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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并不是那種街頭的小混混那種,還是一點身手的,盛云朝目光一凝,也開始動起手來。

    洗澡堂潔白的瓷磚上浮著一層水珠,彌漫著蒸騰的熱氣,地面上有一些肥皂水,很打滑,那些人也極為陰險狡詐的往盛云朝腳底下攻擊。

    盛云朝是想找機會逃走的,可那些人根本不給他一點突破口,原本就非常熱的溫度,在不斷打斗中,盛云朝的體力很快就支撐不住。

    小腿忽然一痛,有人狠狠地朝一旁拉去,盛云朝站不穩(wěn),整個人重重倒在地上,后背撞在了地面上,剛悶哼了一聲,沒來記得站起來,那些人已經(jīng)蜂擁過來,將他手腳按住。

    “臭婊子,終于被老子給按住了!”為首的黑人滿臉猙獰,快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扒盛云朝身上的欺負(fù)。

    一旁的人看的一陣火熱,并打算對盛云朝動手動腳,可下一秒,洗澡堂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黑人皺起眉,正想不耐煩的呵斥來人,就聽到守在門口的小弟諂媚的語氣。

    “江哥,您怎么來了?”

    “我們老大在里面,我進去告訴我們老大一聲,讓他給您讓位置�!�

    “艸!”黑人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是江詢,低罵了一聲,滿臉不甘,揮揮手道:“將人帶走,我們走!”

    那些人架著盛云朝站起來想走,可外面的人已經(jīng)進來了。

    為首的男人走進來,立刻被折騰的霧氣將身上囚服打濕,他姿態(tài)閑適的被自己手底下的幾個人半包圍在中間,眾星拱月。

    黑色的板寸頭,衣服貼在身上,高大挺拔,勾勒出腹部和胸肌,英俊的眉眼,鼻梁高挺,一進來就隨意的掃了一眼,目光落在盛云朝身上,薄唇勾起散漫的笑。

    跟在江詢旁邊的那幾個手底下人,看見為首的黑人和他的十多個小弟,中間還有一個低垂著頭的人,臉上露出厭惡。

    監(jiān)獄里人娛樂生活匱乏,最喜歡的就是做那檔子事,好像管不住褲襠下的二兩肉,哪里都做。

    操場,食堂,洗澡堂,牢房……

    一般情況,他們都是在快要停水的這十多分鐘過來洗澡,整個監(jiān)獄的囚犯都知道,因此都會提早離開,給他們留下空間。這已經(jīng)成為默認(rèn)的規(guī)矩了,可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這種事情。

    “江哥,對不起對不起,收拾了個人,忘記時間了,我們這就走�!焙谌四樕系姆嗜鈹D成一堆,笑的諂媚,彎著腰道歉。

    江詢覺得辣眼睛極了,他劍眉下是一雙狹長的鳳眸,眸子黑若寒潭,懶洋洋的看了一眼被他們架著在中間的人。

    看不太清楚,是個高挑纖瘦的身影,低垂腦袋,露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頸,看著極為誘人。

    原本唇角帶著笑的江詢,臉上笑意淡下來,他微微揚起下頜,語氣冷沉:“將人留下�!�

    別人可能一眼認(rèn)不出是誰,江詢卻認(rèn)出來了。

    跟在江詢身邊的那幾個手下滿臉驚訝,這可是他們老大第二次多管閑事了,之前是特意找獄警,將那個926492送到醫(yī)務(wù)室,現(xiàn)在又是一個陌生人。

    不過從縫隙中,隱約能看出這人身材不是,雪白的肌膚在霧氣中更是如玉一般,哪怕看不到臉,也能感覺到很不普通。

    黑人囚犯臉色難看起來,難得遇到的絕色,他說什么都不想錯過,況且往日江詢并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討好的道:“江哥,這人不是我們要的,是蘇小少爺要的,您看……”

    蘇禾在監(jiān)獄里名氣很大,他手底下人不少,很多拉幫結(jié)派的囚犯都會給一點面子。

    看到那人被這么對待,原本就心情不怎么好的江詢股莫名其妙的火又燒了起來,低氣壓的看著那什么也沒察覺的黑人囚犯,冷聲道:“聽不懂人話?”

    這么不給面子,讓這個黑人囚犯臉色難看。

    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黑人老大身后的那些人蠢蠢欲動。

    雖然江詢他們厲害,被成為監(jiān)獄里的王,可到底有些人覺得,是監(jiān)獄里一些幫派的人懶得聯(lián)手找事,所以這個王是有水分的。更茤恏文請聯(lián)鎴310112⑷七一71⑼3836陸1

    在沒碰到利益時,恭敬一下也無所謂,反正不會少塊肉,但先不所那個人對他們的任務(wù),就是盛云朝這個絕色,他們就不會輕易放手。

    江詢仿佛沒看出這些人的躍躍欲試,他仍舊懶散,只是沖身后的其中一個人道:“你去�!�

    黑人和自己的手底下小弟們立刻做出攻擊姿勢,但他們是在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江詢他們,對方只出了一個人,他們就敗落下風(fēng),被打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慘叫。

    江詢從人群中走過去,看著那兩個架著盛云朝的人,單手插兜,半瞇著眼:“還不放手?”

    那兩個人汗津津,咕咚咽了口口水,滿是恐懼,手忙腳亂的將盛云朝扔下來。

    江詢正想伸手將盛云朝扶著,卻見對方搖搖晃晃,勉強撐著身體站穩(wěn)了。

    被打敗的黑人捂著傷口站起來,帶著小弟不甘心的落荒而逃。

    一時間,洗澡堂里就剩下他們這些人,安靜極了,只有呼吸聲和花灑流水的嘩啦啦聲音。

    “謝謝�!笔⒃瞥瘺]抬頭,怕被看見自己這張臉,壓低嗓音低啞的道謝,側(cè)身就想離開。

    江詢看著這人白皙的側(cè)臉,嘴角再次破損,就連眼角也沒一點清淤,因皮膚過白的關(guān)系,看著十分駭人。

    但他眉眼精致疏離,仿佛高嶺之花,不可褻瀆,倒是因臉上的破損多了些破碎的美感。

    烏黑的短發(fā)被水汽打濕后乖巧的貼服在腦袋上,脖頸上,身上的衣服沒被撕扯開,但也凌亂不堪,露出線條優(yōu)美漂亮的鎖骨。濕透了的衣服勾勒出他的好身材,透漏出一股色氣。

    一點不狼狽,反而勾人的不行。

    洗澡堂的熱氣越來越蒸騰,很多囚犯在洗完澡后都不關(guān)水,任由水嘩啦啦的流下來浪費,白霧圍繞在江詢四周,他漆黑如墨的鳳眸緊盯著盛云朝,像纏緊獵物的蟒蛇,慢慢縮緊。

    貼在胯下的褲子緊緊的勒著,本就充血的東西更加腫脹了,沉甸甸的往下滴著水,將褲子撐出一個隆起的鼓包。

    在盛云朝側(cè)身擦過的時候,一只濕淋淋的大手從后面猛地扣住他的手腕,這只手力氣很大,骨骼分明,盛云朝手腕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把他用力往回一拖。

