼眶邊沿都瞬間有了些微紅的跡象。
時君浩跟了他快三年,他見過莫一然各種各樣的神情——這個似乎永遠不知輸為何物、即使數(shù)次深陷四面楚歌的境地里都能將逆境應(yīng)對得瀟灑自如的男人,他就連生氣的時候都喜歡笑,笑起來蘊時又總帶著幾分眉目含情的旖旎,好像時時刻刻都掛著一張?zhí)煲聼o縫的面具,叫人費盡心機也揣摩不透。
然而現(xiàn)在,他卻露出了這樣的眼神——
就像是有什么無法挽回的東西‘啪’得一下全給打碎了,恍惚得叫人心痛,是時君浩在此之前從來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他下意識地就想要把那幾個正扣押著他的特警揮開,卻又礙于場面而不得不僵站在原地。
可莫一然到底還是莫一然,他很快就恢復到了往常的模樣,輕易不示于人前的情緒波動轉(zhuǎn)瞬即逝,就好像剛才那樣的眼神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
他沒有說一個字,就只是用那雙仿佛能夠一眼照進人靈魂深處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跟在自己身邊即將滿第三年、口口聲聲說著不離不棄的‘親信’,不發(fā)一言,似笑非笑。
時君浩感覺自己的喉嚨發(fā)緊,呼吸有些困難。
他下意識避開了那道令他難免自亂陣腳的視線。
莫一然的眼睛向來很亮,此時更是亮得懾人,讓時君浩根本不敢迎面直視。
“然哥……”
他在腦海里排練過無數(shù)遍的解釋,就像卡殼了一樣全部梗在了喉嚨里。
他原本計劃得很好,在未來,他會選擇一個最合適的時機主動向莫一然坦白一切。
但是他千算萬算,卻到底還是沒能想到,真相竟會以這樣突兀的方式猝不及防在這個人面前憑空撕破。
然而……早說和晚說,又有什么區(qū)別?
本來就是他居心叵測,是他不懷好意。
從頭到尾,是他沒有對莫一然說實話。
無數(shù)同僚正站在他的面前,他們制服肩臂上明晃晃的徽章刺痛了時君浩的視網(wǎng)膜。
正義使者終于等來了撥云見日的這一刻,將逞兇作亂的歹人繩之以法。
然而時君浩卻絲毫沒有如自己當初所盼所想的那樣開懷大笑——他甚至開始對自己的信念感到前所未有的后悔。
當初,他到底為什么要選擇用臥底的身份與莫一然相知相識?
他真的,在以正確的方式守衛(wèi)光明和秩序嗎?
如果當真問心無愧,為何此時,他又會是這么的良心不安呢?
被銬住的人明明是莫一然,可為什么,他卻突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該被懲罰的小人,甚至連一句像模像樣的辯白都說不出口。
“時sir,高升在即,恭喜啊。“男人又用力錘了幾下他的肩膀,恭維道:“和總督察千金婚禮的那天,可別忘了邀請我。警司剛才還對兄弟們放話,說你這次立了大功,今晚要好好開個party慶祝一下�!�
年輕人與他相視而立,卻沒回話。
莫一然在他的眼睛底下被帶了出去,擦肩而過時,對方忽然輕笑了一聲。
時君浩抬眸,就看到莫一然目不轉(zhuǎn)睛地望過來,唇邊掛著抹明媚的笑。
眼底卻凍得像冰。
“阿浩…哦,不對,是時長官,大家好歹相識一場,我也祝你舉步高升,和你門當戶對的新娘早生貴子。“
這就是記憶里,莫一然對他笑著說的最后一句話了。
“然哥,我……”時君浩下意識就想要解釋,他伸過手去拉他的手臂,卻只堪堪地擦過一角衣袖。他還有很多話想說,卻又終究是什么都沒說出口,手就那么在半空中僵硬地停頓著,良久后才收了回去。
他第一次用最真實的面貌和立場站在喜歡的人面前,卻又以最殘忍的形式傳遞給對方一件事——
時君浩,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他對莫一然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
“Joe,我想請你幫我個忙�!睍r君浩有些焦躁地在看守所外面來回踱步,他強行壓下想要吸根煙的念頭,三番兩次地向隔著一層玻璃后面的警員懇求:“莫一然他……能幫他暫時申請轉(zhuǎn)移到拘留Omega的單人間里嗎?”
“時sir,他不是Alpha嗎?”那人又核對了一下身份信息,顯然對這種毫無道理的要求不太理解。
“他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別問了,就當是我欠你個人情�!�
警員有些摸不著頭腦,“時sir,這樣是不合規(guī)矩的。而且自從以前出過事之后,看守條例又比以前嚴格了許多……我只能盡力幫你提交申請,但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恐怕是很難得到許可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除非……你能拿到總警司的單獨授權(quán),那就另當別論了�!�
時君浩一改往日的沉著冷靜,他甚至急得都快跺腳了:“但這事實在是很緊急……或者這樣,你先讓他過去,我保證!今天收工之前,我肯定會拿到授權(quán)文件給你的!”
“時sir,你這不是成心要害我丟飯碗么。”
兩人拉鋸了好半天,時君浩實在是說服不了對方,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莫一然要是在一群全是Alpha的監(jiān)獄里出了什么事……
被帶走時,他甚至連捎帶上一支抑制劑的機會都沒有。
該死的!
