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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凈,粱奕才緩緩地抽出自己半軟下來的陰莖,紫紅色的大肉棍濕得直往下滴水,最頂端的一部分還沾著些許的乳白精液。

    粱奕將地上的人抱起來,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擴張了幾下,便迅速的將自己已經(jīng)重新硬起的陰莖抵在盛云朝恢復青澀的穴眼上。

    紫紅的陽具表面布滿青筋,猛的貫穿進甬道,破開層層疊疊的媚肉。

    “啊——!�。 �

    猝不及防的插入,疼得盛云朝發(fā)出慘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他臉色煞白的盯著同自己面對面而坐的男人,顫抖著雙手抵在粱奕胸口位置,想將人推開。

    可他身上本就沒多少力氣,哪里推得開。坐在椅子上的粱奕將人抱在自己腿上,性器被緊實濕熱的甬道用力的絞緊。

    劇烈的舒爽刺激著粱奕,他爽的喟嘆一聲,頂端的龜頭吐出黏液,滴落下來后,同腸肉里分泌出的淫水混在了一起。

    粱奕扣著盛云朝的腰,將人往下一提,堅硬粗大的性器一下子被抽出來,只剩下大龜頭還被穴眼緊緊的箍住的時候,便狠狠地將人往下一貫,坐在他的肉棒上。

    從未有過的深度讓盛云朝又爽又難受,他搖晃著腦袋,嗓音顫抖的道:“別…慢…慢點…不要了…”

    粱奕的陽具貫穿緊致的肉壁,捅開一層一層褶皺,一雙眸子狼似的盯著他滿是淚痕的臉龐,低聲道:“朝朝,夫君肏的你快不快活?嗯?咬的夫君好緊…這么饑渴的一張小嘴,還想跑到哪里去?”

    想到帶著盛云朝私奔的那個女人,粱奕臉色陰沉到極點,他粗喘著加快速度,拼命頂弄著直腸口,冷笑的說著污言穢語:“和那個女人私奔?你還能滿足她嗎?騷貨,還是說,你打算讓那個女人肏你?!”

    “齷齪�!笔⒃瞥星疫有幾分理智,他咬牙怒罵,含著淚眸子狠狠地瞪著粱奕。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在肏弄下,雪白的臉頰重新泛起了情欲的潮紅,連濕潤的眼尾也是一片緋色,含著春色的樣子極為勾人,反倒瞪得粱奕愈發(fā)情欲高漲。

    粱奕陽具雄偉,喘息粗重如野獸,腰胯挺動的又兇又快,還一邊掐著盛云朝的腰在他的肉棒上搖晃。

    兩方同時的貫穿,讓他的腸肉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粱奕爽得不行,動作愈發(fā)的快,幾乎形成一道殘影。

    盛云朝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飽滿的臀肉更是在每一次被按下來貫穿時,壓得變了形。

    前端的小肉棒爽的站起來,隨著身體晃動甩來甩去,可他嘴上卻依舊說著哀求讓停下來的話。

    粱奕垂眼看著那翹起吐出液體的肉棒,輕嗤一聲:“都爽的硬了,還說不要,將軍怎么這么口是心非�!�

    他說著,從在椅子上站起來,抱著懷里的人一步步朝梳妝臺前的銅鏡位置走去。

    碩長的雄根被夾在滿是淫水的后穴中,隨著走動不斷地被肏弄,碩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的頂弄在結腸上。

    盛云朝的穴眼被摩擦的紅腫充血,前端的肉棒隨著走動滴落了一路的液體。

    “別…別走了…唔…太…太深了…”盛云朝被頭繩扎起來的長發(fā)已經(jīng)散落了一半下來,落在瑩白如玉的身體上。

    他被串在男人的肉棒上,語無倫次的搖頭,雙手無力的握著粱奕的肩膀,指甲已經(jīng)陷入到肉里,可粱奕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大手抓著盛云朝的臀肉,往自己胯下一蕩一蕩的“啪啪啪”艸穴。

    彈性又豐滿的肉臀捏出指痕,敏感的結腸更是被肏的紅腫的不行,還沒走到銅鏡跟前,盛云朝已經(jīng)受不住的渾身抽搐著高潮。

    “啊啊啊——”盛云朝發(fā)出嘶啞尖叫,前后齊齊噴射,因為站著的姿勢,哪怕又陰莖的堵塞,后穴里的淫水還是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落。

    淫水和精液淅淅瀝瀝滴了一地,空氣中全都是淫水的清甜味道和精液的石楠花的味道。

    粱奕看著盛云朝臉上的春色,氣息粗重的享受著他高潮后痙攣緊縮的腸道,那里瘋狂地蠕動,夾的他差點忍不住射出來。

    等他平復片刻,又接著一邊肏弄一邊走向了銅鏡跟前。

    他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下去,給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盛云朝換了個位置,讓他面對著鏡子。

    肉柱碾壓著高潮后瑟瑟抖動的腸肉轉(zhuǎn)了一圈,巨大的爽意再次沖向盛云朝的腦海,他雙目渙散失神,嘴巴微微張開的吐出一截小舌,發(fā)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

    粱奕禁錮著他的腦袋,微微低頭,附在他命令道:“哥哥,看著鏡子。”

