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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然而,被說話的秦墨始終心不在焉,隨意的敷衍,余光落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盛云朝身上。

    即便身體里的跳蛋將他折騰了半響,身體很不舒服,可這人依舊坐的筆直,只是他垂著眼,看著懨懨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疼。

    可想到這人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yīng)做自己的老婆,總想著往外跑。

    一個omega,不想做自己的老婆,那想做哪個男人的老婆?!

    這個想法一出來,嘴角噙著笑的秦墨神色驀地冷了下來,他看著盛云朝眼尾遮掩不住地春意和紅腫發(fā)紅的唇瓣,眸色愈發(fā)幽深,

    就算不愿意又如何,這人注定只能成為自己的。

    就算無法標(biāo)記,也只能屬于他!

    飯菜上來,趙子琪親手給秦墨舀了一碗湯,秦墨挑眉,親舀了回去,趙子琪眼角眉梢都是欣喜,根本不想拒絕,聲音甜膩的感謝。

    一連好幾碗下去,趙子琪很快有了尿意,她咬了咬下唇,不想給這兩人單獨(dú)相處空間,可真的要忍不住了。

    趙子琪只好背著包說了聲,朝包廂外走去。

    包廂門一關(guān)上,秦墨視線就落在盛云朝身上,盛云朝身體緊繃,雙手緊緊攥著,垂著眼不去看他,但心卻跳到了嗓子眼。

    他不是沒發(fā)現(xiàn)秦墨剛才舉動,只覺得秦墨是和趙子琪培養(yǎng)感情,這樣也好,等秦墨對他不感興趣了,他就能脫離苦海,可現(xiàn)在,他卻察覺到不妙。

    握著筷子的手稍稍緊了緊,他猛地松開,轉(zhuǎn)動輪椅想離開,秦墨忽然一把按在輪椅扶手上,將輪椅牢牢按住。

    “要去哪里?寶貝?”

    絲毫不加掩飾的炙熱眼神,他側(cè)著身,目光滾燙的仿佛要透過衣服看到他身體里面。

    盛云朝緊張的抿了抿唇,低聲道:“我姐姐馬上就回來了�!�

    “寶貝不想將那個東西取出來嗎?”秦墨低笑。

    盛云朝眼睫輕顫,聲音艱澀:“不用。”

    他不覺得秦墨有那么好心幫他將那個東西取出來,畢竟如此惡心惡劣的一個人。

    秦墨似笑非笑的突然上前,猛的把盛云朝抱到自己腿上

    面對秦墨時,盛云朝神情已經(jīng)無法再冷靜下來,他猛地睜大眼睛,臉色大變,厲聲質(zhì)問:“你要干什么?!”

    生殖腔里的跳蛋隨著他身體的動作在生殖腔里不斷晃動,撞擊在紅腫敏感的生殖腔中,帶來的陣陣劇烈的刺激。

    秦墨利落地把他的褲子退掉,露出日夜被拍打出的紅彤彤的肉臀,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澆灌,稍稍一定點(diǎn)刺激盛云朝身體就會主動分泌出淫水,更別提剛才潮吹了那么多次,無論是生殖腔還是后穴,早就泛濫成災(zāi)。

    失去了鎮(zhèn)定的盛云朝,忘記夾緊后穴,本就將褲子弄得濕漉漉的后穴的淫水,再度流淌了出來。

    秦墨快速的將自己的東西從褲子拉鏈位置掏出來,不需要擴(kuò)張,就想插入進(jìn)去,嗓音沙啞的道:“寶貝,當(dāng)然是肏你啊�!�

    他聲音很磁性沙啞,刻意壓低后帶著說不出的勾人,還帶著濃濃的愛欲的挑逗。

    盛云朝卻一點(diǎn)感覺不出來,他渾身都在發(fā)冷,望著包廂門,又掃了眼一旁的巨大落地窗。

    這里是一樓,外面的其他地方也能到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無論是被窗外的人看見,還是趙子琪忽然進(jìn)來,盛云朝都無法忍受。

    他嗓音干澀,緊緊的扣住秦墨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胳膊:“別…求你…”

    他咬牙說出哀求的話,原以為秦墨不會答應(yīng),畢竟那些日子的肏弄,他早就知道這人床上這種事從不會應(yīng)了他的哀求。

    可沒想到秦墨竟然停下來,他修長的手指勾住他的下頜,視線在他紅潤的唇瓣上流連,暗示意味十足:“不用那里?用這里?”

    盛云朝淺淡的琉璃眸子里滿是厭惡,氣的胸口微微起伏,半響,唇齒中蹦出幾個字:“無恥!”

    “寶貝,更無恥的你還沒體驗(yàn)過�!鼻啬珣蛑o的一笑,手指摩挲著他的紅潤的唇,并用自己高昂堅(jiān)硬的肉具頂了頂他的臀縫,威脅意思很明顯。

    盛云朝身體僵硬如石雕,根本無法選擇任何一個選項(xiàng)。

    “寶貝,還沒選好嗎?萬一一會你姐姐來了,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盛云朝最終也沒做出選擇,無論哪一種,他都接受不了,最終秦墨幫他選擇了。

    ……

    包廂房間里。

    原本只有飯菜的香味,此刻空氣中卻浮現(xiàn)出淡淡的清甜位置,圓桌旁邊的座位上,大片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jìn)來,整個包廂都無比亮堂。

    然而,包廂里的人卻在做一切很色情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男人,身材挺拔高大,神情冷峻,劍眉下的一雙漆黑鳳眼微微半瞌,慵懶的像是一頭曬太陽的野獸。

    然而,男人雙腿微微分開,中間本該在褲子內(nèi)的那根粗長的東西卻從褲子里掏出來,大刺刺的露在外面,也絲毫不覺得羞恥。

    在男人雙腿之間,跪著一個單薄纖瘦,臉龐清雋,看著無比端莊的青年,青年鮮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開,包裹著男人丑陋的東西。

