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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奶團(tuán)子奶團(tuán)子

    此時天色蒙蒙亮,空氣濕濕冷冷,程松兒摟著胳膊終于走到了成陽縣城。

    自己現(xiàn)在這身衣服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便直接來到當(dāng)鋪準(zhǔn)備將衣裳當(dāng)?shù)簟?br />
    “喲,西洋的緞子?”店鋪掌柜是個識貨的,看衣服的成色似乎也就穿了一兩次,算是次新貨,若轉(zhuǎn)手賣掉,應(yīng)該會賣不少錢。

    “你、”看見程松兒,掌柜的明顯有片刻失神,她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說道:“算你三百文吧�!�

    程松兒心想,當(dāng)鋪的規(guī)矩一般就是不講價的,只因都走到了要賣東西換錢的處境,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程松兒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兩百文錢。

    “咦,你手腕上戴的是什么東西?”當(dāng)鋪掌柜好奇問道。

    程松兒用袖子遮住手表,這個她可不打算賣。

    拿到錢之后,程松兒去了估衣鋪隨便買了一件衣裳,就在她換衣服時,聽到估衣鋪老板和伙計正在聊天。

    “中午你幫我看著店,我要出去應(yīng)酬�!�

    “您就放心吧,您是去火鍋店應(yīng)酬嗎?”

    估衣鋪老板說道:“那是當(dāng)然,火鍋店吃的痛快,服務(wù)也好,而且全國名氣也大,光是咱們城里就四家�!�

    伙計道:“那可不,真沒想到那程松兒死后,她的夫郎竟然能力挽狂瀾。這才五年吧,火鍋店非但沒有衰落,反而越做越好,還把邢老板的生意搞黃了,不得不賣地還債,最后弄得家破人亡,這男人可真狠�!�

    程松兒系衣帶的手一頓,原主竟然死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

    她有些恍惚,看著自己的雙手,或許這就是自己身穿的原因。

    “俗話說,男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嘛,你瞧現(xiàn)在程家的大宅,那叫一個輝煌闊氣,城外的良田至少幾百畝,這輩子是吃喝不愁了,不過這種手段狠辣的男人,我可不敢要。”估衣鋪掌柜略帶猥瑣的笑了笑。

    “那是當(dāng)然,這種男人白給我我也不要�!被镉嬒訔壍恼f道:“聽說程青枝的刁子爹之前還跟情婦捐款跑路,后來得知他現(xiàn)在有錢了,又跑回來想讓程青枝贍養(yǎng)他,結(jié)果程青枝二話沒說,直接要將他送去官府去浸豬籠,嚇得他爹連夜鉆狗洞里跑了,再也沒回來。”

    “嘖嘖嘖男人啊,還是溫柔賢淑一些才好,像這種悍夫活該一輩子守鰥,我估計程松兒就是被這悍夫克死的�!�

    程松兒趕到自己曾經(jīng)買下的宅邸,他們那時還沒來得及搬進(jìn)去,也就沒有大刀闊斧的改造。

    但如今,宅邸門前高懸著程府牌匾,蒼勁的大字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門口立著兩只氣勢洶洶的石獅子,光是站在宅邸門前,就能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封建等級壓制。

    五年時間,真的改變了太多。

    站在門口的程松兒犯了難,宅邸大門緊閉,她換了容貌,也沒有身份,門房定然是不會讓她進(jìn)去的,更何況是見到程青枝。

    就她傷腦筋時,偏門打開,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一群男男女女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湊到中年男子的身邊,說道:“選我吧,選我吧。”

    后來她才知道,程家這是在選新的奴仆。

    程松兒趕緊湊了上去。

    “你、你、你、你們幾個跟我進(jìn)來吧�!背趟蓛阂馔獗贿x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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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的規(guī)矩都告訴你們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以后誰敢犯了規(guī)矩,打死的打死,趕人的趕人。”

    一群人在前廳內(nèi)恭恭敬敬的跪下,坐在位置上的中年管事男子身著名貴綢緞,慢悠悠喝著茶,眼神傲慢。

    “現(xiàn)在我將會把你們分配到各方各院,你們各司其事�!惫苁履闷鹨粋本子:“李琛、去后廚;張?zhí)遥ラT房......程、程松兒?”

    管事聲音一沉:“誰叫程松兒?”