    洗澡堂的嘩啦啦的水流聲中傳來吸氣的聲音,可盛云朝卻完全聽不清楚,他被對方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那人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臉,臉頰的肉微微有些凹陷,疼得盛云朝的唇微微張開一條縫隙。

    “松手!”盛云朝含糊不清的開口,奮力掙扎,可他那點可笑的武力值,在江詢面前不堪一擊。

    男人將人壓在了濕漉漉的墻壁上,水流從頭頂澆淋在他身上,將兩人頭發(fā)和衣服澆的濕透了,男人炙熱的胸口貼著他,鐵箍一樣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壓在頭頂上,雙腿壓住他亂動的膝蓋。鏈傤縋新請聯(lián)細(xì)12肆叁一溜參⒋〇澪弎

    江詢另外一只手將濕著的頭發(fā)攏在后面,露出冷冽的眉眼,將他壓在墻上,衣服徹底貼在身上,勾勒出線條流暢肌肉,一滴水珠從喉結(jié)滾落,他仿佛在忍耐著什么,黑眸沉沉地看著他,表面沒什么變化,唇角卻勾出一抹笑,啞著嗓子漫不經(jīng)心的道:“救命之恩,身體清白之恩,一個道歉就夠了?”

    男人身上的體溫實在太過滾燙,盛云朝有些難受,后背貼在冷硬冰涼的瓷磚墻壁上,讓盛云朝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對方炙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臉上,即便盛云朝沒抬頭,也能感受到那目光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

    盛云朝實在不習(xí)慣,不習(xí)慣被這么靠近,尤其是對方濃濃的荷爾蒙的侵占意味,對方那肆無忌憚,狎昵的目光。

    “你先松手!”他艱難的開口,奮力扭動身體掙扎。

    為了用雙腿將盛云朝膝蓋壓制住,江詢的下半身也同樣貼在盛云朝身上,他一扭,那本就脹大勃起的巨物,就更加的堅硬,像是蘇醒的怪物一般。

    忽的,盛云朝感覺到那股堅硬,宛若棍子似得抵在他小腹位置,耳邊傳來江詢粗重的喘息聲和悶哼聲,像是隱忍著什么。

    從入獄后,盛云朝就沒少聽到過這樣類似的聲音,他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看見江詢被褲子勾勒出來的粗大,他立刻收回視線,像是被什么東西燙到。

    白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緊咬牙關(guān),臉頰咬的發(fā)酸,不知道多么艱難才吐出一個字來:“滾!”

    江詢目光落在盛云朝神色變得難看的臉龐上,洗澡堂的窗戶很高,很小,因經(jīng)年未擦拭的關(guān)系,很臟,遮擋住了外面的光,因此,大白天,澡堂里面也需要開燈才能看見,更別提現(xiàn)在已經(jīng)黃昏了。

    刺眼的白熾燈下,江詢看見他因羞憤紅了的耳尖,看見他鴉羽般的眼睫因氣憤輕顫著,感受到他身體的發(fā)抖。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味道,無論是味道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小勾子一樣輕輕地刮撓著他的心。

    從未有過那種感覺,他像是一個被無數(shù)繩子牽動的木偶,對方的一個舉動,都能牽動他身上的線。

    可奇怪的是,江詢并不排斥這樣的感覺,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想。

    “松開我,你想要什么報答?”察覺到江詢越來越危險的視線,盛云朝努力讓自己平靜從容,冷若冰霜的詢問。

    可他清凌凌的聲音,不僅沒讓江詢消下去欲火,反倒刺激的那粗長的巨物更加激動,憋得江詢發(fā)疼。

    他死死的盯著他,眸色更深,像是發(fā)情的野獸看見屬于自己的雌獸,嗓音沙啞的不行:“當(dāng)然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這聲音在寂靜的空曠的澡堂里面回蕩著,江詢的手底下的那幾個人,早就知趣的離開澡堂,將空間留給自家老大和盛云朝,臨走時,還順便帶走了那個蜷縮起來試圖隱藏自己的少年囚犯。

    盛云朝瞳孔驟然猛縮,胸口劇烈起伏著,淺淡的眸子冒火一般的明亮:“我拒絕,你滾!無恥!”

    無恥并不能喚醒江詢的理智,更準(zhǔn)確的來說,江詢現(xiàn)在就是理智的。

    他本來就是一個無恥的人,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讓他狠辣無恥無情,手段殘忍,若不是如此,他早就死在幫派的爭權(quán)奪利當(dāng)中。

    之所以入獄,是被人誣陷的,但也是順勢的,一是想要找出叛徒,二當(dāng)然是想借此清洗幫派里那些走私的事情。

    當(dāng)年集團靠著涉黑攢下了第一桶金,后來慢慢成立集團,只是那些涉黑的老人舍不得放棄這條線,于是暗地里依舊做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集團想要徹底上岸,甩掉那些包袱,想要洗白,最好的洗白就是出現(xiàn)另外一個當(dāng)家人,承擔(dān)這一切的鍋!

    從見到盛云朝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人,想要得到,只能使用雷霆手段。

    他輕笑一聲,猛的吻了上去,力氣大的牙齒磕到了唇,更像是想要把盛云朝整個嚼碎了吞入腹中。

    忽如其來的吻讓盛云朝呆愣的微張著嘴,直到感察覺口腔滑進來男人的舌頭,糾纏住他的軟舌,用力的吮吸發(fā)出聲音,一絲淡淡又辛辣的煙草味兒在唇齒間擴散,他才慢慢瞪大了眼睛,終于回過神來。

    他瞳孔驟然猛縮,旋即猛然閉合牙關(guān),似乎想咬斷他的舌頭,被江詢先一步發(fā)現(xiàn),立刻閃躲開,可舌頭還是破了一個小口子。

    江詢悶哼一聲,退出流出血絲的舌頭,歪過頭往旁邊吐了一口血沫子,一雙狼似的眸緊緊盯住了盛云朝,似笑非笑的問:“把老公的舌頭咬下來,以后誰滿足你!”

    盛云朝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他氣的渾身發(fā)抖,抬腿就踹,憤怒的呵斥:“無恥,混蛋,變態(tài)!”

    這一腳沒踹到江詢身上,但江詢閃躲時,避開了身體,盛云朝立刻將借機逃走,卻依舊被江詢的手扣住手腕不松開,他繼續(xù)用雙腿攻擊,逼的江詢不得不松開他的手腕,

    得到自由后,盛云朝裂開一拳砸在江詢臉上,打的江詢臉偏向一邊,嘴里嘗出了血腥味,盛云朝沒有乘勝追擊,他自知不是對方對手,只想趕快逃走,至于剛才的親吻,權(quán)當(dāng)是被狗咬了。

    這里不是外面,不是個有法律的地方。

    可下一秒就被那人拽住胳膊,再次一把甩在濕潤的墻上,一只手強勢地按著他后脖頸,遏制住他得動作,手臂冷白肌肉微微隆起,青筋都繃出來些。

    相比較起盛云朝的一米八,江詢足足有一米九的各自,比他高很多,更別提對方身手是真的好,剛才只是讓讓盛云朝而已。

    江詢把人死死壓在墻壁上,手臂練肌肉繃緊,拽著衣服一個用力,身上的衣服立刻碎成破布,露出白皙光滑的漂亮脊背,一對線條漂亮的肩胛骨,在掙扎和顫抖間,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

