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得到盛家后,趙遠(yuǎn)征不再掩飾本性,將從前為進(jìn)豪門而分手的初戀情人公然帶回家中,并設(shè)計摧毀原主腺體。
被摧毀腺體的omega,不僅無法用信息素勾引alpha,甚至受孕也極為艱難,相當(dāng)于殘次品,連beta也不如,盛云雪又氣又急,同樣慘死。
盛母前腳去世,趙遠(yuǎn)征后腳就同初戀情人領(lǐng)證,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
原主在一次意外中車禍殘疾,只能坐輪椅,趙遠(yuǎn)征不想看到原主,在女主竄唆下,將原主發(fā)配國外莊園囚禁起來,不給接觸任何知識,硬生生想將人養(yǎng)廢。
而女主,過著奢侈幸福的生活,還因信息素純,與作為霸總的男主匹配率80%,從而有機會同男主結(jié)婚領(lǐng)證,原主被邀請回來參加婚禮,本想借此奪回盛家,卻在女主設(shè)計下身敗名裂,車禍而亡。
在原主死去后,女主同霸總男主過上幸福愉快的生活,而盛世集團,則正式改為趙氏集團,由趙子琪的弟弟繼承,一時間成為佳話。
現(xiàn)如今劇情發(fā)展到原主剛被叫回來參加趙子琪和男主的訂婚宴,之所以能想起被發(fā)配國外的原主,是因為趙子琪提出,想炫耀的。
………
飛機降落,盛云朝在空乘幫助下,坐上輪椅下了飛機,他拒絕了經(jīng)常服務(wù)人員推輪椅的幫忙,自己一邊轉(zhuǎn)動輪椅艱難的機場外走,一邊開機。
有十多聲短信和未接來電提醒,都是他那位便宜姐姐發(fā)來的,說是特意來機場接他。
這是二十分鐘前發(fā)的,盛云朝那時候正在飛機上,想必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到了。
他收起手機,繼續(xù)轉(zhuǎn)動輪椅。
原主被囚禁莊園后,無法接觸到任何書籍和電子產(chǎn)品,唯一被請來照顧他的傭人,也在女主示意下,絲毫不照顧原主,就連輪椅都故意買成需要手動轉(zhuǎn)動或者有人推的。
J市位于沿海城市,正處于冬季,天氣極為寒冷,盛云朝為此穿了件雪白的高領(lǐng)毛衣,外面罩著駝色大衣,下面是一件亞麻色的長褲,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
烏黑的短發(fā)隨意的遮擋住了額頭,露出一雙淺色的琉璃眸子,像是一塊蜜糖,但目光卻過于冷漠。
這樣的他吸引了周圍來往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唯一讓人覺得美中不足的是,盛云朝雙腿殘疾,看著還是個殘廢的omega,這讓那些想搭訕的人打消了念頭。
………
與此同時。
機場路上的一輛黑色私家車。
趙子琪含羞帶怯的看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大片的陽光從車窗外照進(jìn)來,坐在窗口低頭工作的男人籠罩在微光下,令那英俊但冷峻的面容稍顯柔和。
車?yán)锱瘹馐悖虼�,男人只穿了件單薄的黑色襯衫,袖口整齊的彎起到手肘位置,露出線條流暢的結(jié)實手臂。
因垂首的關(guān)系,幾縷細(xì)碎的發(fā)絲垂到額側(cè),隨著暖氣吹來的風(fēng)微微晃動,露出一雙極英俊的劍眉。
手指修長,骨節(jié)是很有力氣粗大,正握著一支中性筆簽字,手腕上的機械表一看就很價值不菲,襯的男人愈發(fā)雍容華貴。
想到這個男人的身份,又長的如此英俊,趙子琪心中一陣得意。
若不是她的信息素同男人匹配度很好,又怎么可能讓男人同意暫時和他訂婚相處,她也無法順利靠近這個男人。
再等等,等日后有機會了,她就用信息素勾引的這人發(fā)狂標(biāo)記了她,就成徹底進(jìn)入秦家大門。
豪門和豪門之間也是有區(qū)別的,盛家雖厲害,可這些年在趙遠(yuǎn)征管理下,日下江河,不過,就算盛世集團發(fā)展最頂峰時,也接觸不到秦家這樣的豪門。
等她成了秦家夫人,到時候,所有人都得爭相恐后的討好她,至于那個賤人的兒子,更是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那個賤人,趙子琪心中暗暗得意。
那個賤人在國外被蹉跎那么多年,而且還沒了腺體,廢物中的廢物,過得肯定很悲慘,只要想想那個賤人羨慕嫉妒她,趙子琪就爽的不行。
然而,當(dāng)車聽到機場門口,看見坐在輪椅上的盛云朝時,趙子琪臉上的笑容猛然一僵。
透過車窗,坐在機場門口旁邊的那個青年,竟依舊漂亮的令人發(fā)指。
雪白的小臉凍的蒼白失去血色,身體單薄的縮在輪椅中,眉眼依舊清冷,脊背挺得筆直,絲毫不佝僂,仿若皚皚白雪上的筆挺青竹。
怎么會這樣。
在她猜想中,盛云朝該像是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才對�。�
不過,當(dāng)趙子琪視線落在盛云朝廢掉的雙腿上后,又心情好了起來。
長的漂亮又如何,沒腺體,不能和alpha配對,還無法行走,到時候找機會再毀掉這張臉,看他還能不能勾引人!