時君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陰謀的氣味——直覺告訴他,這一整樁事情的背后,一定還有誰在暗中操縱,想要看他們和莫一然斗得兩敗俱傷,才好坐收漁翁之利。
問題的最關(guān)鍵在于……他三天前提交的報告上面并沒有任何足以直接逮捕莫一然的證據(jù)和情報,但從結(jié)果來看,這早就和他當初預(yù)定的軌跡發(fā)生了徹頭徹尾的偏差。
尤其莫一然自己的律師甚至都已經(jīng)不知所蹤,時君浩打了好幾通電話都聯(lián)系不上,不然直接把他保釋出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時的事情。
顯然,這是有人蓄謀已久在針對他,而那個躲在暗處蠢蠢欲動的人,甚至早已連他的身份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那份情報,很有可能在中途就被有心人給掉包了。
難怪前陣子莫一然執(zhí)意要把陳嘯榮送出國,想必就是察覺到了最近不太平,在風雨欲來前,至少要保狼崽子周全。
年輕人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直接拿著家伙就這么闖進去救人,卻又不得不強行抑制住自己歇斯底里的沖動,他爭分奪秒地將手中現(xiàn)有的所有能證明莫一然是清白的證據(jù)全部仔細封裝好,飆車直奔總警司位于郊外的宅邸——
莫一然剛被關(guān)進去就引發(fā)了好幾輪不小的騷動。
哪怕他是個Alpha,生了這么一張極品的臉,在這種暗無天日的鬼地方里,也仍舊是那塊被無數(shù)雙眼睛覬覦著的香餑餑。
他對周圍那一道道比毒蛇黏液還更惡心的目光置若罔聞,心里越警惕,表面卻越不露怯,反倒還擺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像是閑來無事逛進來度個假似的。
男人就連坐牢都與其他人有著魏晉分明的鴻溝,仿佛生來就自帶某種渾然天成的魄力,以及……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認出來的魅力。那雙清亮有神的眼眸微微含著笑意,媚得驚人,頭發(fā)一看就仔細打理過,雪白潔凈的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線條性感的鎖骨。
更何況,這人還是這片地域遠近聞名無人不識的莫一然——據(jù)說他才是宏興說一不二的真正幕后大佬。這里有很多人僅僅只是聽過關(guān)于他的傳聞,沒料到身陷囹圄,卻還能夠窺見這位不得了的大人物的廬山真面目。
而如此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Alpha,竟遠比眾人想象中的還更年輕。
他和這里的其他所有罪犯都與眾不同,憑空出現(xiàn)在這陰暗丑陋的一隅中,就仿佛突然之間照進來了一束干凈凜然的月光,就只是那么遠遠看著,都忍不住想要將他摁在墻上狠狠玷污。
【作家想說的話:】
狗血如我,監(jiān)獄場景,是不可能放過大美人的
O裝A翻車的黑道老大
第102章被仇家吊著輪奸雙龍入洞肏透(體型差夾心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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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晚上,那些人還只是蠢蠢欲動。
而莫一然則裝作沒有察覺。
第二天的夜里,為首的紋身壯漢——看上去似乎是這里的頭兒,終于按捺不住滿腹骯臟的念頭,把人逼到墻角,用那雙不干不凈的手摸上了莫一然的屁股。
莫一然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就毫不客氣地請他吃了一記瀟灑的下勾拳。
“然哥,久聞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有那么兩下子。”那相貌猙獰的男人隨手抹了把剛被打出來的血,貪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卻又被對方一把揮開。
他邪肆笑道:“到了這里,你可就不是什么宏興幫的老大了,乖乖聽哥的話,待會兒或許還能對你溫柔點。這么好看的一張臉,要是不小心給弄花了,多可惜,你們說是不是?”
旁邊有走狗在哄笑:“越烈越帶勁,大哥就喜歡性子烈的。上回那個,人還是鼎鼎有名的上流社會,剛進來的時候還拿鼻孔看人,結(jié)果沒幾分鐘就被操得哭爹喊娘的,還撅著屁股哀求我們大哥輕一點呢。”
“不怕死就盡管來啊。”
莫一然厭惡地撣了下自己毫無灰塵的領(lǐng)口,一腳就將那個不死心又打算貼上來的丑陋刀疤臉踢出老遠。
他幾乎快要忘記上一次動手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或許是男人利落的身姿在這一隅狹小牢房內(nèi)引起了軒然大波,紋身老大有點忌憚,往后退了少許,眼睛卻還是像爬蟲似的黏在莫一然出手打人時那道緊緊收起來的腰線上。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管你是什么東西,老子要玩兒死你,還容得著你說不?”
就算身手再好,終究還是寡不敵眾。
過分漂亮的男人被一群壯漢圍堵在中央,他兩只手腕都被麻繩緊緊纏住吊了起來再不能反抗,肋骨被踢斷了兩根,胸口也中了一擊猛拳,唇角被淌出來的血染得殷紅。
紋身男拽起他的頭發(fā),暴虐地朝那張蠱惑人心的臉揮出一記耳光,力道大到直接將人扇得上半身朝旁邊一歪。
鮮紅的血一滴一滴朝下落在他白凈的襯衣領(lǐng)口上,襯著那雙仍舊噙了抹不溫不火笑意凜冽的眸子,竟然有種心驚動魄的凌虐美感。
“怎么還不上?是不是硬不起來啊,勸你別逞強,趁早掛個男科吧�!�
莫一然被捏緊下頜時甚至還不忘戲謔,紋身男見他這樣,居然更來興致,他咧嘴一笑,動手解開褲頭。
“先別急著罵人,你上頭這張小嘴等下還有得忙,畢竟……這里有這么多兄弟�!奔y身男陰仄地笑著,直接大手一揮便將他那潔凈體面的西裝褲扯了下去。
礙于雙手向上被吊綁起來的緣故,那件襯衣連同外面緊貼著腰線的馬甲衫被迫朝上挪了幾寸,剛好能讓男人細瘦美好的腰肢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的視線中。
霎時間,吞咽口水的聲音頻頻在四周響起,仿佛圍在外面的是一群饑腸轆轆的野獸,正在對著當中那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饈佳肴目眥欲裂。
“對著一個Alpha也能發(fā)情?未免太不挑食了點�!�
莫一然這張漂亮的嘴不僅觀賞價值高,在談判場上也向來旗開得勝。
他的模樣看上去雖有些狼狽,但虎落平陽也仍有一身王者氣勢,又怎會甘心叫這么一群雜碎捏圓搓扁。
“留著點嗓子吧,今晚——你可是要叫上一整夜呢。”壯漢得意洋洋地戲謔,那根遠超常人的勃然大物就這么直挺挺地抵在下面兩瓣翹臀之間的緊窄小口上,蓄勢待發(fā)。他一雙粗硬黑糙的大掌色情地握住赤裸在外的細腰,不客氣地在那手感極佳的皮膚上用力揉了幾下,一路往后滑到了秀氣可愛的腰窩上,拇指挑逗地在里頭打起了旋。
隨即,那人的雙手驟然發(fā)力,掐住莫一然的腰肢往上一提,猙獰而丑陋的紫黑色器物就這么順勢從他試圖用力并攏的兩條大腿中央頂了進去,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深處——
