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包括裴雅心自己承認自己讓人虐殺聞聲的事情!
裴舒其實讓一個不專業(yè)的殺手來幫裴雅心,其實就是擺明了立場。
他有證據(jù),將從前的一切都推到了裴雅心一個人身上。
裴父可以沒有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女兒,但不能沒有裴舒。
如今裴舒是他們這一脈,唯一還能爭一爭的了。
即便不是親生的又怎樣?只要錢到了荷包里,那就什么都好說。
在裴父的默許下,一切罪名都由裴雅心一個人承擔。
甚至在這個時候,還有不少曾經(jīng)受裴雅心欺負過的受害者站出來作證。
裴雅心瞬間猶如喪家之犬,孤立無援。
剛被關(guān)進局子里的時候,她還各種鬧,各種叫囂,聲稱她是裴家的大小姐,馬上就會有人來撈她。
可日子一日一日過去,裴雅心不僅沒有被撈出來,還定了罪,無期徒刑。
在監(jiān)獄里,裴雅心的日子過得也不怎么樣,甚至還得罪了不少人。
對于裴雅心這樣的人,死刑或許才是一件解脫的事情。
無期徒刑,就代表她要在牢里活得生不如死。
第二十五章
裴雅心進去了,裴舒這個幕后操手卻還好好的活著。
這怎么可以呢?
靳博言為了聞煙,徹底和裴家二房裴父一脈決裂。
裴家大房和裴家三房都樂不可支,甚至還搶占了不少裴父那邊的資源和人脈。
即便是這樣,裴舒卻依舊勉強支撐著。
聞煙不了解裴舒,也拿裴舒沒有辦法。
又是一年聞聲的忌日,聞煙獨自驅(qū)車去了墓地。
她在墓碑前放上一束菊花,跪坐在地上,緩緩訴說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
裴雅心進去了,聞煙這個時候應(yīng)該高興的,可她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靳博言沒有和她一起來,是聞煙不想讓他來的。
不知為何,自從裴雅心的事情發(fā)生后,聞煙面對靳博言總是有些逃避。
至于到底在逃避什么呢?
自然是在逃避真實的自己。
聞煙知道,真實的她并不是靳博言最初認識的那樣,柔弱善良又堅韌。
她也有心機,也會算計別人。
聞煙有些分不清,靳博言到底喜歡的怎樣的她。
她甚至有些恐慌,她害怕知道靳博言的答案。
就像當時,她并沒有問靳博言在二選一時,心里到底選的是誰。
她心里也沒有底。
畢竟,靳博言是她用心計,從裴雅心身邊搶過來的。
聞煙從來都很清楚一點,只要靳博言能被搶走一次,就極有可能被搶走第二次。
在這場愛里,她也沒有足夠的自信。
聞煙撫摸著哥哥聞聲的墓碑,雙眼無神的眺望遠方。
“哥哥,你說我要放棄嗎?摻雜了利益的愛情,現(xiàn)在還能純粹嗎?”
沒有人能給聞煙回答。
有時候,聞煙都想對靳博言說,“我們分開吧,對不起�!�
可當她再次觸碰到手腕上那只溫潤的手鐲時,她又有些貪戀這段感情了。
從一開始,她做的一切其實都夾雜著真心在其中的。
只是聞煙慣會逃避。
聞煙在聞聲和聞父聞母墓前都坐了一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聞煙裹緊身上的大衣,她渾身都有些冰涼僵硬了。
出了墓園,聞煙看到自己車旁停了一輛眼熟至極的車。
容貌冷峻的男人長身玉立在車旁,無聲的等待著。
在看到聞煙走過來的時候,靳博言面上冰雪消融,掛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出來了。”