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盛云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齷齪的事情,背著粱奕,將身上的外袍往下拉,一直臀部上方才停下來。
他身形很漂亮,雖然纖細,但并不會過分單薄和瘦弱,常年習武的關(guān)系,肌肉結(jié)實緊致,脊背和蝴蝶骨的線條好看到過分,再往下,那腰也細的很,比他見過的有些女子的還要細。
瑩白的肌膚看著十分嬌嫩,在月光下漂亮的不可方物,只是,還是能零星的看到一些陳年傷痕,扭曲的像是一條條小蟲子,帶著點破碎感。
再往下一點,便能看見前幾日被刺傷和劃傷的痕跡,火紅的傷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猶如大片的紅梅綻開,那畫面昳麗又可怖,一時間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衣袍遮擋下的雙臀,飽滿圓潤,還挺翹的不行,粱奕暗暗吸了口氣。
仗著盛云朝看不清后面,就不再壓抑著蓬勃的欲望,用涂抹了藥膏的手指,光明正大的摩挲著他身上的紅痕。
在男子手尖觸碰到他后背的一剎那,盛云朝僵硬了一下,下意識想出手。
習武之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將軍,盛云朝很難接受背對著別人,哪怕這個人已經(jīng)相處過幾日,又不是從小跟隨的跟隨。
不過粱奕動作很輕,指尖上的藥膏被慢慢涂抹在下面的紅痕上,重復(fù)著動作,漸漸的,盛云朝的身體跟著放松下來。
月色下,粱奕感受著指腹上的觸感,眸子越來越暗,里面翻涌著情欲,只是,對于北越國的這位將軍,粱奕不敢大意。
涂抹好后,盛云朝道謝,并沒發(fā)現(xiàn)粱奕衣袍下鼓起的帳篷,等人離開后,這才重新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深夜。
一股淡淡的香煙忽然在官道旁邊的小樹林旁升起,只是,這香無色無味,因此,半睡半醒的盛云朝并沒發(fā)現(xiàn)。
在旁邊守夜的跟隨,坐在燃火旁,正無聊的用棍子戳著燃火,聽著那噼里啪啦的聲音。
他并沒察覺到本該同樣沉睡的人睜開眼醒著,并背對著他做小動作。
煙霧淼淼,伴隨著空氣送入到跟隨和盛云朝的鼻息中,跟隨先倒下,接著雖然睡著,但還帶著一點警惕的盛云朝同樣陷入昏睡。
提早吃過解藥的粱奕,慢慢睜開眸,深邃的眼里閃過欲火。他站起來,走向一旁靠在樹邊,抱著刀昏睡的青年旁邊。
身上的墨藍色衣袍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他高挑的身軀,因是勁裝的關(guān)系,袖口都很窄,腰也被勒的緊緊地。
粱奕眸色內(nèi)斂,他半跪在地上,定定看了盛云朝幾秒,慢慢附身,在盛云朝細白的脖頸處輕嗅,頸側(cè)淡淡的冷香勾的他欲火焚身。
粱奕呼吸粗重的喘著氣,漆黑深幽的眸盯著他,自言自語:“長的這般好樣貌,若是戰(zhàn)場時被看到,怕要不戰(zhàn)而降了�!�
“你那未婚妻,一直沒退婚,癡情的等著你,怕也是因為這張臉吧,不過,自今日起,盛將軍便要是我的了,當什么北越的將軍呢,來當我的皇子妃吧!”
只可惜,昏睡中的青年沒辦法回應(yīng)他。
粱奕修長勁韌的手撫摸上盛云朝白皙如玉的臉頰,從清冷但精致的眉眼到高挺的秀氣的鼻梁,再到淡粉如花瓣的唇瓣上。
粱奕的拇指按在淺粉的唇瓣上細細摩挲了幾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將軍的關(guān)系,即便昏睡中,也依舊不喜歡這樣的碰觸,唇瓣動了動,想避開的,可偏偏將他指尖含到了唇瓣中。
觸手的柔軟和溫暖讓粱奕頓了頓,眼中的欲念更深,他沿著盛云朝細白的脖頸一寸寸往下?lián)崦ァ?br />
他所用的這種迷藥,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出來,是他特意找人研制出來的,因藥材缺席,目前為止也就他手上一點點,只是,粱奕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用是用在男色上,而且這個人還是敵國的將軍。
粱奕斯條慢理地脫掉衣袍下的褻褲,胯下粗長猙獰的東西挺立,早已早傍晚時的勾引下,一直昂揚著沒有軟下來。
幸好衣服下擺寬松,不會被看出來。
他將靠在樹邊上的青年抱起來放在地面上,高大的身軀籠罩在身體修長高挑的青年身上,他低著頭,凝視著盛云朝因睡著后不再冷漠的眉眼,眸色轉(zhuǎn)深。
清冷疏離的北越國將軍,此刻毫無防備的躺在他身下,呼吸勻稱,鴉羽般的眼睫在眼睫上形成一道弧形的陰影。
而明月一般的皎皎君子,絲毫不知道自己馬上要遭遇什么事情。
粱奕低頭吻上盛云朝柔軟的唇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粱奕臉頰上,帶著淡淡的清雪一樣的冷香味道,那味道像是小羽毛一樣輕輕刮在心上。
即便是中了藥后昏睡,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依舊如影隨形,盛云朝微微蹙眉,轉(zhuǎn)動腦袋想避開。
粱奕毫無意外,也沒緊張,這藥就是這樣,雖陷入了昏迷中,但還是有一點點感覺,可那點感覺,會在醒來后全然消失,粱奕捧著盛云朝的臉頰,阻止了他偏頭。
舌頭撬開牙齒,吸吮盛云朝的唇,和口腔中的軟舌糾纏,肆無忌憚地吮吸著這位北越國百戰(zhàn)百勝的盛將軍的嘴里的甜美津液。
閉著眼的盛云朝,不得不張開被吮吸的紅潤的唇瓣,隨著親吻,呼吸逐漸急促,白皙如玉的臉頰也泛起了淡粉。
