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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而他永遠也不知道,這一送,將自己喜歡的人送到地獄,送到了那個可怕的男人身邊,而他,再也沒了任何機會!

    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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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買下來后強制開苞

    偏遠的小城市的網(wǎng)紅旅游地,并沒太多可玩的,可對于有些人來說,打卡也很有成就感。

    盛云朝不太喜歡照相,于是只能一直陪著舍友們?nèi)膛恼铡?br />
    玩了短短兩天時間,就沒地方可完了,在唐珂的暗示下,兩個舍友提出去逛逛商場。

    盛云朝更加不感興趣,但還是跟著一起去了。

    商場中。

    盛云朝喝著唐珂給大家買來的大杯的奶茶,因夏天喝的水比較多,又喝了這么多奶茶后,盛云朝實在按耐不住,提出去洗手間。

    正巧其他兩個舍友也要去,于是四個人一起去了。

    盛云朝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正在拖地的清潔工,一直低著頭,頭上還帶著帽子,臉上帶和口罩,全副武裝的樣子。

    這讓盛云朝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盛行,盛云朝沒少在網(wǎng)上刷到一些騙人的套路。

    只是,身邊還跟著三個舍友,盛云朝覺得問題不太大,于是壓下內(nèi)心的疑惑。

    等到盛云朝出來時,其他三個舍友已經(jīng)出去了,他站在洗手臺前慢條斯理的洗手。

    正在拖地的清潔工已經(jīng)拖完了,正拉著一個巨大的垃圾桶停在盛云朝旁邊。

    那個清潔工手上拿著一個瓶子,一臉懇求的道:“這位同學(xué),你能不能幫我聞聞這個是什么味道?”

    沒等盛云朝答應(yīng),清潔工已經(jīng)急切的將手里開了蓋子的瓶子湊到他鼻下。

    是一股極為刺鼻的味道,盛云朝皺起眉,正想將那瓶子推開,眼前卻有些發(fā)黑。

    他猛地想起那些騙術(shù),著急的想跑出去,卻身體無力倒在地上,腦袋一陣陣暈眩。

    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清潔工,蹲在盛云朝面前,粗糙的手掐著他白皙如玉的臉蛋,上下打量了幾眼,像是在看一件商品,又像是在看一個畜生似得。

    “長得還不錯,就是性別有些男辦,很難賣出去啊,不過沒關(guān)系,境外那幾個國家,想必也有喜好男孩子的!”

    盛云朝心中一驚,對方口中的境外那些國家,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

    那些地方,有去無回。

    他慌張的張口想喊,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最后陷入到昏暗中。

    ………

    搖搖晃晃,空氣混雜的車廂里。

    盛云朝頭疼欲裂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昏暗,他身體周圍靠著溫?zé)岬娜鈮�,那些人發(fā)出低低的啜泣聲。

    他掙扎著想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捆綁在后面,粗糙的麻繩磨的他手腕發(fā)疼,可盛云朝此刻顧不上這些。

    他感覺到自己脖子上有個鎖鏈一樣的東西,他一動,就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嘴巴也被堵住無法說話。

    被人綁架了。

    盛云朝心一沉,想起昏迷前那個清潔工的話。

    要是是綁架要錢,可能還有一線希望,但要是想拿他賣錢……

    被販賣的女性好不到哪里去,而他一個大男人,就更不可能賣出去,下場就更慘了。

    現(xiàn)在盛云朝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和自己同行的那三個舍友,要是他們早點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早早報警,說不定還能靠著監(jiān)控找到他。

    但幾率也很小,網(wǎng)上那么多尋人啟事,也沒見能找到幾個。鏈傤追薪綪蠊細裙⒋03一陸78⒋零o參

    等到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后,盛云朝便看到,靠著他的都是一些同樣被綁架的人。

    基本都是女的,只有少量的男的,還都是年幼的男孩子,女性倒是小孩和年輕的都有。

    他們應(yīng)該是在車廂中,耳邊傳來車輛轟隆隆的聲音,地面不平整,也許不在城市中,已經(jīng)到了村子?又或者邊境?

    但盛云朝覺得不可能那么快,要是昏迷太久,他應(yīng)該肚子餓才對,但現(xiàn)在并不餓。

    那就是到了山村?

    如果是這樣,逃跑呼叫的幾率就很難了。

    他曾看過那些關(guān)于拐賣的帖子和新聞,一旦綁架被關(guān)在那些人販子的老巢,就很難再有任何機會。

    因為,可能整個村子,整個鎮(zhèn)子都是一伙的。

    盛云朝手指艱難的去碰手腕上的麻繩,可這些人太熟練了,太又經(jīng)驗了,這個位置,手指碰觸不到,且又能捆綁住手腕,最關(guān)鍵的是,他看見每個人脖子上都戴著項圈一樣的東西,用很粗的鏈子連接起來,這樣,即便繩子被解開,也無法逃走,畢竟都串聯(lián)在了一起。

    盛云朝見過這種鏈子,是給大型犬用的,這些人販子,根本就是拿他們這些人當(dāng)畜生對待!!

    沒等盛云朝多想,這輛車忽然停下來,接著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嬉鬧聲。

    “趙哥,這么快就回來了,看來這次收獲很豐富啊�!�

    “這次也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好貨,我家那個被打死了,得重新找個�!�

    “又死了,我說你能不能節(jié)省點,就算是同村的,也遭不住你這么糟蹋啊,這些可都是能換錢的��!”