    真是個不怕死的,竟然敢沖撞主人家的名諱!看他怎么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程松兒抬起頭:“回管事的話,我叫程松兒。”

    “你——”管事怒氣沖沖的眼神在看到程松兒一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限驚艷,手里的茶杯差點(diǎn)灑了。

    這女人好看的過分了吧。

    縱然穿著明顯不合身的粗布素衣,跪在堂下,但身姿筆挺,容貌素雅清絕,長發(fā)用一根藍(lán)色絲綢樣式的緞帶編成辮子垂在胸前,抬眸間眼眸如清芬凝珠,不需要繁華點(diǎn)綴便美得令人摒息。

    “你......”管事被她瞧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聽說京城女風(fēng)盛行,若她去京城,怕是要遭京城貴女們瘋搶了吧,輕輕松松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在他們這里做苦力。

    “你的名字沖撞了已故家主的名字,換一個吧�!惫芗业膽B(tài)度明顯比之前好上太多。

    “名字是父母所賜,實(shí)在不敢擅自更改�!�

    管家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那以后我們在府中就稱呼你為程娘,可好?”

    程松兒點(diǎn)頭,程娘就像古代稱呼年輕男子為顧郎、周郎一樣,她還能接受。

    “那你就負(fù)責(zé)前院的掃灑吧�!惫芗艺f道。

    程松兒點(diǎn)頭答應(yīng),之前在培訓(xùn)時,管事的明確說過,后院只有男眷可入,女子不得入內(nèi),否則最輕的懲罰都是仗責(zé)。

    之前有個女人就因為垂涎程青枝的美貌,趁著夜色想偷偷溜進(jìn)去,結(jié)果被活活打死,仍進(jìn)了亂葬崗。

    可如果這樣,她就沒辦法靠近后院,也自然沒辦法見到程青枝了。

    程松兒拿著掃帚嘆了一聲。

    “程娘就在那兒,快看快看!”

    “在哪兒呢?我瞧瞧......”

    “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前院的程娘清麗逼人,比男子都美,整個府中都傳開了,之前我還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去前院辦事,看到了程娘,才明白戲文中驚鴻一瞥是什么意思。”

    幾個年輕的小仆人擠在墻根,偷偷摸摸的探出頭來,興奮的打量著程松兒。

    “原來女子也能長得這般好看,你們說她成親了沒有啊?”

    “你看上她了?”最開始發(fā)現(xiàn)程松兒的小男仆,有些吃味:“看上她就自己去問唄�!�

    “你們這群小蹄子,不去伺候小姐,都躲在這里干什么?”身后傳來一聲冷喝聲。

    幾個小男仆頓時縮若鵪鶉。

    如今已經(jīng)十七歲的宋芝冷冷的橫了他們一眼,順著他們剛才偷窺的地方看去,正好看見程松兒拿著掃帚低頭清掃銀杏落葉的樣子。

    年輕的女子側(cè)顏清麗無雙,肌膚冰肌玉骨,頷首垂眸皆透著一種無聲的情致,哪里像個仆人,若說是偷跑出來的貴女也不為過。

    小芝看得怔忪了半晌,后知后覺的反映了過來自己竟然臉紅心跳,瞪了小男仆們一眼:“還不快滾回去干活,別以為這會兒主君不在,你們就能偷懶了,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仔細(xì)你們身上的皮�!�

    小男仆們紛紛做鳥獸散。

    只有小芝盯著程松兒深深的望了一眼,轉(zhuǎn)頭回了后院。

    程松兒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不知曉,她只覺得這梧桐落葉清掃起來實(shí)在困難,剛剛才掃好,風(fēng)一吹,又落滿了地。

    程松兒無奈坐在梧桐樹下,在這里干了半個月她才打聽到,原來程青枝去了京城顏家,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唉——

    她撿起地上的銀杏葉,開始玩了起來,將銀杏疊成玫瑰花的樣子。

    “你在做什么?”耳邊忽然想起一聲暖糯的童音。

    程松兒手一停,看著眼前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穿著錦緞小襖裙,紅色的下裙繡著飛舞的百蝶,圓嘟嘟的小臉蛋,嘴巴精致小巧,眼睛更是圓滾滾的透著一股天真的靈氣,像顆琉璃寶石珠子,撞進(jìn)了程松兒心上。