粱奕微微瞇眼,注視了一會后,緩緩地將眼睛也閉上,專注地細細吻著盛云朝,享受著唇齒纏綿的舒爽。
等到將盛云朝唇瓣吸吮的泛紅,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拉長的銀絲牽在兩人唇之間,不是一般的色情。
粱奕迫不及待的伸手解開盛云朝衣袍上的腰帶,里面還有一層里衣,他慢條斯理的同樣給解開。
昏睡中的北越將軍,絲毫不知道,自己此刻被破坦露身體,白皙平坦的胸口在月華下泛著淡淡的銀色光芒,淡粉的乳粒像是花骨朵,胸口下方,是盛云朝充滿韌勁的腰腹,因為常年習武的關(guān)系,腰腹上有著文理分明的腹肌,下面的人魚線流暢,腰身更是勁瘦有力,脫掉下面的褻褲后,是一雙結(jié)實筆直修長的雙腿,看著爆發(fā)力十足。
粱奕像是癡漢一樣,帶著薄繭的指腹一寸寸的撫摸著盛云朝的身體,揉出淡淡的緋紅痕跡。
這痕跡并不明顯,等到明日清晨便能下去,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粱奕的目光最后落在盛云朝雙腿之間的位置,不同于他的那根東西,猙獰粗長的可怖,明明是位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偏偏像是斯文的讀書人,雙腿之間的那根東西,更是干凈秀氣的不行,粉白粉白的,像是精致的雕刻出來的玉質(zhì)品。
粱奕喉結(jié)動了動,迫不及待的分開盛云朝修長的雙腿,他那根粗長的雄根頂在了盛云朝雙腿之間的縫隙位置。
他的東西是紫紅色的,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周圍盤踞著凸起的青筋,最頂端的碩大龜頭上,更是往外流著粘稠的水,令本就猙獰的性器看著更加丑陋。
而盛云朝的雙臀,結(jié)實緊致又飽滿,雪白的透明,看著自己的東西在臀縫中,還將臀肉染得水亮,粱奕呼吸愈發(fā)粗重,他一點一點磨蹭著臀縫,將粘稠的液體一點點的涂抹在臀肉上,像是標記自己地盤的野獸一樣。
高高懸掛在天空上的月牙,散發(fā)著柔和的月光,地面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而在寂靜的管道上,另外一個昏睡之人的旁邊,兩道身影死死交纏著。
他們一個是北越國的將軍,一個是梁夏國的二皇子,誰也想不到,戰(zhàn)場上是敵人的他們,會在這里做這種事情。
壓在盛將軍身上的梁夏二皇子,噗嗤噗嗤的將自己的東西抽送在盛云朝雙臀中間,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
胯下碩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將柔軟的臀瓣分開,飽滿裝滿精液的囊袋拍打著,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
好幾次,粱奕都恨不能將自己的東西塞到盛云朝的身體里,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還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唔……”盛云朝皺著眉,他身子被撞擊的顛簸和后背同土地摩擦讓他不舒服的發(fā)出悶哼聲。
身上的粱奕喉結(jié)滾動,下體“啪啪啪啪”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將盛云朝的臀瓣肉拍打的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滑膩膩的淫液隨著抽送飛濺,將盛云朝臀肉徹底染濕,在月光下水亮的不行,藏在臀縫中的淡粉菊穴,也被打濕,看的粱奕愈發(fā)欲火焚身,覺得還是不夠,還想再要多一點。
昏睡中的盛云朝睡得不安穩(wěn),即使他現(xiàn)在毫無意識,可常年的警惕讓他緊緊蹙著眉,纖長的眼睫輕顫,努力要醒來的樣子。
粱奕眸色深沉的看著盛云朝恬靜的眉眼,忍不住啞聲道:“盛將軍,好想肏到你身體里。”
清冷迷人的北越國將軍,此刻卻毫無防備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下流的臀交,卻連一丁點反抗都沒……
粱奕粗長的雄根在濕漉漉的臀縫中“噗嗤噗嗤”抽插,整個安靜的官道上,都是這樣的聲音。
等快要到了的時候,粱奕忽然抽出兩腿間的雄根,被粘稠液體包裹的陰莖抵在盛云朝清雋的臉頰上,他大手握住自己的陰莖,飛快的擼動了起來。
流出的黏液,全都飛濺在盛云朝冷清眉眼和唇瓣上,將將軍弄臟令粱奕興奮的胯下的性器逐漸脹大,忽然,他悶哼了一聲,手中的性器迅速跳動,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射在盛云朝清冷的眉眼上。
濃稠的白精緩緩?fù)铝鳎麖埬樁际撬臇|西,粱奕雙眸緊緊盯著,才剛上射出了一次的陰莖又一次迅速勃起。
過了好一會,粱奕才緩緩平息了他身上的欲念,重新穿戴整齊,英俊的臉龐冷峻十足,人模人樣地,絲毫看不出剛才做了多么下流的舉動。
將衣服整理好后,粱奕也將盛云朝身上的衣服穿好,只是,看著盛云朝臉上逐漸干涸的精液,粱奕猶豫許久,到底還是沒擦拭。
好想知道,盛將軍醒來后,感覺到臉上干了的那么一層,會是什么樣子………
………
盛云朝第二天醒來,就感覺到不對勁,雙腿位置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了皮一樣,臉上也不舒服的很,像是什么東西貼在臉上,讓他皮膚又干又崩。
他秀氣的眉粗氣,靠在樹上一時沒站起來,一旁的跟隨見狀,走上前,擔憂的詢問:“主子,您怎么了?”