    那根東西很大很粗,像是成年人手腕那么粗,柱體上還帶著青筋,顏色紫紅,最尾端的碩大龜頭微微翹起,看著無比可怖。

    盛云朝鼻息中全都是男人陰莖的腥燥味道,那味道令他一陣反胃和惡心,眼尾都泛著紅。

    “寶貝的小嘴好熱,伸出舌頭舔舔,老婆。”秦墨的陰莖被盛云朝柔軟的唇包裹住,溫?zé)釢褴浀目谇凰乃沧倒前l(fā)麻,哪怕青年的動作很青澀,只是含在口中。

    他五指插進(jìn)盛云朝黑軟的發(fā)絲中,一邊說著教導(dǎo)的話,一邊慢慢用力的往下壓去。

    口腔里的肉柱只含進(jìn)去了三分之一,被這么一壓,剩余的肉柱一點(diǎn)點(diǎn)被強(qiáng)制的進(jìn)入到盛云朝口腔里,那東西太大太長了,將他臉撐得鼓囊囊的,臉頰發(fā)酸,嘴角都仿佛要裂開,整個口腔都被填滿,可盡管如此,那根東西還在不斷深入。

    盛云朝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抵在肉柱上,不斷地推拒,卻不知這個動作帶給秦墨多大快感。

    秦墨悶哼一聲,扣住盛云朝后腦勺的手更加用力,手背青筋因隱忍暴起,那根東西瞬間脹大了一圈,盛云朝被撐得拼命掙扎起來,試圖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他才剛一動,就被秦墨發(fā)現(xiàn),秦墨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下頜,阻止了他的動作,目光冷沉,語氣危險的道:“老婆,這東西要是被咬斷了,以后還怎么給你快樂,你還怎么生小寶寶。”

    盛云朝目光冰冷,充滿恨意的瞪了他一眼。

    秦墨唇角勾起,但眼底卻一絲笑意都沒,他將口袋里的遙控器拿出來,當(dāng)著盛云朝的面,將盛云朝還含在生殖腔內(nèi)的跳蛋猛地打開。

    最大一檔,安靜的跳蛋立刻嗡嗡的瘋狂震動起來,盛云朝被刺激的身體一軟,整個人靠在秦墨雙腿之間,想要咬下去的唇齒都沒了起來。

    “…關(guān)…關(guān)掉…別…”盛云朝睜大眼,眼中彌漫著水霧,驚恐的看著他,含糊不清的哀求。

    秦墨輕笑,沒有任何回應(yīng),抓住他的發(fā)絲,狠狠地將自己的東西往他口中插入進(jìn)去。

    粗長的肉具一下子抵在了喉嚨眼,盛云朝條件反射的干嘔了一下,難受的眼淚掉下來,可他卻顧不上再掙扎,生殖腔內(nèi)的跳蛋存在感實(shí)在太強(qiáng)了,像是瘋了似得在紅腫不堪的敏感的生殖腔壁上撞來撞去,生殖腔都被撞得幾乎變形。

    劇烈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樣不斷地打過來,盛云朝雙目逐漸渙散,渾身抖得像篩糠,小屁眼也瘋狂抽搐,下身的小陰莖勃起后,沒有任何停頓的噴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到了內(nèi)褲上,將內(nèi)褲弄得黏糊糊的一片,生殖腔跟著噗嗤噗嗤噴射出一股股淫水,讓整個生殖腔像是一個水壺一樣,全都是淫水,跳蛋幾乎被泡在里面。

    前后的高潮讓盛云朝失力的只能任由秦墨隨意擺弄,嘴巴無力地張開,任由那根粗長的東西進(jìn)進(jìn)出出,就連喉嚨眼都下意識的打開。

    秦墨目光一暗,借著這個機(jī)會,將自己的東西狠狠地往喉嚨管中一貫,粗長的性器瞬間將細(xì)窄的喉嚨管撐開,引得盛云朝喉道一陣陣反射性的抽搐,秦墨卻舒服的嘆謂。

    粗大硬挺的肉刃直直插進(jìn)盛云朝嬌嫩地喉管,從未被這么對待過的盛云朝一下子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一邊干嘔流淚,一邊無力的推著男人的腿。

    秦墨享受著喉管緊緊收縮,完全沒將盛云朝推搡的力氣放在心上,他腰腹肌肉緊繃,緩慢的抽插了起來。

    盛云朝根本掙扎不開,腦袋被死死的按住,每一下都會將陰莖貫穿到最深處,肏的盛云朝直翻白眼,眼尾泛紅,津液不受控住的在陰莖抽出來時溢出。

    他無力地仰著頭,纖細(xì)的脖頸被撐出男人陰莖可怖的輪廓,喉嚨隨著抽插反復(fù)收縮干嘔,帶著秦墨觸電般的快感。

    上面的小嘴遭罪,下面的生殖腔也沒好過到哪里去,小小的跳蛋瘋狂地亂竄,敏感的生殖腔被撞的瑟瑟發(fā)抖,不斷地分泌出大量淫水想要討好這個讓它痛苦不堪的玩具。

    劇烈的快感讓盛云朝幾乎發(fā)瘋,可卻根本沒辦法隱忍,能咬住的下唇被巨大的兇獸一樣的東西撐開,他的臉被壓在男人性器周圍濃密的毛發(fā)上,鼻腔中全都是男人濃郁的腥燥味道。

    盛云朝被肏的失神不已,只能無力地承受性器在嫣紅的唇瓣中進(jìn)進(jìn)出出。

    秦墨喘著粗氣,垂眼看著無力跪在自己雙腿之間,衣服凌亂不堪,原本冷清的臉頰漾著紅,大張著嘴巴,吃著他性器的準(zhǔn)小舅子。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盛云朝白玉一般的下頜被拍打的通紅,很快,口腔里的肉具忽然抖動兩下,一副要射精的樣子。