    腰窩白晃晃的,隨著掙扎顫抖著,看的江詢喉結(jié)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瞬,抵在盛云朝后腰地方的那根東西更熱更硬了。

    修長的手指捏住盛云朝褲子,用力一扯,那條寬松的褲子立刻報廢了,江詢隨便扯過破布,綁住盛云朝的手腕,又拽下那棉質(zhì)內(nèi)褲,居高臨下垂著眼,俯視雪白飽滿的渾圓屁股上,慢慢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古銅色身軀。

    和他的好身材一樣,兩腿間的很壯觀,黑色的恥毛濃密旺盛,巨大的性器已經(jīng)蘇醒,高高的昂起貼在小腹上,棒身依舊環(huán)繞著青筋,頂端吐出粘稠的液體,將被水流沖刷的濕噠噠的柱身染得更濕。

    江詢的那張臉依舊冷峻異常,那黑沉的眸子卻滿是欲火,他一只手強制性按著盛云朝的后脖頸,將掙扎不停的青年按在濕淋的墻壁上,粗長的巨物抵在對方兩瓣臀肉中間摩擦。

    盛云朝氣的身體一顫,胸膛劇烈起伏,可他雙手被反剪在身后,又被布條捆綁住,現(xiàn)在就更加不利于掙扎了,況且江詢的力氣極大,他掙脫不開,憋不住怒氣的低吼:“我是男人,你要想,就去找愿意的,你敢動我,我會殺了你的!”

    飽滿挺翹的屁股顫抖出肉波,纖細(xì)的腰肢和光潔的后背也在顫抖著,烏黑的短發(fā)凌亂的貼在后脖頸上,清凌凌的嗓音帶著怒意,很能引起人的施暴欲。

    江詢一身的火,嗓音愈發(fā)沙啞,既騷氣又流氓的用自己的東西頂了頂盛云朝粉嫩的穴眼:“用哪里殺了我?是下面的小嘴嗎?”

    “變態(tài),畜生……”盛云朝氣的眼尾泛起憤怒的紅,身體下意識緊繃,圓潤的屁股更是夾的緊緊地。

    男人壓著他的脖頸,手指毫不客氣的伸到他緊閉的菊穴,沙啞的低音炮在鉆入到盛云朝耳中:“現(xiàn)在我這個畜生,要給老婆你開苞了�!�#0006綆薪群陸零七9捌⑸⒈8⑨

    在江詢的手指摸到后穴的時候,盛云朝便渾身僵硬,他沒想到在進監(jiān)獄的前幾天,竟然就會被逼承受這樣的事情,怒罵呵斥的尾音都變了調(diào),掙扎的更加劇烈。

    可他根本逃不掉,對方反而壓住了他后腿彎,一個用力,就逼的盛云朝跪在了地上,飽滿的屁股被迫高高翹起,主動露出淡粉干凈的穴眼。

    修長的的手指一點點的探進去,盛云朝疼得發(fā)出一聲悶哼:“唔……”不堪受辱的渾身發(fā)抖挺翹的臀也抖著,看的江詢愈發(fā)欲火難耐。

    修長的手指探入到肉粉色的菊穴里面,層疊的媚肉不喜的擠壓著想排擠出去,卻被硬生生的繼續(xù)朝里面探。

    緊閉的褶皺被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撐開,手指在里面飛快的后插擴張著,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沒一會,干澀的里面分泌出淫水來潤滑。

    等到擴張的差不多后,江詢抽出滿是騷水的手指,看著拉成絲的淫水下墜,他野獸似得眸子盯著那松軟起來的幽穴,帶著危險,極為惡劣的笑道:“老婆不想被肏嗎?也行……你求求我,好好求我,我就不干你。”

    盛云朝緊緊咬著牙,薄薄的一層肌肉都緊繃著,他不想說哀求的軟化,可感覺到男人滾燙的東西抵在穴眼處,燙的穴口周圍軟肉一個收縮,最終還是恐懼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擠出聲音,低低的哀求:“求你,你放過我,我啊啊啊�。。 �

    蓄勢待發(fā)的說大龜頭,“噗嗤”一聲擠進去,柱身猛的撐開中間那粉色的肉洞,撐得穴眼周圍的褶皺全無,柱身碾壓過緊實的腸肉,硬生生闖進去一大半。

    盛云朝差點從地上彈跳起來,卻被硬生生的壓制住,他仰起細(xì)白的脖頸,臉被花灑流下來的水打濕到無法睜開眼,眼尾流過淚水,與水流融在了一起。

    凄慘的尖叫聲發(fā)出來,他唇瓣哆嗦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一寸寸釘進腸道的肉棒,讓他生出一種身體像是被撕成了兩半的錯覺。

    水流呼啦啦的砸在地面上,在外面赫赫有名的律師,現(xiàn)在卻赤身裸體的被壓在地面上,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身體跪趴著,高高的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股縫中還夾著一根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性器。

    律師的背部肌肉線條顫抖,水珠從他短發(fā)上滴下去,打濕了眉眼,他側(cè)臉貼著地面,不停粗喘著氣,喉嚨溢出模糊的哽咽,法官付受傷的小獸一般。

    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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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jiān)獄篇:被肏的崩潰往前爬威脅當(dāng)老婆被拒打輸后鎖在床上】

    盛云朝疼得受不了,可偏偏江詢爽得不行,頭一次肏到男人的屁股里,沒想到這么舒服。

    里面濕軟緊致,雖然勒的他雞巴隱隱有點發(fā)疼,但更多的卻是舒爽,埋在肉穴里的雞巴興奮地跳了跳,在看著那光潔漂亮的脊背和渾圓飽滿的雪白屁股不斷顫動時,直接脹大了一圈,撐得里面嫩肉的褶皺都要沒了。

    江詢?nèi)滩蛔∈嫠奈@,性愛的滋味實在是好極了,他覺得自己前二十多年的日子都白過了。

    沒等他開始動,裹著大雞巴的層層疊疊的腸肉就開始主動吞吐起來,當(dāng)然,也不知道是饑渴的吞吃還是難受的想將雞巴排擠出去,但也確確實實裹著他的雞巴吮吸舔舐。

    他陰戾的眉眼都舒展開口,唇角勾著笑,嗓音沙啞的不行:“老婆說的果然對,下面的小嘴果真夾的老公差點死了,不過是爽死的。”說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攥住飽滿挺翹的雪臀,臀肉從指縫中溢出,他胯部用力往里頂,死死破開被開苞的騷穴,一點一點全根而入。

    “唔——”盛云朝疼得悶哼,哪怕唇瓣被死死的咬住,依舊控制不住的發(fā)出疼痛的吸氣和顫抖著嗚咽,全身抖得像篩糠,胡言亂語的罵著變態(tài)畜生,但聲音在劇痛中變調(diào),反而像是呻吟一般。

    盛云朝咬緊牙關(guān)遏制住聲音,恨不能將自己的蜷縮起來,但身體被禁錮住無法動彈,他連劇烈的掙扎都做不到,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根異物一點點的填滿菊穴。

    江詢飽滿的胸肌貼著盛云朝緊繃的脊背忍了一會,在緊致的腸道稍稍適應(yīng)了一點后,挺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抽動。