同樣起來的粱奕也走上前,面露關(guān)切,但黑沉的模子里卻閃過一絲暗光。
盛云朝緩緩搖頭,神色冷淡的站起來,沒說自己的困惑。
跟隨見狀,只好道:“主子,我將干糧用水煮開成粥了,先吃了再上路吧,水也打好了�!�
盛云朝點點頭。
眼前盛云朝離開,粱奕目光暗了暗。
盛云朝洗了把臉,掌心上和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黏黏糊糊的感覺,那觸感哪怕不知道是什么,也讓人無端生出厭惡和惡心。
他疑惑的盯了會自己掌心,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出來。
粱奕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只是,跟隨站在盛云朝旁邊,因此并沒看見他們后面的粱奕神情。
跟隨問:“主子,怎么了?”
盛云朝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說自己遭遇的事情,昨晚上他確信沒出任何事情,可臉上的怪異和臀縫位置火辣辣的感覺卻不會出錯。
“無視�!笔⒃瞥厣�,淡聲回應(yīng)。
洗漱后,又吃了早膳,三人再次上路,盛云朝臀縫不舒服,坐在馬背上也有些不安穩(wěn)。
騎馬在身后的粱奕,臉上的笑意更濃。
不過,為了趕路,盛云朝沒休息,依舊在馬背上堅持了一整天,這讓粱奕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好幾次開口讓休息會,都被盛云朝拒絕。
自從那日之后,盛云朝發(fā)現(xiàn),臀縫不再火辣辣的疼了,但轉(zhuǎn)移到了掌心上,酸累的不行,臉上倒是依舊起來后又干又繃,這種感覺,是在邊關(guān)時的秋冬季的感覺,可現(xiàn)在分明是春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就剩一天功夫就到邊關(guān)的城池,粱奕就要與他們分開的那個晚上,他再次將最后一丁點研制出的迷藥點燃。
深夜,月明星稀,大地沉睡。
這次,三人住的是驛站,而不是在外邊過夜。
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里面?zhèn)鱽砻运幍奈兜�,但提前吃了藥的粱奕,并不會昏迷�?br />
他輕聲輕腳的走到屋內(nèi),靠窗戶的位置,一張一人寬的床榻,大床上微微隆起,借著月光,能看到墨發(fā)雪膚的盛將軍呼吸平穩(wěn)的昏睡著。
粱奕一步步逼近盛云朝,昏睡中的盛云朝絲毫沒醒過來的意思,他脫掉鞋襪上床,雙膝分開在盛云朝身體兩邊,俯身,修長的手指解開盛云朝身上的褻衣褻褲。
中了迷藥的北越國將軍,毫無反應(yīng)的就被人扒光了衣服,露出單薄的身體。
粱奕拿出早已備好的潤滑膏,涂抹在手指上,摸向了盛云朝臀縫,修長的指尖揉戳著白粉緊致的穴眼。
私密敏感的地方被這么揉弄,即便盛云朝昏睡中,可身體的反應(yīng)依舊讓他輕哼出聲,蹙眉動了動身體想拒絕,但卻被藥物壓制住無法動。
皎潔的月華透過打開的窗戶落在地面上,披上了一層銀紗,瑩瑩月光籠罩在大床上,粱奕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粉白的菊穴,隨著他的揉搓,穴眼已經(jīng)逐漸松軟下來,他立刻試探的想手指探入進去。
緊致的穴眼被撐開手指大小的縫隙,里面的腸肉立刻緊緊纏住他的手指,不斷蠕動,想將他的手指推出去。
“好熱情�!绷晦鹊托�,故意扭曲黑白,他的手指等盛云朝的腸肉適應(yīng)了一會后,便開始抽送起來。
借著潤滑膏,沒一會,里面就分泌出淫水來,粱奕增加了一根又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將盛云朝粉嫩的穴眼撐得老大,隨著抽送,里面的淫水沿著穴眼不斷往外流,前端秀氣的肉棒也挺立了起來。
昏睡中的人,在快感下,身體格外誠實,口中也發(fā)出急促的喘息聲。
他聲音是那種清凌凌的,像是潺潺的流水,這時候卻帶了點軟綿,勾人的不行。
粱奕聽的欲火焚身,飛快的抽出手指,熱騰騰的雄根抵在盛云朝翕合的菊穴位置,嗓音低沉的在他耳邊道:“將軍,夫君要給你開苞了!”