    “誰讓那個婆娘不聽聽話,打幾下就死了,不過也沒浪費,扔給豬吃了,還少幾頓豬食呢�!�

    車廂里的其他人聽到那些人毫無人性的對話,啜泣聲更大,臉上也寫滿了恐懼。

    盛云朝心中也無比憤怒,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恨不能將那些人千刀萬剮!哽多36文綪蓮係073712⒋漆依⒎酒二04041

    ………%0600哽薪裙瀏零719⒏伍⑴扒九

    車廂門很快被打開。

    車廂上的人被一個個拉扯下車,周圍圍繞著很多年邁又或者年輕的青年,各個面色貪婪,像是打量豬肉一樣的看著下來的這些女人女孩和男孩。還有的在女人身上流連,充滿了骯臟的下流的粘稠的欲望。

    有人死活不肯下車,被不耐煩的人販子拳打腳踢了一頓,拽著項圈上的鎖鏈拖拽下來。

    那女的被打的奄奄一息,周圍的其他人卻一臉不贊同的指指點點。

    “我說打這么狠做什么,不就是不肯下來嗎?把人打壞了,還怎么賣錢。”

    “就是餓幾頓沒了力氣,不就好了。”

    “嘿嘿,我就喜歡這個性子烈的,一會把這個女人賣給我�!�

    盛云朝看著那些你一言我一語的人,胃里一陣反胃,只覺得那些人面目可憎,比惡魔還要令人心寒。

    可他現(xiàn)在沒任何辦法,被鎖住,嘴巴被堵住,還要如畜生一樣被拉扯下車。

    “誒,怎么還有個這么大的男的。”

    “趙老三,你不是眼瞎了吧,男女都分不清了�!�

    “就是,長的再好,那也是帶把的,能賣出去么�!�

    被叫趙老三的就是之前盛云朝見過的清潔工,對方身材魁梧,五官平平,但一雙眼睛充滿兇殘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他旁邊還有好幾個男人是幫手,周圍的那一圈人都是同村的,有看熱鬧的,有一起幫忙的,還有幾個挑選自己想買的人。

    那些人對被拉扯到扯下的女性上下其手,有的連稚嫩的未成年也不放過,有人反抗,就會被甩巴掌,還有的直接拳打腳踢的怒罵。

    盛云朝看的胸口里的怒火升騰而起,旁邊被叫趙哥的忽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臉,輕蔑的道:“行了,小子,有空擔(dān)心別人,還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

    盛云朝垂著眼,皺起眉,側(cè)頭避開趙三的手。

    “還挺傲氣的,不過到了我趙三手上,骨氣有個屁用�!壁w老三嗤笑一聲,收回手,目光寒涼,卻猛地狠狠一腳踹在盛云朝肚子上。

    “唔!”盛云朝悶哼一聲,疼得倒在地上蜷縮起身體,額頭上汗水往下落,脖子上的鏈子嘩啦啦作響。

    他忍著疼吃力的想站起來,卻被趙老三一腳踩在脊背上,趙老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條狗一樣:“賤貨,要不是看你長得好,怕打把你打壞了賣不出高價,今天鐵定要好好教育你一頓!不過你也別這么看我,要不是你好朋友把你賣給我,你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盛云朝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掙扎的想起身,也想開口質(zhì)問,卻被堵住嘴巴發(fā)不出聲音。

    “就是和你關(guān)系最好的那個男生啊,好像叫什么唐珂�!壁w老三臉上露出惡魔一樣的笑,一邊用鞋底碾磨著盛云朝的脊背,一邊毫不客氣的嘲諷:“不過知道了也沒用,雖然山里的人不會買成年男子,但也有個別有錢人有那種癖好,以后,好好用你的屁股伺候那些人�!�

    盛云朝疼得瑟瑟發(fā)抖,卻咬緊牙關(guān)不肯出聲,慘白的臉色在對方得話下變得灰敗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被綁架的事情竟然陰謀,而策劃的人是自己的好友唐珂。

    看到他這幅樣子,趙老三哈哈大笑了幾聲,仿佛很喜歡享受看他人被背叛后的絕望神情。

    就在這時,盛云朝忽然感覺到一道火熱到近乎有些可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下意識的看過去,是個長的極為英俊的男人。

    男人穿著很普通的黑色短袖和黑色褲子,手工做的那種布鞋,上面沾滿泥土,褲子上也有灰。

    看著土里土氣,可他身材挺拔偉岸,五官輪廓深邃立體,猶如古希臘之神,依舊讓人無比驚艷。

    他應(yīng)該是剛從田地里回來,肩膀上扛著鋤頭,衣服汗津津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結(jié)實的肌肉,看著爆發(fā)力十足。

    遠遠地,都能感受到他蓬勃的荷爾蒙氣息,劍眉下的那雙狹長的鳳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黑沉又銳利。

    盛云朝格外不自在,對方那肆意打量的目光,仿佛一把剔骨刀割在他身上,眼底深處翻涌個的濃稠的黑,像是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罩住他。

    盛云朝不由自主的收回視線,垂著眼簾避開。

    而他沒看見,在他避開視線的下一秒,駱云翼深邃冰冷的眸子里猛地露出不悅。

    他不喜歡做這個人的視線看向別的地方,他希望這個人的目光,永遠只能落在自己身上,希望這個人,屬于自己,希望占有這個人,融入到骨血中,再也不分開!

    駱云翼一步步走過來,他的腳步聲音起周圍看熱鬧的村民們的注意。

    他們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駱云翼時,忍不住有些驚訝。

    駱云翼是他們村的異類,當(dāng)初他母親家族的人找過來把他母親帶走的時候,村子里人都幫忙想攔著。

    但他母親家族的人很有勢力,也很厲害,帶了三十多個保鏢,還佩戴了槍支。

    村子里的人,都是明白法不責(zé)眾的,因此哪怕鎮(zhèn)子上的警察來了,也敢將人打破腦袋。

    而被買進來的那個人,想要被帶走,他們寧可殺死卻不會讓離開。

    可在失望的威脅下,他們不得不將讓人將駱云翼的母親將人帶走,而他那個父親,也被他母親家族的人給送到監(jiān)獄里。

    原本,他母親的家族要將駱云翼帶走的,可不知道為何人沒走,沒去過好日子,反而呆在他們這個小山村里種田過苦日子。

    不過礙于他母親家族的勢力,再加上駱云翼本身就是個不好欺負的人,村子里這些人可沒人敢惹對方。,而駱云翼,也很少和他們打交道,更不會過來湊熱鬧。

    眾人逐漸的分開一條路,目光發(fā)怵的看著駱云翼。

    趙老三笑瞇瞇的湊上前,略微有些討好:“小駱,怎么今天好好地過來了?是看上哪個女人了嗎?”

