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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想聽,也沒興趣理會。

    其他人沒攔著,雖然直播的主角是燃隕樂隊,可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點都在柳聽頌身上,再加上怕她突然發(fā)瘋的緣故,就這樣放她離場。

    隨著一聲響,門被關(guān)上。

    許風擾靠在洗手臺前,垂落的發(fā)絲遮住大半眉眼,但還是難掩滿身的沉郁。

    杵在臺面的手指節(jié)微曲,便更顯得薄皮包裹下的骨骼明銳,每個骨節(jié)都像帶著刺似的,想要外冒,就連青筋都微微鼓起。

    可心里頭還是有點顧忌,沒辦法像之前那樣逃避,畢竟這是今年少有的幾個團體邀請,她不愿意搞砸。

    想到這兒,許風擾面色越僵,煩悶更甚。

    從去年年底開始,經(jīng)紀人那邊就有了想讓她單飛的想法。

    現(xiàn)在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燃隕樂隊是火,但許風擾的商業(yè)價值更高,一整個樂隊加在一塊都抵不過一個她。

    許風擾也曾疑惑過,按理是她這種性格,應(yīng)當是最不受歡迎的,就差把脾氣差寫在臉上了,可現(xiàn)在人好像就喜歡塌成一片的廢墟。

    許風擾越鬧騰,死忠粉就越多,最后她一個玩音樂、組樂隊的,愣是多了什么顏粉、性格粉,怎么就不能好好聽歌呢?

    經(jīng)紀人也不管那么多,情義是有,但利益還是最重要的,見許風擾火,就給她接了很多單人的活。

    于是,一個好端端的樂隊,愣是半年沒有一場演出,最后還是許風擾緊趕慢趕,擠出時間往酒吧那邊跑,慌慌忙忙地聚了一次。

    許風擾吐出一口悶氣,又想起前幾日在飛機場的爭吵。

    既然已經(jīng)無法克制,徹底暴露到明面,那就說明私底下已過無數(shù)次爭吵。

    她不愿意單飛,更想以樂隊形式繼續(xù)下去。

    所以即便這次生病嚴重,也強撐著起來,甚至頭一次松口,允許節(jié)目組到她家里來拍攝。

    她其實挺不喜歡這樣的,這屋子算是她的私人領(lǐng)地,從裝修好后就沒幾個人能過來,只有極其熟悉的人才能知曉,看那些凳子也知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讓多少人進屋,而且……

    許風擾揉了揉眉心,節(jié)目組那邊再三保證過,會請人過來打掃一遍,可她還是覺得不舒服,想著再找人消毒一遍。

    她有點潔癖,從小和外婆外公待習慣了,那兩人都是醫(yī)生,耳濡目染下,許風擾也跟著變得麻煩起來。

    她躲在這兒想來想去,思緒一旦想要飄到某處,就被會強行拉扯回來,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

    直到外頭腳步聲響,才將她這種自欺欺人的逃避方式打斷。

    來人是楚澄,剛進來就反手鎖上門,小聲道:“我和他們說過來上個廁所,咋樣?你還成不?”

    許風擾擺了擺手,表示沒事,不怎么想開口說話。

    楚澄拿眼瞅她,想說些什么又沒說出口,只道:“你可以再歇一會,外頭有我們拖著,就說你又有點發(fā)燒了�!�

    許風擾點了點頭,依舊是那個樣子,沒緩和一點。

    楚澄看得直嘆氣,對于這個難得團體節(jié)目,大家剛開始都挺高興的,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一遭。

    她又瞅了許風擾一眼,不知道該什么勸,只能憋出一句:“那你再歇一會,我先出去看著。”

    她不好得多留,怕等會有人拿這個挑事,說柳天后一個大前輩特地趕來給燃隕當嘉賓,燃隕卻不領(lǐng)情,一下子就跑了一半人,以許風擾的熱搜體質(zhì),指不定要被罵多久。

    許風擾點了點頭,楚澄已轉(zhuǎn)身要走,她又突然喊道:“等會�!�

    “咋了?”楚澄有些迷茫。

    許風擾頓了下,才道:“你帶煙了嗎?”

