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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滾燙的性器像是燒紅的鐵烙,不斷的進出紅艷艷的肉洞,才剛潮吹過得敏感的腸道,哪里能經(jīng)得起這樣的刺激,盛云朝被干的一竄一竄,翻著白眼,口水直流地吐出一截紅潤的小舌,看著頗為淫浪。

    延綿不絕的快感捅的盛云朝的腹腔傳來,一陣陣滾熱,流淌著黏液的粉東西再次爽的翹起來,被大雞巴撐得微微鼓起的肚皮痙攣著,發(fā)白的穴眼被重新驀地紅腫不堪,讓盛云朝又疼又爽,爽意不斷地在腦海中炸開。

    車上的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從盛云朝口中溢出,車窗外的風(fēng)景快速的略過,來往的車輛和人流,沒人注意到,這輛價值千萬的豪車?yán)锩�,竟然發(fā)生這如此淫亂的事情。

    Y國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其中一人開著車,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敞開退,被迫吃著兩根粗長的駭人的陽具,瘋狂進出,捅出一圈一圈熱液,發(fā)出啪啪啪的拍打聲音。

    開車的陸西言胯下的那根東西幾乎將褲子撐破,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黑色的星目已經(jīng)猩紅起來,像是野獸一般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快要被后車廂的那些聲音給憋到爆炸。

    楚佞將大雞巴狠狠地肏了進去,看著盛云朝臉上隱忍的痛楚和歡愉,喘著氣慢悠悠道:“寶貝怎么不說話?到底誰肏的你更舒服?”

    簡墨不甘示弱的將大雞巴同樣狠狠地桶進去,一個用力咕啾插進深處,操的直翻白眼,渾身哆嗦,汁水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樣涌出來。

    他桃花眼微彎,似笑非笑的說:“不說話,是覺得我們兩個也滿足不了你嗎?”

    楚佞輕笑,繼續(xù)顛動腰胯,沒有戴眼鏡后,那雙銳利的鳳眸再也無法遮擋,他笑的溫柔,那眸中卻沒多少笑意:“寶貝上面的小嘴還閑著,怕是想多吃一根,否則怎么會喂不飽的還去找女人?!”

    兩個男生你一言我一語的,將盛云朝當(dāng)做了肉套子一樣,迅速的艸著濕軟的菊穴,盛云朝白軟的屁股艸的紅彤彤的,穴眼也外翻了起來。

    直腸口被磨的同樣紅腫,深處的結(jié)腸不斷地被撞擊碾磨,盛云朝再也忍不住的再次抽搐著噴出一陣陣熱液,沖刷在兩人全部沖進來的大龜頭上。

    肉腔像是被肏壞了似得,瘋狂地不斷涌出熱流,抽搐著緊緊夾著兩根大雞巴,他喉嚨里溢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汗津津的身體顫抖,幾絲栗色發(fā)絲貼在額頭和脖頸上。

    楚佞和簡墨像是發(fā)情的淫獸一般,壓著屬于刺激的雌獸,大開大合的挺著自己濕淋的陽具,不顧可憐的雌獸剛剛高潮,就硬生生的從絞緊的腸道中抽出去又狠狠地干進來。

    大雞巴享受著濕軟腸肉的蠕動擠壓,性器間的互相磨蹭,舒服的兩人頭皮發(fā)麻。

    “呃嗬嗬……”盛云朝揚著脖頸,布滿情欲痕跡的雪白的身體不停顫栗,渾身發(fā)抖,像被艸爛了的性愛娃娃。

    “騷貨…唔…媽的…好緊…水怎么這么慢多……艸!真他媽騷!”簡墨喘息著舔舐打樁,口中不斷罵著淫言浪語。

    楚佞眸子黑沉,舒爽的嘆謂一聲,胯部用力,龜頭粗暴地撞著裝滿淫液的結(jié)腸,恨不得捅穿了少年的肚子。

    盛云朝神志已經(jīng)潰散,哪里還記得要忍住不發(fā)生,他像是被情欲控制住的母獸,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聲中帶著啜泣,修長雪白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自己可憐的私密地方,被自己的好兄弟不客氣的頂弄著。

    接連高潮了兩次的粉白肉棒,又一次翹了起來,隨著身體晃動上下亂甩,白皙腿心濕漉漉的痙攣著,肚子里一陣尖銳的痛爽,盛云朝弓起腰身,顫抖著想要逃離,可身體被一上一下的禁錮住,能逃到哪里去?

    咕嘰咕嘰的操穴聲在車廂里回蕩著,每次路過紅路燈時,車停下來,有相鄰的車也在等紅路燈時,饒是豪車隔音,也擋不住這樣的呻吟聲,被那些打開車窗的司機車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目光淫邪的看向豪車,試圖看到里面淫亂的場景。

    兩根成年人手腕粗的肉棍一進一出,密集且快速地重重往里搗弄,紅艷艷的軟肉被大雞巴從穴口拉扯出一截,上面布滿粘稠的淫液,在冷空氣的刺激下,瑟瑟發(fā)抖著,淫液滴答滴答的流出來,又被捅進去的大雞巴給塞了回去。

    盛云朝身體細細發(fā)抖,被連綿不斷的快感刺激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喊道聲音都沙啞了,也得不到兩人的一點憐惜。

    楚佞身上滾了一層熱汗,將身上的衣服打濕,汗水從額頭低落下來,砸在盛云朝臉頰上,與薄薄的細汗融為一體,中長的銀灰色發(fā)絲散落下來,掃在盛云朝臉頰上,不斷晃蕩。

    他十分野蠻地狠狠挺腰往里砸,砸的紅腫肉壁直抽搐,絲毫沒有對外斯文溫潤的形象,反倒像是發(fā)情了的雄獸。

    下面的簡墨也不退讓,將人籠罩在身下,大龜頭勢如破竹地鉆進直腸口里面,瘋狂的朝里面狠鑿。

    “�。�!”盛云朝受不住的拼命收縮著腸道,劇烈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竄過全身,他身體瞬間蔓延上情欲的潮紅,哭腔難耐:“別……別動…求…求你們……啊啊�。。 �

    深處的結(jié)腸被兩根雞巴毫不憐惜的砰砰撞擊,盛云站尖叫著流淚,穴眼越來越緊,騷水噗嗤噗嗤地從穴心飛濺而出,愛欲斑駁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腸壁緊縮,媚肉層層蠕動,熱浪的騷水一股一股澆在雞巴上,楚佞和簡墨呼吸越來越也急促,兩根雞巴飛快抽插,淫水四濺。

    “嗚……肚子……要破了…我錯了…別…啊啊啊…”

    腸道被兩根大雞巴肏成雞巴的形狀,盛云朝聲音嘶啞,無助的不停的搖頭,粉嫩的小肉棒早已射不出精液,隨著好友們肏干一甩一甩,淅淅瀝瀝的泄出大量尿液,腥騷味迅速彌漫……

    他被干的失禁了……

    盛云朝羞恥的流下眼裂,腸肉卻高速痙攣,瘋狂蠕動,楚佞和簡墨悶哼一聲,兩根雞巴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仿佛打樁似得,都形成了殘影。

    “射給你!媽的騷貨,接好老子的精液!!”簡墨低吼一聲,腰胯狠狠捅了兩下結(jié)腸,精液一股一股飛射,灌滿了腸道。

    楚佞悶哼一聲,也不在控制大龜頭死死抵住好友顫栗的騷心,噴射而出。

    “啊啊啊啊嗬嗬嗬!”