    “這個人,我要了�!�

    駱云翼聲音磁性低啞,目光沉沉的看著地上的盛云朝,微微揚起下頜,語氣冷淡的道。

    “小駱,這可是個男的,你要是想要老婆,挑選個女人啊。”

    “再不濟,找個年幼的,玩起來更爽�!�

    “……”

    周圍的幾個村民大著膽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

    駱云翼并沒理會他,只是側(cè)頭將目光看向趙老三,目光冷沉,讓人不敢直視。

    趙老三遲疑的開口:“真要這個?三哥免費送你。”

    “不用�!瘪樤埔碚Z氣冷沉。

    趙老三見狀,只好說了個比較小的錢數(shù),駱云翼隨意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塞到趙老三手上。

    趙老三正想動手將盛云朝帶來,駱云翼卻猛地抽出他手中鑰匙,大步流星走向盛云朝。

    這舉動讓周圍愣了一下,趙老三同樣如此。

    駱云翼沒理會那些目光,徑直走到盛云朝面前,彎腰打開盛云朝脖子上的鎖鏈。

    周圍其他被綁架的女人和小孩,看見這么出色的男人時,瞬間呆住了,眼中綻放出期盼的光,嗚嗚嗚的朝駱云翼求救。

    駱云翼卻看都沒看一眼,一把將盛云朝從地上拉扯起來就往回走。

    “嗚嗚嗚……”盛云朝掙扎著不肯,但他被捆綁住后,平衡都難,哪里來的力氣掙扎阻止。

    不同于其他被綁架的人覺得駱云翼是救贖,盛云朝剛才同對方目光相對時,只覺得這人快要將自己給吃了。

    他聽到過趙老三的話,知道了這世界還有覬覦男人屁股的人,心里擔(dān)心又害怕,顯然,這個駱云翼就是這樣的人。

    別管對方長的有多好看,盛云朝都接受不了,他只想等嘴巴獲得自由之后,和趙老三談條件,可沒想到,這點機會都沒。

    駱云翼停下腳步,看著掙扎不休的盛云朝,低頭靜靜的看了他一下,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但卻宛若惡魔的低語:“怎么?不想跟我回去?想我在這里肏你?”

    盛云朝身體一僵,臉色更加慘白,駱云翼輕笑一聲,將盛云朝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村子里走去。

    男人身上的汗水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黏糊糊的,臭烘烘的,結(jié)實滾燙的肌肉觸感,更讓盛云朝心里發(fā)慌。

    他想避開,卻被禁錮在對方懷里,連掙扎都不敢,生怕這個人真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他做那種事情。

    可就算他一動不動,男人的身體還是起了變化,行走中,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戳在她后腰位置。

    一開始,盛云朝還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很快就明白了,他臉色無比煞白。

    才剛大學(xué)一的學(xué)生,哪怕盛云朝再如何覺得自己成熟長大了,但猛地碰上這種可怕的事情,依舊會忍不住流出害怕和惶恐。

    那雙總是清冷淡漠的眸子里,翻涌著倉惶,厭棄和悲怒。

    可這一點影響不了抱著他的男人。

    駱云翼下體憋脹的厲害,走的速度更快,到了自己家里后,一腳將門踹開,把盛云朝放在床上。

    房屋極為簡潔空蕩,單人床使用簡單的木板做成的,上面只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硬邦邦的。

    盛云朝讀者嘴巴的東西被拿下來,身后的繩子也被解開,他顧不上別的,難得語氣柔和下來:“我是被綁架來的,你放我回去,我會讓家里人給你兩倍三倍的錢。”

    駱云翼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脫著身上的衣服,對于盛云朝的話,沒有理會,那雙黑沉的眸子始終如火一般的落在聲他身上,粘稠又晦暗。

    只是,雖沒任何回應(yīng)的意思,但駱云翼確實被盛云朝放柔和的聲音勾引住。

    清凌凌的嗓音刻意放柔和之后,像是羽毛一樣輕輕地刮撓在人的心上,駱云翼喉結(jié)滑動,胯下的那根巨物脹大了整整一圈。

    盛云朝看見了駱云翼寬闊厚實的胸膛,看到了蜜色的八塊腹肌和完美的人魚線,他的肌肉結(jié)實緊致,稍稍一用力,就微微隆起,看著十分有力量感,再加上那張冷峻的臉龐,若是放在電視上,不知道會迷倒多少萬千少女。

    可盛云朝完全欣賞不了。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語氣淡淡的道:“我家里很有錢,可以給你更多,而且他們肯定會找我,你知道,如今監(jiān)控到處都是,肯定能找到我,到時候,你們會被送進去的,你也不想吧?”