第174章
|
被操到抽搐翻白眼,爬走又被殘忍拖回灌精
沉睡中的將軍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悲慘的事情,他蹙著秀氣的眉,唇瓣微微張開,喘著急促的氣息。
話音剛落下,粱奕滾燙堅硬的雄根一下子沖了進來。
“啊——”敏感脆弱的腸道猛地被大東西捅開,即便是中了藥,盛云朝還是一下子被疼醒。
昏暗的房間,入目的是一張熟悉的英俊的臉龐,身上被撕裂的疼痛和面前男子的出現(xiàn)讓他茫然片刻,過了好久才隱隱看清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徹底清醒了。
“將軍。”粱奕一雙星目炙熱的盯著他,含笑看他,輕輕地喊了一聲他名字后,沒等盛云朝有所反應(yīng),便“啪啪啪”抽插了起來。
“唔!滾開��!出去…滾…滾出去!”陌生的快感讓盛云朝顧不上憤怒,他忍著要出口的呻吟和痛苦的嗚咽,拼命掙扎,可他的腰被壓著,緊握成拳揮過去的拳頭也一下子包裹住后扣住了雙手壓在了他頭頂上。
“將軍怎么這么生氣,難道不舒服嗎?”粱奕輕笑一聲,舔了舔唇,慢悠悠的開口,但身下的律動卻沒停下來過。
聽到他下流的騷話,一向潔身自好的盛云朝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會自己在路邊撿起來,非常有禮貌又體貼的梁夏國的商人。
“你……”盛云朝語氣顫抖,想要問問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可沒等他將疑問問口,被頂弄時的連綿不絕的爽意一下子涌上來,逼的他無法將下面的話說出來。
“將軍怎么不說話,是爽的說不出來了嗎?唔,沒想到將軍表面冷淡圣潔,下面的小嘴卻騷浪的不行,吸的我好舒服�!绷晦让鎺⑿�,看著盛云朝眼尾越來越紅,壓著盛云朝的手腕,粗長的雄根恨不得捅穿濕軟的腸肉,瘋狂地往里深入,肏著深處的騷水,帶來細細密密的快感。
“滾,你敢這么對我!唔!”盛云朝聽著他的淫詞浪語,臉色有些煞白,漆黑的眸子冰冷的像是凝了一層冰霜,白皙的胸膛起伏,滿是怒火。
粱奕被盛云朝含著殺意的眸子看的愈發(fā)興奮,他壓著盛云朝腿根,每一次撞擊到深處的騷心,都能感覺到腸肉顫顫巍巍的吮吸他的肉棒,討好著他:“怎么不敢了,不僅現(xiàn)在敢,日后還要讓將軍當我的妻子。”
“滾!”盛云朝咬緊牙關(guān),冷清的嗓音染上了情欲,他快要瘋了,盡管心里上不想感受這種快感,可身體確實誠實的,在酥麻的快感中不斷顫栗,下面的陰莖更是爽的勃起,頂端流出粘稠的液體。
粱奕不僅沒滾,還特別用力低頭含住了盛云朝粉嫩乳頭,像是吸奶一樣用力的吮吸,用牙齒輕輕碾磨,小小的奶尖變得挺立,充血,盛云朝緊緊咬著牙關(guān),才勉強忍住出口的呻吟。
等粱奕吐出他的乳粒時,那顆乳粒已經(jīng)像是櫻桃一樣墜在胸口位置,粱奕又含住另外那顆被冷落的。
“滾開�。 笔⒃瞥瘑÷暤秃�,瘋狂掙扎,可常年習武的他,卻根本敵不過地方的力氣。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人是那個武功很弱的商人,對方明明比他這個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還要厲害!
粱奕粗喘聲越來越重,碩長的雄根一次次貫穿盛云朝脆弱敏感的腸道,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被攪動的噗嗤噗嗤作響。
他看著身下滿臉潮紅,眉眼都含著媚意的將軍,英俊的面孔露出惡鬼一樣的低笑,放肆的聲音說:“盛將軍的下面的小嘴好緊,夾的我好爽�!彼柘麓珠L一次次的用力鑿著盛云朝的腸道。
“嗚��!”盛云朝身體緊繃,控制不住地溢出聲悶哼,疼痛和屈辱讓盛云朝滿是痛恨,沙啞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粱奕舒爽的嘆謂,他騎在盛云朝身上弛聘,層層疊疊的媚肉被捅開,大龜頭頂弄在直腸口上,不斷地撞擊著,低聲開口道:“那我等著將軍,將軍可千萬別找錯了人,我叫粱奕�!�
這個名字讓盛云朝瞳孔驟然猛縮,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子,咬牙切齒,聲音發(fā)抖:“你…你是梁夏…二皇子…”
陰莖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的摩擦著盛云朝被鞭撻的發(fā)燙紅腫的腸道,粱奕把被淫水泡的水亮的紫紅色物件全根抽出,只留一個飽滿的龜頭在里面,又狠狠地肏進被撐得合不攏的穴眼,唇角勾著笑的點點頭:“沒錯,將軍可要記好了,畢竟未來還要做我的妻子�!�
又痛又爽的酥麻感直沖全身,盛云朝因身體被肏的不斷往上竄,牙關(guān)咬不住,控制不住地發(fā)出細碎的嗚咽和呻吟聲,身上的男子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樣,恨不能將他活活捅死。
平坦的肚皮上凸起對方粗長陰莖的輪廓,隨著律動,硬塊不斷移動,盛云朝雙目微微渙散,被頂弄的紅腫的直腸口終于忍不住露出一條縫隙。
粱奕目光暗了暗,按著他的腰,用力的往里面一撞,破開直腸口后,直直的撞擊在結(jié)腸上。
“啊啊啊�。�!”脆弱的結(jié)腸被撞得幾乎變形,盛云朝發(fā)出凄厲的喊叫聲,纖細的脖頸揚起,翹起的肉棒顫抖的射出精液。
盛云朝身上凝了一層細汗,隨著身體抖動滑落下來,將身下的床鋪打濕。