    盛云朝臉色煞白,又驚又俱,搖晃著頭想吐出肉具,卻被秦墨死死的壓住后腦勺,整張臉埋在他的胯下。

    粗長的性器深入到他的喉嚨中,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爆射到里面。

    秦墨將陰莖一直堵在盛云朝的喉嚨管中,盛云朝在窒息的痛苦中,下意識的將那些惡心的粘稠的東西吞咽下去。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盛云朝身體一僵,吐出口中被口水弄得水亮的肉具,掙扎的想坐在輪椅上,可下一秒,他就被脫掉褲子,塞到了桌子下。

    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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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藏在桌子下當(dāng)著姐姐的面被姐夫奸淫灌精

    【作家想說的話:】

    不太喜歡這個世界嗎?感覺看的人變少了?還是受的性格太過一成不變了?其實(shí)有點(diǎn)想寫小受溫潤如玉的性格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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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趙子琪煩躁的快步朝包廂走來,相比較起她去洗手間之前的那套衣服,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件。

    為了不給兩人單獨(dú)相處空間,趙子琪本想快一點(diǎn)從洗手間里出來,連妝容也是隨意補(bǔ)了一下。

    可沒想到,剛出洗手間就碰上個想調(diào)戲她的,還將她衣服都弄臟,雖然擺脫了想調(diào)戲她的人,可又得回去房間換衣服。

    等換完來這里,已經(jīng)過了快四十分鐘了,想到那個男人會和他的未婚夫單獨(dú)相處整整四十分鐘,趙子琪就氣的不行。

    不過,等進(jìn)了包廂門,看見盛云朝沒在包廂時,趙子琪一下高興了起來。

    “秦墨,我弟弟去哪里了?”趙子琪隨意掃了眼秦墨旁邊的輪椅,嗓音嬌柔的詢問。

    桌子下。

    在趙子琪進(jìn)來的剎那,盛云朝緊張到了極致。

    圓桌上面鋪著很大很長的桌布,桌布幾乎一直垂落到地面上,只要不是刻意趴在地面上往桌子里面看,又或者故意將桌布拉上去低頭看,壓根不會發(fā)現(xiàn)桌子下面的情況。

    可盛云朝還是很緊張,瑟瑟發(fā)抖的縮在桌子下面,恨不能蜷縮成一團(tuán),可他雙腿無力地跪壓在身體上,根本無法動,更不敢動。

    他像是一條下賤的母狗一樣跪趴在桌子下面,高高的翹起被拍打的紅彤彤的雙臀,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只將自己褲子的拉鏈拉開,露出紫紅色的水亮陰莖。

    那根東西,沒入到他的后穴中,緊緊箍著陰莖的穴眼,被肏弄的軟爛的不行,像是一個肉套子一樣,依舊盡職盡責(zé)的含著。

    后穴因緊張縮的很緊,將腸肉里的已經(jīng)用力吮吸住,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在他緊嘬下,瞬間脹大了一圈。|00Q更薪裙六零774扒70⒈8玖

    可秦墨絲毫沒停下來的意思,不斷地挺動衣服,水亮亮地性器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在他敏感紅腫的腸肉上,刺激的盛云朝身體止不住顫抖,他緊緊咬著唇不肯泄出一絲聲音。

    飯桌前,秦墨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為趙子琪問的話而不喜,但實(shí)則,卻是被盛云朝的騷屁股絞的爽的不行。

    濕軟緊致的腸肉夾的他的差點(diǎn)射出來,可好在剛剛已經(jīng)射過一次,秦墨并沒那么著急再次射精,他忍著射精的沖動,不著痕跡的挺動肉具,從絞緊的腸肉里抽出來,又狠狠地插入里面,絞動的里面的騷水發(fā)出滋滋的水聲。

    “秦墨,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趙子琪看秦墨不想說盛云朝去哪,心中反而欣喜起來。

    秦墨眉心緊蹙,抓著筷子的手微微用力,難不成是盛云朝做什么事情,惹怒秦墨,被趕走了?

    趙子琪絲毫沒去想,若是盛云朝被趕走,為何輪椅還在這里,不過能單獨(dú)相處和盛云朝惹怒的猜想讓她太過高興,因此壓根就沒去多想。

    “什么聲音?你說話聲音?”秦墨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胯下的肉具卻在盛云朝滿是騷水的后穴里攪動,最頂端的龜頭碾磨在縮進(jìn)的生殖腔口。

    嘖嘖,明明已經(jīng)進(jìn)去一個跳蛋了,還無論如何都不肯將他的東西也放進(jìn)去,怎么這么小氣,真是一點(diǎn)不貪吃,也不知道日后這里要如何孕育出一個小小的孩子。

    這個想法讓秦墨全身血液都在沸騰,他仿佛已經(jīng)想象到盛云朝大著肚子為他孕育孩子,生出小孩的樣子了。

    盛云朝紅彤彤的臀肉被肏的泛起一道道肉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被剝走了最外面那層皮,露出里面水亮香甜的果肉。

    飛濺出的淫水從盛云朝股間不斷往下淅淅瀝瀝的流,將他臀肉,腿心都弄得濕淋淋,若是趙子琪這個時候低頭往下看,定能看見地面都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水洼。

    “唔……”

    秦墨陰莖的最頂端不斷地碾磨著紅腫敏感的生殖腔口,可他似乎還是覺得不夠,還將生殖腔內(nèi)安靜的跳蛋給打開,嗡嗡嗡的再度跳動震動起來。

    雙重快感讓盛云朝大腿痙攣,前后泄的一塌糊涂,被折磨的幾乎發(fā)瘋,哪怕再咬緊牙關(guān),依舊忍不住悶哼出生。他眼尾泛著紅,在聲音發(fā)出去的剎那間,就害怕的死死咬住。更多好雯請連細(xì)qq群四柒壹33酒②⑹陸壹

    趙子琪再次聽到動靜聲,空氣中好似又出現(xiàn)了別的味道,淡淡的香甜又帶了點(diǎn)別的。

    為了能找到非常優(yōu)秀的alpha,趙子琪從未去過那些混亂的場合,甚至也不曾和其他alpha交往甚至發(fā)生過關(guān)系,當(dāng)然,曖昧不算,畢竟趙子琪可是打算在其中挑選最好的。