    “我不缺錢�!瘪樤埔斫K于開口,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黑沉的眸子里透著笑意,似乎在笑盛云朝的天真,他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叫駱云翼,你可以叫我云翼,不過我更想聽你叫我老公,一定要記住了�!�

    盛云朝怔楞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脫掉褲子,當(dāng)內(nèi)褲脫下來的那一刻,胯下勃起的陰莖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紫紅色的肉棒比剛出生的嬰兒手臂還要粗,而且特別長,上面青筋盤踞,像是威風(fēng)凜凜,張牙舞爪的龍一樣,頂端還分泌出粘稠的毒汁,看起來格外丑陋和可怕。

    盛云朝從未仔細看過別人的這個地方,即便上學(xué)時會在洗手間里碰上一起小便的人,也會立刻移開視線。

    所以他只看過自己的,他自己的十分秀氣,很正常的尺寸,唯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周圍的毛發(fā)比較稀少。

    可面前這個男人的截然相反,不僅陰莖像是龐大的怪物,周圍的恥毛也格外濃密,像極了叢林里探出的野獸。

    看著男人的東西朝著自己耀武揚威,盛云朝立刻避開視線,臉色蒼白的顫聲道:“駱云翼,你放了我,你難道真的想進監(jiān)獄?”

    駱云翼神情冷峻,無動于衷的爬上床,盛云朝一步步朝后退,可單人床就這么小,他所在位置的后面,就是墻壁,根本無路可逃。

    男人高大的身軀形成了一片陰影,將他完全籠罩在其中,帶著令人害怕的氣勢。

    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和身上的汗味撲過來,盛云朝心中無比驚慌,身體發(fā)涼,但面上還一片鎮(zhèn)定的勸說:“我是和我朋友來附近旅游的,他們會找我的�!鳖D了一下,他補充道:“你放我離開,我家里不僅可以給你錢,還能給你一份工作,你可以……”

    看著青年一張一合的淡粉的唇,竭力想要說服他,駱云翼卻被刺激的愈發(fā)興奮,他一把撕扯掉盛云朝身上的衣服,白皙的雪膚暴露在空氣中,胸膛上兩顆誘人至極的櫻桃因胸膛劇烈起伏,微微顫栗,看著可愛誘人極了。

    駱云翼呼吸一窒,接著將褲子也迅速的給脫掉。勁瘦的腰身,薄薄的肌肉,挺翹的臀和修長的腿,無一不讓男他心頭燥熱,他呼吸急促,下身硬的發(fā)疼。鏈載膇薪錆蓮係群30007604參30凌澪叁

    “我什么都不要�!瘪樤埔砩ぷ訂〉膮柡�,摸了摸盛云朝清冷的眉眼,唇角勾出惡劣的笑:“只想艸你�!�

    盛云朝偏過頭,躲開駱云翼的觸碰,身體因?qū)Ψ降奈垩苑x語顫栗。

    明亮的小屋子里,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逆著光,駱云翼仿佛包裹在光暈中,盛云朝無法看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只能模糊感覺出來,極為恐怖駭人,就好像是要饑餓了許久的野獸,會猛地撲上來,用鋒利的獠牙狠狠地咬住獵物的脖子,徹底的,沒留任何余地的將獵物撕碎,然后吃到肚子里面,連骨頭都要被嚼碎吞進去。

    盛云朝對年幼在孤兒院的記憶已經(jīng)淡到幾乎消失,記憶中,都是在周家錦衣玉食的日子。

    那時候,周圍的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很禮貌,他從未見過這么可怕的人。

    他看著無法說通的男人,忍不住攥緊了手,緊張的啞聲道:“你先去洗澡,回來我們再……”

    似乎是沒想到盛云朝會這么快妥協(xié),他有些訝然,但想到自己確實才剛從地里回來,身上汗津津的,便點頭答應(yīng)。

    只是,駱云翼臨走前,沒忘記將盛云朝重新綁起來。

    盛云朝垂著眼,看著自己手腕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繩子,心想,到底不像那些人販子那么熟練。

    那些人販子,捆綁的時候都捆綁在后背,就為了防止私自解開,他看著在院子里沖洗身體的駱云翼,著急的翻起身,跪在床頭解手腕上的繩子。

    但越急越容易出錯,沒等盛云朝將繩子解開,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他聽到駱云翼不緊不慢的低沉嗓音。

    “沒想到老婆喜歡這個姿勢�!�

    盛云朝心一驚,飛快的朝院子看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院子已經(jīng)沒人了,駱云翼正站在門口。

    沒等盛云朝身體重新翻轉(zhuǎn)過來,駱云翼已經(jīng)爬上床,陰莖頂端吐出的粘稠液體,早已人防整個柱身濕淋淋的,他悠閑的走上前從盛云朝背后貼了上去。

    盛云朝身后傳來肉體燥熱的熱意,駱云翼硬挺的陰莖在他腰上磨蹭,敏感的耳朵也被咬住了。

    “你…滾開…放開我……”

    盛云朝氣的渾身打抖,他低聲呵斥,奮力掙扎,卻怎么也甩不掉身后的人。

    駱云翼將人牢牢禁錮在懷中,松開他濕漉漉的耳朵,黑沉的眸子盯著他扭來扭曲的纖瘦腰肢和飽滿的雪臀,啞聲罵道,“扭成這個樣子,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被開苞……”

    ……

    安靜的房間里,陽光充足。

    只有一張靠著窗戶的單人木板床,剩余的就是個簡單的衣柜和桌子,別的什么都沒了。浭陊36蚊請連係0207群307Ⅰ凄3538六32⑴

    整套房子位于村中最里面,距離隔壁有一段距離,因此顯得很安靜。

    可今天,卻格外吵鬧。

    陽光直直的從窗外落到床鋪上,跪趴在床上的青年,雙手被繩子捆綁住,身上一絲不掛的擺成了一個極為淫蕩的跪趴樣子。

    感覺到身后那人炙熱滾燙的性器在雙股的縫隙摩擦,流出的液體將縫隙打的濕漉漉的,格外曖昧。

    盛云朝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牙齒打顫,慘白著臉嗓音發(fā)抖的道:“別…求你…我給你錢,十倍二十倍,只要你放我走,你難道真的想坐牢嗎?!”