想到這,本想讓秦墨跟著她一起下車,當(dāng)著盛云朝面炫耀一番的趙子琪打消了念頭。
“秦先生,外面太冷,我自己下去就好了,你在車?yán)锏任��!壁w子琪嬌嬌弱弱的說了句,推開車門下車。
秦墨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
若不是為了敷衍父親那邊,秦墨是絕不可能同趙子琪這個女人領(lǐng)證的。
這個女人,眼底的野心和貪婪,明顯的令人厭惡,也幸好,只是訂婚,等再過段時間,協(xié)議到期了,兩人就能分道揚鑣。
車門打開的瞬間,冷冽的寒風(fēng)猛地吹進(jìn)來,吹散了暖氣,讓穿的單薄的秦墨打了個寒噤,他微微皺眉,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道清凌凌的聲音。
像是泉水擊石,又仿佛玉珠落盤,勾人的像是羽毛,輕輕地?fù)显谛纳稀?br />
秦墨下意識抬頭看去,透過車窗,看到寒風(fēng)中坐在輪椅上的那個青年。
膚色白皙,清雋至極,那雙淺淡的琉璃眸子,漂亮的讓人想要收藏起來,他五官精致,氣質(zhì)出塵,過于冷漠的高不可攀。
即便坐在寒風(fēng)中冷的發(fā)抖,依舊坐的端正筆直,一絲不茍的樣子。
然而,越是稟然不可侵犯的東西,才越讓人想要征服,把這個矜貴之人按在身下,讓那雙冷淡沒有溫度的眸子沁出了誰,讓人再也不能覬覦他。
秦墨心中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濃烈欲望,他眼神暗了暗,沒打算下車的他,套上大衣車門。
“你弟弟?”秦墨站在趙子琪旁邊,黑沉的眸子凝視著青年,聲音低磁,說句話都能讓人耳朵酥麻。
盛云朝抬眼看去,是一個長得十分英俊的男人,眉眼深邃,隱隱帶著冷厲,刀削般冷峻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形包裹在黑襯衫和西裝褲下,黑色的大衣令對方看起來衣冠楚楚,可盛云朝依舊能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一絲侵略感,這讓他有些不舒服,垂下眼簾,一言不發(fā)。
“秦墨,你怎么下來了?”趙子琪驚愕,旋即親昵的嬌嗔開口。
秦墨挑眉,注意到趙子琪稱呼,卻并未多說,目光依舊專注地看著盛云朝,這讓趙子琪臉上笑容一僵,妒忌讓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樣在盛云朝臉上逡巡了下。
又是這樣,當(dāng)初她作為私生女,被趙遠(yuǎn)征偷偷安排進(jìn)盛云朝所在的貴族學(xué)校,明明被評為校花,可每每被和盛云朝放在一起時,所有人目光都會落在盛云朝身上。
雖說omega不拘泥男女,可同樣的信息素純度,女性omgea受孕的幾率大,且生下基因好的alpha更勝一籌。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比不上盛云朝。
“弟弟,這位是我的未婚夫,秦墨,是秦氏集團的總裁,你可以叫秦大哥,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會祝福我們的對不對?”趙子琪暗搓搓的炫耀,并伸手想挽住秦墨胳膊。
秦墨不著痕跡避開,垂著眼,視線掃過盛云朝被遮擋的只剩下巴掌大的雪白小臉,和毛呢大衣里那被毛衣勾勒出的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低聲道:“太冷了,先上車。”
“好,秦大哥,你叫我云朝就行�!笔⒃瞥⑽Ⅴ久�,有些不喜秦墨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像是一頭覬覦他的野獸,不過,盛云朝只覺得他應(yīng)該是多想了。
可下一秒,秦墨就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彎腰將盛云朝從輪椅上抱起。
“秦大哥!”盛云朝錯愕的微微張開唇,下意識雙手按在秦墨胳膊上。
離得近了,秦墨聞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說不上來是什么味道,有點像是山峰上的清雪味道,又像是一股冷香,并非信息素,可卻勾人的不行。
秦墨目光暗了暗,看著那微微張開的發(fā)白的唇和若隱若現(xiàn)的小舌,只覺得,犬齒有些癢,心中生出難得的焦躁。
想…想標(biāo)記這個人……
第116章
|
秦墨修長的手指握住纖細(xì)的腳踝,將之分朝兩邊位置分開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就開始肉了,因為有點事,更新遲了點,不好意思,
---
以下正文:
秦墨不想這么快的打草驚蛇,他深知這樣的人最厭惡被人近身,也很警惕,手不著痕跡的握著了衣服里纖瘦的腰和柔軟彈性十足的臀肉,依依不舍的將人放到車座上。
“你行動不便,這樣快�!�
盛云朝碰觸到座位后,總算有了些安全感,面對秦墨的好意,他沉默片刻,輕聲說:“謝謝。”
“我們這么親近關(guān)系,何必這么客氣。”秦墨順勢坐下,與盛云朝很靠近,黑沉的眸子看向?qū)γ媲屣L(fēng)霽月的人,笑意溫柔。
盛云朝聽若未聞。
無論是趙遠(yuǎn)征還是趙子琪他們,盛云朝都極為厭惡和憎恨,更別提這人還是趙子琪未婚夫,他又怎會因?qū)Ψ揭稽c親近舉動就和對方親近。
站在車外的趙子琪臉色難看,她想分開兩人,可秦墨坐在靠邊位置,盛云朝就坐他旁邊,她根本無法擠進(jìn)去,只能咬牙切齒的繞到另外一邊進(jìn)來。
“先開車,我哥舟車勞頓,秦墨你還是不要打擾他了,讓他在車上休息會�!壁w子琪緩了神情,聲音輕柔,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盛云朝順勢閉上眼,杜絕再同秦墨說話,這讓趙子琪松了口氣,旋即又鄙夷起盛云朝來說。
再清高又如何,還不是個廢物,秦墨這樣大好的男人放在這,竟好裝模作樣,活該被她踩在腳底下。
司機車很平穩(wěn)的行使在高速路上,即便車輛很多,但司機開車也非常穩(wěn)當(dāng)。
往日在車上也要辦公的秦墨,現(xiàn)在卻絲毫沒要處理文件的意思,側(cè)頭望著車窗玻璃,貼著膜的車窗玻璃上映出坐在他旁邊的青年那張清瘦的輪廓。
在被父親壓著要同趙子琪訂婚時,秦墨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趙家的情況。
對于這種靠女人發(fā)家,還活生生氣死原配,并將原配之子也容不下發(fā)配的人,秦墨是看不上的,他已經(jīng)計劃好,在訂婚后的半年時間里,就取消訂婚。
可現(xiàn)如今……秦墨狼一般的眸子巡視在車窗玻璃上盛云朝白皙側(cè)臉的輪廓,眼底深處洶涌著濃濃的情欲和勢在必得。
換個訂婚對象,也挺好的!