腸道痙攣的緊縮,狠狠地夾著粱奕的肉棒,爽的粱奕差點射出來,他輕嘆一聲,看著前后高潮后,流淚的眼角透著媚態(tài)的盛云朝,輕笑一聲,道:“將軍,你被肏射了。”
失神的盛云朝反應(yīng)不過來,粱奕似乎覺得這個姿勢艸的不過癮,唇角勾著邪肆的笑,將盛云朝翻過去,按著脊背,擺成撅起屁股的淫蕩姿勢,粗長的性器重新肏了進去。
“唔�。。 奔t腫發(fā)熱的腸肉被鐵棍似得雄根狠狠地摩擦了一圈,盛云朝發(fā)出一聲顫抖的悶哼,側(cè)臉緊貼著床單,津液從無法合攏的嘴角流出來。
粱奕有力的手指攥著盛云朝雪白的肉臀,再次大開大合的爆炒了起來。
盛云朝身體被撞得不斷往上竄,又被扯著屁股拽回去,碩長的雄根因這個姿勢每一次都肏到最深處。
盛云朝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穿了。
他他緊緊咬住枕頭,阻止自己發(fā)出那么淫蕩的叫聲。
獸交般的姿勢讓性器每一次都頂?shù)慕Y(jié)腸變形,討好的吮吸著粱奕的雄根,像是十幾張小嘴似得,爽的粱奕悶哼一聲,發(fā)情野獸一樣的騎在屬于自己的雌獸身體上,拼命的肏弄。
里面的淫水隨著抽送飛濺出來,將盛云朝被撞得紅彤彤的小屁股染得水亮。
“粱奕…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嗚…最好殺了我…”盛云朝含著淚斜了粱奕一眼,帶著殺意,氣息微亂的道。
“怎么殺?用下面的小嘴殺嗎?”身后的粱奕聽到這話笑了,胯下狠狠地挺動,又順勢用力揉著掌心里的臀肉。
飽滿的屁股被揉的更紅,染血的玫瑰花瓣一樣,夾著陰莖的菊穴穴眼在疼痛下忍不住緊縮,用力咬住,粱奕爽得不行,肏的愈發(fā)兇狠,宛若狂風暴雨。
盛云朝緊緊咬住下唇,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流水的肉套子,紅艷艷的腸肉被撐得褶皺全無,下腹傳來一陣陣酸脹的熱流。
細細密密的痛感和爽意不斷沖擊著盛云朝的意識,他勁瘦的身體細細顫栗,私密的地方被同類的陰莖這么占有和侵犯,讓身為同性且還是身居高位的將軍的盛云朝無比屈辱,可肉棒卻在爽意下控制不住的跳動著射出精液。
盛云朝無力的趴在床上,嘴巴微微張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粱奕感受到腸道的緊縮,惡劣的說著淫言浪語:“盛將軍不是要讓本皇子殺了你嗎?怎么就爽的射出來了?這都幾次了,盛將軍可真騷。”
粗長的雄根不顧腸肉的痙攣緊縮,狠辣的在里面橫沖直撞,盛云朝被肏的,渾身痙攣般顫抖,直翻白眼,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
身后的梁夏國二皇子,腹部的肌肉隨著用力結(jié)實緊致,像是打樁機一樣不斷地顛動,盛云朝上半身無力地趴在床鋪上,下半身全靠粱奕攥著小屁股的雙手撐著才能翹起。
盛云朝身體顛簸,一頭烏黑的青絲隨著身體的律動散落開來,吐出的舌頭和蜿蜒而下的津液,讓他看著十分的色情。
粱奕的肉棍將直腸口破開后,直直的撞擊在結(jié)腸上,讓整個騷腸子都瑟瑟巍巍,一邊流著淫水一邊吮吸這討好。
他爽的喉結(jié)滾動,緊緊抓著滿是淫水有彈性的臀肉,兇悍地往里頂,盛云朝被肏的實在受不住,撐著胳膊往前爬,沙啞著嗓子低罵,卻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粱奕將人活生生的拽回到肉棍上,胯下粗長的東西瘋狂艸干,盛云朝跪在床鋪上的雙腿顫抖無力,手指用力揪著床鋪,指尖泛著慘白。
騷浪濕軟的腸肉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粱奕肏的不留情面,像是狂風暴雨一樣,盛云朝招架不住,重新被咬住的下唇已經(jīng)流血,喉嚨溢出稀碎的音調(diào)。
只是,當體內(nèi)的肉棍跳動的脹大時,察覺到粱奕想法的盛云朝,再也控制不住的嘶啞著尖叫起來,他發(fā)了瘋一般劇烈掙扎。
粱奕低吼一聲,雙手箍住他的腰肢,將自己粗長的肉棍抵在盛云朝最深處,滾燙的濃精像是沒有盡頭一樣,沖刷在被肏的紅腫的腸肉壁上。
“嗚——”盛云朝高高的揚起脖頸,發(fā)出痛苦的悲鳴聲,手中緊攥著的床單被扯碎,勁瘦單薄的身體顫抖個不停。
空氣中散發(fā)出清甜的淫水味道和濃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剛剛還充滿交合聲和喊叫聲的屋子,在月光的灑落下,逐漸恢復(fù)寧靜。
粱奕滾燙的濃精將盛云朝的腸肉灌的滿滿當當,平坦的肚皮都跟著微微隆起一個弧度,宛若懷孕似得,而掙扎的北越國將軍,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無不勝,硬生生壓制著梁夏國數(shù)年無法侵入,現(xiàn)如今卻被死死的壓在身下掙脫不得,只能無力的接受精液的灌溉。
最后一股濁白灌滿生菊穴后,粱奕滿足地抽出自己的肉棒,黑沉的眸子借著月色,盯著盛云朝一時間無力合攏的肉洞,里面紅艷艷的媚肉和翻涌的精水,沿著一張一合的穴眼,緩緩地朝下流淌。
粱奕低沉沙啞的嗓音懶洋洋的道:“將軍,馬上就到邊關(guān)城池了,雖然很舍不得,但我還是得走了,不過下次見面,將軍就要是我的妻子了。”
===========
跟隨第二天起來同盛云朝用早膳時,才發(fā)現(xiàn)盛云朝臉色很難看。
他忍不住出口關(guān)心:“將軍,你怎么了?”