    “我問你話呢,你在做什么?”見程松兒不說話,小女孩湊近了她問道。

    奶奶小小的一團(tuán)靠在她身邊,散發(fā)著一股好聞的奶香味,好奇的打量著她手里用銀杏葉做成的玫瑰花。

    “這是玫瑰花�!背趟蓛嚎粗f道。

    奶團(tuán)子抬起頭看她,嬰兒肥的粉臉蛋微微抿起:“我見過玫瑰花,我的花園里有好多玫瑰花,但是沒見過這樣的�!�

    程松兒淡淡一笑,溫柔至極:“因為這不是真的玫瑰,是用銀杏葉疊成的�!�

    她手一松,銀杏葉如蝴蝶飛舞翩翩落下。

    奶團(tuán)子睜大了眼睛,哇了一聲,軟乎乎的小手高興的拍了起來,發(fā)出清脆的笑聲:“再來一次!”

    程松兒忍著想揉揉她小腦袋的沖動,柔聲道:“好。”

    她撿起地上的銀杏葉耐心的疊著,奶團(tuán)子太小,看不見她手里的動作,不得不踮起腳,眼巴巴的望著她。

    程松兒伸出一只手,將她從地上撈起來,坐在她的腿上:“這樣可以看見嗎?”

    “可以看見了。”奶團(tuán)子縮在她的懷中低聲回答,嬰兒肥的臉蛋紅撲撲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垂在半空中的雙腿卻忍不住愜意的搖晃了起來,紅色的裙擺搖搖晃晃,搖到了她的心尖上,仿佛上面繡著的蝴蝶也活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程松兒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奶團(tuán)子圓滾滾的眼睛里是晶瑩的疑惑:“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認(rèn)識我,我可是程家大小姐。”

    程松兒笑了笑:“我是新來的�!�

    奶團(tuán)子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明白了,她說:“那你記住我哦,我叫程念,念念不忘的念�!�

    “我記住了。”程松兒將她抱得更緊,聞著她身上的奶香,恨不得融進(jìn)骨頭里。

    “你抱得太用力了,你很喜歡我嗎?”奶團(tuán)子在她懷中動了動,但她動作很輕,人也輕,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只剛剛破殼而出的幼鳥,連骨頭都是軟的。

    “嗯�!背趟蓛貉壑袩熡觌鼥V,快要凝結(jié)而出的水光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

    五年了,她錯過了太多。

    奶團(tuán)子伸出手,攥著她的小拇指,綿軟的掌心濕漉漉的:“我也喜歡你�!�

    “小姐,我的天哪,您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您知不知道剛剛您不見,仆人們都快瘋了�!毙≈那霸夯呕艔垙埖呐艹鰜恚匆姵棠罱K于松了一口氣。

    可當(dāng)他看見程念竟然坐在程松兒的腿上,不禁臉色紅紅的。

    “小姐快跟我回去吧�!毙≈ザ紫律砗宓溃桓胰タ闯趟蓛�。

    “不,我不要,老師總是逼我讀書識字,我才不要回去�!蹦虉F(tuán)子一轉(zhuǎn)身就往程松兒的懷里鉆,還抓著她的雙手將自己牢牢的圈起來。

    第107章

    .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

    “不行的,小姐你要是再這樣任性,等主君回來奴就告訴主君了�!毙≈o奈道。

    奶團(tuán)子趴在程松兒肩上,軟綿綿的手臂抱著她的肩膀不撒手:“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小芝你太壞了,老師那么嚴(yán)厲你都不幫我,我不喜歡你了。”

    小芝有些著急:“還不是小姐您太任性,這么大了,連名字都不會寫。”

    “你——”小團(tuán)子被當(dāng)眾戳穿自己五歲還不會寫名字的事實(shí),丟了大小姐的面子,氣鼓鼓的看向小芝:“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程松兒輕輕拍了拍小奶團(tuán)子的后背,溫聲說道:“小姐許是學(xué)的慢,等以后上了學(xué)堂就好了�!�

    終于有人幫自己說話了,小奶團(tuán)子十分委屈的趴在程松兒懷里,雙眼濕漉漉的:“真的是老師太兇了,她還會打我�!�

    小家伙伸出手比劃著,帶著軟糯的哭腔:“那么大的戒尺,打在手心里可疼了�!�

    程松兒心疼的抱著小念念:“寫個名字而已,其實(shí)并不難的,下次我教你好嗎?”