    盛云朝的后腦勺被扣著轉(zhuǎn)了過去,他臉上滿是一片茫然,但等看到銅鏡中的自己時,理智慢慢回籠。

    銅鏡中映出的景色極為淫靡,一些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貼在他額頭上,他滿目潮紅,門戶大開的坐在粱奕的肉棍上。

    穴眼被摩擦的又紅又腫,腸肉里的淫水在肉棒和穴眼的邊緣中往外滲。

    “盛將軍,看看的騷屁股,吃的這么深�!绷晦却浇枪粗Γ高^鏡子看向兩人交合的位置。

    他抓住盛云朝的手摸向倆人的交合處,滾燙的肉棒根部燙的盛云朝手哆嗦了一下,他想收回手,卻被按著不松開。

    指尖碰觸到吃著肉棒的穴眼,引得紅艷艷的穴眼一陣緊縮。

    體內(nèi)的肉棒存在感十足,他甚至能感覺到上面凸起的青筋,盛云朝嗓音發(fā)啞,幾乎是絕望的說道:“別…拿…拿出去…”

    粱奕狠狠往前一撞,幾乎將身上的盛云朝撞得貼到銅鏡上,盛云朝來不及將剩余的話說完,已經(jīng)被肏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銅鏡中那張充滿了春色的臉在盛云朝的視線中不斷放大,交合的位置更是一清二楚。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菊穴是怎么吃下男人的肉棍的,飛濺出的淫水落在銅鏡上,前端勃起的肉棒頂端滴出的液體也一次次隨著肉棒摩擦在鏡面上,留下一道道濡濕的痕跡。

    盛云朝不想再看這么色情的場景,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用力的咬著下唇。

    粱奕抓著臀肉飛速撞擊,大龜頭兇狠地操弄結腸,發(fā)出啪啪啪的肉體叫和聲,他低聲道:“睜開眼,若是不看,那就抱著將軍去你未婚妻那,讓他看。”

    盛云朝眼睫抖了抖,只能屈辱的睜開眼,看著自己的肚皮被一次次肏的鼓起來,看著自己的菊穴吞吐著紫紅色的猙獰肉棒。

    劇烈的快感不斷地淹沒盛云朝理智,他咬著的唇被松開,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和哀求聲。

    紅潤的小舌吐出一截后,津液沿著舌尖滴落下來,他失神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恍惚中看到一頭發(fā)情了的母狗。

    粗長的雄根不斷地捅開層疊的緊致媚肉,粱奕狠狠地肏弄了數(shù)十下后,低吼著射精,將一股一股的精液噴狠狠的噴射到紅腫的結腸上。

    敏感至極的結腸被燙的痙攣,灼熱灌滿了腸道。

    酸脹的熱流涌入到下腹位置,盛云朝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翹起的肉棒再度噴出精液,后穴也同時流出淫水。

    粱奕低頭,在盛云朝凝了層細汗的脖頸親吻,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從緊實的后穴中拔出來。

    紅艷艷的穴眼一翕一合吐出乳白色液體,將身下的梳妝臺弄得濕淋淋的。

    盛云朝無力的坐著,身體靠在粱奕胸口上,一根手指動的力氣都沒了。

    粱奕絲毫沒要結束的意思,將人擺放成跪趴著的樣子,重新將肉棒插入還沒合攏的后穴中。

    “不…不行了…別…求…求你…”盛云朝啞著嗓子,絕望的哀求。

    粱奕,胯下用力,把肉棒一捅到底,絲毫不停頓的開始猛烈撞擊結腸,艸的又狠又兇,他低喘的道:“不把將軍喂飽了,將軍豈不是又要同那個女人私奔了�!�

    紅腫的結腸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狠鑿,盛云朝聲音里帶著哭腔,崩潰一般的掙扎著身體。

    微弱的力氣被粱奕輕而易舉的阻止下來,他咬住盛云朝的后頸留下一串串斑駁的痕跡,雄根在穴里橫沖直撞,狠狠攪動著里面的精水。

    盛云朝射過多次的肉棒已經(jīng)一點精液射不出來了,可還是在快感下顫抖的站起來。

    他難受的皺起眉,后穴因為害怕還在一縮一縮的討好著大肉棍,呢喃著不想要了的話。

    粱奕攥著盛云朝的小屁股,挺動腰身“啪啪啪”艸著紅腫的騷腸子,聲音低�。骸霸趺淳统圆幌铝恕怼旅娴男∽煲У倪@么緊,明明舍不得放開�!�

    細細密密的爽意一股腦涌上來,盛云朝跪在梳妝臺上的雙腿都在顫,射不出精液的肉棒跳動的射出空炮,帶來陣陣鈍痛。

    他難受的想蜷縮起身體,捂住自己的下體,卻被按壓住脊背,只能凄慘的跪趴著。

    碩長的肉棒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頂端的大龜頭在頂弄到結腸后,擠壓到了尿包位置,讓盛云朝生出想要射尿的感覺。