    駱云翼聽完忍不住笑了,雙手鉗制住盛云朝下巴,將他的腦袋扭過來,看著他發(fā)紅的眼眶,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下,嘴里卻說著粗俗不堪的話:“寶貝,老婆,老公不是說了,不要錢,就想狠狠肏你一頓,肏的你小屁眼腫起來,里面裝滿老公的精液,給老公生孩子,以后就離不開這里了。”

    盛云朝臉色發(fā)白,徹底絕望,緊緊咬著牙關(guān)不肯再說一句話。

    駱云翼松開手,一邊低頭親吻著盛云朝的光潔的脊背和后脖頸,一邊很有技巧的地揉搓盛云朝漂亮的性器。

    秀氣的小東西像是藝術(shù)品一樣精致漂亮的不行,周圍一點毛發(fā)都沒。

    一點不像他的那樣粗大丑陋,這樣漂亮干凈的樣子,當(dāng)什么男人的,當(dāng)他老婆才對!

    即便駱云翼技術(shù)不怎么好,盛云朝未經(jīng)人事的小東西依舊沒一會就被擼的抬了頭,頂端的小孔張開,留著晶瑩的液體。

    盛云朝緊緊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一丁點盛云朝,烏黑的瞳仁中透著絕望。

    肉棒被刺激的流著液體,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席卷,盛云朝呼吸有些急促,漂亮的眼睛里盞著淚,身體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就被遏制住。

    駱云翼另外一只手,在盛云朝即將被快感支配的時候,忽然朝他身后的小花中探去。

    修長的手指揉搓著穴口,帶著薄繭的指腹讓盛云朝被他揉的身子直顫,仿佛細微的電流劃過。

    盛云朝身體一僵,菊穴驟然緊縮,臀尖也僵硬了起來,駱云翼呼吸急促的看著這一幕,粗大的指尖不客氣的探進后穴。

    沒任何潤滑劑,手指一進去,就讓盛云朝疼得發(fā)出一聲悶哼,雙臀夾的更緊,里面的腸肉蠕動擠壓,想將駱云翼的手指排擠出去。

    駱云翼不肯,強硬的將手指一點點的探進去,在盛云朝適應(yīng)之后,又多加了一根,兩根手指來回抽插,漸漸發(fā)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盛云朝雙腿大開的跪在床上,露出自己私密的地方,在前后的快感下,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被貝齒咬住的下唇用力到幾乎破皮,才勉強忍住這樣的歡愉。

    突然,駱云翼埋在盛云朝穴內(nèi)的手指也不知碰到了那,盛云朝身子猛的一顫,‘悶哼一聲,弓起了身子,乳白的精液噴射出去,弄了駱云翼滿手。

    高潮后的盛云朝徹底軟了身子,小嘴大張著喘息,胸口劇烈起伏,趴在了床上,眼淚漸漸從眼尾劃過,駱云翼不顧后穴媚肉的挽留抽出手指。

    晶瑩的腸液流成了長絲,滴落在男孩盛云朝纖細的腰窩上,駱云翼緊緊盯著享受初次高潮余韻的盛云朝,翕合的穴眼看的他呼吸粗重極了,一雙黑沉的眸子隱忍的幾乎赤紅。

    他飛快的將早已硬的發(fā)疼的陽具抵在緩緩要合攏的菊穴上,湊到他耳邊,惡劣的啞聲低語:“寶貝,老婆,老公要給你開苞了!”

    “不……不要……”

    身后被堅硬火熱的肉刃頂著,失神中的盛云朝終于回神,他掙扎的用胳膊撐起身體,驚恐的掙扎起來。

    軟滑的小屁股掙扎著扭動,看似想遠離肉刃,但因被按著腰窩禁錮住,實際上只是一次次的摩擦過肉棒的頂端,仿佛欲拒還迎似得。

    駱云翼微微瞇眼,狠狠地揉捏了一把雪白的腰窩,唇側(cè)蓄著笑,冷峻的臉龐在這一刻好看的不行:“騷什么,馬上就喂你吃東西,別磨了!”

    扭曲黑白的話剛說完,碩大的龜頭噗嗤一聲沖進嬌嫩的肉穴,陰莖狠狠碾壓過腸肉,一干到底。

    “啊——”

    第203章

    |

    被殘忍奸淫灌精爬走又被拉回來

    盛云朝身體一頓,眼睛猛地睜大,眼中的水汽凝結(jié)成了淚珠子,緩緩地從眼尾滑落。

    他疼得牙齒都在打顫,青澀的菊穴就連自己都不曾觸摸過,現(xiàn)在卻被殘忍的破開,身體疼得像是要撕成兩半,瑩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可駱云翼卻覺得爽得不行,盛云朝的菊穴里面又熱又緊,像是一個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將他的性器緊緊包裹住,嚴絲合縫,沒有任何遺漏。

    青澀的腸肉因承受不住被填滿,蠕動擠壓的想將他的東西排擠出去,卻在駱云翼的強硬下,沒排出去,反而像是按摩吮吸一樣,舒爽的他發(fā)出一聲微嘆。

    “老婆,寶貝,你里面咬的好緊,老公好舒服。”駱云翼鋒利的眉眼帶著滿足,雙手揉著盛云朝纖瘦的腰窩,發(fā)出沙啞低沉的夸贊聲。

    腰窩是盛云朝極為敏感的地方,酥麻的劇烈快感猛地傳來,盛云朝后穴猛地一縮,身體發(fā)軟的跌在了床上。

    仿佛十幾張小嘴猛地吮吸他的肉棍似得,駱云翼眼底閃過一道暗光,他興致勃勃的繼續(xù)揉捏盛云朝敏感的腰窩。

    瑩白的身體不斷顫栗著,盛云朝咬著下唇用力到快要出血,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了急促的鼻息聲,身體在劇烈的快感下,瘋狂地扭動個掙扎,像是即將要被開膛破肚的魚。