    兩個人濃精又多又燙,盛云朝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來,像是懷孕了三四個月似得。

    他聲音嘶啞著尖叫,最后抽搐著倒在楚佞汗?jié)竦膽牙�,久久不能停息�?br />
    清甜的騷味混合著石楠花的味道彌漫在車廂中,三人瘋狂的交媾停歇,交合的地方已經(jīng)泥濘的不能看了,濕淋淋的腿根位置滴著尿液和精液。

    可上下正肏著他的人,卻衣冠楚楚,只拉開褲子拉鏈,掏出自己的大雞巴,仿佛高高在上的客人,肏著廉價的娼妓!!

    私家車猛地被停在郊區(qū)無人的馬路邊上。

    坐在駕駛座的陸西言,飛快的打開車門下車,上了后車座,看著爽得不行的兩個好友,又看了一眼躺在好友懷里的少年。

    被玩壞了的清冷少年,微微張著嘴喘息,眼角眉梢一片勾人媚態(tài),乳頭紅腫,眼神迷離的吃著兩根粗長的性器,騷紅的穴眼已經(jīng)腫了一圈。

    陸西言喉結(jié)滑動,目光暗了暗,聲音急切的道:“該我了……”

    楚佞和簡墨兩人都射不出拔出來,但為了不讓結(jié)盟出現(xiàn)問題,從而讓盛云朝借機逃走,只能依依不舍的緩緩拔出自己的陽具。

    大雞巴將騷動撐得太久,哪怕兩根性器拔出來后,依舊無法縮回去,露出一個碩大的肉洞,翕合間,還能看見里面騷紅的媚肉和翻滾的濁液。

    濁液緩緩地沿著肉洞流出來,本就泥濘不堪的雙腿之間,更是臟兮兮的。

    還沒等盛云朝平復(fù)好高潮的余韻,爬到座位上的陸西言將人抱起來,低頭含著唇瓣吸吮,大雞巴順勢插入濕熱的后穴中

    剛回過神的盛云朝不停掙扎,卻被不管不顧的壓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奸淫……

    =============

    盛云朝又一次被囚禁起來了,平坦的肚子永遠都是鼓囊囊的,里面裝滿了三個好友的濃精,菊穴也沒空隙過片刻,他們?nèi)齻人總會輪流有一個在他身邊,晚上的時候不是兩個人就是三個人一起。

    腳踝上用鏈子鎖起來,哪怕是想要解決生理問題,也要哀求三個人才會被解開鏈子抱著去。

    昏暗的臥室里。

    盛云朝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清雋雪白的臉龐滿是情欲的潮紅,清冷的眉眼再也沒了往日的冷意,布滿了春色,黑又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星點淚珠,唇瓣飽滿瑩潤,紅艷的像是玫瑰,唇角有些破損的細傷,看著十分的色情。

    他雙腿被折疊起來,腿根貼著腹部,腰臀在每一次的撞擊下,都被迫微微抬起。

    腿根和臀肉已經(jīng)紅透了,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床單上也到處都是被淫水和精液泅濕的一塊又一塊。

    斯文俊雅的楚佞,和他鼻尖相抵,說出的話都帶著熱氣:“寶寶肚子好鼓,像西瓜一樣,是想尿尿了嗎?”

    他說著,一邊狠辣的肏弄,一邊用掌心按壓在鼓的有些發(fā)硬的膀胱位置。

    “唔!”壓在膀胱上的掌心,滾燙的像是要將皮膚給燙傷,但更讓盛云朝痛苦的是,充滿了尿液的膀胱憋得快要爆炸,被這么一按壓,液體瘋狂地外涌,他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眼淚從眼角蜿蜒而下。

    可瘋狂涌出的尿液根本無法流出去,往交合的位置看去,便能看見秀氣的肉棒已經(jīng)高高翹起,憋得有些發(fā)紫,但中間的小孔卻被一根細小的透明尿道棒給無情的堵住。

    尿液將尿道棒硬生生的推出去一點點,摩擦在嬌嫩的尿道上,火辣辣的疼,又被身上的楚佞給無情的推回去。

    盛云朝緊緊地咬住下唇,將痛苦的悲鳴聲眼回去,但后穴因為受到外界的刺激緊縮著,腸肉包裹著男生的雞巴瑟瑟微微地越縮越緊,夾得對方舒服極了。

    楚佞吻了吻盛云朝白皙的頸子,享受著腸肉蠕動瘋狂按摩的快感,胯下狠狠地捅開縮緊的腸肉,啪啪啪撞擊,手上還用尿道棒奸艸著盛云朝秀氣的小雞巴。

    “唔…讓我尿…求你…老公…”尿道火辣辣的,腸肉又酥又麻,尿液不斷地涌出來又被硬生生的捅回去,膀胱仿佛要炸裂了一般,盛云朝失了神志,津液止不住的從大張著的唇角流了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軟聲哀求。

    在被調(diào)教的這些日子里,他最怕的是看著溫和俊雅的楚佞,這個人斯文的像是大學(xué)講臺上的老師,可心卻最黑,手段也最狠辣。

    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再受不住的時候哽咽的喊著這些人老公,以此來祈求一點憐惜。

    夾著陽具的菊穴越縮越緊,阻力極強,楚佞咬著牙,性器狠命在繃得緊緊的穴里四處鞭撻,大龜頭肏入直腸口,淫水噗嗤噗嗤地飛濺。

    “不啊…別…別捅…嗚啊…老…老公啊啊啊…求…求你啊……我錯了……”

    盛云朝尖叫著流淚,淚水打濕了眼睫,痛苦和歡愉幾乎將他逼瘋,他身體可憐兮兮的顫抖,楚佞深吸口氣,將人從床上抱起來,雙臂結(jié)實有力地勾住了盛云朝的腿彎,像給孩子把尿一樣把他抱起來。

    “哪里錯了?”楚佞嗓音沙啞,抱著懷里的人一步步朝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腳踝上的鎖鏈被拉的嘩啦啦作響,晃動在細白的腳踝上,看著十分勾人,黛青色的血管沿著腳踝蜿蜒到弓起的腳面,過度的隱忍和刺激,讓盛云朝腳趾用力蜷縮起來。

    楚佞身下紫紅色大雞巴捅開層層腸壁,狠狠摩擦著騷浪的腸肉,一點點的將腸道填滿。

    被日夜玩弄到紅腫的穴眼像肉套子一樣緊緊箍住楚佞的性器,穴內(nèi)爛紅的腸肉濕滑溫軟,層層蠕動吸吮著楚佞的肉棒,他爽的粗喘,肌肉微微隆起的手臂抱緊了盛云朝的腿彎,隨著走動,碩大的龜頭一次次的碾磨在結(jié)腸上。