    因此,趙子琪并不知道這味道是什么,但為了尋找話題,她還是出聲疑惑的問:“秦墨,你聞到?jīng)],好似有一股淡淡的清甜的香味,還有別的怪怪的味道。”

    她話音剛一落下,秦墨就呼吸一重,他感覺到那含著自己的腸肉絞的他陰莖差段斷了,仿佛十幾張小嘴在吮吸,爽的他恨不能將趙子琪趕走,狠狠地肏進(jìn)盛云朝的生殖腔,射出滾燙的精液。

    “也許是走廊上什么味道吧。”秦墨隨意的敷衍了兩句,不著痕跡的深深聞了聞這好聞的味道,一只手握著筷子假意專注地吃飯菜,另外一只手卻不著痕跡的伸到桌子下面,攥著盛云朝彈性十足的吞入,狠狠地碾磨生殖腔口,試圖將自己的東西插入到生殖腔里面。

    過度的快感和疼痛讓盛云朝在桌子下面渾身顫栗不已,尤其是當(dāng)他聽到趙子琪的話時,更是心臟差點(diǎn)從喉嚨眼飛出來。

    他緊緊的攥著掌心,整個人幾乎跪不住,耳邊的水漬聲不斷傳來,明明很小,可卻放大在盛云朝耳邊,覺得整個包廂都能聽到。

    就在這時,秦墨用的筷子忽然掉在地上,趙子琪連忙出聲:“我來撿�!�

    盛云朝身體陡然一僵,他淺淡如琉璃一般漂亮的眸子惶恐的看向桌布下趙子琪那雙漂亮的高跟鞋,又費(fèi)力的看向秦墨,同樣只能看到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

    他緊緊的咬著下唇,最終顫抖的伸出手,放在秦墨鞋面上,微微用力抓緊,用以傳達(dá)他的哀求。

    秦墨垂著眼,發(fā)狠的往生殖腔內(nèi)撞擊進(jìn)去,盛云朝拒絕當(dāng)老婆依舊讓他憤怒和惱怒不已,他打定主意了要懲罰死咬住想離開他身邊的準(zhǔn)小舅子,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

    啊啊啊——��!

    盛云朝仰著纖細(xì)的脖頸,嘴巴微微張開,發(fā)出無聲的尖叫。

    將腸肉撐得褶皺全無的陰莖,狠狠地肏進(jìn)了他的生殖腔里,大龜頭猛地撞擊深處,因跳單的存在,狹窄的生殖腔口硬生生被新進(jìn)來的陰莖撐得大了一截。

    疼痛讓盛云朝討好的分泌出大鼓大鼓的淫液,澆灌在男人的陰莖上,前端剛剛射過的小肉棒,也跟著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騷水太多了,生殖腔里的淫水被堵的根本出不去,盛云朝平坦的小肚子都被撐得微微鼓起一個曖昧的弧度。

    “不用�!鼻啬贿吽奈⑽⒉[起眼,一邊按住趙子琪準(zhǔn)備彎腰的動作,嗓音沙啞的開口。

    趙子琪聽得一陣心動,這聲音酥麻的她全身發(fā)軟,她忍不住側(cè)頭看向秦墨,那英俊的面龐,那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一切的一切度太吸引她了。

    不愧是她看重的人,正在發(fā)花癡的趙子琪,絲毫不知道,她愛慕和想攀附的人,此刻正肏弄著她以為被趕走的親生弟弟,而且是當(dāng)著她的面就在偷情。更多36紋請蓮系1701裙肆妻75⑦九⒉32637

    被充滿愛意到幾乎拉絲的目光看著的秦墨,一顆心都系在了桌子下的盛云朝身上,只是淡淡的抬眸掃了她一眼,說:“認(rèn)真吃飯�!�

    像是在不高興別人這么看他,趙子琪倒是沒懷疑,連忙收回視線,吃起飯來。

    秦墨同樣認(rèn)真的肏弄起桌子下瑟瑟發(fā)抖,緊張的不行的盛云朝起來,細(xì)窄的生殖腔被撐大了一截,瘋狂地在里面抽送和頂弄,生殖腔被撞成了各種形狀的肉套子一樣,里面的跳蛋也被撞的到處亂飛。

    在趙子琪看不到的桌子下面,盛云朝雪白的身體在快感和疼痛總,凝了一層細(xì)汗,生殖腔瑟瑟發(fā)抖的緊縮,討好的男人的性器,似乎在哀求男人動作溫柔點(diǎn)。

    但男人的肉具像是打樁機(jī)一樣“噗嗤噗嗤”操弄生殖腔,生殖腔口已經(jīng)被折磨的紅腫不堪,里面的生殖腔壁同樣如此。

    跪趴在桌子下的盛云朝,脊背顫栗,臉頰因牙齒的用力咬合泛酸,眼角緋紅含淚,眸蓄春色。哽哆好炆綪連系1702群3033壹凄73二3271壹

    淫水不斷地在抽送的時候淅淅瀝瀝的流出來,有的還飛濺到桌布上,地面上全都是小小的水洼,空氣中的清甜味道越來越濃。

    盛云朝被肏的有些失神,嘴巴微微張開,津液絲絲滴落,雙目失神渙散的透過桌布的縫隙望著包廂門口的位置。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則將盛云朝的小屁股攥的非常緊,像艸性愛玩具一樣瘋狂前后搖晃,粗長的肉具鞭撻生殖腔,連綿不絕的爽意讓秦墨呼吸沉了沉。

    盛云朝下半身無力,只能任由男人在操弄下將他肏的往前竄,又被握著屁股拉扯回去。

    下身的性器已經(jīng)射無可射,可依舊在刺激下,顫顫巍巍的站起,隨著身體的晃動一甩一甩,淫蕩色情的不行。

    “感覺桌子下有動靜,我看看�!鳖^頂忽然傳來趙子琪的聲音。

    桌布猛地被掀開一截,忽然透進(jìn)來的光線讓盛云朝腦海中一片空白,害怕的抖動著纖瘦的身軀,想要逃離,身體傳遞來的快感卻在這種刺激下,讓他忍不住再次前后泄了出來。