    楚澄瞧了她一眼,繼而才往兜里一掏,將煙盒丟給她。

    ——嘭

    衛(wèi)生間的門又一次合上。

    許風擾低著腦袋,看著手里的煙盒。

    人格外煩悶難受的時候,就會想要找點事情做,但又不能做什么勞累的活,像抽煙喝酒這樣的事情就正正好,不用動腦子,還能借著煙酒將情緒壓一壓。

    許風擾剛失戀那會,就特別想抽煙,可一想到會影響嗓子,愣是強壓了下來。

    最后實在難受,竟嚼起煙絲。

    楚澄就是知道她也這個怪癖,所以才丟了煙盒沒給打火機。

    門外的聲音嘈雜,不知說到了什么,冒出一陣笑聲。

    手里的煙盒被捏皺,許久都沒有打開。

    事實上,就連這個緩解煩躁的怪癖,許風擾都已經(jīng)戒掉許久,聽人說,這樣容易得口腔癌,倒不是惜命,還是怕影響到唱歌。

    許風擾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將煙盒往旁邊一丟,竟只用冷水洗了把臉。

    直播間內(nèi),柳聽頌在回答了幾個問題后,便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zhuǎn)回燃隕。

    張導(dǎo)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有一絲理智存在,記得這次直播的主角是燃隕樂隊,而不是特別嘉賓。

    于是,她又挑了幾個彈幕問題,依次詢問楚澄等人。

    再等片刻,許風擾從衛(wèi)生間走出,再一次坐回矮人沙發(fā)。

    柳聽頌余光一瞥,注意到她濕透的襯衫領(lǐng)口,眉頭微微一皺,片刻又松開。

    張導(dǎo)也注意到她回來,推了推攝像,緊接著就轉(zhuǎn)頭笑道:“這邊彈幕有一個問題要問風擾�!�

    許風擾下意識抬起腦袋,許是方才沒注意,讓水潑進了眼睛,以至于眼眶周圍都泛起紅,再加之被打濕的發(fā)、凌亂的襯衫領(lǐng)口,竟讓她多了一絲病弱的楚楚。

    “��?”顯然還沒有進入狀態(tài)的許風擾,有些茫然。

    之前還全是柳聽頌的彈幕,終于發(fā)生改變。

    【我承認剛剛罵許風擾擺臉子的事,確實是我不對,她明明就是不舒服才出去的,我是顏狗我先滑跪】

    【啊啊啊,好可愛的小狗讓媽媽親親】

    以上是顏粉的瘋狂。

    【哎?就我注意到剛剛橙子離開了一會,是去找阿風了吧?】

    【我剛剛就看見了,不對勁,怎么阿風去衛(wèi)生間,橙子也跟著去,阿風還洗了把臉,難不成……】

    這些是CP粉的猜測。

    雜亂的彈幕占滿屏幕。

    柳聽頌將紙巾遞向旁邊,低聲道:“擦一擦。”

    鏡頭面前,許風擾不好不接,只能壓下性子,說了聲:“謝謝。”

    接過之后往臉上胡亂擦了擦,就往旁邊垃圾桶丟,完全沒在意干凈了沒有。

    而在這時,卻有彈幕冒出。

    【哈哈哈哈哈,天后就是天后,什么把戲沒見過,許風擾是不甘心自己被搶了風頭,特地跑去衛(wèi)生間潑成這樣的吧?】

    這條剛出現(xiàn),馬上就有人發(fā)【沒想到許風擾那么綠茶】

    【還是柳聽頌厲害,一眼看破綠茶,表面是遞紙關(guān)心,實際在警告對方不要再折騰了】

    后頭還有好些附和的話,一時間竟有硝煙味彌漫開來。

    本以為會是一堆好話的張導(dǎo),面色一黑,察覺到些許不對,感覺從一開始就有人在刻意引導(dǎo),想要引起觀眾爭吵,可現(xiàn)在還在直播,她無法追究。

    于是,她直接拋棄上一個問題,當即問道:“聽頌好像很關(guān)心風擾啊�!�

    想要借這個問題,打破彈幕的陰陽怪氣。

    可對面的人卻僵硬住。

    楚澄三人瞪大了眼,齊刷刷往那邊看。

    第12章

    等待已久的女人,直接將她按在門上

    被提問的人沒有想好措辭,反倒是提及的人主動開口。

    “柳前輩向來關(guān)心國內(nèi)樂壇的發(fā)展,對后輩更是多有照拂�!�

    話到此處,許風擾又轉(zhuǎn)身向?qū)Ψ�,禮貌道:“謝謝前輩的紙。”

    客套疏離的話語,表面是夸贊,實際卻將兩人距離拉得更遠。

    張導(dǎo)微微松了口氣,又有些不甘,不愿意太有爭議性,也不想太過平淡,總琢磨著弄出一些小起伏。

    旁邊的人不可見地僵硬了下,垂落的手捏緊又松開,懸在脖頸的銀鏈隨之搖晃,指尖泛起酸澀感受。

    現(xiàn)在借著直播的由頭,許風擾沒再將她往外推,但也沒緩和半點,反倒禮貌得讓人更難受。

    旁邊的張導(dǎo)又一次開口,沒辦法將柳聽頌和許風擾扯到一塊,便打起別的注意,笑瞇瞇順著彈幕道:“剛剛你一去衛(wèi)生間,橙子就一直往那邊望�!�

    沒想到會突然提到自己,忙著看戲的楚澄明顯懵了下。

    一向不大喜歡這些的許風擾,卻故意笑起來,看著楚澄就問:“那么關(guān)心我啊?”