莫一然緊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下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根本就不給惡人可趁之機。突如其來的粗暴對待讓那本不該承受這樣大根物什的穴道不適應(yīng)地蠕動著,連帶翹挺的臀部也在同一時間抗拒著收緊,像是奮力掙扎逃避想要拼命將這玩意兒從身體里擠出去。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就這么點大,有什么好炫耀的?”明明疼得額角冒出了冷汗,莫一然卻仍舊還不忘冷聲嘲諷奚落面前的男人。他的聲音稍微有些不穩(wěn),卻也并不見太大起伏——仿佛,此時此刻被強行以這么屈辱的姿勢掰開兩條長腿插進身體深處的壓根就不是他。
“然哥,你這嘴生得那么漂亮,說出來的話怎么這么賤,真是……欠操�!蹦腥松詈舫鲆豢跉�,才開始一下又一下兇狠地朝里撞,他惡意滿滿地用力攥緊了莫一然雕塑般的下巴,拇指大力地在那被血染成艷紅色的薄唇上狠狠地蹂躪著。
肉體拍打撞擊時發(fā)出的抽插聲開始綿延不絕地回蕩在這一隅陰暗的牢籠之內(nèi),隨著男人深深淺淺的律動和粗重的喘息,碩大的性器在那口沒有做過任何前戲的肉紅色穴縫之間深入淺出,青筋盤繞的巨大昂揚以快到可怕的頻率抵入并奮力頂開原本緊致的穴口,將那里撐得不留一絲縫隙,在穴道里蠻狠粗魯?shù)厮烈忾_拓。
悍匪賣力地操開他的肉穴,力量大到近乎透著一股兇殘的狠勁,好像巴不得要將這個高傲矜貴的男人徹底糟蹋壞掉似的。他大概是非常期待能聽到幾聲破碎嘶啞的哀叫,亦或是低聲下氣的求饒……甚至帶著哭腔的呻吟更好,無論哪一種,都能最大程度煽動并滿足始作俑者的征服欲——畢竟一個同樣身為強者的Alpha,若是在男人胯下被干到哭喊呻吟,那滋味,該是有多么妙不可言。
然而,莫一然卻自始至終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許是在強忍痛楚,他闔死的牙關(guān)里不曾發(fā)出丁點喘氣聲,嘴唇明明已經(jīng)咬得那么緊,卻仍舊還是一片沒有血色的蒼白。在這場強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負的入口都被過于粗魯?shù)膶Υ盟毫蚜�,血絲蜿蜒,順著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過猛的動作甩落,一顆一顆地滴在了地上。
“我看你還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蠻力,一點也不頂用�!�
和肉體所承受的屈辱對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這般境地,那雙艷如驕陽的眸子里依然還蘊著一抹譏誚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點沒有因為受這等奇恥大辱而消退分毫。
在場好多人都被他那樣的眼神怔住了——當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這個紋身男人,他甚至就連挺胯抽送的動作都不由滯澀了好幾秒。
“……”
莫一然這樣的反應(yīng)顯然已經(jīng)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這片幽暗閉塞不見天日的空間里,他眼睛里的光簡直亮得嚇人,像猝然間劃破寂靜深夜的雪白閃電,驕傲地炸開在所有人群的頭頂上方,將他們靈魂深處的邪祟與惡意都照得無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魎在陰處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明明都已經(jīng)這么狼狽了,甚至連同尊嚴都已經(jīng)被踩在腳底下了,可為什么——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生出了某種極為可怕的錯覺,后脖頸都突然一下變得涼颼颼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會帶著這樣的笑容,讓他們所有人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血債血償。
“繼續(xù)啊,怎么,你這么快就不行了啊�!�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卻仍舊高傲地仰著臉嗤笑。
比莫一然足足狀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這樣的譏諷和嘲弄激得有點沉不住氣,甚至有種在一群小弟面前丟了臉面的惱羞成怒。
“臭婊子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惡徒又狠狠地揪著他的頭發(fā),氣急敗壞地扇了一耳光,還是沒能得償所愿,甚至可以說,和他們之前期待中的——這個男人會被欺辱到卑哭泣、連連哀求他們住手的畫面相去甚遠。
他的反應(yīng)和姿態(tài)是如此強勢,好像就算淪為階下囚,承受著幾乎要摧毀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卻依舊揚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舊還是那個從傳說里走出來的莫一然,一身傲氣比橫空出鞘的刀還要鋒利,如驕陽一樣艷烈灼目,銳不可當。
紋身壯漢像是急迫地為了證明點什么,來懲罰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賤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時就比起剛才還要更猛浪了許多,盡根沒入的性器外面兩團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進去,撞得臀肉啪啪直響。
在最后步入瘋狂抽擺著沖刺時,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條腿,將他柔韌良好的身體強行打開到了極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處掐破了一層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個極深的撞擊過后壯漢便精關(guān)大開,他那布滿紋身與汗?jié)n的健碩胸肌震了震,將骯臟的濃稠黏液全盤灌入這具優(yōu)雅又充滿勁道力量的身體,閉著眼如同在享受著內(nèi)射的余韻。
莫一然嫌惡地蹙起眉頭忍耐,又被他拍了兩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發(fā)紅的屁股。
男人回頭沖著另一人咧嘴邪笑:“來,阿輝該換你了�!彼趾诜蚀T的手掌愛不釋手地摩挲著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見者都有份,好好讓然哥哥瞧瞧你們的本事。”