飯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跟隨立刻恢復(fù)了之前的稱呼。
盛云朝想到昨晚上做的事情,便臉色一陣陰沉。
盡管沒受傷,可他渾身酸痛,下身發(fā)軟,雙臀位置更是酸脹的難受。
坐在硬邦邦的長凳上,有些坐立不安。
在習武和戰(zhàn)場上受了不知道多少傷,吃了不知道多少苦的盛云朝,從來沒過,還會有讓他無法忍受的酷刑。
盛云朝敷衍的道:“無事�!�
聽到盛云朝嗓音沙啞,跟隨更是擔憂:“將軍,您是不是昨夜受涼了?”
在這個時代,發(fā)熱是最容易出事的一種病,很多治療拖延或者其他情況的,都容易病死。
盛云朝臉色更沉,沙啞又冰涼的道:“不必多話�!�
他們這位將軍,雖性格冷淡,讓人看著難以接近,但實則一點不冷酷,這還是盛云朝頭一次說重話,跟隨只好閉上嘴巴。
但等出發(fā)的時候,跟隨又發(fā)現(xiàn)他們撿到的那位商人不見了,詢問后,盛云朝同樣敷衍的說了一聲離開了。
跟隨看著盛云朝冷若冰霜的神情,一時間不敢再多話。連溨追薪請聯(lián)系裙④三1瀏78肆7436⒊
上馬后,盛云朝覺得更加難熬,也幸好馬上到邊關(guān),盛云朝到底還是忍住沒讓休息或者放慢速度。
盛云朝回到軍營的當天,粱奕也回到自己的營帳內(nèi)。
最受粱奕看中的下屬,出聲詢問:“殿下,您沒接近到那位盛將軍嗎?”
粱奕接受兵權(quán)后,一直想方設(shè)法攻入北越,可偏偏邊關(guān)被盛云朝守的滴水不漏。
粱奕不想強攻,這樣死傷太多,便想了個取巧的方法,那就是接近盛云朝行刺。
只是,派出去的人都失敗了,粱奕只好自己行動。
原以為很難接近,畢竟這位盛將軍聲名在外,是個極為冰冷的人。
可沒想到很好接近,對方看似冷漠,實則熱心。
想到那一路的同行和他所做的事情,粱奕心情舒暢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面上點了點,唇角勾起笑。哽哆好芠綪蓮係0130群肆⒎壹柒⑼76陸六1
一直沒等到粱奕回話,下屬忍不住抬頭看了眼,看見粱奕臉上淺笑時,他愣了一下。
“殿下?”
粱奕回神,收起臉上的笑,淡聲道:“沒能靠身�!�
下屬嘆了口氣,委婉安撫:“殿下不必泄氣,這位盛將軍向來冷淡難以近身,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
兩人都在軍營著休息了幾日,默契的開始打了起來。
之所以說默契,是因粱奕著急想讓盛云朝做自己妻子,而盛云朝則想將粱奕給殺了。
這一仗打的難舍難分,但讓盛云朝萬萬想不到的是,后方的糧草吃了問題。
京城那邊拒絕供應(yīng)不說,還故意派了身邊的太監(jiān)做監(jiān)軍。
那監(jiān)軍來了后,陰陽怪氣嘲諷盛云朝半響打不退梁夏,說盛云朝是故意的。
又一會說,挑著其他的毛病,明明不懂行軍打仗,還要在中間插手。
很快,盛家軍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在同監(jiān)軍奪權(quán)的過程中,再加上斷了糧草,讓士兵們更是手腳發(fā)軟。
最終,城門被攻破。
===========【Q08浭薪群六22七358五|12九
城樓之上。
盛云朝臉色蒼白的望著下方長驅(qū)直入的士兵,一旁的跟隨滿臉著急,額頭上冒出冷汗:“將軍,我們先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其他的將領(lǐng)們也七嘴八舌的勸說。
盛云朝望著亂了的城池,苦笑一聲:“逃?逃去哪里?”
整個北越,能打仗的就只有盛云朝,邊關(guān)被攻破,就無人能擋梁夏的鐵騎。
跟隨憤憤的道:“都怪那個閹人,若不是他總是反對您的意見,總是在中間搞破壞,我們也不會吃敗仗!”
其他人臉上也寫滿了憤怒。
那個閹人,早在城門快要被攻破的時候就跑的人影都沒了,要不然,他們哪怕死也要先將那人剁成肉泥。
除此外,眾人更憤怒的是遠在京城的天子,若不是斷了糧草,若不是派來監(jiān)軍!!
盛云朝看著那些沖進來的梁夏士兵們。
此時是白天,百姓們本因北越士兵節(jié)節(jié)敗仗惶恐不安,有的已經(jīng)逃離,但還有更多的根本無法逃走。
大街上雖沒多少人,但也會有百姓行走,因此,在那些士兵進了城門后,就亂成了一團。
百姓們的哭喊和哀求,緊閉的大街店鋪門,還有沖到城樓之上的那些士兵們。
盛云朝漆黑的眸子滿是冷霜,他淡聲道:“你們走吧,我…我既是北越人…就要死守北越邊關(guān),難不成國破了,還要淪為亡國之奴嗎?”
那些將領(lǐng)們立刻拒絕。
“將軍,要死我們一起死。”
“就算逃走,我們也無處可逃。”
“該死的狗皇帝和閹人!”