    “�。�!”盛云朝痛苦呻吟,因姿勢的關(guān)系,大雞巴進去更深,戳在了腹腔上,頂弄著膀胱里的尿液不斷洶涌,憋得發(fā)紫的小肉棒夾在他和楚佞身體之間,被硬生生的不斷擠壓,折磨的盛云朝死去活來,他沙啞的嗓音抖得變了調(diào),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水,哭的極為可憐:“我…我錯了…別……我要尿……”

    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哪怕被這三個人日夜奸淫折磨著。

    楚佞艸的又狠又兇,狹長的鳳眸滿是冰寒的看著盛云朝布滿淚水的小臉,低喘:“真的不知道錯哪里了嗎?給那個女生說好話,勾引對方,不想當(dāng)我們的老婆�!�

    大雞巴在穴里橫沖直撞,狠狠擠壓著裝滿了尿液膀胱,尿道也被尿道棒給堵住,每一次被推出一點,又被硬生生的壓回去,盛云朝流著淚,搖著腦袋嗚咽,秀氣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疼得仿佛要廢掉了一樣。

    楚佞比他大了一圈,不顧盛云朝小力氣的掙扎,雙臂死死地把他箍在懷里艸干,粗長的性器在濕淋淋的臀縫里進出,捅開層層蠕動的腸壁,另外一只手繞過盛云朝腿彎,捏住尿道棒尾端,不斷抽送,仿佛將這里當(dāng)做了另外一個雞巴套子。

    “啊啊啊不要啊…要壞了…求你…別…”

    盛云朝眸子蒙了層水霧,大張著嘴喘息哀求,渾身顫栗的厲害,平坦的小腹被頂?shù)墓钠�,哽咽的重�?fù)著楚佞的話,變成了一只要能尿出來的淫浪雌獸。

    楚佞胯下挺動的又狠又兇,肏穴聲噗嗤噗嗤騷水四濺,將盛云朝的肉棒對準(zhǔn)了馬桶的位置,猛地拔出尿道棒。(0008浭新群⒍澪⒎74⑧伍1八酒

    被憋了許久的尿液,立刻瘋狂地朝外涌,帶來劇烈的快感,盛云朝滿是淫亂癡態(tài)的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吐出的一截紅潤的小舌,仿佛被肏癡傻的小母狗似得。

    “唔…騷貨…水真多…真爽……”

    排尿的快感讓盛云朝的菊穴緊緊咬著楚佞的陽具,他悶哼一聲,粗喘著嘆謂,胯下瘋狂挺動,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啪撞擊著挺翹的小屁股。

    盛云朝赤身裸體的被楚佞抱著懷里上下起伏,兩條細白的長腿無力的搭在男生臂彎晃動,淫蕩的小肉棒一甩一甩,大量尿液噴濺的到處都是。

    腸肉層層疊疊越夾越緊,菊穴紅腫,水亮亮的像橡皮套子吸吮著雞巴,楚佞喘息著低下頭,望著盛云朝臉上滿是媚意的表情,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抱著盛云朝的身體往下貫。

    纖細的少年被男生狠狠按在雞巴上,像用一個人性飛機杯一樣借著重力砰砰砰地艸干著結(jié)腸。

    “嗬嗬嗬嗬!!”盛云朝嘶啞著尖叫,單薄纖細的身體劇烈顫抖,掙扎,他掐著楚佞的胳膊,拼命扭動腰肢想去掙脫窒息般的快感,前面沒有人撫慰的小肉棒一跳一跳,在尿完了之后,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只是,被尿道棒堵太久,精液沒有射出去,而是從著開合的馬眼流了下來。

    楚佞將懷中仿佛缺水的魚一樣不斷彈跳想逃走的人緊緊箍著他的身體,把他整個按在雞巴上,胯下同時蓄力,狠狠肏開緊實痙攣的腸肉,騷水噗嗤噗嗤順著紅腫的穴眼飛濺,粗長的性器碾壓過所有騷點,橫沖直撞的撞擊著結(jié)腸上的軟肉。

    劇烈的快感讓腦中炸開朵朵白光,盛云朝雙眼翻白,身體顫栗,喉嚨里再次不斷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騷貨……射給你……唔……全部給你!給老公生個孩子!!”楚佞低吼著抖動胯部,體內(nèi)熱燙性器狠狠抵著結(jié)腸,馬眼大開,濃精一股一股,高速噴濺。

    等到濃精射完,滾燙的水柱接近著嘩嘩往里噴射,源源不斷的沖刷著敏感的腸肉。

    察覺到那股更加滾燙的東西是什么后,從高潮中回神的盛云朝,臉色驀地蒼白起來,他纖瘦單薄的身體在楚佞懷里瘋狂地掙扎,嘶啞的嗓音大罵:“滾開,變態(tài),畜生啊啊�。�!”

    楚佞溫潤的眉眼陰戾下來,他將人用力的禁錮在懷中,仿佛公狗標(biāo)記母狗那般,將所有的尿液全都灑了進去。

    盛云朝纖細的身體猛地抖動,眼淚模糊了視線,卻依舊無法改變滾燙的尿液的澆灌,撐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圓滾的肚皮輕輕顫動,像懷了孕一樣。

    就在這時,楚佞忽然抱著人走到鏡子面前,讓他面對著鏡子,埋在滿是液體的腸道大龜頭隨著走動依舊在碾磨高潮后瑟瑟抖動的結(jié)腸,引得盛云朝身體止不住的顫栗。

    楚佞捏著盛云朝下頜,微微低頭,附在他耳邊輕聲命令:“寶貝,抬頭,看看鏡子�!�

    盛云朝被捏住下頜,男生的手勁不重,可卻讓他無法低下頭,他不想看,楚佞便急促狠辣的鑿弄著,將滿肚子的液體肏的不斷晃動,逼的盛云朝不得不看向鏡子。

    鏡子映出淫亂的景色,清冷單模的盛家繼承人,額發(fā)微濕,滿目潮紅,眼角眉梢都透著被澆灌出來的媚意,沒有半分疏冷。

    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暗紅色的斑駁痕跡,胸膛上的乳尖紅腫充血,高高的挺立起來。

    而下面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懷孕了的婦人,可盛云朝知道,那里裝著什么!

    楚佞看著盛云朝隱隱屈辱的神情,慢慢分開他的腿,讓流水的肉棒,夾著大雞巴嘬吸的穴眼映在鏡面上。

    “寶貝,你看這里,咬的很緊�!彼嗣䝼z人的交合處,引得紅艷艷的肛口一陣緊縮。

    盛云朝垂下眼睫,眼底閃過悲涼痛苦和恨意。

    楚佞唇角緩緩勾起,在鏡子面前,緩緩地抽出濕淋淋的雞巴。

    堵住的性器一抽出去,還沒合攏的騷穴就嘩啦啦的噴濺出濁液,穴眼被奸的爛熟,整個腫脹了一圈。

    腿根濕噠噠的,空氣中彌漫著渾濁的氣味,盛云朝眼淚盞不住地掉落,他靠著楚佞赤裸的胸膛,無力喘息,股間泥濘一片,大股液體都流到了腿上和地面上。

    他看見自己,下身一片狼藉……

    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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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園篇:女主找上門花房py女主注視下高潮流精