    他猛地睜大眼睛,流著津液,小口喘息,搖著腦袋嗚咽著拒絕,身后的粱奕聽到他的意思,目光微微閃爍,

    將自己的雄根艸了進去,粗長柱體淹沒在紅彤彤的雙臀肉中后,頂在尿包的位置攪動了好幾下,再抽出來又繼續(xù)。

    來回反復了不知道多少下,盛云朝已經(jīng)要控制不住強烈的尿意了,像是即將被開膛破肚的魚一樣,再度掙扎起來。

    粱奕將人用力的禁錮在自己是身下,仿佛騎馬似得瘋狂弛聘,粗長的性器在濕淋淋的肉穴里進進出出,捅開層層蠕動的腸壁,飛快碾磨著尿包。

    盛云朝渾身赤裸,身體顫栗的厲害,哽咽的哀求:“不…不壓…要尿…求…求你…”

    粱奕喘著粗氣,胯下瘋狂挺動,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啪撞擊著翹起的屁股上,絲毫沒停下來的意思。

    眼前盛云朝要忍不住的時候,粱奕重新將人抱起來,門戶大開的對準了銅鏡。

    他一只手遏制住盛云朝的下頜,強迫著他去看鏡子里淫蕩的畫面,一邊挺動著腰腹,將盛云朝的雙臀肏的啪啪啪作響。

    大龜頭狠狠地鑿弄在尿包上,砰砰砰的力道又重又狠,尿意一波比一波洶涌。

    盛云朝再也忍不住了,秀氣的小雞巴抖動著,隨著粱奕的艸穴的動射出一股一股尿液飛濺到鏡子上。

    飛濺的尿液又被鏡子回彈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和臉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尿騷味道。

    盛云朝嗚咽,淚水模糊了視線,他將自己被肏的失禁的狼狽樣子看到了眼中。

    身后的粱奕依舊兇狠的鑿動,腸肉因羞恥越夾越緊,像肉套子吸吮著他的肉棒,他喘息著低下頭,不顧腸肉的緊縮繼續(xù)奸淫,嗓音低啞的道:“騷貨,盛將軍,你被肏的尿出來了,不知道你的未婚妻知道后,會不會惡心嫌棄你�!�

    盛云朝纖瘦單薄的身體貫穿在肉棒上,整個人被肏的不斷往上竄,尿液隨著身體甩動噴濺的到處都是,他眼睫輕顫,淚珠掛在眼睫上,臉上滿是絕望。

    涼意緊緊箍著盛云朝的身體,把他整個人按在肉棍上,胯下同時蓄力,狠狠肏開緊實痙攣的腸肉,騷水噗嗤噗嗤順著紅腫的穴眼飛濺。

    紅腫的腸肉被肉棍上凸起的青筋摩擦和碾磨,結腸更是被不斷地頂弄。

    “嗬嗬嗬——”

    劇烈的快感在盛云朝腦中炸開煙花似得白光,盛云朝大張著嘴,仰著腦袋,失神的望著房梁,津液順著唇角滴落,身體顫栗,喉嚨里不斷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將軍…唔…給你…射給你!”粱奕低吼著抖動胯部,馬眼大開,濃精一股一股的沖刷在腸肉壁上。

    等到射精結束,粱奕沒著急將自己的肉棒拔出來,反而在繼續(xù)噴射。

    不同于濃稠的精液,這股液體更加滾燙,像是水柱一樣,嘩啦啦的往里面澆灌,沖刷每一寸腸壁。

    “滾…滾啊…畜生…變態(tài)……”

    盛云朝猛地睜大眼睛,意識到什么,纖細的身體猛地抖動,他失神尖叫,劇烈掙扎,卻還是被按著身體接受尿液的澆灌。

    滾燙的尿液灌滿了他的腸子,撐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水球一樣,在身體顫抖下,肚皮不斷晃動,還能聽到里面的水聲。

    粱奕沒理會盛云朝的怒罵,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盛云朝耳邊,低聲,一字一句的道:“盛將軍的身體,現(xiàn)在變得這么臟,日后,還有臉去見那個女人嗎?”

    ………

    穿過木質(zhì)的長長廊道,因天色漸晚的關系,院落的每隔一個地方,就已經(jīng)點燃了燈盞,照亮了整個梁王府。

    秋風冷冽,星月暗淡,花樹影影綽綽,隨著走動,傳來一陣腳步聲。

    推開寢室房門,房內(nèi)滿是淫靡的味道。

    燭火照耀下,整個屋內(nèi)極為明亮,透過屏風,可看見里面的大床上,有著一道身影。

    聽見開門時,屏風后的位置傳來鎖鏈撞擊的清脆聲音。

    粱奕重新將門關上,嘴角噙著笑,一步步朝屋內(nèi)的里面走去。

    越是靠近,越能聽到屏風后傳來的哽咽呻吟聲,那聲音細軟的像是小貓的叫聲,帶著勾人的感覺,與往日清凌凌的聲音截然相反。

    “嗚嗚嗚……”

    粱奕掀開帳幔,徹底的將床上的風景暴露出來,他望著床上的青年,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嗓音低沉好聽:“盛將軍�!�

    床上的青年身體顫抖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含著淚的看過來,紅腫的唇里面被塞了個金色的小口球,口球鏤空,無法吞咽的津液全都流出來,將金色的小口球洗的水亮。