“就算死,也要拉幾個梁夏士兵當墊背!”哽哆好芠綪蠊係011712⒋妻壹⑺酒23670壹
盛云朝張了張嘴,還想勸說,可已經(jīng)沒了機會,梁夏國的士兵們已經(jīng)沖了過來。
一時間,血肉橫飛,殘肢斷臂,盛云朝他們刀刀不留情,將沖過來的梁夏士兵們斬于刀下,那些人像是西瓜一樣紛紛被切開。
那些士兵倒是有幾分手下留情,盛云朝他們雖疑惑,卻沒功夫多想。
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來,盛云朝殺紅了眼,身上到處都是血,刀刃也幾乎被砍卷了。鏈載追薪請聯(lián)細12駟393704Ⅲ3002277
可即便他再厲害,但在層出不窮的士兵涌上來,還是沒了力氣。
盛云朝氣喘吁吁的握著刀,豎在腦后的長發(fā)已經(jīng)凌亂了一半,披散在肩頭上,有的沾上了血跡,黏成一縷縷的,貼在白皙如玉的臉頰上。
他身上的淺色衣袍,被鮮血侵染的已經(jīng)變成了火紅色,遠遠看去,像是嫁衣一半。
臉上同樣飛濺了一些鮮血,襯的那張清雋的臉龐無比妖艷。
他失力的單膝跪在地上,手中的刀立在地面上,他身上的力氣全都在刀上,這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衣服破破爛爛,到處都是被隔開的痕跡,有的地方皮肉翻滾,鮮血淋漓。
周圍的士兵們將他團團圍起,警惕的握著刀對準他,隨時要沖上來一般。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無數(shù)人簇擁著粱奕登上城樓。
圍著盛云朝的那些士兵們,立刻上前奪走盛云朝手中的刀,并將刀架在他脖子行。
其他的士兵們則讓開一條道路。
粱奕身上穿著黑色勁裝,眉目陰冷,黑色勁裝上,是銀色戰(zhàn)鎧,他一步步朝好盛云朝走過去,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似得壓過來。
盛云朝對上那雙帶著侵略的黑沉星目,只覺得呼吸都有些難受。
春日的風在邊關(guān)時總是有些簌簌,盛云朝被鮮血染紅的衣訣在大風下獵獵作響。
盛云朝咬著下唇,忍不住想后退。
這樣的目光,像是叢林里兇猛的野獸看到了獵物,準備捕獵一樣的目光,帶著威脅。
他腦海中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日晚上被粱奕壓在床上肆意貫穿的畫面。
粱奕走上前,盯著他,低笑:“盛將軍,沒想到我們會這么快就見面吧?”
眼前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將軍,衣服上全都是鮮血,仿佛真的是紅色衣袍一般,襯的那瑩白的肌膚愈發(fā)雪白,陽光落在他身上,幾乎要透明了。
墨發(fā)只束了一半,寬松散落,剩余的一般飛揚在腦后,有的黏在臉頰上。
他臉上皮膚慘白,但因過度的運動泛著淡淡的緋色,那雙眼睛依舊冷淡異常,仿若仙人之姿。
他一言不發(fā),沒任何回應(yīng),整個城樓都安靜下來。
粱奕看著受傷嚴重的盛云朝,眸色幽深,帶著十足的侵略性,輕笑一聲,伸出手,兩根冰涼的手指捏住了盛云朝下巴。
第175章
|
國破俘虜再次被奸淫囚禁私奔
鐵箍一樣的手指冰冷入骨,冷的盛云朝顫抖了一下,他抿著唇?jīng)]做其他多余動作,就在這么靜靜的看著粱奕。
他如今已經(jīng)成為敵人掌中之物,說再多又如何。
他余光朝旁邊僅剩兩個其他北越的將領(lǐng),若非怕那一根隨著自己的他們兩個被殺死,盛云朝定會主動撞到刀刃上。
他無波無瀾淡漠脫凡的樣子,看的周圍的士兵們一陣敬佩。
雖說他們之間是敵人,可英雄之間都是惺惺相惜的。
盛云朝年僅13歲的時候上戰(zhàn)場便創(chuàng)下不敗記錄,足以讓所有人佩服。
但他們看的目光和粱奕的不一樣。
粱奕黑沉的眸子和盛云朝毫無波瀾的眸子對視這,心里的欲火愈發(fā)的額旺盛。
他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盛云朝柔軟的唇,壓低聲音在盛云朝耳邊道:“盛將軍身手厲害,身體堅韌,性格冷淡,但誰又知道將軍的那張唇,又軟又溫暖�!�
這狎昵的態(tài)度和言語讓盛云朝瞳孔一縮,他想朝后退,卻被脖頸上的刀抵住,只能呼吸急促地厲聲呵斥:“粱奕,士可殺不可辱!”
“這也叫辱嗎?本皇子明明是在夸贊將軍�!绷晦壤涑恋拿佳凵蠋狭藥追中σ�,松開捏著盛云朝下頜的手,指尖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滑去,落在他衣襟位置,隔著衣衫輕佻的點了點,啞聲道:“還是說,將軍還惦記著那日在驛站里同本皇子做的事情?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事情,將軍怎么能覺得是羞辱呢?”
粱奕說著顛倒黑白的話,盛云朝氣的渾身哆嗦。
即便粱奕壓低了聲音,可周圍這么多士兵還有自己的人,他無法想象,那些人聽到他們說的話心里會如何想他,會如何看他。
盛云朝唇瓣抖動,臉色白得厲害:“并沒兩情相悅,沒想到梁夏國的二皇子不僅口才如何好,能顛倒黑白,行事還如此卑鄙!”
“卑鄙?難不成將軍當時沒有爽的射出來?”粱奕輕笑一聲,低頭臉埋在他脖頸位置,眾目睽睽下,探出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下盛云朝脖頸上瑩白細膩的皮肉,道:“可我記得,將軍下面那張小嘴,汁水豐盈的很�!�
被舔過的皮膚位置,又濕又燙,激起一片顫栗,盛云朝只覺得那些人的目光帶著鄙夷和輕蔑。
他不堪受辱,緊緊攥著拳頭,最后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粱奕推開:“滾!”