    凸起的青筋艱難摩擦在盛云朝青澀的腸道上,碾磨過腸道的每一個敏感點,令盛云朝又爽又疼。

    他腹部薄薄的肌肉被頂?shù)寐∑鹨粋龜頭的痕跡,大雞巴在他從來沒被外人探尋過的私密處進進出出,存在感強烈的抽動,他難受的發(fā)出急促的喘息,鴉羽般的眼界被淚水打濕,可憐的黏在一起。

    接二連三的頂弄讓腸道主動分泌出黏液來緩解摩擦的酸脹,隨著抽送,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江詢的大雞巴在淫水的潤滑下,抽動的越來越順暢,頂端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頂弄在深處的直腸口。

    盛云朝身體被肏的不斷往前竄,又被可憐的攥著小屁股給硬生生拖回來,洗澡堂中嘩啦啦的流水聲中夾雜著肉體撞擊的清脆響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守在澡堂外的江詢的幾個手下,聽到里面的聲音,忍不住相互對視了一眼,也紛紛產(chǎn)生了欲望。

    沒辦法,誰讓他們老大成天跟和尚似得禁欲,弄得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胡來,欲望不斷壓制,這會被一點就燃。

    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朝遠(yuǎn)走了一點,省的被勾的受不住。

    洗澡堂內(nèi),江詢結(jié)實精壯的雄腰因用力,腹肌微微隆起,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大雞巴砰砰砰的撞擊在最深處的直腸口,力氣大的瘋狂操弄恨不得要撐破腸子,激烈的不行。

    密密麻麻的爽意的爽意從盛云朝小腹涌上來,他淺淡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汽,在狠辣的肏弄下,逐漸渙散失神,下體的粉白肉棒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可即便如此,他牙都要咬碎了也忍住不肯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

    江詢爽的直喘,喉結(jié)滾動,猙獰駭人的的大雞巴將穴眼撐得發(fā)白透明,形成一個可憐的肉洞,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變得緋紅不堪,像是被肏的糜爛的騷嘴,淫水沿著穴眼邊緣不斷飛濺出來,噴濕兩瓣臀肉,臀尖也拍打的淤紅,可憐又騷氣。

    盛云朝上半身貼在濕漉漉的地板上,下半身卻因腰肢的塌陷高高翹起,像是發(fā)情后挨艸的騷母狗一般,被貝齒咬住的下唇破皮后,流出血絲,喉嚨里顫抖的低吟聲忍不住的斷斷續(xù)續(xù)溢出。

    身后的江詢聽得更加興奮,他的胯部重重地撞在那飽滿的臀肉上,濃密的黑色恥毛中挺出一根紫紅色猙獰的粗長陽具,深深捅入新來的犯人的穴眼中。

    碩大的龜頭狠狠地碾磨和撞擊在直腸口上,將緊閉的直腸口鑿的顫抖痙攣,吐出一股股溫?zé)岬囊畞�,最深處的軟肉一邊冒著水一邊緊緊收縮,貪婪吸著肉棒的龜頭,爽的江詢喘著粗氣,碩大飽滿的龜頭對準(zhǔn)那處軟肉重重碾壓。

    “唔——”盛云朝被刺激的松開唇,發(fā)出一聲變調(diào)了的悶哼聲,清凌凌的嗓音在顫抖中變得沙啞起來。

    江詢眸色深深暗暗,他將盛云朝整個壓在身下,仿佛騎馬似得,胳膊攔住他狂操,將紅彤彤的挺翹的屁股被拍打的“啪啪啪”一通亂響,裹著一層薄薄的黏液的大雞巴,仿佛打樁機似得,抽送的又快又重。

    來來回回的抽插讓汁液順著盛云朝無力抖動的大腿根往下淌,蜿蜒出一道淫亂的痕跡,跪在地上的膝蓋在身體晃動間變得青紅不堪,帶來陣陣刺痛,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從未有過這樣酷刑的盛云朝,忍不住低喘著哀求停下來輕一點,可換來的確實對方殘影一般的快速很鑿,圓潤的屁股被拍打出一道道肉波,穴眼被肏的紅腫外翻,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圓洞,里面層疊的媚肉紅艷艷的熟爛不行,瑟瑟發(fā)抖的討好的吮吸和舔舐著。

    江詢的大雞巴不斷抵在直腸口位置,使勁兒往里鉆,恨不得肏開直腸口鉆進去,啞著嗓子沉聲道:“艸,真緊,水也好多,怎么這么騷啊。”

    身下跪趴著的青年,雪白纖瘦的身體渾身泛著桃粉,高高翹起的粉白肉棒,頂端黏液成絲的滴淌,隨著身體竄動甩來甩去,看著無比色情。

    他飽滿的唇瓣被咬的紅腫破皮,最終咬不住的松開,津液沿著微微張開的唇中流出來,將壓著側(cè)臉在地上的臉頰打濕,白皙的小臉泛著情欲的潮紅,眼角眉梢的清冷更是帶著緋色的媚意,沖散了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的冷漠。

    江詢壓著盛云朝粗喘著,黑沉的眸子里翻涌著欲火,盯著如天邊明月一樣的青年。

    被接連拍打的媚紅的雪臀高高翹著,以一個極其淫蕩地跪趴,夾著他紫紅色的丑陋的大雞巴吞吐,頭頂?shù)陌谉霟艚o他布滿水漬的脊背染上淡淡的淺白光澤,烏黑的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側(cè)臉和脖頸上。

    那雙看人時總是冷淡沒多少溫度的眸子浸了水般迷離失神,側(cè)臉壓在緩緩流淌著水流的地板上,張開小嘴喘息,嫣紅小嘴隱隱能看到里面嫩紅的舌尖,津液橫流。

    這幅騷浪的樣子讓他眸色暗了暗,埋在肉穴里的陽具再次脹大了一圈,他挺胯強奸著緊實的騷穴,低啞著嗓子呢喃:“真騷……真他媽會舔,之前還說不要,現(xiàn)在不是被老子肏的很爽嗎?!”

    在監(jiān)獄里呆久了的人,哪怕再平日里不怎么說臟話或者黃話,久而久之也會耳濡目染。

    他一邊說著下流的騷話,一邊發(fā)情似得壓在屬于自己的雌獸身上馳騁,布滿青筋的大雞巴快速碾壓過腸道內(nèi)所有騷點,不斷撞擊直腸口,終于將直腸口撞開一條縫。

    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江詢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狠狠一頂,龜頭推擠著緊致的腸道,一下捅進了結(jié)腸,盛云朝小腹顫抖著,聲音變了調(diào)的仰起細(xì)白的脖頸,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尖叫聲:“啊啊啊��!”