那個被大哥點名的阿輝是個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漢子,模樣生得相當粗野鄙陋,對著這群雜碎們的頭領(lǐng)時,卻又露出一副賊眉鼠眼的小人嘴臉,綠豆一般大的雙目討好地看向紋身男,里頭的諂媚藏都藏不住。
他直接繞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撈起冷汗涔涔的腰,將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發(fā)的性器貼在他股縫之間那個已經(jīng)被開過苞的嫩紅穴口處磨蹭。
這個叫阿輝的人比紋身男個頭還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渾身上下膀大腰圓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寬,從兩側(cè)緊緊握住莫一然那把極細極養(yǎng)眼的腰身時甚至還顯得綽綽有余。這個男人的膚色相當深,糙獷黢黑不修邊幅的丑壯肉體之下,密不透風緊緊壓著一副白皙細膩身材完美的好皮肉——這樣的畫面,竟不知為何帶來一種血脈僨張的視覺效應(yīng),將即將繼續(xù)展開的強迫奸辱染上了些極其微妙的色情感。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頭湊過去用舌頭舔上了莫一然耳朵后面的皮膚,比前一根肉棒更可怕的粗黑巨物毫不客氣地就著不斷流出來的血和精液又一次頂了進去。
“我們還有這么多人,操死你很容易。”
男人肏干得又快又狠,激昂的頻率使得那丑陋的陰莖每一回挺入都深得不可思議,幾乎快要把那個已經(jīng)被蹂躪摩擦到往外滲血的甬道直接頂破。
他從背后卡住莫一然的腰順著朝前擺動的力道往性器上帶,那兩只肌肉虬結(jié)的粗蠻手臂簡直比莫一然的大腿看上去還更粗。對方不僅比他高出大半個頭,從上到下所有地方又都寬出了一大圈,從正面看過去,簡直是整個人都被襯托得小了一號,活像是被那漢子憑空抱舉著腰腹提在半空中操干,兩手朝上高高吊起來的姿勢令他失去自由的身體被毫無空隙地完全禁錮卡在了對方的軀體當中,沒有任何掙脫或是躲閃的可能。
許是這樣強烈的體型對比和膚色差異刺激過頭了,光是看著那樣一根又長又硬的兇器不容抵抗地一次又一次把那肉穴插得滿滿當當,都能讓現(xiàn)場所有的Alpha硬得快要爆開了。
幾乎每個囚犯都將褲子解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當中的畫面,手伸向褲襠下面滑動撫慰……空氣里逐漸彌漫開濃烈到快要被點燃的性欲,各種各樣的信息素在欲火中燒的場景里沸騰到了極致,摻雜著精水噴濺的難聞腥味,卻反而更是催生了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沖上去把當中的美味糕點吞噬殆盡的念頭。
在阿輝蠻不講理地兇狠猛干數(shù)下之后,也不知是否由于他的性器弧度比紋身男更翹一些的緣故,在某次敷衍了事地撤出些許再用力頂入的關(guān)頭,硬得發(fā)燙的碩大龜頭突兀地撞在了穴壁半道中間的某個像是分岔一樣的位置,就如同被卡到了一樣,硬生生彈了些許回來。
然而被他捏緊的掌心中的細腰卻顯然在這猝不及防的攻擊下瞬間繃更緊了,那反應(yīng),就像是被突然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一樣。
莫一然拼命咬住了嘴唇,活生生忍下了差一點就要從齒關(guān)之間泄露出來的丟臉聲音。
阿輝卻發(fā)現(xiàn)了他與剛才完全不一樣的反應(yīng),他下意識地退出去半寸,又故技重施朝那個本該是死路的壁面再度頂去,如同開辟探尋似的擺動著腰身,換了好幾個角度試探性地朝那個位置進攻,感受著那個有些不可名狀的空隙,想要弄個清楚明白。
果然,在他用刁鉆古怪的角度嘗試了好一陣之后,硬如炙鐵的陽具在他鍥而不舍的聳動之下倏地捅進了一個和原先的穴道完全不同的、更深也更高熱的細縫之中——
那處軟肉和別的地方不同,頂過去時感覺非常奇妙,仿佛迎面包裹進了什么吸盤里面,又軟又濕的無數(shù)張小嘴如同邀請一樣,不知羞恥地將突然闖進來的陰莖緊緊絞住,爽得男人頭皮發(fā)麻,一瞬間如臨天堂,差點就沒能守住自家陣地繳了械。
阿輝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恢復了繼續(xù)抽插的頻率,他感受著莫一然身體內(nèi)里突然之間的變化,像是堪破了某個不得了的秘密一樣,他意味深長地看向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尋常的紋身男,兩手往下面滑去,一路摸上了莫一然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將他的臀整個朝上托起來,再用力往左右兩邊直接拉開,露出腿央正中那個正不斷吞吐著龐然大物的艷紅穴口。
他雖然抽身退了出來,卻用兩根粗大的手指將那穴口一整個撐開,肉紅色的外口被干得紅腫,一張一合地不斷往外流淌著乳白精液,內(nèi)部誘人的風景便一覽無余。
在場所有Alpha們的呼吸都一瞬間加重了,他們甚至都忍不住湊上前去,仔仔細細地將莫一然最私密的地方不留遺漏地看了個徹徹底底。
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視奸之下,被迫展示的后穴由于過強的恥辱感難掩緊張地瑟縮了起來,莫一然腰身在阿輝手掌里掙動著想要躲避他們的觀察,又被他更加大力地一把給固定住不允許他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同時,另一個男人同樣用手指一并將他的穴口撐得更開,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輪的紋身男老大笑盈盈地蹲下身,腦袋湊了過去,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穴道內(nèi)部不足半個手掌位置的正上方,他看了好一陣子,還像是不可置信似的伸出兩只手指捅進了早已肏軟的穴嘴,往他看到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地方摸去——
“……嗯、有什么好看的?你們一個一個的,難道全部陽痿了么?”莫一然眼睛里面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雖然面上還是剛才那副什么都不畏懼的模樣,但紋身男和阿輝都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剛才色厲內(nèi)荏的音色變化,以及瞳孔深處……那道一晃而過的無措。
男人用帶著粗厚硬繭的食指試探性地在那個隱秘的穴縫入口處撫摸刮蹭了兩下——縫隙四周的肉膜似乎格外敏感,被手指上的繭突然這么一磨蹭,居然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莫一然的腿輕顫了幾下,男人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的手指尖毫不游移地擠開兩側(cè)旁邊軟軟黏上來試圖遮擋那縫隙的肉壁,指甲戳開兩邊的壁肉,用力往里面捅了進去。
那里面濕熱柔軟,富有彈性,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甚至會自發(fā)地貼著還在往內(nèi)部深入的手指糾纏上來,夾得緊緊的,熱情得不像話。
“這是?”