    而男人飽滿的龜頭更是猛地在生殖腔成結(jié),同樣一股股的噴射出濃稠滾燙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到生殖腔壁上,又盡數(shù)被秦墨的肉柱堵在生殖腔里出不去,撐得盛云朝一陣反胃惡心。

    秦墨喘著氣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隨意的塞回去,拉上褲子拉鏈,按住了趙子琪的手,劍眉鳳眸中滿是饜足,他站起來,啞聲道:“算了,我們走吧�!�

    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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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走被抓回來后猛肏

    【作家想說的話:】

    看來大家都不是很喜歡這個位面世界,盡量快點(diǎn)完結(jié),進(jìn)入下個世界,不過也看到還在繼續(xù)看的親親們,很感謝,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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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老板,您的父親最近聯(lián)系了幾個人,似乎想要奪回公司權(quán)利�!�

    昏暗的臥室里,秦墨靠在床頭,半屈腿,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視頻的那端,秦墨左右臂膀的秘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淡漠的匯報(bào)。

    對于秦老先生的蠢蠢欲動,秘書并沒放在心上,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而已,當(dāng)年再如何厲害,現(xiàn)如今攪動風(fēng)云的,只是他們秦總而已。

    秦墨神色同樣冷峻,一點(diǎn)沒放在心上:“不必重視,不過和他重點(diǎn)接觸的那幾個人注意看住。”

    “是,老板�!泵貢c(diǎn)點(diǎn)頭,開始匯報(bào)起其他工作事情來。

    秦墨神情冷淡的聽著,余光卻一直注視床邊正在睡覺的人身上,注意到眼睫輕顫,要醒過來時,目光立刻轉(zhuǎn)移了過去。

    枕頭上快要醒過來的人,因日夜?jié)补�,晶瑩雪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暈,眼尾的薄紅將他涂抹上一層?jì)擅牡纳剩啬珓恿藙邮种�,忽然想起秘書還在匯報(bào)事情,開口說:“等等。”

    他說完,沒給秘書說話時間,將電腦放到一旁,看向快醒過來的人。

    只是,剛剛還眼皮抖動,眼睫輕顫的人,這會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可仔細(xì)看,秦墨便能看見盛云朝微微跳動的眼瞼。

    一看九十已經(jīng)醒過來,但卻不想面對他。

    秦墨神色一下子冷下來,眼底的愛意和陰冷取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俯身親吻住盛云朝紅腫的唇瓣,雙手探入到被子里,扣住纖細(xì)無力的腳踝,用力拉開。

    這樣仿佛要開始肏弄的恐懼,讓裝睡的盛云朝忍不住睜開起來,也終于睜開了淺淡的琉璃般的眸子。

    那雙仿佛水洗過一樣的清冷眸子里,滿是驚恐和憤怒,他用舌頭推拒著秦墨探入進(jìn)來的火熱的舌頭,卻沒想到被秦墨一把勾住后用力的吮吸。

    明明是他自己的口腔內(nèi),可偏生仿佛到了秦墨的戰(zhàn)場,盛云朝被吮吸的舌根發(fā)麻,口中的汁液都被吮吸的一干二凈。

    秦墨親吻的動作逐漸粗暴起來,像是野獸撕扯獵物一樣,盛云朝難受的皺起眉,如玉的臉頰因缺氧微微泛紅。

    在盛云朝快要喘不過氣,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只能任由秦墨掠奪時,秦墨終于放開了他。

    兩人嘴角間牽出拉長的銀絲,看著無比曖昧和色情。

    秦墨的東西低在他的腿側(cè),盛云朝身上什么都沒穿,秦墨也只在上半身套了件襯衣,因此,盛云朝能清楚的感覺到alpha碩長火熱的東西帶來的威脅感。

    他驚懼的掙扎起來,卻被秦墨輕而易舉的壓制住,秦墨呼吸粗重的在盛云朝腿側(cè)頂了頂,嗓音沙啞的說:“別動,今天讓你休息休息。”

    盛云朝抿著唇,最終還是安靜下來,乖巧的樣子看到秦墨心都要融化了,他將人猛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盛云朝的發(fā)頂。

    盛云朝感受到男人身上那個堅(jiān)硬熱氣騰騰的東西抵在雙股間,感受到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發(fā)頂。呼吸里,都仿佛是秦墨身上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這讓他非常不適應(yīng),他很想下去,可想到秦墨的話,還有鐵烙一樣的東西的威脅,還是咬著唇強(qiáng)忍住了。

    秦墨重新拿起電腦,一直等待他的秘書驚訝的發(fā)現(xiàn),視頻畫面中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青年。

    青年長的十分的漂亮和清冷,像是明月一樣,又像是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積雪,只是,眼角眉頭都帶著被澆灌出的媚意,像是月光被攏在懷里,像是積雪被暖的消融……

    “注意視線�!鼻啬⒁獾矫貢捏@艷和專注地目光,聲音冰冷的警告。

    秘書打了個寒噤,連忙收回視線,重新匯報(bào)起工作來,但心里卻胡思亂想起來。

    外面都在傳,他們老板要和趙家那位千金訂婚,當(dāng)然,也不止是傳聞,畢竟,他們老板的行程一個月就擬定好了,且還讓他找了婚慶公司策劃。

    只是,現(xiàn)在看到老板身邊有人,并且不是趙家那位千金,還在很寵溺……

    盛云朝并不知道秘書在想什么,他一開始還挺立挺直脊背,不想靠在秦墨懷里,但沒多久就被秦墨用手按壓下來,只能依偎在他懷中。

    聽著對方胸口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聲,即便盛云朝不愿意,也逐漸的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過來時,是被開門聲驚醒的,他猛地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床上那個沒人了,他快速的撐起身體坐起來,發(fā)現(xiàn)是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

    “你……”盛云朝有些錯愕。

    老人目光輕蔑的掃了他一眼,站在門口,傲慢的道:“你就是盛云朝吧?”