    腸肉迅速猛縮,狠狠地夾緊了男人的大雞巴,仿佛要榨出精似得,江詢喘著粗重的氣息,抱著他重重干了幾下,小腹仿佛要被桶穿了一般,痛苦和接連不斷的舒爽讓盛云朝渾身痙攣,面部隱隱扭曲。

    尖銳的酸脹從小腹升起,盛云朝腿根的嫩肉抖動著,在接二連三的狠辣肏弄下,小腹瘋狂抽搐,翹起的粉白肉棒抖動幾下就想射出來。

    可就在要射出來的那一秒,騎在他身后的男人忽然將手伸到了他身下,握住了秀氣漂亮干凈的粉白肉棒,帶著薄繭的指腹壓在頂端張開的小孔位置,堵住即將出來的精液。

    精液被堵住后,只能沿著原路硬生生的倒流回去,帶來令人神經(jīng)痛苦的感覺,可偏偏后穴瘋狂猛縮,噗嗤噗嗤的噴出一股股的溫?zé)岬囊畞恚瑳_刷在男人碩大的龜頭上。

    “唔…松…松手…”潮吹后的盛云朝音線顫抖,無力地呢喃。

    江詢被噴泉似得淫水沖刷的舒服的不行,他微微瞇眼,享受了一陣,聽著盛云朝因精液逆流又痛又爽的哼哼聲和哀求聲,他咬著他的耳朵邪惡低語:“寶貝不是不想被肏嗎…就這么被肏射了多丟人…老公可是好心幫你堵住…不過可惜了,寶貝這里以后都用不上,只能被肏著騷屁股射精噴水了。”

    失神中的盛云朝在憋精的痛苦中硬生生清醒了一些,他聽著男人惡劣的聲音,急促的喘息著,眼淚蜿蜒流出來。

    身后的的男人更為用力的握緊那根肉棒,似乎是真打算廢了那東西,可偏偏抵在小孔上的指腹,卻不斷摩挲,刺激的肉棒又疼又爽,本就緊縮的后穴夾的更緊。

    男人的大雞巴在絞緊的腸道中肆意橫沖直撞,前端的肉棒卻被堵住不讓射精還要不斷刺激,盛云朝溢出一聲似痛似爽的嗚咽,掙扎的身體想爬走。

    江詢松開握住盛云朝性器的手,攥住他纖瘦的腰,低吼一聲,壓著纖瘦的青年兇狠操干,暴力打樁,從小就習(xí)武和健身的他,身手堪比頂級特種軍官,肏起人來時自然力氣又大又兇猛。

    騷紅的媚肉被大雞巴拉扯出一截后又被塞回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初次承歡的青澀肉穴操爛。

    “唔!!”盛云朝渾身痙攣,已經(jīng)被松開的肉棒跳動著射出精液,后穴再次抽搐的噴出騷水。

    前后高潮了兩次,讓盛云朝早已失去了力氣,癱軟的趴在了地上,扣住他腰身的手將他下半身提起來,一邊享受著他高潮后抽搐緊縮的菊穴,一邊狠辣的撞擊在結(jié)腸上。

    結(jié)腸被肏的直顫抖,瘋狂地緊縮討好著吮吸,像是濕滑的肉套子一般,江詢舒爽的眼底赤紅一片,不顧高潮敏感的腸肉砰砰砰的猛鑿。

    盛云朝身體被撞的幾乎散架,臉上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雙眸更是失神不已,一截紅潤的小舌微微吐出來,羞澀的小花早已被監(jiān)獄里的老大肏的爛紅,晶瑩的淫水一股一股順著腫脹的穴眼蜿蜒,將小屁股和雙腿染得水亮。

    江詢放在他腰上的胳膊微微用力,滾著一層水亮黏膜的肉棒快速沒入圓潤飽滿的屁股,撞的肉臀幾乎變形。

    “不…不要了…唔…別…”快感像是浪潮一樣一波波的涌上來,腸道每每被摩擦一下,都仿佛巨大的電流劃過,盛云朝雙眼翻白,斷斷續(xù)續(xù)哀求,清凌凌的嗓子早已沙啞不堪。

    噗嗤噗嗤的聲音掩蓋在水流聲下,洗澡堂外,還能隱約聽到交合的聲音和沙啞的悲鳴聲,跪趴在地上的青年渾身顫抖,清冷淡漠的臉龐已經(jīng)被肏出癡態(tài),騎在他身后的男人依舊發(fā)情一般的弛聘,他摟緊了盛云朝濕淋淋微顫的身體,下半張臉抵在他緊繃著的肩膀,呼出熱氣,亢奮的呢喃:“要射了…騷寶貝…接好老公的精液�。 �

    那雙黑沉的眸子赤紅不已,裝滿精液的囊袋啪啪啪的拍在雪白的腿根位置,交合的地方濕潤黏膩直淌水,又轉(zhuǎn)眼被拍打成白色細(xì)密的泡沫。

    大龜頭狠狠地貫穿直腸口,撞擊的糜爛紅腫的結(jié)腸上,精關(guān)大開,噗嗤噗嗤的噴射出濃稠滾燙的精液。

    “嗬嗬嗬嗬�。�!”精液燙的充血的肉道瑟瑟發(fā)抖,被灌精的青年雙眼翻白,吐出一截紅潤的小舌,仰起脖頸,張著嘴,發(fā)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纖瘦單薄的身體發(fā)瘋了似得掙扎扭動,胡亂蹬著腿,

    身后的男人將人牢牢地按壓著住,精液不斷擊打敏感的腸壁,很快將平坦的小肚子射的微微鼓起,像是裝滿水的水球一樣。

    過度的刺激讓盛云朝再次高潮了,肉棒噴射出稀薄的精液,騷穴繳緊還在灌精的雞巴,決堤的大壩似得,涌出大量的淫水。

    身材高大健壯監(jiān)獄中的王,將新來的纖瘦的犯人牢牢的籠罩在身下,顛動胯部射精,雪白的雙足腳背弓起,圓潤粉白的腳趾痛苦的緊緊蜷縮,雪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清冷的臉龐上散發(fā)出勾人的媚態(tài)。

    還在不斷淋水的花灑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江詢滾燙的皮肉貼合在盛云朝纖瘦的身體上,嚴(yán)絲合縫。

    那根剛剛射精過的東西更硬了,很有存在感地捅著濕軟腸道,盛云朝顫抖著,被刺激的瑟瑟發(fā)抖的腸道收縮蠕動著,讓那根熱硬的肉棒再次脹大。

    江詢下半張臉抵在盛云朝肩膀上喘息,從后面將他籠罩在懷中,他剛在他身體里射了一泡濃郁的精液,精液與淫水融在一起,他的大雞巴仿佛泡在濁液中,一會會就又硬了,性欲旺盛的令人震驚。

    稍稍平復(fù)了呼吸的盛云朝,緩緩清醒過來,察覺到體內(nèi)江詢的大雞巴又重新硬起來,瞳孔驟然猛縮,不顧一切的拼命地往前爬,啞著嗓子大罵江詢禽獸變態(tài)。

    只是罵來罵去,總是那么幾句,貧瘠的讓江詢覺得可笑,他將人重新拖拽回來,淺淺抽送,開啟了下一輪的奸淫。

    ==============

    整潔干凈的房間。

    原本該是六人間,此刻只有一張床上睡著兩個人。

    下鋪的架子床上亂作一團,強壯的男人摟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青年,青年雪白的肌膚上遍布暗紅色的斑駁痕跡,像極了一副皚皚白雪上的紅梅。

    蜜色的身體和雪白的身體交疊著,高大蜜色皮膚的男人,胳膊橫在纖瘦雪白肌膚的青年腰肢上,有力的雙腿纏在青年雙腿上,將人牢牢地鎖住。

    粗長的性器還在青年紅腫的菊穴中插著,已經(jīng)被里面的濁液泡的發(fā)亮。

    牢房外的走廊,燈光散發(fā)出昏黃的光線,令漆黑的牢房里面稍稍有點亮光。

    熟睡的青年眼皮顫抖著,細(xì)長的黛眉微微蹙起,即便是睡著,依舊很不安寧。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年終于掙扎的睜開眼,眼中的茫然隨著腦海中那些回放的記憶沖散。

    他臉色猛地變得難看起來,感受到屁股里的那根粗長的性器,感受到自己還被那個男人抱住,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他要殺了這個人!