    盛云朝身上什么都沒穿,瑩白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斑駁的青紫痕跡。

    他極為狼狽的跪趴在床上,雙手被金色的細細的鏈子束縛在了頭頂,單薄纖瘦的身體在床上止不住的顫栗著,被扯動的鏈子發(fā)出叮叮的清脆聲音。

    瑩白的皮肉在燭火下,泛著淡淡的緋色,他的腰臀在被褥上來回扭動輕蹭,屁股因下面墊了枕頭的關系,高高的翹起,一眼看去,像是正在發(fā)情的小母狗一樣。

    粱奕喉結滑動,目光晦暗的看著這一幕,漆黑的眼底深處是濃重的欲色。

    他坐下來,帶著薄繭的手一寸寸的撫摸在盛云朝的身體上,帶來更大的顫栗。

    盛云朝睜大眼,哀求的搖晃著頭。

    他身上燙的很,呼出來的熱氣都是滾燙的,滿臉的潮紅和不斷往外凝的細汗,都在彰顯著他此刻遭遇著什么。

    身上游走的手指,不斷挑逗出無法壓下去的欲火,可那觸摸不上不下,根本無法滿足他。

    雙股之間含著一根粗長的玉勢,那玉勢被做成了粱奕性器的樣子,可即便如此,無法自己動的玉勢,也滿足不來被下藥的身體。

    后穴里已經(jīng)不知道噴了多少的腸液,身下的床褥上,已經(jīng)被打濕透了。

    他心里是抗拒的,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追隨者粱奕撫摸他身體的手,想要更多。

    “想要嗎?”粱奕的手離開,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衣袍,低聲詢問。

    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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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置、道具雙龍py馬車py、后穴里塞串珠

    盛云朝搖晃著頭,抗拒粱奕幫忙,可身體卻在饑渴和空虛下,努力朝上弓,想再次感受粱奕的撫摸。

    “不想?”粱奕冷哼一聲,目光陰沉的握住雙股間露出一截手指那么長的玉勢,緩慢的抽插了起來。

    白玉做成的玉勢,周圍打磨的很光滑,在腸液的順滑下,摩擦的極為順利。

    那種順利讓生出的快感微弱起來,吊的盛云朝不上不下,前端的肉棒已經(jīng)憋脹的發(fā)紅,可因還沒到臨界點,死活射不出來。

    里面的淫水被玉勢攪動的噗嗤噗嗤作響,沿著紅腫的穴眼,蜿蜒而下,將身下的床鋪打濕。

    盛云朝的額頭抵在床上,牙齒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口球,汗水混合著眼淚不斷的往下落,看著十分的狼狽。

    向來清冷如月,清雅如蓮的北越國將軍,現(xiàn)如今赤身裸體的跪趴在床上,雙股間含著極為色情下流的東西,身體隨著玉勢的抽送來回扭動,仿佛風月場所里欲求不滿的小倌一樣,連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著。

    盛云朝受不住這樣的難堪和屈辱,將臉埋在床鋪中,寧可感覺輕微的窒息,也不肯抬起頭。

    然而,被口球堵住的口腔無法阻擋聲音,細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喉嚨里溢出來。

    粱奕捏著被腸液打的濕漉漉的玉勢尾端,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還不忘說出淫詞浪語讓盛云朝更加難堪。

    “將軍怎么爽成這樣,里面的水好多啊,咬的玉勢都快抽不動了�!�

    盛云朝垂著眼一言不發(fā),眼睫輕顫著,上面的淚珠掉落下來,旋即又掛上新的。

    他緊緊地攥著手腕上的鏈子,掌心被勒的發(fā)紅也不肯放下來,掌心真真的刺痛拉回他被藥物控制的心神,這才沒徹底的沉淪在欲海當中。

    粱奕黑沉的眸子盯著被淫水打濕的緋紅翹臀,那緊緊絞著玉勢的腸肉每次都要被拉扯出一截,紅艷艷的不行,還能看見上面沾著的粘稠淫液,那樣子,一副被操壞了的肉套子一樣。

    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盛云朝還是不肯開口求他。

    粱奕又想到京城中關于盛云朝還活著,卻被他關起來羞辱的流言蜚語。

    想要徹底的管理好一個國家,自然不能過于用武力鎮(zhèn)壓,尤其是這種剛剛被吞并的北越。

    盛云朝在民間名聲很大,是無數(shù)百姓心中的英雄人物。

    現(xiàn)在京城的百姓們已經(jīng)聯(lián)合起來堵在皇宮門口,要求他將盛云朝放出來。

    可真是情誼深厚,粱奕心中的醋意幾乎將他淹沒。

    他猛地停下手,繞到盛云朝前方,一把捏住他滿是津液的下頜:“盛將軍閉門不出,怕是不知道京城的百姓們在你那個好未婚妻………”

    炙熱的吐息噴灑在臉上,語氣低沉冰冷,帶著森森的寒意。

    盛云朝揪著床鋪的手微微用力,指尖發(fā)白。

    他沒想到江詩綰為了自己竟能做到這種地步。

    百姓們的民愿雖可以被迫粱奕將他放出來,可過不了對久,百姓們就會忘記這件事。

    而那時候,就是粱奕清算的時候。

    盛云朝無法想象,江詩綰這樣一個女子,會遭遇什么樣的事情。

    他隔著眼淚的模糊視線,哀求的看向粱奕。

    粱奕看著卻一丁點高興都沒,他臉色陰沉的松開鉗制著他下頜的手指,咬牙道:“盛將軍既然這么情深義重,看來是本王還沒喂飽將軍,否則將軍怎么會有心思還去想別的女人!”