    有了之前的客套回答作對比,這揶揄帶笑的話語,便更顯得許風擾和楚澄之間的親密。

    反應(yīng)比腦子更快,楚澄沒好氣地反駁:“誰關(guān)心你了?”

    “不知道啊,”許風擾刻意拉長了語調(diào),語氣里的親昵不加掩飾。

    之前陰陽怪氣的彈幕早被掩蓋,只剩下說乘風CP的甜。

    張導(dǎo)見許風擾難得愿意配合,立馬就將話接上。

    柳聽頌偏過頭,無聲沉默。

    氣氛又開始熱絡(luò)起來,不等片刻,屏幕突然變黑,觀眾們雖然意猶未盡,卻也阻攔不了,只能在漆黑屏幕上發(fā)泄著不滿。

    這是張導(dǎo)的老套路了,怕之后的節(jié)目點擊率太差,所以在最后一個創(chuàng)作環(huán)節(jié)時就會關(guān)閉直播,要等一個星期后,才會將剪輯好的全部內(nèi)容放出,故意吊著觀眾呢。

    窗外日光從明亮變得柔和,斜斜往城市邊緣墜,直到最后一絲余光都消散,夜風吹來,城市迎來短暫的藍調(diào)時刻。

    房屋里的人早已撤離,只余下難聞的味道。

    許風擾彎腰將落下的鼓棒撿起,放回原位。

    本就蒼白面色越發(fā)虛弱,寬大襯衫被風一吹,就緊緊貼上瘦削的軀體,連微彎的脊骨都清晰可見,透露著精力耗盡的疲倦。

    節(jié)目組承諾的清潔人員要明天才能趕來,許風擾環(huán)顧了一周,最后還是選擇躲進房間里,往柔軟大床中一埋,沉悶的嘆息聲響起又落下。

    今天下午這一遭,比之前連軸工作十幾天還累,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緒起伏過大的緣故,即便累成這樣子,她也沒能閉眼睡著,反而越來越清醒,甚至可以說是亢奮。

    要命。

    許風擾翻了個身,仰躺著面對空白的天花板。

    思緒反復(fù),又被極力拉扯,終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

    就這樣干巴巴盯了半天,最后還是拿出手機。

    今天的V博足夠熱鬧,柳聽頌與燃隕樂隊占據(jù)了大半詞條,恐怕不只她們本身的熱度,還有張導(dǎo)偷偷買的推。

    許風擾有些猶豫,但一想到這是今年的第一個團體綜藝,還是沒忍住點了進去。

    果然,即便是只有燃隕的詞條,第一條還是柳聽頌的直播截屏。

    那人今天打扮得好看,無邊眼鏡搭配淺灰西裝,清冷中多了一絲年長的干練,舉手投足矜雅又瑰艷。

    許風擾沒有猶豫,手指往上滑,將照片平移往上,直到完全看不見為止。

    可屏幕上是沒有了,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

    點在對方眼尾的痣,淺灰色的小小一顆,隱藏在透明鏡片里,黑與白格外明晰的眼眸,如黑曜石般明銳,一面將人引誘,想要往更深處探尋,一面又將人推遠,無法接近半點。

    畫面被一下子壓下,也不管屏幕上是什么,許風擾手指一落,直接點進一個視頻。

    當輕快的BGM響起,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點開了什么。

    是她和楚澄的今天CP剪輯。

    她是知道乘風這個CP的,每回線下演出,都有人舉著這種條幅晃來晃去,她不想知道都難。

    楚澄早些時候還好奇過,特地去翻了超話,愣是自己看了一夜,一邊笑一邊往她們的小群發(fā),好長一段時間都在說許風擾暗戀她。

    有時特別無聊,眾人還會偷偷翻出各家超話比較,看誰和誰的CP更火,互相揶揄一翻。

    不過這種東西,笑一笑也就罷了,誰也沒把它當真,若是偶爾瞧見,還會冒出一身雞皮疙瘩,但在此刻,倒也挺適合轉(zhuǎn)移注意力的。

    但……

    如果她們的中間沒有隔著一個柳聽頌就好了。

    許風擾抿緊嘴角,恰好瞧見在她給出刻意拉遠關(guān)系的回答后,柳聽頌垂眼露出的悲寂神色。

    她在難過什么?