    “好呀好呀�!毙〖一镩_心的笑了起來,原本濕噠噠的眼眸頓時委屈散去,重新變得無憂歡樂。

    “你認(rèn)識字?”小芝問道。

    程松兒點(diǎn)點(diǎn)頭:“會寫一些�!�

    既會識文斷字,長得又過分美麗,這樣的人怎么會來當(dāng)一個下人呢?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道。

    程松兒抱著小念念微微頷首:“小芝公子叫我程娘就好�!�

    小芝在深宅大院里面生活多年,身邊不是矯情的男仆,就是前院粗鄙的下人,從來沒人稱呼過他一聲公子,心臟頓時狂跳。

    “程、程娘,你姓程,可是程家村的人?”他坐在程松兒的旁邊。

    程松兒搖搖頭:“我是從外地來的�!�

    “原來是這樣�!毙≈サ皖^,眼神時不時往她身上飄。

    她一手輕松地抱著程念,側(cè)顏嫻靜柔和,氣質(zhì)十分清雅,尤其看向程念的眼神,溫柔如一汪春江湖水。

    “那......你可有婚配?”小芝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緋紅的臉頰。

    “我有一位夫郎,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背趟蓛郝曇羟鍦\柔和,捏了捏小團(tuán)子軟乎乎的手掌心,逗得她咯咯直笑。

    少年萌動的春心頃刻間被砸的粉碎,小芝心涼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么漂亮的女人,說親的媒公怕是排著隊,她怎么可能還未成親呢。

    小芝的聲音陡然變得冷了起來:“原本我們小姐是有一位專門的啟蒙老師,不需要你這個下人來叫的�!�

    “不要,我就要她�!毙F(tuán)子從程松兒的懷里抬起頭,奶聲奶氣但無比堅定。

    “奴明白。”小芝妥協(xié):“既然小姐這么喜歡你,那我給你一次機(jī)會,在主君回來之前,讓小姐學(xué)會寫自己的名字�!�

    程松兒爽快的答應(yīng):“多謝小芝公子。”

    小芝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離開了。

    “程姐姐,走我們?nèi)セ▓@玩�!毙F(tuán)子拉著她往后院走,程松兒是女子本不應(yīng)該進(jìn)來,但看見是程念帶她進(jìn)來的,便不再阻攔。

    秋日的花園難免蕭條,但程青枝應(yīng)該是請了專門的花匠,種上了四季之花,即使在秋天也依然有花盛開,比外界的蕭條多了錦繡繁華。

    遙想上次她來花園還是陪著琴柳,那時大雪紛飛,花園里白茫茫一片,除了雪還是雪。

    一群小男仆在花園里嬉戲打鬧,長相也都年輕俊秀,穿的也是光鮮亮麗,乍一看還以為來到了性轉(zhuǎn)般大觀園。

    當(dāng)他們看見程念領(lǐng)著程松兒進(jìn)了后院,紛紛停止了玩鬧,圍在一起小心好奇的打量著程松兒,時不時還會發(fā)出羞澀的笑聲。

    “念、小姐我們還是去書房吧,如果在青、主君回來之前你還沒學(xué)會寫字,他應(yīng)該會很難過的�!背趟蓛喝崧曊f道。

    “可是我想送你花�!毙F(tuán)子小聲嘟囔著,小小的她還沒有院子里有些花草高。

    “原來是我誤會小姐了�!背趟蓛簻厝岬男α诵Γ紫律砼c她平視:“那小姐想送我什么花?”

    小團(tuán)子瞬間開心,摘下一朵角堇,粉紫色與白色交疊盛開,墊著腳簪在程松兒的耳邊。

    程松兒被小團(tuán)子友好又天真的一面逗笑:“好看嗎?”

    “好看�!毙F(tuán)子用力的點(diǎn)頭,肉嘟嘟的臉蛋粉撲撲的:“程姐姐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生。”

    程松兒也摘下一朵角堇,簪在她的耳邊:“現(xiàn)在你也跟我一樣好看了�!�

    奶團(tuán)子眼神晶瑩明亮,開心的往她懷里鉆。

    “程姐姐你真好,只有你會陪我玩�!钡搅藭浚F(tuán)子坐在她的腿上說。

    程松兒攤開紙筆,磨好墨,問道:“院子里那么多仆人,他們都不陪你玩嗎?小芝也不陪你嗎?”