    他重新饒到盛云朝后方,上了床后,將自己那團猙獰的巨物貼在盛云朝挺翹的臀肉上。

    滾燙的堅硬肉棒燙的那緋紅的臀肉直哆嗦,含著玉勢的穴眼也縮的更緊,將玉勢吞的更深了。

    看見菊穴那么饑渴的樣子,粱奕輕笑一聲,跪在盛云朝雙腿中間,用手指淺淺的擴張了幾下含著玉勢的菊穴。

    玉勢就本粗的不行,將菊穴填的滿滿當當,手指一進去,就緊的動不了,他先是讓讓菊穴適應了會,然后才開始擴張。

    潦草的擴張了幾下,他將自己早已憋得通紅粘滿黏液的雄根抵在濕淋淋的穴眼上,沒將玉勢拔出來的意思,挺著腰往里擠。

    盛云朝大腿根抖了抖,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粱奕的意圖后,他臉上露出驚慌,呼吸陡然變得急促。

    “唔……”

    盛云朝著急的想出聲拒絕,卻忘記自己口中還塞著口腔,壓根說不出話,只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他只能拼命的搖晃身體,擺脫掉身后的粱奕,但他被束縛在床頭,根本沒有那么機會。

    粱奕有力的上手死死的箍住了他的雙腿,在他驚恐的目光下,一點點的將自己粗長的性器,一寸一寸硬是插進了半根。

    “盛將軍,兩根東西,總能喂飽和滿足你了吧?”粱奕臉上露出淺笑,隨即,猛的一挺腰,剩下那半根就“噗嗤”一聲,插進了緊張的鎖緊的菊穴當中。

    “唔——”盛云朝睜大了雙眼,揚起脖頸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哼。

    男人飽滿的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他屁股上,嚴絲合縫,兩根同樣粗長東西,將盛云朝菊穴徹底撐開,一點褶皺杜梅。

    盛云朝哆哆嗦嗦的以為自己被撕裂開。

    太……太大了。

    盛云朝覺得身體被劈開成兩半,后穴緊緊地咬緊了粱奕的陰莖和沒有生命的玉勢,蠕動的想排擠出去,卻被粱奕掐著雙腿上的肌肉,用自己的東西阻擋了那股排擠的力氣,同時將往外推擠出來的玉勢按了進去。

    “盛將軍下面的小嘴好熱情,竟然都主動吞吐了。”粱奕故意說著黑白顛倒的淫詞浪語,同時極為惡劣的開始九淺一深地挺動著腰胯抽插了起來。

    他捏著無法動彈的玉勢,跟著自己的陰莖一前一后的抽送起來,里面的淫水被攪的噗嗤噗嗤作響。

    “哈啊…唔……”玉勢和陰莖一刻不停的鞭撻著敏感的腸肉,最頂端的位置撞擊在騷心的軟肉上,細密的快感伴隨著痛意不斷地席卷到其他地方,盛云朝仰著頭,被堵住的小嘴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他單薄的身體被肏的不斷往前顛動,又被殘忍的拉扯回去,紅腫的腸肉被摩擦的愈發(fā)熟爛,壓根承受不住這樣不停頓的快感。

    跪在床上的雙腿上的肌肉顫抖痙攣,腳趾也緊緊地蜷縮起來,額頭上的汗水往下滑落,匯聚到尖尖的下頜后,落在床鋪上。

    粱奕公狗腰瘋狂挺動,讓雄根在裝滿淫液的腸道里亂撞,一下一下發(fā)出砰砰聲響,握著玉勢尾端的手的速度也很快。

    盛云朝被肏的滿臉潮紅,鼻音難耐的壓抑著呻吟,他極力想合上雙腿阻止對方的侵犯,卻被身后的粱奕一雙手牢牢把著大腿。

    同粱奕一樣粗長的玉勢,不間斷的貫穿著腸肉,撞擊在直腸口位置。

    “舒服嗎?嗯?將軍喜歡不喜歡?”男人啞聲在盛云朝耳邊詢問。

    整個屋子里都是肉體拍打的聲音和黏膩的水聲,清冷如玉的將軍被身后的男人騎在身上,像是弛聘的馬匹一樣。

    紅腫充血的菊穴緊緊的咬著陰莖和玉勢,被肏的外翻了起來,盛云朝眼淚顫顫流下兩腮,喉嚨發(fā)出焦急的嗚咽。

    白皙的腿心被拍打的同樣泛著紅,盛云朝剛剛翹起憋脹的通紅的肉棒,在劇烈的爽意下,終于噴射出來,后穴也嘩啦啦的噴出溫熱的腸液。

    “唔��!怎么這么快就噴水,這么騷的身體,能滿足你的未婚妻嗎?”粱奕被噴的頭皮發(fā)麻,腹部肌肉緊繃,公狗腰瘋狂顛著,兇狠像是打樁一樣,龜頭一個用力插進被玉勢捅開的直腸口,頂弄在結腸上。

    等他的肉棍抽出來后,他手腕轉(zhuǎn)動著玉勢,也同樣肏了進去,性器和玉勢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只能看到殘影。