    盛云朝氣的渾身哆嗦,驀地從床上坐起來,股間的鈍痛和身上傳來的酸痛讓他身體一軟差點再次躺下。

    “唔!”盛云朝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強忍著痛楚依舊坐著,也不顧會不會將身后的男人吵醒,便快速的甩開對方搭在自己腰間的胳膊,迅速的從床上下來。

    雙腿一軟,直直的坐在地上,沒了堵塞物的菊穴,因太長時間含著性器,形成一個遠(yuǎn)遠(yuǎn)地肉洞,一時間合不攏,里面冒著一股股的濁液,將腿根和地面打濕。

    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淡淡的淫靡不堪的味道,盛云朝感受到股間的粘稠,再次惡心起來。

    這里不是他的監(jiān)獄房間,想必昨天下午被肏昏后,就被那個男人帶到對方的監(jiān)獄房間里。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這讓盛云朝很慶幸,他撐著發(fā)軟的身體站起來,努力夾緊還在流精的菊穴,想找衣服穿上離開。

    倒也不是不想打?qū)Ψ揭活D,可昨天洗澡堂時,他已經(jīng)充分感受到這個人身手多厲害,力氣多大,他根本打不過對方,與其被對方抓住,倒不如趕快離開,以后避開點,就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了。

    可找了一圈,沒找到任何一件衣服,盛云朝臉色有些難看。

    這個男人,是不打算讓他回去他的宿舍!

    而且自己這么大的動靜也沒醒來,分明是篤定自己離不開。

    很快,他感覺到一股炙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急促的呼吸在安靜的監(jiān)獄房間里極為清晰。

    盛云朝腳步一頓,警惕的回頭,對上江詢那雙狹長幽深的鳳眸,對方的視線絲毫不加掩飾,炙熱直白,翻涌著欲望,沒有任何保留的身下打量著他。

    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盛云朝纖細(xì)的腰和挺翹的紅彤彤的屁股,最后落在被隱藏起來的穴眼位置。

    雖然被隱藏了,可滿肚子的濁液根本夾不住,腿根和地面上到處都是濕噠噠的粘稠液體,空氣中還能聞到那股勾人的味道。

    濁液還在沿著臀縫往下一點點的流,沿著修長白皙的雙腿往下蜿蜒,將雪白的雙足也弄得臟兮兮的。

    側(cè)躺在床上的江詢目光愈發(fā)熱辣,男性的象征高昂著濃密的毛發(fā)間……

    盛云朝臉色愈發(fā)鐵青,他清清楚楚的看見男人眼中下流的欲望,看見男人跨間那根惡心的東西沖他揚起。

    他無法忘記昨天下午男人的東西怎樣肏進他的菊穴,怎樣在他身體里貫穿,又是怎樣將那些惡心的液體射進來。

    “老婆,你在找什么?”男人臉上帶著淺笑,冷峻的臉龐也笑容變得愈發(fā)有魅力,他眸色暗了暗,喉嚨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下,嗓音低啞誘人。

    盛云朝身體緊繃,腹部和胳膊的結(jié)實肌肉微微凸現(xiàn),垂在身體兩側(cè)手緊攥成拳,恨不能一拳頭砸在男人的眼睛上,讓對方再也不敢露出這樣的神色。

    “盛云朝,男,二十六歲,一名非常有正義感的律師,略有身手,得罪了蘇家,將蘇家小兒子蘇禾送到監(jiān)獄中為自己的妹妹報仇后,被警察發(fā)現(xiàn)車上出現(xiàn)過量的毒品,從而被判刑,被送到一號監(jiān)獄。”

    隨著信息從男人口中出來,盛云朝臉色愈發(fā)難看,他緊抿著紅腫的唇,憤怒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寶貝,你長成這個樣子,蘇禾還在旁虎視端端,你真覺得自己能一直安全下去?”江詢直勾勾地盯著盛云朝不斷流精的色情臀縫,裝滿惡意的黑眸邪惡地盯著,一字一句的道:“沒有我,你到時候會淪為所有的人發(fā)泄工具,會死在那些人的跨下,到時候不止一根進去你的屁股,兩根,三根……”

    盛云朝垂著眼,神色冰冷,語氣也同樣冷冰冰的:“和你無關(guān),把衣服給我�!�

    江詢猛地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高大的身軀在昏暗的光線投下一道巨大的陰影。

    看著對方宛若雄獅一般充滿侵略的樣子,盛云朝神經(jīng)瞬間緊繃起來,漸漸地,那雙淺淡的眸子里頭一次露出陰戾,低聲質(zhì)問:“你要干什么!”

    青年的聲音低了好幾個度,那樣子讓江詢聯(lián)想到了獸類在戒備時發(fā)出的警告低吼,只是,在他看來,盛云朝不是大型成年了的野獸,而是一只可愛的幼獸。

    沒多少戰(zhàn)斗力,卻還要伸出軟綿綿墊子一樣的高傲的貓,冷著臉的樣子以為能嚇唬到別人,卻不知道有多讓人想要蹂躪。

    他莞爾一笑,一步步朝盛云朝走過去,嗓音低沉,帶著磁性:“當(dāng)然是要…干到你做老婆…”

    監(jiān)獄里的守則便是如此: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即便是他所在的幫派,也同樣是這樣的座右銘,否則早就被吃的骨頭渣子都沒了。

    所以,被看重的弱者,要是不肯雌伏,就只能肏到臣服!

    盛云朝因江詢露骨的話怔楞住,腦海中自動閃現(xiàn)過那令他痛苦惡心屈辱的畫面,讓他恨不能將這個人千刀萬剮!

    愣神之際,江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將他壓在一旁的墻壁上,修長的手指按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頜,輕柔的嗓音在他耳邊漾開:“老婆……”

    盛云朝身體緊繃,腹部和胳膊的肌肉微微隆起,他奮力掙扎,但被箍住雙手后,只有雙腿尚且自由。

    抬起腳,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踹去,雖然很陰險,不道德,可知道男人身手的他,只能出此下冊。

    修長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腳踝,帶著薄繭的指腹沿著細(xì)白的腳踝輕輕摩挲,由下而上,撫摸到腿根內(nèi)側(cè),胯下那根尚且裹著一層濁液的肉柱緩緩在他小腹上摩擦:“這次是使用上面的小嘴,還是下面的小嘴呢?”