    后穴不斷地緊縮,并分泌出大量的腸液,將大肉棍泡在里面,像是泡溫泉似得。

    “老婆身體好騷好敏感啊,還說不要,這么騷的身體,跑出去想勾引誰?!”駱云翼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呼出的氣滾燙的要命,一雙鷹眸也沉得很,有力的雙手牢牢將身下的人禁錮住。

    跪趴在床上的青年,瑩白的身體被迫染上了絲絲縷縷的情欲,顏色變成了淡粉,上面還凝了一層細汗,在陽光下,籠罩了一層黃色的光暈,勾的人想要一一舔舐干凈。

    緊緊箍著他東西的小嘴,粉嫩的不行,周圍的褶皺被撐平,隨著身體扭動不斷吞吐,還從縫隙中滲出一點晶瑩的腸液,將周圍染得濕漉漉的,淫蕩又色情。

    駱云翼緩緩低下身,在他耳邊笑了笑,低聲呢喃:“就這么饑渴,都主動吞吐起來了,別著急,老公馬上就能滿足你�!�

    黑白顛倒的話令盛云朝羞憤欲絕,又無比痛恨,他緩緩?fù)O聮暝纳眢w,清冷的眉眼滿是絕望和痛恨。

    駱云翼在他修長頸上咬了一口,炙熱的呼吸和疼痛讓盛云朝身體顫了顫,他呼吸急促的很,赤裸裸的蜜色肌膚暴漏在空氣中,散發(fā)著霸道的野性,仿佛叢林里矯健的獵豹。

    話音落下,駱云翼快要憋壞了一樣又疼又紫的大肉棍,擠開每一寸軟肉,用力往外抽出來,只留下碩大圓潤的龜頭還在穴眼處,接著,不顧腸肉的阻撓,用顧離推擠,深深沒入。連載追新錆聯(lián)喺12柶3壹⒍⒊駟0〇3

    清冷淡漠的大學(xué)生被侵犯的身體顫抖的厲害,那東西存在感太強烈了,滾燙的像是燒紅的鐵烙,幾乎將盛云朝腸肉燙傷,粗硬的物件一點點撐開他身體時的滿脹,肉柱上凸起的青筋碾磨他腸肉的感覺。

    盛云朝疼得身體發(fā)顫,臉色煞白如紙,嘴巴被咬破皮,卻還是一聲也不肯叫出來,呼吸急促的忍耐著。

    駱云翼渾身上下都是燙的,血液加速沸騰,舒爽的快感讓他神志幾乎不清,只想占有身下的青年,將自己的東西射進來,永遠留下這個人。

    他汗津津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大手按著他白皙光滑的脊背,腰桿一動,狠狠貫穿嬌嫩的后穴。

    盛云朝被捆綁住的雙手撐在床鋪上,被頂?shù)牟粩嗌眢w不斷往前竄,根本無法阻止住,他腰肢不斷向上弓著,死死咬著牙關(guān)卻還是發(fā)出伴隨著急促呼吸的悶哼。

    “唔……”

    那處實在太過緊致,且還沒沒經(jīng)過任何東西的潤滑,哪怕分泌出了腸液,依舊不夠。

    堅硬如鐵的陽具每一次都被夾的幾乎動不了,強而有力的吸嘬讓駱云翼爽的快要射出來,被他死死的忍住,額頭青筋幾乎暴起。

    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來越快,在自己買來的老婆身上馳騁著:“唔,好緊,老婆的身體肏起來好爽,老公肏的你爽不刷個?”

    巨物燙得盛云朝的腸肉哆嗦個不停,討好的分泌出更多淫水,可那東西依舊沒有緩下來的意思,發(fā)狠的不斷往里撞擊,盛云朝小腹傳來酸脹的熱流,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連傤膇薪綪蓮細1230叁1陸78肆零澪⒊

    盛云朝眼角的淚水不斷的往外溢出,淺淡的眸子逐漸暗淡了下來。

    清冷如皎月的大學(xué)生,原本該坐在干凈明亮的課堂上聽老師講課,應(yīng)該和同學(xué)們一起上下課去食堂吃飯,打鬧,在操場上揮灑汗水。

    可現(xiàn)在,卻被關(guān)系好的舍友背叛,賣到偏遠的山村里,被迫接收一個男人的貫穿。{Q06綆新裙⒍〇33九捌⑸⒈叭74

    駱云翼在他身上亢奮馳騁,猙獰巨物一下一下地頂進去,腸肉里分泌出的腸液,被攪動的發(fā)出細小水聲。

    嫩穴被肏的紅腫充血,穴眼也被摩擦的紅腫起來,像是嘟起的小嘴一樣。

    盛云朝烏黑的短發(fā)凌亂的落在額頭和側(cè)臉上,汗水打濕了碎發(fā),黏在肌膚上,整個人都充滿了破碎感。*0000綆薪1236零凄氿347037⒏酒

    身下簡陋的單人木板床砰砰晃動,隨時有崩塌的風(fēng)險。

    床上,高大的男人壓著一個清瘦的青年操弄,公狗腰狂顛,用紫紅色的大雞巴狠狠地侵犯眉眼清冷的人,丑陋猙獰的性器白皙臀肉里拼命進出,那根布滿青筋的紫紅色雞巴,被淫水染得水亮。

    高大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同樣裹著層汗珠,隨著肏弄,汗水滾落下來,滴落在身下皮膚白皙,身體單薄修長的青年身上,同細汗融合到了一起,陽光照應(yīng)出的影子,也同樣交疊到了一起。