    自從那天看見那一幕后,南鹿就沒在學(xué)校里見到過盛云朝,一開始,南鹿還慌張自己該怎么辦,人沒吸引住,還將那幾個人得罪,被學(xué)校里的那些小心眼的學(xué)生欺負。

    不過,因那天音樂室看見的那一幕太過驚世駭俗,因此,只要南鹿閉上眼睛,那一幕就會不斷在腦海中循環(huán),還真讓南鹿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

    他發(fā)現(xiàn)盛云朝不是自愿的,而且盛云朝外冷內(nèi)熱,說不定就是自己攻克的對象。

    想到這,南鹿重新振作起來。

    不過,盛云朝許久沒出現(xiàn)在學(xué)校,南鹿就算想接近盛云朝,解救對方,從而讓對方對她產(chǎn)生感情,再慢慢的看看能不能一一攻克另外三個豪門少爺也沒辦法。

    不過讓南鹿驚訝的是,學(xué)校里的那些學(xué)生,好似得到了誰的命令,竟然不再欺負她,南鹿的校園生活,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

    這讓南鹿松了口氣,畢竟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這么想著,南鹿打聽到盛云朝住的地方,第二天請了個假,就坐車朝郊區(qū)所在的別墅過去。

    南鹿一行動,陸西言他們就得到了消息。

    “呵!”

    樓下的小客廳,陸西言翹著二郎腿,冷冷的坐在沙發(fā)上,左手握著電話,斂著黑沉的眸子靜靜地聽著手機那邊學(xué)生的匯報,右手指間夾了根點燃的香煙,絲絲煙霧飄散給男生深邃的眉眼間添了幾分看不清的陰霾,等到那邊說完后,他掛了電話,冷呵了一聲。

    楚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的溫潤:“說了什么?”

    簡墨勾人的桃花眸子也直勾勾的看著陸西言,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背上,雙腿交疊伸直,手中把玩著手機,栗色的中長發(fā)松散的在腦后扎了一個小丸子,雖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陸西言黑著臉,寒眸冷冷的斜了眼坐在對面衣冠楚楚的楚佞和放蕩不羈的簡墨,語氣冰冷:“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還敢找上門!”

    “膽子挺大的。”簡墨眉眼慵懶,額頭前的發(fā)絲垂下了幾縷在額間,他無關(guān)五官精致帥氣,那雙含笑的瀲滟眸子卻黑沉沒任何溫度,聞言嗤笑一聲,似藏著銳氣的鋒刀。

    “生氣什么�!背嗝菜刮目⊙�,被無框眼鏡遮擋住的眸子是銳利狹長的鳳眸,只是鋒利的眸光被眼鏡遮擋住,他微微一笑間仿佛春風(fēng)化雨,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這么想來,就讓他好好看看�!�

    陸西言和簡墨驚訝的看向他,略微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陸西言率先詢問。

    楚佞摘下眼鏡,慢悠悠的擦拭著,道:“當(dāng)然是你們想的那樣,朝朝心軟容易被騙,但要是當(dāng)著那個女人面做了那種事情,就算心里有旖旎,也不會再有心思了。”

    倆人沉默對視,半晌無言,這個方法,實在是…好極了…

    “我也覺得挺好,不過這次得我來,我已經(jīng)在公司忙了好幾天,這幾天你們沒少占便宜吧!”陸西言下顎線緊繃,劍眉緊促,半響,他嗓音沙啞的說道。

    楚佞抿了抿唇,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膝蓋位置點了點,終于,表情淡淡的點頭:“可以�!�

    “我也行。”簡墨看楚佞都答應(yīng)了,只能不甘心的咬牙擠出這三個字。

    沒辦法,這些日子,陸西言確實比較忙碌,他們經(jīng)常在別墅里陪伴,自然做的更多。

    能獲得獨自一個人占有的時間后,陸西言心情不做,冷硬的下頜線都柔和了一些,他站起來,大步流星的朝樓上走去,紳士有禮的說:“那就多些謙讓了,我會好好地照顧寶貝的!”

    這幅占了便宜還要得意的樣子,氣的簡墨恨不能打一拳上去,倒是楚佞不甚在意的淺笑道:“沒關(guān)系,我們到時候也可以再來一次�!�

    正在朝樓上走的陸西言腳步一頓,氣的加快了步伐。

    =====

    二樓最里面的那個房間,陸西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盛云朝。

    大片的陽光從落地床外照進來,虛虛的籠罩在盛云朝身上,讓他增添了一層暖光。

    盛云朝端坐在軟椅上,靜靜的望著樓下的花園。

    他身上只穿這件薄薄的中長寬松的襯衣,只能遮擋住上半身的風(fēng)景,下擺到腿根位置,站起來時都讓私密的地方若隱若現(xiàn),更別提坐下時,更是無法遮擋住,也因此,能輕而易舉的看見盛云朝腳踝位置的腳環(huán)和淺金色得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邊延伸到房間一角。

    他修長的脖頸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駁痕跡,延伸到領(lǐng)口位置,讓人想要探索領(lǐng)口下是不是也同樣如此。

    沒有穿褲子的下半身,修長的雙腿到精致的粉白腳趾,也都是暗紅色的愛欲,像是皚皚白雪上的紅梅。

    他聽到身后的開門聲,并沒回頭。甚至也沒動一下,可要是仔細看,還能看見他顫抖的指尖。

    今天陽光很好,花園里的玫瑰紅的像火一樣,一叢一叢,明艷動人,在微風(fēng)吹拂下,那一簇簇的玫瑰花隨風(fēng)搖曳,花瓣顫抖。

    門口的陸西言腳步頓了一下,黑沉的眸子里翻涌著濃濃的愛欲,像是野獸尖銳的牙齒中咬著一根玫瑰花束,輕輕地嗅著。

    他一步步朝盛云朝走去,腳步聲啪嗒啪嗒,發(fā)出很有節(jié)奏感的聲音。

    走到落地窗前,高大的身軀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陰影,將盛云朝給籠罩住。

    他垂眼,一眼看到盛云朝后脖頸上被吮吸出來的痕跡,原本是短發(fā)的栗色頭發(fā),因這些日子沒有修剪過稍微長了一點,遮擋住了后脖頸位置。

    再往下,寬松的領(lǐng)口,能看見里面的風(fēng)景,雪白如玉的胸口上,有充血紅腫的乳粒,雙腿曲起蜷縮,遮擋住了中間脆弱的男性象征,不過陸西言知道,那根東西上插入了一根細小的尿道棒。

    他們看上的人,總是不愿意乖乖的做他們的小妻子,哪怕被奸淫的哭都哭不出來,可依舊總想逃走。

    腳踝上的鎖鏈不能永遠鎖住,只能從身體的其他地方來下手。

    小妻子在床上一開始總是冷淡的不肯給任何反應(yīng),連聲音也吝嗇發(fā)出來,可那根小東西上插著東西,雖然沒鎖上,可卻不敢自己偷偷拔出去,以至于每次想要上洗漱間,也要哀求他們。

    到了床上后,更是備受折磨,不是被一邊肏著后面的小穴,一邊被抽送尿道棒,就是憋著不給射出來,每次可憐的都快成了廢物雞巴。

    陸西言俯身,將人從身后抱住,鐵箍一般的雙臂緊緊箍著盛云朝,著那他身上勾人的冷香,輕聲問:“朝朝想下去嗎?”