………
夜涼如水,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
趙遠(yuǎn)征站在門口,迎著冷風(fēng)等秦墨歸來,在他身邊站著位穿金戴銀的漂亮女人。
盡管女人保養(yǎng)得非常好,看著風(fēng)韻猶存,但眼角的細(xì)微魚尾紋,依舊無法掩蓋住她的年紀(jì)。
為了今日能和秦墨一起吃完飯,無論是趙遠(yuǎn)征還是閆秋月,都早早的收拾打扮。
閆秋月為了給趙遠(yuǎn)征長面子,即便是嚴(yán)寒,也依舊穿的很單薄的絲質(zhì)長裙,外面披了件毛呢大衣。
只是,站在門口依舊冷的瑟瑟發(fā)抖,她看了眼伸長脖子張望的趙遠(yuǎn)征,眼底有些不滿。
“遠(yuǎn)征,秦先生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我們不如現(xiàn)在家里待會,不然冷著你就麻煩了�!遍Z秋月挽住趙遠(yuǎn)征胳膊,軟聲開口,言語都是為了趙遠(yuǎn)征著想。
趙遠(yuǎn)征也冷得不行,可想到秦墨身份,搖頭拒絕:“不行,萬一我們一進(jìn)去,秦墨就來,我們之前做的不都打水漂了�!�
閆秋月氣的咬牙,但不敢再勸。
別看這些年,趙遠(yuǎn)征還對她有幾分感情,可她知道那是因為女兒是個頂級omega的關(guān)系,可以為他帶來利益,不然,趙遠(yuǎn)征在外的那些比她年輕多少倍的情人早就被帶回了。
她不沒法像年輕時那樣過分撒嬌,趙遠(yuǎn)征根本不吃她這套了。
等秦墨的私家車到了門口,閆秋月已經(jīng)冷的牙齒打顫,趙遠(yuǎn)征顧不上他,快步走到車跟前,殷勤的拉開車門。
“秦先生,您終于來了,我們等你好一會了�!壁w遠(yuǎn)征滿臉討好,凍得臉色蒼白,但絲毫不掩飾。
秦墨抬起眼皮,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后,抱起一旁的盛云朝下車。
駕駛座的司機看出秦墨對盛云朝的重視,二話不說,快速的將輪椅從后車廂里拿出來擺放好,秦墨動作輕柔的將人放到輪椅上。
趙遠(yuǎn)征愣了一下,追過來的閆秋月也愣了一下。
從秦墨和趙子琪接觸,見過幾次他們時,他們就發(fā)現(xiàn)秦墨此人很是冷酷難以接近。
不過也正常,秦墨家世相當(dāng),還是個頂尖的alpha,不知道多少豪門的omega對他虎視端端,就算秦墨再冷淡,他們也不介意。
可秦墨現(xiàn)在卻對盛云朝這個廢物如此體貼!!
從另外一邊下來的趙子琪又氣又妒,精致的臉都幾乎扭曲起來,滿臉陰沉的看著這一幕。
閆秋月看了眼,不著痕跡拍了一下趙子琪胳膊,臉上揚起熱情的笑,走上前,說:“秦先生,這怎么能勞煩你,這種活,家里的傭人做就好了�!�
“對小舅子,怎么也不算麻煩�!鼻啬ひ舻统�,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對對,也是我們太見外了,我們可是馬上成為一家人了�!壁w遠(yuǎn)征打哈哈,拉近關(guān)系。
秦墨掃了眼趙遠(yuǎn)征和閆秋月兩人。
一個是后媽,但一個是親生父親,前者不關(guān)心沒什么,可后者當(dāng)著他的面連面子都不做,這讓秦墨有些懊惱之前秘書查出的資料給他時,他并未仔細(xì)去看。
只知道,這兩人不喜盛云朝,將人趕去國外,卻不曾想,在國外過得有多艱難,而現(xiàn)如今看兩人作態(tài),不用看也知道。
“早知道秦先生同我這個兒子一見如故,當(dāng)初就該早點讓我這個兒子回來,不過也沒辦法,我這個兒子自從腺體損壞,雙腿殘疾后,就性子很陰沉,非要去國外,這些年,連通電話都不肯打給我們,我這個當(dāng)后媽的,也不好強制孩子留在家里�!遍Z秋月笑容溫柔的道。
可這話聽著就不是那個味,秦墨不是傻子,可閆秋月卻想將他當(dāng)傻子。
“先進(jìn)去�!鼻啬寡劭粗蛏眢w虛弱,才在外呆了一會,便冷的臉色煞白的青年,沉聲開口。
說罷,秦墨已經(jīng)主動推著輪椅朝屋內(nèi)走去,趙遠(yuǎn)征連忙跟上來。
“媽,這個賤人,狐媚子,都是個殘廢和廢人了,還不要臉的勾引我的男人!”趙子琪站在原地沒走,氣憤的低罵。
閆秋月笑盈盈的安撫:“你也說了,一個殘廢和廢人,怕什么,那張臉再好又如何,你覺得秦家會同意他進(jìn)門?”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你說當(dāng)初在外國,怎么沒直接將這個賤種給弄死!”想到秦墨一見到盛云朝便體貼細(xì)微,趙子琪就嫉妒的發(fā)狂。
閆秋月嘆氣,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下趙子琪額頭,笑瞇瞇的說:“你呀,就是太焦躁,這世間,向來都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你別想那么多,一個殘廢的賤種而已,你只要好好將秦墨把握好,這個賤種,媽替你收拾了�!�
“先將他臉刮花再說!”趙子琪惡狠狠地道。
閆秋月目光微微閃爍:“刮花能有什么意思,這張臉這么可人,正巧可以幫你父親拉些合作商�!�
趙子琪眼睛一亮,瞬間激動起來。
盛云朝母親是豪門千金,盛云朝便是豪門少爺,即便趙遠(yuǎn)征掌握了盛世集團,她也成了豪門千金,可怎么也擺脫不掉小三女兒的標(biāo)簽。
這讓趙子琪常常心里堵著一口氣,若能讓盛云朝徹底成了娼妓,看他還如何裝出清高的樣子!