    她有什么資格擺出這幅模樣?

    許風擾眼眸一冷,許是煩悶到了極致,知道逃避沒有半點作用后,就開始自虐般逼著自己往下看。

    她看著柳聽頌幾次看向自己,視線停留。

    她看見柳聽頌垂落的手,握緊成拳又松開,反反復(fù)復(fù),最后在掌心留下數(shù)個月牙凹坑。

    她看著柳聽頌因為自己的話,露出專注神色,好像在認真記住她的回答。

    視頻播放到最后,自動滑向下一個。

    還是柳聽頌。

    許風擾沒有暫停,就這樣看著,一個接著一個,都是對方,好像系統(tǒng)默認她喜歡一般,不斷的推薦。

    “……西裝無邊眼鏡盤發(fā)微醺,誰懂啊,李攝真的好會拍�!�

    “明明是和直播時同樣的妝造,可在她的鏡頭下,柳聽頌卻有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覺。”

    窗外的藍被漆黑覆蓋,夸張的電子女聲在房間環(huán)繞,一張張圖片隨著話語閃過,倒映在碧色眼眸里。

    像是直播結(jié)束后,趕去另一邊拍的照片。

    在一片漆黑、只剩下落地窗外的霓虹燈光的空曠房間內(nèi),微醺的女人坐在純白地毯上,后仰靠住黑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

    西裝外套被丟在一邊,盤起的發(fā)絲垂落一縷,鏡片倒映著霓虹,被酒精醺紅的朦朧眼眸,黑與白的界限不再那么清晰,與生俱來的清冷化作難言的頹喪。

    像是立在枝頭的白玉蘭,驟然落入浮華俗世,連頸間的銀鏈都敢往下掉落一寸。

    指尖無意往下按,視頻終于暫停,也將圖片一并留下。

    許風擾閉上眼,直接將手機往旁邊丟,終究還是沒辦法繼續(xù)下去。

    這樣的方式不僅沒有讓人緩和半點,反倒越發(fā)難受,這幾日強壓下的感受疊加涌出,逐漸將人淹沒,往深海里墜,堵住眼耳鼻口,以至于呼吸都跟著困難。

    直到此刻才清楚明白,時間沒有將過往掩蓋,假裝不存在的傷口早已潰爛。

    無法緩解,無法消退,下午被丟到一邊的煙盒還是被翻了出來,扯開外殼,將焦黃的煙絲咬在齒間。

    這味道不算好,像是濃縮的煙香在舌尖炸開,既沖又惡心,苦澀之后才能嘗到一點點細微的回甘,不過很快就會被濃重的煙味覆蓋。

    可許風擾沒有停下,麻木地一根接著一根,反復(fù)咀嚼到?jīng)]有味道,再吐出來,苦到最后連口水都咽不下去,這滋味,大抵只有用熄滅香煙浸泡過的水可以比擬。

    惡心到反胃,之前咽下的藥片都在胃里翻騰。

    煙盒被丟在地上,許風擾木然癱坐在一堆煙紙中,寬大襯衫下的軀體越發(fā)單薄,脊骨將布料一節(jié)節(jié)撐起,風一吹就開始搖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堆香煙都被拆開,外頭傳來車輪碾壓過地面的聲音,小孩大聲嚷嚷著今天的游樂園,父母笑著應(yīng)和。

    許風擾終于站起身,趿拉著拖鞋往衛(wèi)生間走。

    水聲、吞咽嘔吐聲、再到電動牙刷的嗡嗡聲,當這一切都結(jié)束后,許風擾提著塑料袋走回來,沉默著將地上的煙盒、煙紙都丟進里頭,然后用力打了個死結(jié)。

    還是那點潔癖作祟,連休息一下再處理都不肯,直接就套了袋子,要往外面丟。

    ——嘭!