    冰冷磁性的嗓音略顯柔和,要是被其他人聽到,定會無比震驚,以為陸西言這具身體換了個靈魂,當(dāng)然也更加吸引人了。

    盛云朝卻無動于衷,他垂著眼瞼,遮擋住眼底的厭惡,任由陸西言將自己抱住,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滾燙的體溫。

    “你會讓我下去?”他語氣冰冷的諷刺,望向腳踝上的鎖鏈,原本鎖鏈非常短,只能在床上活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被馴服,這三個人才稍微讓鎖鏈長了點,可卻在他身上放了不少道具。

    腹腔圓鼓鼓的,里面裝滿了這三個人的精液,菊穴被肛塞堵住,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又或者走動,都讓人不舒服,胯下的肉棒更是可憐,雖然尿道棒很細小,可尿道很脆弱,稍稍有點動作,就會摩擦道尿道,火辣辣的疼。

    尤其是有了尿意的時候,被這個東西堵住,他連自己的生理需求都掌控在被人手上,受盡折磨和痛苦。

    陸西言略微低著頭,冷沉的眸子略微柔和,唇角微彎起,顯得他冷峻的臉龐愈發(fā)柔和,他望著落地窗外那一簇簇?zé)崃胰缁鸬拿倒寤�,輕聲道:“當(dāng)然,風(fēng)景這么好,朝朝被關(guān)久了,會難受的�!�

    “不去�!笔⒃瞥闹欣浜且宦�,他臉上一點波動都沒,神情依舊冷淡。

    他不相信這人會好心讓他下去,陸西言雖然和簡墨、楚佞不同,在床上只會埋頭狠肏,不會玩那些亂七八糟的花樣,可萬一對方聽楚佞或者簡墨說了什么呢?

    可無論盛云朝有沒有答應(yīng),都不妨礙陸西言解開他腳踝上的鎖鏈,只是腳踝上那個金色腳鏈還在。

    陸西言抱著他,一步步朝樓下走去。更陊36蚊請蠊喺020112⒋柒⑴凄九2六7137

    沒去別墅下面的玫瑰花園,而是去了后面的花房。

    這棟別墅占地面積大,花房里更是養(yǎng)著各種名貴,嬌氣的名株,一進去,就能感受到溫暖又不過于燥熱的氣溫,很適合這些嬌氣的花朵。

    花房四周都是透明玻璃,里面花類繁多,但不凌亂,品種和顏色都搭配的極好,賞心悅目,四周隔斷的部位也采用了一開開滿墻的爬墻類綠色植物來裝飾,在百花中顯得亮眼,但卻不突兀。

    通風(fēng)系統(tǒng)悄聲無息的運作,因此混合在一起的花香并不會過度濃郁,靠著窗的位置擺放著白色圓桌,圓桌旁邊是舒適的搖椅,再往不遠處看,有一個做工精致的漂亮秋千,蕩起來時,能在高處將花房的風(fēng)景全部收入眼底。

    盛云朝沒來得及欣賞,就被陸西言放在了秋千上,他連忙抓住兩邊的繩子,下一秒就感覺到了輕輕地晃動。

    耳邊迎著微風(fēng),視線范圍內(nèi)是各種名貴漂亮的花朵,一時間,盛云朝郁結(jié)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只是,很快盛云朝就感受不到那份輕松和愉悅了,站在他身后的男生,不知道何時悄悄地解開了褲子,勃起的性器張牙舞爪的翹起,隨著秋千晃動落下來,頂端的龜頭頂了一下盛云朝被秋千壓扁了的臀肉。

    他沒穿褲子,下面一絲不掛,男生大龜頭處流出的粘稠液體,隨著秋千晃動,時不時擊打在盛云朝腰臀上,留下一道道濡濕的痕跡。

    如此明顯的威脅,讓盛云朝坐立不安,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望著四周的玻璃,想跳去秋千逃走。

    可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得,陸西言先一步將他抱起來,擺放成了跪趴樣子,將雙手舒服到頭頂,壓在秋千座位上,雙腿分開,用繩子和兩邊的秋千繩子連接在一起,如此,盛云朝連合攏雙腿都不能,只能在光天化日下,翹起屁股,跪趴在玻璃花房中。

    纖細的小腰微塌,高高撅著豐滿的雪臀,將被自己三個好兄弟插腫了的小屁眼暴露在陸西言眼底,周圍是各色的花朵,秋千微微晃動,襯的盛云朝的肌膚愈發(fā)雪白。

    陸西言眸色暗了暗,一邊輕輕蕩著秋千,一邊看著盛云朝撅起的小屁股。

    圓潤的臀尖微紅,臀肉布滿指痕,是他們?nèi)找姑H弄時留下的痕跡,因太過頻繁,緋紅的色澤往往還沒消散就被補充好。

    臀縫中間那個晶瑩的小屁眼更是腫的像一個爛熟的雞巴套子,和盛云朝清冷淡漠的高嶺之花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陸西言一手拽著秋千的繩子,讓秋千停止晃動,一手將跪趴著的人圈在懷中,低頭在他頸窩中輕嗅他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冷厲的眉眼舒展開來。

    “陸西言…松手…這里是花房…”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盛云朝頸窩那塊柔軟的肌膚,激起一陣顫栗,但更讓盛云朝無法忽視的是陸西言抵在他臀縫位置的那根棍子,他嗓音發(fā)顫的拒絕。

    “寶寶,我們今天在這里做好不好?既能欣賞風(fēng)景,還能順便給這些花澆一澆水�!标懳餮陨ひ舭磯旱脑诙呿懫穑笕夤髂﹃谀嵌錉紅的肉花上。

    隨著肉棒的摩擦,被肏熟了的菊穴立刻蠕動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沿著紅腫的穴眼流出來。

    盛云朝只覺晴天霹靂,他無法接受自己被當(dāng)做女人一樣壓在男人的胯下,哪怕這三個人是往日的好兄弟也接受不了,更別提還是在花房。

    四周是玻璃,哪怕是單向玻璃,周圍也不會有人來,盛云朝也依舊接受不了,就好像光天化日下街頭做下流的交合一般。

    “別…去房間…”盛云朝咬牙顫抖的道。

    他知道無法拒絕和陸西言的交合,畢竟他的意見,對他們來說不重要,所以只能退一步。

    感受到懷里人緊張的身體僵硬,清凌凌的嗓音軟下來,陸西言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那雙冰冷的星目帶著些許笑意,喉結(jié)微微一滾,扶著自己硬到滴水兒的紫紅色大雞巴,抵著盛云朝因緊張翕合的爛熟淫洞,一個挺身。

    “噗嗤”一聲,碩大的龜頭,勢如破竹地撐開紅腫的穴眼,長驅(qū)直入到里面,粗長的柱身撐開濕軟熱燙的腸壁,直直的撞擊在直腸口上。

    “唔!”盛云朝悶哼了一聲,但因有淫水的潤滑,倒也沒多疼,被肏的爛熟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鴉羽般的眼睫輕顫,遮擋住眼中的哀傷和絕望。