    對于老人的態(tài)度,盛云朝沒放在心上,淡漠的點(diǎn)點(diǎn)頭。

    老人說:“我們先生在會客廳等你,泥快點(diǎn)過來�!�

    說著,將一輛輪椅推到床邊,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

    盛云朝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他口中的先生是誰,可既然能在秦墨家里暢通行走,身份肯定不一般。

    盛云朝心中猛地燃起希望,他吃力的爬到床邊,從衣柜中拿出秦墨的衣服換上。

    自從度假莊園回來后,盛云朝就沒再出去過,雖然秦墨并沒阻止,可他沒輪椅,連合適的衣服也沒,只能依靠秦墨抱來抱去,還能怎么出門呢。

    秦墨的衣服雖然很大,但盛云朝沒心情關(guān)注這些,他穿好衣服后,快速的坐到輪椅上,去了所謂的會客廳。

    那里坐著一個和秦墨有些相似的男人,但男人明顯年齡大,眼角帶著皺紋,神情嚴(yán)肅,周身滿是上位者的威壓,一看就是和秦墨關(guān)系不淺。

    “我是秦墨的父親,你叫我秦老先生就可以了�!弊谏嘲l(fā)上的秦父開門見山。

    “秦老先生�!笔⒃瞥读顺洞�,有些笑不出來,只能啞聲叫了一聲。

    “我兒子呢,是個頂尖的alpha,他馬上就要和你的姐姐訂婚,想必你也清楚,你不適合呆在他身邊�!�

    秦父雖語氣平靜,面色也無意,可盛云朝依舊覺得羞恥萬分,他垂著頭,握著輪椅扶手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

    “我會先將你送到別的地方,躲藏一陣,等到我兒子不再找你,我會派人將你送出國外的�!�

    盛云朝猛地抬眸,震驚的看著秦父,淺淡如琉璃的眸子帶著難以抑制的欣喜:“秦老先生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你不會以為,我會允許一個腺體被毀掉的廢物呆在我兒子身邊?”秦父不客氣的譏諷。更哆恏蚊綪連係313012駟柒72玖3832瀏一

    盛云朝已經(jīng)顧不上,他滿心都是可以離開秦墨身邊的驚喜。

    秦父 很快派人將盛云朝送到一個非常偏遠(yuǎn)的城市的城中村中,這里很混亂,但好處是什么人都有,也很查到。

    盛云朝腿腳不便,盛父給他租的是一樓,但沒給他手機(jī)和錢財(cái)?shù)葨|西,只是找了幾家快餐店,付了錢,讓每頓將飯送到門口。

    雖然日子很苦悶,可盛云朝終究是高興的,這天,他正坐在床上悠閑的看書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這話聲音并不是送餐人員的腳步聲,想必是其他房屋的人,只是,那腳步聲聽到了家門口位置,就忽然停頓了下來。

    接著,有節(jié)奏感的敲門聲傳來過來,咚咚咚。

    這些日子,除了送餐人員,沒有別的人回來,若是秦父安排的人,應(yīng)該會出聲或者拿著鑰匙直接進(jìn)來才對。

    盛云朝眼皮痙攣一邊的抽搐,不知為何,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想起已經(jīng)過去快一周時間了,可秦父那邊一直沒任何動靜和消息。

    難道是……

    不,不可能。

    想到可能是秦墨找上來,盛云朝渾身發(fā)冷,像是掉進(jìn)了冰窟窿中。

    可下一秒,門外傳來男人磁性優(yōu)雅的嗓音:“老婆,開門了,老公接你回家�!�

    盛云朝死死的盯著房間門,坐在床上無法動彈,只覺得門外的聲音像是索魂一樣。

    “老婆,快開門,好幾天沒見老公,你的騷屁股難道不想老公嗎?”門外人的聲音逐漸冷沉下來,宛若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盛云朝牙齒忍不住打顫,即便不去看男人,也能猜測出,秦墨有多憤怒。

    想到秦墨那些可怖的手段,盛云朝便遍體生寒,眼前有些發(fā)黑。

    門外的聲音停下來,無論是敲門聲還是說話聲,但盛云朝不覺得秦墨會離開。

    果不其然,他聽到踹門聲。

    這房間門雖然是防盜的,可城中村出租屋的防盜門能好到哪里去,房東安裝的很劣質(zhì),想必被踹開,不過是時間問題。

    盛云朝吃力的爬到輪椅上,轉(zhuǎn)動輪椅來到窗戶邊,可讓他絕望的是,窗戶外有防盜欄,他根本出不去,就算沒防盜欄,恐怕也沒用,他苦澀的看了眼自己無法動的雙腿。

    踹門聲越來越大,很快引來了其他屋子的人注意,一陣嘈雜聲傳來,可很快就安靜下來。

    盛云朝掃了眼屋內(nèi),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除此外,就只剩下一個帶著淋雨頭和馬桶的洗手間,就什么都沒了。

    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眼看門就要被踹開,盛云朝心一緊,顧不上別的,撐著身體從輪椅上落到地面上,爬到了床下面。

    床單垂落在半空中,遮擋住了大半個床底下,若不是彎腰往下看,很難看到床下藏著一個人。

    在盛云朝鉆進(jìn)床的剎那,房間門一下子被踹開,盛云朝透過床縫,看到一雙锃亮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皮鞋的上面是半截筆直修長的雙腿包裹在西褲中。

    即便無法繼續(xù)往上看,可以盛云朝對秦墨的了解,依舊一眼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秦墨,只是看到這個人面現(xiàn)在面前,還未做什么,盛云朝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的發(fā)抖起來,他緊緊咬住下唇,屏氣凝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雙手緊緊地攥著。

    跟在秦墨身邊的好幾個人,幾乎將他半包圍住,旁邊還有一個諂媚的聲音。

    “這位先生,你們是找什么人嗎?我是這里的房東,我……”

    話還未說出完,忽然傳來咚的一聲,一個人被狠狠的踹到在地上,不等他爬起來,就被秦墨身邊人狠辣的反手壓在后背位置,跪趴在了地面上。

    秦墨锃亮的皮鞋一腳踩在對方側(cè)臉位置,狠狠地碾壓:“人呢?”