紋身男有些驚訝,卻很快就像回過了神似的,“摸著好熱,又軟又會吸,該不會……”他一邊用手指揉弄這個絕不可能生在Alpha身體內(nèi)部的奇異器官,一邊又仿照交媾在其中大肆抽插翻攪,甚至勾起指腹,惡劣地在軟到不可思議的內(nèi)里打著轉(zhuǎn)兒地摩擦著,變換角度頻頻地按向腔壁四周。
莫一然的兩條腿肉眼可見地繃緊了,甚至大腿內(nèi)側(cè)都堪堪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驚恐萬分的刺激一樣,才沒弄兩下,濕漉漉的液體就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打濕了男人在其中進出的手指。
通暢無阻的潤滑不僅使得那作惡多端的手在其中抽插自如,更是發(fā)出淫蕩到極點的“噗嗤”聲,不堪入耳地響徹在每一個囚犯面前,讓他們越來越亢奮,魂不守舍地等待著輪到自己的那一刻。
也不知剛才被紋身男碰到了哪一處,他腿中央方才一直頹軟的男性器官居然在這樣的觸碰之下慢慢有了反應(yīng),像是被喚醒了似的抬了頭,紋身男見他這樣,又聯(lián)想到正被他擠壓揉按的不該出現(xiàn)在Alpha身上的東西,忍不住就兩眼迸射出難掩意外之喜的精光:“然哥,你其實——是Omega吧?不然要怎么解釋,里面多出來一個欠操的小嘴?還藏得這么深……”
不等莫一然說半個字,憋得快要瘋了的阿輝就從背后又一次撞了進去,這一回,粗碩硬挺的器物毫不遲疑地便直接埋入了剛開辟過的嶄新疆土,在已經(jīng)分泌出潤滑的腔道里面肆無忌憚地征伐。被包裹著吮吸的極樂之境與剛才僅僅停留在外部穴道的抽插有些截然不同的體驗——那里太軟太濕,又熱得不可思議,彈性極佳的腔道內(nèi)部被欲液完全潤滑了,簡直就好像是違背了身體主人的意志、自發(fā)地準備迎接并承受更猛更深的侵犯。
男人按住他擺腰的動作十分孟浪,卻又不乏技巧,一雙手穩(wěn)穩(wěn)扶在莫一然平坦光滑的腰腹之上,先是大起大落地將那兇器一次次送進去,再緩緩地小幅度抽出來少許,那動作雖然比不上紋身男人的攻勢那么兇狠粗暴,卻依舊有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略帶翹起弧度的勃然大物持續(xù)不斷地以及難以想象的刁鉆角度一下一下地侵入,就這樣朝著那才剛被發(fā)掘到的密處瘋狂撞去……
先前撕裂般的痛苦和滯澀在這般猛烈又毫無章法的強行進出中竟然帶出來一絲絲越來越明顯的、難以言喻的詭異麻癢,鮮明而準確地侵襲到了四肢百骸。
或許是Omega生來就為了被進入被享用而造就的身體機能在作祟,無論那根鞭撻入侵的器物有多恐怖的外形,又以何種粗野蠻橫毫不憐惜的殘忍方式闖進來,被填滿到甚至近乎完全撐到極點的腔道內(nèi)部仍舊還是會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汁液,以便于本就不懷好意的侵犯得以進行地更加徹底。
莫一然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大半神情,渾身的皮膚都開始在半明半暗的空間里微微顫抖起來。
他的雙手死死絞緊正捆綁著手腕的麻繩,指尖用力到幾乎深陷進了掌心的皮肉中去,指骨泛白地快要把自己掐出血來,仿佛這樣就能稍微分散一些來自身體內(nèi)部那個羞恥器官被外人攪動玩弄時不斷涌上來的、越發(fā)清晰的飽漲和酸軟——那明明是最不該被第三人發(fā)現(xiàn)的隱秘地帶,而今卻又被惡意滿滿地沾染褻瀆,他只覺得自己這具身體開始被本能占據(jù)了上風,漸漸變得不受意識掌控,仿佛渾身上下僅有那口穴中被肉仞粗暴貫穿填滿的感受變得越來越清晰清晰明了。
就在此時,男人的陰莖突然撞在了腔道盡頭的性感帶上,火燙的龜頭磨在極度敏感的肉瓣上杵了一下,那要命的感覺像猝不及防炸開在神經(jīng)末梢的電流,尖銳又強烈的快感逼得人渾身骨頭都酥了——莫一然只覺得眼睛前面的視野一瞬間被雪白的光點充斥而上,幾乎是下意識不自覺地用力夾緊了雙腿,從鼻腔中隱隱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短促而濕潤的輕哼。
雖然立刻就掐斷在了嗓子里,但那聲呻吟的尾音卻煽情得不像話,又甜又痛,在沒有任何溫存和情愛可言的強迫性事中,猝然一下敲在人最經(jīng)不起撩撥的聽覺神經(jīng)上,如同不經(jīng)意就打開了最關(guān)鍵的隱秘開關(guān),讓人可以把這只翱翔于蒼空之上、難以被征服的雄鷹握在掌心里,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渾身上下最要命的弱點一樣,肆意而張狂地蹂躪把玩。
阿輝自然是第一個感覺到他的變化,事實上,就是剛才那一下,他的寶貝被里面的幾瓣嬌嫩到不可思議的、像是嘴唇一樣的什么東西突然一下收緊地包裹了起來,爽得他差一點就給直接交代了。他再一看莫一然底下那根不知從何時開始就翹得老高的反應(yīng),頓時就心血激昂地瘋狂朝那處連連頂去——
“……啊��!”