    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被迫承受著身后之人的粗魯?shù)刈矒簦瑵饷艿膼u毛刺的腿心紅了一片,臀肉更是在一次次拍打中成了緋紅色,臀肉顫動,形成一道道肉波。

    盛云朝下唇幾乎咬不住,好幾次都控制不住地溢出幾聲顫抖的嗚咽聲,變調(diào)的顫抖的嗓音,讓身后弛聘的人更加興奮,瘋狗似得肏弄他。

    身后的男人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碰上喜歡的,在這之前,連個黃色的小文都不曾看過,更不可能有任何技巧。

    他挺著自己非常有本錢的雞巴,往盛云朝的肚子里連捅加頂,肉刃似的陽物一次次的將絞緊的軟肉撐開,狠辣的殺到深處,腸肉討好的分泌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淫水,卻反倒讓駱云翼肏弄的更加暢快。

    憋了這么多年的欲望,在此刻全泄盛云朝的身體上,盛云朝難受的不行,顫抖著撐著胳膊想往前爬,擺脫身后的男人:“出去……啊,滾出去!”

    交合中的男人,雙目赤紅,仿佛發(fā)情的野獸,怎么可能放走好不容易找到的雌獸,他扣著想要逃走的青年的腰,將人狠狠地拉扯回來,公狗腰打樁似的往最深處撞擊頂弄,憋到發(fā)紫的猙獰東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連連飛濺出來,將盛云朝紅彤彤的臀肉染得水亮,一部分還沿著腿心蜿蜒而下,將床單弄得濕漉漉的。

    “跑什么,被買回來就是我的老婆,還想跑到哪里去?!”駱云翼喘著粗氣,不悅的低聲道。

    他死死壓著身下盛云朝還想繼續(xù)逃走的身體,發(fā)狠地往里捅,大龜頭狠辣的撞擊在直腸口上。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上顯露出駱云翼大雞巴的輪廓,鈍痛中帶著歡愉,讓一向潔身自好的盛云朝,哪里能承受得住這樣激烈的交合。

    他顫抖著叫了一聲呼吸急促,圓潤的腳趾不自覺的緊繃蜷縮在了一起,跪在床上的雙腿更是顫抖的厲害,可偏偏前面秀氣的肉棒顫顫巍巍的站起,隨著身體晃動,甩來甩去。

    “老婆爽到了?前面的東西都硬了。”駱云翼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低笑了一聲,滾燙的大手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頂端的小孔和柱身上刺激,粗長的性器也肏的更加迅猛。

    前后的快感夾擊,讓盛云朝神志幾乎崩潰,他搖晃著腦袋,無力地低喘著氣,白皙身體控制不住戰(zhàn)栗,哪里還能聽得清駱云翼在說什么。

    緊閉的直腸口也在不斷地刺激下,悄悄張開一條縫隙,駱云翼立刻亢奮的將大肉棍狠狠地往上面一撞,頂開直腸口,一下子肏到了深處的結(jié)腸,將盛云朝的肚皮幾乎肏破。

    一陣熱流猛地噴濺出來,盛云朝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他瘋了似得狠命掙扎,再也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凄厲的哀求聲:“不…不要…�!O聛怼蟆笄竽恪�

    “不要什么?”駱云翼一次次的狠辣頂弄在結(jié)腸上,不顧盛云朝的劇烈掙扎,將人牢牢禁錮住,肏的對方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嬌嫩的腸肉也越來越濕,緊緊收縮著吸吮肉棒。

    駱云翼爽的尾椎骨發(fā)麻,幾乎將盛云朝的身體撞飛出去,飽滿的大龜頭對著嬌嫩的結(jié)腸又頂又磨,頂弄的那塊腸肉充血,他啞聲的沉聲道:“怎么不說話了?明明爽的這根東西都流水了,還說不要,騷貨,天生就是給人當(dāng)老婆的,!”

    腰桿狠狠往前一頂,敏感的結(jié)腸被頂弄的變形,盛云朝猛地睜大眼,被壓制著的身體再度掙扎往前爬了起來,崩潰的仰起纖細的脖頸,發(fā)出尖銳的喊叫聲。

    被握住不斷刺激的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精液,嫩穴繳緊肉棒往外噴著一大團汁水。

    從見到第一面起,就從容冷靜,清冷淡漠的大學(xué)生,即便之前在床上哀求他送他離開時,也沒這么失態(tài)過。

    可現(xiàn)在,清冷的月光仿佛被揉碎,皎月仿佛被拉入沼澤弄臟。

    盛云朝瑩白色的身體被肏的痙攣不止,仰著頭發(fā)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淚水從黑眸中滑了下。

    駱云翼幾乎將人按不住,他松開手中軟下來的肉棒,雙手掐著盛云朝的腰,將人用力按住,高潮后的菊穴,拼命的收縮,狠狠的夾著他的東西,噴涌出的淫液,澆淋在他的肉棒上,爽的他的東西瞬間脹大了一圈,將里面的腸肉撐得褶皺都要平了。

    駱云翼結(jié)實的胳膊抱著盛云朝亂顫掙扎的白膩身體,炙熱的皮肉緊貼著他,腰胯狂顛,龜頭撞開高潮收縮的嫩肉,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在房間里回響。

    盛云朝手指揪著床單,指骨用力到泛白,雙目失神渙散,嘴巴控制不住的張開,津液從嘴角流了出來,駱云翼一邊粗喘著,一邊狠狠挺著巨物不斷貫穿整個嫩穴,狠狠地咬住了盛云朝細膩的后脖頸的軟肉,用力吮吸啃咬。

    大股大股的淫水隨著抽送噴涌出來,沿著腿根流出,空氣中彌漫這清甜的淫水味道。

    駱云翼次次都要頂進最深處,痙攣緊縮的腸肉被硬生生的推擠開,又重新咬住肉棒,他爽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仿佛打樁機一樣,寬闊的后背肌肉不斷隆起,麥色肌肉滾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被肏的神志崩潰的盛云朝,清冷的眉眼已經(jīng)被情欲取代,眼尾薄紅,臉上更是泛著情欲的潮紅,他趴在了床上,雪白的下頜被津液沾的濕漉漉的,舌頭也吐出一截,宛若被艸熟透了的母狗一樣。

    身后的駱云翼,一邊狠辣的鑿弄,一邊低笑的說著淫詞浪語:“老婆的騷屁股好會吃,老公要被爽死了�!�

    “夾的這么緊,就這么著急想吃老公的精液嗎?”