    盛云朝前后已經(jīng)泄了好幾次,菊穴里的腸液多到泛濫成災,無處可去后,只能朝肚子的位置涌入,將肚皮撐的圓鼓鼓的。

    他雙目失神渙散,早已被劇烈的快感逼的神志崩潰,被堵住的小嘴張開,發(fā)出急促的嗚咽和喘息,身體隨著操干在男人身下顛動個不停,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肩頭,隨著身體晃動到處飛揚。

    盛云朝圓滾滾的肚皮被頂出陰莖的痕跡,下腹不斷地傳來酸脹的熱流,他幾乎快要被肏死,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著。

    屋里充斥著激烈的啪啪啪聲音,粱奕雙目赤紅的肏的愈發(fā)狠辣,被手握住的玉勢不再一前一后的進出,而是一起操進去又抽出來。

    盛云朝只覺得肚子要被兩根肉棒操破了,白玉做成的玉勢被腸液染的發(fā)亮。

    他仰著頭挺著腰,前端射無可射的肉棒來回甩動,喉嚨溢出含糊的哭音和焦急的喘息,他唇瓣哆嗦發(fā)出含糊的哀求:“不…不要…唔…”

    紅腫的腸肉要被肏爛了,肉穴腫的厲害,受不住兩根大肉棒這么激烈的來回摩擦,可還是哆嗦的討好著玉勢和肉棒,用力吸嘬。

    粱奕爽的不行,呼吸粗重宛若野獸,低頭在盛云朝脊背和后脖頸上留下一串串青紫的斑駁吻痕,胯部重重往他腿心撞,紫紅色的肉棍和同樣粗的玉勢一起奸淫著腸道。

    盛云朝搖擺著腰臀,呼吸急促地仰著脖子哭喘,想擺脫填滿雙股的玉勢和肉棍,可卻像是被兩根東西釘住一樣,根本逃不掉。

    腦海中閃過道道白光,盛云朝身體哆嗦著再次到達高潮,沒有東西可射的肉棒流出淅淅瀝瀝的尿液。

    一股一股熱流噴在粱奕的肉棒上,粱奕氣息粗重,被痙攣緊縮的腸肉夾住的肉棍脹大了整整一圈。

    他雙目赤紅,一刻不停留的開始了最后沖刺,力道猛的將盛云朝的腦袋差點撞在床頭,又被拖拽了回去。

    到最后,碩大的龜頭和玉勢的頂端,同時頂弄到結腸上,盛云朝失神的發(fā)出嗬嗬嗬的破碎聲音,身體抽筋似得抖動著。

    在他噴射淫水的剎那,粱奕也松開了精關,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沒一會就便將腸道灌的滿滿當當。

    盛云朝哆嗦的唇,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無力的趴在床上,挺著屁股被迫承受著粱奕精液的澆灌,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來是,盛云朝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

    在京城百姓聲勢浩大的威逼下,粱奕終于肯將北越國的大將軍放出來。

    盛府重新住進來人。

    江詩綰雙目發(fā)紅的站在梁王府門口,瞪著不肯讓他進去的下人。

    “你告訴梁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和云朝有關�!苯娋U咬牙切齒,恨恨的道。連載追新綪蓮鎴群肆叁76瀏0330〇o⒊

    守門的下人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江小姐,我們王爺吩咐過,不允許你進來�!�

    江詩綰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原本聽到粱奕將盛云朝發(fā)出來后,她高興的不行,沒想到這個簡單的計謀真的成功了。

    可她去盛府找盛云朝時,一眼就看出那個人不是盛云朝,而是別人假扮的。

    她一下子就想到什么情況了,可再沒任何別的辦法將人救出來。

    無法進梁王府,江詩綰只好守在門口等粱奕下朝。

    …………

    冬日,寒風簌簌。

    宮道上各府小廝駕著馬車接自家大人們下朝回府,穿著朝服的朝臣們?nèi)齼蓛傻淖咴谝黄�,臉上帶著笑意,同時小聲的談論著什么。

    當他們看見英俊挺拔的梁王時,立刻笑瞇瞇地拱手問好,言語間不乏有著討好。

    梁王神情冷峻,淡漠無比,可眾人卻能察覺出他心情還算不錯。

    很快,粱奕走到宮門口。

    一輛紫檀打造的馬車停在最前面,占據(jù)了最鮮艷的位置。更哆恏雯綪連細06q群柶⑦1七⑨貳陸70一

    馬車華美,雕刻精湛,掛著“梁”字牌,趕車的小廝衣衫下肌肉隱隱隆起,呼吸綿長,雙眸銳利,一看就是個了不得的練家子。

    各官員看到粱奕上了馬車后,馬車里忽然傳來帶著媚意的悶哼聲。

    那聲音很小,可官員們注意力都在粱奕身上,哪能聽不到。

    等到馬車晃晃悠悠的走遠,眾朝臣們才小聲討論了起來。

    “也不知道梁王到底找了個什么樣的美人,上朝也不忘帶到馬車上�!�

    另一個官員滿臉羨慕:“肯定是傾國傾城,舉世無雙�!�

    又有官員嗤之以鼻:“指不定是床上功夫好,不然怎么勾的梁王還要將人放到馬車上�!�

    “可不是,一上馬車就開始做那種事,簡直荒唐!”