    盛云朝氣的渾身哆嗦,而被摩挲的過得地方,更是激起顫栗,他咬著牙,曲起被握住腳踝的那只腿,狠狠地朝江詢腹部位置撞去。

    早有防備的江詢松開手朝后退了幾步,得了自由的盛云朝顧不上去追打?qū)Ψ�,一個健步?jīng)_向最近的架子床,扯起上面的床單往身上一裹,就想朝老監(jiān)獄外面跑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監(jiān)獄老大的關(guān)系,男人所在的監(jiān)獄牢房里面,房門竟然沒關(guān),可以自由出入,不像他們這些普通犯人,只有在吃飯和放風(fēng)的時間才能打開監(jiān)獄牢房的門。

    男人看著他想逃走的舉動,黑沉的眸子翻涌著力氣,陰蟄的嚇人,語氣冰冷低沉,帶著脅迫:“出了這個門,老子就把你的綁在牢房里再也出不去!”

    盛云朝身體一僵,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憤怒的瞪著江詢:“你敢!”

    “你可以試試�!苯儼霌P起唇角,笑吟吟地看著他,坐回到床邊,分開雙腿,一點沒因自己赤身裸體感到羞恥,還將晃了晃自己昂起的陽具,耀武揚威:“昨晚上做的多,后面都腫了,這次就用上面的小嘴好了,過來!”[0608浭薪裙⑥〇漆九巴五34久

    盛云朝被床單裹住單薄的身軀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床單貼在他腰細(xì)腿長的身上,露出大片的雪白鎖骨和脖頸,腳踝以上的位置都被遮擋住,反倒讓人更加想撕扯掉床單,看見里面的風(fēng)景。

    禁欲的人口干舌燥!

    江詢瞇著眼逡巡一圈,伸出手,一把撤掉他身上的床單,重新看著他纖瘦單薄的身體。

    粉白干凈的肉棒蜷縮成一團正對著他,腿根位置一片泥濘,還能看見往外流的濁液,他帶著厚繭的指腹揉捏了一下他腿根的嫩肉,眸色越來越暗,越來越不溫柔,最后喉結(jié)滾動,啞聲道:“跪下�!�

    盛云朝緊緊咬著下唇,痛恨的看著他,但在對方脅迫的注視下,緩緩地屈膝朝下跪。

    只是,還沒等他跪下來,一拳頭忽然帶著強勁的厲風(fēng)朝他最脆弱的地方砸去,要是被砸中,肯定會被廢掉。

    因為太突然,江詢根本沒防備,無法接住這一拳,但他速度極快,立刻朝一旁閃身,輕巧靈敏的躲開了這一拳頭。

    趁著這個機會,他撿起地上的床單一邊裹住身體一邊朝門外飛奔,江詢起身追過來,伸手扣住盛云朝肩膀。

    盛云朝同樣扣住江詢握住肩膀的手背往一旁一扭,回身一腳踹了過去,沒想到江詢先他一步的支起雙肘防衛(wèi)住了這一腳,這讓盛云朝心里略微遺憾。

    倒是江詢一派輕松的含笑對他歪了下腦袋,溫聲道:“寶貝真想玩,就那玩玩,不過要是輸了的話,寶貝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盛云朝沉著臉,快速地抬起左腳,以右腳當(dāng)立足點,用幾乎超過一百八十度的旋身踢擊江詢,就像之前對付食堂里的那個囚犯一樣踢中對方的側(cè)臉,可那個人如何能和江詢比,江詢實在太強大了,連躲避都沒,直接用手握住他的腳踝,牢牢地?fù)踝×诉@一腳,手指還曖昧的在腳踝上揉捏了一下。

    “老婆這里被肏爛了,好紅�!苯兛圩∷哪_踝用力往前一拉,將人拉到自己懷里,視線火熱的游走在盛云朝被暴漏的跨間……

    昨晚上被肏的外翻紅腫的菊穴,在涂抹了藥物后,雖然不再外翻,但依舊紅腫糜爛,像是被掐出了花枝的糜爛玫瑰花瓣。

    白濁將穴眼周圍染得一片泥濘,看著色情又臟兮兮的,盛云朝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發(fā)狠的出拳、掌擊、膝擊、前踢,將自己學(xué)過的所有招式都用在江詢身上。

    江詢招拆招的擋下,比較起盛云朝的用盡全力,他游刃有余,仿佛是無奈的陪鬧自己心愛的人玩鬧一般。

    安靜的牢房中,傳來砰砰砰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時不時的有架子床被踢打的挪動的砰砰聲音,仿佛誰在監(jiān)獄中交合一般。

    這聲音喚醒了周圍正在睡覺的個別牢房里的囚犯,一些喜歡看熱鬧的囚犯也不睡了,紛紛貼在欄桿門上,朝著聲源處的牢房吶喊歡呼。

    不過很快,認(rèn)出這間牢房里住的誰,聲音停頓片刻,但發(fā)現(xiàn)里面沒阻止的聲音,吶喊和曖昧的黃段子的話再次接連不斷。

    正在和江詢打斗的盛云朝氣的臉都紅了,那含著媚意的樣子看的江詢心癢癢,他眸色暗了暗,胯下的那根東西竟然在打斗中脹大了一圈。

    盛云朝看到后,氣息微亂,恨不能將玩意給廢了。

    怎么會有這樣惡心又無恥的人呢!

    而在隔壁牢房的蘇禾,聽著這動靜聲,不僅沒像其他牢房里的囚犯那樣看戲拍打,反而氣的渾身顫抖。

    一雙桃花眸子滿是恨意,精致昳麗的小臉扭曲難看,他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一字一句的惡狠狠地道:“盛云朝!”

    昨天他派去的人不僅沒將盛云朝輪奸了,反而讓江詢將人救下來,后來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這兩人在澡堂里呆了那么久,傻子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之后蘇禾就看見江詢回來時懷里還抱著昏迷了的盛云朝,身上穿著囚服,連埋在了江詢懷里,只露出一截細(xì)白的腳踝,可蘇禾還是眼見的看見那雪白腳踝上的斑駁痕跡。

    這會又聽到動靜聲,嫉妒幾乎將蘇禾淹沒。

    他用盡辦法出現(xiàn)在江詢面前,還特意找人換了這間牢房,可這么久了,江詢連認(rèn)識他都不認(rèn)識,沒想到盛云朝不要臉的先一步攀附上了江詢!

    該死的,他一定要弄死這個人!

    而被他嫉妒的盛云朝,已經(jīng)幾乎是殺紅了眼,可速度卻逐漸慢了下來。

    身上的力氣被耗光,細(xì)白的肌膚上凝了一層細(xì)汗,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淡淡的玉的光澤,游刃有余的江詢,一邊擋著盛云朝的攻擊,一邊還不忘上下其手,將豆腐吃了個遍。

    到最后,江詢已經(jīng)渾身上下都因過度亢奮的微熱而感到興奮不已,所有的欲望都朝小腹位置涌去,胯下的高昂憋的幾乎爆炸。

    他要忍不住了,江詢不愿意在陪盛云朝玩下去,陪了這么久,總要收一點利息吧!