    那人的臉被碾壓的幾乎變形,盛云朝看見那人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極為狼狽。

    盛云朝心一驚,這個人是這天奉秦父的命送他來這里的一個人,難不成秦父失敗了?

    那人眼睛腫的只能瞇開一條縫,正對著他這邊,吃力的張開口:“人…秦老先生…是…是不會…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墨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臉上,登時鼻口出血,慘叫出來。

    鮮紅的血滴落在秦墨一塵不染的鞋面上,他臉上露出嫌惡神情,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最終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冷聲道:“找。”

    頓時,房間里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這房間里家具簡單,不需要一會功夫就會找到床底下。

    盛云朝渾身發(fā)冷,身上出了不少冷汗,將身上的衣服打濕,黏在了皮膚上,額頭前的凌亂碎花,黏在額頭上。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站定在床邊,彎腰,往床底下看,盛云朝對上那人的眼睛,那人眼中滿是驚喜,道:“老板,人在床底下。”

    盛云朝心臟驟然失去了幾秒的跳動,他耳邊一片翁鳴,聽到了床邊上傳來秦墨薄涼的聲音。

    “寶貝,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讓我抱你出來?”

    盛云朝圓潤的指甲陷入到掌心里,疼得一抽一抽,可他依舊沒有出聲。

    秦墨幾乎是冷笑了一聲,揮揮手,讓人下去,順便將他父親的那個人也帶走。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

    可盛云朝沒放松,他看見秦墨還在床邊。

    秦墨彎腰,漆黑的眼睛注視著他,兩人視線對上,盛云朝宛若被雷劈到一樣,瞳仁驟然猛縮,眼底的恐懼抑制不住的顯露出來。

    秦墨無聲無息的看了他半響,完后雙手握住床邊,猛地一抬,床被推到一旁,盛云朝徹底沒有了藏身之地。

    “走開…滾啊…”看到秦墨朝自己伸出手,盛云朝發(fā)瘋似得拖著雙腿朝后退,凄聲尖叫怒罵。

    “寶貝,你這個樣子想跑去哪里?已經(jīng)被標(biāo)記過了,怎么就不知道乖乖在家里當(dāng)老公的老婆嗎?這么喜歡逃走?!”秦墨臉上的笑容堪稱溫柔,但眼底卻一絲笑意都沒,陰冷的像是隱匿在潮濕黑暗地方的毒蛇,沖他吐著蛇信子。

    盛云朝牙齒打顫,心臟幾乎從喉嚨中跳飛出來,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被秦墨一把從地面抱起。

    男人的懷抱寬厚溫暖,可盛云朝感覺不到一絲溫柔,他瘋了似得掙扎扭動著上半身,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禁錮在懷中。

    “寶貝,你真是太讓老公傷心了�!鼻啬珟缀跏鞘膰@了口氣,嗓音輕柔,盛云朝卻不寒而栗。哽陊36文綪連係3703裙駟71⒎35⑵陸675

    他被秦墨動作溫柔的放在了床上,對方溫?zé)岬恼菩陌磯涸谒纳城晃恢�,一字一句道:“寶貝這里肯定好幾天沒吃過精液了嗎?怎么這么不聽話,沒了精液,還怎么給老公孕育孩子�!�

    他身上的衣服被秦墨暴力的撕扯開,秦墨解開了皮帶,迅速又強(qiáng)勢的將盛云朝手腕捆綁住壓在頭頂上。

    盛云朝看著秦墨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當(dāng)著他的面解開衣服紐扣,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他忍不住怒罵:“變態(tài),禽獸,你這個強(qiáng)奸犯,你這是犯法的!”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像是瘋了似得,相比較起,秦墨更顯得溫柔鎮(zhèn)定的可怕。

    宛若幽深不見底的一汪潭水,深不可測。

    秦墨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結(jié)實(shí)的腹肌和人魚線,又開始慢悠悠的脫褲子,聲音冷沉的道:“強(qiáng)奸犯?肏自己的妻子,怎么能算的上強(qiáng)奸犯?老婆你的騷屁股和生殖腔,不是很喜歡吃精液嗎?每次都流那么多騷水,不就是想被肏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拒絕了,還逃走?是打算和哪個alpha雙宿雙飛?打算給誰孕育孩子?!”

    Alpha的聲音宛若惡魔一般,隨著他的褲子褪去,露出那根成年人手腕粗的肉具,上面青筋盤踞,頂端不斷的往外吐出粘稠的液體,將紫紅色的肉具染得濕漉漉的。

    房間里傳來讓人打了個激靈的凄厲的叫聲,站在門口守著的秘書狠狠地打了個寒噤。

    秘書從未想過,前幾天還在視頻上看到的那個漂亮的青年,竟然是被強(qiáng)迫的,而且還逃走了。

    原本還覺得這個青年竟不喜歡他們老板,有點(diǎn)蝦,可聽到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秘書就有一點(diǎn)理解了。

    也不知道他們老板在床上做了什么,竟然能讓一個omega發(fā)出這樣慘厲的喊叫聲。

    狹窄的房間里,盛云朝被壓在床上,身上是挺拔高大的男人,隨著用力,男人后背和大腿的肌肉變得愈發(fā)結(jié)實(shí),微微隆起,將身下單薄纖瘦的青年牢牢按壓住。

    像是在教訓(xùn)一個不聽話,不肯雌伏于自己的雌獸,每一下都極為兇狠,那根紫紅色的,粗長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地沒入到雪白的臀肉中,才幾下,就將雪白的屁股拍打的紅彤彤的。

    陰莖周圍的濃黑體毛,隨著兩具肉體嚴(yán)絲合縫的貼合,狠狠地扎在盛云朝的屁股上,盛云朝已經(jīng)哭的眼睛發(fā)紅,根根纖長挺翹的眼睫被類是打濕黏成一縷一縷,可憐兮兮的黏在眼瞼上。