    身后的陸西言卻爽得不行,陡然緊縮的騷腸子夾的青筋凸起的性器,像是一張饑渴的小嘴似得,不斷地吮吸舔舐,陸西言呼吸微亂肌肉緊繃,沒有絲毫停頓,一手微微松開抓住秋千的繩子,一手抓著豐滿肥臀,快速甩動雄腰抽插了起來。

    秋千在空中飛揚,菊穴里的大雞巴不需要主動抽出,就拔了出來,但只剩下鴿子蛋大小的龜頭埋在穴眼時,陸西言抓著秋千的繩子往后拉,同時挺動腰腹,將大雞巴狠狠地撞擊在直腸口位置。

    淫水“噗嗤噗嗤”飛濺,那一腔爛熟充血的腸肉被大龜頭死死鑿弄,盛云朝緊緊的咬住下唇,卻還是從喉嚨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和悶哼。

    他雙手緊緊握著身下的秋千底座,脊背顫的厲害,飽滿的臀肉被拍打出淫浪的肉波。

    “好爽,寶貝咬的好緊,就這么饑渴嗎?”陸西言嗓音沙啞的顛倒黑白,布滿青筋的大肉棒快速進出在好兄弟爛熟的騷穴中,隨著秋千的晃動,腰腹每一次朝前聳動,大雞巴就全根沒入,兩顆大大的囊袋都險些塞道里面去。

    被肏熟了的騷腸子很會討好大雞巴,層層吸吮,像是幾十張小嘴在討好,舒服的尾椎骨仿佛有電流劃過。

    大量的淫水從菊穴中流出來,像是猶如失禁一般,順著大腿根部蜿蜒流淌,有的滴落在腳底下的土地上,有的飛濺到那些一簇簇的花瓣上。

    陸西言低笑,控制著秋千在空中飛蕩的高度,嗓音低啞的道:“寶貝好騷,這么快就要用淫水澆花了?”

    大肉棒兇悍地捅開緊張到緊致的菊穴,碾壓過腸肉的每一個敏感點,他繼續(xù)說著下流的騷話:“你說明天園丁進來照顧這些花的時候,能不能聞到騷寶貝的那些騷味?”

    快感一波波的傳來,盛云朝垂眼看到地面上和周圍花瓣上的淫水,羞憤的夾緊了小屁股。

    他身體晃動,將身下的秋千也撞擊的一下一下蕩漾了起來,如同翻涌的海浪上的一葉扁舟,他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唇瓣無法咬住,微微張開后,津液兜不住地流了下來。

    陸西言狠狠地捏著其中一邊飽滿的小屁股,大雞巴操的又快又狠,打樁一樣兇悍的往里鑿,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自己的好兄弟,紫紅色的東西在被拍打的緋紅的臀肉里拼命進出,臀眼兒被撐的一絲褶皺也無,艱難吞吐著那根布滿青筋的紫紅色雞巴。

    被按壓在身下的單薄纖瘦的少爺,捆綁成了跪趴的樣子鎖在秋千上,無法逃離,大敞著修長的腿承受好兄弟粗魯?shù)刈矒�,濃密的恥毛刺的腿心紅了一片,盛云朝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聽得身后的男生越發(fā)興奮,瘋狗似的干他。

    身下的秋千越蕩越高,站在地面上的男生干脆的上了秋千,跪在盛云朝身后,挺著一根粗壯就往肚子里連捅在頂,肉刃似的陽物重重推擠開熱燙的軟肉,又快又狠地殺到深處,慘遭蹂躪的紅腫嫩肉瘋狂蠕動著分泌液體來討好。

    盛云朝難受的不行,仰著頭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了,用盡全力的掙扎想擺脫捆綁:“出去……啊,滾出去!”

    爽到極點的男生自然舍不得把這東西從盛云朝身體里拔出去的,任由他扭動腰臀掙扎,不僅掙脫不了,反而迎合了起來,他被刺激的雙目熊紅,裹著層汗的炙熱身體貼著他光滑雪白的脊背上,公狗腰打樁似的往腿心撞,憋到發(fā)紫的猙獰東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連連飛濺而出。

    “是要去出去花房還是出去哪里?”陸西言喘出一口熱氣,笑著哼了一聲,圓潤的龜頭幾乎擠進了直腸口里面:“沒想到朝朝這么騷,竟然喜歡在外面做這種事情�!�

    酸脹的熱流從肚子里升起,被撞擊直腸口的鈍痛轉(zhuǎn)變成了歡愉,盛家清冷如天邊明月的繼承人,被壓在花房的秋千上,被大雞巴狠狠地肏弄。

    他顫抖著叫了一聲呼吸急促,貼合在秋千上的足弓緊繃著,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

    “怎么不說話?當(dāng)真更想在花房外面做這種事情?”陸西言微微瞇眼,不爽的腰桿狠狠往前一頂,撐滿腸道的巨物一舉突破窄直腸口。

    “唔——”盛云朝那處敏感的厲害,陸西言剛一進去,他就睜著眼睛發(fā)出急促的悶哼聲,唇瓣哆嗦著,層層媚肉瞬間痙攣,嫩穴繳緊肉棒往外噴著一大團汁水,胯下秀氣的肉棒硬邦邦的,抖動著想要射出來,卻被尿道棒堵住后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被阻止射精的痛苦讓盛云朝后穴夾的更緊,陸西言只在床上見到盛云朝如此失態(tài)過,每次下了床,又恢復(fù)了孤冷和出塵,仿佛當(dāng)真如同神邸,不會有任何別的感情。

    他猩紅著眸子看著身下的人,大片的陽光和百花中,身下的少年身上凝了一層細汗,在高潮中身體痙攣哆嗦,仰著頭拼命蹬踹著雙腿想爬走卻被捆綁在秋千上無處可逃。

    淚水從黑眸中滑了下,臉上滿是淚痕,菊穴卻越吸越緊,爽的陸西言發(fā)出悶哼,臂上的肌肉繃緊,凸起青筋。

    他不顧高潮痙攣的騷腸子,再一次蓄力,“啪”地狠狠捅開緊實的腸道,龜頭撞進直腸口里面,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水好多…唔…花瓣上全都是朝朝的騷水味道,騷貨!”陸西言低喘,一邊說著淫詞浪語,一邊腰胯挺動的幾乎出了殘影。

    后穴塞得滿滿的,臀眼快要裂開了似的,過度的歡愉讓盛云朝雙眼泛白,吐出一截紅潤的小舌,津液沿著舌尖,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他哽咽的哀求:“…射…要射…拔出來…”

    聽到他說的話,陸西言緩緩地拔出翹起的肉棒上的尿道棒,雄腰一挺,大肉棍“噗嗤”操進濕軟的腹腔,龜頭卡在腫脹的直腸口拖拽,狠辣的撞擊痙攣的腸壁。

    尿道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下面的小嘴又爽的像是劇烈的電流劃過,盛云朝帶著哭腔不斷朝前方伸手,仿佛在找誰求救一般,卻只能抓到空氣:“啊啊啊…別…好…好疼…”