    在擋住了盛云朝一拳頭后,江詢忽然不在被動的防守,他出擊,一腳掃過盛云朝整身重心的左腳。

    沒了支撐,盛云朝唰的一下便整個人往床上砸去,激烈的碰撞讓盛云朝五臟六腑仿佛移位,他腦袋一下子暈呼了,好幾下想撐起身子又軟了下去。

    相較於盛云朝的狼狽,江詢?nèi)允且慌蓮娜莸恼驹谝慌�,他攏了攏在前額散亂的發(fā),輕吐口氣,倏的俯身,將人牢牢地按壓在了床上。

    雙手扣住盛云朝的手腕在頭頂上,膝蓋壓在他垂落在床邊的雙腿上,面朝下的盛云朝臉悶在柔軟得被子里,幾乎窒息。

    被牢牢按壓住的盛云朝一時間無法起身,身后的江詢故意將唇貼近了盛云朝耳邊,嗓音沙啞,呼吸灼熱;“寶貝,你輸了。”

    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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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jiān)獄篇:被強制口交灌滿精液大肚子鎖在床上主角受投懷送抱

    堅硬滾燙的性器在他股間摩挲,讓盛云朝仿佛回到了昨天在洗澡堂的時候。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冷著臉不甘心的繼續(xù)奮力掙扎:“滾開,變態(tài)!”

    “還有更變態(tài)的要騷老婆嘗嘗�!眽涸谒砗蟮哪腥嗣夹木o鎖,不悅地低聲說了一句。

    沒等盛云朝明白,江詢忽然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人腦袋硬生生抬起來扭到側(cè)邊,盛云朝頭皮疼得吸了口涼氣,淺淡的琉璃眸子沒有任何溫度的看著他。

    江詢低下頭堵住盛云朝被咬的紅腫的唇瓣,大力吮吸,盛云朝被親以后整個人都愣了,半響反應(yīng)過來就想推開這個變態(tài),卻被牢牢地壓在床上動彈不了。

    不僅如此,江詢還趁機要撬開他的唇,盛云朝死死的咬緊牙關(guān)不肯松開,江詢眼底閃過一道幽光,松開扣住他手腕的手,快速鉆入到他壓在床鋪上的胸口位置,找到其中一個乳首,用力捏了一下。

    脆弱的乳首猛地被捏的發(fā)痛,盛云朝吸了口涼氣,江詢就趁機把舌頭頂進他口腔,還吮吸重新扣住他的雙手。

    進去的舌頭在盛云朝口腔里肆意橫行,掃蕩的每一個地方,完全將盛云朝的口腔當(dāng)做了自己的地盤在掃蕩,舌根被吸的發(fā)麻,盛云朝眼睛氣的發(fā)紅,不客氣的狠狠地咬了一下。

    這一下江詢沒來得及避開,被咬的舌尖破皮,流出鮮血,血腥味兒在唇齒彌漫,江詢吸了口冷氣,抽出舌頭,舌尖上頂著一滴溢出來的血珠,含糊不清的道:“真狠!”

    盛云朝面無表情嫌惡的看著他,那帶著厭惡和恨意的目光,仿佛在訴說,恨不能將他舌頭給咬斷。

    對面還有隔壁的牢房里的囚犯們還在肆意的嬉笑喊叫,而被他們調(diào)侃的牢房中,借著昏黃的走廊燈光能看見他們雙方劍拔弩張地對視,二人空氣里都充滿了硝煙。

    江詢臉盯著他看了半天,冷峻的臉龐上忽然露出一個極為下流的笑,揪著他頭發(fā)的手微微用力,低頭,在他耳邊戲謔的道:“行,這么著急想吃別的,就滿足你。”

    在情事上還極為青澀的盛云朝,除了昨天被強占外,還沒發(fā)先生過別的事情,因此根本聽不懂對方的意有所指。

    在他腦袋里沒轉(zhuǎn)過彎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將一旁壓在床腳的囚服拿出來,找到其中一天褲子把他手給綁起來。

    對方力氣很大,在捆綁他雙手的時候,盛云朝借著機會想掙脫,卻依舊被對方牢牢地按在床上。

    雙手再次被反剪在身后捆綁住,他被對方從床上抱起來放在地上,被迫跪著,男人坐在床邊,分開雙腿,沒穿褲子的胯下風(fēng)景輕而易舉的暴露在他視線下。

    紫紅色的粗長巨物,分量不小,昨晚上插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并沒看見這東西有多大,可現(xiàn)在卻直直的戳在他面前,帶著淡淡的腥燥味道,最頂端的小孔上已經(jīng)吐出不少粘稠的液體,將柱身染的水亮,繞在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看著十分猙獰和丑陋。

    江詢扶著自己的東西,熱氣騰騰的大雞巴快要戳到盛云朝鼻尖和唇瓣上,他是健康的蜜色皮膚,劍眉下是一雙狹長薄涼的鳳眸,鼻梁高挺,但唇瓣很薄,冷著臉看人時,總有種高高在上的味道。

    不是盛云朝那種親冷高不可攀的淡漠,而是那種上位者的倨傲,他將充血到硬邦邦的雞巴在盛云朝溫潤白皙的臉上抽打了幾下,淫蕩地黏液濺在那張清雋的臉上。

    粘稠的晶瑩的液體一縷縷的掛在鴉羽般纖長眼睫上,一滴滴的落下來,嫣紅的唇上也沾了些。

    江詢怒脹的星期愈發(fā)火熱,他勾著唇,嗓音低啞的道:“張嘴�!�

    盛云朝白皙的臉因憤怒染上緋色,他臉色愈發(fā)冰冷的看著拍打自己臉的性器,想往后退,卻被江詢一腳踩在腿根上無法動彈。

    臉上黏糊糊的,帶著更加濃重的腥燥味道,惡心的盛云朝胃里翻江倒海,而當(dāng)聽到江詢想讓他將這根東西吃下去時,眼角眉梢都帶著冷意:“你敢把這東西塞進來,我就敢把你這根東西咬斷。”

    江詢微微瞇了一下眼,看著那張明月般的臉龐上的粘稠液體,心里心里泛起一股癢意,他笑了笑,帶著些誘哄道:“之前不是說了,輸了就要任由懲治�!�

    “只是上面的小嘴吃一吃,今天就算了,否則我不介意在使用下面的那張小嘴�!�

    盛云朝垂著眼,只覺得酸脹的菊穴隱隱作疼,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抿著唇,沒要妥協(xié)的意思。

    江詢皺起眉,有些不耐煩,看催的松開盛云朝的發(fā)絲,一只手捏著盛云朝臉頰,強迫他張開嘴,抬起頭。

    修長有力的手指仿佛鐵箍似得,捏的盛云朝臉頰生疼,骨頭仿佛咬碎了一半,他嘴巴合不攏,吞咽不下去的津液沿著唇角流出來,濕軟的小舌在口腔里若隱若現(xiàn)。

    江詢看的呼吸急促,布滿青筋的紫紅色大雞巴朝盛云朝嘴巴里塞去,分量不小的雞巴,瞬間盛云朝口腔填滿,可即便如此,還有半根沒進去。

    “唔——”半強迫的姿勢讓盛云朝只能仰著頭,他嘴巴被粗大的肉柱塞滿,性器獨有的腥燥味彌漫在口腔,難受的盛云朝發(fā)出嗚咽。蓮載縋新錆蠊係群肆三3732叁柶0熱氣騰騰的大雞巴似乎被濕軟的口腔含的舒服的不行,一進去盛云朝嘴巴里,就青筋跳動,頂端流出更多的粘稠液體。

    那液體混合著津液一部分沿著嘴角流出來,一部分流入到喉管里面,盛云朝痛苦不堪的艱難將被柱身壓在下面的舌頭拿出來,推搡著令他惡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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