    他被撞得嘴巴合不攏,津液不受掌控的羞恥的沿著唇角往外下滴落,雙目失神渙散,一副被肏到失去神志的樣子。

    盛云朝細(xì)白的雙腿無力地垂落在床邊,身體被牢牢壓住,隨著秦墨的肏弄,每一次都往上竄了一點(diǎn),又被狠狠地拉回來到肉具上。

    劇烈的疼痛和快感逼的盛云朝幾乎發(fā)瘋,嫩白的大腿根部痙攣抖動著,盛云朝呼吸急促,雙手手腕被牢牢地綁縛在頭頂,嗓子已經(jīng)喊的沙啞,卻絲毫討不了身上男人半分的憐惜。

    “不要…求你…拔出去…好疼…”

    “騷貨,你跑啊,繼續(xù)跑啊,怎么現(xiàn)在不跑了?這么濕的搔穴,想跑去哪里勾引人?!”秦墨徹底的褪去了偽裝,赤紅著一雙眼,粗長的陰莖狠辣的頂弄在生殖腔口上,每一下都將生殖腔頂?shù)淖冃巍?br />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被頂?shù)耐蛊�,酸脹疼痛不斷地席卷而來,他無法承受的搖晃著頭,只覺得身體仿佛要被劈成兩半。

    太疼了,好疼。

    盛云朝像是一條被攥住了尾巴的蛇,無論刀子在身上割開了什么樣子的傷口,都無法逃離出去。

    秦墨的手指狠狠地掐著盛云朝纖瘦的腰,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掌心痕跡,又狠又迅速的挺動腰腹,每一下都很辣的撞擊著生殖腔。

    生殖腔承受不住的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可偏生秦墨故意折磨一般,就是不肯進(jìn)去,依舊狠狠地頂弄生殖腔口。

    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痛和快感不斷從后穴位置躥過來,盛云朝忍不住想蜷縮起身體,將自己藏起來,身上的秦墨目光沉沉的將他按住,阻止了他的動作。

    皮肉拍打的聲音不斷地從屋內(nèi)傳出來,門外的秘書聽到那凄慘的叫聲嗓音越來越沙啞,到最后已經(jīng)破碎的快要喊不出來,可房間里交合的聲音依舊沒停下來。

    盛云朝疼得死去活來,也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秦墨終于肯大發(fā)慈悲的將性器插入到生殖腔里。

    可小小的生殖腔已經(jīng)受罪,仿佛要被肏爛似得,被肏成了個一個完全契合的肉套子,又被撞擊出各種其他形狀。

    生殖腔討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可即便如此,也絲毫套好不了身上發(fā)瘋似得男人,他性器微微翹起的頂弄,狠辣的碾磨過生殖腔壁,逼的盛云朝眼淚不斷往下流。

    可在這樣的疼痛和快感交織中,盛云朝下身的小肉棒卻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隨著身體的晃動甩來甩去。

    “不是不要嗎?怎么這里還有了反應(yīng),說話��!”秦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一邊狠命的往里面鑿,將肉套子一樣濕滑緊致的生殖腔幾乎艸爛,一邊攥住盛云朝勃起的性器,喘著粗氣冷聲道。

    “別…松開…”盛云朝尖銳的嗓音再次發(fā)了出來,下身的疼痛讓他承受不住地胡亂擺動著胳膊,身體將自己的被暴力握住的東西解救出來。

    可脆弱的東西被攥的愈發(fā)緊,仿佛真的要廢掉他的東西一般,盛云朝疼得不敢再動,淺淡的琉璃眸子沁在水中,哀求的看著他。

    狹窄的房間,一時間只剩下肉體拍打的交合聲和盛云朝微弱到幾乎要消失的痛苦呻吟聲。

    秦墨的東西在盛云朝的生殖腔內(nèi)成結(jié),牢牢地卡主生殖腔口,隨著抽送,將生殖腔幾乎快要拉扯出來。

    盛云朝疼得身上沁出汗水,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雙目失神的無法聚焦,只能感受著生殖腔被拖拽出一截的恐懼。

    不知道過去多久,身上的男人終于停止了聳動,那根炙熱如鐵烙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噴射出精液,填滿了整個生殖腔。

    盛云朝眼淚落下來,身體止不住的抽搐,眼底滿是絕望。

    秦墨低頭看著盛云朝被汗?jié)竦男∧�,絲毫沒抽出性器的意思,隨意扯下床上的床單,將人包裹住,抱著,大步流星的離開。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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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被鎖尿道調(diào)教干性高潮被安裝假腺體后發(fā)情求肏

    【作家想說的話:】

    估計(jì)再一兩章就完結(jié)了,原本還有三十章,但看到很多人不太喜歡這個位面世界,所以就將大綱刪減了一部分,可以寫完這個位面世界,再耐心等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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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昏暗的臥室,渾身赤裸的盛云朝汗津津的躺在床中間,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愛欲的痕跡。

    他雙手被分別束縛在床頭兩側(cè)的欄桿上,無力動彈的雙腿被分的很開,幾乎快成為直線,盡管知道他的雙腿無法動彈,卻依舊在他腳踝位置,戴了一個金色漂亮的腳鏈,腳鏈上連接著小指粗的鎖鏈,鎖鏈一直眼神到屋子角落位置,在腳鏈上,還掛著幾個金色鈴鐺,隨著身體動彈,發(fā)出清脆的鈴鐺聲。

    盛云朝緊緊閉著眼,纖長的眼睫早已被淚水打濕,黏在眼瞼上,白皙如玉的臉龐上泛著緋色,眼尾一抹薄紅,唇瓣紅腫的可憐,還帶著細(xì)碎的傷口,此刻微微張開,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看著滿是破碎感和媚意,極為惹人憐愛。

    再往下。

    被分開的雙腿中間,一對渾圓的臀瓣被壓的有些變形,大腿根部的嫩肉控制不住的打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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