………
為了迎接秦墨,趙遠(yuǎn)征早就讓人準(zhǔn)備好了晚飯,三人一到,便立刻讓阿姨將飯端上了餐桌。
淺灰色的大理石餐桌上,放著各式各樣的豐盛晚飯,趙遠(yuǎn)征將主座讓給了秦墨,自己坐在了秦墨左邊,本想讓趙子琪坐在右邊的,卻不曾想,秦墨直接將輪椅推到右邊位置。
趙子琪有些忿忿,趙遠(yuǎn)征視而不見,閆秋月雖然不悅,但還是按住想開口的趙子琪。
餐廳里沒人說話,趙遠(yuǎn)征倒是先說,怕秦墨不喜,只能作罷,于是,一時間只有偶爾碗筷碰撞的聲音。
盛云朝身形單薄,在暖和的家中脫掉了外套后,只穿了件白色柔軟的高領(lǐng)毛衣,襯的他整個人都柔和了些,而他的皮膚,因長年不見陽光,比毛衣還要白。
此刻,他安靜的坐在輪椅上,埋頭默默地吃著碗里的飯,很少去夾旁邊的菜。
趙遠(yuǎn)征、閆秋月和趙子琪三人,雖然沒有交流,但閆秋月時不時夾菜給趙遠(yuǎn)征,又給趙子琪夾菜,趙子琪充當(dāng)孝順女兒,也給趙遠(yuǎn)征和閆秋月夾菜。
一時間,三人之間極為溫馨,反倒是盛云朝這個做兒子的,格格不入。
秦墨不聲不響的看了眼神色冷淡不在意的青年,用公筷夾了塊魚肉,挑了刺后,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上,道:“這個味道不錯,試試看�!�
聲音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看過去,趙遠(yuǎn)征微微皺眉,趙子琪握著筷子的手一僵,眼底浮現(xiàn)恨意,閆秋月眼底露出殺機。
盛云朝微微蹙眉,他性格本就冷淡,不喜旁人親近,更別說在國外被囚禁了七八年,性子更冷。
可他這位姐夫,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
哪怕這塊魚肉很香,哪怕已經(jīng)挑了刺,盛云朝依舊沒有動,只是禮貌但疏離的說了聲謝謝。
吃過飯后,趙遠(yuǎn)征同秦墨有話說,去了書房,一時間只剩下盛云朝、閆秋月和趙子琪。
見狀,趙子琪氣沖沖的走過去,抬手就要給盛云朝巴掌:“賤人,不要臉,你是缺男人不成,敢勾引我的男人!”
“子琪!”閆秋月快速將趙子琪手擋住,緩緩搖頭。
“媽。”趙子琪不甘心的低喊。
閆秋月松開手,神色溫婉的說:“云朝啊,你奔波了一整天,肯定很累,家里早就幫你收拾好了臥室,阿姨知道你雙腿殘廢無法行走,也不好上二樓,就將房間安排在了一樓,你先將就將就。”
一樓是給家里傭人住的房間,閆秋月不僅故意,還刻意點名盛云朝殘廢,在盛云朝身上雪上加霜。
盛云朝神情不變,點點頭,吃力的轉(zhuǎn)動輪椅朝閆秋月安排好的臥室走去。
等人離開后,趙子琪怒道:“媽,你干嘛攔我�!�
“你打了他,留下印子被問怎么辦?”閆秋月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女兒怎么一點沒遺傳到自己的聰明。
趙子琪咬牙切齒:“這個賤人!”
盛云朝聽到兩人談話,這兩人也沒避開他的意思,顯然是故意的,但他沒在意。
到了臥室后,盛云朝就發(fā)現(xiàn)這個下馬威。
不向陽,床鋪故意弄得很高,洗手間的門很窄,輪椅進(jìn)不去,這是想讓他爬進(jìn)去!
盛云朝眼睫輕顫,緩緩閉了閉眼,到底還是吃力的從輪椅上下來,一點點爬到浴室中。
……
二樓的書房里,秦墨壓下內(nèi)心的不耐,聽著趙遠(yuǎn)征喋喋不休的話,話里話外都是提及一個很好的項目,想讓秦家投資。
秦墨掃了眼時間,這個點,他的人應(yīng)該回去房間里洗漱了才對,若是去了,正好能趕上尾巴。
想到這,秦墨隨意敷衍了兩句,離開書房。
詢問了一番,才知道盛云朝被安排到了一樓,他借口都沒找,只說要鑰匙,管家便誠惶誠恐的給了。
輕輕地打開門,秦墨看著坐在床上,頭發(fā)濕漉漉的青年,心知還是遲了一步。
坐在床上的青年,穿著新?lián)Q上的雪白睡衣,正在慢悠悠的擦拭濕軟的短發(fā),清冷的眉眼和端莊的樣子,仿若畫卷。
盛云朝聽到動靜聲,警惕的抬頭看去,對上秦墨凝視他的漆黑眸子時,略微蹙眉,有些不悅,聲音愈發(fā)冰冷:“秦先生。”
“問了傭人才知道你在這個房間,有點擔(dān)心你行動不便,就進(jìn)來看看�!鼻啬P(guān)上門,走上前,站在床邊面色如常,語氣關(guān)心,但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滿是侵略。蓮載膇薪錆蠊鎴12肆三763201四74澪⑶
盛云朝睡衣的領(lǐng)口是寬松的V領(lǐng),從他這個方向,正巧能透過領(lǐng)口看到里面的風(fēng)景。
瑩白如玉的胸口上,點綴著兩顆粉嫩的乳粒,身上泛著的淡淡的冷香味道很是誘人,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壁燈,讓整個臥室都有些曖昧。