將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士兵見盛云朝敢罵他們將領(lǐng),當下憤怒的將刀刃往盛云朝脖頸位置推了推。
盛云朝脖頸立刻被割破,鮮血從里面滲出來,粱奕見狀,目光冷厲的橫了他們一眼,揮揮手,命令道:“將人都帶下去�!�
“是�!逼渌勘⒖處е硗鈨蓚被綁起來的北越將領(lǐng)離開城樓。
不過,還有幾個人沒離開,這都是粱奕的親兵,他們擔憂的看著盛云朝和粱奕。
盛云朝身手了得,他們很擔心,萬一沒了士兵,他們主子會出事。
可在粱奕冷臉下,這些親兵只能不情愿的離開城樓。
所有人都離開,城樓上無比安靜,空氣中漂浮著濃濃的血腥味道。
盛云朝抿了抿唇,翻身就要從城樓上跳下去,下一刻,身后傳來粱奕慢悠悠地陰冷的聲音:“你要是敢跳下去,這座城池的所有百姓,會全部被殺死,你的未婚妻,也會被扔到軍營中,想必我的那些士兵,會很喜歡世家千金�!�
盛云朝渾身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厲聲道:“你敢這么做,天下人會唾棄你的,百姓也是立國之本�!�
“那又如何�!绷晦鹊暤馈�
邊關(guān)的大風吹過,飄來帶著血腥味的氣息,盛云朝單薄的身軀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粱奕侵略性的視線在盛云朝身上掃了一圈,笑吟吟的說:“當然是想讓盛將軍當我的妻子。”
“士可殺不可辱!”盛云朝沒想到粱奕竟如此無恥,還羞辱自己這個階下囚,咬牙道。
粱奕一步步走上前,站定在盛云朝面前,將人摟在了懷中,帶著厚繭的指腹憐惜地摩挲著盛云朝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黑沉的眸子暗了暗。
粱奕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瞬,抵在盛云朝腿根的地方更熱更硬了,他啞聲道:“歡好而已,將軍怎能這么顛倒是非黑白�!�
………
雕花大床上,膚色雪白,身材修長單薄的青年趴俯在上面,后背的線條流暢優(yōu)美,飽滿的臀肉因緊張緊繃著。
粱奕身上同樣一絲不掛,蜜色的肌肉線條流暢,身材挺拔高大,烏黑的長發(fā)用金冠束在腦后,像是一頭矯健的雄獅一樣。
他細長有力,帶著薄繭的手指上涂抹了一層潤滑膏,往盛云朝菊穴里插去。
粉嫩的穴眼被手指一點點撐開,盛云朝只覺得那個地方傳來酸脹的感覺,他緊緊咬著牙,不肯發(fā)出半點聲音。
手指一點點的深入進去,嬌嫩的腸肉熱情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吮吸著,緊緊箍著手指的穴眼上滿是融化了的潤滑膏,看著水亮的不行。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在腸肉壁上,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盡管盛云朝心中覺得無比屈辱,可下身的陰莖在快感下爽顫顫巍巍的站起。
似乎是瞧見他身體的反應(yīng),粱奕一邊抽送著手指,一邊輕笑著說;“將軍口中說這不愿意,身體倒是騷的很,這根東西已經(jīng)翹起來了,簡直天賦異稟�!�
盛云朝身體控制不住的顫動,他想掙脫這樣的快感,可在威脅下只能屈辱的跪趴著,還像母狗一樣翹起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私密地方展現(xiàn)出來給自己的敵人玩。
見盛云朝不回應(yīng),粱奕挑了下眉,倒也沒生氣,只是勾著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細細密密的快感接連不斷,盛云朝雙目逐漸迷茫,他忽然腰一軟,發(fā)出一聲悶哼,前面的肉棒抖動著射出精液到床上,后穴繳緊“噗噗”噴了一大股黏膩的腸液。
粱奕的手指沒來得及抽出來,被噴了無數(shù)淫水,弄得愈發(fā)的水亮。
“將軍怎么這么快,難不成早就想念我的東西了?”粱奕俯身,惡劣的在盛云朝耳邊低聲道。
盛云朝身體軟軟的貼在床上,清雋的臉龐在高潮中露出茫然,嘴巴微微張開,急促的喘息,壓根沒聽清粱奕在說什么。
粱奕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火熱的身體貼著他,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兩人嚴絲合縫,粱奕身上的熱度傳遞到盛云朝身上,燙的他一個哆嗦。
胯下紫紅粗長的大東西抵在粉嫩的穴眼,飽滿的龜頭頂開了盛云朝圓潤的屁股中間被擴張出一點點小口的穴眼,引得對方一個戰(zhàn)栗。
菊穴一點點的被更粗的東西撐開,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平了,最前端的大龜頭捅開層疊的媚肉。
除卻第一次的開苞后,盛云朝再沒動過自己思米的地方,隔了這么久,菊穴被開苞的感覺早已忘記。
現(xiàn)如今,異物重新的沖入,哪怕已經(jīng)提前擴張過,可盛云朝依舊疼得直吸冷氣,他攥緊了身下床單,指尖泛著白,臉上的血色卻褪去了。
腸肉在劇痛和一丁點的快感下,緊緊包裹著粱奕的雄根后蠕動著,帶給粱奕陣陣爽意。
他呼吸聲粗重,雙手扣住盛云朝勁瘦的腰,腹部肌肉猛地用力,啪的一聲,撞擊在盛云朝雪白的臀肉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