    這些人議論聲雖小,可粱奕和盛云朝都是練家子,還是聽了個模糊。

    馬車上。

    淡淡的檀香從鏤空雕獸香爐中彌漫出來,穿著官服的男人撩起了衣袍下擺,身下的褻褲被脫至一半,掏出了自己粗長猙獰的巨物。

    跪趴在馬車上的青年,冷白細膩肌膚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駁情欲痕跡,胸口的乳粒紅腫不堪,飽滿有彈性的雙臀紅的滴血,修長的腿上還有著幾個手指的捏痕,一看就經(jīng)歷過什么。

    粱奕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摸捻著一顆顆圓滾滾沾滿了腸液的玉石,唇角勾著笑:“將軍下面的小嘴可真能吃,這么多玉石也能吃的下,真是天賦異稟�!�

    盛云朝雙手被鎖鏈束縛在頭頂上,鏈子的另外一邊鎖在馬車外。

    他身上一絲不掛,哪怕鏈子極為細,他身上的武功并沒被廢掉,可以扯斷鏈子,可依舊沒那么做。

    不是不想逃,而是他總不能赤身裸體的出去,更別說,還有未婚妻當著人質(zhì)。

    對于粱奕的淫詞浪語,日日夜夜被奸淫的盛云朝已經(jīng)學會了不聽。

    粱奕神色冷了下來,他看著紅腫的穴眼,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插入進去。

    早就被調(diào)教的很好的穴眼里面濕潤的不行,更別提,從早上上朝時,盛云朝便被放在馬車上,菊穴里涂抹了些許藥物,又塞了整整一早晨的數(shù)顆被打磨成圓形的玉石。

    里面的腸液早已多的如一汪水池,饑渴的腸肉在手指一進來,就討好的吮吸起來。

    粱奕臉上神情好了一些,抽出手指,捻著顆翠綠的圓形指甲蓋大小的玉石,從翕合的穴眼中塞了進去。

    圓潤的東西進入身體,立刻被腸肉緊緊的絞住吞吐起來,可平日里吃慣了成年人手粗的碩長性器,這點東西根本不夠。

    不上不下的輕微快感反倒刺激的盛云朝被涂抹了藥物的后穴愈發(fā)饑渴。

    他緊緊的攥著手,咬著下唇,與身體的渴望做著纏斗。

    粱奕一顆顆的將玉石塞進去,腸肉一點點的被填滿,饑渴的腸肉不斷地吞吐著里面的玉石,艷紅的穴口還時不時的吐出一兩顆。

    本就漂亮的玉石在裹上了一層腸液后,就愈發(fā)的水亮,粱奕將手手指插入填滿了玉石的后穴里,在里面攪動和抽送起來。

    大量的玉石被手指擠壓到了一起,再度擴張著腸道,幾乎將褶皺撐平。

    手指攪動后,玉石也跟著胡亂滾動碾壓和碾磨著腸道每一處敏感的位置。綆多36玟綪連鎴3137群⑷33一33743870⑹37

    里面的腸液越來越多,沿著紅腫的穴眼往外蜿蜒,盛云朝爽的前端的肉棒翹起,可他依舊咬著牙一聲也不肯出,只有急促的呼吸聲溢出。

    粱奕在穴眼里攪動的越來越快,里面的玉石迅速的翻滾著,撞擊著,也不斷的深入。

    “唔——”盛云朝發(fā)出一聲悶哼,旋即將剩余的聲音重新吞進肚子里。

    他漆黑的眸子染上水光,緊繃著身體,腳趾也承受不住的蜷縮起來。

    馬車慢悠悠的行駛在街道上。

    被梁夏接手了的北越,在新皇的治理下,從從前的民不聊生到生活富裕。

    街道上百姓們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燦爛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帶著笑意。

    隔著一層車廂,那些聲音沒有任何阻隔的進入到他耳朵里。

    盡管知道那些人看不見他此刻的樣子,可盛云朝依舊覺得無比羞恥。

    滿是玉石的腸肉不斷地緊縮,夾的粱奕的手指都快要動不了了。

    粱奕自然察覺到了,他唇角勾著笑,不顧腸肉的討好,用力的玩弄著里面的玉石。

    數(shù)十顆玉石在他緊緊收縮的肉穴中迅速的翻滾,撞擊著敏感的腸肉,劇烈的爽意讓盛云朝揚起了細白的脖頸,渾身都在顫抖。

    當玉石被擠壓的破開直腸口深入到里面時,盛云朝已經(jīng)難受的不行,他忍不住低聲哀求了起來:“別…拿…拿出來…唔…別動…”

    圓潤的玉石不客氣的擠壓著結腸,結腸都被擠壓的變形凸起了一點點。

    盛云朝身體抖的更加劇烈,翹起的肉棒頂端分泌出透亮的液體。

    粱奕一手按住他被玉石撐得鼓起的肚子,一手繼續(xù)攪動,懶洋洋的開口:“盛將軍這么大聲,是怕別人聽不見嗎?不過也沒關系,大家也不知道馬車里還有盛將軍,只會以為是哪個很騷浪的小倌�!�

    盛云朝攥成拳的指尖用力到發(fā)白,他不想聽也不想隨著粱奕的話去想,可馬車外百姓們的說話聲,總讓他無法克制的胡思亂想。

    一股一股情欲的浪潮不斷地從后穴蔓延,被擠壓的肚子朝里面凹陷,讓腸肉更清晰的感受到每一顆玉石的形狀。

    盛云朝呼吸急促,身體抖如篩糠,撐不住的身體軟軟的趴在馬車上。

    等他被那些玉石玩弄的快要泄出來的時候,粱奕卻忽然抽出手,按壓住他的肚子,將他后穴里的玉石一顆顆的排擠出來。

    當著粱奕的面,往外排泄的羞恥讓盛云朝眼眶發(fā)紅,每當聽到玉石落在馬車上發(fā)出的聲音時,盛云朝便克制不住的夾緊了穴眼。

    粱奕看的心情好了起來,等到玉石全都被擠出來后,他將早已脹大不已的陰莖立刻擠進了里面。

    層層疊疊的媚肉被強勢的推擠開,直直的沖進了紅腫的結腸上,頂弄的盛云朝的下腹傳來酸脹的感覺。

    他的唇都被咬破了,才忍住劇烈的快感,可被吊了好久無法射出的肉棒,卻爽的泄了出來。

    淫水澆淋在了粱奕的肉棍上,后穴死死的絞緊了他的肉棍,強烈爽意讓粱奕低低的喘了一聲氣。

    他握住盛云朝的腰,緩緩挺動腰胯,明知道這是在馬車上,可粱奕絲毫沒收斂。

    他每日都故意叫小廝架馬在熱鬧的大街上晃悠。

    狂風暴雨一般的抽送,讓整個馬車都晃動起來,盛云朝被肏的半死,小腹微微凸起的痙攣著。

    一頭青絲散了滿背,隨著晃動到處飛舞,遮擋住了身上一部分的情欲痕跡。

    粱奕紫紅陽具裹滿了淫水,不斷地鞭撻著紅腫不堪的穴眼,皮肉的撞擊發(fā)出滋滋滋的水聲,在寬敞的馬車里極為明顯。

    盛云朝撐在地板上的冷白雙手緊繃,他聽到外面那些百姓們的議論聲。

    馬車晃動的幅度實在太大了,即便百姓們看見這馬車上的粱的牌子,不敢太大聲,也不敢看的太明顯。但還是注意到,然后等馬車離開后熱議起來。

    盛云朝羞恥的夾緊了穴眼,被撞得泛起肉波的雙臀也緊繃了起來。

    粱奕用力的擠開痙攣收縮的媚肉,緊實多汁的腸壁裹得他的肉棍,他舒爽的不行,咬著盛云朝的耳朵,惡劣的低語:“盛將軍,他們在討論你呢�!�

    盛云朝下唇被咬的快破皮,可日夜被調(diào)教的敏感的不行的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快感,他還是很快的失神了起來。

    臀肉被撞擊的啪啪作響,肉棒粗暴的在濕軟的腸肉里亂撞,盛云朝嘴巴微微張開,發(fā)出細弱的呻吟聲,津液也沿著唇角流出來。

    粱奕喘息著捂住他的嘴,身下更加賣力的挺動,青筋暴起的粗大陽具飛快碾磨著紅腫的軟肉。

    正當這時,馬車忽然聽下來,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梁王,云朝究竟被你藏哪里了?!”

    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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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局:和未婚妻一門之隔被奸淫成親被發(fā)現(xiàn)關系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開始下個位面世界,謝謝大家支持,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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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江詩綰的聲音透過馬車傳進到了兩人耳中。

    晃動停止,盛云朝身體驟然緊繃,夾著粱奕陽具的菊穴因為緊張收縮的更加緊致。

    粱奕舒服的低喘,緩慢的挺動著腰胯,他松開捂著的手,磁性暗啞的嗓音在耳邊緩緩地想起:“盛將軍,你的未婚妻來了,你不是很關心她嗎?要不要讓她進來敘敘舊?”

    盛云朝緊緊咬著下唇,渾身僵硬如石雕。

    ……

    馬車外。

    江詩綰身體瘦弱,仿佛一陣風刮過就能被吹到,她神情憔悴,臉色蒼白。

    她仰頭望著里面馬車里面,不顧架馬小廝的冷臉,瘦弱的身體擋住前面,堅持不肯離開。

    她已經(jīng)找了許久了。

    她設計讓粱奕在眾多百姓的逼迫下,不得不同樣將盛云朝放出來。

    可當她興沖沖的前往盛府去找盛云朝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不是盛云朝。

    對方也仿佛是故意的,露出了真面目。

    原來是一個長得和盛云朝相似的人,做了些修飾,假扮的盛云朝,而對方明說了,他背后的主子是粱奕。

    粱奕是故意的。

    那一瞬間,江詩綰生出這樣的想法,對方知道是在她在百姓后面煽動,故意報復她。

    假的盛云朝在府邸里生活,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而她可憐的未婚夫,卻被關在梁王府不見天日。

    江詩綰無法想象,她的未婚夫會遭遇什么樣的事情。

    她費盡心思想見粱奕,可進不去梁王府,也堵不到粱奕的馬車。

    而今日,終于堵住了,她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可一心想和粱奕交談,想見自己未婚夫一眼的江詩綰,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就在馬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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