    尿道棒眼見就要拔出來,卻在只剩下一個頂端在尿道口時,又狠狠地插入進去,陸西言另外一只手抓著秋千的繩子,狠狠往前一頂,隨著秋千的晃動肏到了最深處。

    “哪里疼了,明明爽的流了這么多水�!标懳餮缘痛笕獍艉堇敝翗O地強奸著自己的好兄弟,無數(shù)的淫液被拖拽的飛濺出來,將身下的秋千染得濕噠噠的。

    在盛云朝沙啞的低吟和哭泣中,陸西言胯部猛的往前一貫,將盛云朝恥骨擠壓的變了形,大龜頭抵在結(jié)腸上,“突突”噴射出源源不斷的精液,同時將尿道棒拔出來仍在一旁。

    “唔…啊啊啊…”盛云朝清冷的面龐扭曲一瞬,他短促尖叫一聲,高高昂起細白的脖頸,憋得發(fā)紫的小肉棒抖動了幾下,尿孔張開,緩緩地流出了精液。

    盛云朝眼角流出淚水,已經(jīng)被玩廢掉的肉棒,每次都只能可憐的流出來,哪里還像一個正常男人,那雙被淚水浸濕的淺淡的眸子,滿是絕望和痛苦。

    最后一滴精液灌進騷穴,陸西言抬頭看了一眼玻璃花房外,終于看到那個出現(xiàn)的女生,他唇角緩緩勾起,從后面抓住盛云朝汗?jié)竦陌l(fā)絲,逼迫他抬起頭,啞聲道:“寶貝,看看誰來了。”

    盛云朝目光渙散的看向玻璃花房外,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后,他身體猛地一震,瞳孔驟然猛縮,夾著肉棒的菊穴,縮進到極致。

    陸西言感受到肉棒被勒的發(fā)疼,他沉下臉,因射精有些饜足的眉眼重新陰戾起來,不顧被勒緊的肉棒,用力的朝外抽出來,又狠狠地肏進去,醋意極濃的道:“高興不高興,開心不開心?這個女生可是非常關(guān)心你,都跑來這里了!”

    盛云朝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他手腳發(fā)涼,瑟縮著身體想蜷縮躲起來,可被被捆綁成跪趴樣子在秋千上無法躲避:“別…會…會被看見的…求你…”

    他費力的回頭,眼角帶著情欲的潮紅,淺淡的眸子仿佛泡在瀲滟的水中,看著波光瀲滟,令眼尾下方的那顆朱色淚痣愈發(fā)濃艷,他近乎哀求的對陸西言搖了搖頭。

    可陸西言垂著眼,發(fā)狠地用大雞巴攪動他汁水豐盈的結(jié)腸,他認(rèn)準(zhǔn)了盛云朝喜歡這個女生。

    是不是有機會,他還想和這個女生結(jié)婚生子,又或者帶著這個女生私奔?

    這么想著,陸西言陰鷙深邃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碩長狠狠送著堅硬的陽具,肏的盛云朝肚皮抽搐痙攣,他低沉著嗓音:“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畢竟專程來找寶寶你,關(guān)心你的,不打招呼多遺憾�!�

    秋千飛快的在花叢中飛蕩,每一次升高,盛云朝都能清晰地看見越走越進的南鹿的身影,他緊張的緊緊攥著拳頭,下唇咬破了血,生怕發(fā)出聲音引起對方注意被看見這一幕。

    這讓陸西言更加不爽,他拼命貫穿裝滿淫水的腸道,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受到肚皮微微隆起肉棒抽動的痕跡,聽著身下人越發(fā)控制不住的低喘和害怕的夾緊的菊穴,心里一陣不悅,將他釘在秋千上沖刺。

    秋千越蕩越高,差一點要飛出去一般,也讓盛云朝越近的看見南鹿,對方似乎在看這里的花,眼中帶著陶醉。

    陸西言喘息著在他耳邊沉聲:“寶貝,他是不是在看你?看見你這個淫蕩做吃自己好兄弟的雞巴?她還會喜歡你嗎?心里怕會唾棄你騷浪!”

    紫紅色的肉棒裹了一層淫水,在菊穴里越肏越硬,啪啪啪,噗嗤噗嗤,穴眼被肏的紅腫外翻,里面的腸肉也紅艷艷的腫了一圈,被肏成了大雞巴的形狀。

    盛云朝小腹一片火熱,體內(nèi)的酸脹不斷地疊加,他害怕被發(fā)現(xiàn),卻被逼的不斷拉入欲望的漩渦中。

    在聽到陸西言的話后,盛云朝腦海中猛地炸開一道白光,再次前后泄了出來。

    因秋千飛蕩在最高處,盛云朝的小肉棒一邊流著精液一邊甩動,乳白的精液飛濺到花房的玻璃上,正巧是南鹿所在的位置。

    他指尖狠狠抓著秋千的底座,眼中害怕到極致,幾乎暈厥過去,身后的巨物快速捅進去又拔出來,大幅度沖撞數(shù)十下后,龜頭死死擠進結(jié)腸口里,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堵住冒著水的穴口,松開精關(guān),噴射出一股股灼熱,精柱兇猛且源源不斷,一道一道射在紅腫肉壁。

    “啊�。�!”精液燙的盛云朝受不住的發(fā)出悲鳴,肚子很快鼓脹起來,他眼前驟然一陣陣發(fā)黑,暈厥了過去。

    射精的快感讓陸西言每一條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亢奮,滿是汗水身體微微顫動,抱著身下同樣汗津津的少年,肉棒深深埋在收縮的嫩穴中間那個,一抖一抖地享受著快感。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花房外面的南鹿,盡管知道站在外面的人無法看清楚里面,可當(dāng)著南鹿的面貫穿盛云朝,陸西言依舊格外激動和興奮。

    過了今天,他的小妻子,再也沒有顏面見南鹿,無論南鹿有什么心思,都不可能了!

    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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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園篇:被壓在玻璃墻上灌精肏到失禁崩潰逃走公交車遇

    【作家想說的話:】

    不抹布,人肯定是咱們的切片小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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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玻璃花房外,南鹿看著無法看到里面的玻璃,心里一陣無語。

    她雖然能猜測到這里面是什么,畢竟有錢人就是喜歡蓋玻璃花房,無論是春夏秋冬,都能欣賞到最好的風(fēng)景。

    可她還沒見過哪一家將花房的玻璃給弄成無法看見里面的,顯然是有病。

    可南鹿還不知道,在一玻璃之隔的花房里,她心心念念想要勾搭上的盛云朝,此刻正被陸西言壓在秋千上奸淫著,秋千周圍的花瓣上,飛濺的全都是盛云朝的淫水。

    南鹿站在花房跟前,睜大眼想看見里面,不過當(dāng)然什么都看不見,她有些無聊的繞著花房開始漫步。

    其實她沒想到自己能順利進來,原本她還以為這些人會將她趕走或者不理會。

    可引路的那個傭人,將她引到前往花房的小徑口時,就告訴她讓她在花房等著,一會就有人來。

    她心里嘀咕,到底這些人什么意思,竟然把見面的地點約在這里,可想了想,還是耐心的等待起來。

    繞著花房一圈,她終于找到花房入口的玻璃門,她輕輕推了一下,本來想進去,卻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

    好小氣!

    南鹿心里有些鄙夷,一個花房而已,也不讓人進去!!