秦墨眸色暗了暗,喉嚨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下。
“我很好,秦先生早點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盛云朝極為不喜秦墨看他時的露骨和灼灼的目光。
也許秦墨以為自己掩飾的不錯,可從前盛云朝還沒被趕出國外時,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會有這樣的目光,只是礙于當(dāng)時他的身份,沒敢表露出來,但他落難后,倒是繼而連三的不掩飾了。
一開始,盛云朝還會憤怒和厭惡,但后來就習(xí)慣到?jīng)]有任何波瀾,他說的很委婉,垂著眼,看都沒看對方一眼。
秦墨本想溫水煮青蛙,可此刻站在盛云朝面前,那些所有的計劃全都被推翻,什么溫水,什么青蛙,什么慢慢來,都仿佛被狗吃了。
他只想快點將人擁入懷中,將自己的那根東西捅進(jìn)去,讓盛云朝成為自己的人。
“朝朝,你想替你的母親還有爺爺報仇,想奪回盛家的公司嗎?”秦墨坐下來,開門見山。
盛云朝神色微變,心中懷疑秦墨是不是在試探,冷淡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朝朝,你懂得,只要你愿意付出一點代價�!鼻啬珳惤�,高挺的鼻梁幾乎碰觸到盛云朝側(cè)臉上,他深深吸了口盛云朝身上的冷香味道,修長的手指挑起一根發(fā)絲,親了親。
盛云朝毛骨悚然,朝后仰了一下,將發(fā)絲扯回來,如冰似雪的清雋臉龐差點裂開,他眼中露出厭惡:“滾�!�
“滾去哪里?”秦墨不在意的輕笑,勾起他下頜,拇指指腹摩挲著淡粉的唇:“這里…還是這里…”
他的手指沿著被摩挲的發(fā)紅的唇瓣滑落到雙腿中間,暗示意味十足。
盛云朝臉色愈發(fā)鐵青,氣的胸口微微起伏,半響,從齒間蹦出幾個字:“我不需要�!�
“不需要?難道朝朝想看著你的父親踩著你爺爺和你母親的血一路扶搖直上,想看著那個登堂入室的小三和小三的女兒幸�?鞓芬惠呑樱俊鼻啬裘迹ひ舻统恋囊蛔忠痪涞馈�
盛云朝臉色煞白,他冷冷的看著秦墨,一字一句道:“和你無關(guān)�!�
“怎么無關(guān)。”秦墨爬上床,定定的看著他:“你若是不肯,你猜我會用什么手段?”
盛云朝看得出來秦墨不是在開玩笑,這個人,他的姐夫,不是從前那些只要他拒絕就會放棄的人,臉色愈發(fā)煞白,沉聲說:“秦先生,你是我姐姐的男友�!�
“隨時可以換人�!鼻啬⒖袒貞�(yīng)。
盛云朝沉默,他知道這人如何都說不通,也是,秦氏集團的總裁,大權(quán)在握,外公家不是從政就是從軍,怕是從未有人敢拒絕。
“我不同意,你走�!笔⒃瞥俅伍_口,依舊拒絕。
秦墨側(cè)身坐在盛云朝身邊,高大的身軀半隱在黑暗中,暖黃色的燈光下,他漆黑的眸子愈發(fā)幽深昏暗,英俊的臉在瞬間有些猙獰,盛云朝心驚肉跳。
豈知,秦墨忽然笑了,也不再多費口舌,伸手按在盛云朝肩膀上,輕輕一推,便將人推到床上。
盛云朝掙扎的想起來,但他雙腿沒有力氣,只能靠上半身和胳膊,秦墨只是輕輕的握住他的雙腕,按在頭頂,他就掙扎不開了。
“秦先生,你……”盛云朝感覺到秦墨隔著褲子的那根東西抵在他腿側(cè),心中又驚又怒。
秦墨一言不發(fā),死死的盯著盛云朝,目光里隱隱有火光在跳躍,二話不說,解開皮帶,在盛云朝手腕圍住繞了好幾圈,將盛云朝雙腕捆綁住。
萬萬沒料到這話總是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且不說這人是他姐夫,還是男的。
“你敢!”盛云朝強撐著冷靜,呼吸急促地厲聲呵斥。
“我怎么不敢�!鼻啬裘�,勾唇笑了一下,身后將盛云朝身上的睡衣一點點脫掉,露出大片瑩白似雪的肌膚。
“你放開我…變態(tài)…禽獸……”盛云朝氣的怒罵,但他言語匱乏,翻來覆去都是這種話,被捆綁住的雙腿瘋狂著掙扎,都怎么都解不開,掙不脫,而他的雙腿,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整個人像是一只待殺的魚。
盛云朝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唇瓣抖動,臉色白得厲害,可更讓他驚慌的是秦墨的動作還沒停下來。
他的褲子被三兩下脫下來,露出因很少運動,顯得格外細(xì)白的雙腿,秦墨修長的手指握住纖細(xì)的腳踝,將之分朝兩邊位置分開,露出雪白臀肉中的那一點緊閉的粉色。
第117章
|
被姐夫開苞肏開宮腔后標(biāo)記哽哆恏汶綪連係0631124⑦3733九⒉366依
【作家想說的話:】
還沒寫完,下章繼續(xù)肉肉,成結(jié)還沒寫呢,
---
以下正文:
秦墨看的心神蕩漾,只覺得那粉嫩的小口可口美味的不行,從進(jìn)屋就敖昂起來的肉具,這會脹的生疼,仿佛要爆炸似得。
但被壓在床上的盛云朝卻滿是驚恐和憤怒,再也無法保持一丁點理智,發(fā)瘋似的扭動掙扎,怒聲道:“你敢,我要叫人了,你放手!”