    “水好多,怎么這么騷啊,還說要離開,離開這里,誰能滿足你的這么騷貨�!�

    屋內(nèi)充斥著男人交合的淫靡氣味,汁水流的滿床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還在持續(xù)往青年肚子里送著堅硬的陽具,盛云朝被堵在肚子里的大量的淫水,撐得肚皮微微鼓起,在攪動中痙攣顫動著。

    可清冷的青年早已沒了往日的疏離孤冷,他滿臉都是淚水,眼角眉梢都帶著被肏出來的風(fēng)情,結(jié)腸被捅的幾乎變形,尖銳的酸脹像是潮水一樣幾乎將盛云朝淹沒。

    他腰肢一顫,抽搐著仰起頭哭喘,結(jié)腸緊緊收縮著夾住龜頭噴下熱流,前面軟軟的肉棒也同樣勃起后,迅速射精乳白的精液。

    他又一次被男人的侵犯下高潮了,可快感依舊持續(xù)不斷,神志崩潰的盛云朝,已經(jīng)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不斷地發(fā)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

    身后的男人仿佛騎馬似得,只挺著一根憋到紫紅的巨物,拼命貫穿冒著水的菊穴里貫穿。

    里面的腸肉被摩擦的紅腫充血,外面的穴眼已經(jīng)朝外翻出媚肉,腸肉被拉扯出一截又被塞回去,盛云朝仿佛成了被肏壞的性愛娃娃。

    駱云翼聽著身下人的低喘和顫抖的哭聲,清凌凌的嗓音變得沙啞細軟,他的肉棒越來越硬,龜頭死死擠進結(jié)腸口里,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堵住冒著水的穴口,肉棒跳動了幾下后,精關(guān)大開,精柱兇猛且源源不斷,一道一道射在紅腫肉壁。更茤好紋請聯(lián)系010612④⒎⒈⑦玖77陸陸一

    “�。。�!”

    滾燙的精液沖刷著紅腫敏感的腸肉,盛云朝眼前驟然一陣陣發(fā)黑,肚子里又熱又脹,身體驟然緊繃又放松,張著嘴發(fā)出沙啞凄厲的慘叫聲。

    抖動的身體做著最后的掙扎,拼命的想往前爬,卻別牢牢地禁錮著逃不走,只能可憐的被釘在雞巴上,承受男人精液的教官。

    無數(shù)子子孫孫射滿了他的肚子,穴眼被堵住后,濃精出不去,將盛云朝的肚皮再次撐起,像是懷胎了好幾個月的孕婦一般。

    駱云翼滿是汗水身體微微顫動,抱著身下同樣汗津津的青年,在他脖頸處低喘著嗅著濕熱的淡淡的冷香的味道,龜頭深深埋在收縮的菊穴中,享受著快感。

    …………

    八月份的天,在潮濕偏遠的南方山村子里,說變就變,前天還是太陽高照的晴天,第二天就雷聲轟隆,烏云密布,暴雨來勢洶洶。

    房間里氣氛莫名有些壓抑,硬邦邦的單人床上,盛云朝蜷縮著身體,在柔軟的被褥中,雙目緊閉,臉頰紅的不太正常,兩條好看的秀眉皺的緊緊的,唇瓣干澀,嘴里小聲哀求著什么東西,像是陷入逃脫不掉的夢魘,哽咽低泣。

    駱云翼皺著眉,將手中熬好軟糯香甜的白粥放在旁邊,寬大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額頭。

    依舊燙的很。

    已經(jīng)給喂過藥的駱云翼看了下時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了,但高潮依舊沒退下來的意思。

    駱云翼臉色一變,猛地起身,換了身衣服,抱著裹在被子里的青年朝外走去。

    門口,一個黑衣保鏢服裝的男人走上前,低聲詢問:“少爺,要車嗎?”

    駱云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這是駱家,也是他那個母親的哥哥派來的人,自從他母親被接走后,他不肯跟著回去,他那個舅舅不放心,就派人留在這,也是讓他隨時有后悔的余地。

    但駱云翼從來沒聯(lián)系過這些人,也不曾理會過,可今日,他看了一眼懷里被子中高潮的人,終于妥協(xié)。

    “開車過來�!瘪樤埔淼吐暦愿馈�

    黑衣保鏢臉上露出欣喜,連忙拿出手機給另外一個同伴打電話通知。

    天色越來越暗,細雨開始落下來,眼瞅著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暴雨。

    駱云翼將懷里的人遮擋的嚴嚴實實,雨水打濕在他身上,一旁的保鏢拿出雨傘遮擋,可雨水被風(fēng)吹的斜斜的飄過來。

    “少爺,要不要我將人抱著?”黑衣保鏢看見他們家少爺寧可自己淋雨也要把人給遮住,忍不住詢問。

    駱云翼冷寒的目光掃過去,看的黑衣保鏢心中發(fā)寒,忍不住嘀咕,不過是個連個好的教育都沒接受過的山村子里的人,怎么氣勢這么嚇人,難不成基因那么強大?

    車很快開了過來,駱云翼抱著盛云朝上車后,開車的司機立刻開車去了附近唯一的診所。

    ……

    診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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