原本一直在死死強撐著的高傲男人猛然被這一下子弄得破了防,雙唇還未來得及咬緊,那聲破碎卻拔高的呻吟就這么控制不住地從他口中溜了出來。因著位置的優(yōu)勢,阿輝那幾下子簡直比先前還要頂入得猛得多,而且還恰好就不偏不倚地頂?shù)搅藢m口處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上,直接就把他逼到了難以招架的極限,噴濺而出的精液像是某種淪陷其中的罪證,射得老高,甚至還染臟了他自己的下巴。
被迫送至高潮的莫一然不受控制地渾身顫栗,那雙半垂的睫毛之下,本來清亮而有神采的眸子里漸漸開始染上了不一樣的感覺——那簡直像是耀眼艷烈的朝陽被晨曦里忽然飄出來的薄霧給擋住了,在水汽彌漫的遮掩之下,哪怕本該再灼人的光,也不由自主地被迫增添了幾分旖旎卻又脆弱的味道。
“呼……爽死老子了,我看你也爽到丟了魂兒吧然哥?”
男人得逞后笑得得意極了,刻不容緩地架著已經(jīng)明顯食髓知味的莫一然繼續(xù)賣力操干,就在他的身體還在高潮余韻中毫不停歇地繼續(xù)撞向最受不了的位置,逼著他在被迫射精后的極限邊緣又持續(xù)被夾迫在居高不下的巔峰里。
莫一然像是快死了一樣腰肢緊繃弓得老高,難以形容的酸楚和酥爽感尖銳得幾乎把他逼瘋,他的身體徒勞無力地扭動顫個不停,卻無法動彈,也不能叫喊,嘴唇哆哆嗦嗦著張開,卻好半天都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來,就這樣被后面的男人用雙腿被掰開的姿勢強行干得連續(xù)射了好幾次。
空氣里有種花開了一樣的淡香朝四面八方飄散開來,隨著他的高潮而漸漸變得比前一刻還要更加濃郁,見縫插針地所有Alpha的口鼻之中竄了進來。
那些人明顯變得比剛才還要更躁動不安了,脖子上前額上的青筋甚至都難看得凸了出來,一個個只能咬緊牙關(guān)攥緊了拳頭繼續(xù)等待。
下一個男人見居然還不完事,也顧不得什么了,他忍無可忍地沖了過來,從前面摟著他的身體,把陰莖從那個幾乎被捅得翻開的穴口往里面擠,也不顧他底下還能不能承受得住,居然就這樣真塞了進去,捅到了另一側(cè)的甬道中……莫一然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明明那個地方是絕無可能適應(yīng)這樣可怕的疼痛,然而偏偏又同時被阿輝干到浪潮頂峰上徘徊不下,沉浸在高潮的身體仿佛被開發(fā)出了什么難以估量的潛力,敏感到不像話的Omega腔道里不斷往外潮噴出大量的液體,竟然也就順勢潤澤了外面的穴道,而痛感又被情潮洶涌襲來時的快感麻痹了過去,于是居然就真的被兩個身高體強的壯漢前后夾在中間一起操干。
莫一然的眼前是一片昏暗的重影,幾乎快要不能視物了,兩個又狀又高的男人一前一后地把矮了半個頭的他死死按在肥碩的身體之間,緊貼著他衣不蔽體的前胸和下腹來來回回磨蹭,前后夾擊。他們大力的抽插發(fā)出肉體撞擊時的聲音,前面那個男人甚至還湊上來捏緊他的下頜舔他的唇角,舌頭更是頂開薄薄的兩片嘴唇往里面入侵,含著往后躲避的舌尖貪婪地吮吸,攪拌吞咽時發(fā)出情色難堪的水聲……他們身上的汗味難聞得熏得他難熬到想吐,兩根外形恐怖的陰莖在可憐到腫起來的小穴中此起彼伏地進出,光是肉眼看著就有種摧殘凌辱的快感。
然而哪怕是被兩個粗長到不像話的兇器同時抽插,卻還是會有越來越多淅淅瀝瀝的液體順著莖身往外面流,像是無法饜足似的,糾纏著男人的陰莖好像還是一副沒有完全吃飽的模樣……
視覺上的畫面感和行為上的虐待竟然誕生出一種截然相反的、有些微妙的矛盾反差,尤其是當那個原本死不低頭的強大又美好的人物被這群卑微低賤的螻蟻硬生生強干到情欲泛濫時,這樣的反差感讓始作俑者們的心理滿足在各種意義上都達到了巔峰。
其余的Alpha也躁動難耐地沖過來,無數(shù)雙手開始揉捏搓弄他胸口的皮膚,在乳尖上舔來舔去,又吸又咬,留下成串成串透著水光的紅痕。
這群Alpha顯然是已經(jīng)被莫一然身體里逸散出來的第二性O(shè)mega信息素刺激到發(fā)情了,所有碰到的位置都是遵循本性,無師自通就唇舌并用地玩起了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吃進去一樣,有很多人張嘴就含住乳頭,在乳暈外面一圈吮出響亮的聲音,活像是那里會被吸出什么丟臉的汁液一樣。他們的大手也滑到莫一然兩腿當中,握著早就射不出東西的性器瘋狂擠壓套弄……同時,下面的昂揚的肉棒也在一輪又一輪的征伐中換了好幾次,每一根都是兇狠怒漲地操進來,絲毫沒有留給他任何喘息余地,疾風驟雨一般地在早就不堪重負的腔道里瘋狂進出,一旦某個人發(fā)泄出來,下一根就會接踵而至,并關(guān)切一次次地精準頂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處,甚至來來回回地換著角度去戳動,簡直好像要把他整個人翻來覆去地在永無止盡的高潮里直接操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Alpha們還在持續(xù)著這場看不到盡頭的暴行,而莫一然腿間的東西已經(jīng)射不出任何液體,只能可憐半垂半硬著流出越來越清稀的液體,他不知道自己身體里的退化生殖腔是否已經(jīng)被捅裂開來了,血液混合著不知名的液體不斷朝外面涌出來,澆在那些男人的肉棒上,又被反反復復地頂回去……那雙原本好看到不像話的眼睛里面如今只剩下空洞無邊的情欲,生理性的水淚染在眼角四周,卻始終還是沒有流淌下來。
即使在快感的本能中無限接近與神智潰散了,然而莫一然卻自始至終在徹底昏聵過去的懸崖邊緣,死死扯住了最后一絲僅存的、還能維系住理智的意識——
那意識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而是恨意,滔天襲來的,刻骨銘心的恨意。
他恨這群人,他也恨時君浩,恨到想立刻就開槍把他殺掉。
但他更恨自己。
恨那個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承諾的自己,恨那個居然會把利用和背叛錯當成喜歡的自己。
他恨自己的愚蠢,更恨自己不小心動了真心。
是他主動褪下了鎧甲,拔掉了武器,才會任人宰割。
半空里混混幢幢的陰影忽然化作了那個人的半身,從模糊不清漸漸變得輪廓清晰。
——是時君浩,他在記憶里眉飛色舞地笑著,正對他說些什么。
那些曾經(jīng)快要把他包裹在蜜糖一樣甜美的瞬間,溫柔的叮嚀,霸道的占有,心疼的呵護,真誠的表白……如今就像一記最深最狠的耳光,帶著莫大的諷刺,打在了他靈魂深處,把生平第一次剛冒出了個頭來的期待和愛意扇得粉身碎骨。