可憐他只有上半身能動,纖瘦的腰扭動起來的時候勾人的不行,尤其是腰側(cè)的兩個可愛腰窩。
“唔…寶貝可以試試…看看到時候,趙家人會相信誰的話?”秦墨眸色幽深,聲音沙啞的開口。
盛云朝臉色煞白,知道秦墨說的是真的,無論是他的親生父親還是后媽又或者同父異母的那個姐姐,都恨不能將他除之后快。
原本沒理由,但秦墨給了后,他就能被光明正大處理掉,趙遠(yuǎn)征也不需受到任何名譽上的污點。
盛云朝纖長的眼睫輕顫,死死咬住下唇,見狀,秦墨兩只手指在粉嫩周圍的褶皺位置輕輕揉了揉。
私密的地方猛地被碰觸到,那里緊張的鎖緊,但很快在不斷地輕柔下,緊致的穴眼周圍逐漸松軟下來。
盛云朝渾身一個哆嗦,眼底滿是羞憤,唇瓣抖動的厲害,煞白的臉頰卻泛著可疑的紅色,秦墨卻看的口干舌燥,眼中的情欲幾乎化成實質(zhì),加快了按揉盛云朝私密的穴眼,并且逐漸加重了力氣。
“別…求你…姐夫…”盛云朝冰冷的聲音難得軟下來,垂著眼不敢看,眼睫似乎在微微發(fā)顫。
他本想提醒秦墨身份,卻不知道這聲姐夫叫的秦墨愈發(fā)興奮,就好似背德的快感一般。
“叫什么?寶貝,知道我是你姐夫,還不知羞恥的分開雙腿勾引,這么這么騷,你姐姐知道嗎?”秦墨笑吟吟地調(diào)笑,本就冷峻的臉龐因這笑容愈發(fā)俊朗吸引人。
盛云朝身體發(fā)僵,身下本來已經(jīng)松軟的菊穴又重新緊縮起來,他絲毫沒被吸引,眼底深處滿是厭惡。
這讓秦墨有些懊惱,早知道應(yīng)該進(jìn)去之后再說這種話增添增添情趣。
他沉著眸子,緊抿著嘴,重新繼續(xù)開始,那菊穴再次松軟下來,慢慢的被揉偶的張開一條微小的粉嫩小口,隨著身體主人的輕顫,那小口也跟著翕合個不停,含羞帶怯一般。
秦墨呼吸有些急促,眸色越來越暗,身下碩大的頂端也控制不住吐著粘液,將深色的西褲前面位置泅濕了一大片。
秦墨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去,指腹因常年從小學(xué)習(xí)搏擊等課程帶著些許薄繭,摩挲在嬌嫩的腸肉上,讓本就緊致的腸肉哆嗦了一下,將秦墨的手指包裹的更緊。
層層疊疊的媚肉不斷緊縮著,像是在排斥他的手指,又像是在吮吸,腸肉里逐漸分泌出些許淫液,讓干澀難以抽插的手指稍微順利了一些。
秦墨的手指在后穴里緩慢的抽動,帶來一陣陣微弱的快感,盛云朝咬緊下身,不肯讓聲音出來。
手指一根根的加多,最終進(jìn)去了三根,將小小的肉洞給撐開,手指在里面攪動著腸肉,小屁眼里的淫液漸漸打濕了臀縫,粉嫩的穴眼被染得亮晶晶的。
盛云朝呼吸急促,胸口微弱的起伏起來,他心知今日無法逃脫,只能閉上眼裝死。
秦墨也不在意,等到穴內(nèi)夠濕夠軟了以后,便將手指抽出來,白皙的手指上沾了一層水亮的淫液,有的拉成銀絲,看著極為色情。
閉著眼的盛云朝忽然感覺房間安靜下來,接著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有些緊張的攥著拳頭,下意識睜開眼看去。
剛剛還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此刻站了起來,正迅速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男人本就身材挺拔高大,脫掉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身材更好,八塊整齊排列的腹肌,優(yōu)美而有力,往下延續(xù)的人魚線,線條流暢結(jié)實。
但更重要的是胯下那根東西,在一片濃黑的體毛中,探出一個紫紅色的碩長巨物,幾乎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周圍青筋盤踞,像是張牙舞爪的龍蛇,最頂端的碩大龜頭遍布神經(jīng),還能看見小孔往外流出粘稠的透明液體。
盛云朝原本還能勉強保持震驚,覺得不聽不看就可以,可看到這么粗長的東西,整個人都被嚇到,他睜大眼,動了動唇,想說什么,可秦墨已經(jīng)跪坐在他雙腿中間,將人熱氣騰騰的肉具抵在他穴眼位置。
因柱身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導(dǎo)致整個肉具都比較濕滑,抵在穴眼時,不小心朝下滑了好幾次,但也有好幾次,都差點將最頂端的龜頭艸進(jìn)這個讓它舒服的小洞。
盛云朝切身體會到那股令人頭皮發(fā)麻和恐懼的侵略感,他被綁縛住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下面的床單,聲音發(fā)抖:“秦先生…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你不能…這樣…”
端莊清冷,皎皎明月般的青年,赤身裸體,分開雙腿,露出粉嫩張開的小洞,卻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秦墨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笑道:“是男友,還是未婚夫,現(xiàn)在,你姐姐的未婚夫,要給小舅子開苞了�!�
話音未落,身下一個用力,肉棒氣勢洶洶進(jìn)去,吃下三根手指都有些勉強的粉嫩穴眼,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吃下那么粗長的東西。
秦墨的東西都進(jìn)去了一個頂端,可盛云朝依舊慘叫了一聲,痛苦的挺起了腰腹,瘋狂扭動掙扎,可無法動彈的下半身,讓他整個人像是一條被攥住尾巴的一尾魚,在案板上無論如何扭動和跳動,都只能回落到案板上。
“別…出去…拔出去…求你…秦…秦先生…啊…”盛云朝打定主意不出聲的,可實在太疼了,粉嫩的穴眼被碩大的頂端撐得發(fā)白到透明,仿佛隨時要被撕裂開一般,他恨不能蜷縮起身體,將自己躲藏起來。