    心里鄙夷了這幾個男生一遍之后,南鹿只好在門口無聊的繼續(xù)等。

    不過就算如此,南鹿還是凹了一個非常好的造型,努力讓那幾個人中的誰見了自己后,能讓他們驚艷。

    而花房外和花房里面,猶如兩個世界,作為位面世界女主的南鹿,在花房門口凹造型,而她想要夠大的盛家繼承人,卻被自己的好友肏的暈厥過去。

    陸西言沒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來,他解開盛云朝手腕上和雙腿上的繩子,將人從秋千上抱下來。

    粗長的性器才射過,但依舊硬的要命,將盛云朝的菊穴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抱著人下了秋千,就著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姿勢,抱著懷里的人一邊走一邊肏。蓮載追新錆蠊係裙④⒊|六39肆零靈03

    凸起的青筋不斷摩擦著紅腫敏感的腸肉壁,將腸道摩擦的瑟瑟發(fā)抖,更加用力的吮吸大雞巴,頂端雞蛋大小的龜頭,狠辣的頂弄在結(jié)腸上。隨著走動,不斷碾磨。

    等陸西言走到花房門口的位置時,盛云朝被迫在快感中醒過來,他這個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面朝玻璃壓在花房的玻璃上。

    紅腫充血的乳粒被壓得變形,挺翹的屁股在一次次撞擊下,形成一道道肉波,也同樣變形。

    身后的男生壓在他身上瘋狂律動,爽的喘息,布滿青筋的大肉棍深深鑿進濕軟的直腸口,將騷浪的腸肉肏成了大雞巴的形狀。

    盛云朝神色懨懨,垂斂著眸,喉嚨里抑制不住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但很快就被他咬住,身后的陸西言察覺到他醒過來,一邊壓著他狂肏,一邊咬住他的耳垂,含糊的低沉開口:“寶貝,醒了?”

    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玻璃上,幸好玻璃非常堅硬,沒有發(fā)生一丁點震動聲,但盛云朝挺立起來的乳粒和翹起的肉棒,卻隨著身體上竄不斷摩擦,鈍痛和歡愉交織,不斷地傳入到腦部神經(jīng)中。

    花房外面的南鹿,造型都凹累了,臉上的笑幾乎都僵硬,被太陽曬得出了點汗,將她臉上的素顏妝容給曬的有些花。

    她有些惱怒,都等了這么久了,還沒人出現(xiàn),那幾個人不會在耍她吧?

    她咬了咬下唇,思索著要不要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找找。

    可她又擔(dān)心,自己胡亂跑的話,會惹怒那幾個人,她已經(jīng)試探到,陸西言他們對自己根本沒興致,要不是有盛云朝在,她怕早就被逼的退學(xué)了。

    所以,眼下她根本不敢胡亂來,更不敢再說那些什么人人平等的話了。

    她故作孩子氣的抱怨了幾句,然后趴在玻璃窗前往里偷瞄,努力想看到里面。

    可她絲毫不知道,這玻璃花房是很特殊的一種玻璃,在操作下,可以變成單向玻璃,也可以變成普通的雙向玻璃。

    花房門口的里面。

    盛云朝不說話,陸西言也沒介意,他勾著唇,黑沉的星目中滿是戲謔,不懷好意的道:“寶寶,往外看看,有人在外面等你呢,你說她有沒有看見你被老公肏?”

    盛云朝下意識的朝玻璃外看去,一眼看到站在玻璃門口的南鹿,他瞳孔驟然猛縮,身體僵硬,下意識的想跑,卻被身后的人用力的按壓在玻璃上。

    仿佛一條缺水的魚,在瘋狂地掙扎跳躍,可卻被人按住了魚尾巴似得,牢牢地攥住,無法逃走。

    “別…陸西言…唔…求你…別在…別在這��!”盛云朝臉色煞白的撕心裂肺的大喊哀求。

    陡然緊縮的騷穴夾的陸西言悶哼一聲,他知道話里的人在害怕在緊張,頓時更加瘋狂的操干,并極為惡劣的提醒:“寶貝,這玻璃不怎么隔音�!�

    啪啪啪的撞擊聲音越來越響,盛云朝的臀尖被拍打的紅的滴血,他聽到陸西言說的話,渾身的血液瞬間逆流一般的,手腳冰涼的不行,他淺淡的眸子看向外面滿是驚恐。

    下一秒,他看見站在外面的南鹿一臉驚訝,旋即敲門起來,聲音輕柔的道:“有人在里面嗎?開一下門好不好?”

    正在瘋狂肏弄的陸西言感受到盛云朝身體一顫,菊穴像是小嘴一樣死死的咬住他的性器,他吸了口涼氣,輕輕咬了一下盛云朝的耳垂,把脹痛的紫紅陽具插進他緊致濕紅的身體里,龜頭攪動著滿是淫水的結(jié)腸,嗓音低啞的道:“她聽到你聲音了,寶貝,你回應(yīng)一下,否則她會很擔(dān)心呢�!�

    盛云朝死死的咬住下唇,喘息著隱忍陸西言在他體內(nèi)發(fā)瘋的力道,站在地面上的修長雙腿打著顫,幾乎站不穩(wěn),全靠身后男生扣在腰上的力道才能勉強沒滑下去。

    “盛學(xué)長,是你嗎?你在里面?”里面沒動靜聲,南鹿試探的詢問。

    花房內(nèi),空氣中的淡淡花香味道夾雜著石楠花的淫靡和淫水的清甜味道。

    被南鹿關(guān)切著的盛云朝,十分痛苦,被大雞巴不斷鞭撻的菊穴快要麻木,下體都快要沒知覺了,汁水流的滿腿都是,腳底下的地面都潮濕的不行。

    他腳背緊繃,腳趾緊緊蜷縮,白皙的雙足被潮濕的泥土弄臟,汗津津的肚皮微微隆起,裝滿了陸西言的精液和一部分騷水,男生粗長的性器隨著抽送,硬生生印出一個大雞巴的輪廓。

    “她這么關(guān)心你,寶貝,真的不回答嗎?她會傷心的�!标懳餮缘统恋纳ひ魡�,不顧窗外的某人,大手死死拖著盛云朝纖細小腰,公狗腰狠狠貫穿。

    隨著結(jié)腸的碾磨,尖銳的酸脹熱流不斷涌上來,盛云朝腰肢一顫,抽搐著仰起頭哭喘,結(jié)腸緊緊收縮著夾住龜頭噴下熱流,再一次在男生的侵犯下高潮了,白皙腿根濕淋淋的抖,可憐的肉棒抖動的流出稀薄的精液,將透明的玻璃灑上粘稠的白色精液,隨著身體晃動,黏糊糊的蹭開一片,散發(fā)著淫靡又曖昧的味道。

    “寶貝,你又高潮了。”陸西言嗓音沙啞性感,噗嗤噗嗤的瘋狂奸淫,仿佛打樁機似得,肏的又狠又快,大肉棍在濕軟緊致的腸道中猛地脹大一圈,劇烈跳動,馬眼大開,當(dāng)著南鹿的面,再次將熱燙熱燙的白漿噴射進盛云朝爛熟充血的腸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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