    房門被打開,這一次不是許風擾往后跌,是等待已久的女人,直接將她按在門上。

    塑料袋落在地上,淡淡酒味與煙草的味道交織在一塊。

    第13章

    她壓著她,企圖與她親吻

    狹窄樓道寂靜,襯得塑料聲越發(fā)嘈雜,散落的煙殼摔在旁邊,西裝褲擠入黑色長褲中,襯衫與襯衫相貼,折出凌亂痕跡。

    唐突闖入的人沒有收斂,紅底高跟鞋向前,布丁狗拖鞋就被迫退后,直到鞋跟壓緊鐵門。

    那人伸手勾住許風擾脖頸,如滕蔓般緊緊纏繞,垂落的發(fā)絲掃過鎖骨,雜亂呼吸落在脖頸,微澀的紅酒味道隨之散開。

    “不要……”

    暗啞的聲音如情人耳語,讓酥麻感攀上耳垂。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許風擾忘記了反應(yīng),緊繃的脊背緊緊貼在鐵門上,突起的花紋硌得生疼。

    “你……”她試圖出聲。

    纖長手指穿過白發(fā),勾著脖頸的手覆上后腦,微微用力往下壓。

    高跟鞋再往前,直到無法再靠近一點。

    柳聽頌仰頭,吻在許風擾唇角。

    未來得及開口的話語就這樣止住。

    許風擾驚訝垂眼,恰好透過玻璃鏡片,瞧見對方眼尾的痣。

    方才停留在手機屏幕里的女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了她的懷里,壓著她,企圖與她親吻。

    溫熱指腹往下,隨著微曲骨節(jié)一點點往下落,柔軟的唇緊緊貼著她,紅酒味道填滿淺淡紋理,還在試圖撬開她的唇齒,想要往更深處去。

    莫名的荒誕。

    壓抑的情緒終究無法克制,自以為的理智早在一次次見面后崩塌,隨著那些被拆開的細煙,一并砸落在地。

    許風擾表情一冷,抬手扯住對方手腕,毫不費力地往前一推。

    布丁狗拖鞋順勢往前,高跟鞋被迫往后,看似被壓制的下位者實際才是真正的操縱者,她要退后,年長那位就被高墻阻擋,無法靠近半點,她要步步往前,年長那位就跟著退后。

    腳步聲使即將暗下去的聲控燈再一次亮起。

    許風擾又一次用力,姿勢隨之翻轉(zhuǎn),柳聽頌被重重摔向鐵門,被拽住的手腕也被壓向頭頂,以一個無法掙脫的姿勢,完全被對方禁錮。

    “你想做什么?”

    襯衫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小臂,肌肉微鼓,線條流暢且明晰。

    想來也是,長期練習貝斯的人哪里會像表面那樣瘦弱,不然連一首完整的歌都彈不完,更別說連彈帶唱一整場。

    無意識地逼近,將距離越發(fā)縮短。

    一人低頭,一人仰起,隔著一層透明鏡片對視。

    “你在玩什么把戲?”許風擾又一次重復(fù),語氣憤恨又帶著嘲諷。

    過分瘦削的軀體在緊緊貼住時,沒有想象中的柔軟,薄皮包裹的骨頭如同圓鈍的刺,往身體各處壓來,而身后又是堅硬的鐵門,如同她現(xiàn)在的處境。

    聲控燈又一次熄滅,黑暗侵蝕而來,只能借著房間里微弱的燈光,看清些許輪廓。

    “你……”柳聽頌想要說些什么,可剛開口卻道:“抽煙了?”

    這咀嚼煙草的味道不比抽煙弱,雖然不至于弄得滿身煙味,可連漱了幾遍口,也無法徹底去掉口舌間的味道,許風擾原本打算在丟完垃圾后,買條綠箭去去味,結(jié)果卻被堵在自家門外,無法離開。

    “關(guān)你什么事?”

    許風擾沒有半點留情,聲音像是摻了冰塊一樣冷,直接質(zhì)問道:“你管得著嗎?”

    即便不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話,柳聽頌還是僵了僵身子。

    “我們兩是什么關(guān)系,還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箍住手腕的虎口無意識掐緊,如同鐵鉗般,緊緊扣住。

    許風擾冷然嗤笑一聲,一字一頓道:“前輩。”

    許風擾又喊:“柳老師�!�

    白日沒有喊出的稱謂,終究在此刻喊出,反復(fù)提醒著柳聽頌,她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比陌生人親近半點。

    “別……”眸光破碎,柳聽頌仰頭央求。

    “不要……”

    盤在腦后的發(fā)絲在拉扯中,散落大半,無邊眼鏡滑落,往日清冷的眸子泛起淚光。

    “別推開我,求你、”不知酒精作祟,還是許風擾的幾次抵觸,讓她情緒徹底崩潰,以往不曾提及半點的話語,一點點往外冒。

    “阿風……”

    熟悉的稱呼挑起敏感神經(jīng),許風擾表情更冷,下頜繃成一條凌厲的線。

    過分話語沒有讓她好受半點,反倒因為對方的眼淚,而掀起更大的怒火。

    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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