可身上的男人,強硬的將他無法動彈的雙腿分開,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他的腰,將他死死的按在床上,讓他不得不打開。
飽滿的臀肉因微微抬起,在空中抖動個不停,秦墨看著吃了自己一點點東西就不肯再吃下去的地方,腰腹肌肉緊繃,一點點的將自己沉甸甸的肉具從穴眼中緩緩地送進(jìn)去。
滾燙堅硬的巨物,硬生生將肉穴里的褶皺撐得平滑,不過它們?nèi)鋭泳o縮的往外排斥,堅定不移的深入,捅進(jìn)濕軟緊致的后穴中。
原本,omega的水應(yīng)該很多,只要alpha稍稍釋放出一點信息素,對omega來說都像是頂級的藥,不僅會被誘惑的發(fā)熱,下面接受alpha進(jìn)去的甬道,也會自動分泌出淫水。
可偏生,盛云朝被毀掉了腺體,無法發(fā)情不說,就連生殖腔也逐漸有些萎縮,后穴全靠之前秦墨手指的抽送才潤滑了一點點,所以異常緊致,即便剛才已經(jīng)擴張過,也無比艱難。
盛云朝小腹緊繃,瑩白的身子顫了顫,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咬著的下唇已經(jīng)微微出血。
太疼了,盛云朝從未體會過這樣的疼痛,即便是當(dāng)初腺體會毀掉,車禍雙腿廢掉,也沒體會到過這樣的痛意。
那不斷身體的性器,像是鐵烙一樣,要將他的里面給燙傷,他無力地?fù)u晃著頭,眼睫上掛著淚水,一頭烏黑蓬松的頭發(fā)被汗?jié)衽脻皲蹁醯�,黏在光潔的額頭上,那雙淺淡的琉璃一樣的眼睛浸泡在淚水中,脆弱可憐的樣子,哪里還有機場剛見面時的圣潔和清冷。
“一會就會舒服了,寶貝。”秦墨嗓音沙啞的開口,被腸肉包裹的性器不斷地感受著媚肉蠕動的快感,他微微動了動,聽見盛云朝流瀉出的悶哼和感受到身體的輕微抽搐感。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只進(jìn)去一半,還剩下另外一半沒進(jìn)去的肉具。
才進(jìn)去一半,但已經(jīng)痛苦成這個樣子,那緊繃的臀肉線條和被撐得發(fā)白的穴眼,可憐的不成樣子。
等一下再進(jìn)去,是不是哭的更厲害。
可哭什么呢?
Omega天生就是要接受alpha的,就算腺體毀掉又如何,依舊是個omega。
還是說,只是不想接受他,只想要別人?
秦墨想著,心里有些不舒服,挺動腰腹,淺淺的搗弄起來,碩大的龜頭抵在緊致嬌嫩的媚肉中,一點點將嫩肉推開,那些嫩肉無法將它推拒出去,只能可憐兮兮的包裹著吮吸著。
濕軟又緊致,仿佛有十幾張小嘴在吮吸,像是天生就容納身上之人所生的,秦墨身上屬于alpha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瘋狂朝外涌動,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
可偏生,躺在床上被迫承受侵犯的omega,因失去腺體的關(guān)系,根本無法察覺到身上的alpha的信息素有多恐怖。
秦墨的肉具生的沉甸甸的,極為可觀,而且最頂端的位置,微微想上彎曲,每次抽送,都會準(zhǔn)確無誤的重重的擦過肉壁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黏膩的水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
盛云朝被頂弄的神志暈眩,快感和疼痛交織,讓他極度痛苦,他躺在柔軟的床上,手腕被黑色皮帶緊縛,無力地被固定的在頭頂,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指骨用力到泛白。
烏黑的短發(fā)凌亂不堪,被碎發(fā)半遮擋住的眸子微微瞌起,淚眼朦朧,悶哼聲不斷傳來。
秦墨的肉具已經(jīng)被全部插入到甬道里面,對方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速度也越來越快,盛云朝平坦雪白的肚皮被撐得微微鼓起,幾乎能看到對方肉具的輪廓樣子。
每一次深入,盛云朝都感覺到要被桶穿,撐得干嘔的難受的不行,一串串淚珠不斷地從眼尾流下來,打濕了床單。
“求你…拔出去…不要了…�!O聛戆 �
秦墨充耳不聞,壓著盛云朝纖瘦的腰,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往里面頂弄,最頂端的龜頭一下子頂撞在脆弱的生殖腔口,盛云朝猛地昂起腦袋,失神慘叫出來。
“啊啊啊啊——�。 �
從未被碰觸的,退化了的生殖腔口疼得不行,盛云朝腰部挺起,上半身痛苦的顫抖扭動,掙扎的想踢動雙腿離開,可一點力氣都沒。
他滿臉絕望,心中不斷吶喊,想要誰來救救他,哪怕是趙子琪也好,將人叫走,離開他身體里面。
“扭什么,就這么爽嗎?老公肏的你太舒服了?”秦墨故意扭曲著盛云朝的意思,握住他的腳踝,放在自己肩膀上,劇烈的挺送。
無力的雙腿根本掛不住,很快就滑落下來,落在秦墨臂彎位置,纖細(xì)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線條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在每一次肏弄中微微抽搐,盛云朝被那劇烈的疼意和快感逼的快要崩潰。
“啊…求你…”盛云朝小聲喃喃。
秦墨裝滿精液的囊袋拍打在盛云朝臀肉上,與盛云朝的下身嚴(yán)絲合縫,過度的深入讓盛云朝的腸肉痙攣緊縮,盛云朝爽的不行,像是野獸一樣,不顧后穴的緊縮,狠辣的深入。
盛云朝小腹都在抽搐,揚起的脖頸線條極為優(yōu)美,淺淡的琉璃眸子更是失神渙散。