    小家伙趴在桌子上,像個大人似的嘆了一聲:“他們也會逗我玩,但是不會陪我玩,他們覺得拿一個撥浪鼓轉(zhuǎn)兩下,我就會開心了,可是我一點(diǎn)也不開心。只有程姐姐會蹲下來看著我,會像朋友一樣跟我說話�!�

    程松兒鼻尖泛酸,如果這五年她都在就好了。

    她親了親小程念肉嘟嘟的小臉,淺聲低語:“那我以后都陪你一起玩好嗎?”

    小程念的臉蛋頓時通紅,小手緊張地攥成了小拳頭。

    “好�!彼搪暷虤獾幕卮�。

    兩人在書房里待了一下午,程松兒也漸漸摸清了小家伙的脾氣,她呀吃軟不吃硬,像老師那種體罰似的教育,她非但不會屈服,反而還會產(chǎn)生抵觸心理。

    摸清了這一點(diǎn),程松兒耐心的教導(dǎo)她,沒過多長時間就學(xué)會了‘程’字這個復(fù)雜的比劃。

    來檢查的小芝都驚呆了,老師都做不到的事情,程松兒只花了半天時間,就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過幾天主君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吧。

    以后的時間程松兒每天都來后院教小程念寫字,她進(jìn)步很快,幾天時間就已經(jīng)將自己和程青枝的名字都學(xué)會了,只是字體還稍微歪歪扭扭的,不過不打緊,她也不苛求小念念是神童,做一個普通快樂的小朋友就好。

    “念念,昨天的功課練習(xí)完了嗎?”經(jīng)過幾天時間的相處,她已經(jīng)不需要稱呼自己的女兒為小姐了。

    而小程念也明顯很喜歡她這樣叫她。

    “做完啦,程姐姐你看,我都有好好完成的。”小家伙軟軟的坐在大椅子上,小短腿在空中騰空搖晃,手里高舉著昨天練習(xí)的字,似乎要索求表揚(yáng)。

    “真棒,念念最厲害�!背趟蓛喝嗔巳嗨兹椎男∧X袋,毫不吝嗇的夸獎。

    窗外的小芝將這一切都記在了心上,自從這個程娘來了之后,一向不愛讀書的小姐,竟然會每天早早的爬起來,端端正正的像個小大人坐在椅子上等程娘來教她讀書認(rèn)字。

    看來她才是最適合教導(dǎo)小姐的老師啊。

    小芝準(zhǔn)備等程青枝回來之后,將這件事告訴他,并提議將程娘升職,以后專心教導(dǎo)。

    “前幾天學(xué)會了念念和念念爹爹的名字,今天想學(xué)什么?”程松兒磨好墨準(zhǔn)備提筆寫字。

    小家伙想了想:“娘親,我想學(xué)會寫娘親的名字。”

    程松兒手一停,墨汁在紙上滴落一朵黑花;“......好�!�

    程松兒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在她身邊一向聽話的小家伙,突然站在椅子上,肉乎乎的小手摸著還未干涸的字跡喃喃:“這就是娘親的名字嗎......真好看�!�

    “念念...”程松兒心中苦澀,將她抱回自己腿上。

    奶團(tuán)子縮在她的懷里,語氣有些低落,圓滾滾的眼睛眨巴眨巴還沒說話,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

    “我都沒有見過娘親的樣子,他們都說我娘親死了,可爹爹卻說沒有。院子里哪個仆人敢說我娘親死了,爹爹就會把他拖出去痛打一頓再賣掉。爹爹還說娘親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可是我都這么大了,娘親還是沒有回來......程姐姐,娘親是不是不回來了?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家,有其他孩子了?她是不是不要念念了?”

    “不會的,娘親不會不要你的,她一直都想回來看你和青枝�!背趟蓛壕o緊抱著小程念軟軟的身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事實(shí)告訴她。

    可她知道現(xiàn)在說,沒人回信,她得等程青枝回來。

    到了晚上,前院和后院之間要關(guān)門落鎖,女子不能留宿后院,她準(zhǔn)備離開。

    “程姐姐你再陪陪我吧�!毙〖一锢囊滦洳蝗鍪帧�

    “可是我得回去啦,明天再來陪你好不好?”程松兒溫柔說道。

    奶團(tuán)子滿眼不舍,哼哼唧唧的懇求道:“那你能不能哄我睡覺呀?”