這就是他交付了信任的代價——他把愛送了出去,臨到頭來卻只收回了恨。
莫一然從來沒有真正地在乎過誰。
就這么唯一的一次,那個人卻要用這樣的方式毀掉他。
……
“……�。。。。 �
突然爆發(fā)出來的尖叫聲撕破了情欲和性的氣味,一個稍微站得靠后一點的Alpha驚恐萬分地瞪大雙眼,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本來快要被輪奸凌辱到奄奄一息的男人毫無征兆地拽斷了上面的繩索,出手勒緊了正在不知第幾輪侵犯他的紋身男人,直接擰斷了對方的脖子,快得就像凌空劃過閃電——
眾人愣在原地,像是嚇傻了一樣沒能回過神。
‘咔嚓’傳來的骨頭斷裂聲一個接著一個響起,那個叫阿輝的,直接被莫一然壓著頭一把撞在墻上,猛錘了好幾下之后那人的腦袋幾乎都碎開了。
骯臟的血濺得到處都是,直接噴在他半張臉上,莫一然孤零零地站在中央,衣服上全都是血,腿上也是,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這些剛被他親手殺死的人的……他面無表情地回過頭來,看著這些剛才還下半身興致勃勃、而今只會嚇得連連往后躲的惡徒,活像地獄歸來索命的修羅。
“啊啊啊啊��!不要——”
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求饒聲、毆打聲……在血肉橫飛的一方牢籠里響徹遍地,卻沒能持續(xù)多久,就漸漸弱了下去。
十幾分鐘后,從頭到腳全副武裝起來的Beta獄警們端著武器沖了進來。
他們只看到一地尸體,血流成河。
墻角站了個男人,他搖搖晃晃地邁出一步,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別動!慢慢跪下�!鳖I(lǐng)頭的獄警有些緊張地命令道,一步步朝前逼近。
莫一然沒有焦點的瞳孔里幾乎沒有映出任何人的影子,他怔怔地看著自己手上沾到的血,像是被徹底抽干了渾身的力氣,整個人往后栽倒。
他終究還是當不了時君浩那樣秉公執(zhí)法的好人。
時君浩這會兒在干什么,在陽光下被授予勝利的勛章,胸口前的銀色獎?wù)麻W閃發(fā)亮。
而他作為落網(wǎng)的惡人,終于得到了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終于死在陰暗的角落里,無人問津。
在最后徹底昏過去時,莫一然的唇角都還掛著一抹微笑。
死亡才是救贖。
而他不要時君浩當他走向地獄的赫爾墨斯。
他會弄臟那條路。
【作家想說的話:】
赫爾墨斯*,希臘神話駕駛馬車的信使,寓意為通往黃泉的引路使者。
O裝A翻車的黑道老大
第103章有了軟肋才會陷入被動,因為在乎才會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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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然后來是半昏死狀態(tài)下被用擔架抬出監(jiān)獄的。
渾渾噩噩地在臨時的診療所里醒過來,并被告知無罪釋放的時候,莫一然卻出乎所有人預(yù)料、表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安靜,眼底里卻是了無生氣,自始至終如同一潭再不會發(fā)光的死水。
顯然是在獄中遭遇了極其可怕的對待,他渾身上下竟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皮膚,肉眼可見的遍布著青青紫紫的虐痕,衣服上干涸了好幾次的斑駁血跡縱橫交錯,就連正常講話的聲音都不太發(fā)得出來。
他什么都沒說。
眾人想象中的那些放聲痛哭、歇斯底里、亦或是瘋狂報復……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發(fā)生。
從填表、簽字、到按指紋——從頭到尾一語不發(fā)。走完所有該走的程序過后,他隨手便扯掉了輸液管,就穿著那件早已被撕扯得衣不蔽體的破碎襯衣,按住快要沒有知覺的下腹部搖搖晃晃朝門口走去。中途摔倒了兩次,莫一然又強撐著仰起頭,靠自己勉強站起來,并拒絕了護士的攙扶。
好像無論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于他而言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馥郁悠香的Omega信息素在遍體白茫色調(diào)中膨脹到了極點,就仿佛什么東西熟透了一樣,在他離開很久以后,都久久縈繞不散。
處理完牢房內(nèi)Alpha們意外群體發(fā)情事故的Joe終于得空返回自己崗位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為什么當初時君浩死活要讓他給莫一然轉(zhuǎn)到另一側(cè)的牢房。
于事無補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來得……太遲了。
太遲了。
Joe猶豫了許久,才終于撥通了時君浩的電話。
外面正下著小雨,莫一然沒有叫車,也不打傘,就這樣慢慢地、一步步朝前走去。
他走了很久很久,直到走回自己的住處,雙腿終于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整個人一下跌靠在浴缸里,像是抽空了靈魂般,許久都沒有動彈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塊手表,就那樣低頭看了好一陣子,眼睛藏在凌亂的額發(fā)下,看不出神情,他低低地笑出了聲,輕飄飄的笑聲回蕩在浴室里,竟比哭還更令人絕望。
突然,他猛地一抬胳膊,那塊昂貴的銀色機械表便像是斷了羽翼的飛鳥撞在山崖上,應(yīng)聲而碎。
落在地磚上的表面裂開了好幾條縫,如同窮盡一生都再也無法修補的靈魂。
怪他太貪心,非要去妄想本就不屬于他的東西,還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
有了軟肋才會陷入被動,因為在乎才會體無完膚。
是他自作自受,是他咎由自取。
他一廂情愿,他活該。
幾天幾夜都沒能合眼的時君浩正驅(qū)車在往監(jiān)獄趕。他渾身都亂糟糟的,車子里滿是煙味,眼底全是化不開的淤腫烏青。
總警司剛下了赦免令,他得趕緊去接人�?僧斦嫒羰且娏嗣妫植恢涝摵腿桓缯f些什么……
先道歉嗎,還是先做些解釋呢?