細(xì)窄的菊穴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深入的盛云朝覺得自己被桶穿,被撕裂開,他被釘在肉具上,無法動彈分毫,只能被迫承受著alpha的侵犯。
秦墨望著盛云朝被肏出來的滿臉潮紅,淡粉的唇被咬的紅潤,正哆嗦顫抖著,他挺動腰腹,隨著腹肌緊繃,粗長的肉具深深地進(jìn)入,原先干凈粉嫩的穴眼,已經(jīng)被肏成了爛熟的深紅色,邊緣微微紅腫,看著極為可憐。
可沒人能救他,在他身上肆意奔騰的男人,像是發(fā)情了的野獸,壓著屬于自己的雌獸,反復(fù)的用兇器在里面摩擦。
淫水飛濺出來,將交合位置的床單和盛云朝干凈雪白的下身弄得濕漉漉的,在暖黃的壁燈下,反射出色情的水光。
盛云朝叫的嗓音沙啞,可還在不斷地發(fā)出無力的凄慘的哀嚎和求饒聲,雪白的小臉已經(jīng)被汗?jié)�,身體抖的像是篩子,可偏偏,下身的那根東西在刺激下顫顫巍巍的勃起,頂端流出透明的液體,隨著抽送,干凈秀氣的小肉棒跟著一甩一甩。
完全沒了往日那副清冷的樣子,淫蕩的像是一頭淫獸,勾引人的不行。
秦墨對盛云朝的低聲哀求沒有任何回應(yīng),自顧自的快速抽送著,每一下都撞擊在緊閉的生殖腔口,想將最隱秘的地方撞開,入侵進(jìn)去。
每一下都讓盛云朝痛不欲生,含著肉具的后穴不斷緊縮,瑟瑟發(fā)抖的討好著,但生殖腔口依舊固執(zhí)的縮進(jìn),不肯讓秦墨的東西進(jìn)去。
盛云朝整個心神都被恐懼填滿,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也或者是秦墨的放手,他在奮力的掙扎下,終于掙脫了秦墨,努力拖著無力地雙腿翻了個身,吃力的用捆綁住的雙手撐著上半身往前爬,想逃逃開。
可他本就下半身沒力氣,現(xiàn)如今更是被秦墨壓在床上粗魯?shù)拿H弄了許久,早已一丁點力氣都沒,胳膊都在顫顫巍巍的抖動著,緊緊一丁點距離,就再也爬不動了,直接趴了下來。
這樣的姿勢,讓他原本壓在床上的兩瓣雪白的臀肉一下子高高翹起,暴露在秦墨視線下。
股間被摩擦的紅腫的穴眼因長久的肏弄無法合攏,張開一個碩大的肉洞,泊泊的透明淫液沿著穴眼往外流淌,手捏著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而他下身的位置全都是被撞擊出來的青紅痕跡,觸目驚心,看著就能引起人的強烈凌虐欲望。
跪在他身后的秦墨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呼吸粗重,雙目赤紅,像是一頭發(fā)情了的野獸,極為駭人。
可趴在床上,背對著秦墨的盛云朝看不見,他臉上爬滿淚水,淺淡的眸子滿懷希望的看著緊閉的門。
可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腰間一緊,一雙修長滾燙的手指死死的鉗制住他的腰,才剛被抽出來,空了的后穴,被猛地一下子再次填滿。鏈載縋新請蓮喺1279Ⅲ|⒍三四0078
“不要——”盛云朝悶哼一聲,身體止不住顫抖著,哀求啜泣。
承受了許久粗暴蹂躪的后穴早就軟爛泥濘不堪,秦墨的東西輕而易舉的進(jìn)入到剛剛侵犯過得后穴中,一干到底,狠狠地撞擊在生殖腔口。
盛云朝疼得一下子軟在床上,身體被撞得朝前竄了過去,又被那雙鉗制著腰的手狠狠地拉回來,他面露驚恐之色。
即便再也任何這種事情的經(jīng)驗,盛云朝也覺得這樣子極為難堪,因為,在動物界,野獸交配便是這個是的,被人從后面進(jìn)入,心靈上的痛苦愈發(fā)濃重。
羞恥和生殖腔不斷被頂弄的疼痛讓盛云朝的后穴不斷緊縮,秦墨掐著他的腰,狠狠地將他下半身挺起,雪白的臀肉不得不撅起,股間吞吐著他的性器,讓盛云朝宛若一頭發(fā)情的母狗一樣。
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形成殘影,而力氣也越來越重,每一次都讓盛云朝飽滿的臀肉形成一道肉波,臀尖顫抖著,沒一會便被撞得紅彤彤的。
如此粗暴又無章法的肏弄了數(shù)十下后,盛云朝再也受不住了,他半張臉都貼在床鋪上,被壓得有些變形,嘴巴也微微張開,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來,將側(cè)臉位置的床單弄得濕漉漉的,語無倫次的求饒:“…求你…拔出去…放了我…我不要…拿出去…”
身后的人根本沒打算給他活路,蠻橫的將生殖腔口撞得發(fā)紅發(fā)熱,似乎恨不能將他活活捅死,盛云朝雙股已經(jīng)被撞得發(fā)麻快要沒有視覺,他艱難的撐著胳膊想往前爬,卻每次都被強硬的拖了回去,被迫將秦墨的那根東西全部吃下去。
如此反復(fù)下,盛云朝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力氣,身后的秦墨更是失去了耐心,像是一頭野獸,猛地咬住了盛云朝的后脖子。
那是omega腺體的位置,盡管已經(jīng)損壞,但還存在著,alpha犬齒銳利,輕松地咬破腺體處的皮膚,信息素兇狠地順著傷口鉆進(jìn)盛云朝的身體。
可盛云朝失去了接收信息素的導(dǎo)體,根本感覺不到秦墨信息素的澆灌,依舊只有痛苦。
秦墨卻不管不顧,犬齒進(jìn)入到皮肉里,狠狠的叼著,盛云朝疼得身體不斷顫抖,白皙的脖頸溢出絲絲鮮血,秦墨一邊注入大量的信息素,胯下絲毫沒停,繼續(xù)肆意的鞭撻。
等嗅到盛云朝身上內(nèi)外都有了他的味道,秦墨這才懶洋洋的松開了嘴,喉嚨里滿足的微嘆,滿意地舔過犬齒上的血跡。
因疼痛不斷緊縮的腸肉,讓秦墨爽的不行,他一邊享受,一百年緊緊的攥著盛云朝的腰,兇悍地往里頂。鏈載膇薪請蓮系裙4⒊一637803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