    “嗯?伺候你的仆人都不哄你睡覺嗎?”

    奶團(tuán)子嘟著嘴:“他們身上一股脂粉味,熏得我打噴嚏,一點(diǎn)都睡不著,我以前都是自己哄自己睡的,但是......程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你能像娘親一樣哄我睡覺嗎?”

    小團(tuán)子一開口,她根本拒絕不了。

    她將小團(tuán)子抱到床上,脫下她的襖裙,解開頭發(fā)上的紅繩,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嘴里哼著沉靜的小調(diào)。

    “程姐姐......”奶團(tuán)子舒服的翻了個身,眷戀的縮在她的懷里,如夢語般呢喃:“你要是我娘親就好了�!�

    程松兒輕輕撫摸著她睡著的臉,輕聲說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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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晚在落鎖前夕,程松兒終于回到了前院的下人房里,因為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去教小家伙讀書認(rèn)字,管事的已經(jīng)將她從一般的下人,抬到了高等下人房,可以一人一個房間。

    她回到屋,簡單洗漱之后,閉上了眼。

    卻不知夜深人靜時,一輛馬車安靜的停在程家大門前。

    程青枝下了馬車,荼白色錦衣長袍在府檐懸掛的燈籠下散發(fā)著點(diǎn)點(diǎn)清輝。

    風(fēng)吹起他帷帽的一角,原本清媚的丹鳳眼歷經(jīng)五年商場沉淀早已不似當(dāng)初純?nèi)唬謇渲袔е苋擞谇Ю镏獾睦淠有說不出的惆悵。

    旁邊掌燈的仆人看得癡了。

    程青枝冷冷一瞥,冷淡的雙眸透著一股銳利的殺氣。

    仆人自知做錯了事,看了不該看的人,嚇得跪地求饒:“請主君寬恕�!�

    程青枝眉頭都不皺一下:“自己領(lǐng)罰去吧�!�

    掌燈的仆人立刻被人拖走,立馬又有新的人補(bǔ)上。

    小芝也走出后院準(zhǔn)備帶領(lǐng)一眾仆人都出來迎接。

    “不用跟其他人聲張,我想早點(diǎn)休息�!边B續(xù)幾日的長途奔波讓程青枝的神情有些疲倦。

    “是�!毙≈サ兔柬樠鄣膽�(yīng)道。

    “念兒這幾天怎么樣了?功課有進(jìn)步嗎?”即使已經(jīng)累得沒多少力氣,程青枝第一件事還是去程念的房間里看孩子。

    小芝開心的說:“小姐這幾天進(jìn)步可大了,都會寫她自己和您的名字了?”

    “是嘛。”程青枝笑了笑,隨意坐在床邊,手肘隨意的支著床欄,眼神疲倦而慵懶。

    五年時間過去,他已不再青澀,眉眼間多了成熟的風(fēng)韻。

    “當(dāng)然,還是多虧了咱們前院一個仆人,她會識文斷字,脾氣也好,哄得小姐學(xué)習(xí)的勁頭大漲,一天就能學(xué)會一個字,您瞧。”小芝從桌上拿過小程念這些天在房間里做的功課。

    “這是小姐寫的自己的名字、這是您的名字,這個、拿錯了......”小芝飛快的將程松兒寫的字抽走。

    “等等!”程青枝一把抓住小芝的手腕,猛烈的力道令小芝差點(diǎn)叫出聲來。

    他將那張薄薄的紙拿給程松兒,聲音都透著疼痛:“這是那個仆人自己寫完,讓小姐照著仿的,有、有什么問題嗎?”

    程青枝拿著那張紙一遍又一遍的看,手不停的在筆鋒上描摹,眼神從最開始的不可置信變成暴烈的瘋狂。

    他一把扯住小芝的領(lǐng)口,眼神瘋潰:“寫這個字的人她叫什么什么名字?她在哪兒?”

    小芝顫顫巍巍的的說:“她說她叫程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前院的下人房,已經(jīng)睡下了。”

    程青枝拿著紙朝著前院跑去,因為沒有仆人掌燈在漆黑無光的院子里跌跌撞撞,摔倒了又爬起來,摔倒了再爬起來,頭破血流也毫無知覺。

    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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