然哥,真的還會原諒他嗎?
時君浩滿腦子理不清的混亂思緒,沒有分毫半點成功營救出心愛之人的喜悅和興奮。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卻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
時君浩正開著車,眼角余光瞥到顯示屏上那三個字,心臟頓時一緊——是那個讓他無時無刻不魂牽夢縈,日思夜想的人。
他居然主動找他了。
時君浩心里一團亂麻,又緊張又不安,手機連著響了好幾聲,他才終于鼓起勇氣按下了接通鍵。
“時sir?有空的話,過來一趟。我有話要對你說�!蹦蝗宦曇魡〉脜柡Γ谖瞧届o得十分詭異。
“好……”
不等他回完半句話,對面已經(jīng)掛斷了。
頂樓天臺。
時君浩一刻不停地趕到了約定的地點,隱隱不安的心在看到莫一然隨意坐在欄桿上的身影時,一下子收得更緊了。
“然哥……你還好嗎?”他想到剛才電話里那毫無波瀾的聲音,擔憂更甚,他朝前走了幾步,想要上前去拉住對方的手。
莫一然側(cè)坐著,沒有看時君浩,也沒有回答。
他應(yīng)該是特地打扮過了,頭發(fā)梳理得相當整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優(yōu)雅端莊得不像話,有點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時君浩卻越發(fā)感到不安。
“然哥你先下來好不好,不如我請你喝咖啡?樓下的店還開著,咱們進去坐坐,仔細地談一談?”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已經(jīng)接近于在哀求了。
“阿浩,你知道么?,“莫一然微微笑著看向時君浩,”我這輩子啊,只犯過一個錯�!�
他眼睛里的光在一片寂靜的夜色中亮得嚇人,像是快要燃盡的蠟燭,稍不留聲就會被風吹滅。
”——就是那天,當你說你喜歡我,永遠也不會離開我的時候,我居然就把它當真了�!�
他抬頭望著天上的小雨,雙臂沖著外面生生不息的燈火張開,”……你說可笑不可笑?“
沒來得及等時君浩做出任何回應(yīng),莫一然身子一晃,頭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在那之后,時君浩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三個月。
他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不借助藥物根本不能合眼——半夜驚醒過來,就再不能重新入睡,只能那么大睜著灰白的眼睛,一直枯坐到天明。
在無數(shù)個死寂一般的深夜里,時君浩每每閉上雙目,眼睛前面就會出現(xiàn)當初莫一然躺在滿地血泊中的場景,那些鋪天蓋地的紅色刺目極了,他顫抖著伸出手去想要蓋住那些傷,卻怎么都止不住那些鮮血再次從指縫中噴涌出來,染紅了整片水泥地面。
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多血……就如同身上所有的血都一次流空了,他便也就對這個世界再無半分留戀。
時君浩喉嚨里涌上一陣熟悉的腥甜。
原來人心痛到極點,是真的會吐出血來的,而他的心臟,似乎從莫一然死的那天起,就已經(jīng)徹底停止了跳動。
現(xiàn)在活在世間的時君浩,只不過是一具毫無用處的軀殼而已。
他沒有去參加莫一然的葬禮。
——那么愛漂亮的一個人,平日里就是不出門都要在鏡子面前轉(zhuǎn)上好幾圈,頭發(fā)非得梳得格外有型才肯從里面出來,稍微有一丁點褶皺的襯衣他都不會穿……他活著的時候比驕陽更絢爛恣意,而今卻那樣死氣沉沉地躺在棺材里,面無血色地整個被推進去火化,出來時除了一捧灰,就再也不剩下什么了……時君浩受不了那樣的場景。
僅僅只是想想就令他痛不欲生,若是去了,他怕自己會當場崩潰。
他……還要幫莫一然報完仇,才好安心地下去,親自向他贖罪。
時君浩在莫一然死的第二天才得知他在監(jiān)獄中遭遇的事,他愣怔地聽完全不,顫巍巍走出門時,就被鉆心的絞痛激得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醒過來之后,他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不怎么說話,也不愿意笑了。每天就像一部毫無感情的機器,程式化地高速運轉(zhuǎn)著,活著跟死了也沒什么分別。
他拼命工作,甚至不惜手段,不分晝夜地搜集證據(jù)終于揪出幕后主使,讓韓天佑連同所有碰過莫一然的人全部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
在莫一然的房子里收斂遺物時,時君浩一眼就看到了那塊當初自己精挑細選了一個多月、才買回來送給對方當生日禮物的限量款手表——它就孤零零地躺在浴室的瓷磚上,如同被主人拋棄了一樣,表面四分五裂,碎得不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